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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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杖客眼见巴纳扎尔师徒三人均已死去,自己势单力孤,毫无胜算,便突然拔腿就跑,但张无忌如何会给他这个机会,闪身便拦在了他的身前,冷声道:「鹿杖客,你的帮手都已毙命,现在便该轮到你了,受死吧!」双手十指伸出,便要用六脉神剑将这老魔击毙。

鹿杖客又惊又恐,连忙摆手道:「张无忌,别,别杀我,你不想知道你那周姑娘的下落吗?」

张无忌听到「周姑娘『这三字,连忙将蓄势待发的剑气压下,怒道:」芷若到底怎么了?!你这老贼快说!「他自打在古墓接到传书后,便一直担忧下落不明的周芷若的安危,眼下听鹿杖客居然知道周芷若的下落,料想芷若必已落入此淫魔之手,心中悲愤交加,双眼恶狠狠地盯着鹿杖客,仿佛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鹿杖客被张无忌凶恶的眼神吓了一跳,慌忙道:「周……周芷若,她在……」

「无忌哥哥,别听那老贼瞎说,我没事。」这一记清脆的女声传来,对于此刻又惊又怒的张无忌无异于天降甘霖。但见一袭白影从密林中闪出,两个起落便来到了张无忌的身边,不是张无忌朝思暮想的周芷若是谁?

「芷若!你没事?!」眼见周芷若完好无损地出现面前,张无忌不禁欣喜若狂,更令他高兴的是,周芷若看着自己的目光中又恢复了往日的神彩,不再像之前那样令他感到生分和怪异。

「你……你这贱人……」鹿杖客指着周芷若惊怒交加道,周芷若出现在眼前,似乎也令他颇感意外。

周芷若转过头来,冷冷地注视着鹿杖客,高声道:「快!无忌哥哥!快把这老狗杀掉!」

「好!」张无忌高兴应道。既然心里的大石已经落下,他出手便再无顾忌,六道剑气同时出手,誓要片刻间让这鹿杖客魂归地府,杨月英与丈夫心意相通,早已将退路堵住,和丈夫合攻鹿杖客。而鹿杖客知今日已是必死之局,使出吃奶的劲竭力抵挡,这困兽犹斗,威力倒是不小,张无忌夫妇虽大占上风,但一时半伙似也奈何不了这鹿杖客。

一旁的周芷若悄悄溜到了鹿杖客身后,见鹿杖客正全力抵挡六脉神剑,丝毫没注意到自己,便迅捷无比地从怀中掏出两枚暗器,朝着鹿杖客飞速掷去。

以周芷若此时的功力,便是掷出威力再大的暗器,碰到鹿杖客三人激斗时产生的无形剑气刀网,亦只有被弹飞的份。可这两枚暗器飞到距鹿杖客数尺之遥时,却突然爆炸开来,破碎的弹片飞溅到鹿杖客的身上,虽不能将其炸死,却也将他吓了一大跳。周芷若所用之物,赫然便是当日峨眉派在屠狮大会上所用的霹雳雷火弹,对付武功远高于自己之人,最是有效。

鹿杖客被周芷若的霹雳雷火弹所惊,无形刀网中登时破绽大露,被张无忌和杨月英数道剑气透网而过,在他身上击出好几个血洞,鹿杖客身子晃了几晃,就此倒地毙命。

张无忌等人见这老魔终于伏法,心中均是欢喜万分。

鹿杖客已死,现场的气氛登时轻松起来。一旁的赵敏笑着问周芷若道:「周家妹子,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害咱们大家都担心死了。「

周芷若叹了口气,答道:「当日鹿杖客来犯我峨眉,我被门下弟子拼命护着逃了出来,几次想要偷偷回到峨眉山除掉那魔头,但自己武功低微,便是下手偷袭,亦只能是以卵击石,想回古墓求助于无忌哥哥,但上次我已经连累无忌哥哥受了重伤,实在无颜再去相求,便这么失魂落魄地渡过这些时日。今日我远远瞧见山上似有动静,便偷偷过来查看,正好赶上无忌哥哥和诸位姐妹大展神威,把那魔头打得落花流水,见那魔头拿我要挟于无忌哥哥,这才现身。「

张无忌笑道:「芷若你这是哪里话,上次无忌受伤,乃是因这老魔武功太高,和芷若你何干?这等为害武林的魔头,无忌除掉他乃是义不容辞,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一旁的杨月英却略有忧色,淡淡地说道:「眼下这老魔虽已除去,但整个武林却也受害甚深,丐帮,峨眉两派均受创不小。周姑娘,峨眉派经此一劫后若要恢复元气,乃至更胜往昔,你身上的担子着实不小啊。「

周芷若尚未答话,众人却听得一旁突然间响起了一阵阴邪的笑声,连忙转头望去,但见那本已死去的鹿杖客竟然站起身来,口中怪笑连连,似已神智不轻,双目赤红地瞪着眼前众人,就如同一条得了病的疯狗一般,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还未等众人从惊愕中恢复过来,那看似发疯的鹿杖客突然双掌平推,向着张无忌等人疾冲过来,其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较之他完好之时竟似又大了不少。张无忌和杨月英无暇多想,双双而上,各出一掌去接下鹿杖客怪力。

三股巨力在半空中相撞,三人均被对方发出的掌力打得倒飞回去,张无忌的功力虽然已是天下第一,却仍被鹿杖客的怪力打得眼冒金星,胸口不断气血翻涌,杨月英功力逊他一筹,之前又被巴纳扎尔击伤,便难以抵敌,口中又是一股鲜血喷出。

这股巨力波及范围广达数丈方圆,便是一旁的黛绮丝,周芷若,赵敏也不幸被这股巨力隔空击中,赵,周二女功力较浅,当场被击昏过去,功力较强的黛绮丝嘴角渗血,不住地捂住胸口娇喘。

张无忌又急又气,明明这鹿杖客已然死去,却不知用了什么妖法,居然又活了过来,而且功力更胜从前,他一转头,见赵敏和周芷若竟已闭目倒在了地上,自是惊骇万分,忙奔过去切脉探析,知这二女只是受伤昏倒,方才稍有宽慰。

「杨姐姐,绮丝姐姐,你二人身上都已带伤,万不能和这老魔较量,赶快带着敏妹和芷若去一个安全之所,眼前这个老魔,就由无忌单独了结吧。「张无忌眼见鹿杖客已然爬起,目露凶光的盯着自己,连忙催促受伤的二女道。

杨月英点点头,她父母之所以凄惨而死,便是因为母亲身上带了伤,拖累了父亲,这才不幸让淫贼得逞,父辈的惨剧,可不能再在自己这一辈发生了,她背起赵敏,怜惜地盯着张无忌,轻声说道:「弟弟千万保重,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张无忌冲着她微微一笑道:「杨姐姐你放心,为了能和心爱的妻子们团聚,无忌也一定会打赢这个大魔头的。」虽然他和杨月英成婚已久,但这还是第一次让杨月英觉得,她的夫君是个勇敢,可靠的男子汉。

杨月英不舍地看着张无忌,犹豫了片刻,还是和背起周芷若的黛绮丝一起沿着山路离去。

「哇呜!」鹿杖客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向着二女离去的方向猛追过去,张无忌哪里会让他得逞,闪身拦在鹿杖客身前,两道剑气向他身上射去。鹿杖客神智已失,无法用火焰刀抵敌,这两道剑气轻而易举地击中了他的身体,扎出了两个小洞,却没有一滴血液流出。鹿杖客恍若未觉,一拳打在张无忌胸口,张无忌眼前一黑,几欲昏厥。

鹿杖客自然毫不留情,雨点般的拳头不停地向张无忌袭来,这拳术使得毫无章法,宛若不会武功之人胡乱抡拳,却招招力大狠准,打得张无忌节节后退,虽张无忌偶尔能以六脉神剑还手,打在鹿杖客身上却毫无作用。

张无忌咬着牙苦苦支撑,心中叫苦不已:这鹿杖客莫非成了僵尸吗?怎么剑气对他毫无作用?这厮变得如此疯狂凶暴,偏生蛮力又如此之大,到底该怎么对付他?

「蛮力」二字仿佛一道流星,在张无忌脑海里一划而过,令他瞬间找到了灵感:鹿杖客已丧失神智,力道虽大,却无法像平常那样以精妙法门运劲,自己只需紧守门户,便不须惧怕他的怪力。

凶悍的鹿杖客拳脚连续不断地打来,张无忌运起全身功力抵挡,一时只觉自己的手臂几欲断裂,腹腔内的血液也翻滚不已,难受极了,但为了平安和杨姐姐她们相聚,他咬紧牙关,凭借坚强的意志顽强坚守,心中默念九阳神功心诀,运起武当派太极神功,紧守门户,鹿杖客手脚并用,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却也未能攻破张无忌的防御。

二人已经拆了千招上下,张无忌见对方力道越来越强,动作却来越快,自己只怕难以支撑下去,但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得咬牙撑住,张无忌凝神聚气,紧盯着眼前疯狂的敌人,誓要找出对手的破绽。

忽然间,张无忌发觉这鹿杖客的内力虽然愈来愈强,但劲道似乎也越来越散,当下灵光一闪,已有计较。待鹿杖客一拳击来,张无忌出右掌相抵,抓住了他的拳头,同时自己的左掌猛攻向鹿杖客,亦被鹿杖客本能地以掌接下,双方均是一股股内力送去,开始比拼起了内力。

鹿杖客口中呵呵直叫,一股股龙虎大力逼向张无忌,犹如长江浪涛,源源不绝的涌来,张无忌赤红着双颊,拼死支撑。

就这么比了不知多少时候,已然半疯的鹿杖客本能地觉得对手力量似乎越来越小,心中高兴,更是玩命加力,要把对手彻底压碎。然而恍惚间,他只觉得对手不知用了什么法门,自己原本整齐划一攻向对手的一股股力量,却莫名其妙地混入了一股乱流,自相攻击起来,片刻之间,这股乱流便从双掌传到了身体,全身力道顿时完全不听指挥,乱作一团在体内撞来撞去,鹿杖客大叫一声,向后栽倒,只觉得全身犹如被万蛇噬咬,痛苦不堪,忍不住「啊……啊……」地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这鹿杖客所使的,乃是天魔极乐功中的绝命之术——天魔解体大法。此术乃是将使用者的精血转化为功力,和对手同归于尽的法门,便是奄奄一息之人,使用此法后也能迅速功力复原,甚至比完好无伤时还要强上许多,但此术也会剥夺使用者神智,并会在一个时辰后油尽灯枯而死。对手经过一场激战,必然体力大损,身心俱疲,陡然看见对手竟然复生,乃至武功大进,只怕早已肝胆俱碎无力抵敌;但若对手功力深厚,心智坚定,只要能撑过一段时间,这天魔解体大法便会逐渐开始失却控制,对手只消使出借力打力之法,令其体内的怪力自相互斗,即可取胜。当年天魔极乐功创始人巴山老妖败于慕容龙城,便妄图以此术将敌人击杀,却被功力远不及他的慕容龙城以斗转星移之术引逗他本身真气自相残杀,最终彻底战败身死。

张无忌自不知数百年前的先辈事迹,但他精研乾坤大挪移和太极拳法多年,亦是借力打力的高手,适才和鹿杖客比拼内力之时,他便趁机拨转鹿杖客攻来的真气,轻而易举地令对手内息紊乱,走火入魔。

张无忌忌惮鹿杖客还有甚多诡异武功,决意快刀斩乱麻,一记一记七伤拳打在了鹿杖客的身上,鹿杖客虽有心招架,但此刻心智已丧,浑身痛楚难当,又如何能招架得了?瞬间便身中七八拳。

片刻之后,鹿杖客突然停止了动作,僵直地倒在了地上。他的额头,臂膀,躯干,双腿均逐渐开始出现道道裂纹,这裂纹越来越大,忽地「哗啦」一声,鹿杖客的身体竟似一块烂木头般碎成十数块,而无一滴血液流出。一代魔头,终于死无全尸地被消灭干净。

张无忌见敌人终于彻底死亡,心头一松,顿时觉得浑身无力,筋骨酸软,忍不住躺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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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杨月英和黛绮丝二人背着昏迷的赵敏和周芷若,从密林中穿梭而行,片刻间便跑到了二三里之外。二女均是有伤在身,又各自背了一个人,不免略觉疲惫,便在一棵大树之下停下脚步,稍事休息。

「月英,你的伤势怎么样?好些了吗?」一路并肩而行时,黛绮丝发觉杨月英的脸色似乎有些难看,忍不住关切道。

杨月英摇头道:「小伤而已,无甚大碍,倒是无忌弟弟正与那死而复生的魔头较量,期间凶险难测,月英实在是放心不下。「

黛绮丝点点头,心有余悸地说道:「那鹿杖客不知用了什么妖法,明明已然死去,转眼间却又生龙活虎,功力还如此强横,若让无忌孤身一人和此魔相斗,只怕确实是太过勉强。「

杨月英的贝齿轻咬朱唇,踌躇片刻,毅然道:「无论如何,月英也得和夫君并肩除魔,绮丝姐姐,月英便要在此运气疗伤,请姐姐在一旁为月英护法。「

黛绮丝道:「月英,你适才和那番僧大战一场,又受了那鹿杖客一掌,受伤只怕不轻,要想在这片刻间治愈,只怕难以做到。「

杨月英笑道:「绮丝姐姐多虑了,月英受伤不重,身上又备着疗伤灵药九花玉露丸,此乃当年武林怪杰东邪黄岛主传给曾祖父的秘制良药,疗伤极具神效,只要服下两粒,再运气一周天,便可将内伤治好。「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中取出四粒白色药丸,给了黛绮丝两粒,自己服食两粒。

黛绮丝吞下了杨月英给的灵药后,顿觉胸口的疼痛之感竟渐渐减轻,不由对这灵药大为叹服:「这灵药果然厉害,只怕片刻之内便能治愈内伤。月英你快快运功便是,早点赶回去助无忌一臂之力。「

杨月英便背对着黛绮丝盘膝坐下,闭起双眼,体内真气流转,便要开始运功疗伤。

突然,杨月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却是黛绮丝的声音,心知不妙,连忙睁眼转身站起,她身子刚动,便觉背上神道穴和身柱穴一麻,一直强劲内力透穴而过,便即栽倒在地。

「杨女侠,当初你在屠狮大会上羞辱于我之时,怕是没想到将来会落到我的手上吧。」本应昏迷不醒的周芷若,骄傲地站起身来,看着昏倒在地的黛绮丝,赵敏和穴道被制,一脸惊愕的杨月英,冷笑着说道。

「周芷若……」杨月英惊骇万分地望着周芷若,显然对周芷若的发难感到难以置信。鹿杖客那一掌威力极大,周芷若内功不深,硬接了那一掌后即使没有昏迷,身子也必受创,绝无余力能穿透自己的护身真气制服自己。

「嘿嘿,其实本姑娘根本没有昏倒,只不过是故意装昏,好让你们放松戒备而已,你,赵敏,还有那个紫衫龙王,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也算是老天有眼,让芷若找到这么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将你们一网打尽,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勾引无忌哥哥。「

周芷若得意洋洋地说道,纤手向一旁的树丛中一挥,但见一丈外的一棵大树被周芷若的无形掌力击中,轰然倒塌。杨月英见周芷若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惊讶之情更甚。

「哈哈,想不到吧,托那淫贼的福,本姑娘现在的功夫可不低啊,虽然比杨女侠你还是差了不少,但若趁你大意失神之际,制住你这贱货还是绰绰有余的。「周芷若得意地笑道。

杨月英急道:「无忌弟弟现在正和鹿杖客那魔头较量,凶险万分,你身具如此武功,不去帮无忌哥哥对付鹿杖客,又在此时将我制住,莫非是想害死无忌弟弟吗?「

「哼,鹿老儿所使的乃是他的独门魔功天魔解体大法,虽能起死回生,但用后一个时辰便会耗干全身精血而死,无忌哥哥精通九阳神功和乾坤挪移之术,撑过这一个时辰实非难事。「提起张无忌,周芷若的脸色阴晴不定,抱怨道:」像他这种负心汉,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什么……」杨月英见周芷若竟对鹿杖客的武学如此了解,不由地呆了半晌,这数月来周芷若的反常之处一幕幕闪现在她的眼前,她陡然心中一亮,脱口而出道:「你……你和那鹿杖客原来是一伙的!」

周芷若赞许地点了点头,抚掌笑道:「杨女侠只说对了一半,我和鹿老儿确实在合伙算计你们。你我在丐帮总舵相会,华山绝顶之战,乃至我写给你和无忌哥哥的求救书信,均是我和鹿老儿有意为之。只不过我和那头丧尽天良的淫鹿可不是一伙,只不过是利用那头淫鹿对付你们这几个贱人罢了。「

杨月英死死地盯着周芷若,怒道:「周姑娘,你我在屠狮大会上结下过梁子,你要找我报仇,本已理所当然。只是你身为名门正派的一代女侠,竟然去和鹿杖客这种十恶不赦的淫魔厮混在一起,残害武林同道,甚至连同门师姐妹都不放过,你在九泉之下,又有什么颜面去见你的师父灭绝师太?「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芷若不怒反笑,讥讽道:「杨女侠演戏的本事还真是天下一绝,说话如此义正言辞大义凌然,完全看不出居然会是个不知廉耻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脱光衣服,被无忌哥哥干得骚水直流,乃至于屁股被打都会浪叫个不停的骚货啊。「

「你……」还未等气愤的杨月英开口,便听周芷若一阵阴阳怪气道:「嗯……嗯……姐姐,姐姐就是条下贱的母狗,是世界上最淫最贱的骚货……青楼里的妓女……也没有姐姐这么贱……姐姐……姐姐只会被弟弟一个人干……只当弟弟一个人的母狗……「

杨月英的一张俏脸「刷」地一下涨的通红,当日她和张无忌一起消灭武林败类摧花四兽之后,就在这山里之中幕天席地地野合,令她享受到了梦寐以求的别样性快感。但万没想到,周芷若竟会在一旁偷窥到了他们交欢时的场景。一想到自己的淫浪摸样被情敌看在眼里,杨月英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芷若狠狠啐了一口,正好吐在了杨月英的绝色面庞上,杨月英穴道被制,无法闪避,只好任由她侮辱。只见周芷若大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靠美色勾引无忌哥哥,还有脸在这教训人?今天本姑娘就要扒开你这个贱货的真面目,把本姑娘所受的耻辱加倍地返还给你这个骚货!「周芷若越说越生气,这几个月来的悲惨遭遇也不禁浮现在心头,加剧着她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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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之前

「掌门师姐,那张无忌又来信了,您看是不是……」峨眉派女弟子赵明珠捧着一封书信,向正在处理公务的周芷若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看不看不看!!!赶快给我烧掉!」一听张无忌三字,周芷若忍不住一阵怒火中烧,毫不留情地向师妹斥责道。

「是」见掌门如此愤怒,受到惊吓的赵明珠只能小心翼翼地告退,实不知掌门师姐为何如此激愤。

「呼,呼,呼」余怒未消的周芷若忍不住大口喘气,以发泄心中的愤懑。数月之前,当她下山游历之时,无意中发现了她朝思暮想的无忌哥哥,但还未等她的惊喜之情褪去,她便惊愕地发现,无忌哥哥身边竟然跟着那位在屠狮大会上制服自己的神秘黄衫美女,看他们之间的亲密之举,显然二人早已结为夫妻,令周芷若的一颗芳心瞬间沉入了十八层地狱。

如果张无忌身边跟着的是赵敏,周芷若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早已能坦然接受,可如今这个和张无忌不过见了一面的黄衫女人,竟也能堂而皇之地为张无忌奉巾栉,令自觉历经坎坷却始终和无忌哥哥有缘无分的周芷若瞬间心态失衡。而令她更加难过的是,论美貌,自己虽然天生丽质,比之那位宛若天人的黄衫女子却还是逊色三分;论武功,自己更是被片刻拿下的份。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两大长处在这黄衫女子面前不值一提,让周芷若心中的妒火旺盛的无法遏止。

而后,消灭了摧花四兽的张无忌和黄衫女子竟然在光天化日脱光了衣服尽情交合,那表面上凛然不可侵犯的黄衫女子,更是像条发骚的母狗般求着被无忌哥哥干,令从未经历过云雨的周芷若一边暗骂无耻的同时,也不禁春心大动,双腿像着魔般钉在原地,楞楞地看着眼前这场活春宫。

两人花样百出的淫乐方式令周芷若再也抵受不住,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了衣衫之中,抚慰起那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椒乳,和已经春水泛滥的蜜穴当中,用力地抠挖揉捏,来稍解自己的强烈性欲。为了防止被二人发现,可怜的周芷若只能以极度轻柔的力度抚慰自己寂寞的身躯,身上的欲火反而愈加旺盛,恨不得上前一脚踹开那个姓杨的骚货,让心爱的无忌哥哥狠狠抽插自己的处女蜜穴,玩弄自己的丰满双乳,甚至也让自己尝尝屁股上的洞被爱人插进去是个什么滋味。

但眼见二人已然云雨骤歇,周芷若也只能强忍欲望,悄悄返回峨眉山上,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晚上周芷若都会在自己的屋内脱光衣服,尽情地抚慰自己的敏感部位,心中一边怨恨张无忌的薄情寡义,却也渴望回心转意的张无忌能够天天玩弄自己的美妙身躯,这等爱恨交织的情感,也令周芷若对那位霸占自己爱人的黄衫女子的仇恨之情更加强烈。

今日,见张无忌给自己送信,周芷若眼前立刻便浮现出无忌和那黄衫女子交欢的场景,心中的怒气汹涌澎湃,久久不能平息,她只觉胸中这口恶气不吐不快,便决意去山下杀几个山贼出气。

************

但听「咔」的一声,山贼的脖颈被周芷若的四丈银鞭缠住,一股内力从鞭柄传来,登时将他的脖子绞断。一个数十人的山寨,片刻间便被周芷若杀的一个不留。

「呼,呼,呼」汗流浃背的周芷若忍不住大口喘气,只觉心中的怒气已然发泄一空,抬头望天,但见夕阳染红了天边的云彩,显然时辰已晚,便决意返回峨眉。

岂料她刚刚走出不到半里路,便听到周围的树丛中传来阵阵淫笑声,伴随着逐渐来临的夜幕,显得格外阴冷,不由地令周芷若感到一阵发毛,但她自恃武功了得,寻常武林人物乃至山中野兽均不在话下,便也照常向前走去。

刚走数步,那笑声再度响起,较之第一次更响了数分,周芷若再也按捺不住,向着笑声传来之处大骂道:「那个毛贼敢消遣姑奶奶,有本事出来说话!「

「周掌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连老夫我都不记得了!」一阵不怀好意地苍老之声从背后传来,吓得周芷若赶紧跳开,回头一看,此人竟是曾多次意欲奸淫自己的鹿杖客!

「你……」周芷若吓得说不出话来,当日鹿杖客的武功已被张无忌废去,这是她亲眼所见,可从他刚才悄无声息便到自己身后的高超身法来看,此人的功夫不但未损,比之从前反而大为精进。

周芷若虽身怀武林绝学九阴真经,但内功限于修炼时日,并不精深,当日在少室山脚下又被张无忌无意间化去,之后虽然勤修苦练,却也不过勉强复原而已,对上这位武功更加精进的一流高手,显然是十死无生。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鹿杖客已经欺近身来,将她死死抱住,一双魔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着,一边淫笑道:「多日不见,周掌门的身材还是一般的好啊,老鹿我这辈子还没玩过这么高档的货色,今日就让老鹿好好舒服一把吧哈哈哈哈哈……「

「啊!」自己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部位如今却被这淫贼肆意玩弄,周芷若又惊又羞,情急之下,一记撩阴腿向后踢出,正中鹿杖客的下阴,然而还未等她高兴,周芷若便觉脚跟一阵剧痛,宛若踢到一个铁块般,令她忍不住惨叫出来。

鹿杖客冷笑道:「没想到你这小浪蹄子这么急啊,那老鹿我也就不客气了。」手上暗劲一使,周芷若身上的衣裤顿时化作片片碎布,有如一群蝴蝶在空中飞舞,而她的肚兜和亵裤却完好无损。周芷若见鹿杖客神技如斯,心下更是绝望。

恍惚间,鹿杖客一双干瘪粗糙的老手已经伸进了周芷若的肚兜里,拼命地抚摸揉捏,那双乳是周芷若的敏感之处,便是平时周芷若自己不小心碰到时,那奇异的感受也会令她烦恼半天,更何况是被这种阅女无数的淫魔玩弄,在鹿杖客的抚弄之下,周芷若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头晕目眩,身体也逐渐酸软下来。

鹿杖客也是大呼过瘾,这周芷若不仅美貌如花,身材更是一等一的棒,胸前双乳虽未见其形,但光凭这前所未见的柔韧手感便令鹿杖客垂涎欲滴,一边尽情揉捏着这两团软肉,一边将手伸进了周芷若还未开垦过的那桃源蜜洞中。

「呦,没想到居然这么湿了啊,看来外表冷若冰霜的周掌门,其实是个渴望被干的贱货啊。」鹿杖客察觉到周芷若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啊……不……没有……」周芷若慌慌张张地否认,但肉体上不断产生的快感显然是无法掩盖的。

「不是吗?那请问周掌门,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啊?」一脸淫笑的鹿杖客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周芷若的面前晃了晃,得意地笑道。

「这……这……」看着自己泛滥成灾的浪样,周芷若羞愤不已,却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本性是不是淫荡的。

鹿杖客所修炼的天魔极乐功本就有催情之效,若在女子妙处上施展效果更是事半功倍,周芷若不明所以,自觉自己是个天生的贱货,内心开始渐渐沉沦了下去。

「别他妈在这装圣女了,你就是一个喜欢被人干的贱货,就和妓院里的婊子一样,今天老子就来扒掉你这个骚货的皮,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被干的滋味。「鹿杖客这种猎艳老手可不会给周芷若喘息的机会,准备一鼓作气击溃周芷若的心防,令她彻底成为自己的性奴。但见鹿杖客将周芷若的双腿一分,粗大的肉棒立刻插入了周芷若的处女嫩穴当中。

「噗嗤」一声,毫不怜香惜玉地鹿杖客一下便贯穿了周芷若的处女膜,周芷若的下体顿时鲜血横流,「啊……」周芷若一声惨叫,被破瓜的剧痛让周芷若再也忍受不住,眼泪溃提,放声哀号。

「哈哈,小骚货哭什么,待会有你爽的」鹿杖客一把扶起周芷若的纤腰,下身快速抽动,肉柱一下又一下地撞进了周芷若的骚穴内,两手更抓上美乳用力揉捏。

「啊……啊……不……不要……」在鹿杖客不断地猛烈抽插下,周芷若的快感被迅速挑起,美丽的玉面一片迷离,性感的小嘴不住的喘息,无论理智如何的控制,还是一声声的从喉咙深处发出荡人的羞耻呻吟。

鹿杖客的巨大肉柱不断像打桩一样砸进周芷若的体内,淫汁不断地从交合之处飞溅出来,令这名老淫贼也是大呼过瘾,周芷若的淫穴肉感十足,又紧又俏,便是自己停着不动,那紧密的肉穴所带来的挤压之感,也令他感受到了酥麻透顶的美妙滋味,鹿杖客虽玩过无数美女,但令他如此舒爽的名器还是第一次尝到,令他忍不住大呼过瘾。

「哈哈,你这小婊子的骚穴真是极品,以后老子要天天干,夜夜干,干得你走不动为止,哈哈哈哈」鹿杖客兴奋地大叫道,不断地变换抽插姿势,一会儿男上女下,一会儿女上男下,一会儿九深一浅,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在花瓣上来回摩擦,一会儿单刀直入狂抽猛送,初尝云雨的周芷若哪里是鹿杖客的对手,很快便被鹿杖客插得魂飞魄散,她已经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彻底陷入狂乱的淫欲之中。

「啊……啊……啊……好舒服……快……快干我……」周芷若失魂般的淫言骚语,风骚淫荡的媚态,显示出她的脑海里已没有自己是峨嵋派掌门人的形影,现在的她完全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鹿杖客这淫贼所征服了,往昔端庄冷傲高雅的峨嵋派掌门人风范不复存在,此刻她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

「啊……我……我不行了……」周芷若终于达到了极限,兴奋地大叫一声,下身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显然是被鹿杖客弄到了高潮。

「哼,还真他妈不耐干,才这么会就泄了」正干得起劲的鹿杖客显然颇为不满,周芷若高潮后那副死鱼般的摸样显然无法激起他的兴趣。他将肉棒从周芷若的蜜穴里抽出,放在了周芷若的双乳之间,怪叫道:「小浪货,这次就用奶子帮老子泻火吧。「

说罢,也不管瘫软在地的周芷若,鹿杖客抓紧那对丰满圆滑的双乳,不断挤压那根插在双乳之间的肉棒,那富有弹性而又轻盈饱满的乳肉,一波一波地像中间的肉棒袭来,令鹿杖客不由地大呼过瘾。

「嘿,小婊子的奶子真不错,一点不比下面的骚屄差,以后老子有的爽啦」,鹿杖客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周芷若的双乳,手指在那鲜红的乳头上狠命揉搓,巨大的肉棒在双乳间进进出出,将周芷若的乳沟玩弄出深深的红印。

鹿杖客的肉棒突然间喷出了一股浓浊的精液,正好打在浑浑噩噩的周芷若的脸上,一下子便让她清醒过来,她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淫笑的鹿杖客,以及面颊上那难闻的精液,明白了自己已然失身的残酷现实,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鹿杖客喜闻乐见地看着伤心的周芷若,提起裤子笑道:「周掌门果然名不虚传,这屄,这奶子,这屁股,哪一样都堪称人间极品,以后就乖乖当老子的母狗吧,一天干你几次都没关系。「说罢,一把将躺在地上失神的周芷若提起,兴高采烈地向林子中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鹿杖客将周芷若彻底调教成自己性奴的日子,他不仅将周芷若的后庭和小嘴开了苞,还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自己面前表演自慰,撒尿,流经血,。虽然周芷若的身体很享受淫贼的折磨手段,但一想到以后要沦为鹿杖客的性奴,心下便是一阵阵的绝望。鹿杖客这几日曾向她卖弄过武功,以无形掌力裂树断石不在话下,吓得周芷若目瞪口呆,自忖便是张无忌在此,也远远不及这淫贼的绝世魔功,自己只怕永远逃不出此贼的手掌心了。

她怨恨自己,怨恨张无忌,但最为怨恨的还是那位姓杨的黄衫女子,如果不是那个不要脸的骚货勾引了心爱的无忌哥哥,令自己气得神志不清,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跑下山被这鹿杖客抓住呢?只可惜旧恨未去,又添新敌,自己已经成了鹿杖客的性玩物,只怕永远也没有机会向那个姓杨的贱货报仇了……

等等!那个鹿杖客不是最喜欢淫辱美女吗?如果能让他去把那个姓杨的骚货抓过来肆意奸淫,让那个妆模作样的骚货成为淫贼胯下的婊子和母狗,自己不就能报仇了吗?那姓杨的骚货虽然武功极高,自己远非其敌,但这鹿杖客不知得了什么奇遇,武功也是深不可测,如果能让这对淫贼和骚货拼个两败俱伤,自己便可趁机渔利,甚至夺回无忌哥哥的爱,亦是大有希望。想到此节,周芷若顿觉眼前一亮,准备利用鹿杖客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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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周掌门长进不少嘛,这才开苞几天啊,床上功夫已经赶得上窑子里的真婊子啦,灭绝那老尼姑让你练武真是不识货,你应该去当婊子,让人人都去干你才对。」鹿杖客赤着下身,坐在一块大石上,享受着跪在自己面前浑身赤裸的周芷若精湛的口舌服务。

「不嘛,人家只愿意被鹿大师一个人干,别的鸡巴又细又小,给鹿大师提鞋都不配。」周芷若一边卖力地用丁香小舌来回舔弄着鹿杖客的粗大肉柱,仿佛在舔天下间的极品美味似的,一边向鹿杖客谄媚道。

「哈哈哈,周掌门这张嘴倒是越来越甜了,不枉老夫这几日灌你一嘴的阳精。」鹿杖客的双手在周芷若的玉乳上不断抚摸揉捏,又脚也慢慢抬起,大脚趾伸进了周芷若的淫穴中,不断地搅动着。

「嗯……嗯……再快点」周芷若的身体已经被鹿杖客调教的十分敏感,粗糙的大脚趾在自己下体内不断玩弄,却能令自己快感不断,她不停地扭动着屁股,希望鹿杖客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

鹿杖客但觉周芷若的小穴吸力十足,自己的大脚趾被一团软玉温香所包围,情不自禁地越陷越深,不禁欲火大盛。他运起天魔真气,在周芷若的双乳和屁股沟见来回玩弄,慢条斯理道:「小淫妇,想不想被老夫干啊。」

周芷若卖力地舔弄鹿杖客的肉袋,任由阳具快速的在两片红唇中间进进出出着,兴奋地点点头。

鹿杖客的脸色却突然一变,一巴掌扇在周芷若的翘臀上,冷声道:「要老子的阳物为你这个骚货下种,应该说些什么?老夫教过你吧。」

周芷若打了个冷战,恐惧地点了点头,转过身体,撅起屁股对着鹿杖客,双手分开自己的骚穴,颤声道:「求鹿大师将尊贵的阳物插入淫妇的骚穴当中。」

鹿杖客赞许地笑了笑,道:「这才乖嘛。」他站起身子,来到了周芷若身后,分开两半雪白的屁股,握住坚硬如钢铁的大肉棒对准红嫩嫩的小穴,用力一挺,重重的干了进去。

在鹿杖客的肏弄下,周芷若很快陷入狂乱,失神地浪叫道:「啊……、啊……干死我了……鹿大师的鸡巴……美死了……大鸡巴干的好爽……用力啊……嗯嗯……再用力一点」周芷若失神放浪的淫叫着,只是不停的耸动屁股,迎合着鹿杖客的动作。

「啊……奴……奴要泄了……」周芷若猛然一声悲鸣,全身突地一颤,大股大股的浪水倾泄而出,达到了高潮。

「哼,没用的贱货,每次都是才干一会就趴下,继续用嘴帮老子泻火吧。」鹿杖客不满地骂道,虽然他对周芷若毫无感情可言,但这等国色天香毕竟难得,要是一不小心把她玩残了,再找第二个可是难上加难了。「

趴在地上喘气的周芷若却道:「鹿大师,奴自知床上功夫不济,不能让鹿大师满足,一直心中有愧,奴愿帮鹿大师多找几个女人来让鹿大师您干,保证个个都不比奴差,一定会让鹿大师满意的。」

「哦?」鹿杖客没想到才抓来几天的周芷若竟会主动为他搜寻美女,不禁心下大喜,为自己调教进度之快而得意,他眼珠一转,笑道:「这世上能和你一般标致的妞可没几个啊,你说的莫不是那赵敏郡主?嘿嘿,那贱货背信弃义血口喷人,害得鹿某痛不欲生,老子早晚会和她算账。周掌门你和那贱货结过梁子吧,你放心,到时候老鹿一定让你好好折辱她一番,帮你出这口气,哈哈哈哈。」

周芷若心下暗喜,看着大笑着的鹿杖客说道:「鹿大师,赵敏那贱人自然算一个,可奴还知道有一位美人,比那赵敏还要美艳三分,不知鹿大师有无兴趣呢?」

「可有此人?你快说是谁?」鹿杖客登时来了兴趣,在他心中,周芷若和赵敏已是世上难得的美女,实在难以想象有女人会比此二人更美。「

周芷若笑道:「不知大师可否记得,当日在少室山上屠狮大会之中,与奴相斗的那名黄衫女子?」

一听此话,鹿杖客眼睛登时直了起来,那日自己和师弟鹤笔翁隐藏在人群之中,亲眼见到一位风姿绰约,美若天仙的黄衫女子,使出神妙武功轻易制服周芷若,后又飘然下山,宛若仙界中人,令好色的自己不由大流口水,只是很快师兄弟二人便被张无忌废去武功,师弟丧命,自己东躲西藏,早已将这个美人抛在脑后,未想到今日竟被周芷若提了出来。

鹿杖客道:「记得,那个妞儿确实标致的紧,老夫一直念念不忘,若能将此人弄到手,胜过干一千个凡夫俗女,只是这个女人实在神秘的紧,江湖上从来名听过她的名号,更不知她居住何处,莫非周掌门已有良策,能帮老夫将此女弄到手?」

周芷若跪在鹿杖客跨前,一边卖力地替他舔弄肉棒,一边说道:「鹿大师,那黄衫女子临行之前曾对那张无忌说,丐帮大事,要他多加关照,可见此女和丐帮渊源颇深,只要鹿大师你向丐帮下手,杀他丐帮三四十人,逼着那黄衫女子和你出来较量,不怕此女不露面。」

鹿杖客大笑道:「好,好,此计甚妙,哈哈哈哈。」他大笑数声后,却又觉得有点不对劲,眯着眼睛望向跪在自己胯下的周芷若,悠然道:「我说周掌门,若老夫没记错,那名黄衫女子在屠狮大会上轻易将你制服,又窥破你杀谢逊灭口之计,令你颜面扫地,说起来也是你的仇人。你口口声声说愿帮老夫搜寻美女,其实乃是妄图借老夫之手帮你报仇,是也不是啊?」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语气中已然杀气毕露。

周芷若叫苦不迭,都怪自己太过急于求成,被鹿杖客抓来不过数天,还未取得他的信任便贸然开口,任谁也得怀疑自己居心不纯,急忙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道:「鹿大师明鉴啊,这两个贱人虽是奴的仇人,但也是一等一的尤物,以鹿大师这等爱美之人,必然会十分喜欢,奴自从数天前被大师滋润过后,便决意一辈子做大师胯下的贱货和母狗,如何胆敢利用大师啊,望大师明鉴啊,呜呜呜呜……」说到最后,周芷若已然带了哭腔,赤裸的翘臀来回摇摆,活像一条可怜的小母狗。

鹿杖客原也只想吓唬一下周芷若,他自认淫功深厚,尝过自己滋味的周芷若绝对对自己死心塌地,便露出笑容道:「周掌门不必慌张嘛,既然你已是老夫的母狗,老夫身为主人,帮你玩玩那两个贱人原也可以,只要周掌门把老夫伺候好了,老夫自然会出手助你。」

周芷若连忙磕头道:「鹿大师实在是义薄云天,奴一定好好当大师的母狗,伺候大师一辈子……」

鹿杖客摆摆手道:「这种废话老夫不爱听了,周掌门你虽然是个极品骚货,但也不过一人而已,老夫功力盖世,你又如何能伺候得好?非得弄个一二十人供老夫享用,方才勉强够数。」

周芷若犯难道:「鹿大师,恕奴愚笨,奴该上哪找这一二十个美人供大师享用呢?」

鹿杖客大笑道:「哈哈,你这骚母狗,身为峨眉派掌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吗?」话语中特地加重了「峨眉」这两个字。

周芷若如堕冰窟,看鹿杖客这嘴脸,分明要自己主动将峨眉派的师姐师妹们送到这个淫魔掌下玩弄,以当做自己投靠鹿杖客的投名状。然而形势所逼,由不得自己不答应,忙笑道:「鹿大师教训的是,奴立刻便和大师回峨眉山,把那些没尝过男人滋味的师姐妹们送给大师玩弄,让她们也和奴一样,成为大师胯下的婊子和骚货,包管让鹿大师您满意。」

就算我不去做,以鹿杖客此时的武功,屠灭峨眉派也是易如反掌,自己也是别无选择的。周芷若心里不停地自我安慰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条好狗,来,把你的肥大骚屁股撅起来,老夫要好好赏赐一下你的菊门。」周芷若连忙跪下将肥臀撅起,用屁眼服侍着已经一柱擎天的鹿杖客。

数天后

峨眉派道庵的大厅内,十余名女弟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有的依然昏迷,而那些半昏半醒者似乎疯疯癫癫的,嘴里自言自语、念念有词,口吐淫言骚语,有的甚至不顾廉耻地玩弄自己的乳房,扣挖自己的下阴,当众自慰起来。很显然,这个武林大派的清修之所,已经完全沦为了青楼妓院般的下贱之所。

赤着下身的鹿杖客性致高昂,肉棒在峨嵋女弟子贝锦仪的蜜穴当中大力抽插着,可怜这位美丽端庄的峨眉女侠,被鹿杖客下重手狠狠肏弄了一夜后,现在已然神智不清,元阴尽丧,只会本能地挺弄胸脯和下阴,供鹿杖客玩弄。

一旁的周芷若不禁黯然神伤,这位贝师姐不仅长得颇美,人品也是极好,却被自己和鹿杖客害得人不人鬼不鬼,而除她之外,赵明珠,李明霞以及其它多位姿色颇美的师姐妹们也都遭受不了师门被灭,掌门背叛,贞操被夺的打击,在鹿杖客辣手摧花之下已经近乎没有思考能力的婊子。

而更惨的则是那些姿色平平的女弟子,直接被鹿杖客吸干了精血而死,尸首被其丢下山崖喂狗,死相之可怕不忍直视。

鹿杖客玩腻了贝锦仪,便将其一脚踹开,将沾满淫液和阳精的肉棒直插俗家女弟子方碧琳的菊门当中,可怜的方碧琳一天之前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开朗少女,现在菊门已经被鹿杖客玩弄的如有铜钱般大小,屁股被插不但不觉得痛,脸上还是一副满足的表情,用力掰开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鹿杖客满意的在方碧琳菊门内射出自己的阳精,随手将三个穴都在口吐白沫的方碧琳扔在一旁,笑着对一旁正卖力为自己舔脚趾的周芷若说道:「周掌门,你们峨眉派还真不愧为名门大派,弟子们各个奶子圆屄又紧,一个赛一个的骚,老夫好久没玩的那么尽兴了。」

周芷若强忍着鹿杖客那令人作呕的脚臭味,用粉嫩小舌不断地在鹿杖客脚趾间舔来舔去,乖巧地笑道:「鹿大师本领高强,调教有方,天下女子自都以成为鹿大师的奴隶为荣。只要鹿大师您愿意,奴一定为您搜寻更多的美女供大师享用。」

鹿杖客哈哈大笑,抓住周芷若的头发,将她的整个身子拽到自己怀里,左手揉捏着她的椒乳,右手则在她的骚穴和菊门处来回抠挖,道:「周掌门还真是忠心为主啊,以后你就是老夫的女奴长了,老夫抓来的女奴,你也可以一起调教一番。」

周芷若知自己已然取得了鹿杖客的信任,心下欢喜,却又听鹿杖客道:「上次听你献计,说是要帮老夫抓到赵敏和那个姓杨的女人,你且说说,具体怎么个做法?」

周芷若忙道:「鹿大师,上次奴说,只要将丐帮杀个鸡飞狗跳,就可以逼那名黄衫女子露面。只是大师毕竟不认识此女,如若贸然挑战于她,只怕会引得此女怀疑。依奴来看,大师可以先行血洗丐帮,并对那群叫花子放言,要和张无忌,赵敏,那姓杨的贱货以及奴这四人了断恩怨,如若她们不来,便杀光丐帮上下,便可引得那女子和张无忌去丐帮总舵探访。而奴就在那丐帮总舵旁候着,等这等人一来,便假意被鹿大师您追杀胁迫,取得这帮人等信任,以诱骗他们去那华山和大师您决斗,鹿大师您便可在华山以逸待劳,施展神功,将这帮奸夫淫妇一举擒获。」

见鹿杖客脸色阴晴不定,周芷若忙道:「若鹿大师觉得放奴下山不妥,奴便一直在此伺候大师……」

鹿杖客挥挥手,说道:「罢了,老夫倒不担心你胆敢背叛或逃走,你的身上被老夫下了催情重手,除了老夫外天下无人能满足于你。只是依周掌门你这计策,老夫在这峨眉山上守株待兔,一边肏你们这帮淫妇的骚屄,一边等张无忌和那黄衣女人过来不就得了?周掌门你特意跑下山一趟,还要老夫千里迢迢跑去华山,到底有何用处啊?」

周芷若暗暗咽了下口水,心道这鹿杖客也不是呆子,忙道:「鹿大师,您若是在这里享用众位师姐妹,我等自是满心欢喜。只是您想,众位师姐妹人多动静大,自是容易被那张无忌和黄衫女人发现踪迹,虽然鹿大师您神功盖世,但若那两人趁您宠幸我们师姐妹时忽施偷袭,大师您纵然不惧,也必扫兴几分。」

见鹿杖客脸色缓和几分,周芷若接着说:「鹿大师您在峨眉是以逸待劳,张无忌和那黄衫女人均是狡猾之辈,多半不会轻易赴约;若能将约战之所放在他处,加之有奴在他们面前现身说法,便能令这帮人放下戒心,以便乖乖步入大师壺中。鹿大师,论真本事,您是远胜那俩狗男女,怕就怕这俩人不现身,在暗处和您玩阴谋诡计,奴下山奔波一趟,便是将这帮人引到明处,以便让大师您一网打尽。待到大师您将那帮狗男女一一制服,再揭破奴的身份,让奴当着他们的面被大师您干,一定气死张无忌那小贼。」

「百年前天下五绝在华山之巅争夺武功第一名号,乃是武林中的传奇故事。鹿大师您若在此处收拾掉那张无忌,更可彰显您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鹿大师您的大名不仅可以威震当世,更能光耀千古啊!」

鹿杖客被周芷若这段半真半假的马匹哄得鹿颜大悦,大笑道:「哈哈哈哈,甚好,甚好,鹿某有你这等忠心为主的女奴,也算老天开眼,老夫明日便放你下山,有你这帮师姐妹们伺候老夫,老夫乐子也不会少,只是……」鹿杖客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起来,道:「在你下山之前,老夫还要送你份礼……」

周芷若心里咯噔一下,听鹿杖客这语气,这份礼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等装作欣喜的样子道:「鹿大师准备送奴什么礼呢?」

鹿杖客嘿嘿冷笑,随手将周芷若拎到峨眉派一间卧室中,周芷若正不解其意,鹿杖客突然点中她的穴道,周芷若立刻瘫倒在地。但见鹿杖客将她的身子拱起,令周芷若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伸手摸了摸她那光滑细嫩的圆臀,从怀中掏出一枚钢针,笑道:「老夫准备在你身上留下点东西,让你记得自己永远是老夫的母狗。」

周芷若顿时如遭雷击,心知身体若是被鹿杖客留下印记,自己这一辈子就只能做鹿杖客的女奴了,即便能侥幸除掉那鹿杖客,无忌哥哥也绝不会要一个屁股被刺字的下贱女人。可这也是鹿杖客试探自己的最后一步,若是流露出一点反对之意,自己一番谋划可就前功尽弃了,只能强颜欢笑道:「大师赶快刺吧,奴要永远做大师的母狗。」

鹿杖客哈哈大笑,心中认定周芷若是真的臣服于自己了,便在周芷若的左边屁股上刺下「鹿杖客之」四个字,右边屁股上则刺了「母狗周芷若」五个字,完工之后,他满意地笑道:「以后你就一辈子当老夫的母狗了」。

周芷若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摇着屁股道:「多谢大师给奴刺字,大师,快点奖励奖励奴吧」

鹿杖客将手指插入周芷若满是水迹的小穴,狠狠地捣鼓了一番,笑道:「你这条母狗真是极品,屁股上刺了字还能湿成这样,等老夫把赵敏和那姓杨的女人抓来,周掌门就给她们表现一下,怎么才能当一条好狗吧,哈哈哈哈。」

在鹿杖客的大笑声中,肉柱狠狠地刺入了周芷若的骚穴中,房间内再次响起周芷若的淫叫声和肉体的碰撞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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