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姝脱壳记（五）
（五）
我一手拎着採购的战利品，一手搂着侄女那柔滑触感的腰肢，来到电梯前等待电梯时，我才觉得拎着东西吃饭非常不方便，于是便和宓姝搭乘电梯，先到地下停车场放好东西后，又搭电梯前往楼上的餐厅。
一群人挤在电梯里，大都看着上方不断跳跃的楼层数字，而我牵着侄女的手时，发现她竟紧紧握着，掌心还沁出了一些汗渍。
我纳闷地瞥了她一眼，发现她面无表情地紧盯着楼层，身体也僵硬无比；原本想开口询问，但旋即想到这是静谧的公共空间，便压下了心中的好奇，等出了电梯再说。
百般无聊下，我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这密闭的空间，不经意看到有如光亮镜子反射的电梯门板，赫然发现在侄女周遭，有几个男人纷纷偷瞄她的背影与侧影。
视线扫过侄女的侧边，赫然发现她胸口的布料，只包覆了大半酥乳，以至于从她侧边看的话，可以看到些许的雪白乳肉。
发现这道不经意流洩地若隐若现春光，不单是宓姝周遭的陌生人，就连我也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侄女立即红着脸跟我说：「叔叔，我……我先去上个厕所。」
「哦。」我随口应了声鬆开了手，她则急急忙忙地走向女生厕所。
等她出来后，我才上前搂着她的腰，问：「妳怎么啦？」
侄女臊羞地搥打我的手臂，嗔怒道：「还不都是你，叫人家不要穿内衣，结果在电梯里，一堆人都在看我的咪咪。」
「妳怎么知道？」
「你没注意电梯门的反射影象吗？人家激突那么明显，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别提腋下遮不住的『南半球』了。」
「那有人偷吃妳豆腐吗？」
「这倒没有。」
「那就没事了。人家肯偷瞄，表示妳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才愿意多看几眼，再说，妳又不是Ａ罩杯的贫乳妹，干嘛怕人看？」
「人家会紧张咩。」
「难怪妳手心都是汗……」说到这里，我凑在侄女耳边轻声道：「除了紧张外，还有没有其他感觉？例如兴奋什么的？」
「唔……是有那么一点啦！呴！叔叔，你真的很变态吶！竟然问人家这么丢脸的问题。」
我笑嘻嘻地说：「我想测试妳是否真的有潜质咩。」
「哦，那测试结果如何？」
我以平淡的语气道：「差强人意。」
「是哦，那你打算怎么调教我？」
「噗～～咳咳……姝姝呀，这……妳是随便问问还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要不然我的报告要怎么写。」
「拜託！妳又不是性学系的，干嘛那么在乎那份专题报告？」
「你忘了我读的是心理学系呀。其实这个报告呢，我们这个小组讨论之后，觉得有必要从心理层面出发，挖掘你们这些变态者的内心世界。」
「呃……变态跟愉虐差很多好吗！变态不一定喜欢愉虐，而喜欢愉虐的也不是变态。妳看那些杀人魔，他们会喜欢性虐吗？不一定吧？而那些喜欢愉虐的圈内人，喜欢没事就拿刀砍人，肢解分尸吗？没有吧？ＳＭ的圈内人呢，顶多绑起来打屁股而已；当然，也有很多重口味的，像吃屎喝尿啦，窒息式性爱啦，拿刀子划咪咪啦，用针刺咪咪头啦，这些人才称为变态。」
「哇！叔叔，你乾脆到我们小组指导吧。听你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找不到方向了。」
「我才不要！我公司的事都忙死了，哪有时间陪妳们做这么无聊的事。好了，别再问我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快去吃义大利麵吧。」
「可是叔叔呀，人家真的很想多了解你嘛。要不，待会你好好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调教我吧。」
「好吧，既然妳这么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妳。」
「叔叔呀，」侄女推了我一下，「八百年前的老梗你还在用，太逊了吧。」
「至少妳听得懂。好了，我们进去边吃边聊吧。」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我牵着侄女的手走进了餐厅，视线微微一扫，听着高跟鞋踩在地上地清脆哒哒声，看着她的胸部及美臀，随着步伐一颤一颤地，抖出了一波波的乳浪与臀浪，让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连带颓软的肉棒，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目光回到侄女的脸上，只见她依旧面无表情，但如葱白般地玉手，则是紧紧抓着我的手，亦步亦趋地紧跟在我身边，直到我们对面而坐，服务生为我们点了餐离开后，她的脸色才好看一点。
「妳干嘛那么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我看那个服务生，好像一直偷瞄我的胸部。」
「拜託！妳不要把自己搞得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好不好！这只是最轻度的暴露调教而已……妳如果连这都无法接受，那么调教游戏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这样还不算露出呀，那要怎么样才算？」
「之前那则轰动社会的捷运露出新闻呀。」
「哇！那个尺度太ＯＶＥＲ了吧。」
我撇了撇嘴：「就是要这样才刺激呀。露出调教呢，是所有ＳＭ调教的通识基础课程，而在人群前公然全裸还能面带微笑，才是露出的最高境界。如果没有办法做到，那么像犬奴调教啦，公园多Ｐ啦，就没办法玩了。」
「唔……那是什么，听起来就感觉很噁心，很变态。」侄女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又继续问：「可是上次那个申请愉虐的社团，也没看到你说的这些呀。」
「所以我才说他们连入门都不算，只是纯作秀而已嘛。」见她双手靠在桌子，两眼紧盯着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我喝了点餐厅提供的白开水，才继续说：「其实玩綑绑呢，一定要脱光衣服绑才对，可是妳看那些大学生，只是外面套件和服而已；和服里不但穿了内衣裤，还加了Ｔ恤短裤，我看了就想打电话给主持人，跟他说就算是作秀，也要认真一点，敬业一点。不敢脱光光绑没关係，但穿了和服，里面起码要真空才有ＳＭ的ＦＵ嘛。」
「可是当天不是一堆记者在拍，如果真照你说的尺度，不就被他们拍到许多不雅的画面？」
「妳这就是普通人的思维。再说了，如果记者真拍到什么不雅画面，他们也会注意播出尺度。不过真要认真追根究底，就是那个被绑的模特儿，没有经过专业的露出调教，所以才会放不开。」
「哦？如果经过调教呢？」
「经过调教，她就会认为能够在大庭广众下公然露出，是一件非常开心快乐的事，也是对自己身材长相有极度自信的表现，所以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走光，或是被人看到私密部位。愈是有人观看欣赏，她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以及挑战道德底线的成就感。其实说穿了，就是她在释放成长叛逆期时，受到极度压抑的负面能量。」
「唔……太深奥了吧，我愈听愈糊涂了。」
我指着侄女那快要见底的水杯，说：「其实呢，我刚才就一直暗中观察妳的行为举止。既然妳读的是心理学，应该听过，当一个人的情绪骤然处于剧烈起伏的不稳定状态，潜意识就会想做些什么纾缓这股莫名的躁动，让它逐渐达到原先的均衡状态，而喝水则是最好的纾压方式。这也是为什么当一个人极度伤心时，就有人会要求他喝杯水，让心情平静下来的原因。
「而妳从我打开话匣子开始，就边听我说话边喝水，而且每次喝的量都不多，这就表示妳情绪已经开始处于亢奋的状态，需要做些事释放心理压力。由于妳的情绪只是一时的，所以喝喝水就可以解决，可是对于长期身心受到极度压抑的人来说，并不是喝水喝酒就能解决得了，他们需要更强烈的刺激，释放负面的能量，而ＳＭ调教游戏，算是一种非常棒的纾压方式。」
「唔……叔叔呀，你要不要考虑到我们系上开一门愉虐心理学的课，当个客座教授？」
「一个钟点才多少？为了赚那一小时的钟点费，我还得花两三倍的车程及油钱，根本划不来。再说，这门课开得起来吗？光学校那里就过不了关吧。」
「可是你讲得比我们教授讲得还精闢呀！要不是知道你的底细，我会以为你大学也是读心理学的。」
「谢谢妳的称讚呀。」我随口应了一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便拿出手机，进入四合院后，打开一则讨论帖递给了侄女，「妳如果真想了解自己是否真具有玩ＳＭ的潜质，不妨先做这个性奴潜质测验。」
侄女瞥了一眼，就将手机递回来，说：「这个大叔让我做过了，我的分数很低。」
「所以啰，妳还是在圈外玩玩就好了。」
「这个测验到底有什么意义？」
「除了测试妳是否真的对ＳＭ调教有兴趣外，还能粗分妳的性奴类型，如果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人，就可以很快地因材施教，少走些弯路，这也是我之前跟妳提过的潜质与缘份的意思。」
「怎么说？」
「唔……我先问妳，妳做了这个测验后，比较不会排斥，或是能够认同的项目有哪些？」
「嗯……刺青穿环能接受，露出嘛……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是我的露出底线了；而綑绑嘛，现在已经不排斥了啦，可是还是有点心理障碍……其他的就很难认同了。」
我捋着下巴，思考该怎么说下去时，服务生这时也刚好送来了餐点。
看到侄女和时下手机族一样，上了餐点还没吃就先一阵猛拍，然后打卡并上传到脸书之类的社群网站时，我忽然灵机一动。
「姝姝呀，难得妳穿这么性感的衣服，我帮妳拍一张，然后妳把它设为脸书跟ＬＩＮＥ的大头贴好吗？」
拍得兴起的侄女听完我说的话后先是一楞，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忐忑地说：「叔叔……我没穿内衣耶。」
「我又不是瞎子。」我身体微微前倾，在她面前轻声道：「露出调教的第一步，就是要丢掉羞耻心，而要丢掉羞耻心，就是要逐渐建立别人对妳的新观感。这套衣服在世俗人的眼中算是有点暴露，可是并没有到让人感觉妳的气质像酒店小姐，而是觉得妳想开始走成熟路线，甩开青春少女的包袱而已。如果妳连穿这样都怕亲朋好友看，那么以后也不用谈调教了。」
「这跟你刚才说的话题有什么关连？」
「我记得曾经跟妳提过ＢＤＳＭ的三大领域，不过这些领域并不是壁垒分明，它就像三个交叠的圆圈一样，有些部份分开，有些部份却重叠在一起。就像喜
欢綑绑的，他的性奴可能也能接受綑绑后鞭打，或是边綑绑边用言语羞辱她，或是绑着她带到公园玩露出，但也有的性奴除了綑绑外，其他的游戏完全不能接受或没兴趣，这就是我说的潜质与缘份。」
我顿了顿，继续说下去：「知道为什么愉虐圈经常在找主人跟性奴吗？那是因为找不到符合自己性癖类型的主奴。举例来说，有的主人喜欢把性奴綑绑完之后，就让她站在定点，然后自己边喝红酒，边像欣赏自己ＤＩＹ的艺术品般，自行脑补之后的淫秽细节，就是不肯把想像化为行动力，可是性奴方呢，却一直期待主人接下来会怎么折磨凌辱她，没想到主人竟迟迟不肯动手，如果是妳，妳发现主人一直吊着妳的胃口，就是不肯行动，妳会怎么办？」
「我……我可能会跟他分手吧……」
「那就对了！其实虐恋游戏和正常的男女朋友交往一样，都需要找到一个与自己身心灵契合的另一半，才会想与对方长期交往下去。如果两者属性不合，即便因为一时的新鲜感而在一起，久而久之，也会因为自己的慾望得不到满足而分手。
「相反地，主人喜欢玩露出，而性奴也喜欢在各种场合，想办法露出自己的身体给陌生人看，那么两人在一起，主人下达的指令，性奴则是开心地不打折扣执行，满足了彼此的幻想与慾望，享受那游走在道德崩坏边缘，尽情沈伦堕落的刺激快感，这才是虐恋游戏的最高境界。」
说得口乾舌燥，我一口气喝了半杯水润润喉，放下了水杯后，才发现侄女像看到外星人似地瞪大了眼睛盯着我。
「呃……姝姝呀，妳干嘛这样看我？」
只见侄女摇摇头：「叔叔呀，以前我以为你只是有点变态的普通人，可是听君一席话，我才知道你把自己隐藏得太深了。你知道吗，听完这些话，我忽然有一股『想认真尝试看看』的冲动，而不是单纯为了完成那份专题报告。」
我对她眨眨眼，以半开玩笑的口气问道：「那妳想把冲动化为行动吗？」
侄女紧盯着我的双眼好一会儿，便将手机塞在我手上：「我就挑战一下自己的底线吧。」
我仔细打量她许久后，才强压下激动不已的情绪，以平淡轻鬆的语气说：「那妳先到洗手间补个妆，把睫毛重新刷一遍，画些眼线，上点眼影，再补个口红及亮泽唇蜜。」
「ＯＫ，你等我。」
看着侄女拎着刚买的名牌包，踩着红色高跟鞋，扭摆着屁股离开的背影，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并将桌上的白开水一口气喝完后，那股莫名的躁动，才稍微平复下来。
举手招呼服务生为我们两人添加白开水后，我一时间也没有吃饭的心情，乾脆拿出我的手机，上网浏览今天的新闻时事。
等了好一会儿，听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声响，我抬头一看，只见经由我指点，补完妆的侄女，俨然像散发出成熟韵味的千金名媛，朝着我款款而来。
当她在我对面坐下后，立即身体微微前倾地轻声问道：「叔叔，这个妆可以吗？」
我赞许地点点头：「非常棒，看上去就像一位美艳的性感女神。」
「叔叔，你知道吗，我从出了餐厅到洗手间，再从那里回来，发现一堆男人都在偷瞄我，害我紧张又害怕到一直想上厕所。」
「那是妳还不习惯被人看啦。没关係，如果妳真的想玩这个游戏的话，只要妳愿意配合的话，我可以慢慢调教妳。」
侄女点点头：「嗯。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我的目光在侄女身上来来回回扫视几遍，然后就要她身体稍微前倾，让她自然露出大半雪白酥乳，双手放在桌子上，但保持可以看见清晰的乳沟后，我再要求她稍微抬头，然后我就拿着她的手机，转到照相功能后，以从上往下的视角，拍下了她那化了妆后，略显成熟风韵的性感照。
拍完这张后，我又要求她拿起叉子，举起手拉起一些义大利麵，自然露出了腋下些许的浑圆南半球，并且对着镜头露出开心的表情，从她侧边四十五度，拍下了这张──可看到脇下的些许乳球，以及肚环的全身性感照。
拍完之后，我把手机还给侄女，跟她说：「第一张设成大头贴，第二张就放夹杂在妳刚才拍义大利麵的照片里，标题就写：开心吃义大利麵。」
「唔……叔叔呀，第一张露乳沟我还可以接受，可是第二张，你抓的角度会不会太刁钻了一点，都看到南半球了。」
「我故意的呀，所以才要妳夹在其他照片里。这样就算有人看到了，也比较不会用猥琐淫邪的眼光看妳，又能让他们慢慢接受妳的改变。」
「真的吗？」
「试试看嘛，是妳说要挑战自己底线的。」
「唔……好吧。」
话虽如此，可是当侄女按照我的指示设置好大头贴后，要上传第二张照片时，她却一直犹豫不决。
我见状也不催促她，而是慢条斯理地吃着义大利麵，静待她的决定。
眼看盘里的麵条消失了一大半，侄女还双手颤抖，呼吸急促地紧握手机，我正想开口要她放弃时，忽然见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操作起手机。
等到她关上手机后，她才将手机捂压在胸口上，同时仰头闭眼地靠坐在椅背上，檀口微张地拼命喘息。
我端起了她的水杯，起身走到她身边，轻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来，先喝杯水吧。」
侄女睁开眼，咕噜咕噜地灌了大半杯开水，才深深地吐出一口长气：「呼呼呼……叔叔……」
「嗯？」
只见侄女的眼角忽然滑下了两行清泪，把头靠在我的肚子上啜泣道：「你真的很变态！我恨你！」
我轻拍她的肩膀，同时拿起了桌上的纸巾，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如果妳真的承受不了，就移除照片吧。至少妳已经有勇气做了这件事，对于没有潜质的妳来说，妳已经表现得非常棒了。」
「呜呜……叔叔……」
「好了，乖，别哭，很多人都注意到我们了。」
「哦。」侄女又从桌上随手拿了张纸巾，拭去眼角的泪痕后，又拿起了她的包包，低声说：「叔叔，等我一下，我再去补个妆。」
「嗯，慢慢来，不急。」
等侄女拎着包包，低着头快步离开餐厅，我又举手示意服务生加水，之后便继续吃着快要冷掉的义大利麵。
当侄女再度坐在我对面时，除了鼻子还有点红之外，已经看不出刚才的狼狈模样。
侄女深呼吸几下，便拿起了叉子，神色平静地将麵条捲起，一小口一小口地送进嘴里。
「唔……好吃。」
「如果妳觉得冷掉了，我请他们换一盘。」
「不会啦，这种温度不会太烫，刚好入口。」侄女将嘴里的麵条吞下肚后，忽然沁着开心的笑容说：「叔叔，你对我真好。」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一下说恨我，一下说我好……妳还好吧？」
「哼，我好得很。刚才只是情绪一时间起伏太大而已。」
「没事就好。唔……要不要我帮妳删照片？」
「不用。我……我也想看看朋友对我的评价。」侄女轻抿了一口白开水，「叔叔，我跟你说，我刚才按下上传键剎那，忽然感觉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可是又有某种东西从里面冒出来，好像解开了一直压在身上的枷锁，让我有一种放下沈重包袱的轻鬆感……唔……这是不是就是你们圈内人说的『脱壳』呀？」
「什么叫我们圈内人！我根本没踏进那个圈子好吗！」
「可是我看你好像很了解那个圈子的样子……」
「也不算了解，至少我还没真正实际调教过性奴。」
「所以我是第一个？」
「妳？」我轻哼一声：「妳一没潜质，二没认主，根本不算性奴。」
「可是人家刚才已经听你的话上传照片了呀，这样还不够吗？」
「我把最后的选择权交给妳，并不是以下达指令的方式命令妳。」
「还有这种说法？」
「当然呀。所谓的调教，指的是调整教育，意思就是调教性奴的心态，教育或校正性奴的行为，经过主人安排一系列的调教课程后，变成符合主人期待的性玩物。所以呢，如果妳是我的性奴的话，我刚才就不会用商量的口气，而是直接命令妳上传照片，而且妳还不能拒绝，只能完全服从地执行我的指令。」
「原来如此。难怪圈外人都说主奴调教很变态。一旦性奴方这么做了，不就失去做人的基本尊严和人格，变成主人的傀儡玩偶？」
「所以我才一直纠结，是否真的要狠下心调教妳呀。毕竟妳一开始只是想完成报告而已，并不是打从心底认同，甚至喜欢并接受这个成人游戏……」
「很难有人一开始，就想把自己当成任人操控的性玩物吧？」
「也不能这么说。有的人呢，可能因为受到某种刺激，就唤醒了这个基因，对于ＳＭ产生好奇，甚至兴奋，所以会想尝试看看。不像妳，一开始就打从心底排斥，要不是为了写报告，我想妳根本不会硬着头皮接触这个里世界。」
「唔……你这么说也对啦。不过，我现在好像真的产生了那么一点兴趣，叔叔，你可以带我接触这个圈子吗？」
「不好吧？我不想把妳变成一个，只要男人就可以随便上妳的性玩具。」
「叔叔呀，还不承认你就是一个无耻的变态！」
「是妳逼我的，我只是把最坏的结局说出来而已。一旦妳真的沈沦下去，妳会渐渐发现，普通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妳，这样妳以后怎么找老公？如果遇到大男人主义的，发现妳每天给他戴绿帽，他能平心静气跟妳离婚，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万一他一时情绪失控，失手砍死妳，那才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结局。」
「唔……听起来好可怕……」
随着话落，侄女忽然拿出了手机，看了几眼，又把它放回包包。
「怎么啦？」
「没事，我只是看有没有人对我那张照片留言而已，目前都只有按讚……唔，叔叔，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哦。」
结完帐离开了餐厅，原本像欢乐的麻雀般，在我耳边不停叽叽喳喳，和我拌嘴嘻闹的侄女，忽然安静了下来，就这样挽着我的手，一路陪我静静地走着。
走了好一段路，见她仍不发一语，我忍不住开口说：「怎么啦，刚才妳心情还不错，为什么现在忽然变得这么闷？」
侄女叹了一口气，说：「我终于明白叔叔为什么娶不到老婆的原因了。如果要找到满足你性癖的女人，要不是从小开始培养，就只能穿人家已经丢了好几手的破鞋。」
我听了之后，用手臂顶了她的胸部外缘，笑骂道：「靠！妳呀，管好自己就好了，叔叔的终身大事还轮不到妳操心。」
「我只是一时有感而发嘛。」说到这里，侄女也用手臂推了我一下，「变态叔叔趁机吃我豆腐。」
「嘿嘿，妳也没有不高兴呀。」
侄女嗔怒地嘟着嘴，瞪了我一眼，接着又忽然臊红着脸，轻声说：「叔叔，你……你可不可以先带我玩露出调教？」
我讶然地看着她：「真想玩？」
「我先选修你说的基础通识课程嘛。如果觉得不行，我再退选咩。」
「既然妳这么执着，那我们就试试看吧。」
「要怎么玩？」
我扫视了所在的楼层一圈，又打量侄女的服装，不发一语地沉吟片刻后，我才抬起头凝视她：「妳想一步到位，还是循序渐进？」
「循序渐进好了，我怕一步到位，心理会承受不了。」
「那……我们再去买衣服吧。」
「啊！还买？！这件很贵耶，我还打算多穿几次呢。」
「放心啦，这次买便宜一点的。」
说完这句话，我就搂着侄女的腰，来到了青春少女服饰的楼层，然后一个专柜一个专柜仔细挑选，最后在一间专柜里，帮她挑了一件深Ｖ剪裁的一字领，同时胸前及背后採用割破设计的白色中空短袖Ｔ恤，以及一条多层次网纱的粉红色蛋糕裙，然后要她到洗手间换上，并脱掉丝袜，换上先前出门穿的帆布鞋，但不能穿内衣。
等到侄女换好衣服走出洗手间剎那，不单是我，就连与她擦身而过的路人，都忍不住伫足多看她几眼。
这件一字领Ｔ恤，只是利用短袖束住手臂的设计，固定整件衣服，自然露出了侄女的雪白的香肩，以及性感的锁骨，而胸前背后的割破设计，加上深Ｖ的剪裁，不仅可以毫无阻碍地欣赏侄女裸露在外的大半乳球，同时透过胸前那三条割破的缝隙，隐约可见衣内的深邃乳沟。从背后看，可以透过同样三条割破的缝隙，看到那无内衣遮掩的雪白背脊。
除此之外，刚好遮住肋骨的中空衣襬，露出了侄女那纤细的柳腰，以及肚脐上亮眼的肚环。
下半身大约膝上二十公分的蛋糕迷你裙，展现出侄女那双修长的美腿，而宽鬆的多层次裙襬，隐约流洩出若隐若现的春光，让人有股想蹲下来，好好看个仔细的冲动。
看着侄女臊红着脸，低头快步走来，那件Ｔ恤在胸部的位置，正好有着一双眼睛的图案，以至于侄女那没穿内衣的明显激突，便直接印在眼珠子的位子上，随着侄女的步伐起起伏伏，彷彿对着迎面而来的路人不停地眨眼。
「叔叔……」
看着她那张因臊羞而红扑扑的脸蛋，我忍不住就直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开心地笑道：「不错，现在的妳，真的火辣又性感。」
侄女红着脸，轻搥我胸膛一下，羞怯地说道：「好多人看耶。」
我轻拍侄女那无布料遮掩的香肩道：「露出调教的第一步，就是要让妳捨弃道德羞耻心。所以呢，妳要慢慢习惯让陌生人欣赏妳的身体。」
「可是我真的觉得很羞耻，很紧张耶。」
「没关係，我们慢慢来。我先带妳到处逛逛，让妳习惯他们偷瞄妳的异样眼光。」
就这样，我故意环住着侄女的手及腰，让她紧贴着我的身体，却无法抬起手遮住胸部，任由週遭的陌生人，视姦侄女那裸露大半的雪白酥乳，欣赏她屁股自然摇拽的诱人曲线。
漫无目的地一层层逛着，走出了百货公司后，我发现侄女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比，脸色也是忐忑的紧绷着，我不得不出声道：「来，深呼吸，放轻鬆，不要一直想陌生人发现妳没穿内衣，妳先催眠自己说妳有穿内衣。妳先在心里默念几遍……试试看。」
「叔叔，不行呀，我还是很紧张，放不开……唔……」
我不等她说完，冷不防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一开始她的身体还非常僵硬，但与她热吻好一会儿，她的身体终于慢慢恢复正常。
「现在有没有比较好？」
侄女红着脸，瞥了週遭一眼，随即竖起拇指，擦掉我嘴唇上的口红，含羞带怯地说：「叔叔真大胆耶！竟然敢在大街上跟我玩亲亲。唔……被你突然这么一亲，虽然感到非常意外，而且很紧张很害羞，不过现在的确有比较放鬆了……」
「那就好。」
在大街上随意逛着，看着侄女脸部的表情愈来愈放鬆，我环搂着她的力道也慢慢减弱，甚至还挤进了街头艺人表演的场地前，欣赏他们的演出；渐渐地，侄女似乎已经忘了没穿内衣这件事，神情专注地观赏着。
动人的歌声结束，观众不吝地给予掌声，而我则是掏出了一百元塞在侄女手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妳把钱丢到小费箱，记得要弯腰至少四十五度，而且不管怎么样，双手不能抬起来遮住胸口喔。」
「啊！」
「快点啦，要不然他又要唱下一首歌了。」话声未落，我己拿着她的包包，并轻推她一把，让她就这么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进退维谷的情况下，即见她转头瞪了我一眼，但随后又勉强扯起了嘴角，快步走到小费箱前，按照我所说地，弯腰将钱投进了小费箱。
由于小费箱放在街头艺人的前方大约二公尺，而围观的观众距离至少三公尺以上，加上侄女又是第一个走出人群的观众，所以他们的目光，一下子就聚焦在她的身上。
因为如此，当侄女弯腰投钱时，那宽鬆的领口自然毫无保留地敞开，所以眼尖的人，便能瞥见侄女那雪白的酥乳，甚至眼力好一点的人，还可以看到那没有内衣遮掩的粉嫩乳头。
而站在她身后的观众，也在侄女弯腰瞬间，看到由臀部撑起的迷你短裙的裙襬下，隐约露出的白色内裤。
侄女投入了小费后，便见她扯着不自然的笑容快步走回我身边，而我则是立即牵起了她的手，从容淡定地挤出了人群，随意地走着。
只不过，当我们远离现场没多久，侄女竟恼怒地用力搥打我的手臂，不停地咒骂：「变态变态变态……大变态……」
我停下脚步，任由她搥打发洩心中的怒气，等到她停手后，我才爱怜地将她的头按在我胸膛，抚摸她那柔顺的过肩长髮，说：「乖，如果妳不能接受，那我们就不要玩了。」
「叔叔是大变态。」
「好好好，我是大变态。如果妳决定不玩了，那我们就回家吧。」
「我没说不玩呀。」侄女抱着我的腰，在我怀里幽怨地说：「你刚才不是说要循序渐进吗，可是又强迫人家做那种事，害人家一点心理準备都没有。」
我亲吻她的额头，柔声道：「调教的乐趣呢，就在于性奴总会期待主人带她玩刺激的游戏，不断地製造出乎她意料的惊喜，如果我先跟妳说了，那妳有了心理準备，游戏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我轻搭她的肩膀，直视她幽怨的目光，说：「姝姝……唔……对于没有潜质的妳来说，妳刚才的表现非常棒，已经超乎叔叔的预期，所以我刚才兴奋得硬起来了呢。」
「真的吗？」
「妳可以摸摸看。」说完这句话，我快速瞥了週遭一眼，便紧搂着侄女的脖子，同时拉着侄女的手往下滑到裤裆处。
「真的硬了耶。」侄女轻轻捏了捏，讶然地直视我片刻，忽然搭上我的肩膀，沁着促狭的笑意说：「叔叔应该要大方承认自己是变态了吧。」
由于侄女的身高比我矮，而她这勾肩搭背的动作又大，造成她的领口大开，让我根本不用抓角度，就可以饱览她胸前那对高耸挺立的酥乳。
「嗯嗯……」
侄女可能察觉我心不在焉地虚应，于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循着我的视线，望向自己不设防的敞开领口后，立即搥了我一下：「呴！你很讨厌吶！这么喜欢看人家的咪咪。」
「因为妳的咪咪很好看呀，又圆又白，还弹性十足，要不是现在在大马路上，我还想摸摸抓抓呢。」
「那我们去摩铁开房吧，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可以玩綑绑吗？」
「唔……叔叔……」
见她哀怨地看着我，我无奈地拍拍她的肩膀：「没关係，慢慢来。对了，我再帮妳拍一张逛街照吧。妳现在这套衣服火辣又性感，不给朋友看实在太可惜了。」
「好吧，我听你的。」
接过侄女的手机，我要求她双手拎着包包垂放在后面，身体微微反弓挺起胸部，脸蛋稍微上扬，看着镜头微笑，而我同样以侧身四十五度的俯视角度，近拍她的全身照，然后要求她上传到脸书，而标题则是：吃完大餐开心逛街。
由于俯视角度拍摄，加上侄女身体反弓，令她那浑圆的酥胸更加突出，使得衣服的张力当下撑到最大，压出了完整的胸型轮廓，而我又刻意利用光线反差的效果，所以那件衣服的眼珠图案，两点高耸的浮凸痕迹，也就明显可见。
「叔叔呀，这张照片摆明了就是告诉大家，我没穿内衣逛街嘛。」
「对呀。」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露出调教的目的，就是要让妳可以在大众面前展现自己的身体，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它融入日常生活当中。所以呢，我打算让妳先从自己的朋友圈开始，就像直销一样，先让自己的亲朋好友认同妳，再慢慢扩大妳的圈子。」
「哼，不管怎么样，你都能掰出一套似是而非的歪理。」
儘管侄女语带抱怨，但她这次没有犹豫太久，便将这张照片上传到脸书上。
没多久，她的手机就开始发出叮叮咚咚的提示声，她打开手机瞄了几眼后，立即笑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看妳笑得那么开心？」
「他们都说我这张比上一张好看，上一张看起来太成熟了。」说着说着，侄女忽然把我拉到她身边，拿起了手机，转到前镜头，「叔叔，跟我一起拍一张。」
拍完了之后，她立即上传，同时输入：「和叔叔一起逛街」的标题。
由于这次拍的是正面照，加上她也是採用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拍摄，而且距离又近，所以她胸前那对令人喷血的雪白乳球，以及两球中间那道迷人的事业线，便清晰地出现在照片里。
上传没多久，手机又不停地响起了叮叮咚咚的提示音。滑开萤幕一看，只见上面出现一些「我爱事业线」、「一秒变女神」之类的称讚留言，侄女看了之后，开心得嘴角一直微微上扬着。
「看来，妳们年轻人的接受度还满高的嘛。」
「嘻嘻，还好没人问我是不是没穿内衣。」
想想也是，在这热闹的信义区，来往的不单是白领精英，还有许多年轻的男男女女，而这些追求时尚新潮的年轻美眉，也是敢穿敢露，所以除了我知道侄女没穿内衣这个秘密外，她身上的衣服样式，以及裸露的尺度，在这热闹的地段随处可见，似乎早已见怪不怪。
（唔……应该要调整露出策略了。）
想到这里，我瞅了侄女一眼，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头，立即说：「姝姝呀，妳明天有没有体育课？」
「没呀，你怎么忽然关心我明天上什么课？」
我搂着她无布料遮掩的纤细光滑柳腰，以随意的语气说：「既然这套衣服的接受度那么高，妳明天就穿这套辣妹装上课，应该没问题吧。」
「可以呀，学校很多女生上课也穿这样。」
「她们也都没穿内衣吗？」
「怎么可能！」侄女随口应了一声，但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惴惴不安地看着我：「叔叔，你……你该不会想要我……不穿内衣吧？」
我对她挑了挑眉，点点头：「嗯哼，我就是这个意思。」
侄女听了之后猛摇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今天要不是叔叔陪我，我一个人绝对没有勇气做这种事。」
「唔……那如果穿内衣去学校，再找机会脱掉呢？」
「叔叔，内衣有肩带好吗！早上看到内衣肩带，然后上几节课就没看到了，这不等于昭告世人我里面没穿。」
「不是有『无肩带』的？」
「叔叔呀，无肩带的现在土台都加厚，才有支撑力，可是这件中空Ｔ恤这么短，只要手稍微抬起来，就看到内衣边了。」
「算了，随便妳。」
既然侄女不配合，意兴阑珊的我，只好随便找了理由结束今天的活动，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回停车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