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厉天野，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这里除了你，还有什么？”
楚禾拼命拉紧自己的衣服，“不可以，这是大街上，厉天野，这是大街上啊。”
“是啊，你不是想死吗？我就让你死啊，爽死也是死啊，让别人看着你放荡的样子，喜欢吗？”
“你滚，厉天野，你滚，”楚禾伸脚在厉天野的身上胡乱的踢着。
可是，有什么用，她那一点小猫一样的力量在厉天野面前简直比挠痒都不如。
他轻松的抓住楚禾的脚踝，“怎么样？还想死吗？我就在这里把你爽死好不好？”
大年三十，路上空空荡荡，但还是偶尔会有一两辆车呼啸而过，厉天野的车就停在大路正中间，两人的姿势又相当暧昧。
路过的人都吹着口哨，更有的人还拍了照片。
楚禾羞的想埋进土里。
她哀求厉天野，“回去吧，求你，回去吧。”
“回哪里？”厉天野把楚禾的腿提起来，圈在他的腰上。
“随便你去哪里，就是不要在外面好不好？”
眼泪在楚禾的眼眶里面打转，厉天野终于是软了一点，“还想死吗？还想跑吗？”
“不，”楚禾摇头，摇的脑袋都要掉了，“不，不跑，不跑，再也不跑了。”
“好，听话就好，只要你听话，就还是我乖乖的小禾。”
厉天野终于是放了楚禾下来，楚禾迅速的跑回车上，车子重新启动，楚禾按住跳动的心脏，闭上眼睛。
她也不问去哪里了，问了也没有用，就一直闭着眼。
厉天野也没有打扰她，安静的开着，时不时的看看她无敌的侧脸。
不知道开了多久，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吧，厉天野的车终于是停了下来，楚禾睁开眼睛一看，黑压压的，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好像是一大片草坪。
“这，这是？”她还是忍不住的问。
厉天野打开了车灯，果然，就是一大片草地。
草地的中间有一个好大的帐篷，应该是早就搭好了的。
“下车看看。”
厉天野又恢复了温柔，帮楚禾打开车门，牵她下车，太冷了，楚禾缩了缩脖子，被厉天野从医院抱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穿多少衣服。
厉天野直接打横抱起她，迅速的钻进帐篷，好大啊，真的好大，有一间卧室那么大的一个帐篷。
里面挂满了彩灯，竟然还有取暖的东西，地上铺满了毛毯，楚禾一下就舒服了。
厉天野轻轻的把楚禾放在长毛地毯上，灰色的毛差点要包住楚禾的整个身体，软软的，真的好舒服。
厉天野双手撑在楚禾的上方，眼睛里面充满欲望的看着楚禾，“小禾，以往每年都是我们两个一起守岁，今年你怎么不叫我呢？”
“你看，我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帐篷，我们可以躺在这里，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一边享受着爱人的乐趣。”
“小禾，我为你精心的布置这一切，而你呢？跟别的男人在谈笑风生。”
“我，只是在陪妈妈，”楚禾反驳。
“无所谓了，只要你现在在我身边，小禾，你不要离开我行不行？”
厉天野像是在祈求楚禾一样，卑微的快要掉眼泪。
楚禾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明明是他不要她的，明明是他要订婚的，明明是.......
现在搞的好像楚禾背叛他一样，他还委屈上了。
“我没有不要你，是你不要我，”楚禾还是给自己辩解了一句。
“我没有，小禾，我没有不要你，我爱你都爱不够，我怎么会不要你。”
“禾儿，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好久了，楚禾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厉天野说这三个字，她的心，还是不可避免的跳动了一下，这是厉天野啊，是她爱了几年的男人啊。
厉天野起身，端了一杯红酒，“小禾，新年快乐！”
他喝了一口，然后轻轻的吻上楚禾的唇，红酒的清香一下就渡进了楚禾的整个口腔。
“唔.......”
“小禾，新的一年，你要依然爱我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摘了眼镜，解了扣子，拿掉手表，一一丢在地毯上。
帐篷外面有低低的虫鸣，这么冷的天，他们也不怕冷啊。
“禾儿，”厉天野躺在楚禾的身旁，把楚禾拉到他的臂弯里面，帐篷的头顶是透明的，这是他精心挑选的帐篷，他要在这里和楚禾一边做一边看美丽的星空。
“你看，下雪了，”楚禾突然兴奋的说了一句，天空开始洋洋洒洒的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
就这样躺着看雪花飘，真的很治愈啊。
“好美的雪花啊，那么的洁白，那么的无瑕，”楚禾望着雪花感叹。
厉天野却在看着楚禾感叹，“好美的小禾啊，那么的洁白，那么的无瑕。”
他侧起身，满心满眼都在楚禾的脸上，而楚禾呢，她的心神都在外面的雪花上。
直到厉天野温热的唇落在了她的脸上，她才回过神来。
“禾儿，专心一点，看着我好吗？”
密密麻麻的吻，落遍楚禾的全身。
“禾儿，我爱你，我爱你！”
“禾儿，说你爱我！”
“........”
楚禾闭嘴，要是以前，她肯定大声的喊着，“厉天野，我爱你，”但是现在，她说不出口。
“说，说你爱我！”厉天野提高了音量，还夹带着怒气。
楚禾知道，今天不说这句话，肯定是过不去的，她小声的，小声的，“厉天野，我，我，我爱你。”
“嗯！”厉天野如脱缰的野马，努力的驰骋。
在这草地上，在这帐篷里面，在这冬天的雪花下面。
这次，他没有暴力，给了楚禾足够的温柔，以至于楚禾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事情的快乐。
天空渐渐发白，雪花一片一片的盖住了帐篷，楚禾躺在地上，望着屋顶，白茫茫的一片，好像天地之间只剩下她和厉天野一样。
“小禾，开心吗？”厉天野的手环在她的腰上，吃饱喝足的他声音性感的要命。
“........”
楚禾依然没有说话，她不想承认，这一次，她是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