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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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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凤岛,地牢内。

地上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垫,一个一丝不挂反绑着双手的中年美妇象狗一般跪趴着,在她身后,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奋力地冲击着她肥美的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如泥泞般透湿的花穴中快速进出。那少妇正是武圣牧云求败爱的女人白霜,在强劲的撞击下,她雪白丰腴的胴体剧烈摇晃,销魂的呻吟声在囚室中回荡。

「这娘们真是骚,他妈的,我看她又要泄了。」雷破手掌轮番大力地击打着雪白的股肉亢奋地道。

坐在垫子旁的罗西杰没有被眼前极具诱惑的画面所吸引,他眼睛一眨一眨盯着前方的高清电视,屏幕中放着当年浦田绝狼调教白霜成为性奴的经历。对于罗西杰而言,除了高高在上的凤战士,世间的普通女子已予求予取,他很多年没看过A片了,但此时屏幕中放的算是A片,但此A片远非什么日本、欧美的A片所能相比,因为人不同,内容不同,更因为这是真实发生的,所以他看得如痴如醉。

此时电视里放得是浦田绝狼为了进一步激发白霜的性欲,在长达一个多月里,不给她的女儿白无瑕一滴水,当然也不会允许喂奶。唯一能给白无瑕喝的不是水,而是她从蜜穴里流淌出的爱液或是潮吹喷出的体液。为了让女儿能够活下去,白霜日夜不间断地自渎,浦田绝狼在影像资料中记录下了数据:第一天高潮28次,潮吹5次,水量共计320亳升;第二天高潮32次,潮吹6次,水量350亳升;第三天,高潮35次,潮吹6次,水量390毫升。

在影像资料中,不仅有白霜自渎时的画面,也记录了白霜将收集起来的爱液倒入放着奶粉的瓶子,然后搅拌化开后喂女儿的画面。一般一个婴儿一天至少需要600—800毫升的奶量,当奶量只有一半左右时候的,孩子会整天哭闹个不停。所以经常有这样的画面,张开着双腿的白霜一边自渎着,一边心痛地看着大哭大叫的女儿,眼中闪着泪花,身体却在亢奋中不断地攀上欲望的巅峰。

一直到第七天,白霜高潮了42次,但潮吹有10次,这一天终于让白无瑕吃得饱饱的,小脸上有了笑容。即使身体24小时处于亢奋状态,留出的爱液也是有限的,一滴一滴往下流,一天都有可能不够冲一次奶粉,而潮吹的出水量要大很多,一次能有几十甚至上百毫升。

到第八天,浦田绝狼命令白霜在自渎时不得将手指放入阴道内,这一天白霜高潮了31次,但潮吹的数量骤减到5次,水量又再次不够,一直到第十天,潮吹的数量恢复了8次,才勉强让白无瑕吃了个饱。

到了第十一天,浦田绝狼命令她自渎时手指不能触碰私处,手指不能插入阴道时白霜还能靠刺激阴蒂产生潮吹,但手指不能碰私处,这一天虽然产生了22次高潮,但潮吹却一次也没有,因此流出的爱液都只有100毫升左右。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如果一天只吃半瓶奶,是撑不了几天的。

白霜苦苦地哀求浦田绝狼,浦田绝狼说今天就破个例,流出的水不够就用男人的精液。于是找来了三个男人,白霜为这三天男人吹了一个晚上箫,这才算又多了一瓶奶。她一边在吹,一边还不忘把玻璃瓶放在自己胯下,这样流淌出的爱液也不会浪费。一晚上,这三个男人每人射了有七、八次,而白霜也高潮了十多次,光是流淌出的爱液就有半瓶。到了早上,三个男人被人抬着出去,他们差点就脱阳死掉。

但即使这样,男人的精液加她自己流出的爱液都还不到300毫升,白无瑕依饿着大哭大叫。到了晚上,白霜又哀求蒲田绝狼,希望他能多找几个男的过来。浦田绝狼真一下找来了十个男人,但又变了花样,不让白霜口交,而是让她与他们性交,然后再把男人的精液挤到瓶子里。

影像资料中记录了下这一段:十个光头文的象黑社会份子的男人一字排开坐在椅子上,他们的手铐上椅子上,白霜可以动,而他们不行。

白霜迅速跨坐在第一个男人的腿上,没动几下,那男人嗷嗷叫着就狂喷乱射了。射了后,白霜迅速起身,夹着双腿小跑向屋子另一边,在这段路程上,她必须绷紧臀部,收缩阴道,才能将男人的精液留在身体里。但饶是如此,在这十多米的路上依然留下许多的斑斑点点。其中还有这么一个画面,有一趟白霜跑着太急,地上又滑,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男人的精液从她的花穴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她望着隔着铁栏大哭着的女儿突然自己了大哭了起来,屋子里的其它男人,那十人男人,还有浦田绝狼和他的两个助手就这么冷冷地看着,而没有人去扶她一下。

在录像中浦田绝狼记录下那一晚的数据,十个男人共射了47次,白霜高潮12次,其中潮吹有6次。但白霜只能获得到那些男人射出的精液,潮吹喷出的水却是白白浪费掉了,所以这一天加起来也只有300多亳升,白无瑕还是吃不饱。

到第十三天,白霜通过刺激菊穴产生了极致的亢奋,一天潮吹了三次,然后再加男人的精液,终于又让白无瑕能吃个七、八分饱。到第十四天,白霜在手不碰到到私处的状态下产生了33次高潮,潮吹了七次,获得的水量有近600毫升,已经不需要再依靠男人的精液了。到第十五天,潮吹的次数达到了九次,这一天白无瑕终于又吃得饱饱的,小脸露出笑容。

当连罗西杰都已为这已是极限时,第十六天,浦田绝狼又命令白霜连菊穴也不能碰。白霜只能把刺激敏感部位的目标放在乳房上,这一天高潮了31次,但一次潮吹都没有。晚上浦田绝狼又找到十个男人,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这次找来的都是六十岁以上的男人。

罗西杰看着白霜一个个骑坐在有的头发花白、有的满脸皱纹、有的都驻着拐杖进来的老头身上,买力地扭动屁股,为了让他们更快地射精,有些老头硬不起来,她还他们面前摆弄种种淫荡的姿态。但老头的射精量远远比不上年轻人,第一轮还好些,多少能够挤出一点,但到第二轮后,有时足足用了一刻钟,半软不软的肉棒终于射了,白霜蹲在玻璃瓶上半天也挤不出几点精液来。第三轮开始,有些老头连硬起来都困难,别说射了。这个时候,白霜做了怪异的举动,她挑了一个肉棒比较坚挺的老人,却在他还没射的时候快速地跑到玻璃瓶前,然后拚命刺激着自己的乳头。

「你这是在干什么?」罗西杰问正被雷破奸淫着的白霜。

白霜没有回答,很多年以,自己的丈夫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彻底陷入沉沦,而今时今日,又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生死未卜,老天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残忍。她以为二十多年过去了,自己已经摆脱那个噩梦,但没想到,当封尘的往事再次被血淋淋的揭开,当自己又一次屈辱地赤条条趴在男人的胯下,自己却是那样的脆弱,那样的不堪,依然是当年那个毫无尊严、不知羞耻的性奴。

虽然白霜没的回答,但很快有了答案,在这样做了几次后,终于白霜依靠着刺激乳头产生了潮吹。当从尿道挤压出淡黄晶亮的液体注入玻璃瓶,面对十个老头讶异的目光,含着泪的白霜嘴角竟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凡事开头难,第十七天,白霜终于依然刺激乳头产生的潮吹,虽然只有2次,但总算是撑了过来。第十八天,潮吹达到5次;第十九天,达到了7次。

到第二十天,白霜被告之乳房都不能碰了,她只能不断地去抚摸自己身体的其它部位,脸、耳朵、脖子、腹部甚至腿和足。此时的白霜在外力作用下已经出现强烈的性瘾症状,这一天高潮达到了51次,但因为不能对性敏感区域进行刺激,不能达到极致的亢奋,无法产生潮吹。在白霜的要求下,浦田绝狼又找来了十个男人,但这次找到的男人都是七十岁以上,当白霜看到他们,眼神中充满了绝望。那些老头看到白霜居然都还能硬,但能射出的精液却比眼泪还少,白霜忙活了半天,黄褐色的精液才勉强铺满那并不大的玻璃瓶的瓶底。

白霜试图用以前用的办法,在快接近极致亢奋时跑到玻璃瓶前争取能够潮吹,试了很多次,终于有一次成功了,但浦田绝狼走了过来,将近半瓶她潮吹喷出的液体全部倒掉,因为刚才在潮吹的时候,白霜摸了自己的乳房。

这样连续三天,每天白霜流出的爱液再加上老头们的精液只有100多毫升,白霜尽力了,那个老头也尽力了,三天老头有七个心脏病发作送去急救,还有八个因为虚脱不得得住院治疗。白霜尽可能把奶粉调得浓稠一些,但即使这样,到第三天的时候,白无瑕已经饿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人总会在绝望中暴发出的潜力是巨大的,到第二十四天,白霜终于在不触碰乳房、私处的情况产生了潮吹。然后第二天,3次,第三天有5次。在刚好一个月时候,白无瑕又一次能够吃饱了。

但这不是终结,浦田绝狼下达了最终目标,白霜不能去摸身体的任何部位。这一下令白霜彻底地陷入了绝境,这一天,白霜在没碰自己的情况依然产生了31次高潮,但潮吹她怎么也做不倒。更让人绝望是的,浦田绝狼连老头都不给她了,这样仅靠流出的爱液支撑了五天,白无瑕已经奄奄一息了。

那一晚,浦田绝狼将白无瑕抱到白霜面前,告诉她,她的女儿就要死了,自己的调教任务也失败了,让她最后抱抱女儿,也算了是对她这么多天的努力的回报。白霜抱着女儿,她不想女儿死,她要让她活下去,或许这份愿望实太强烈,她抱着女先是哭了很久,然后身体竟然莫名地亢奋起来,在到达欲望巅峰的那一刻,黄澄澄的液体从花穴喷强劲地喷射出来。

因为需要记录的内容实在太多,所以这一段并没有放进录像中,所以罗西杰看到是白霜在没有任何人触碰身体的状态下不断地高潮,然后直至潮吹的画面。他自认为自己也是见多识广,但看了这一段,他觉得自己好象是井底之蛙,原来女人还能这样去调教。他彻底无语,如果硬要他说什么,第一句是「这小日本真太变态了」。虽然他自己也变态,但与那个浦田绝狼相比,他心悦臣服、甘拜下风;第二句是「这个女人不是人」,至于是什么,他真也无法形容。

白霜成为性奴的过程中有两个阶段是最关键的,第一个就是这一个多月的调教。在这之后,她已经根本无法控制欲望,一天所能产生的高潮能达百次之多,而且潮吹的比例也越来越高。所以越到后期,白霜每天喝水量越大,在最后阶段一天喝的水要比常人至少要多二倍以上,如此多的水流失掉,不补充人很快就会虚脱。在这个阶段,肉体虽然已经彻底沦陷,但心灵的最深处依然留着一丝光亮、一丝希望,而当丈夫被他们凌迟三天三夜,最后死在自己面前时,最后一点光亮熄灭了,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她彻底地真正成为了一个性奴。

如果没看到这个片子,罗西杰和雷破或许奸淫她个一、二次也就结束了,但因为这个片子,令他们对白霜产生无比强烈的兴趣。而且没有这片子,白霜或许还能在他们的胯下还能留住一点点尊严,但因为这个片子,她的肉体已经沦丧。

◇◇◇

中国,温州。

深夜,一辆商务车在郊区一幢不起眼的楼房前停了下来,墨震天挟着傅星舞与他的几个手下跳下车。这里是魔教在中国一个秘密据点,门口已有人在等候,然后将他们带了进去。屋内已摆好了一桌子酒,墨震天想了想,让傅星舞坐在自己的身边,道:「你也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吃点吧。」隔了片刻,见她没说话,却也没拒绝,便解开她手上的绳索,让手下盛了一碗饭放在她的面前。

凤的理念是珍惜生命,其中也包括珍惜自己的生命,所以凤战士即使面对绝境,受尽凌辱也决不会自杀轻生。虽然没什么胃口,但不吃东西会更没有气力,所以傅星舞想了想,最后还是端起碗吃了起来。

「吃点菜吧,别只吃饭。」墨震天给她的碗里挟了些菜,傅星舞也没作声,只顾自己闷声吃着。桌上墨震天的心腹手下丁飞、严雷、古寒等都用诧异的目光看到老大,觉得这次从监狱里出来,老大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居然还给那女的挟菜,这还是以前纵横捭阖的老大吗?

墨震天也发现他们的目光有些异样,冷哼一声道:「看什么,快点吃饭,吃完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虽然觉得怪异,但老大的威严依然在,众人闷声不响地开始吃了起来。在上车前,丁飞已经和严雷、古寒几个打过招呼,说老大对那个叫傅星舞的凤战士好象蛮在意,最好别提什么非份之想,省得到时候尴尬啊。古寒还好点,严雷淫心较重,感到极为失落,但他跟了墨震天的年数也不短,所以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

吃完了饭,墨震天和众人打了个招呼,挟着傅星舞进了房间。傅星舞看了看窗户,装着防盗窗,自己的真气依然被药物所抑制,逃脱的可能性非常之小。在放了柳飞燕的孩子后,她被用黑布蒙住眼睛,一路上倒也没受什么侵犯,虽然此时不知在什么地方,但这里的气温要比南京高,应该是往南方走。他们想到哪里去?凤能不能及时的展开营救?这一切她都无从得知。

墨震天去了下厕所洗个脸,然后回到房间道:「你要不要去洗下,卫生间有浴缸,可以泡一下。」

傅星舞冷着脸道:「不需要。」说完了这一句,突然好象还想说什么,但却没说过。

「想说什么就说嘛。」墨震天神情和蔼,态度出奇的好。

「我要上一下厕所。」刚才她在车上已经憋得不行。

「好。」墨震天很又问了一句:「大的,还是小的。」

傅星舞一愣,犹豫了一下道:「小的。」

墨震天俯身解开绑着傅星舞双腿的绳索,在触碰到她纤小的玉足,他不由得心神一荡。「去吧。」他收慑心神直起身指了指卫生间道。对这个梦幻空灵的少女,墨震天特别喜欢时不时捉弄她一下,看着她窘迫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傅星舞走进卫生间,刚想关门,墨震天走了过去,站在门边道:「不准关门。」虽然自己的身体对他已早无秘密可言,在当着他的面小便,却是有说不出的羞耻,傅星舞指了指同样装着铁栅栏窗户道:「你认为我能从这里逃走吗?」

墨震天笑着道:「你们那个什么宝华山监狱,不是连厕所里都装着监控吗?」

「监控是监控,和人看着不一样。」傅星舞仍不甘心。

「这里没监控呀,只有人看着喽。」墨震天继续戏谑着她。

在墨震天面对,傅星舞总觉得自己嘴很笨,也不知该如何反驳,看着他绝不肯走的样子,她把心一横,脱下了裤子坐在抽水马桶上。急匆匆解完手,傅星舞站了起来飞快地拉上裤子想往外走,墨震天却将手横在门框上。傅星舞带着戒备的神情道:「让开,让我出去。」墨震天没有松手,道:「都奔波了一天了,你还是洗一下吧。」

「不用。」傅星舞抗声道。

墨震天依然带着微笑道:「你有两个选择,一个呢,是自己洗,一个呢,是我帮你洗,你选哪一个?」

傅星舞心一沉,自己是他的囚犯,是待宰羊羔,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不要说是给自己洗澡,就是再次施暴,自己也无可奈何。她犹豫了一下,最后做了决定:「我自己来。」

「好,请吧。」墨震天指了指边上的浴缸道。

站到了浴缸边,拧开水笼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她真的想好好地洗一洗,让清澈的水洗去身上的污秽,但自己总不能这样穿着衣服走到浴缸里,这样做的结果可想而知,他会让自己脱掉,如果自己不脱,他会帮自己来脱的。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何不坦然面对,勇敢一些。想到这里,她将手伸到胸前,一颗颗地开始解开钮扣,动作虽然缓慢,但手却没有颤抖。

望着傅星舞缓缓地脱去衣裳,裸露出洁白无瑕的身体,墨震天看得竟有些痴了。虽然自己得到了她处女之身,但却还真没有好好地看过她。平台上黑咕隆咚,当时心急火燎,那有功夫去细细欣赏;而早上将去司徒空那里时,心态已经非常不好,自然也不会有心情去好好的欣赏。而此时,卫生间里灯光明亮,她又离自己近在咫尺,又没外人的干扰,更重要的是自己此时心情不错。

墨震天越看觉得她越美,她的脸非常精致,细细的眉、笔挺的鼻梁、小巧的嘴,一切都无比的精致,唯一大的是她的眼睛,瞳孔很黑,给人以一种神秘的深邃感,就象夜空中的星星,明亮璀璨,极妙地衬托出那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空灵感。身材虽然娇小,但腿长腰细,凹凸有致,象牙般的肌肤如同初生婴儿般光洁柔嫩,这美丽身体就如同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只要看上一眼,都会永远铭刻在心里。

凤战士之所让魔教中人疯狂,除了她们的天生的美貌、拥有的力量之外,还有她们所具备的独特气质,如冷雪的神圣、解菡嫣的清澈、蓝星月的英气、姬冬赢的霸气。有时一个的气质比相貌更能够吸引男人,神圣令人心生膜拜,清澈让人感到宁静,英气、霸气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而傅星舞的空灵,不仅让人有极强的神秘感,还有一种想去靠近她,想将这个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女孩真真实实抱在自己怀中的冲动。

相比其它凤战士,傅星舞身材算是比较小巧的,当一个男人平视甚至仰视一个女人,心中想更多的是如何去征服她;但当男人俯视着女人,而且又是一个好象笼罩在一层轻纱中梦幻空灵的少女,会生出一种想去保护她的冲动,这种冲动不一定非与爱有关,这是一个强者在面对令自己心动的事物面前的一种自然心态。当然,此时的墨震天并没有很明白地意识到这一点,但却也令他不忍对眼前的女孩施之以太过暴力手段。

傅星舞站在水中,温暖的水流冲去她身上的污垢,显得越发明艳动人。因为一直背对他,墨震天走到窗边,贪婪地欣赏着她曼妙的身姿。傅星舞转了个身,继续背对着他,墨震天又走回门边,傅星舞又将身体转回去。这次墨震天没有再走回去,但她听到「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顿时她身体变成僵硬起来,要来的还是逃不掉的。虽然她有心理准备,但当面对再次被侵犯污辱,她还是很怕很怕。

「我洗好了。」傅星舞想跨出浴缸,但墨震天比她更快,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傅星舞本能地想反抗,但最终还是没有动,反抗没有任何的意义,自己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墨震天紧紧地抱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双手抓着她巍巍耸立的乳房轻轻地揉搓起来。傅星舞象木偶一般站在水中一动不动,任凭让火热的手掌不知疲倦地摸捏着自己的乳房。又过了会儿,她的身体被墨震天转了过来,厚实的嘴唇又再一次压在了小嘴上,在僵持了片刻后,紧闭的牙齿被撬开,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亲吻了许久,墨震天抱起她走回到了房间,他先用毛巾擦干了她的身体,然后将她平放了床上。俯身看了一下菊穴的伤口,没什么太大问题,当然肛交肯定是不行的,那样伤口必然会再次开裂,正常性交应该可以,但也不能过于猛烈的撞击。查看了伤势,墨震天斜躺在她的身边,手掌放到雪白的胸脯上,轻轻地拨弄起峰顶的小小的蓓蕾,虽然乳房并不算太大,但轮廓弧线却非常之美,即使平躺着一双美乳仍傲然挺立,没有任何的挤压,依然呈现出迷人的乳沟。

慢慢的,粉红色的蓓蕾在手灵巧的拨弄下硬了起来,墨震天非常享受这一过程,撩拨起让自己心动的女人情欲,这个过程感觉真的十分美妙。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个喜欢过女人,那个善良的富家小姐,虽然自己第一次占有她用的是暴力手段,在尔后却也有过你情我愿的交欢,每当自己这般撩起她的情欲,都会一种油然而生的愉悦和满足感。

想到她,墨震天有些神伤,并非因为她,而是在无名岛一役中,他的儿子墨天被极道天使的人给杀了。虽然这儿子他一直看不上眼,也实在太不争气了,但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生骨肉,多少还是会有些伤心。在遇到第二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林岚时,他也有过想让她给自己生一个儿子的想法,但这个念头也就了一转而过,毕竟在通往强者的道路上,多一份羁绊就多一份麻烦。而此时,墨天已死,如果眼前的少女能为自己生一个孩子,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按照魔教的规定,抓获凤战士后,在没有特殊的原因的情况下,在一、二个月内要将凤战士送往落凤岛关押,这也是麻烦事,如何才能不把她送走,也得好好想个办法。好在自己在算是阿难陀的人应该会好说一些。

「你乳头好象硬了,想要吗?」墨震天轻轻地问道,面对这个梦幻空灵的女孩,不知不觉中他的措词也变得文雅了些,把「奶子」两字改成了「乳头」。

「怎么了,不想说话?」墨震天看到傅星舞双目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完全是一副无视他存在样子。

「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啦。」墨震天叹了一口气道。他知道,自己在她在眼中,是魔鬼,是禽兽,如果不是她此时真气被抑制,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这样的状态下,又如何能好好说话。

傅星舞忍不住冷笑一声道:「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一个禽兽能理解别人的心情?能理解我的心情就不会这么做了!」

墨震天见她开口说话,虽然言词犀利,还骂自己是禽兽,但却没有恼怒,笑道:「理解归理解,做归做嘛,这是两嘛子事。」

见墨震天的回答蛮不讲理,傅星舞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对牛调琴,她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作声。

被人蔑视,无论是谁都不会高兴,墨震天心中多少也有些恼怒,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道:「别这么一副什么都不在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忘了昨天你被我操得有多兴奋,都来了高潮了,何必这样刻意去压抑自己,这不是会更痛苦吗?」墨震天说着手掌沿着她微微凹陷的小腹慢慢地探入少女最隐秘神圣的三角地带,开始轻轻爱抚起柔软的私处。虽然她气质空灵神秘,但却对性爱挑逗的抵御能力并不强,墨震天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又会情欲勃发春潮泛滥了。

在墨震天的手指拨开纤嫩的花唇,找到躲藏在深处的小肉蕾拨弄起来时,傅星舞脸上显现出惊恐之色,她并非怕再次被敌人奸淫,而是怕自己克制不住情欲之火。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这一次她并没有象以往一样失控,墨震天撩拨了许久,花穴也只是微微有些润湿,虽然欲望的火焰已经燃起,却如风中的残烛,不仅微弱而且随时会熄灭一般。墨震天并不甘心,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找到隐藏在膣壁嫩肉中的G点,虽竭尽所能,但却也只能让她情欲之火不至于熄灭,但不要说是高潮,连令她情欲高涨都做不到。

墨震天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她太疲惫了?为什么今天与昨日会反差那么大?按理说,在接受过男人肉棒的洗礼之后,羞耻感会减少,对性爱的敏感程度会更高,但为什么竟然会这样?

傅星舞松了一个口气,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无论面对他或者司徒空会这般失控,连自己都开始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水性杨花、淫荡下贱,但此时虽然被爱抚也觉得麻痒难受,但她相信自己不会象昨日那般失控失态。傅星舞并不知道,在她失去童贞那一刻,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某种神秘能量开始慢慢苏醒,当然也更不知道这股神秘的能量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足足有一刻多钟,墨震天把手指从花穴中抽离了出来,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涌起强烈的挫败感,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即使是人实在太累了,也不至于会对他的挑逗这般的麻木不仁。他原以为,这空灵的少女已挑开轻纱落入凡尘,是有血有肉、真真实实存在,但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这空灵的少女依然如夜空中的星星,虽然近在咫尺,却似乎又远在天涯。他不想这样,而唯一靠近她的办法是和用肉棒连通在一起,这样或许会让自己感到她更加真实一些吧。

墨震天将她的身体轻轻地转了过来,然后将她的一侧的玉腿搁在自己的腰上,在转向自己的瞬间,傅星舞缓缓地闭上了秀目,长长地睫毛微微地的颤抖,神色中有坚毅、有痛苦、有勇敢、也有屈辱,这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连墨震天都忍不住生出怜爱之心。

肉棒顶在温暖润湿的花穴口,墨震天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棒身来回地在花唇间轻轻的磨动。「为什么闭上眼睛,怕了吗?」她闭上眼睛,令墨震天感到她更加遥远。

傅星舞闭道眼睛说道:「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看到你,你让我恶心。」

听到她的回答,墨震天顿生怒意,差一点就想翻身将她压在胯下猛砍猛伐,但他还是压制住了这种冲动。她才二十岁,比自己的儿子年纪还要小,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再说从她的角度说这话也属正常,在她的眼中自己禽兽不如,当然令让她恶心了。望着怀中犹如熟睡般的少女,美丽的脸蛋犹如破弹得破的蜜桃,细细去看还有如初生婴儿般的细细的绒毛,这般稚嫩的面容,根本不会让想到她会是一个坚强不屈、以守苍生为己任的战士。

肉棒在花唇上磨擦了许久,墨震天这行慢慢地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花穴依然非常的紧,如果不是刚才爱抚了那么久,此时要进去还会很困难。在龟头进去后,墨震天并没有急于继续推进,怀中的她呼吸变得急促了些,赤裸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她到底还是做不能对男人侵犯无动于衷呀,墨震天想着。无论她是兴奋、恐惧、难过或者屈辱,她有任何的反应的总会让自己感到眼前她更是真实些。

墨震天的手掌沿着翘臀的股沟手指探到了她的菊穴,他是想查看一下,她这样翘起腿伤口会不会裂开,但傅星舞显然是会错了意,在他手指触碰到菊穴那瞬间,身体徒然绷紧,合拢的股肉猛然夹住了他的手掌。

「别怕,我没想怎么样,只是怕你的伤口会裂开。」墨震天把手从股沟中抽了出来。

傅星舞没有回答,她心想,我不会怕的,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折磨我,我都不会怕的。说虽然这么说,但插入了自己身体的肉棒依然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这难受,不是身体的痛,但这份无奈绝望的屈辱,让她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刀锋针尖之上。

肉棒在一点点、一点点地侵入花穴,傅星舞宁愿这丑陋的东西一下刺穿自己的身体,或许身体上的痛反会让自己燃烧起战斗的欲望,而此时自己的心象被一把锯子一样慢慢地锯开,但她没得选择,无论敌人选择何种方式凌辱自己,自己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

足足化了五、六分钟,粗大肉棒才完完全全地进入了花穴,两个人的胯部紧紧地贴在一起。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抿紧薄薄的嘴唇咬着贝壳般的牙齿,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但等了良久,对方竟然就这么抱着自己一动不动。他想干什么?傅星舞有些不解,又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会不会是他睡着了?这样也能睡着的话,也太奇怪了,如果他的真睡着了,难道要这样一直到天亮?这可怎么办?她心乱如麻地想着,忍不住偷偷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墨震天眼睛睁得很大,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她吓了一跳,连忙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墨震天看到了她的这一举动,偷偷摸摸地看上一眼,又象受惊小鹿一样闭上眼睛逃走,这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在进入到她身体深处那一刻,他本也想开始活塞般的运动,但不知为什么在与她身体连通的那一刻,一种极其强烈的愉悦感涌上心头,这种愉悦感中除了欲望似乎觉得好象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但是什么样的东西,他不太清楚。是彼此结合在一起令她有一种真实的存在感?是怕她的伤口裂开,还是不忍将的她从梦中唤醒?是因为她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让自己有父亲般的感觉,还是自己难道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在监狱里梦到过的女孩?

「闭着眼睛干嘛,你以为我睡着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再说,我毕竟是你第一个男人,不用这样对我吧。」

「你一定是怕了,不怕干嘛不把眼睛张开。」

…………

无论墨震天说什么,傅星舞依然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这多少令墨震天感到泄气,不过他还想出了办法,道:「你想不想知道这是在哪里?我们要到哪里去?还有柳飞燕、晏玉清她们在哪里?」为了让傅星舞睁开眼睛,他都不惜以透露机密为代价了,不过即使告诉她又有何妨,她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果然这最后的一招起了效果,傅星舞睁开眼睛道:「哪你告诉我,我想知道。」虽然她清楚知道了也不能改变目前的状况,但了解他们的意图总是好的。

「我告诉你这些,你能不闭着眼睛吗?。」墨震天提出了条件。

傅星舞想了想道:「好,你说。」闭上眼睛只是不想看到他,其实根本不能改变什么东西,这并非是原则问题,再说她心中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姐妹战友。

「这里是温州一个叫乐清的地方,是帝教的一个安全屋,柳飞燕应该和司徒空他们在一起,也是在某个安全屋里,晏玉清和其他人一起,应该也在这附近吧,不过这次行动是司徒空策划的,具体在哪里,我也说不清。」墨震天说道。

这和傅星舞想得也差不多,想到柳飞燕和司徒空在一起,她还是非常担忧,如果说墨震天是禽兽,那司徒空是禽兽中的禽兽,他杀死柳飞燕孩子那一幕依然历历在目,自己所受的辱更是刻骨铭心。

「那你们要去哪里?」这是傅星舞最关心的问题。

「香港。」墨震天神色有些凝重。香港对他而言有着难以言语的情结,他曾在这里大展宏图,得到了魔教的赏识与重用,却也在这里沉沙折戟,遭受了人生中最惨痛的打击。

「香港?为什么去香港?你们在香港什么都没有了,还去香港干嘛?」傅星舞问道。

墨震天又露出戏谑的笑容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此时两人面对着面,脸几乎都贴在一起,只要傅星舞稍稍将头伸过去一点,就能亲吻到他。

傅星舞顿时愣住了,亲他,虽然无论对他还是对司徒空,不要是说主动亲吻,更屈辱的事自己也都做过,但那是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无论做什么她都会去做,但现在柳飞燕的孩子已经自由,要她主动去亲墨震天,她连想都没想过。

见到傅星舞犹豫,墨震天继续道:「我把这么秘密的事告诉你,亲一下,不算太过份吧,你想想,万一在去香港的路上你被凤营救成功,那么我们的行动你们不就都知道了?」

「好!」傅星舞终于下了决心,她闭上眼睛小嘴向墨震天凑去。

墨震天头往后缩了缩,道:「怎么又闭眼睛了,我就这么讨厌吗?」

傅星舞闻言张开了眼睛,继续将小小的嘴向前伸去。当两个人的唇触到一起,墨震天变被动为主动,柔软的舌头被他吸吮到自己嘴中,傅星舞想逃,但却被他的舌头紧紧缠绕住,她只得任他乱来。几乎同时,她感到墨震天的身体热了起来,他抓着自己的股肉,肉棒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不是大力地的抽插,而是前后左右的乱拱乱顶,令她无比的难受。

渐渐的,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烫,而且不断地膨胀,傅星舞感到自己的花穴都要被它撑裂似的,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东西又会往自己身体注入污秽之物,她想咬牙忍受那一刻的到来,但舌头仍在他的嘴里,自己连这个也做不到。

终于肉棒在快要爆前的那一刻得突然停了下来,两人唇分,墨震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真爽,真是太爽了。」高潮能够给人带来吸食鸦片般的快感,而在一旦高潮过后,总会让人感到从天堂坠落,墨震天并不清楚是否能够永远将她留在身边,所以他希望这种犹如天堂般的快乐能保持得更长久一些。

望着墨震天亢奋的神情,傅星舞压抑着内心的屈辱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应该知道,纪小芸是圣魔女之一,上次让她逃了,她现在还在香港,这次务必要将她擒获。」墨震天道。

傅星舞心一沉道:「你们胆子真大,还敢去香港,你就不怕象上次那样,再把你送回监狱,说不定这次都不用去监狱,命都会丢掉。」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你想想,为什么宝华山监狱防守这么严密会被我们偷袭成功?这里有个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我告诉你?」

「你说。」傅星舞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魔教偷袭宝华山监狱这么顺利,而且还清楚地知道凤的成员住在什么地方。

「都说了是天大的秘密,怎么能轻易告诉你。」墨震天道。

「那你要怎样才肯说?」虽然知道他又会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但傅星舞忍不住问道。

「对了,为什么你昨天那么热情如火,但今天却又这般冷若冰霜?」墨震天并没直接回答她。

「我不知道。」傅星舞也觉得奇怪。

「不可能吧?你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墨震天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傅星舞是真的不知道。

「昨天,你在司徒空那来过几次高潮?」墨震天问道。傅星舞突然脸微微一红,没有作声。「到底几次?」墨震天追问道。「不知道。」傅星舞咬着牙回答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还想不想我告诉你这个秘密,再说,你来过几次我明天碰到司徒空一问就知道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墨震天道。

「我告诉你,你就肯说那件事。」傅星舞道。

「那不行,那是天大的秘密,你告诉我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表示大家都有诚意,可以继续谈下去。」墨震天道。

傅星舞想了又想,他所说的那个秘密最有可能是组织中有魔教的奸细或者有人投敌,这非常有价值,如果有机会逃出去把这个情报告诉组织,那会避免多少损失。作为凤的基层人员,她并不知道姬冬赢已经投敌,而其实这个秘密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六、六次,不,是七次。」终于傅星舞将这个难以启齿的事实说了出来。

「什么?」墨震天感到震惊,司徒空射了三次,他总以为傅星舞最多也不过有个三次高潮,没想到却有七次之多,但如果她天性淫荡,为何刚才自己尽力挑逗,她却没什么大的反应,难道司徒空有什么特别的过人手段?还是这妞被他给彻底征服了?他感到无比的愤慨,又感到强烈的失落,自己武功比不过司徒空,难道对付女人的手段竟也如此天差地别。

墨震天按捺住种种负责情绪道:「你和我讲讲,昨天你在司徒空的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他是怎么操你的?你又是怎么来的高潮,说得越详细越好。」

墨震天是个孤儿,从小流落街头,有个富家千金看他可怜经常接济帮助他,两人先是成好朋友,然后墨震天就爱上她,当他鼓足勇气向她表白,却遭对方的拒绝,他一怒之下强奸她,当时他年纪虽小却也种霸气,富家千金在失了童贞后也就从了他。但好景不长,富家千金的父母知道后先是派人打了他一顿,然后将女儿强行嫁给别的男人。

墨震天并不甘心,终于有一次半夜闯入那个男人家中,亲眼目睹了那个男人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交欢的场面。他冲了进去,却被捉住打了个半死扔到荒郊野外,幸好碰到魔教之人,看他有学武的天赋便将他带回。

四年后,二十岁的他武功大成,他找到那个曾经爱过的富家千金,责问她当时为何嫁人。此时那富家千金已身患绝症,她告诉墨震天自己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才不得不嫁人,他的丈夫知道这事,数年来不仅常常虐待孩子,也变着法子虐待自己,她求墨震天带走自己的孩子,好好抚养长大。

墨震天从那男人家中带走孩子,并将他全家杀了个鸡犬不留,等那富家千金撒手人寰后便又回到了魔教。当年,那富家千金在哭诉中说了很多丈夫如何虐待她的事,这些事至今还留在他的记忆中,而就在昨天他又一次感受到这种极度的无奈,所以也特别想知道昨晚的过程。中国有个「绿帽」的概念,而变态的小日本更发明一个词叫「NRT」,意思是自己喜欢的异性与他人发生性关系、自己却感到兴奋。说墨震天兴奋倒也并不恰当,但当年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想到她在那别的男人胯下辗转呻吟,愤怒之中却夹杂了强烈的生理冲动。

傅星舞脸又开始红了起,但那个秘密诱惑太大,她想了许久终于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我。」

纵横江湖几十年,墨震天的经验比才出道的傅星舞当然要老道得多,他道:「昨天的经过也算不什么秘密,不过你如何肯说,我会觉得你非常有诚意,我也会认真考虑是不是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得到的是个不确定的答案,傅星舞又开始犹豫,半晌才道:「什么叫认真考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墨震天道:「认真考虑是说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司徒空杀柳飞燕的孩子的时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个孩子放了吗?你应该相信我,再说,发生了些什么,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问问司徒空不就行了。」

对于墨震天放了那孩子,虽然不能改变他禽兽的本质,但多少赢得傅星舞一丝信任。就如同他所说,昨晚发生些什么,并不是秘密,讲述这些无非让自己感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上洒盐,但此时那罪恶的东西不还在自己身体里,这与昨晚发生的事又有何区别。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说,但希望我说了之后,你能够信守承诺。」

「那是当然。」墨震天道。此时他也很难说得出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态,他知道当她讲述昨晚发生的事,自己不会感到愉快,甚至会感到无奈、感到愤怒,但他还是想听。

「能不能让我坐起来说。」傅星舞感到这样的姿势真的无比难受。

「可以。」墨震天抱着她坐了起来,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间,肉棒依然无比紧密地锲入在花穴里。

「能不能不这样。」傅星舞说坐起来的意思其实是希望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能够离开,这样虽然身体的距离是稍稍远了一些,但与刚才又有什么本质区别。

「这不行。」墨震天断然地拒绝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肉棒离开了那温暖湿润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会更加的烦燥。

傅星舞暗暗叹了一口气,几次想开口却没发出声音,在被男人奸淫着的时候讲述如何被另一个男人奸淫,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难很多。墨震天倒也没催,很有耐心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好半晌,终于傅星舞艰难地说道:「你走了之后,他、他就开始、开始强奸我。」结结巴巴地说了这句脸又莫名地涨红了起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怎么强奸你?当时什么姿势?他说了什么没有?」墨震天问道。

傅星舞吞咽着唾沫,似乎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怎么强奸?强奸就是强奸,还能、还能怎么强奸?」她想说就象你对我做的是一样的,但想了想把这话咽了回去,毕竟还要从他口中获知那个天大的秘密,没必要去触怒他。

她又定了定神继续道:「什么姿势?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种。他说了什么?他说这里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听他的话,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有,他问我刚才和你、和你那个、那个的时候兴不兴奋,有没有来那个、那个……」

墨震天突然打断她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他原话是什么?。」

傅星舞被逼得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道:「就是、就是被你强奸有没有兴奋,有没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会说强奸这个词吧?」墨震天道。

「他说的是不是这个词,是、是、是操,不过、不过意思也差不多。」傅星舞有些结巴地道。说强奸让她感到还是陈述事实,但说操、干这些带着强烈污辱性质的粗俗的词语舌头更会打结。

「他还说了什么?」墨震天道。

「他还说,放不放柳飞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现,我、我让他、他爽了,他才会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现令他不满意,他立刻就会杀掉他。」傅星舞说道。

墨震天脸色又些阴沉,司徒空这么说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不是自己多少还有些利用价值,他绝不给自己半分面子。不过他还是没把不快放在脸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个更厉害一点?」

傅星舞脸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么叫做厉害?」

墨震天一愣,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纸一张,不过也难怪,才二十岁,昨天之前还是处女,什么不懂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于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他一时也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厉害两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爱时的花样,还有持久与力量,还有,总之能让女人兴奋起来都叫厉害。」傅星舞回想了昨晚的经历,虽然墨震天很强悍,但司徒空已经不能用强悍来形容,他根本不象是一个人,更象一台机器,一台永不会疲倦、永不会停息的强力打桩机;花样,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记不清楚那个晚上自己换过多少种姿势,还有,还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这里自己似乎只有过一次高潮,而在他这里有过七次,想到这里她实话实说地道:「他。」

墨震天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自己心动的女孩说别人做爱更加厉害,这无疑对自己是一种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愤怒道:「他操了你多久你就来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钟,二十分钟?差不多就这个时间。」傅星舞也不太记得清准确的时候了。

「这中间换过姿势没有?」墨震天问道,她倒也没撒谎,自己从底层再到平台听到她的呻吟也就十来分钟。

「没有,就这么一个姿势。」傅星舞道。

「然后呢?然后做了什么?隔了多久又开始干的。」墨震天问道,突然他发现傅星舞脸变得更红,应该干完之后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他又道:「你要老老实实地说,你有诚意,我才有诚意。」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后面发生的事,她定了定神,抓着自己双腿的手指甲陷进了肉里,她却没感觉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愤怒多过了屈辱,道:「他让我蹲坐在、坐在他的头上,然后、然后把他、把他的、的那些东西,从我、我、流出的东西含在了嘴里,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那东西、东西吐进我的嘴里,要我、要吃下去。」傅星舞说着双眸朦胧,泛出一丝晶莹的泪光。

「他妈的,还真是变态!」墨震天心中暗暗骂道,他的双手本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双腿,此时却也五指收拢,指甲也陷入了肉中。他收慑起心神,道:「你吃下去没有?」

「吃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泪光越来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来。

「然后,然后………」向刚才一样,傅星舞说话更加变得结巴起来:「他、他让我、让我撒、撒尿给、给他、他喝。」她的颤抖的话语中已带着一丝哭音,不知为何,昨天当她蹲在司徒空头上,拚命想让自己尿出来的时候,她没哭。但此时在回忆、在陈述昨日发生的一切时她却忍不住想哭。

「你尿没有?」墨震天的话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颤抖。

「我,我实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说我不、不撒的话,就杀了、杀了那孩子,后来,后来反正过了很久,还是、终于、终于那个、那个。」傅星舞的话哭音又重了些。

「然后呢?」此时墨震天也不再去计较这个、那个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最后就是尿出来了。

「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傅星舞道。

「喝了没有?」墨震天机械式地问道,其实根本是多问的,在这样的情况她能不喝吗?这司徒空这个「狂」也真是狂地太变态了,在把她交给他之前,自己不仅得到了她的处女贞操,还进行了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足交,把他认为她的第一次都霸占了,可司徒空根本不来这一套,他有他的玩法,变态程度超过他的想象,但他没想到,这仅仅才算开始。

「喝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几乎是机械式的问道。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的实在说不下去了,她带着哭音道:「我实在、实在不想说了,别让我说了,好吗?」

「不行!」虽然感到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须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然后,然后,他,他往我的嘴、嘴里撒、撒尿,还、还让我、我吃………」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来。

「吃没有?」墨震天又机械式地问道。

「吃了。」傅星舞也机械式地回道。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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