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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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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nheyan(临河烟)

第六夜

醒来的第一眼,我就注意到屋外一片黑暗,摇晃的冷色烛火提供着微弱的光明。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瞥了眼窗外,万籁寂静。和前一刻记忆中来来回回的纷繁热闹的景象完全不同。

「已经是晚上了,你看上去很累!」墨菲停下了翻书的手,看了看我的脸色,试探的问道。

「嗯。现在用药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摆了摆手,用最简短的句子有气无力的回答着。没想到在快乐的「新妻教育」后,尽是些最让人不堪忍受的繁复礼节,那漫长到可怕的仪式,在梦境里发挥到了极致,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订婚,想不到神社的礼仪程式如此繁琐,乃至连步与步之间的间隙都有细碎的规定。

而拜觐林梦樱的那些长辈叔叔们更是消耗精力的大头。逐一的接待上百号人,一个个说话,强颜欢笑的耐心的和这些不存在的对象交谈着,必须说着自己都觉得麻腻的话。

满满的一圈流程下来,感觉整个人都脱水了。好在,不管多么繁琐的仪式都有终结的时候,这让我长舒了口气。在潜意识里继续加紧对林梦樱的改造,我的真魂暂时借着幻想护符打开的通道回归现实。

「老实说,这恐怕是心理上的疲劳。要知道,我的药剂疗效一向很有保障,先前的那瓶精力补充药剂绝对能够充分维持你三天的精力。我也已经不敢再给你开其他的药剂了,否则接下来的副作用恐怕你承受不起。」墨菲在仔细打量了我的脸色之后,沉吟了一下,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我相信他的判断,于是我指了指林梦樱,用嘶哑的嗓音问道:「不,我的确是不必在加药量了,根据我的计划,林梦樱那边的还能再继续用药吗?」

「当然可以。」墨菲这次回答迅速。想了想,他详细的补充道:「按照你的要求以及我本身的判断,在你们昏睡的最初的时间段,我根据赝品接收的讯息,给小巫女添加了许多弱化思维、消弱意志的药物。而随着兄弟你的梦境进展,减弱意志的药物的用量逐步减少,到了今天已经完全不再使用。现在,只是根据你的要求继续使用了适量的强化身体敏感度、加强暗示和补充营养的炼金合剂。」

「很好,很好。」一边搭着话,我的大脑飞速的转着,忽然想到了件额外的事情,我清了清嗓子,尽量用难以让墨菲察觉的语气关切的问道:「是严格按照我的计划的要求放量的吗?那,林梦樱现在的敏感度……究竟是怎么样呢?」

对于我的疑问,墨菲显得自信满满,尽显领域专家风范,「不必担心你的女人,我的朋友。我可是很专业的。绝对不会像那些不入流的淫魔们那样调配出烧脑的春药。不出意料的话,在那个小巫女醒来之后,乳头和胯间和内衣裤的普通摩擦也会让她感到相当瘙痒难耐,很快的会让那个女孩思念起你带给她的兴奋痛快的甜美回忆,非常期待你来带给她更多的刺激,帮她解除这种难过的感觉。更妙的是,难以忍受的感觉是随着时间推移而呈指数增长的,初期凭借正常的意志就能够压制住药效,可是越是忍耐,身体里就越是慌乱的需要,到了中期,恐怕就是拂过身体的热风也会激起那身体的灼人情欲吧。」

看到我微微点头,墨菲的表情更加得意,露出男人间都心领神会的笑,「你在之前也已经给她用过激发敏感度药了吧,可惜时间太短了,普通的内服外敷方法都没法短期快速见效。所以我使用了熏蒸灌注的手法,虽说有点揠苗助长,还需要后续调理,不过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当然,如果我只会这一种手法的话,那也就是二流的水准。一流的关键是:加诸在林梦樱身上的炼金药都有我的特殊禁制,唯有使用你的体液才可以给那小巫女带来解脱。等到你给她尝到甜头之后,她就会彻底明白,你才是能够掌控她肉体的人。她肉体的主人,不是她自己,而是你。」

「听上去非常神奇啊,我的什么体液都可以吗?」我适时的提出疑问。墨菲在作出成果后信心爆棚,适当的提问并不会让他觉得冒犯,反倒更有种俯视巴佬们的优越感。

我的不露痕迹的吹捧明显让墨菲很是受用,墨菲得意洋洋地回答道:「是的,只要是你的体液都行。无论是汗液、尿液、血液、还是精液,都能够起作用,无非是效果强弱而已。」

「对了,在和小巫女玩上快乐的游戏之前,恐怕你得出去和你的下属们见个面了。」墨菲突然转了个话题,建议道。

这番不寻常的话让我心里一跳,「我之前应该已经有交代过他们议事的流程了,他们有说什么吗?」

墨菲简单的描述了下情况,「没什么大事,想必你的下属们看到我们两个老同学窝在一个房间里快一整天,也不出去见人有些纳闷吧。再加上我也索要了些本地的药材和容器当场提炼药剂,虽说我故意把很多不相关的药物一起列在清单里,他们应该是看不出我要调配什么。不过,你这小地方的人挺排外的,那些人心里,我恐怕已经成了魅惑他们主君的三流方士了。」

在我点头表示知晓之后,墨菲又继续道:「对了,值得一提的是,小巫女的家人也来这里了。从那绕身的灵光上看明显也是巫师,年纪挺大的。在你昏睡的时候,我出去接待了下,随便找个理由让他在城里找个地方等着。」

这让我心情有些不定,我保持着外表的镇静,详细问道:「来了几个人,有说明来意吗?」

墨菲脸色一肃,收起了那嘻嘻哈哈的笑容,介绍起来。在我沉浸在梦境的时候,已经有林氏的三个阴阳师前来拜见了,听他们自己意思是,听闻领主府邸有邪祟作怪,虽说有家族的长女在这里驱邪净灵,但是领主府邸终究是国家重地,不可轻忽。于是神社派遣了他们几个前来做进一步的清理。另外也有把林梦樱换回去的意思。

「恐怕也有来看望林梦樱的意思,只剩两天了呢。强行挽留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万一惹出什么麻烦来的话就糟糕了。」我捻了捻下巴,沉吟起来。

「是一个夜晚再加一整天。契灵就要回归它来的地方了。时间紧迫。」墨菲补充道。

「那么,或许我有个新主意了……」我目视着墨菲,等候着他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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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梦樱不同,这次来的是三位仙风道骨、须发皆白的老爷子,这也很符合传统上对于法力精纯、德高望重的法师形象。

并未因半夜三更的紧急召见而气恼,至少表面上没有。为首的那位客客气气的发言:「大人,之前听说府邸有邪祟作怪,我等不敢耽搁,在接到消息后就赶忙从其他地方赶过来了……」

看到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几十句都没进入正题,先前梦境里的繁文俗事已经让我厌烦得很了,我赶忙摇了摇手,直接打断他的话,直奔主题道:「不必多礼了,府里的邪物已经闹得我不得安宁,既然各位大师来了,那就太好了,请速速驱邪镶灾。」

大概是我苍白的脸色先入为主的让三人产生了「真有邪物,此间主人深受困扰」的感觉,再加上我压根未曾掩饰的不耐表情也让他们不好多问,三人也没有在废话,纷纷点头称是。

虽说是接到消息后匆匆赶来,但是三个老头携带的东西还着实不少。

在道声失礼之后,为首的那位当即走出屋子,来到掏出一个盈盈一掌大小的无字罗盘,直接对准明月,应声一喝,那月光竟是如水般收束成实质,落到了盘里。一时间罗盘中光芒大盛。看上去威势甚是逼人。

然而老者却老半天没动,半响才疑惑的发言:「怪哉怪哉,我的星象大衍诀并没有探到任何妖魅的痕迹啊。」

一旁头挽道髻的老者原本手放在袖中,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明显是很信任先前那位的能力,在听到同伴的发言后,皱了皱眉,说道:「是吗?那换我来试试。」

虽说系出同门,这位的手法也和为首的迥然不同,只见长手一翻,从袖里掏出若干枚大铜钱随手撒开,竟恰好落成一道梅花。看钱币上的样式已然年代久远,绝非新铸。却异乎寻常的光滑透亮,明显时常被捻在手上把玩摩挲。

这个老者在洒下铜钱后,细长的手指立即结成一个玄异的手势,拇指在另外四指上不住游走,嘴中也念念有词。细细打量铜钱的落势后,面沉似水。以炯炯有神的双眼再好好的打量了我半天,这才缓缓开口:「贫道方才以小梅花卦起卜,大人您的卦象之意平稳,小吉,并未有什么外鬼入侵。而且此中建筑布局也是有高人指点,不是孳生暗鬼的格局。或许有什么遗漏,这还得让老道仔细查验查验。」

我不说话,只是望向第三人,那个老者脸上波澜不惊,十足的得道之人的派头,只是缓缓开口:「在下以斩逐恶鬼出名,暗地搜索实非我长,既然那两位都没有找到,那在下就不必献丑了。」

看到三人并无异状,我也舒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嗯,贵派的林梦樱已经在我这呆了几天了,日夜诵经祈福,也颇有灵效。」

三人相视了一眼,还是为首的那位站出来,说道:「毕竟是本家真传,修持精湛。不知道我等何时可见到梦樱师侄?我等也好和她细细讨论下大人的情况。」

「现在就可以。她还没睡呢。」说着,我露出一副没甚兴致的样子,示意他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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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个院落中,林梦樱默默的站着,就如一尊塑像般的平静。

面前的供桌上并没有过多的物件,仅有白纸、盛满清水的小盏杯子、柳条等寥寥几物。

不过,若是细细观看,便可以发觉,那插到杯中的柳条已然枯死。而被少女随手放到一边的白纸上,赫然的映现出一幅很写意的图,上面画了若干个浅浅的圆,轮廓竟是和之后老者抛掷的铜币的方位是一样的。

「已经好了呢,那就是接下来要等着哥哥过来了。」女孩最后一次审视桌上的物件,确定无误后才满意的点了点,这才将枯死的柳条和画满圆圈的白纸换下。

虽说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自己施法干扰另外几个家族的法师关于自己的预知,但是既然哥哥这么要求了,少女就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

之后,就是按照下一步计划执行了,进行下一个「术」的准备,然后等待着,等着就好了……

只是,好热啊。女孩有些烦闷的抖了抖领口,让丝丝的凉意透了进来,却收效不显。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非常适季的和服,轻薄的丝绸材质保证了足够的通风透气。可不知为何身体还是觉得无比的热。而且并非是那种激烈的如烈火灼烧的酷热。而是发自身体深处的丝丝缕缕的热,宛若悠久的香炉焚香,烟气上扬,若有若无。

只要动用意志想压抑,忍耐,那种热并非无法阻止。只是每当林梦樱自以为驱灭了这股热流,放松警惕后,在不经意间,寻常的一次走神,一个恍惚,那闷热的轻烟,又冉冉的飘荡在心中,惹得人瘙痒难耐,挥之不去。

「哥哥,快回来~快回来啊……」少女嘴里轻吟着,低低的念到。同时不安的扭了扭身体。整个身体像是一个闷炉,不知名的火焰在心底焚烧着理智,沸起的惹人小鹿乱跳的烟气吹拂得身体难耐。那合体的柔软内衣,也像是一层紧紧裹着身体不让热气渗出的结界,只让少女有种扯去遮蔽,把洁白的赤裸肌肤暴露出来的欲望。只是一直以来的教育硬生生的遏制了女孩的冲动。女孩只觉到身体,好难受,好闷热啊。

女孩苦闷的呻吟着,纤细的小手缓缓下移,渴求着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在苦闷的欲望深渊里,这个时候,哥哥就是自己的唯一的思考对象了,从那苏醒后就和哥哥若有若无的细弱链接来看,哥哥正在靠近……越来越近了。

哥哥,要过来了,带着那些人。

女孩的理性正告诉着自己,已经,不可以再这么用手随便的抖弄衣服了,。按照哥哥先前的叮嘱,在干扰完施法之后,哥哥正在带着那几个人过来,要赶快继续行动才可以。

收拢了下心神,林梦樱直起了身子,不情不愿的将俏手从身上拿开,重新握住了装满清水的小杯子,心中一边回想着以往学艺时的情景,少女一边点燃了线香,随后双手并拢,将燃着的线香高高举起,直对苍穹,通红的顶端,正对着那无穷远的垂天之月,连拜三拜。随后再小心的以垂直的角度将线香的底部插入清水。说来也怪,本来从小杯的清澈洁净的水面上本应直接看到杯底,然而却不知何时,杯盏中的小小水面上却泛着一轮圆月,月光白洁清冷,从杯中直照在少女的脸,连带着庭园里都亮上了几分。

而线香插入之后,本应随波荡起的涟漪却一点都无。那盏圆月占满了整个水面,栩栩如真,宛若天上的圆月真的落到了杯里,而祭拜苍穹的线香则正正中中的插在这轮银白的明月上。

林梦樱松开了手,竖直的线香岿然不动,没有半点摇晃,牢牢的停留在清水构成的基座上。

随后,女孩的嘴里荡起了古老的歌谣。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天边的明月,遥遥的向着地面洒下稍显黯淡的清辉。而林梦樱的案前,一轮近在咫尺圆月正安静的停留在杯盏中,那狭小的杯盏,却无法遮掩月光的皎洁,银白色的光辉在少女那合掌祈念的身体披上了层朦胧的轻纱,伴随着耳边宛若仙音的古老歌曲,恍惚间那个少女像是嫡下凡尘的仙子。

「原来是水月诀。」旁边立刻有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

「是啊,就算是找不到祸患的根源,能够导下天月的无垢光华的水月诀也足以清净府邸了。」另一个老者点头应和。

「既然如此,那此间事宜就交给林梦樱了。那三位舟车劳顿,就请先暂归城里驿站先好好休息,过几天再来细细的驱邪,如何?」我干脆顺水推舟,赶紧趁机赶他们走。

最后那位老者大摇其头,「不可不可,水月诀耗费灵力巨大,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施展的法术。梦樱侄女虽说是自幼修持,天赋极佳,不过也恐怕不足以用一人之力来净化整个府邸。况且看着小辈这么努力,我们这把老骨头又怎么能就这么安心下去睡觉呢。」

前边两个老人捻了捻胡须,点了点头,看来是很赞同这番话。

明显,林梦樱也听到了这番话,一股不安紧张又夹杂着些受激后的兴奋的情绪从我们间的链接中传导到我的身上。

我缓缓开口:「不知道各位大师要如何相助呢?」

为首的那个老者笑道:「惭愧惭愧,水月诀其实是我们林氏嫡系女子专修的家传法术,不传外人,像我们几个老骨头要么不是嫡系子孙,也压根不是女子,自然是不会这样的法术的。何况天有一月,地上自然也只有一月。在同一个地方没法施展另外的水月诀的。我这样的老家伙也没办法,只能给小辈补充点灵力了。」

对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随便嗯了声。

在得到我的默许之后,三老互视一眼,走上前去。在女孩的身边围拢,一人当先,缓缓的用泥顺手捏出一个人形,接下来,下一个人将急速写好的符咒焚化,洒满在那泥塑的人偶身上,随后以法器为笔,泥地为纸,痕迹为墨,划出一道玄奥封闭的图像,最后一人滴落鲜血。轰鸣间,如同独特的通道打开,那泥捏出来的无面无目的小人,不知为何,就有种那就是「林梦樱」的感觉。

接着,三人在玄妙图形的三角落座,各自摆出一副或跪坐或盘坐的姿势,全员闭目,呼吸异常的平缓,似乎进入了一种独特的冥思状态。

在三人坐定的刹那,我清楚的看到,少女的娇躯猛地一颤,随后才平抑下来。

我能够感受到,林梦樱的全身心在向着我呻吟着。

女孩的不安、紧张、焦虑、兴奋、迷乱情绪膨胀着,连带着那阵阵让人意乱情迷的焦躁热感,也顺着链接流淌到了我的思维中,不过我倒并没有太多不安,毕竟,我的身体并没有饮下那些禁忌的药剂,从女孩身体自内而外扩散的灼热对我而言只是无源之水,不值一提。

在空气中依旧飘逸着少女那如百灵鸟般的清亮歌谣的伴奏下,我默默的合上眼,摒弃无用感官,让自己全心全意的沉浸在林梦樱的感官中。冥冥间,另一双无形的眼打开了。

我可以感知到,在翠色的和服下摆的掩护下,少女以微不可见的动作缓缓的摩擦着自己的双腿,用这样的动作来缓解那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电流,而看似普通的合掌祈祷的纤手也握紧起来,并没有留长的指甲以不引人注目的细微速度狠狠的掐刺着肌肤,试图用这疼痛来缓解那冉冉热流的影响。

夜间的风,随着昼日的下降,逐渐的变凉。施法的庭园并不算小,夜晚的风时不时的就迎面吹来。然而,清凉的夜风却完全无法带走心底的热,穿透纱衣的孔洞直达肌肤的风,让林梦樱觉得彷佛什么都没穿一样,让少女有种浑身光溜溜的站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错觉。在没有安全感的驱使下,女孩蜷缩了下身体。

而无孔不入的清风,好似是在无微不至的亲吻着每一片肌肤,轻薄的丝衣也在风的吹动下向着自己的女主人拥来,轻柔抚摸着少女浑身的每一处。浑身上下都好像变成了性感带般,优质的丝料若有若无的贴着身子,暖暖的带着自己的温度,让女孩产生着被人拥温的甜蜜感觉。

糟糕的是,抑制的动作根本都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那缓慢的摩擦双腿的动作,反倒大大加剧了欲望的蔓延,退让松懈的情绪在心底出现,便一发不可收拾,原本紧张的镇压着急欲放肆发泄的欲望的力量,反倒随着自己意志的弃守而变得溃不成军。而指甲掐弄的疼痛,也只能短短的维持一瞬间的心智清明。

梦境中诞生的心魔,汲取着女孩负面情绪的养分,在体内孳生着,肆意的引发着巫女体内的一切遐想。每一分钟都像是度过了一个月般漫长难熬。无法被正确意念引导的灵力,被迫分神去应付,反而成了沉重的负累。

有灵力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心意乱而邪魔生。事实在被扭曲的心神中被恶意的曲解着,林梦樱只觉得自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后肩有东西,正在涌入我的身体……是男人的,是男人的东西……」

「是男人的东西在涌入我的身体里,满满的、胀胀的……全都是,整整的三人份。」疯狂的念头像是灌满了水的苗芽,茁壮的在被压抑的心灵大地上蔓延。占据着每一片空白的思想。

「不对……不是,只是灵力,只是长辈们纯净的灵力而已。」林梦樱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心中拼命的辩解道。死命的压抑着自己,甚至连幅度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不敢出现,生怕让后方聚精会神给自己补充灵力的长辈们发觉。

可是,越是压抑,被重压的念头就越是狂乱的在重压的缝隙中生长,从似是而非的扭曲臆造中汲取获得错乱的养料。

放荡淫靡的扭曲意念不住的在脑海中反复回荡,用着自己的声音高声的劝降着:「已经被填的满满的了,被从来自于男人肉块中的玩意填得满满的了……灵力源自于人的生命,被充满了男人生命力的东西填满了……叔叔伯伯们的生命精华透过奴奴的白皙嫩滑的肌肤,不断的传了进来……奴奴的肌肤很好摸吧……各位叔叔……请继续这样的……疼爱奴家。」

恶毒另类的自我念意在头脑里奔涌,扰动着少女的心灵。混杂着那具有毁灭性的酥麻热流麻痹着身体,已经说不上是悲伤还是兴奋的泪水潺潺的从眼眶里涌泉般的流出,明明是正常的接受灵力帮助的行为,被扭曲成恶毒的背德,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愧疚如岳山般重重压在了女孩的心中,简直要把她击倒。

在兴奋和背德的拉锯战中,永不间断冒出的一个个的淫猥念头燃烧着少女所剩不多的微薄意志。

在心底欲望的催化下,前所未有的感觉正将巫女的洁净心灵吸入深邃的深渊。越紧张越压抑就越刺激,每当微风拂过,甚至是身体微微一动,那敏感了成百上千倍的肌肤和柔滑的丝绸摩擦着,凸起的乳头也仿佛被人隐隐约约的搓揉着。蹦到极致的蚌壳已经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缝隙,晶莹的汁液开始渗满了蚌户,并开始往外滴落。

虽说还没有达到最终的高潮,在大脑已经舒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可是林梦樱却突然强忍不住的哆嗦起来,害怕极了,在神社里,自己是被众人期待的乖巧巫女,是被认为是接替母亲位置的最佳人选,也是早早的和哥哥定亲,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一切就好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自己,肯定不是这样的。

如果被后面的长辈发现了,该怎么收场了?大家还会像以前一样的慈爱的看着自己吗?自己还会是自己吗?怎么办?

林梦樱战栗起来,摒弃了这无意的思考,不敢面对的未来,甚至让女孩稍稍思索下这种可能的勇气都没有。

大脑里,满是自己的放荡笑声:「快……快,拜托…再用力…嗯咿…更激烈地抚摸梦樱吧,更多更多的把精华注入到梦樱的身体里吧……快要到了……就快要到了,要到的话,一定要把这么快乐的感觉和大家好好分享下哦……否则的话可不会达到高潮哦~」

从少女的唇间娓娓涌现的悦耳歌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歇了,女孩紧紧的抿着嘴,牙关紧咬,强行压抑着,生怕那心底越来越过分、放肆的淫靡意念真的化成言语,从那小嘴里淫荡丢人的流露出去。

「不行了……不行了,要忍不住了,脑子要变得一片空白了。」林梦樱悲哀的发觉,四肢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紧绷起来,蠕动的肉穴开始自动的哆嗦起来,渴求着欢愉解脱的腰臀下意思地摇动着,热热的湿润润的蜜液不停的从穴穴里滴落。身体里蕴含着的火焰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只是,还没有到,还没有到。

明明已经到达了顶端,身体也做好了准备,少女甚至感觉到,变得湿答哒哒的肉穴开始淫靡的蠕动着,可是……可是无论在顶峰的前端停留多久,那最终的高潮都没有如期而至。自己的身体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快感,可是就像是有一层无形的厚实结界,坚定的将自己阻挡在高潮的外头。欢畅愈泄的冲动,渐渐却变成一种无处发泄的难言之苦。

「一定要把自己的感觉大声的宣扬出来,分享给那些从小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来看,否则就不会得到快乐~要叫出声来啊,就像是小时候饿了要喝奶一样的叫啊~.」自我邪秽的低语又在耳边诱惑着。

「不行,不行~」犹如蚊呐嗡鸣的细弱声音从齿间的缝隙艰难的流出。

坚定拒绝的语句,却用着苦苦哀求的声调来表达,动摇的心灵在被撬开的唇间摇摆。巫女的俏脸已经胀的通红,而唇齿间也真的殷红的淌出血来。

一再坚守的底线悲哀的退后着,每当退后一步,少女就又划下另一份底线来弥补。在记忆里留下深深烙印的梦境里的一次次失败,已经真的瓦解掉了女孩苦心多年的心灵壁垒。

「要……忍不住了。」林梦樱悲哀的阖上了眼睛,足够多的快感已经在体内富集着,惹人酥麻瘫软的电流像是游蛇般在身体的脉络里欢快的奔腾游窜,勉强维持着稳定的站立已实属勉强。恍惚间,年轻的巫女忽然莫名的想起了小时候观看烧水,壶盖在水汽的蒸腾上身不由主的开开合合,沸腾的蒸汽注定要将轻薄的铁盖掀起,哪怕是强行压抑,那最后的场景必定是比平常灼热得无数倍的蒸汽在最后的喷发中冲上云霄。

「已经要……不行了吗?」酥软的女体已经绷得犹如山底的磐石,不过,这也只是最后的坚守,内里那被彻底唤醒的欲望在热血里升温,始终得不到高潮快感的失落加速的猛烈的撞击着那摇摇欲坠的最后的门扉。

宛如那即将告破的壶盖,一再加码的苦苦支撑,也内里的侵蚀下也即将走到尽头。

就在林梦樱苦苦坚持的时候,「忍住。」一个遥远亲切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声音不大,却在恶魔的嘈鸣诱语中如昏暗中的轰雷般醒目。

被恶魔的咆哮和低语双重交奏而浑浑噩噩的恍惚思维尚未意识到声音的主人。

紧咬的唇再度湿润着,已经有温温热热的液体汨汨的从微微张合的缝隙里滑入……

那种独特的腥甜味道,是血。

不是自己的血……血和血之间的滋味,少女并没有经验来定夺,但是,女孩本能的意识清楚的知道,这不是自己的血。外来的血液混着自己咬破舌尖的血,顺着喉管咽了下去。

下体也猛地凉了起来,一股奇异的湿腻腻的触觉在下体的肌肤上自下而上的迅速蔓延开来,消失在女孩那炙热的阴穴之中。

好凉啊,也好舒服哦。迷乱的思维并没有余裕去分析那异样触觉的来源,只是莫名的觉得很熟悉,很渴望。

接着,昏沉迷离的混乱思绪中,涌现出了光。沉积的封印轻而易举的就被吸允而来的血液洞穿。久违的灿烂纯粹的光芒在脑海中激荡。欲求爆发而不可得的身体陡然兴奋起来,全身沸腾的欲望突然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入口般,激烈的追逐着那注定不会在血管里交融的存在。

林梦樱只觉得脑海里一阵空白,少女的娇躯剧颤着,就这样达到了生命的极致。死死闭合的肉穴在最后一刻终于失守,绝美的下体绽放出一朵灿烂的绝色妖花,被紧锁在下体里的炙热淫汁在激烈的肉体满足中彻底的崩溃决堤。

爽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已经不知道怎么收场了,情与欲交融混合的蜜汁在肉体封印解除的瞬间如涌泉般奔涌。仅存的理性完全无能为力,在放纵的澎湃发泄的冲动下被无奈的裹挟着随波逐流。仿佛是作为一切暴露于人前的象征纯洁落幕时的句号,一滴滚烫的新泪从少女的眼眶中滑落。

「糟糕!」少女的嘴里的欢美呻吟才吐出了半个音调,就被努力平抑的意志压下。奇迹般的,在那犹如爆炸般的急速高潮之后,仿佛翻滚的波涛被瞬间冰冻,林梦樱在大脑一片空白之后,躯体本能的依从那之前简短的「忍住」执行着指令。

从始至终的都保持着绝对的静默,哪怕是溃堤的刹那,美妙的女体在外人眼里也不过是微微摇晃了下。

「哥哥~」女孩睁开了眼,用着虚弱而又轻柔的声音,唤着赐予自己血液的人。

似乎所有的邪欲都在这次轰轰烈烈的激烈爆发中被刻意的燃烧殆尽了,曾经充斥在巫女的眼里的混沌尽消,重新回归清明。

接着,女孩羞红了脸,呐呐的垂下头。在从强烈高潮后的余韵回过神来之后,准备好迎接长辈们失望愤怒的责骂的林梦樱诧异地发现,那本该滚滚而出的淫汁,竟是被另一重真实的存在牢牢的封锁在蜜穴之中。而那股粘稠而又熟悉的感觉,恐怕就是哥哥那久未露面的小小史莱姆魔宠了。

林梦樱可以感觉到,那晶亮透明的小小宠物,正微微轻颤着,缓慢的在自己的肉壁中蠕动着攀沿,汲饱了疯狂泄身的娇媚汁液,在自己的阴道的充实的生长……

这样下去……又会像是上次一样拟态成哥哥的肉棒吗?在之后,哥哥会怎么宠爱我呢?

回忆着那个夜晚在另一个神社的淫靡场景,纯洁的少女心上染上了新季桃花的艳丽色彩。

混杂着紧张和期待,林梦樱的紧扣起十指。对着那圆月真心诚意的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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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睁开眼,缩回袖中的手在内衬上随手拭了拭,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小巫女。

似乎在和林梦樱的交往中获益匪浅,我越来越能够调用身旁女子的充沛灵力。借由着和女孩那冥冥的因果和魔宠的神秘精神链接,我的眼,超越了凡人的界限。

她的眼,它的眼,我的眼,都是我的眼。

在她的视觉里,林梦樱看到:那前方杯盏中的古月,宛如少女起伏的心境一般,水面上圈起波动的涟漪,满映庭园的月色都黯淡了不少。所幸法术竟还未破灭,少女偷偷的用视角余角看了我一眼,努力收拢心神,努力的维持起那波荡的「术」。

在它的「视线」里,在那昏暗无光的温暖所在,仅有着微弱视觉的魔宠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意思。对于惯常出没于下水道、沼泽的族群而言,少女的阴穴反倒更让我的小魔宠有种回到家的感觉。大块大块的身躯在我的授意下紧紧的堵住女孩的阴道口,让那汹涌的蜜液不至于喷溅而出。宛若凡间的章鱼般紧贴着肉壁,吸允着蜜汁而膨大的无骨躯壳在粉嫩的腔肉中匍匐着逆向而上,温柔的舔舐着所经的每一处,纯粹的简单组织结构让史莱姆无视着寻常生物的局限,像是转为榨取着女人而生的最上等的肉块一样,完全不需要如同男人的粗挺肉棒般那样精准而优雅的寻找女孩的敏感点了,魔宠低级的智慧给予了史莱姆那无与伦比的持之以恒,周身异常熟练地紧缠着少女的肉壁,连绵不绝的触碰坚定、反复的刺激着林梦樱的每一片腔肉,甚至于连那微闭的褶皱的每一处都被极具弹性的史莱姆触手柔软而有力的撑开、渗入、充满着。

就连少女那闭合着的象征着最终纯洁的坚实城门,可爱魔宠也轻车熟路的顺着曾经的足迹,以超越任何一只凡物的灵活,顺着那「城门」的孔洞将自己分裂而出的细胞鱼贯送入,随后在城门之后重组成型。日常清理顾及不到的死角,深邃下附着的耻垢被魔宠逐一的找出,一点一点的吞噬掉,腔肉上每一处的壁肉,每一分神经,乃至于每一颗细胞都被史莱姆蠕动着的组织所无微不至的爱抚着,将林梦樱的童贞肉穴随心所欲的操纵在蠕动的通道。

在我的视野下,我首先关注的便是那林氏三人。三个老者依旧以或卧或坐的不拘姿势占据着阵型的三角,姿势如常,并没有丝毫异样。

而林梦樱则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仪礼,静默得如同一座女神雕像。巫女的双手不再是凌空而拜,纤白的双掌握住那杯盏上挺立的线香。

笔直的线香在月心贯入,悠远的歌谣再度响起。在集齐四位强大法师的灵力的倾力灌注下,月面上的波纹消失不见,一度黯淡灰褐的光辉再度回归那光洁无痕的无垢姿态,亮洁的银光重新遍布整个庭园。呼应着天生的清月,天地连成一际,宛若巨大的光束横贯天地,那宏大得不可计量的光柱以缓慢而不可阻挡之势向外扩展开来。

长夜漫漫,月色如洗,耀满了大半个府邸。

在旭日的晨曦下,象征着夜之光华的月被迫隐没,在光照的真实主人面前表示着必要的谦卑。

静守了一整晚的老者站起身来,一夜之间,人人脸上都变得极为枯槁,眼神黯淡,而那原本显得仙风道骨的飘逸胡须和长发也看上去松散得拉拉喳喳,恐怕这次的灵力支出对于修持精湛的大师们而言也非同小可。

带头说话的老者疲惫不堪,对着我只是有气无力的拱了拱手,说道:「抱歉了,让领主大人等了一夜。昨夜已经基本上把府邸的大部分位置给净化了一遍,可惜小老儿的灵力消耗过大,这两天恐怕就必须要好好休养了。大人府邸的仔细探查,只能在暂缓几天,请多多见谅。」

「无妨,无妨,各位大师辛苦了,请先好好歇息。我先叫管家送各位回驿站。」这种情况对我而言也正是最佳情况,表面上我装作面色略带不渝,稍显无奈的应和着。实际上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当即召唤管家进来送客。

虽说下人们在我的严令下不敢接近庭院,但那横贯天地的月光之柱无疑是怎么掩饰也遮掩不住的,在下仆们崇拜且敬畏的目光中,便于乘坐的小轿被快速的准备好,将三位大师接走。

在确定他们离开之后,我才收起不经意的神态,仔细的看向林梦樱,如同那三人一样,作为术式的中枢核心的林梦樱的脸色同样苍白得毫无血色,黑白分明的眼眸变得灰暗而空洞,优雅高贵的气质仿佛伴随着灵力一起被从这娇媚的躯体上抽走了一般,整个人如死般寂静。

「真是,时间不多了啊。」我叹了口气,瞥了瞥天边那尚可用肉眼直视的红日,将少女拥起,向着预备好之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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