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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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主,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幸好方绫的母亲江映月得到她的师兄——天鹰帮帮主雷万城的庇护才得以避祸,之后江映月产下方绫,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主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不惜设计打算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众人的的囚车………***********************************

【第六章】

午后申时,在陆家大宅后院外的空地上,二十位劲装汉子牵着马一字排开,西斜的阳光投照下来,在青石板道上映出了他们健壮的身影,他们见到我与方绫出来,一齐躬身拱手对方绫道:「属下见过大小姐!」

胡堂主牵着一匹马上前对方绫道:「大小姐,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咱们动身吧?」方绫从他手上接过缰绳,回首对我道:「相公这两日辛苦了,你且在庄子里宽心静等,今夜子时我定会带着范老爷他们回来。」

我笑道:「娘子这是哪里话,哪有你出外涉险,相公在家里静坐的道理呢?我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要陪娘子你一块去救范老爷的。」

方绫道:「相公不必了,你毕竟是陆家庄的主人,我担心本地官府……」我道:「有何不可的?救范老爷也不是娘子你一人的事,何况我也实在放心不下,昨日相公还说过一切都是为了娘子你,娘子还记得么?」

方绫微微一笑道:「好吧,多谢相公!」胡堂主牵过一匹马来给我,他从怀中掏出两枚用纸包着黑乎乎的东西塞给我低声道:「陆公子,这掌心雷一扔出去见风即燃,爆炸威力十分巨大,你千万小心,大小姐便交给你了。」我接过塞入怀中道:「多谢胡大哥!」众人跟着他翻身上马,胡堂主手一挥道:「动身!」一行人策马直奔城外而去。

我们走小路绕开看守城门的官兵,待出得城外天色已近黄昏。城外一路上行人稀少,我们沿着官道又策马急驰了半个时辰,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了一片山谷,官道变窄从谷中狭口蜿蜒穿入。到了谷口,方绫勒住马匹对胡堂主道:「胡大哥,.Com。」胡堂主看了看四周道:「这里两侧山高林密,果然是设局埋伏的好地方,大小姐心思聪敏,智计过人,属下十分佩服。」方绫道:「胡大哥过奖了,这里是范老爷囚车的必经之道,依我之见,先派两人到前面谷口做眼线,胡大哥与我带领其余的人在此埋伏包抄,待官兵经过眼线发出信号,咱们便打他个措手不及,你看如何?」

胡堂主道:「如此甚好,就按大小姐的意思办,只是一会属下说不得要赶尽杀绝,不留一个官差活口,以免留下后患。」方绫点点头道:「胡大哥尽管放手去干,那就一切有劳了。」当下胡堂主叫过两人来低声吩咐几句,那两人一抱拳匆匆而去,胡堂主带领余下众人散开埋伏到了小道两旁的林中,我和方绫也找了一处隐住身形,目不转睛地瞧着山谷深处的小道尽头。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山谷深处一片寂静,只传来呼呼的山风之声和四散的几下鸟鸣,山谷的道口黑漆漆的,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我见良久没有动静,有些按捺不住,低声对身边的方绫道:「娘子,他们会不会今日不来?……」我话未说完,方绫将我手一捏道:「低声,有情况!」她话音刚落,山谷远处传来几声怪鸟一样的鸟鸣,一群受惊的雀鸟从谷里扑啦啦地飞出天空,方绫低声道:「他们来了!」

我提起心神紧紧盯着谷口山道,果然过不了多久远远地便响起了车轱辘和马蹄声,只见十几名官兵有骑马有步行,各自手执刀枪,押着五辆木笼囚车从谷中迤逦行来。每辆车中都监禁着两三名蓬头垢面的囚犯,个个垂首低坐静默不语,只有车前挂着那两盏写着血红的「锦衣卫」三个大字的灯笼,在夜晚带着凉意的风中不住摇荡。

囚车顺着山道一路行来,转眼便进入了我们埋伏的这片密林。囚车进入林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呼哨,几排飞蝗般的弩箭嗖嗖声地从黑暗中射出,马上的几名官兵应声中箭,惊呼着从马上摔了下来。与此同时,伴着一声呐喊,胡堂主一马当先地带着天鹰帮的弟兄从树林中突然杀出,顿时与官兵战到了一处。

树林之内的暗处,方绫与我目不转睛地瞧着不远处的战局,天鹰帮的弟兄果然十分勇猛,可官兵似乎也不甘示弱,双方刀来剑往,不住有人惨呼倒下,战局一时成了胶着之势,妻子秀眉微锁,神情渐渐越发凝重,她突然道:「不好,事情果然有变!」

我连忙道:「娘子怎么了?」方绫道:「相公你看,若是普通的官兵早就逃跑了,可下面那些人身手招式敏捷,而且死战不退,哪里像是普通押送犯人的差役?看来青龙门的人早有准备,魏天阳果然不简单!」

我闻言吃了一惊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是不是先让胡堂主他们回撤?」方绫银牙微咬,摇摇头道:「不必!事已至此,也要让那魏天阳瞧瞧我们天鹰帮的厉害,好在我让胡堂主带来的都是帮中的精锐,咱们人数又是占优,今日我不管死多少弟兄,也非要救出范老爷他们,拿到玉璧的下落不可!」

我迟疑道:「虽然如此,可那魏天阳诡计多端,娘子还是小心为上……」我话未说完,远处一位天鹰帮的弟子已被对方一刀劈中脖颈,顿时惨呼栽倒鲜血四溅,方绫「呛」地一声抽出短剑,已身形一掠加入了战团之中,我只得叫了声道:「娘子小心,我也来了!」也抽出剑来跃入了混战之中。

山道之间厮杀声不住起伏,又过了一盏茶时分,树林里已横七竖八地躺下了好些官兵与天鹰帮弟子的尸体,官兵这边虽然所剩无几,但仍在殊死相抗,而天鹰帮这边却也只余下了胡堂主和剩下的六七名弟兄。方绫的剑法果然十分了得,月色之下只见她白裙飞扬,手中长剑如疾风闪电一般地剑剑封喉,转眼之间已余下的四五名官兵已全部被她刺倒。

眼看终于战局稍定,剩下的胡堂主几人也在不住喘息,方绫掠到囚车之旁,短剑一挑锁链应声而断,她对囚车里的人道:「你们可是范家……」她话音未落,在她身旁的我见到囚车的犯人抬起头来,杂乱的长发之下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支细长如黑铁管一般的物件,我惊叫一声道:「娘子小心!」说话间同时飞身将方绫扑倒,耳中只听到「砰砰砰砰」地几声巨响,伴着身后天鹰帮众人的惨叫之声。我抱着方绫滚到了一旁,一阵硝石硫磺的火药气味冒过,我顾不得狼狈起身回头看时,只见囚车旁的胡堂主和天鹰帮众人纷纷惨呼倒地,那些囚犯一个个从囚车冒了出来,手中拿着的竟然是还在冒烟的西洋火枪。

只见那些假扮囚犯的人如同恶鬼一般,一个个抽出兵刃,同时面上还带着狰狞的笑容向我们渐渐围了过来,方绫面色早已变得煞白,紧握着短剑的手却在不住地微微颤抖,那些人中有一人大声笑道:「臭娘们还想抵抗么?早早把剑扔了束手就擒,不然等会便将你脱光了锁在囚车里带回去!」

我伸手到怀中,摸到胡堂主给我的那两枚掌心雷,我道:「好,我们这就投降!」手一扬将掌心雷向他们扔了过去,只听见「轰」的一声火光冲天,烟尘大作,我趁机抓住方绫的手,头也不回地向身后黑暗处疾奔而去。

四周山高林密,放眼望去四处一片漆黑,我牵着方绫的手只管往山林深处奔去,全然不顾身后远处追赶的呼喝怒骂之声,忽然方绫惊叫一声一脚踏空,我与她一齐摔到了地上,我拉着她要起身再逃时,方绫却低声道:「我……我走不了啦,我的腿扭了。」

在黑暗之中,我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妻子似是十分痛苦,一条腿伸直了动弹不得,面上还有冷汗不住涔涔而下,我道:「娘子你腿怎么了?」方绫低声道:「方才被扭了一下,……如……如今疼得动不了了。」我起身看了看周围,原来这是一个一人多深的土坡,方才方绫便是一脚踩空摔到了坡下,我道:「娘子,眼下逃命要紧,让我背着你走吧?」方绫摇头道:「你背着我如何逃得出去?迟早我们两个都要被那些人捉住。」我听得远处追赶的人声渐渐越来越近,我道:「再不走他们就要追来了,这……这如何是好?」方绫低头黯然道:「都是我不好,一时大意中了青龙门的圈套,还连累了这么多弟兄,他们若来我便和他们拼了,相公不必管我,你自己先走吧!」她说着,眼眶一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我见她如此自责,心中又是爱怜又是不忍,胸中涌出一股勇气,只想着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她安全脱险。我低声对她道:「娘子不必担心,你安心躲在这里,我替你将他们引开,到了天明你再想办法逃出去便是。」方绫忙抓住我的手道:「不行,那相公你怎么办?」我握住她的手道:「娘子不必担心,我们两人一起反而迟早会被发现,若是我一个人,他们反而没那么容易抓住我。」方绫道:「好吧!只是相公你要千万小心,若是能逃出去便不要回陆家庄了,我们在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会合。」我抓起她的手一吻,笑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我让方绫伏在土坡之下,又捡来树枝将她密密地遮住,这才往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去,到了远处故意高声大笑道:「青龙门的贼子们,你们在本公子后面追了半天不累么,怎么还不见你们到本公子跟前来送死?哈哈!」我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果然便听见远处有人怒骂道:「臭小子你别得意,等会将你抓住了,看爷爷如何剥你的皮!」我心中当下却也不敢大意,一边故意大笑着一边拔腿往树林间奔去,跑了不知有多久,心急之下忽然又是一脚踩空,这次却像是掉进了一个坑洞之中,骨碌碌地连翻了几个跟斗,撞到了一面石壁这才停了下来。

我感觉全身疼痛无比,良久才慢慢起身,拾起身边的长剑,看了看四周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山洞,月光从洞口漏下,洞口十分狭小仅容一人进出,便是方才我失足摔下来的地方。我从腰间取出火折子来点燃了,这才看清原来这里是个狭小曲折的甬道,洞中另一侧黑漆漆的不知通往何处,我心中想道:「幸好老天有眼,让我无意中发现了这里,如今外面是出不去了,却不知这山洞另一边通向何处?」我拿了一些树枝枯叶将洞口遮好,这才举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顺着甬道往山洞深处走去。

这甬道曲曲折折的十分漫长,我走了一盏茶的时分还没见到头,手中的火折子却渐渐灭了下去,我心中十分无奈,却也只能摸着石壁继续慢慢前行,终于走了不多久,只见前面甬道尽头有个梯子,顶上传来微微的光亮。我心中大喜,待得爬上木梯掀开顶上的盖板探出头来,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间十分宽敞的石屋,顶上点着长明油灯,壁上挂着几幅人物画像,屋内陈设简陋,只有一张石案和一张石凳。我来到几案之前,看到案上放着几本布满尘土的古书,我随意拿起一本来,只见封皮上写着《青崖派内功心法》几个篆字,我又瞧了瞧余下的几本,都是诸如《青崖派掌法心诀》,《青崖派剑法心诀》等等,我心道:「我在江湖上倒未听说过有青崖派这个门派,莫非此处便是青崖派门人闭关修炼的地方?那墙上画像里的这些人,想必便是青崖派的历代掌门了。」我对这些武功心法秘籍毫无兴趣,当下放了回去,对墙上的几幅画像恭敬地作了几揖心中暗祝道:「各位青崖派的前辈,今日幸亏有贵派这个密道,晚辈才得脱大难,望你们在天有灵也保佑我娘子脱险,使我们夫妻早日团聚,晚辈感激不尽!」

我拿起长剑从石屋出来,只见天空中满天繁星,一轮明月如水银泄地,原来这里已是来到山谷的另一边,石屋一旁立着一块巨石,上面还写着「青崖派禁地擅入者杀」几个大字,我心道:「此处果然是他们闭关的地方,不知附近青崖派还有弟子在么?娘子如今腿上受了伤,也不知能不能安然脱险,我要如何才能快些赶回天鹰帮的总舵去?」我心中正在焦急之时,却看到不远之处有着几间灯火亮光的小屋。

【第七章】

夜凉如水,满天繁星,我从石屋之中出来,一眼看到不远处的边上有几间小屋,屋中还有灯火的光亮。

我当下走了过去,在窗外便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悄悄探开窗户纸往里窥去,只见房中的软榻之上斜靠着一个穿着白衫的年轻男子,榻边的小桌还摆着酒盏和几碟小菜,在他身旁榻边有一个美貌女子打横而坐,与那白衫男子正在饮酒,那女子身穿紫色衫子,云鬓斜挽,秀发垂肩,脸上薄施脂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屋中炭火正旺,在红烛映照之下显得暖意融融。

那女子给那白衫男子斟了一杯,柔声笑道:「大师兄,咱们这许久不见了,你今晚怎么老是对着我发呆?这五十年的桂花陈酿是我特意给你带来的,你也不多喝两杯,是嫌我这酒不好么?」

那白衫男子瞧着那女子,良久才笑着叹了口气道:「师妹的酒怎么会不好?这么久没见,师妹还是像当年一般,哦不,是如今越来越漂亮了!」

那女子羞涩地一笑道:「还不是老样子?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啦!如今都已经是嫁人的黄脸婆了,师兄还在拿我说笑?」

白衫男子摇头笑道:「怎么是说笑?在我眼里师妹永远是最漂亮的,我只怕这么一眨眼,又是几年见不到你,如今只好拼命地多瞧瞧了!」

那女子笑道:「师兄又在哄我开心了,咱们是从小在这青崖派长大的,这么多年难道师兄不是早就瞧厌我了,早就想赶我走了么?」

那白衫男子道:「师妹怎么这样说?你知道我从来都舍不得你,自从师父将你逐出青崖派之后我日日都在挂念着你,又怎么会想赶你走呢?」

那女子娇嗔地哼道:「是真的么?那当年师父要把我赶走的时候,为何你又不帮我求情,却眼睁睁瞧着那老不死的将我从这赶出去呢?」

那白衫男子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叹道:「师妹,当年你那祸也闯的太大了些,师父的那本《药王神诀》是只传本门掌门之物,你却非要想法将它偷到手,师父盛怒之下本想连你的武功也一起废了,若不是我为你向师父求情,他老人家怎肯轻饶了你?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咱们还提它做甚?」

那女子笑道:「好罢好罢,不提便不提,如今师父已经死了,江湖上谁不知道你这毒圣郎君赵欢客的名头?师兄你既然成了青崖派的掌门,那本传说有着可以治人起死回生手段的《药王神诀》,现在总可以拿出来让我瞧瞧了吧?」

我在窗外听了微微一震,原来我也曾听过这「毒圣郎君」赵欢客,听说此人亦正亦邪,他手上的医术与他的使毒用毒功夫同样高超,在江南的武林道上也算颇有名气,不想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原来他便是这青崖派的人。我不知二人是敌是友,当下更是屏声静气,生怕惊动了他们。

那赵欢客闻言迟疑了一会,只听他说道:「师妹,其实哪有什么可以将人治到起死回生的手段?不过你也知道本门的规矩,这本秘笈是本派至宝,除了掌门之外任何人不得私阅,你若是瞧了,岂不是又犯下门规了么?」

那女子听言,头一扭作出生气的模样道:「说到底还是师兄你小气,如今青崖派就只剩下你和我了,什么门规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么?我总算明白了,你嘴上虽一个劲地说喜欢我,其实却嫌弃我早已经嫁人,看不上我这残花败柳了,是不是?」

赵欢客听了,连忙伸手揽住那女子道:「我的好师妹,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我还只怕你嫁了他,再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呢!……」女子狠狠捏了捏他鼻子道:「你这呆头鹅,我若是不把你放在心上,这次来陵州我会特意来这儿瞧你么?你倒是一个劲地说想我,谁知道你是真是假?」

赵欢客道:「怎么会是假的?自从师妹你走了以后,我每日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后来知道你已经嫁人了,我更是每晚都想你想到睡不着……」他还要再说,那女子却听了嘻嘻笑道:「骗人,你既然知道我已经嫁人了,那你晚上还想我什么要想到睡不着?……难道莫不成你还在想……想我晚上如何侍候我夫君么?……」那赵欢客被她说得面上通红,口中吃吃地道:「我……我……这……这……」嚅嚅嗫嗫地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一笑道:「你这冤家,真想知道我如何服侍他么?」她突然伸手解开了赵欢客衣衫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一拉,他的鸡巴顿时直挺挺地弹了出来,那女子纤手轻轻抚套着他青筋怒涨的阳具,瞧着那汉子笑道:「没想到,原来师兄你的鸡巴也不小么!」

她说着含住了杯里的酒,俯下身去用檀口覆上了他那紫红的龟头之上,她两瓣红唇将马眼紧紧裹住,缓缓地将他的阳具吸入了她嘴中,赵欢客睁圆双眼,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女子的动作。那女子纤手握住他的肉棒,红唇含住他的棒身不停地套动吞吐,随着她的香腮不住地被他鸡巴插得鼓起,那汉子面上的表情也渐渐地变得舒爽了起来,不知是酒液还是她的香唾从她嘴中顺着棒身流下,打湿了那汉子的阴毛和阴囊,但那女子却借着润滑,檀口还在不停地上下套动得更快,那汉子扶住那女子的螓首,仰头绷直双腿不住地急促「嘶嘶」吸起气来,片刻之后那汉子身上忽然连打了几个颤抖,叫道:「啊……师妹……不行了,……你再弄下去……啊……我……我就要出来了……」

那女子停下来,吐出他硬挺的鸡巴,瞧着他莞尔一笑道:「看不出师兄这么没用,这几下便要出来了么?可比我夫君差得多了!」赵欢客面上通红,尴尬地笑道:「……我怎能和他比?……实在是师妹你模样儿太过美貌了,让我一下子把持不住……」

那女子笑道:「我模样儿那有你说的那么好?不如都让师兄你瞧瞧?」她说着解开自己腰上的系带,面上带着微笑解开衣衫,将自己的衫裙抖落到了地上,她那玲珑毕现的娇躯和吹弹可破的雪肤顿时纤毫毕现,她随手又扯下了胸前那素色的绸缎抹胸,她的一对饱满娇挺的双乳,带着顶端深色的乳晕中两粒深褐色的乳头沉甸甸的弹了出来,她看着赵欢客瞧得目瞪口呆,笑着将抹胸扔到了他的脸上道:「师兄,你瞧我这身子还算漂亮么?」赵欢客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地道:「漂亮,漂亮!师妹你才真是个美貌极了的尤物!」

那女子浪浪地一笑,一丝不挂地爬到了赵欢客的身上,两腿分开胯骑着将他轻轻按躺了下去,黑黝黝阴毛茂盛的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一脸娇媚地笑道:「师兄,你对我的心意我知道,我也早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只是我这身子早已嫁过了别人,你真的不介意么?」

赵欢客目不转睛地瞧着这女子赤裸曼妙的身材,手上只管贪婪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口中吃吃地道:「我……我怎么会介意?阿瑶,他是如何对你的,今后我要对你更好一百倍,你这身子真是漂亮,我……我从前日日都想着你……」那女子笑道:「是么?」她伸手到她那阴毛杂乱茂密的私处,纤指剥开她阴毛丛中那两瓣褐色的蝴蝶阴唇,原来她私处的淫汁早已经从阴道口泌了出来,打湿了穴口的阴毛了。她面上带着红晕对着他轻笑道:「师兄,你瞧我这小穴儿……嫁他这些年不知被他玩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被他的阳精射得满满的……你心疼不心疼?……你不嫌弃的话便帮我舔舔,舔干净了一会让你也玩个痛快……好么?……」

赵欢客被她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抖,口中道:「好!…………」他扶住那女子的两瓣玉臀,仰躺着伸出舌头迎上了那女子阴毛浓密的胯间,仔仔细细地舔起了那女子的阴户起来,他舌头啧啧作响地刮过她的两瓣阴唇,每次扫到顶端那突出的阴核时那女子都刺激得身子轻轻地弹了一下,他将她私处分泌出来淫液都嘬到了口里,然后又将淫液和着唾沫用口度到了她那微微一张一合的阴道口之中,舌头和着唾液的润滑,一下一下地浅浅插起了里面阴户内壁的粉红色嫩肉来。那女子面上满是红晕,舌头不断舔着自己的红唇,跪骑在他的头上一面低头瞧着他给自己舔穴,一面揉着自己的圆润娇乳,手指不断地揉搓着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口中渐渐地不住喘息起来。

「啊……啊……师兄……你真会玩……从没有人给我舔小穴……舔得这么好……嗯……啊啊……」她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伸手到身后撑着一把握住了他挺立的鸡巴,立刻用力地上下使劲套弄了起来,那男人被这一下刺激,顿时也绷直了双腿腰肢狠狠地往上顶,他狠狠地吮弄了几下那女子的阴户,伸头出来呼哧呼哧地喘息道:「阿瑶,……你的小穴好香,就连菊花也是香的……刺激死我了……啊啊……你手上慢些……方才差点被你弄出来了………」

那女子也带着轻喘娇笑道:「嗯……是么?……你这贪心鬼,难道你想连我那里也玩一下么?……我都快被你舔得忍不住了……师兄先帮我插一下小穴止止痒……好么?……」赵欢客道:「好!……」那女子从他身上下来,腻腻地笑着对着他分开双腿,赵欢客伏在她身上抱着她,胯下鸡巴对着她的私处往前一挺,她那黝黑的私处已经十分湿滑,顿时毫不费劲地尽根而入。那女子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间,喉间发出一声响亮的淫叫,可还未叫完檀口便被他的大嘴蛮横地盖住了声音。赵欢客抱住她,嘴里一面不住地在她的红唇香舌深吻着,一面胯下的阳具死命一般地大力抽送着她的阴户。他足足吻了她有小半刻才放开,又低头吮吸起了她胸前的一对挺立的双峰乳头。

那女子双手紧紧搂住赵欢客满是汗珠的后背,不住喘息着道:「……啊……啊……师兄,你好厉害……我……要被你玩死了……咱们是在通奸么?……啊……你用力一些……顶我的小穴里面……对……就是这里……狠狠地……肏我的穴……啊啊…………」

「阿瑶……我厉害吧?……方才你还说我比不过他的……如今你知道了……我没有不如他吧?…………」

「……是!……你没有不如他……早知道你也这么厉害,当年我就把身子给你了……我们师兄妹通奸……气死那老混蛋!……啊啊……啊啊啊……如今我们也在通奸了……师兄……你再用力一些肏我……奸污我!……啊啊啊!…………」

那女子口中不住喘息叫唤着,同时像八爪鱼一般地紧紧抱住赵欢客的身子后背,连指甲都陷进了他后背的肉里,他们下身的交合处满是淫水抽插泛成的白浆,糊糊地裹到了两人的睾丸和穴口两侧卷曲的阴毛之上,那赵欢客一面大起大落地抽插,一面口中气喘吁吁地道:「好!……通奸便通奸……师妹……我今后便要好好地疼你,好好地奸你!……你服侍他一次,我便也要奸你一次……今后你不止是他的……也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我以后……都是你的女人……我这有夫之妇,正在不知羞耻地和人通奸……偷汉子!……刺激死我了……啊啊啊……」

「……啊啊,师妹……我爱死你了……我快忍不住要射了……师妹……啊啊………」他口中叫着要射,胯下却还在尽力地加快速度狂插猛送,那女子死命地抱住他叫道:「……好!……师兄你快射吧……我高潮也要到了……啊啊……到了……我……竟然被你奸到高潮了………好舒服……啊啊啊!……」

她忽然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同时手中狠狠地一抓,在他背上留下了几道长长的血痕竟渗出了血来,她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身子上仰不住地颤抖,全身雪白的肌肤泛开了朵朵娇艳的红晕,好一阵才叹息了一声身子软软地垂下。赵欢客也闷哼了一声,握住她的乳房死命往前一挺,臀部一颤一颤地往她阴道里射出了精液,两人待高潮的余韵散尽良久,他们胯下的交合之处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随着赵欢客那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从她小穴里褪了出来,那女子的穴口也流出了一大堆黄白的精液,打湿了那铺在榻上的锦缎。

我在窗外看了这一幕活春宫,也竟忘了自己的处境,只觉身下鸡巴被刺激硬硬地挺得生疼,我心中不禁想道:「原来这赵欢客也十分爱这女子,虽然这女子已经嫁人,但他却仍是不离不弃地坚持等候,终究让他得偿所愿,不知若是换了我和方绫,我也能有这样的幸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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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之内,空气中全是激烈性爱后的交合气味,二人喘息了良久,那女子这才推开了伏在她身上的赵欢客,捡起抹胸侧过身子慢慢地穿上了衣裳,那赵欢客也坐起身来,自斟自饮了一杯酒瞧着那女子,一脸心满意足地笑道:「阿瑶,方才你和我……你可觉得开心么?」

那女子已经穿好衣裳,从榻上起身到了一旁的小桌边上,对着铜镜慢慢梳着颊边秀发道:「还行!师兄你不觉得累了么?」

赵欢客笑道:「我怎么会累?今晚时辰还长着呢,咱们一会再大战三百回合如何?哈哈!阿瑶,你带来这酒真是好,方才玩了这许久,你也该饿了吧?你过来咱们喝个交杯怎样?」那女子却瞧着铜镜,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不饿,你自己先慢慢喝吧!」

赵欢客微微一愣,道:「师妹,你怎么了?又不开心了么?是不是……」他话未说完,忽然面上神情突变,他捂住后背,面上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愤怒的神情指着那女子道:「师妹你……你竟然在手上指甲下了毒!……你……你为何要对我这样?……」

我在窗外也是大吃一惊,只见那女子站起身来,她满面都是戒备之色,瞧着他冷冷道:「师兄,你也别怪我,谁叫你方才不肯把那本《药王神诀》拿出来?我若不这样,又如何能下毒毒得了你毒圣郎君?不过你放心,那毒药还有一炷香的时辰才会致人死地,你把秘籍交出来,我立刻便把解药给你,你看如何?」

赵欢客捂住胸口,满面都是痛苦之色,他瞧着那女子恨恨地道:「师妹,原来你方才……方才都是骗我的么?……你说今日你是特意来看我的……不过就是为了那本秘籍?……那东西真的对你有如此重要,你为了它连我们之间的情分也不顾了么?」

那女子眼中一丝内疚稍闪即逝,她冷声道:「不错,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咱们青崖派的那本秘籍。你也知道如今我夫君大敌当前,我若是不拿到这本秘籍,如何能助得了他对付青龙门的那些人?我也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可咱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情分,如今我的身子你也得到了,你把秘籍给我,咱们从此之后一刀两断,如何?」

赵欢客面上痛苦之色越来越盛,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女子向后退了几步,瞧着他道:「师兄,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些,你这样只会加速经脉里的毒气攻心,一会发作起来,恐怕就连小妹也救不了你了!」

赵欢客像疯了一般地大笑道:「哈哈!……毒气攻心?这会儿你却又关心起我了么!……师妹,师父当年真是说你不错,你根本就是个忘恩负义,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女人!你不就是为了那本秘籍么?你说我会不会给你?你瞧我会不会给你?!……」

他口中说着,神情却越来越变得激动,他忽然起身将手伸到了软枕之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女子手中一扬一道银光闪过,三支银针已经射中了赵欢客的咽喉,他手还伸在枕下,双目却圆睁盯着那女子,面上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身子慢慢地仆倒在了榻上。

那女子过了良久,见赵欢客已经一动不动,这才上前试了试他鼻息确已气绝,她伸手掀开软枕,顿时楞了一楞,原来枕下只有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我在窗外瞧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只想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在我在轻轻抬脚挪开步子之时,不想却踢到了身旁的一个箩筐发出了声响,那女子头一抬厉声道:「外面是谁?」

随着话音她身子从窗中平扑跃出,五指成钩直直地向我面门抓来,我知道她指甲上有剧毒,当下也不敢硬接,急忙将手中的长剑舞成剑花向后疾退而去,但那女子却毫不退让,招招致命地向我要害之处接连攻来,原来她手上的武功也十分了得,情急之下我只有依靠手中长剑不住格挡,只盼能将她生生逼开,谁知十几个回合之后我一招疏忽却让她回手抓住了我的剑身,当的一声脆响,我的长剑竟被她生生折成了两段。

我心中大惊,连忙跳出圈外大声道:「在下姓陆,只是偶然路过而已,请姑娘手下留情!」那女子却冷声道:「我不管你是谁,既然方才那些事你都瞧见了,你说我有何理由留你性命?」

我心中一凉,正在此时却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袁青瑶,知道方才你丑事的不止他一个,你要不要连我也一块杀了?」

我闻言又是一惊,我和袁青瑶回头看去,只见月光之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蒙着面纱的黄衫女子,她手中拿着一管白色的玉箫,虽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夜风吹来衣袂飘动,仿佛月宫里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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