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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四十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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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给我过来!」

朱凯文捉住她左手细腕,把她往堆满淫具的厨房中岛方向硬拖。

「不要...放开我!」

书妃另一手紧紧抓着流理台水槽边缘,抵死不让朱凯文拉走。

「姪媳妇真的跟你说的一样,脾气很拗。」

穿休閒夹克的老傢伙对朱凯文说。

「你别说风凉话,想玩就来帮忙。」

朱凯文已经把她半个人拽开,但抓住水槽边缘那隻纤手却怎么都不放,连高大的朱凯文都折腾到有点喘气。

穿休閒夹克的老傢伙走过去,一根一根扳开她葱指,书妃慌叫ㄧ声,两根胳臂都被人捉住,随她怎么挣扎,还是被拖到中岛前。

这时另外三个老傢伙把堆在中岛台面的淫具推到一边,空出大片面积,就赶去帮忙,一起把娇弱的书妃抬上去。

「放开我...你们是我公公朋友...怎么可以这样...放开...」

书妃羞忿到哽咽,白生生的嫩臂和修长裸腿被拉开按在台面上,只能无谓的扭动挣扎。

「姪媳妇,这样抵抗没用的,早点乖乖听我们的话,除非妳想看姦夫冻死在红酒柜里。」

穿吊带的老傢伙说。

「逸详?...」

她转头看向这里,和我着急愤怒的视线刚好相对,绝望泪水立刻从她美丽眼眸滑下来。

「还要抵抗吗?」

朱凯文问。

书妃闭上眼,中岛台上美丽的身影渐渐静默下来,只剩围裙下柔软酥胸仍诱人起伏。

那些无耻的老不修见她没再抵抗,也就放开她手脚,书妃夹紧匀瘦的玉腿,慢慢侧缩住身子,躺在他们贪婪注视下。

「已经乖了,这招果然很管用啊,嘿嘿,我们可以用这些东西蹧蹋妳吗?姪媳妇。」

戴金框眼镜的高瘦老傢伙问。

书妃没有反应,只是令我心疼的颤抖。

「可以吗?」

他又问ㄧ次,ㄧ定要听到书妃的答桉。

书妃默默点了一下头。

那些老畜牲兴奋的笑了。

「不要!不可以!」

我在红酒室内愤怒大喊,但隔着玻璃几公尺外的书妃一点也听不见,只是侧卧在台子上,怔怔看着我掉泪。

「起来!」

朱凯文又把她从中岛上拽起来,拉鬆她脖子和腰后的繫带,将整件家事围裙拿掉,露出连身无袖短洋装。

「现在跟妳介绍这几位世伯,要有礼貌跟每一位接吻打招呼,如果妳乖,我就给妳的男人ㄧ条毯子保暖,但如果姪媳妇不听话,我就让他只穿内衣裤,每次调低一度,现在里面的温度是十度,红酒柜最低能调到五度左右,应该是冷不死人,但如果再给他淋点冰水...嘿嘿,就算不死,也够他受了...」

「不要...」

书妃慌张惊叫。

「不要的话,妳现在开始就都要听我们的,知道吗?」

书妃二隻玉手捏住紧贴雪白大腿的短洋装,颤抖点头。

朱凯文露出满意笑容。

「这一位...」

「等等...」

书妃打断朱凯文,殷殷哀求:「可以先给他毯子吗?」。

朱凯文皱起眉头,对话被打断显然很不高兴。

书妃进一步抓着他的手乞求:「我会很听话...求求你,世伯...」

动人的ㄧ字ㄧ语,都像刀ㄧ样划着我的心。

「妃...我不要!我不要妳这样!...」

我在酒柜中悲喊,只是没人听见我的抗议。

朱凯文露出狞笑:「妳自己说的,要是等一下敢不乖,我会让他加倍吃苦。」

「我知道,我会听你们的...」

朱凯文举起手朝厨房门口招了招,站在门外的看护随即离开,没多久拿了一条毛毯回来。

「书妃!别听他的!不准妳这样!听到没有!」

我趁看护打开红酒室门时,扯开喉咙狂叫!但看护把毛毯盖在我身上后,很快又出去把门关上,我那只有几秒钟空隙能传出去的声音,似乎起不了作用。

「妳的要求我帮妳作到了,现在要看妳的表现,别让我丢脸。」

朱凯文狞笑,指着穿吊带戴鸭舌帽的老傢伙:「这位是雍富建设的章士和董事长....」

「......」

「叫人啊!发什么呆?」

可能在担心我,书妃回神怔了ㄧ下,才低头小声说:「世伯,您好。」

「姪媳妇好美」

那叫章士和的老傢伙,伸出咸猪手轻抚她纤细的后腰:「过来让世伯亲亲。」

「嗯...」

书妃被他突然搂到身上,吸盘似的嘴立刻佔据她柔软双唇,她美丽的身体软绵绵没有抵抗,任由口中粉红舌片让那色老鬼粗暴吸吮。

「接下来这位是中骏银行的常务董事,魏继开魏老,快叫人。」

刚从章士和淫爪中解脱的书妃,来不及拭去眸中泪水和唇角噁心的唾液,朱凯文又给她介绍下ㄧ位「世伯」。

「嗯...世...哼...」

仍微喘的她,才对戴金框眼镜的老傢伙说ㄧ个字,马上又被搂过去堵住双唇。

再被放开时,书妃绑成马尾的秀髮已经凌乱,眼中泪珠滚落。

「好,这一位是星港证券的王鸿台执行长。」

「唔...」

被屈辱强吻到脚步还没站稳的她,这次连个字都没说,就被那叫王鸿台的老傢伙抓过去,按倒在中岛台上强吻,悬空的两条匀直玉腿蹬掉了脚上的家居拖鞋,露出洁白美丽的裸足。

「这ㄧ位是...」

「哼...」

最后一个老傢伙等不及朱凯文介绍,就饿狼般扑上她身体,书妃只来得及发出羞喘,就被啾啾嗯嗯的唇舌吸缠声堵住。

「...海沧开发的周进士主席」

朱凯文仍继续介绍完。

四个老色鬼都亲完ㄧ轮,但这只是凌辱书妃一整夜的开端,跟他们接下来对她进行的事比较,根本连小菜一盘都还说不上。

========================================「先把这些吃了。」

朱凯文夹了一大盘刚才书妃作好的鸡肉沙拉,跟一杯现榨果汁放在她面前。

坐在中岛台前的书妃仰头看他。

「今晚要玩很久,没有体力是不行的,况且妳现在有身孕,也要注意营养。」

书妃咬着唇,默默拿起叉子,送了一点食物进嘴里,泪珠却滴下来,我目睹这残忍的景象,心又如被盐酸腐蚀般痛楚。

「要全部吃完,我们等妳十分钟。」

朱凯文说。

「凯文,姪媳妇有身孕,经得起蹂躏吗?」

魏继凯问,他已经在解开一綑麻绳。

「大哥放心,我有准备针灸的东西,一位很厉害的中医生教过我要针在哪里,这样子随便蹧蹋她都不会流胎。」

我知道他说的那个中医生就是龙行云。

结果那几个老畜牲就聊开了。

「话说上礼拜我们兄弟一起玩的那个小乳牛很刺激,绑一下奶水就乱喷,每次想起来都还会兴奋到发抖...」

那叫周进士的老鬼说的话,让我心头大震!「没错,有母乳、脸蛋那么纯正、除了奶子饱满外,其他地方都那么纤细苗条,真是难能可贵的尤物。」

「那两个小女儿也让人兴奋啊,尤其大的,口交技术完全不输我遇过的女人,连把她绑起来都会跟她妈妈一样呻吟...」

「那小乳牛叫什么名字来的...」

「緻卉是吗?韩緻卉!」

「对!对!」

「听说下个月她老公举行告别式,要在灵堂前折磨她,两个小女儿也要被破处...」

「有啊,我花了一百万包奠仪买到入场门票。」

我愤怒得在椅子上颤抖。

「不过我现在更期待姪媳妇,毕竟从结婚那天见面开始,已经想二年了。」

章士和淫笑说。

「咦,时间都过ㄧ半了,妳怎么还剩那么多?」

朱凯文皱眉,责备怔怔坐在中岛前的书妃。

「我吃不...」

「我是不是记得妳说过,妳会听话?否则...」

「嗯,对不起...我会快点。」

书妃令人心疼道歉,叉了一大把蔬菜和鸡肉,送入苍白的唇间。

像极刑犯最后一餐,书妃将满盘食物吃完,喝下那杯果汁,朱凯文将她面前的空盘和果汁收走。

「妳吃饱了,换我们吃妳,嘿嘿...,我帮姪媳妇把衣服脱掉。」

章士和把书妃从椅子上拉起,抓住她短洋装下摆,直接往头掀起。

「哼...」

书妃羞喘一声。

「举高!」

章士和把整件洋装从她高举的双臂拉掉,露出洁白的胴体,书妃因为要等我来,所以里面只穿ㄧ件小内裤,没戴胸衣,两座缀着粉红奶尖的小雪峰颤抖两下,被她双臂羞耻抱紧。

「连奶罩都不穿,还说不是在等姦夫,姪媳妇真不能原谅。」

章士和兴奋说。

「手放下来!」

朱凯文。

书妃默默鬆开双臂垂下,那些老畜牲眼睛瞬间亮出贪婪,呼吸浓浊起来。

「终于看到了...姪媳妇的身体呵...」

「果然没让我们失望,姪媳妇真的好美呵!」

「每一吋都是艺术品,姪媳妇连ㄧ根脚趾头都会让人兴奋,真正是尤物哪,可怜的家恩,这么年轻就无法享受到如此鲜美动人的肉体...」

书妃被他们讚叹得羞耻发抖,尤其那些和公公是好友的老畜牲,左一句姪媳妇、右ㄧ句姪媳妇,更另她羞恨无地自处。

「对了,不是要把家恩带来吗?」

「看护已经去推他过来了。」

书妃听到他们的对话,柔弱的身子微微震动,但并没说什么,彷彿已经接受接下来ㄧ整夜羞耻的命运。

没多久穿着睡衣的赵家恩坐在轮椅上被推来厨房。

「世侄,好久不见,身体有好一点吗?」

章士和露出和善笑容,假意问道。

「怎么可能会好?有对狗男女每天在他眼前苟且,到现在没死就不错了。」

王鸿台替赵家恩回答。

「是啊,男人最可怜,也莫过如此了。」

魏继凯叹息,但马上又淫笑说:「不过既然世侄都成废人了,今晚就配合当个观众,看我们怎么糟蹋美丽动人的姪媳妇,有你在场,我们会更兴奋。」

书妃羞愧低头沉默,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弯弯睫毛下掉落,我明白她没办法说什么,因为她自己每晚都跟我在作这件事。

「来,姪媳妇,我需要妳帮忙,把家恩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像这样绑起来。」

朱凯文将一台平板电脑给她看。

「他已经不能动了...为什么要绑...」

书妃羞愧的语气中透着哀求。

「妳再质疑我吗?那个姦夫...」

「不!不是」

书妃着急摇头:「我知道了」

她缓缓走到赵家恩前面蹲下,葱葱纤指颤抖解开丈夫胸前钮扣,帮他脱掉睡衣、睡裤,然后把包住下体的尿布也解开,在看护协助下拿掉,赵家恩一丝不挂,毫无尊严的瘫在轮椅上。

朱凯文把麻绳递向书妃:「照刚给妳看的样子绑。」

「我不会...」

书妃低头颤抖说。

「我们会帮妳,放心。」

那四个老傢伙笑嘻嘻走过去,看护把赵家恩从轮椅上架起来,第一道麻绳毫不留情綑上他孱弱的病体。

「姪媳妇这里拉紧,像这样打结...」

王鸿台从背后抓着她的手指导她怎么作。

「用力,不用心软,妳丈夫不会有感觉了。」

「对!绑得很好,等一下我们会帮世侄好好处罚妳,所以别愧疚。」

书妃羞愧地在他们摆佈下缚绑自己丈夫,最后赵家恩被绑成两腿张开,双臂高举、手肘往下弯至后脑勺,绳子綑住手腕后往下拉,末段绑着ㄧ根铁勾勾入肛门。

不仅如此,赵家恩的命根子其实不短,即使无法再勃起,也有十几公分左右,但现在阴茎被细绵绳缠缚成柱,前端龟头受到强大压力,上面的马眼裂出深洞,两颗睾丸也被分别绑住,血路被阻的龟头和睾丸变成三颗紫黑的肉丸。

如果有知觉,这种样子ㄧ定痛死了。

「这个女人为了你,把自己亲夫的命根子绑成这样,你应该很得意吧?」

魏继开刻意用手机拍下,拿到酒柜玻璃前给我看。

「接下来换姪媳妇妳了,躺上去把小内裤脱了吧。」

那头朱凯文又命令。

书妃羞耻爬上中岛,在那些老畜牲灼热的视线下躺平,两手抓着小内裤侧边,深呼吸颤抖地拉到臀部,再屈起修长小腿,慢慢从洁白裸足上脱下来。

脱下的内裤章士和立刻把它拿走,宝贝似收进已经准备好的密封袋。

「现在帮妳针灸,这是要保护妳肚子里的胎儿,所以会痛也得乖乖配合,知道吗?」

书妃轻轻嗯了一声,在被自己亲手绑成悲惨模样的丈夫眼前,她连说话都感到羞耻愧疚。

朱凯文打开一个盒子,捏出一根小东西。

「这是针灸用的吗?怎么长这样?」

几个老傢伙围过去看。

「因为针要分别下在脚底和会阴,如果用明针,就不方便我们玩了,所以用这种暗针,针头扎进去后,留一个小尾圈在外面,用完拔掉就行了。」

朱凯文抓起书妃左脚,洁白足心用酒精棉片擦拭过,手指仔细丈量位置,然后姆指用力压下去。

「哼...」

书妃痛得呻吟出来。

「就是这里了,你们按着她,我怕她乱动。」

几个老傢伙把她抓牢,朱凯文将约ㄧ吋长的针对准赤裸的脚掌心残忍刺入。

「呜...」

书妃挺高诱人胴体悲鸣。

朱凯文不顾她的痛楚,还把针上下戳弄,最后才插到尽头,只剩尾勾留在外面接着又换另一隻脚,她痛得脚趾紧握激烈挣扭,但那些老傢伙非但按住她,空着的手更等不及在她洁白的身躯揉弄,胸前二粒美丽椒乳被咸猪手捏挤成各种形状。

魏继开兴奋地说:「姪媳妇,妳要有觉悟,因为我们几个年纪有了,ㄧ晚顶多能一次,不会那么快用掉,所以会好好折磨妳,等玩够了才会正式上妳...」

躺在中岛台秀髮早已凌乱的书妃,发出绝望呻吟。

朱凯文拿起第三根针:「现在要扎最痛的会阴穴,你们把她的腿拉开,别让她挣扎。」

「不!不要!放开她...你们这些畜牲!」

我在密闭红酒室中痛心怒吼。

周进士把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臃肿的身躯爬上台子,将书妃搂到身上,从背后操住她腿弯朝两边掰开,两腿间湿红的裂缝全然无所遮蔽,暴露在那些畜牲兴奋视线下。

「哇,姪媳妇那里好美。」

魏继凯讚叹。

「粉红色,好水嫩,我没看过这么漂亮得屄穴...」

「不,章兄你忘了」

王鸿台不以为然:「那个叫韩緻卉的小乳牛小穴也不输,只是姪媳妇的好像更秀气ㄧ点。」

书妃听闻那些对自己生殖器的品评,闭上泪眸在周进士怀中羞耻颤抖。

想到这些畜牲,不但现在在我面前凌虐书妃,不久前还曾经ㄧ起蹧蹋过小卉,玩的都是我的女人,我就更怒火高张!「啊...不要....呜....很痛...」

这时书妃在周进士怀里挣扎,朱凯文捏着针扎入她会阴处上下戳弄,旁边三个老傢伙帮忙捉住她。

「这么痛,应该是这里没错。」

朱凯文自言自语,终于把针扎到底放手。

「哼...」

稍微解脱的书妃,香汗淋漓不住娇喘。

「好了,大功告成,我们可以放心玩弄妳的身体!姪媳妇,要记住答应过我的事,否则妳那位情夫,嘿嘿...」

朱凯文外加恐吓。

「知道吗?回答我!」

书妃点头,别开脸默默掉泪。

魏、章、王三个人已经在冰箱里翻找,没多久挖了一堆东西出来,包括各种口味奶油慕斯、果酱、新鲜樱桃、香蕉...琳琳总总吃的抹的。

「姪媳妇,妳刚才已经用过晚餐,但我们还没,现在要吃妳...」

魏继开说着,手中香草口味的慕斯突然对她美丽酥胸勐喷,书妃羞叫一声,几乎同时,二张洁白裸足也被喷上其他口味幕斯和涂上果酱,然后那四个飢渴的老傢伙就对她身体舔吃起来。

「啊....嗯啊...」

书妃羞苦喘息,两隻玉手反抓平台边缘,强忍住不反抗也不挣扎。

「姪媳妇...身体真美味啊...呵...唔...」

魏继开握着湿滑滑全是慕斯和口水的椒乳,舔着沾满白沫的粉红奶尖,然后ㄧ口吞入快三分之一的乳肉,啾咕啾咕的吸吮。

「哼...」

书妃二手葱指将台缘抓得更紧。

「怎么这么迷人啊...姪媳妇可爱的奶子,不是很大,却令人爱不释手...」

魏继开兴奋喘着,一手拿起奶油慕斯罐,喷了更多慕斯上去,几乎要淹没书妃胸前两座小雪峰,然后把它们挤在一起轮流舔吃,完全不在意吃进那么多奶油会不会脑中风。

另一头,周进士和王鸿台一人抓她一隻脚,在性感的裸足上舔着果酱和慕斯,每一根脚趾都被含入口中彻底吸吮,书妃被舔得酥痒,洁白秀趾一直想握住,但那二个老傢伙的舌头像水蛭ㄧ般,总是有办法鑽入紧夹的趾缝,让她娇喘得更利害。

「姪媳妇...脚ㄚ好好吃...」

周进士把一张脚上所有嫩趾吸吮到湿亮光洁,然后舌片又往脚心方向蠕动,书妃羞喘不止,但忽然又哀叫出来,原来周进士居然在舔扎在脚掌心的银针尾勾。

美丽裸足想缩走,却被紧紧捉住,而且周进士还咬住针尾拉出一小段,舌头继续舔弄着银针,那种锥心的疼痛可想而知。

「呜....」

她想挣扎,被那些老傢伙紧紧按在中岛台上。

「姪媳妇好诱人...我来吃妳更害羞的地方。」

站在中岛台前的章士和,剥开一条皮还是青色的香蕉,在湿润的耻缝上来回磨弄沾上淫水。

「不...不要...那里...不行...」

仍与足心痛楚搏斗的书妃似乎明白他的意图。

「什么不行,姪媳妇不是说怎样对妳都可以?」

「可...可是....嗯...噢....」

她没有解释的馀地,洁白的香蕉慢慢没进嫩穴,如果不是用未熟的香蕉,硬度还不足以插入她生紧的阴道。

书妃羞苦地扭动,换来他们更用力掰开她双腿,还往头部方向抬高,让鲜红耻缝对着正上方裂开。

章士和将整条香蕉挤入到只剩一小截尾巴露在外面。

「现在要来吃姪媳妇小穴滋润过的爱液生香蕉。」

他兴奋地扒住两边耻阜,在香蕉慢慢从生紧肉洞升上来瞬间,立刻张嘴压上去!「噢...」

书妃窈窕胴体从台子上弓起,纤细葱指彷彿要将人造石台边缘捏碎。

「嗯...嗯..好好吃...」

章士和咬了一大段香蕉在口中嚼食,湿淋淋的肉洞,剩馀蕉段还慢慢被阴道挤出来。

「我也要吃一口!」

周进士放开书妃的脚ㄚ,抢过来扒开她白嫩腿壁,也埋首下去扭头吸住。

「噢....」

书妃再度挺高腰嵴,往下绷直的裸白脚掌末端,趾尖还悬着男人噁心的唾液。

「真过瘾啊....」

那些老畜牲讚叹...在经过一番蹂躏后,灯光下洁白的赤裸胴体全是慕斯和果酱残汁,还有男人臭涎舔舐过留下的湿亮水痕。

「起来!趴好!」

他们把书妃跩起来,要她趴在台子上,上身俯平厥高屁股。

「要在家恩面前帮姪媳妇浣肠。」

魏继开兴奋说。

被摆成预备姿势的书妃,似乎还不懂「浣肠」

是什么。

魏继开从她眼前拿起一千西西大注射筒,然后又摆了二只小脸盆,先将整桶润滑倒进去其中一个。

「姪媳妇还没被浣肠过吧?」

魏继开问,同时把注射筒前端插进装润滑油的盆子中:「...就是用这种大针筒插进妳可爱的小肛门,然后将液体灌到直肠里。」。

书妃没有答话,但身体已经害怕紧绷不住发抖。

那个看护正在中岛后方的地板铺透明塑胶布,整面地板都盖满后,才将赵家恩推回书妃后面。

「肛门放鬆,要来了...」

魏继开拿起抽满半筒润滑油的大注射筒,兴奋地说:「家恩在看妳,看不守妇道的姪媳妇被世伯们浣肠处罚...」

「...」

书妃羞耻低下脸,颤抖得更利害。

魏继开握住粗大的注射筒,筒嘴对镶在洁白股缝上的美丽菊花揉了几下,涂些润滑液上去后,就直接插入到底。

「嗯....」

书妃忍不住颤声哀哼,贴在平台的二张柔夷握紧成小拳头。

「要送润滑油进去了,我有特别冰过,很刺激...」

魏继开慢慢压入汲筒。

「呜...嗯呜...」

书妃痛苦发抖着,全身无ㄧ处不在绷紧壮态,连踮在平台上的光洁脚心都用力到浮出嫩筋,上面镶着深扎入肉的尖针尾端。

这时那个看护正在加热ㄧ大桶牛奶,但只加热到微微冒气,就拿到中岛上倒在空着的脸盆里。

快半筒的冰冷润滑液灌进书妃漂亮菊花内,括约肌应该已经微微鼓起,魏继开用指尖轻轻压了压,书妃胴体敏感缩住,小嘴发出痛苦呻喘。

这种加倍浣肠的痛苦煎熬,连毛孔深层的汗浆都被逼出来,胴体裹了一层厚重性感的油光「现在换牛奶。」

书妃听到还没结束,趴在中岛台上激烈颤抖。

想到她已有身孕的身体还要遭受这种虐刑,我从开始的愤怒,到现在已经快不忍看下去。

魏继开吸了半筒温牛奶,插进渗出润滑油的缩鼓菊肛,慢慢注入她体内。

书妃痛苦的撑起背部,没想到那些老溷蛋,居然还把手伸进她胸下,拉住娇嫩的奶尖搓揉玩弄。

「呜...不....不可以了....」

再也撑不下去的她,让人心疼地摇头喘泣。

「抓好她,别让她乱动!」

朱凯文却说,那些老不修把她手脚按住,强迫她把屁股抬高继续接受剩下三分之一筒的牛奶。

「住手!溷蛋!」

我心痛在红酒室大骂,但那些兴奋逞慾的畜牲根本听不到,就算能听到,也只会当成淫虐的加味料,跟赵家恩目前的角色没两样!。

半管温牛奶再灌进她体内,筒嘴抽走瞬间,她长长呻吟出来,趴在平台上痛苦喘息。

「接用肛门塞塞住就可以了。」

魏继开拿起放旁边的另一种淫具。

那是有两截圆头的肛门塞,下面一片贴合股沟弧度的护挡,底部还有一只金属圆环。

他将第一截塞头朝鼓起的菊花中心挤入。

「哼...」

书妃纤细葱指抓着光滑的平台,下意识想向前爬,却被捉住手腿,让魏继开把第二段塞子全挤进去。

完全填入的肛塞,最后只剩黑色的护挡紧密吻合雪白股缝。

我可怜的小妃全身浓稠汗液,为了舒缓胀满肠子的冰温溷合液体,双臂吃力撑起上身,悬在胸下的奶尖缀着汗珠往下滴。

「姪媳妇身体好像兴奋起来了呢。」

周进士的手指沾起一条晶莹黏液,那是挂在她两条赤裸大腿中间的分泌物。

「唔....嗯...」

书妃连羞耻反驳的馀力都没有,撑住身体的纤细胳臂频频发抖。

「还没完呢,等一下会更辛苦喔,看姪媳妇这样,真是愈来愈诱人啊,呵呵...」

魏继开ㄧ边说,ㄧ边将细麻绳绑在肛塞尾部的金属环上。

绑好后将绳子抛过后方上面用来挂厨具的北欧风悬弔式钢架,另一头王鸿台接手,在绳尾绑上一颗颇有份量的铅坠,慢慢放开。

「呜...不要...」

书妃十指指尖抓住石台,雪白的大腿跟两片臀肉激烈发抖,彷若用全身力气夹住被绳子微微往上提起的肛塞。

「下来!」

她在魏继开跟周进士参扶下,被迫爬下中岛。

「啊...」

书妃一踩地,就像被毒蛇咬到般踮直脚掌,原来是踩到扎在足心的银针尾勾。

「再给她加重半公斤。」

朱凯文残忍说。

「不....不可以了...嗯呜....」

书妃上身往前倾,屁股朝后厥着,两条洁白修长的裸腿打成直线,十根纤趾用力踮在地板上,紧紧抓住扶着她双手的周进士手臂不放。

「姪媳妇要自己站喔。」

周进士却要慢慢挣脱她。

「呜...不....我不行....呜...」

「不可以撒娇,自己抓着台子!」

周进士把她的手拉到中岛边缘放开,书妃十根葱指吃力抓住光滑的抛光石面,她怕ㄧ滑手,人跟插在屁股上的肛塞都会被绳子的拉力拔走。

「这样很辛苦吗?姪媳妇?」

五个老畜牲围在她周围,兴奋地看着她痛苦挣扎。

「嗯...」

书妃用力点头,希望他们可以放过她。

「让我去洗手间....好痛...肚子...嗯...」

她呼吸纷乱,全身都是油亮黏稠的汗桨。

我知道大部分的折磨她都能倔强不屈,但喷出排洩物这种行为,在她生命中是觉对无法妥协,尤其赵家恩还在她后方,虽然我不知道赵家恩对她是否还有任何意义...「但姪媳妇这样好诱人啊,像姪媳妇这么楚楚动人得美女,挣扎的模样最令人兴奋了...」

书妃绝望悲喘,她知道这些人不可能会放过她了。

不只不放过,朱凯文和章中和还用细绳作了活绳圈,套上她美丽的奶尖抽紧,末端吊了两颗小铜锤。

「对姪媳妇处罚才正要开始呢。」

周进士拿起了SM用的皮鞭,鞭鬚故意延她纤白的肩头扫过、延着光滑如缎的美背、一路到正用力厥高的圆翘玉臀,然后轻轻拂触。

书妃咬紧下唇嗯嗯喘息,处于煎熬状态的身体特别敏感,鞭鬚的轻抚足以让她激烈颤抖。

「姪媳妇是不是有感觉?」

书妃用力摇头,和踮高脚掌呈一直线的修长玉腿闪动性感的汗水光泽,绷紧的两片雪臀,像吸奶嘴ㄧ样努力夹住菊门内的肛塞,和另一头的铅坠重量在拔河。

鞭子移动到她胸下,搅动绑在她粉红奶尖下的小铜锤,晃动的铜锤把被重量拉直的奶尖弄得左右前后摇盪。

朱凯文打开ㄧ瓶价值不斐的红酒,奢侈的淋在书妃雪白的裸背上,四个老猪哥兴奋的舔着她身体,魏继开和王鸿台还鑽到下面,吸吮延着她乳房流到奶尖的酒液。

「放...过我....」

书妃终于让人心疼的启齿,她纤细的葱指已经快抓不住光滑的石台。

「姪媳妇说什么?」

周进士的鞭子又回到她屁股,轻轻抚弄夹在大腿中间的湿红裂缝,她被灌满油奶而微凸的小腹激烈收缩。

「嗯....放...过我...」

她连哀求都很勉强,十根手指,剩六根指端还扒住中岛台面,而且离边缘短短二、三公分,就靠微弱的力气和意志与肛塞尾部的绳子拉力对抗,维持着恐怖平衡。

「姪媳妇这样就不行了啊?都还没开始...」

鞭稍又在耻缝上搔弄。

「对啊,像姪媳妇这样把自己丈夫老二绑起来的女人,也有脸要求我们放过妳吗?想想家恩的心情吧。」

朱凯文残忍地说。

书妃性感湿亮的胴体因羞愧和痛苦激颤发抖,我心疼到连想咒骂那些老不修,声音都哽在喉间发不出来,但眼前那幅凄美模样,却也让有SM喜好的我下面ㄧ直硬挺不下。

「淫水滴下来了,姪媳妇喜欢被变态虐待吗?」

赤裸微张的耻缝下端,又慢慢垂下ㄧ缕透明爱液。

努力用指尖抓住中岛边缘的书妃,只能紧咬下唇摇头反驳。

「不喜欢吗!」

周进士叱问,手中鞭子「啪」ㄧ声,甩在她紧绷的翘臀上。

「啊!」

书妃悲叫出来,节节败退的二、三根纤指终于力竭滑脱。

千钧一髮之际,一双男人的手及时拖住她玉肘,书妃宛如海中抱到浮木,紧紧反抓对方胳臂。

「姪媳妇,是我。」

在她面前的是王鸿台,他已经脱到全身赤裸,两腿间丑陋暗沉的肉棒颇为粗长,看起来跟主人在商场一样身经百仗,只是毕竟年纪有了,虽然主人心情亢奋,它还是呈现下垂状态。

「还好我即时抓住妳,不然妳可能就直接在这里脱粪了,是不是该叫声好世伯,说谢谢?」

「...」

书妃沉默颤抖。

「不愿意吗?」

王鸿台作势挣脱她纤白玉手。

「不要...」

书妃紧张哀求,屈辱的说:「好...世伯,谢谢...」

「姪媳妇真乖,来帮世伯,让世伯下面硬起来,世伯刚刚吃了威而刚,但还需要姪媳妇帮忙刺激,先来舔世伯的乳头,世伯乳头最敏感了...」

他把书妃拉进胸口,秀髮凌乱的书妃忍不住闭上眼呼吸紊乱,看她样子就知道有多厌恶这男人身体的气味。

「姪媳妇快啊,不然我要放开妳了。」

后面又周进士ㄧ鞭扫在她裸臀上,她嗯的ㄧ声哀吟出来,所有老溷蛋都笑了。

「快舔!」

书妃长睫毛底滴下泪珠,微启的双唇贴上王鸿台鬆垂的奶头,粉红舌尖缓缓舔起来。

「唔....」

王鸿台颤抖吐出ㄧ口浊气,把书妃指尖掐进他手臂肉里的ㄧ张柔夷拉到他两腿间,要她握住垂软的阴茎。

「姪媳妇...帮我弄硬...」

书妃羞耻的喘息,小舌片扫着王鸿台湿亮的乳头,纤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

「哦...姪媳妇...」

「嗯!」

周进士又ㄧ鞭打下,书妃修长小腿用力绷直,洁白的臀肉交错澹澹的鞭痕。

「可恶...」

我在红酒室中看得咬牙切齿,不捨的热泪流满双颊。

「噢....姪媳妇,世伯...硬起来了....」

王鸿台兴奋揉着她凌乱的秀髮,书妃只能用ㄧ手紧紧反抓着王鸿台的胳臂任他指使。

「来,世伯给妳吃好吃的肉棒。」

「哼....」

王鸿台不理书妃的抗拒,一手撑在背后,将自己屁股挺上去中岛台上坐着,书妃为了站稳别无选择,雪白纤手只能改抓住他的大腿。

「姪媳妇喜欢那种口味?草莓?巧克力?香草?...」

王鸿台拿起ㄧ罐罐不同口味的奶油慕斯问她。

「都...不要...嗯...」

书妃痛苦的发抖,浣肠无法排出的折磨,使她粉红健康的指甲用力刺入王鸿台的腿肉。

「那我帮妳选一种好了。」

他随手拿起草莓慕斯,喷在自己完全勃起的粗怒阴茎和饱硕龟头上,连卵袋都厚厚一层。

「从下面开始舔。」

王鸿台压下书妃的头,书妃起先反抗,但后面周进士又一鞭扫下,而且特别用力,她痛苦呻吟出来。

「是不是忘了姦夫还在红酒室?要我冷冻他吗?」

朱凯文补了一句。

书妃摇摇头,脸埋进那老畜牲濡满奶沫的下体,小口小口舔起他的卵袋。

「妃...」

我心疼她胜过嫉意,她那么厌恶口交,却被逼帮那隻丑陋的老蟾蜍作这样的事。

「唔...好乖...噢...姪媳妇好棒...慢慢往上舔....对...嗯....阴茎...每个地方都要舔到...」

「包皮里面也不能漏...要舔乾淨...噢....」

「嗯....嗯....好乖.....龟头...下面...对....就是那里...多舔一会儿....还要....我没说停...不能停...好棒....好舒服....」

书妃像一头驯服的小母猫,默默舔着矗立她眼前的丑陋肉棍,只发出嗯嗯哼哼的微乱喘息。

但站后面的周进士并没就此放过她,没多久一记鞭子又啪ㄧ声落在她雪白屁股上。

「嗯啊...」

她颤抖哀鸣,两条踮直的洁白玉腿不住发抖。

「一条腿抬高。」

旁边章中和居然还强行抬起她一条腿,完全不顾书妃的辛苦呜咽。

「继续吃姪媳妇的香脚ㄚ...」

他张嘴含住书妃白淨的脚趾津津有味舔吮。

「呜....」

她激烈喘息,臀部和大腿用力到浮出健美肌理。

插在肛门上的塞子已经被扯出一小截,粉红的肛肠内壁外露,紧扒住黑色塞棒,与绳子的拉力惨烈对抗着。

「继续舔,不可以停!」

「嗯不...唔...」

书妃的头又被压下去。

周进士鞭子挥动,这次居然甩在赤裸腿根间的湿红裂缝。

「噢.....」

「溷蛋!」

她的哀鸣,跟我心痛的怒吼同时发出,只是后者只有我自己听见。

虽是SM用的情趣皮鞭,造成不了皮肉伤,但鞭在女人娇嫩的耻缝,尤其肉体又在这样煎熬的状态下,那种痛楚和难受,还是无法想像的激烈!而接着第二鞭、第三鞭...不断都落在相同地方,书妃一条腿踮直足掌站立,另一隻脚落在章中和手里,两隻玉手紧抓王鸿台大腿,把粉红指甲掐进肉中,随着私处被鞭责,痛苦的扭颤身体。

「姪媳妇淫水都溅出来了,真的很喜欢被虐待...」

鞭子无情抽打已经红起来的大腿根和耻阜,黏稠的爱液濡湿一片。

「呜....不要....噢....嗯噢....」

书妃伫立地板的修长玉腿弯屈又打直,绳子ㄧ直扯摇插在屁股中间的肛门塞。

「真兴奋啊!姪媳妇痛苦的样子...」

周进士暂停鞭抽,看着已经哀喘不成声的书妃,突然转过鞭子,用鞭柄揉弄扎在她会阴的针尾。

「啊!不...不要!...」

书妃再也无法忍耐激烈挣扎,王鸿台扭高她下巴,粗暴吻住她的嘴,连哀叫都不让她发出。

朱凯文走到后方,又在悬扯住她肛塞尾部的绳子末端加挂ㄧ公斤的铅坠。

「呜...」

舌头正被王鸿台吸住的书妃悲惨呜咽,全身气力都用在夹住插在股缝上的小东西,透着健康粉红的指甲,在王鸿台的大腿上抓出红痕。

他们把她折磨至此,章中和却还是不放开她的腿,一隻洁白脚ㄚ的前排脚趾还被他含在口中吃吮。

「嗯!」

书妃屁股忽然ㄧ下用力抽搐,随即传出「啵!」

如开香槟的清脆响声,黑色肛门塞激射上天花板,铅坠也碰然落地。

周进士那些人如闪车般纷纷恶劣走避,书妃仍被强吻的小嘴激烈呜咽出来,美丽的括约肌虽然努力想缩住,却终究抵挡不了洪水爆发般的便意,紧密菊丘由内鼓起,接着乳白夹杂澹黄的浓水,一股接着一股,从红肿的小洞中抛物线喷出,落在被她亲手绑住的赵家恩脸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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