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话说回来，侄女虽然已经认同这项特殊的艺术，可是她除了在室内做爱时，才会主动提出綑绑的要求外，其他时间──尤其是大白天，她绝不可能主动要求在户外玩这个游戏。
不过今天她不晓得哪根筋不对，当我们洗完了鸳鸯浴，准备换装出门时，全身赤裸的她，忽然从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綑红色棉绳递到我手裡说：“叔叔，帮我绑龟甲缚。”
我听了之后不由得瞪大眼睛说：“咦？我有没有听错？”
侄女没有回答我，而是带着嗲音催促道：“快点啦，时间快来不及了。”
“奇怪，今天的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呀？”我边说边展开了红绳，熟练地操作起来。
“就……刚才被阿爸骂得心情很不爽，所以想作贱自己发洩下。”
“哦，原来如此。”
我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龟甲缚后，又从床头柜的抽屉裡拿出了组红色的遥控跳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不想让自己更贱点？”
侄女二话不说就拿了跳蛋直接塞进她的骚穴，随后就在衣橱裡挑了那件裙襬长度只到大腿半的前扣式字领连身短洋装。
这件碎花卡其色的连身洋装穿在侄女身上，让她散发出属于年轻人那清纯活泼的气息，只不过那条吊挂着从脖颈延伸到衣领内的鲜红色绳子，在没有布料遮掩的雪白肩颈映衬下，是那么地鲜明显眼，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多瞄几眼。
当侄女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做最后整理审视时，我陡然按下了遥控跳蛋的开关。
“啊！叔叔，你干什么！快关掉啦！”侄女蹲在地上大叫。
“喔，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确定电源是否正常而已。”
“屁啦！谁不晓得你那变态的龌龊思想。”
“呵呵，我的变态只有你看得见。”我随口哼唱着。
“吼！你很烦呐，都几百年前的老歌了！而且人家唱的是我的『温柔』只有你看得见，不是『变态』好吗！还有叔叔，你唱歌五音不全就算了，干嘛还没事乱改人家的歌词…………”
正当我百般无聊地看着骑楼往来穿梭的人群，回想着刚才出门前，和侄女斗嘴抬摃的点点滴滴没多久，便听到了门口服务生的叫号声。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进了整理完毕，处靠窗的四人座的坐位，我立即用ＬＩＮＥ告诉侄女所在的位置。
等了片刻，便见侄女亲暱地挽着小可的手出现在我面前，但当侄女习惯性地往我身边坐下时，我连忙开口说：“姝姝，妳坐对面，让小可坐我旁边。”
侄女听了后愣了下，但随后就听我的话坐在对面；只不过她想移向靠窗边的坐位时，我又出声道：“姝姝，别坐那么裡面嘛，要不然不方便点餐。”
侄女眉头微皱地瞅了我眼，就移回靠过道的位置；等小可落坐在我身边，她才纳闷地问道：“叔叔，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变态的馊主意？”
随着话落，小可也好奇地问道：“江哥，难道你决定要包养我，还是你打算让我当你的女朋友？”
我撇了撇嘴，以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说道：“小可，妳好歹也是大学生吧。虽然妳目前经济上有困难，但这只是妳人生历练的部份而已，所以妳应该想办法提升自己的生存能力，而不是总想出卖自己青春肉体换取金钱。如果妳的眼界这么狭隘，那么当初又何必辛苦读书考大学？”
“哼！你以为我愿意呀！要不是被那渣男骗，我哪需要赚这种钱还债！”
见小可说到最后，露出那泫然欲泣地委屈神色，侄女连忙出声打圆场道：“好了啦，叔叔，我们出来吃饭要开开心心嘛，你干嘛没事提这么沉重，影响食慾的话题？你先叫服务生来点餐，顺便说说你安排我们这么坐的用意。”
我拿起了水杯轻抿口，咂了咂嘴说：“好吧，既然妳们求知慾这么强，那我就先说明下，这样待会儿才好玩。”
不理会两女面面相觑地纳闷目光，我轻咳声便开始解释：“我记得妳们有几个学长或是同学在做传直销，不晓得他们有没有提过『ＡＢＣ法则』？唔，不管有没有提过妳们都不用在意，因为我想说的是，在偷窥心理学中，也有所谓的『ＡＢＣ法则』。”
“嗯？”两女不约而同地发出疑惑地哼声，而小可随后则用调侃的语气说：“江哥，我好歹也是心理学系的准大四生，为什么我没听过这种奇怪的理论？难道我读的书真的太少？”
“嘿嘿，不是有句话说：『学海无涯』吗？妳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我洋洋得意地仰起了下巴，“我先问妳们，如果有痴汉色狼猥琐男，想偷窥女生春光的话，他们会怎么做？”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们这种变态的老色狼。”小可毫不客气地直接吐糟我，而侄女听了之后，则是噗哧地笑喷了。
“拜託！我虽然年纪比妳们大，但也不算老好吗！再说，我虽然偶尔和朋友去酒店找乐子，并不表示我就是变态的色狼。ＯＫ？”
“哈哈，叔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谁不知道你是从台湾头征战到台湾尾的包皮哥？所以你不用谦虚了，还是快点解释那什么变态的ＡＢＣ法则吧。”
“包皮哥？噗哧！哈哈哈～～江～～唔，我觉得包皮哥比较符合你在外面走跳的形象……哈哈，原来你还有这么逗比的名号呀……笑死我了……”
见小可不顾形象地大笑，恼羞成怒的我先是瞪了侄女眼，随后又沉着脸说：“妳们到底想不想听？不想听我就直接叫服务生来点菜了。”
两女来不及回答，就有个年轻的男性服务生急忙走到我们桌前，漾着礼貌亲切的笑容说：“您好，请问可以点餐了吗？”
我瞅了两女眼，以随意的语气说：“仙蒂，妳先点吧，今天我请客。”
侄女不明所以地瞥了我眼，看到我给她的暗示后，便神色自若地将身体微微前倾，边看手上的ＭＥＮＵ，边点起了她想吃的东西。
当侄女专心点菜时，我悄悄碰了小可的大腿，用眼神示意她关注服务生的举动。
于是乎，当我和小可看似不着边际地随意閒聊，偶尔和侄女搭句话，实际上则是不动声色地紧盯服务生的视线，很快就发现他陡然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可是没多久他的目光，又偷偷地飘向了侄女那宽鬆的领口。
等侄女合上了菜单，问小可“学姐，妳还想吃什么”时，我看见她似笑非笑地嗔了我眼，随后喝了口水定了定神，才继续点了几样菜。
“先生，请问还需要加点什么？”
我想了下，随口说：“吃烧烤定要配啤酒才对味嘛。我看……先来手金牌吧。”
“好的，请您稍等下。”
等服务生收了ＭＥＮＵ离开后，小可立即推了我把，以娇嗔的语气说：“包皮哥，你真的很变态呐！你刚才是不是故意让服务生偷看学妹的咪咪？”
“是她说要作贱自己发洩下，我只是帮她达成心愿而已。”€
“哦？”
面对小可询问的目光，侄女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今天因为当Showgirl的事被阿爸臭骂了顿，心情很不爽，所以想做些什么事发洩下。”
侄女说到这裡顿了顿，话锋忽然转：“好了，不提这个。叔叔，你赶快跟我们说那什么变态法则吧。”
随着话落，小可也紧跟着附和道：“对呀，包皮哥，快点说说，让我们涨知识。”
“好吧，既然妳们诚心诚意的发问，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妳们。”
“嘁～～”
不理会两女的嘘声，以及射向我的鄙夷不屑目光，我喝了口水清清嗓子后才开口说：“偷窥玩的就是心理刺激，享受那被人发现自己变态行为，挑战法律底线，以及偷窥成功后的刺激快感。所以偷窥的三要件就是偷窥者，受害人，以及那未知变数的正义路人甲乙丙丁……等，而这就是我说的ＡＢＣ法则。”
我顿了顿，继续解说：“当偷窥者Ａ，遇到了受害人Ｂ的时候，他定会想方设法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偷窥的目的，并想办法避免被正义人士Ｃ发现后，将他扭送警局法办。因此，偷窥讲求的就是快狠准，达到目的后迅速离开，所以挑选偷窥的目标，自然就锁定了那些穿着低胸短裙──这类容易走光服饰的女生。而我刚才安排妳们的座次位置，其实就是在製造让偷窥者方便偷看的机会。”
小可好奇地问道：“喔，怎么说？”
“唔，服务生不知道我们的关係，所以我要先让他们知道偷窥目标，也就是姝姝的安全身分，降低他的警惕心。假如妳们两个坐起，而我坐在妳们对面，那么他下意识就会认为妳们若不是我想要把的妹，就是妳们的长辈或上司，当然会安分守已，眼珠子不敢乱瞄。
“我让小可坐在我身边，就是暗示服务生我和妳是对。因为按照常理判断，只有比较亲密的情侣夫妻，才会坐在起，如果我跟妳不熟，妳定会跟姝姝坐在起，而不是坐在我身边。妳们说对不对？”
“听起来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小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所以呢，我让姝姝坐我们对面，并且请她先点餐，就暗示她只是我们的普通朋友或同事，才会对她客气礼貌，让他可以没有负担地安心偷窥。除此之外，我要求姝姝坐在走道旁而不是靠窗口，而我让小可坐在走道，我坐在裡面也是降低他的心防。”
“哦？这其中又有什么玄机？”小可适时地发问。
“根据ＡＢＣ法则，假如姝姝坐在裡面，那么服务生要偷窥就有难度，而坐在走道旁，加上她身体前倾，让领口更加宽鬆，方便他居高临下地偷看领口裡的春光；而姝姝脖子那条延伸到领口裡的红绳，就是引导他视线走向的有形『准星线』。而妳坐在她对面，即便妳发现了他偷瞄姝姝的咪咪，顶多想办法暗示她无意中走光，并不会像男生的反应就直接暴起揍人，因此他不必担心因为不小心瞄到了姝姝的咪咪而丢了工作，让他可以更大胆地用眼睛吃冰淇淋。”
随着话落，小可立即露出崇拜的眼神赞歎道：“哇噻！包皮哥，想不到你这么有学问，这么懂得人心……唔，听君席话，我发现自己的书真的读得太少了。嗯……好奇问下，你这什么ＡＢＣ法则，出自于哪本心理学着作或期刊？”
“学姐，妳别被他骗了！这绝对是他自己着作的『包皮变态心理学之偷窥理论』。如果妳真的信了这套歪理，那妳很快就会像我样，被他洗脑洗到变成快要没有羞耻心的露出痴女。”
见侄女而再地拆我的台，令我恼怒得想让她做些什么事处罚她时，恰好无意中摸到了口袋裡的跳蛋开关，于是我当下便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开关。
“吼！变态叔叔，快关掉啦！”原本还漾着得意笑容的侄女，在我打开了跳蛋开关后瞬间变了脸色，同时双手紧捂着大腿，脸羞愤地对我轻吼。
“学妹，怎么啦？你们俩又搞什么鬼？”
“他……他用跳蛋玩人家啦。”侄女臊红着脸说道。
“噗──嗯……真的假的？可是我……我刚才和妳在洗手间的时候，怎么没看到跳蛋？”
“呃……学姐，嗯……妳……妳没用过遥控跳蛋吗？”侄女白了我眼，强忍着下体带给她的强烈刺激，带着些许结巴地的语气问道。
“没见过遥控的，而且也没像你们这么敢玩。”
“唔……叔叔，好了啦……会……受不了……拜託你先关掉啦。”
侄女说到最后，整个人已经快趴到桌子上。为了怕她出意外，我赶紧关掉开关。
小可看着斜靠在椅子上，边喘气边瞪我的侄女，好奇地问道：“仙蒂，妳的反应也太夸张了吧！？有那么刺激吗？”
侄女不答反问：“学姐，妳以前玩跳蛋没感觉吗？”
“还好吧。”
“那妳要不要试试？我还有带其他颜色的，妳想要什么颜色？”
“噗～～”小可瞪大眼睛，脸不可置信地盯着侄女，“还有其他颜色？！会不会太夸张了？”
侄女撇了撇嘴：“还不是变态叔叔，说什么不同颜色的跳蛋，要搭配不同颜色的衣服……学姐，妳说他是不是大变态？那东西塞在穴穴裡，需要在意它是什么颜色吗？”
“噗哧～～哈哈哈～～唔……贵叔侄还真会玩呀。”小可掩嘴狂笑了好会儿，才拭去笑喷的泪水道：“唔，仙蒂，虽然妳口口声声说他是大变态，可是我总觉得，妳好像还满喜欢和他玩这些变态花样？”
“没办法，谁叫我现在是他的性奴。包皮葛格想怎么玩我，我都只能全力配合这个变态主人。”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妳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对妳？”
只见侄女脸无奈地说：“唉～～谁叫我自己犯贱！要不是我当初好奇地拜託他调教我，我也不会愈陷愈深，害得我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小可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嗯……ＳＭ真的有那么刺激好玩吗？”
“其实我开始非常排斥啦，可是当初碍于那份愉虐的期刊报告，加上叔叔对这方面又很内行，所以我才会抱着好奇的心态试试，没想到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掉进了他的调教泥淖裡无法自拔……嗯，对了，学姐，妳对ＳＭ有兴趣吗？”
“完全没兴趣！”小可勐摇头。
“为什么？”
“我觉得口味太重了，真的无法接受。其实……我只是看妳和包皮哥玩得这么开心，感到好奇而已。”
“喂喂喂，我说小可呀，这裡是正经八百的公共场合，妳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好吗！”我故意板起了脸抗议。
“呿！包皮哥，既然你认为这裡是『正经八百的公共场合』，怎么还跟亲侄女玩遥控跳蛋？”小可不甘示弱地回呛我。
“呃……我……今天情况比较特殊，我们平常都很正经的。”
“噗～～信你才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