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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千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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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法号的那就算是庙里的正式员工了,可以一本正经的被人称呼一声大师。比如宝光大师,宝印大师,了缘大师或者了残大师....

虽然对自己的法号不满,可了残对自己目前这个行当还是满意的。少了江湖上风来雨去的奔波,也不用再被官府撵的鸡飞狗跳,自己一个穷困潦倒的醉鬼,为了混口饭吃才想着来当两天和尚,至少能暂时混个肚圆。本着有枣没枣一竿子的想法,没想到还真被这寺庙收下了,这一进来就不想走了。这和尚当的滋润呀,有酒喝,有肉吃,甚至你要是在寺里的地位够高,连女人都可以玩弄,那可是真真的良家妇女,自己的师傅宝光大师前两天弄回来的那个细皮嫩肉的船娘,想想都叫人眼馋。

云山寺坐落在离洛阳不远的山脚下,寺院的后门便紧挨着渭水河,寺里专修了一个私用的码头。前有山后有水,寺庙占地不小,寺里有僧侣几百人。由于地里位置的原因,香火还算旺盛,今天是了残值知客,这出来进去的人多了便也乏了,眼看着日头已经过午,这人也少了,便想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先喝两口。便在这时,一定软轿停在了寺门前。

这种软轿了残见的多了,一般都是女眷才会乘用。来云山寺来拜佛的女眷还是不少,别看他们背地里做着龌龊的勾当,那也是分人。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家眷他们也是不动的,没来由的给自己找麻烦,这里可是洛阳旁边,你知道哪个是侍郎的夫人,哪个尚书家的小姐?虽然后台很硬,可也不能肆无忌惮。

了残正要迎过去,跟在轿边的一位胖胖的青年就拦在了他身前,他的身后,帘子挑起,一位端庄秀美的少妇迈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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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前,吕冠在为人选犯愁。七天的日子到了,总要有人给二秃子送解药去,虽然那天喂他吃的是六味地黄丸,可撒了慌就要圆,不然以后怎么拿捏他。送药的人却不好选,自己还不方便露面,云竹又打死都不去,玉娘忙着家里的生意,若瑶,敏瑶要在家里照看孩子,沙丘那一脑袋红头发看着就不靠谱,就在这时有人影从门前闪过,“那个,你,对,就是你,那个大波妹,你过来一下.....”

把婉儿派出去了,吕冠又后悔了,就婉儿那性子,那一寺庙的色和尚,姑奶奶你可别拆了人家的庙呀,我这人还没救出来呢!

与此同时,在云山寺中,婉儿在说明了来意后被引到了偏殿,据说庙里的大师要亲自见她。了残心里那个骂呀,他妈的好不容易来个极品就全冒出来了,换个那些寻常的妇人就全不见踪影,心里骂着脸上却不敢有所表示,一双贼眼再次装着不经意间扫过婉儿的胸脯。

小妇人的脸更红了,好端端的非要自己来送什么解药,送也罢了还要穿这碍手碍脚的衣服。婉儿的衣橱里有练功夫、夜行衣,然后还有另一款式的练功夫和夜行衣.....好吧,只能借云竹姐的一身先穿上。家里的几个女子中,婉儿的身材最是高挑修长,胸又最大,所以这衣服虽能穿上却显小了一些,束胸无论如何也裹不住那对儿硕大的乳房,被紧紧的撑在胸前,仿佛随时都会裂开,即使这般还是有一小半的乳肉顽强的挤了出来,被压迫的泛起了淡淡的青丝,白皙,丰满,滑腻,如若不是肩上还披着一层透明的薄纱,束胸下那两粒明显的凸起也会毫无保留的展现于人前。

“南无阿弥陀佛”随着一声佛偈,庙里的所谓大师终于出现了。婉儿和站在她身后的胖墩儿当然不认识,如果吕冠在当能一眼认出正是那个抢走船娘宝光。只是他此时一身大红的袈裟,手持佛珠,倒也显得几分宝相庄严,眼中看向婉儿时贪婪的精光一闪而没。众人假意寒暄了几句,宝光出言试探道“听我这徒儿说女施主有意为菩萨再塑金身,只是这出家人讲究因果为先,不知女施主所求的又是什么?”

按照事先编排好的,婉儿假意看了眼宝光身边的了残,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胖墩儿,脸色羞红,似有难言之隐。宝光马上会意“徒儿呀,带着这位施主先去庙里转转,我与女施主有话要讲。”

了残心中暗骂,嘴上却连忙称是,最后狠狠的冲婉儿的胸口盯了一眼,便招呼着胖墩儿出了殿去。至此一切顺利,婉儿只要能拖上片刻,胖墩儿就有机会见到二秃子,送出解药同时拿回寺庙的地图和知道武僧的确切人数。因为双方早已约好,七日后,会派人来给他送解药,可再多保七日的性命,双方在弥勒殿门口相见。

在来之前,吕冠已经交代了婉儿空头支票随便开。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意思,但婉儿也大概明白了就是自己怎么胡说八道都行。这就容易多了,先说自己生于官宦人家,父亲官至刑部尚书,这一部分是真话,听的宝光心头冰凉,眼看着这么诱人的小妇人居然后台这么硬;又说自己不得父亲宠爱,被嫁给了一介商贾,宝光大师心又活了,商人的地位可不高;再说自己和丈夫情投意合,琴瑟和谐,宝光又死心了,这夫妻感情太好的要插手可难;最后说自己一直无所出,丈夫又纳了几房小妾,眼见着要失宠了....

这简直比云霄飞车还刺激,宝光充分体验着冰与火的快感。不过面对这么个秀色可餐的美人,胸前的那抹春光已经刺激的他呼吸隐隐有些粗重,要不是顾忌着对方身后刑部尚书的背景,这只鲜桃是无论如何都要咬一口的。

“大师,大师?”

“哦,”宝光回过神来,“女施主无需着急,佛渡有缘,我听女施主以前并不是信徒,这临时抱佛脚么....”顿一下又接着说道“给菩萨塑金身倒是不急,倒不如女施主今后常来拜佛,持我这串手珠可由知客直接领来见我,待我为女施主讲经,只要心诚塑不塑金身的到是表象了。”这便是以退为进,说着宝光自僧袍中摸出了一串手珠,递了过去。

婉儿伸手去接,待二人双手相交时,婉儿只觉得一股内力突然自那串佛珠上传来,自己被怀疑了?电光火石间,婉儿果断的放弃了与之相抗的想法,完全放松了身体,“啊”的一声娇呼,身子向前倒去。

宝光确实是试探,见她反映完全是不会武功的模样,只是人都倒过来了哪有不接住的道理,双臂一伸,温香软玉的抱了个满怀。其中的一只大手完全的是无意识的就那么抓住了婉儿儿一侧的乳房。手感是如此之好,丰满柔软,一只手根本就抓不过来,束胸是如此之薄,宝光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掌心处那粒凸起的乳头。

婉儿的身子是真软了,乳房一旦被人抓住便全无反抗之力,“大师,大师....”她羞羞的叫着,身子却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眼看着怀里的小美人轻声的低吟,却毫无反抗的动作,宝光甚至就把她在此就地正法的冲动,只是没等他有所动作,门外传来了胖墩儿的声音,“夫人,时候不早,该回府了。”

到手的机会就这么飞了,好在这小妇人答应以后常来寺里听经礼佛,对于刚才的事看来她只觉得是个意外,那不就是今后还有机会?想到这宝光不由得期待起下次的相会,“了残,你出寺一趟,帮我查查....”

派走了了残,此时还是白天,宝光却觉得自己欲火难耐,匆忙了回了后山自己的禅房,禅房并未上锁,屋内的小妇人现在已经不跑了。自从跑了三次都被抓回来后,宝光也不折磨她,只是和她欢好时都开着窗户,每次都感觉窗口影影绰绰的有人偷看,把船娘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去钻。偏偏自己这身子又不争气,虽然心里恨他可是又被他肏的高潮迭起,羞人的叫声忍都忍不住,要不是心里还挂念着孩子,挂念着当家的,船娘自己早就自尽了。

可是今天,现在是白天呀,“你,你干什么,天还没黑呢,大师不要....”嗤啦,哐噹,...不多的衣裙再次被从丰满的身体上撕扯了下来,宝光还顺势一把推开了窗户。

让船娘更恐惧的事发生了,胖大的和尚竞推着她来到了窗边,被迫双手扶住了窗沿,整个赤裸的上半身都探了出去,“大师,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会让人看到的..啊..”随着船娘的一声痛呼,丰满的两瓣肥臀被人从后面扒开,一根如枪似棒的巨物毫不留情的冲着桃源钻了进去。

船娘成熟的身体展示着自己惊人的适应性,最初的十几下后阴道内便逐渐湿润,“可他妈憋死我了”宝光这时已放下了自己的伪装,面目狰狞,一双大手不断拍打着船娘丰腻的肥臀,“还好有你,这身子怎么用都不腻,我都不想放你回去了。秀云,要不你以后就跟了佛爷我,别回那个穷家了。”

秀云是船娘的闺名,按说除了墨大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可是自从有一次宝光肏爽了之后,答应玩三个月就放她回去,代价是这三个月两人欢好的时候要像真正的夫妻那般。于是秀云才将自己的闺名说与他知道。

其实回去也只是希望能再见他们一面,自己是没有脸重新走进那个家门,现在听着宝光连自己这最后的希望也要剥夺,秀云终于激烈的反抗起来,费了好大劲才将秀云按住,鸡巴也重重的顶在女人的花心上,宝光才开口“好好,让你们回去团聚,那你答应我的是不是也得算话,来,叫声听听。” 啪的一声拍在肉臀上,荡起了一层涟漪,“啊”的一声轻叫,“相,相公....

“大点声”

“相公,相公....”

“看来的肏的你不够爽呀,要不要相公抱着你去院子里?”

秀云一听吓坏了,好在这会院子里没人,自己半裸着身子在窗子里还算有个遮挡,这要是出去了光天化日下在院子里....“不要,不要去院子,相公肏的人家好爽,啊..这下顶的好深,妾身的花心都酥了....”

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动着,啪啪的声响自女人的臀后传来,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的阵阵娇啼中,没有人注意到,偏僻的角门处的阴影里,一个男人默默的站在那里,不知已有多久。距离有些远,他并不能完全听清他们的对话,只是和尚叫出了他女人的闺名,他听到了,满脸惊怒,然后在女人一声声相公,一声声娇吟中,惊怒渐渐的变成了失落甚至是绝望,他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完全没有意义。那和尚的声音大了起来,女人的叫声也大了起来,他清楚的听见自己从记事起就认识的那个女人,那个从十五岁就嫁给自己的女人,那个为自己生了一个儿子并且相约终老的女人,在祈求着另一个男人把精液射进她的屄里。墨大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去带上儿子,再也不回来,再也不见她。

也许..再见她一眼就离开,就最后一眼。墨大向前走了数步,半边身子走出了阴影,自己的女人无力的趴在窗边,身后一个胖和尚正趴在她身上,一只手还在玩弄着她的乳房。二人站的很紧,也许鸡巴还没抽出来呢!墨大自嘲的想着,够了,自己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就在这时,那女人无力向后半转着头,“大师,无论你怎么玩弄我,肏我都行,只是你答应让我走的,我只想再见我的孩子,再见他一面。”

墨大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僵立了不知多久,直到耳边再次传来和尚的喘气声,和秀云那熟悉的呻吟声,他才默默的退回到阴影中,只是这一次,他的目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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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残的结果让宝光完全放下心来,刑部尚书确实有个女儿,也确实是嫁了个商家,是卖药的,那商贾也确实娶了好几个女人。这就没什么可疑的了,虽说这样的女人不能硬来,可看昨天扑进自己怀里那娇羞的样子,勾搭勾搭也不是没有可能。船娘自然也不能放了,昨日那小妇人虽然诱人,看年纪也更轻些,可顶多也就是露水的姻缘,船娘就不一样,难得的小门小户的出这么个极品,自己玩的毫无负担,还那么好骗,放回去?佛爷还指着她生小佛爷呢!

她家是哪里的?墨家村?男人好像是叫墨大?“了残,上次墨家村的租子是谁去收的?”

“师傅,是二秃子那个废物。”

“好,你去跟他说,再跑一趟,找个叫墨大的。”宝光说到这突然住了嘴,剩下的就全需要下属领会了,不得不说他颇得某党干部真传。

好在了残机灵,对那女人的来历也有耳闻,师傅这是想把那女人留下了,“师傅放心,那二秃子也是个手黑的主儿,再说还有我盯着,包您满意。”

二秃子手黑么?当然黑,这他妈都成黑疙瘩了。吕冠那个气呀,这画的什么狗屁玩意儿,老子上小学那会都比他画的强.....中学。

几个方块,这是房子,一个三角,这是山,两条线,这是河,还有一排排的圆圈,这是人脑袋?感情那二秃子根本就不识数,一个人就是一个圈,数了半天213个圈,吕冠觉得自己都有点213了。

正恨的牙痒痒呢,胖墩儿带进个人来,吕冠一看就忍不住了,先揍了再说。鼻青脸肿的二秃子态度很端正,颇有狗腿子的潜质,吕冠还没问就交代了。

“他们让你来杀墨大?”吕冠皱着眉沉思下来。

事实证明二秃子这顿打挨的不冤,在他眼里能打的就有213个,这对现在的墨家村来说有点多了。对于他执意不肯找青麒帮忙,大家都有些不解,但有时候这就是男人的坚持。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自己太弱小了即使开口别人看情分帮了,一次两次,次数多了呢?一直依靠别人?

如果自己连一个有200多武僧的寺庙都解决不了,那也不用去想那片青色的高原了。于是二秃子带着任务回去了,当然六味地黄丸还是要吃的。

“废物!你就这么被人打出来了?”了残怒道。

“师兄,了残师兄,那些个暴民要造反呀,种咱们的地,我都没说要干什么直接就打了我一顿。师兄,咱可不能咽了这口气呀!”

“当然不能!”宝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迈步走了进来,“正仇没借口呢,这样也好,了残你安排三十人去一趟,这一旦冲突起来么....”话讲一半,当领导的都这坏习惯。

三十人的武僧队伍出发了,最不放心的是二秃子。也不知道村里那边顶不顶的住,这要是被灭了....我这解药可找谁去。忐忑完了屁用没有,还是去外边找个小妞压压惊,这毒药吃的二秃子最近总是想女人。正在这时,突然背后传来一股大力,二秃子被人猛的踹翻在地,还没等他呼喊,一把冰凉的匕首已经横在了项间,“我问,你答,别耍花样。”

听声音是个中年男子,那锋刃刮的二秃子勃子生疼,哪敢不听。“刚才那队僧人是做什么去了?”

就这问题?还以为是寺里发现自己是奸细了呢!反正是早晚捂不住的事,“去,去杀人。” “去哪?”

“墨,墨家村,听说那里的暴民抗租。”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一震,匕首却是离自己的脖子更近了,这是要动手?这些人都太不讲诚信,那个公子说好了给解药的,结果是毒药解药一起给,自己还毫无办法。这个劫道的随便问个问题就要杀人,大家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生死存亡的一刻,二秃子突然福灵心至,“你,你就是墨大!”

这是吕冠告诉他的,墨大可能就在云山寺中,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还告诉他要小心,墨大是杀人去的,死在自己人手里那是活该,绝对没人给他报仇。充分认识到自己是后妈生的这个身份后,二秃子已经格外小心,结果还是差点.....幸好差点。

“你是谁?你认识我?”

匕首微微拿开了一些,但是身后的男人还是十分警惕。

二秃子尽量把自己的叛变投敌,说成是弃暗投明,时刻不忘记美化自己的形象,自己卧薪尝胆,打入敌人内部云云。

“所以那公子现在接手了墨家村?”墨大现在已经猜到那公子是谁了,自己可不认识什么富贵人家,唯一有交集的就是救了那个落水的年轻人。“不成的,”墨大已经收回了匕首,“你也知道云山寺有多少武僧,村子里的人我知道,都是些庄稼人或者渔夫,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这时候再想回去报信已经来不急了,人的脚力无论如何和不会快过三十匹骏马。

与此同时,吕冠在暗处看着寨门外那有些散乱的三十骑,知道自己算对了。他们果然不会重视几个暴民,这些一辈子只会在土里刨食的庄稼汉子还引不来大队的人马。带队的僧侣是个三十几岁的汉子,看着眼前低矮的寨墙,显然是新修不久,嘴角牵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好久没出来吃点野食了,当和尚的日子虽然不用再害怕官府的围剿,可也少了几分笑傲山林的爽快。这座村子也许不会很富裕,但至少女人总会有几个吧!

随着他的挥手,身后的武僧们吆喝着开始加速,都是手下的老兄弟了,洗劫这样一座村寨简直是手到擒来。门口站岗的村民已经吓傻了,颤抖着双腿向两边躲闪,甚至连寨门都不知道关。队伍一冲而过,只是领头的僧侣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已经吓的躲在门边浑身颤抖的村民要冲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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