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顺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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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顺从

裴宴斯之前在对付陆家的时候,在暗中操控了股市,早已将陆家大半部分的股份全部拿捏在手中,现在沈禾鱼如果想要帮助陆弋挽救局面,这一部分的股份就会是十分重要的。

毕竟她就算跟裴宴斯的手段相当,可裴宴斯掌握着这里的二分之一以上的股份,他随时可以入驻陆家,更甚者可以直接收购。

到时候就算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不会有任何的用处。

想到这里,沈禾鱼犹豫了一下。

她旁边的陆云岚见状,道:“你怎么不搭理他了?”

沈禾鱼是在思考。

这会不会是裴宴斯的一个陷阱?

在从家里面出发之前,他就警告过自己,不要做让他不喜欢的事,简而言之就是让她跟陆弋保持着距离。

可她非但没有听信,反而一出家门就来到这里开始跟他对着干。

如果真的跟着去了他那边,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自己。

见她不说话,陆云岚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道:“你怎么了?”

这下她可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了。

沈禾鱼被她戳的回过神来,对上陆云岚那双疑惑的双眼,她想到什么,说:“我要出去一趟。”

陆云岚当然是认识上面的字的,立即就明白她想要去哪里。

她道:“就不怕他会对付你吗?”

沈禾鱼摇摇头。

不是不怕,而是对于她来说,就算现在不过去,回到裴家老宅他还是会给自己算账。

现在不去,可能还会加重这男人心中的怒气。

等到回到老宅后,也许他的愤怒更会变本加厉。

那不如直接先就过去。

长痛不如短痛,总之都是要来的,她不如直接去面对。

沈禾鱼想到这里,将自己的电脑给收了起来,准备出门,陆云岚担心地跟在她身后,说道:“你要是有事,一定要及时联系我,告诉我,如果实在不行,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否则两边的人来回拉扯,却都同样是被裴宴斯给拿捏在手中的,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

沈禾鱼点点头,对她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她坐上自己的车,开车前往裴氏大楼。

办公室里面的裴宴斯没看见对面有回复,但是对面已经显示下线了,他就知道她在过来了。

他的手指微微屈起,敲击着桌面,唇角勾出一抹凉薄的笑容,他就知道她一定会过来的。

但既然这样,她又何必还要招惹自己生气呢?

裴宴斯等得没有多久,办公室的门就如她所愿的被人给敲响。

“进来。”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沈禾鱼推开房间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提着自己的笔记本。

她先将办公室的门给关上,阻隔了外界,随即才走到裴宴斯的办公桌面前,将电脑往他跟前一放,说:“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

裴宴斯冷笑一声,也将自己面前的电脑给关上,他仰头,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沈禾鱼,道:“我早上时给你说的话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沈禾鱼沉默。

她一点都不想跟他争论这个对错问题,他有什么资格去完全牵制自己的行为?

她沉默几秒钟后,直接开门见山道:“你说过,只要我过来,你就会把陆家的那些股份全部给我,你现在可以给我了。”

“你着急什么?”

裴宴斯淡淡说着,他将办公椅子往后退了退,随即站起身来,朝着沈禾鱼走过去。

他高大的身躯很有压迫感,尤其是在靠近自己的时候,能把大部分的阳光全部给遮住,投落下来的阴影让人感到压迫。

沈禾鱼情不自禁地往后倒退了两步,想要躲开他。

然而裴宴斯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她躲避自己。

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因为她这小小的举动而降低到了极点,他伸手将沈禾鱼给强势地追了过来,按住在怀中,搂着她朝着旁边的沙发上倒下去。

沈禾鱼被他直接压在了身下。

身后是柔软的沙发,身前却是他柔软的胸膛。

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去抵住他胸口,想要防止他的靠近,有些心慌。

他却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作,只是那么静静地将她给压制在身下。

裴宴斯贴近了她的耳朵,压低嗓音用暧昧的语气说道:“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听,并且每次都要朝着我的枪口上撞,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么对你?”

“故意勾我这样对你呢?”

“……”沈禾鱼被他这逆天的逻辑给惊到,她蹙眉,冷冷说道:“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裴宴斯俯身,深深望着她的眼。

没看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

他忽然就觉得无趣,从她身上起来,也将她给一起拽了起来,搂入了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他道:“那陆家的股份我可以全部给你,并且对陆家从此收手,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不答应!”

沈禾鱼直接拒绝。

她不用想都知道他想要自己答应的要求是什么,她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说了,我是不可能跟你复婚的,不管怎样,你这样威逼利诱对我没用,顶多是我跟你走到彻底决裂的那一步!”

裴宴斯的眼神倏得冷了下来。

他沉声道:“我都还没说是什么要求,你就直接拒绝?”

“不就是想要我跟你复婚吗?”

“不是。”

不仅不是,他还不想跟她走到决裂的那一步。他也是想了这么久,想到了一些可能有用的应对她的办法。

如果不到逼不得已的那一步,他是一点儿都不想跟她走到决裂的。

“那是什么?”只要不是复婚,沈禾鱼自己身边,或者是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再值得失去了。

更不值得裴宴斯去这么处心积虑地算计自己。

裴宴斯从身上摸出一个首饰盒子。

看见那盒子的时候,沈禾鱼顿了顿,她还记得这个东西,是在国外的烟花秀的时候,他就给她的,不过当时她拒绝了。

是一个戒指。

他将戒指拿出来,说:“戴着它,收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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