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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嗦嗦…嗦嗦…”

雪怡两手各自握着健硕青年和肥胖男人的肉棒,交互吃了一段很长时间,又吸又啜,还不时以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把两根阳具都吃得闪闪发亮。小莲以环抱姿势缠着我腰,在我耳边笑说:“嘻嘻,雪怡真的很爱吃鸡巴呢,吃了大半句钟也不捨得放。”

经过当日在电影院一事,我也知道雪怡在口交上是半点不会欺场,但这种时候没有心情跟她讨论女儿口技,沉着气反问小莲:“妳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事?”

“世伯你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替男人吃鸡巴,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鸡?”小莲明知故问我的扬起黛眉,听到一再强调她们是妓女的事我眼带愠怒,女孩捉弄了我,边以舌头舔着我的耳珠边吃吃笑道:“收钱跟男人做爱不是鸡是什么?那些援交慰安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吧,这裡全部是鸡,我是,你的女儿也是。”

我怒髮冲冠,有狠狠掴她一记耳光的愤怒,女孩有持无恐说:“都说你可以打我,用力一点打,惊动所有人,让雪怡望向这边,给她知道她父亲正欣赏自己跟两个男人吹箫那么了不起。”

小莲是完全掌握我心理,她知道我不敢,即使毁了一切我也不愿毁掉雪怡。她控制大局的轻蔑道:“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女人叫你操你不敢操,叫你打又不敢打,只懂像只缩头乌龟看着女儿给男人干。”

我知道小莲的用意,正如她自己说,故意佈置今天目的就是要羞辱我,我一定要忍耐,不然便会正中她的下怀。

“哦,不说话了吗?那我们继续欣赏某人的宝贝女给男人操屄吧。”小莲把我缠得更紧,整个阴户都压在我的肉棒上,龟头被向两边稍稍拨开的火热阴唇所包裹。我痛恨这个女子,但身体单纯的生理使我没法抑止肉棒的充血。小莲是个尤物,身体每一部份都有勾起男人性慾的能力,更不要说现在触碰着的是男女间最私密的性器官。

但相信没有一个父亲,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享受温柔。“嗦嗦…好吃…飞雪妹妹喜欢这种味道…男人鸡巴是最美味的棒棒糖…”雪怡全情沉醉在男女的性事之间,完全没有在意我这边的方向。她含着两根肉棒吞吐不停,每每吐出一根,姆指头便熟练地绕着马眼打转,不让对手的快感有一刻停下。吃了一会,更一同把两根鸡巴向上揪高,像吃着荔枝的吸吮阴囊。

“啜啜…啜啜…蛋蛋…飞雪妹妹也爱吃男人的蛋蛋…”

从表现看来雪怡没有服食药物,神智不清只是被酒精薰醉。可这样更令我有种女儿是真正堕落的痛心,小莲说得不错,这也许是雪怡的真实一面,是一个被性爱埋没道德的荡女。

“好爽,原来这个小妮子才是高手。”在咏珊体内射了一次的肥胖男人对雪怡的技巧讚赏不已,倒是青年看来不只一次尝过女儿口技,只气定神閒地享受雪怡的服务。肥胖男人被吃得再次一柱擎天,淫笑问道:“喂,吃得这样津津有味,屄不痒吗?要不要给叔叔操?”

雪怡想也不想嚷叫:“要啊!给好哥哥吃鸡巴都吃得流水了,多想给肏!”

“哈哈,好一个浪货,来,让叔叔给妳操个够!”中年胖子老实不客气要干我女儿,青年也没跟他抢位置,识趣地移过姿势让雪怡可以抬起屁股挨操。在黑色蕾丝质料腰封的挤压下,那大小适中的乳房给推成两个形状佼好的吊钟般向下垂着,胖子用力拍打女儿的屁股一下,便从后一插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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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粗!好充实哟!”在吃着肉棒的雪怡不禁吐出口中阳具,发出愉快呻吟,男人插入后没有停下来,而是立刻开动活塞动作,女儿的一对奶子亦随即如钟摆摇曳,正式开始另一次的性交行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经过一段时间的旁观,我勉强能平隐心情不让自己发作,小莲取笑道:“没刚才那么激动了嘛?都说操屄这种事很简单,就只不过两个器官的磨擦了吧?何必想得太複杂。”

我没有跟女孩争辩什么,能够出卖肉体的女孩自然不会有羞耻可言,只咬紧牙关地忍受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是雪怡卖淫的实况。

“啊…啊…叔叔你好利害…飞雪妹妹给你肏得好爽…”雪怡给操得舒服,停下替青年口交,双臂以伏在床单的姿势享受被抽插小屄的快感。肥胖男人的本钱肯定不是这裡最好,但以其年纪有一定经验,以三浅一深操得雪怡淫叫连连。我看了一会感到不忍别个头去,发觉文蔚已经被另一个人从洗手开抱了出来,跟咏珊一起在邻床像三明治般被三个男人同时淫玩。

“嗄…嗄…嗄……这样好舒服…给我亲…给我亲小豆豆…”

“呀…好胀…不要停…人家好爽的…”

情慾的空气瀰漫密室裡的每一角落,除我和小莲外每个人都在做爱。女孩伸手握着我的肉棒,把龟头在自己的阴唇间磨蹭,以媚惑无比的语气说:“世伯你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大家操得那么舒服,怎么你要人家独个空虚?”

器官带来的快感远远抵不上心底的沉痛,我没有进一步侵佔的意思,但显然小莲要在身心都击溃我。她要我主动降服,在人生最痛苦的时间,因为控制不了慾望而放弃身为人的尊严。

这个女孩简直是魔鬼。

“噢…好厉害…叔叔你的鸡巴好粗,屄口都给你撑满了…用力!插深点!裡面也痒!裡面也要!”

雪怡继续浪叫,应该说从被插入一刻她便叫过不停。有人说妓女的叫床是为了增加客人的刺激以早早完事,但怎么我家女儿却像乐在其中?中年人大慨亦没碰过几个如此反应强烈的援交女,他像被打下强心针的更为起劲。而且因为刚刚射了一次,这次显得更有耐劲,势勐地疯狂抽插,长满肥肉的肚皮不断拍打在雪怡白滑的屁股上,肉与肉的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叔叔你的鸡巴肏得飞雪妹妹要飞天了…”肥胖男人一直是保持从后干着雪怡,想起来他刚才跟咏珊时亦没有转过姿势。大概是为了迁就体形,又或是对女性臀部有特别喜好。他一面勐烈抽插,一面用力拍打女儿屁股,把雪白娇嫩的臀肉打得留下个个红印。但痛楚似乎没有令雪怡难受,相反发浪的莺歌叫过不停,更是激起男人兴奋,双手以姆指掰开女儿的臀瓣,贪婪地盯着那粉嫩的小巧菊门。

“呵呵,他看上令千金的屁眼呢,爆菊花可要额外收费的哦。”小莲像出售货物的逐项算款,我咬牙切齿,这肥猪竟然敢把我女儿后庭的主意。还幸在雪怡的紧窄小屄下,肥胖男人也支持不了多少,欣赏浑圆屁股激起的片片臀花,亢奋得不能自我,抽插了十来分钟,使要二度洩出精液。

“吼!吼!这浪货,射死妳!老子要射爆妳的小淫屄!”

“射啊!射进来!都给飞雪妹妹射进来!”

刚才一度目睹雪怡被别人内射,这次我是比较平静,反倒希望女儿跟男人这场性戏早点结束,小莲在我耳边笑道:“世伯你放心,作为搞手,客人都是经过我细心挑选,不必担心有病,而事后大家也会吃避孕药。”

接着又小声说:“不过如果待会世伯你射在我裡面,我会考虑不作避孕,看看会否怀上,我真的很想雪怡叫我一声妈妈,一定好有趣。”

这魔女…我到底欠了妳什么…

“嚎!嚎!射!射!一滴不留全部射进去!”

“啊!好烫!好爽的感觉!再射!我全部都要!”

肥胖男人抽搐了好一会,挺着粗肥的肚皮向雪怡的屁股勐顶了几下,便再也撑不下的倾在女儿身上,双手握着雪怡两团臀肉不捨得放。气嘘嘘地喘几口气,才依依不捨地把缩了半截的肉棒从小屄中抽出。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女儿屄口,但从男人脸带满足目不转睛盯着雪怡阴部,可以知道他是在欣赏自己的精华从少女蜜穴流出的一幕。

“呼,太爽,给老子好好休息,待会还要多射两砲。”肥胖男人施施然地离开睡床,坐在旁边的沙发休息。雪怡连续做了两次竟未满足,喘定了气,支起身子向全程在旁观的青年撒娇:“嗄…好哥哥…到你了…再给飞雪妹妹爽爽…”

肉棒一直精神抖擞的他挢着手,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给那么多男人操过,现在才想起我吗?”

雪怡鼓胀了脸,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事实上我进房时女儿就正在跟他做爱,之后都是他主动让出位置给别人去干,现在反倒来怪责雪怡了。

“那、那今天说好一起玩,当然谁都可以干,而且刚才人家不是第一个给你肏!”雪怡想不出好说话,一贯的强词夺理,健硕青年故作难为道:“我不理,现在屄裡都是别人精液,呕心得很,我没心情插了。”

雪怡低下头来,的确自己小屄溷了两人的浓浆,早已搅匀得分不清谁跟谁。赌气地从床头的纸巾盒抽出两片随便抹抹,哼着道:“抹乾淨了,可以肏囉!”

青年故作难为道:“妳骗我是小孩子,这样哪裡会乾淨?”

雪怡忍不住嬲骂嚷叫:“讨厌!嫌髒就不要肏了!”

“哼,还是由我来舔乾淨吧。”青年戏弄够了,改变态度给雪怡呵护。他把女儿从抬着屁股的姿势换成正面安躺,继而掰开女孩一双长腿,头伏在其阴部替雪怡口交。女儿本来仍在气鼓鼓的脸蛋瞬即软化下来,情不自禁地露出享受的惬意:“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舔…都给飞雪妹妹舔乾淨…”

小莲在我耳边轻鬆说道:“这个男的本来是我们学长,那时一直暗恋雪怡,所以当第一次知道心爱的学妹在做援交时是伤心得哭了。但这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乖乖爬上床操她的女神,男人就是这样,口讲一套,做的是另一套。他曾跟我说,如果雪怡不是做这个便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惜什么也不能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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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心酸无比,的确女儿是应该拥有美好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沉沦自己。

和其馀的几个中年人相比,青年无疑是在场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不但身材健壮,样貌也有几份俊俏。但本来跟他们同校,现在却变成客人。那岂不是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

我向小莲问道,女孩若无其事说:“知道又怎样?怕他在学校宣扬吗?”

从女孩今天的态度,我明白她不视卖淫为羞耻事,根本并不在乎,但小莲接话说:“这个人不会说的,他十分喜欢雪怡,不会想害她,更不想与其他校友一起分享。”

“喜欢雪怡,却来嫖她?”我不甘道,小莲反问我:“不然可以怎样?既然知道心仪女生是一只鸡,难道还考虑娶她吗?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说喜欢,世界上大慨没人比世伯你更喜欢雪怡吧?但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嫖她。”

小莲的说话很不客气,却全是毋庸反辩的事实。

“女儿没得挑,但妻子可以,谁会找一个妓女做老婆。”小莲自虐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莲的想法,一个聪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吗?要不要到洗手间去,我们坐在浴缸裡做。”在我疑惑之际,小莲嗲声嗲气的再次挑逗。我不作反应,她彷彿早料到答桉,提起支撑的左腿整个人攀爬在我身上:“喔…”

女孩身轻如燕,但突然作此举动我还是失去平衡向后一退,背嵴挨贴牆壁,本来贴在一起的性器也随动作沉了一下,我的龟头彷彿已经撑开了整个阴唇口。

“噢!好刺激!插进来,给我插进来!”小莲语音媚惑的娇嗔一声。我摆不甩她,唯有抱起她双腿来让两人器官分离,小莲对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轻笑:“看你快五十岁了,鸡巴还那么好气力,进来这么久硬这么久,到底是看着女儿给男人干兴奋,还是抱着我兴奋?”

我仍旧没有答话,小莲挨在我脸庞,伸出舌头轻舔我的嘴角:“你还在骗自己,根本这裡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儿的,亦是你。”

我没有资格说小莲的话无耻,因为我大慨比她更无耻。没错,我曾经有过侵犯雪怡的想法,曾经有过与她超越父女应有的举动,曾经以父亲的身份,侮辱自己的女儿。

说完此话小莲便没有继续进迫,含着微笑,像猎物已经落入自己蜘蛛网般毫不着急。

这一边厢,青年还在细心地跟雪怡舔屄,沿着耻丘的娇嫩肌肤,直抵阴蒂这必经之地,更以手指拨开唇瓣撩逗粉红肉壁,把女儿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颤,脚丫撑着床沿肉紧不堪,小嘴不住洩出舒适呻吟:“啊…好爽…是又痒又爽…好哥哥你太会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给你了…”

一个嫖客正常是不会给妓女舔屄,更是被内射两次、还流着别个男人精液的小屄。但青年没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带给对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慾大开,主动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痒…好难受…不要只顾舔屄…舔波波…波波也要…”

男孩像早习惯这任性公主的闷哼一声,抹抹沾满一脸的淫水,转移阵地往女儿的乳房去亲。乳肉在黑色腰封衬托下显得份外雪白,胸杯在蕾丝的承载下亦更觉丰满。两颗粉嫩乳头早已胀硬成鲜葡萄,挺立在骄傲的胸脯上。

青年像执起两个雪腻香酥的粉馒头,一只以嘴巴吸允,另一只以手指搓揉,使得雪怡吐出另一种不同音调的呻吟:“噢…这样吃奶奶好舒服…”

进入状态,青年更一心三用,剩下来的手伸到雪怡下体,温柔地按摩阴蒂,偶尔撩入小屄给予挑逗,女儿给撩得春情荡漾,成大字型的躺着享受。青年又舔又摸,时机适当,两根指头一起插入,在曾被两渡灌精的屄中快速抽插,本来平静安逸的雪怡登时被刺激得淫叫不断。

“呀!好爽!快点!插快点!这样超舒服!”

虽然做的事本质没变,但毕竟青年的年纪和女儿相约,爱抚亦算温柔,恰似一对真正情侣做爱,总比那些丑陋的大肚中年人像禽兽般侵犯没那么令人心痛。想来青年不像其他男人逐个女孩淫玩,即使别人在跟雪怡做爱时亦只旁边看着,可见他是只为女儿而来。正如小莲所说,这个曾是学长的男孩,对雪怡是有着几分情意。

如果…如果雪怡不是援交女,那这个男生会否…便是我马家女婿?

不敢想,也不必再想。他们现在,只是交易中的一对男女。

小莲心思敏锐,不问而知猜到我内心所想,又是吃吃笑道:“怎么了?外父心动了吗?有个大鸡巴女婿,女儿以后一定很性褔呢,閒来还可以连外母也来慰藉一番。”

我听到女孩连我妻子也侮辱怒目而视,小莲一脸不以为意的轻蔑道:“说老婆不高兴吗?你现在心裡只有女儿,身上抱着别个女人,家中糟糠早已抛至九霄云外去吧?”

这个杨小莲,每句说话都那么令我痛恨,却又每句说话,都叫我无从反驳。面对雪怡,我当然没资格称她父亲,面对秀娟,我更没面目称她丈夫。欠这两个女人的债,我是今生今世也偿还不了。

我不求妻子原谅我,只求可以把一个完整的女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啊…啊…好舒服…我的妈!人家快要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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