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争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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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鱼口中发出嗯哼声,听起来十分燥热,撩人,像是出生的幼她,小爪子在人的心上挠了一下。

痒的让人难受。

“我很不舒服……”沈禾鱼挣扎着,想要挣脱裴宴斯对自己的束缚,尤其是那按住自己手腕的双手,力大无穷,她根本挣扎不开。

裴宴斯看了看前面的司机,他来的时候来得着急,这辆车没有挡板。

他紧皱眉头,跟着坐在了沈禾鱼的身边,对她说:“回去再说,忍着点。”

说完,他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车辆,见到赵静,等人都纷纷上了车,而沈江离并没有跟上来,才让司机开车。

现在这一次,不管结果如何,他们谁都没有赢。因为他没有看住禾鱼,而沈江离的计划也没有得逞。

重要的是看之后,他要让沈江离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既然敢把主意打到沈禾鱼的头上,觊觎自己的女人,裴宴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甚至是他还给沈禾鱼下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裴宴斯越想越气,看着身边的女人,一张小脸因为情欲而变得绯红,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就是那么不听话,她如果听话一些,不去见那什么韩漫因,怎么会有今天的事。

可是,当对上沈禾鱼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裴宴斯所有的怒火,都通通没了,连脾气也瞬间消散了无影无踪。

对着这样的她,他根本发不起脾气,也不忍心对她发脾气。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终于停在了沈禾鱼的小区楼下。

沈禾鱼已经燥热难忍,整个人都几乎爬到了裴宴斯身上去,像一个蜥蜴,整个人把他抱住。

裴宴斯当然不会拒绝她,她这样的亲近,对他来说反而是难的,他忽然也有些龌龊地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竟然对着这样的她产生欲望。

但仔细想想,她是自己的妻子,难道不是很正常吗?他抱着她下了车,用自己的西装外套挡住了她的脸,又遮住了她凌乱的衣裳,不给任何人看见,这才进了电梯。

他们这怪异的姿势,一路上惹来不少人的注目,但裴宴斯旁若无人,视若无睹。

可怀里的沈禾鱼因为很难忍耐,总要时不时地发出低低呼,惹来路人饱含意味深长的目光。

回到家中,正是正午饭点的时间,女儿已经吃过午饭,在房间里午休。

裴宴斯铁了心,这次要好好惩罚沈禾鱼,于是,他抱着她进入两人的主卧,特地把房门反锁好,生怕女儿不小心进来。

他把沈禾鱼放到床上,急切地去解开她的衣裳。

她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任何拒绝都没有,反而在迎合他。

裴宴斯对于她的主动,十分受用,虽然不是出于她的本意,但他心里依旧乐。

房间里,很快充满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啜泣声。

……

等事情结束后,沈禾鱼已经浑身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裴宴斯摆布。

已经是傍晚时分,冬天没有太阳,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在雪花飞扬中,裴宴斯终于放开了沈禾鱼,他把她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喘气说:

“你现在知道错了?”

他想让她给自己认错,毕竟自己这一出,为她担心,而冒险些,把自己羊入虎口。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他真的不敢相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肩膀上的伤口,现在都还疼着,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理,纱布包裹在那里,从里面浸出来的血液,将纱布都染得有些绯红。

他躺在沈禾鱼身边,喘着粗气,没什么力气,不是累,而是肩膀上的伤在疼。如果不是受伤,他绝对还要继续把她来来回回折腾个遍。

沈禾鱼在他怀里,气若游丝地说:“我没错……”

她才不肯给他低头。

认为自己并没有错,即便真的有错,那也是沈江离的错。她只是信错了人。

裴宴斯当然也知道,自己不能把受害者有罪这一套加在沈禾鱼身上。但,她不肯听自己的,非要跑出去见韩漫因,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就是错的。

他低下头,亲了亲沈禾鱼的嘴角,说:“我不让你去,你还是去了。不听我的话,不乖,这还没错吗?”

沈禾鱼咬唇,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自己这次的事,虽然不到做错的地步,她并没有完全替命于裴宴斯的义务。但的确,她自己都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自己会发生什么。

她的沉默,对于裴宴斯来说就是另类的认错。可是她的性格,不允许她对他低头。

裴宴斯在心里叹息一声,伸出手去,柔和地抚摸过沈禾鱼的头发,温柔地说:“以后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的语气几乎是商量的讨好。

他真的很担心,下一次沈禾鱼再不听话,遇见这样的事,如果自己没有救下,会怎么样。

何况今天看沈江离的样子,他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的事,往后一定还会发生。

沈禾鱼没有回答,但往他的怀里缩了又缩。

这其实已经是行动代替的回答。

裴宴斯心里温暖,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以后有我呢,我不会轻易离开你。”

沈禾鱼听见他温柔的话语,心念微动。

她知道,这次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要感谢他的。何况,他因为自己,肩膀上受了伤。

她于是主动关心他说:“还疼吗?”

她的手轻轻抚摸上裴宴斯的肩膀,那儿裹着纱布,透过纱布,她似乎都能感到他的体温。

“不疼,”裴宴斯说话间,把沈禾鱼抱紧,伤口裂开,又蹦了些血液出来,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痛。

沈禾鱼看着就觉得心惊胆战。

她连忙说:“你可别再动了。”

裴宴斯点点头,他被沈禾鱼摸得身上又有变化,他低下头去,目光幽深,像饿狼一样,盯着她说:“还难受吗?”

他一边说,手一边也开始变得不安分。明明才有过,这会儿却又被沈禾鱼柔软的态度,弄得像个毛头小子。

沈禾鱼中了沈江离给的药,现在已经不难受了,她老老实实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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