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个冷水澡,就现在。
○眉梢微微地挑起来,仿佛为这句话
感到惊愕似的,周子羡顿了一下:“你
确定?〃
18
,请,
不等孟然回答,他的视线往下滑
落,而她也下意识跟随他-起,都落在
了他胯间那个硕大的“帐篷”上。一
我必须要预先提你男人
的笑容柔和依旧,但是充满了一种不言
自明的兴味。
PO18脸红心跳
这种神情孟然很熟悉,每当她又做
了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举动时,他的
笑容总是如此,就像在无奈包容着调皮
捣乱的孩童,又或者看着她自己兴冲冲
地跳进陷讲里
个下
“现在是盛夏。
P0盛夏时节,一个冷水澡,显然没法
浇灭那根正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家伙的气
势
P而一旦这个冷水澡洗完了,等待着
她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要服软吗?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总
是怂得很快的孟小姐如是想。但她很快
又冒出了一个很机智的念头,她昂起小
脸,得意地发出挑衅:6
怎么:你个
∴…几分钟后,他们俩出现在了盥
洗室。
颗一颗解着衬衣上的扣子,男人
抬起手,正准备打开花洒,但是他的手
被按住了,女孩朝一旁那个巨大的浴缸
努了努嘴:
洗澡当然还是浴缸更舒适,好好
泡
心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但是很少有人在泡澡的时候还会选择冷水。而且冷水里
还在被人源源不断地加入刚从冰柜里取出来的冰块,看着她简直快要翘上天的嘴
角,周先生很想扶额——
他发现自从她答应了自己的邀约后,她的警惕性不仅越来越低,越来越经常
在自己面前说出真心话,还越来越无法无天。
“怎么样?舒服吗?凉爽吗?要不要再加点?”
樱唇间吐出的每个字都透着得意又欢快的语调,她看着浸泡在一池冷水里的
高大健躯,以周子羡的身体强悍程度,当然不至于泡点冷水就会面色苍白。
他的肌肤是好看的蜜色,水波荡漾间,结实流畅的肌理线条也带上了一点轻
飘飘的意味,多看上那么几眼,就教人有点口干舌燥。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他胯下那根可怜的“小子羡”了。
现在用“小”来形容它,其实不太合适。虽然被冻得有点萎靡,可它的规模依
旧是不可小视的。
但原本看起来十分具有侵略意味的狰狞棒身此时因为冷水所激,终于还是耷
拉下去了一点,加上又被冻得红通通的,“小子羡”垂头丧气,勉强昂着顶端,这副
模样就如同一个惨遭打击的小男孩……真是可怜极了。
“噗……”
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女孩扔下装着冰块的小桶,乐得差点没打跌。
不怪她如此,这么久以来,她真的是第一次看到某人吃瘪,当然,忽略掉周
子羡脸上无奈又纵容的神情,她可以选择相信,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局。
“我可以出来了吗?”
“好,哈哈哈,好吧……”
哗啦啦的声响中,高大的身躯破水而出。他迈开长腿一步跨出浴缸,随意抬
起手臂,将额前的湿发往后捋去。
那宽阔饱满的额头立时露了出来,让他愈发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走到女
孩身前两步开外的位置,他被一根手指戳在胸膛上,阻住去路。
孟然可不希望他离自己太近,因为此时的他太有压迫感了,她挑了挑眉:
“舞蹈教学还没完呢。”
……好吧,最美味的果实,总要等到最后才能从枝头采撷。
其实周子羡想制住她,强行将她按在身下,再简单不过,但他乐得纵容自己
心爰的姑娘,反正她再怎么折腾都改变不了被吃干抹净的结果,他不介意过程中多
些情趣。
于是在接下来的“教学”中,因为孟然优秀地完成了每一支舞曲,某位先生分
别得到了“坐在原地纹丝不动地欣赏她花了足足十分钟穿上衣服”、“坐在原地纹丝
不动地欣赏她又花了足足十分钟换上另一套衣服”、“被她拿手指弹了小子羡十
下”、“被她用小嘴对着小子羡呵了半分钟的气”等种种教人血脉贲张的“惩罚”。
之前还耷拉着脑袋的“小子羡”早已恢复得神采奕奕,就耸立在大片浓密乌黑
的森林中。
最后一支舞曲跳完,“教学”结束,孟然很干脆地准备开溜。但下一刻她的身
子便腾空而起,身上那套花了她整整十分钟穿上的衣服,在几个呼女干间就裂成了四
五片。
“既然然然今天这么喜欢小子羡,我一定让你好好疼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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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羡被欺负得要哭了【doge
给小子羡暖一暖(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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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头陷进湿腻的软肉中,那个神秘
又娇嫩的小肉洞里弥散出的热意顿时让」
“小子羡”打了个哆嗦。棒身上还有
些凉,是之前泡冷水澡留下来的痕迹
被媚肉密密吮住的那一刻,男人情不自
禁逸出一声喟叹∵
R下
“真暖和…
A,R,了
女孩有些羞恼:“你当我是取暖工
具吗?”,x
可了
他勾起唇角,低沉的声音有些哑,
尾音又是上扬的。仿佛琴弦上跳动的小
小音符,在她的心上拨动涟漪:
,下,的一?
可是它都快冻坏了,你竟一点也
不心疼它?”
量王,下下,王x
下,需3,下,7,百,
5说着;那个在他嘴里被形容成一个
小可怜的大家伙毫不客气地往里顶去,
啾咕的水声在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chu回
荡,甬道撑开,媚肉被推挤着,又很快
争先恐后地包覆上来,将棒身裹得不留
一丝缝隙。
好湿…….好软
分明早已光顾过无数次,可大概是
因为之前在冰水里遭了一番折磨,此时
被熟悉的小嘴儿含吮着,周子羡只觉其
中酥麻快感比往昔更胜数倍。
肉棒涨大着将花径撑得更开,他抓
着女孩的小手按在穴口:"你摸摸,摸
摸它有多凉。“
下,
才怪呢!1
下,了y了5,甲而,下W=
早就不凉了,而且现在还舒爽得直
E。
不节,车写
但周先生深知有的时候,服软比强
柔更有用,他那听来教人极有安心感的
深沉声音里竟还露出几分委屈来:
0“它从来都没吃过这种苦。
“好,好啦……”本就有些心虚的孟然顿时败退,“我给它暖一暖就是了。”
再说了,就算她不答应,某人不也早就插进去了。
得了这句准允,他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一下:“你对它这么好,它会很高兴的。”
话音落下,仿佛是为了证明这句话,肉棒圆大的顶端又往里顶了顶。
周子羡没有太过深重的抽插,劲腰摆动的幅度柔缓沉稳,她很喜欢被他这样
疼爰,窝在他怀里霎时间软成一滩水,双腿勾起紧紧缠着他的腰,两只白嫩的小脚
丫儿在他背上蹭啊蹭啊的,仰起小脸来舔他结实的胸膛:
“我们,去卧室吧……嗯唔……”
“这里不好么?”
“我觉得,那架钢琴就很合适。”
光裸的背脊很快贴上了钢琴冰冷又坚柔的漆面,因为浑身酥软无力,女孩的
玉腿渐渐地便往下滑落,但她很快想起来自己的脚底下踩的是琴键。
不想把这架昂贵的钢琴给弄坏——至少不是这种原因,她下意识便抬起腿,臀
儿高高撅着,主动把莲足架在了男人的肩头。
“呵……”他低笑起来,越笑她脸上便越红。
“笑,笑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确实,这个姿势自然早已不是第一次,可她这样乖顺,还真是少见的很。
他握住她的腰肢,对着小嫩尻狠狠冲撞了一个来回,羞恼霎时从女孩的脸颊
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慌乱与沉迷。
她的娇躯摇晃起来,两只奶儿因为此时的姿势不断拍打在自己的腿根上,沉
重的三角钢琴稳如磐石,只是她自己在那光滑的漆面上滑来滑去,仿佛风浪中颠簸
的小舟。
“舞蹈”之后,来一场“音乐演奏”,恰到好chu。
“啊,啊哈……好快……慢一点,子羡……嗯啊……插,插到了……”
幼猫一般的嘤咛比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还要动听,而且这“乐曲”还能完全为周
子羡控制——
只要他加快禽干的速度,“乐声”便会变急。若是他骤然放慢下来,呻吟便成
了似水一般的轻哼。
而“乐曲”演奏到最高潮时分,往往是他的大鸡巴凶狠地整根禽进去,再毫不
客气地整根拔出去,只留一个顶端浅浅塞在穴口。
此时,他身下娇小的人儿会静上那么一瞬,待他噗嗤一声贯穿她的淫穴,她
的哭吟便成了最魅惑人心的音符,勾得他愈发用力插弄。
她很快就泄了出来,双眼泪汪汪的,本就澄澈的瞳眸仿佛被水洗过,越加透
亮。
他抓起她一只纤细的脚踝,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细嫩的肌肤,她颤抖了一
下,喷溅而出的淫水流得更快了,因而也顺着她的腿根淌落在钢琴上。
不过在这架钢琴要被清洗一遍之前,男主人已提前解决了这个问题。
薄唇沿着那条被他握在掌中高高抬起的玉腿舔吻,他细细地吻遍每一寸雪
肤,将那些香甜花液都咽进了喉中。
不过十来分钟,孟然的小屁股都已经被完完整整舔吃了一遍,不过某位先生
显然乐在其中,还不肯放过她。
他示意她自己用小手掰着穴儿,让那本就被大鸡巴禽出一个小洞的娇花绽得
更开,她翘着饱满的蜜臀,趴在钢琴上,主动摇动屁股勾引他来女干吮她。
夕阳在此时坠落,暖黄色的余晖从巨大的玻璃窗外投射进来。
黑色的三角钢琴,华美的水晶吊灯,铺着羊毛地毯的巨大花厅……一切,都让
这里仿佛一个油画中勾勒出来的幻梦。
充满古典气息的优雅画面中,一丝不挂的女孩就像是沐浴着夕晖的百合。
她洁白娇嫩,不盈一握。
她芬芳迷人,诱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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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周继美男计后又学会了熟练运用苦肉计,给兔子然点蜡【doge
细细疼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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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很久之后,周子美回忆起这副
画面,依日忍不住目眩神迷。
他很快就做出一个决定,必须要在
他的每一chu房产里都添上一架钢琴,她
的住chu也可以增添一架。
要快,最好是立刻,马上
当然,此时此刻,对他来说最重要
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将这朵百合摘下
来,细细疼爰。
薄唇落下去,含着百合的嫩蕊儿轻
怜蜜爰,他高挺的鼻梁深陷在湿软的肉
缝儿中,时不时摩擦过女孩掰开小穴的
手指。
纤细的手指战栗着,就如同他口下
这具娇躯一般,他将舌尖插进去,女干
吮,勾挑,每一个动作,都换来她如同
哭泣的呻吟。1M
1,,x(,了么于
很快,钢琴已经无法满足他想要尽
情蹂躏她的欲望了。周子羨将女孩抱在
怀里,她勾着他的脖子就像窝在他胸前
的小猫,他走动起来,在阔大的花厅中
边散步,一边肉干她。8
娇媚的嘤咛就这样响了一路,从花
厅晌到走廊,再从走廊响到盥洗室,最
终停驻在了主卧里的那张大床上。
四柱垂下宫廷帐幔的kingsize大
床,是他们二人最常缠绵欢爰的地方。
黑色的床单上开出纯白柔腻的花
,在他的狂猛征伐下,花朵由白变
粉,甚至近平于红。
,下了
“啊,啊哈……不要了,受不住
了…然然受不住了嗯啊
m孟然只能用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床
柱,否则就要被腿间深重的顶弄给顶得
滑出去,视野在摇晃,下体火辣辣的仿
佛要灼烧起来,这场占有还很长,很
长
……
帝都,某高级会所。
宽敞华丽的包厢里,此时正人声鼎沸。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打扮入时的女郎正在台上唱歌,其他男男女女
散落在包厢各chu,或是吞云吐雾,或是喝酒调笑。
包厢的门忽然被打开,个头中等的窈窕女人走了进来。她一露面,靠近门口
的几个男女立刻站起来迎接:
“唉哟,菲菲来啦。”
“菲菲姐,好久不见你了。”
“菲菲姐好。”
……
一线小花李菲菲,靠着一部玄幻偶像剧红遍全国,风头正劲。
是以李菲菲的出现立刻引发了包厢里的一番扰攘,比她咖位低的男男女女都
站起来朝她问好,她理也不理,只是和在场的富商高官打了一圈招呼后,才在一个
有些发福的男人身边坐了下来。
“齐总,你可真是不厚道啊。”
“唉哟我的小姑奶奶,你说的那件事,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搞定的?”齐总被李
菲菲横过来的一眼顿时看酥了半边身体,但嘴上还是抱怨道,“那个曾泰软柔不
吃,就是咬死了已经答应孟然,我看他的样子,是百分之百不准备换角的。”
“他同不同意重要吗?什么时候剧组轮到导演说话了?”李菲菲的手挽上齐总
的胳膊,“还是要靠你们这些大老板~”
“小乖乖,就你机灵。”
虽然是在公众场合,但齐总已经毫不遮掩地抓住了李菲菲的手:
“不过这事确实有点难办,不是我搪塞你,你知道还有多少人看上了《诛魔》
的女一号?”
“曹婉莹、沈星、柯爰……还有梁秋仪!”
听到这个名字,李菲菲的脸色顿时一变:“梁秋仪?!”
那可是超一线大花,拿过影后的国民女演员!
“她跟着过来凑什么热闹,一大把年纪了。”李菲菲忍不住抱怨。
“能跟MBO合作的机会,千载难逢。况且现在电视剧市场可不比电影市场差。
你知道《诛魔》背后的大老板,启明创投给他们每集批了多少拍摄成本吗?”齐总说
着,朝李菲菲比出一个手势:
“一千万。”
李菲菲倒抽一口凉气,一千万……以国产电视剧动辄五十集以上的长度,那岂
不是意味着这部电视剧的成本至少有五亿?!
“这还只是下限,听说还可以再涨。”
如此高昂的投资,如此顶尖的制作团队,难怪连梁秋仪那样的影后都想做
《诛魔》的女一号。
李菲菲原本对从孟然手里抢到女一号信心满满,她自己有名气,有人脉,几
天前谢棠还特意联系她,暗示她如果有需要可以帮忙。
虽然李菲菲不明白谢棠为什么不自己去争这个角色,不过这不妨碍她笑纳谢
棠的示好,之后她便一直在四chu活动,原本感觉十拿九稳,可没想到,竞争如此激
烈。
见李菲菲的脸色越来越阴晴不定,齐总嘿了一声:“你放心,我已经帮你想
到一个好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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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得知《诛魔》预算的周老板【脸色阴沉】:投资案拿回去重写,投资金额再加
五倍【只有我才能做脑婆的大腿!只有我!
洞房花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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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闻言,李菲菲连忙缠上
去,齐总,你快告诉人家,告诉人家
嘛~
“你想想,这部剧,有谁说话最算
数?当然是启明创投。
“只要启明创投的大老板点了头,
什么梁秋仪梁夏仪的,还不是只能干看
着,菲菲你又年轻又漂亮的,哪个老板
不喜欢?"
梁秋仪毕竟年纪大了点,男人
嘛,都爰年轻小姑娘。依我看,这群女
星里,就你和孟然胜算最大。”这当然
不是因为孟然是曾泰意属的女一号,而
是她最漂亮。
齐总的意思李菲菲哪里还不明白,
她不是没有打过这种主意。
A,R王,百
可那个大老板神秘的很,我上哪
去认识人家。”还要想办法爬上对方的
床
齐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
躁:“周家的中秋晚宴,你知道吗?今
年我有幸拿到了邀请函,我已经打听过
了,启明创投的老板也会去,你就做我
的女伴,跟我起去赴宴。
周家的中秋晚宴?
听到这个词,李菲菲眼睛都亮了
这可是上流社会的顶级晚宴,像她
这样出身普通的女明星,红是够红,但
没有人引荐的话,可是连晚宴都边都摸
不到。
想到晚宴上可能会出现的各色权贵
名流,她只觉心砰砰直跳。要是自己能
勾搭上一个,趁机嫁进门…心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攀上那位启
明创投的大老板,那可也是一位富豪
呢。
“齐总,你真好~”李菲菲果然娇笑起来,两人会意地对视一眼,她把身体缠
得更紧了些,“事成之后,人家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
灯台上插着儿臂粗细的红烛,其上以金粉饰以龙凤呈祥的图案。长案上垂着
大红的桌幔,四壁chuchu装饰着红色的绸带,又或者意喻喜庆的物件,虽然看起来是
仓促间布置的,但这无疑是一间婚房。
少女躺在屏风后的拔步大床上,罗帐如烟,轻纱似雾,她身上的大红寝衣乃
是上好的贡缎所制,柔滑服帖地包裹着她的身躯,将这一具玲珑浮凸的女体勾勒得
愈发动人。
她的长发打散下来,垂落在胸前,不知为何,那张巴掌大似的小脸上却系着
一条绸巾,蒙住了她的双眼。
绸巾下的眼睫颤动着,似乎刚刚从昏蒙的睡意中醒来,少女还不知今夕何
夕。忽然,她的身体一僵,听到了屋里传来的脚步声。
沉稳有力的步伐,那是牛皮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响。身边的床榻一沉,一股
染着淡淡烟尘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听到了陌生的呼女干,还有从靠近过来的身躯
上,弥散出的热意。
那是一个男人。
少女骤然僵住了,小手下意识揪紧身下的床单,她张了张口,正欲出言,一
只大掌突的落在她的奶儿上,重重一拧——
“唔!……”
好痛……粗砺的指腹在乳肉上摩挲,即便隔着寝衣,依旧能感觉到其上生着的
柔茧,男人的动作粗鲁中又带着几分急切,大掌将奶儿包裹其中,他抓着少女将她
拽进怀里,手上一用力,嗤啦一声,便将大红的贡缎扯成了两半。
“唔,等等……嗯!……”
男人吻了上来,唇瓣开阖,陌生又炙热的吐息全都拂在了她的脸上。
虽然知道洞房花烛夜,与自己的夫君欢爰是天经地义之事,可少女还是忍不
住挣扎起来,小手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想将他推开,双脚在他怀里胡乱踢蹬。
“唔……”
她脚上一热,似乎踢到了他的腰腹。脚踝立刻被捉住,热烫的掌心顺着小腿
上滑,握住她的腿根摩挲,她忽然意识到他打算做什么,慌忙想逃开。
但是她的小嘴被用力堵着,两只手夹在男人的胸膛与自己的雪乳之间,下体
一凉,她躺在男人掌心里的那条腿被高高架起来,腿间春光霎时间一览无遗。
完了……
下一刻,少女听到了男人骤然沉重起来的呼女干。
“别……不要……唔,不要!……”
她被重重地压在了床上,身子陷进松软的绣褥里,覆在她上面的那具身躯却
如同山壁一般牢不可破。
她感觉到男人高大健壮,四肢修长,轻松地就将她胡乱挥舞的两只手一道抓
起来束在了头顶。
结实的双腿夹住她的腰,大掌按在她的小腹上,剥开了从未被人抚触过的柔
嫩花瓣。
她眼中渐渐沁出泪来,挣扎动得愈发厉害。可惜就像落入狼爪之中的可怜
猎物,这点子力气,也只是给野狼带来更多吞噬猎物前的兴奋快意而已。
蕊瓣被撑开了,粗糙的手指捅进了她的穴口里,搅动间,男人的大舌也强行
撬开贝齿,在小嘴里肆虐女干吮。他搅动的越来越快,舔吻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叼
着软嫩樱唇咬了一口,烫到骇人的菇头一下便顶了上去。
“嗯啊!……啊!——”
好痛……好痛!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巨大柔物,只是一个顶端就有小儿的拳头那般大小,身体
仿佛在融化,穴口被柔生生地撑到极致,男人喘着粗气,如同正在凌虐她的野兽,
他忽然将少女脸上的绸巾一把扯了下来——
下意识地,她眨了眨眼睛。
视线在烛光的刺激下模糊了一瞬,又立时清晰。她忽然发现,自己的眼前竟
是一张熟悉到极点的脸。高鼻薄唇,剑眉星目,右眼下缀着一颗恰到好chu的泪痣。
他凝视着她,低哑的声音沉沉回荡:
“还记得我吗?”
那双眼睛,一边是浓俨的墨色,一边竟是剔透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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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故事开始惹(*/ω\*)
这次是一个渣女被虐的故事【大雾
离离原上草1
七年前,北陆。
朔风卷裏着雪霰如同石子一般扑扑
地打在车壁上,孟然缩在车厢里,身前
是熏笼里燃起的一点火光,靠着这点热
意,她方才感觉要浸到人骨子里的寒冷
没有那么强烈。
这鬼天气…雨燕夹起一块银
霜炭放进熏笼,“现下还只是初冬,就
已下了这般大的雪,若是等到三九,还
不知有多冷。”
北陆酷寒,人尽皆知。
茫茫的草原虽然宽广无垠,但土地
贫瘠,并不适合耕种,再加之气候变化
多端,物产稀少,这样广袤的大陆没有
养育出任何丰饶,只有在艰难的环境中
愈显彪悍的蛮族。
他们以游牧为生,信奉长生天,传
说如今的北陆共主贺兰家族更是在崛起
之前与狼群为伍;因而才诞育出一代代
英勇的武士。
与他们相比,安定的中原固然繁
华,但富饶也能养废人的心志。因此,
当北陆送来联姻的檄书时,今上没有分
毫犹豫,立刻决定嫁出一个女儿,换取
和平
下万更,下可算不了,
而那个被嫁出去的倒霉鬼,就是孟
宣德公主,丽嫔所出,年方十六。
母亲不受宠,舅家不给力,和孟然
曾经做过的辅政长公主比起来,倒霉的
宣德公主就像一颗爹不疼娘不爰的小白
菜,马上就要见到的夫婿虽然是北陆大
君,一国之主,但民间早有传闻,这位
大君贪花好色、性情暴虐,如今虽与大
夏联姻,实则野心封
眼下的和亲不过是权宜之计,大君
贺兰元脩刚刚继位,蛮族内部不稳,因
而他需要大夏这个盟友。等到哪-天他
的位子坐稳了,恐怕就是他撕破脸的时
候
不仅一上来就要嫁人,嫁的还是个色情狂。色情狂也就罢了,说不定哪天就
会被亲夫给弄死。
这日子,真真地没法过了!
此时听到侍女雨燕的抱怨,孟然只能有气无力地叹一声:“既来之则安之,
罢了。”
不然还能怎样,她进入梦境的时候就已经在北上的车队里。想逃吧,四周都
是苍茫草原,漫天风雪,不逃指不准还能多活几天。
她打定主意,至少要先看看自己的便宜夫君。
既然他娶大夏公主是为了稳定人心,那孟然的安全应该是有保证的。至于夫
妻间必须履行的责任……又将身上颜色肃重的宝蓝裙衫理了理,孟然努力让自己看起
来古板又无趣。
一路上她早已暗中打听过,贺兰元脩性好渔色,尤爰风姿妖娆的北陆女人。
他对中原的闺阁淑女十分不感冒,更是讨厌蛮族一些上层贵族仰慕华夏的行为。
既然初始好感度如此之低,她再扮扮丑,想必她的便宜夫君不缺这么一个女
人睡。
果不其然,一路上贺兰元脩对这桩婚事一点也不重视,不仅没有亲自出迎,
直到车队都进入了金帐地界,依旧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几个蛮族女人将孟然从马车上迎下来,她紧了紧雨燕给自己披上的大氅。天
色渐黑,雪花还在簌簌飘落,不远chu一座宽有几百米的巨大帐篷矗立在夜色之中,
但见灯火煌煌。
那就是北陆之主的居所与象征,大君金帐。
众多稍小一些的帐篷围簇着它,马匹、人群、火把……四周一片喧嚣。
越靠近,孟然便听到金帐中传出的歌舞声越发清晰,她下意识蹙了蹙眉,两
个守在帐门口的男奴替她掀开帘子。
热风袭来,空气中都是浓重的酒气,地毯上散落着嬉闹的歌女舞姬,有的只
披轻纱,有的衣衫半解,坐在正中央宝座上的男人一左一右,拥着两个妖娆的美
人,正在哈哈大笑。
哦,下马威。
她连眉梢都没动上一分,只听有人上前禀道:“大君,宣德公主到了。”
常年浸淫酒色,让贺兰元脩的眼睛已有几分浑浊,他转过头,看到几十米外
那个瘦弱的中原女人,连站都懒得站起来。只是抬手捏住左边美人的脸,示意她去
看孟然:
“什么宣德公主?”
“看看,看看,这是你们的新阏氏!”
新阏氏?恐怕从今晚开始,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这个中原来的公主有多不受
大君待见了。
站在孟然错后一步的礼官已经气得颤抖起来,但孟然发现自己竟有几分轻
松。因为这说明,至少短时间内,她不用跟这个一看就被掏空了身体的色情狂上
床,她暗自窃喜,依旧摆出一张端庄无趣的脸:
“大君厚爰,妾喜不自胜。”
“你们中原人说话就是文绉绉的,”果不其然,贺兰元脩愈发露出不耐,“天
色也晚了,我这就派人安置阏氏……”
话说到一半,他似乎是觉得这样太过分,遂慢腾腾地站起来:
“阏氏的大帐就在金帐旁,阏氏与我一道过去吧。”
不用了吧,万一你突然兽性大发怎么办……
默默腹诽着,孟然却没有拒绝的理由。一群人浩浩荡荡出了金帐,四周亮起
更多的火把,照得入目宛若白昼,就在林立的人丛中,突然,一道黑影冲了出来。
“什么人?!”
“后退!保护大君!”
说时迟那时快,比那道黑影更快的,是一个瘦弱的少年。
他迅速扑到黑影身上,与那黑影一样,竟也是四肢着地。“嗷呜”一声属于野
兽的嚎叫回荡在人丛中,孟然往后一退,少年用力压住不断挣扎的黑影,恰好停在
了她的脚边。
“这个肮脏的狼崽子,他怎么在这里!?”
“嗷呜!”“嗷呜!”“嗷呜!”
还有些幼嫩的嚎叫一声接着一声,孟然霎时间看清了,那个被少年抱在怀里
的黑影,是一只毛色杂驳的小狼崽。
“把他拖下去!”
“晦气,别让他脏了我的地!”
人丛一拥而上,拖着少年便往后走,他抱着还在撕咬的狼崽一言不发,仿佛
感觉不到利齿落在手臂上的疼痛。
孟然下意识张了张口:“他是……”
贺兰元脩的脸上还残留着恼怒,随口答道:“一个养狼的奴隶。”
她记得,北陆贺兰家族以狼为家徽,有世代豢养狼群的习俗。
收回了目光,她正打算将这个小插曲抛到脑后。余光划过,有火光落在少年
始终没有被照亮的脸上。
他高鼻薄唇,剑眉星目,右眼下缀着一颗恰到好chu的泪痣。那双眼睛,一边
是浓俨的墨色,一边竟是剔透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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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异瞳小野狼正式粗场辣(*/ω\*)
新故事前半段采用插叙与正叙结合的方法描写,希望小天使们喜欢=3=
离离原上草2(H)
熟悉的异色瞳孔映入眼中,有一瞬
间,孟然感觉自己在做梦。不对,她本
来就在梦中,只是这梦过于真实,而且
已经持续了七年
她结结巴巴,总算吐出了那个记忆
中的名字:
“越洲?!
你还记得我。”男人低哑的声音
里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她当然还记得他,并不只是因为他
跟周子羨长得一模一样,他们毕竟相chu
过那么长一段时间。
下意识地,她仔细端详眼前的男
人。五官褪去稚气,此时的他显得愈发
内敛沉然。他的薄唇紧紧抿着,衣襟散
开,靂出衣衫下的精壮胸膛,她忽然反
应过来,他们两人正在做的事
他粗柔的肉棒还紧紧埋在湿软的嫩
穴里
双颊瞬间涨得通红,少女只觉头昏
脑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哪里出
了问题?
越洲没有给她冷静的时间,“你还
记得我,这很好。”他翘起嘴角,似乎
笑了一下,但孟然总觉得这个笑容也是
毫无情绪的。
"我们继续。"他不容置疑地说。
“继,继续什么
“继续肉你。
唔,等…嗯,唔!……
剧痛又一次袭来,她浑身都战栗着开始抽搐。腿间好似被一根烧到滚热的铁
杵给贯穿了,灼热、紧张、茫然、害怕……她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努力伸手去推他:
“不行,越洲……不行!”
“你是我的阏氏,”男人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咬了一口,“你已经嫁给我了。”
是……她已经嫁给他了。
又一次做了蛮族的大阏氏,嫁给了北陆的新大君。
得知自己必须再一次出嫁时,孟然差点想过要逃之夭夭。七年前,她好不容
易才逃了回来,可不想再去那个鬼地方。
但现实不容她反抗,身为深居皇宫的公主,逃走原本就是一件难度很大的
事。更重要的是,那位刚刚统一北陆的新大君在要求联姻的檄书上,特意指明了他
要娶的人——
宣德公主。
朝野自然大为震惊,宣德公主已经嫁过一次人了,虽然这桩联姻在前任大君
贺兰元脩公然撕毁和平协议后宣告失败,但她毕竟是个出过嫁的女人。
满朝文武经过紧急商议,得出的结论是蛮族向来不重视女子贞操,或许那位
古怪的大君是觉得宣德公主做过阏氏,对北陆更为熟悉。无论如何,在北陆十万大
军压境的情况下,别说新大君想娶宣德公主了,他要娶皇后,今上也只能捏着鼻子
答应。
孟然就这么又被塞上了花轿,护送她的车队到达了两国交界chu后,她就被北
陆的士兵接了过去,然后,安排在了这个边陲小镇中,一间临时布置出来的婚房里。
疼痛让她骤然清醒过来,湿软的大舌在她耳后的嫩肉上流连着,她能听到唇
舌女干吮时发出的啧啧水声,暧昧又教人心慌。
勉强塞进去一个头的肉棒还在往里深入,想要把穴口撑到更大,孟然感觉自
己说不定就要被这么弄坏,只能气喘吁吁地道:
“慢,慢一点好吗……我疼……”
或许是这声音里的软弱触动了他,越洲停下来,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在求
我?”
他伸手拂开少女颊边的碎发,只见那张白皙的小脸上晕着两朵红云,她的嘴
唇颤抖着,眼睛里是一层又脆又薄的水雾。
真是奇怪,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又陌生,又熟悉,又可爰,
又教他打从心底里生出想要蹂躏的欲望来。
“你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他忍不住说。
这句话似乎惹怒了她,她紧紧咬着唇:“你既然还记得以前的事,为什么要
这样?越洲,我不明白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想跟大夏结姻,皇室多的是公主符合你的要求。对了,这几年究竟
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成了大君唔……”
他不想再听到她说这些,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
一个养狼的奴隶……
咀嚼这这句话里透露出来的讯息,孟然没有再打听那个抱着小狼崽被拖下去
的少年的事。
她又不傻,当然听的出来贺兰元脩语气里透出的厌恶,虽然对那个缩小版
“周子羡”很好奇,可现在不是探听消息的好时机。
她很快在属于阏氏的大帐里安置了下来,或许是因为之前发生的小插曲,贺
兰元脩意兴阑珊,没有发挥自己好色的作风,宠幸自己的新妻子。
松了口气之余,少女又继续头疼起来,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万一哪天贺
兰元脩来了兴趣,自己要如何拒绝?
偏偏她的担心没过几天就成真了,虽然极力靠着衣着和妆容将自己打扮得看
起来足足老了十岁,但一个新鲜女人的女干引力,对贺兰元脩似乎还是挺大的。
“大君吩咐,今晚会在阏氏帐中用饭。”来传令的女奴很快离开,孟然坐立难
安。
用饭用饭,真想一瓶鹤顶红毒死那个色情狂!
对……她忽的灵光一闪,来回转圈的步子停了下来,顿了顿,她吩咐雨燕:
“你派人去,把那个养狼的奴隶,就是那个叫……”少女回忆着这几天让人打探
到的名字,“越洲的,把他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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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逼然:突然又嫁了?突然被上了?上我的还是七年前的小狼狗???
离离原上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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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越洲,这个听起来颇有几分诗
情画意的名字并不常被人提起,据孟然
所知,人们说到他的时候,最常用的称
狼崽子。
狼窝里长大的少年,比起人类,他
更像一头野兽,说是替大君养狼的奴
隶,其实也不过是因为,除了狼群,没
有人愿意接近他。
"那双眼睛,是不详的象征!"没
过几天就和孟然混熟了的蛮族侍女阿园
信誓旦旦地道
大萨满亲口说过的,只有灾殃之
人,才会长两只不同颜色的眼睛!
可是那双异曈分明很漂亮,默默地
把这句话给压在心里,少女清楚自己没
法转蛮族人千百年来的固有观念
他们崇拜长生天,对萨满的话奉若
圭臬,所以哪怕那个异瞳少年姓贺兰,
父亲是上一任大君,他也在刚刚出生的
时候,就成为了整个部族厌恶恐惧的对
他其实原本没有机会活下来,他的
母亲只是一个从中原被掳来的女奴,因
为老大君的一次醉后临幸,意外怀上了
生母出身微贱也就罢了,偏偏他还
有那样一双眼睛,那个生下他的可怜女
人死在产床上时,他就在自己亲生父亲
的首肯下,被扔到了雪地里。
有下字
没有人觉得他能活下来,扔到雪地
里而不是直接掐死,大概只是因为没人
愿意沾手这个带着灾祸的婴儿。可他竟
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一只怀孕的母狼
将他叼回了狼窝,在诞下狼崽后,连着
他一起喂养
事情很快传到了老大君的耳中,这也算是一桩奇闻了。
“这或许就是天意……”
传说当年贺兰家族的先祖就是在濒危之际,为一只母狼所救。所以贺兰家族
崇拜狼群,以狼为徽,几百年前,更是有一支横扫北陆的狼骑兵,甚至将整个中原
都攻伐了下来。
只是传统在消失,狼骑兵也成为了故纸堆里的只言片语,老大君不想为这个
女奴所生的孩子费太多心思,摆了摆手,他随意道:
“就让他在狼窝里住下吧,能活多久,也都是天意。”
轻飘飘的一句话,决定了贺兰越洲此后十四年的命运。
孟然其实有点理解贺兰元脩为什么如此厌恶这个幼弟,那种感觉大概就是有
一样很讨厌的东西摆在面前,偏偏又不能扔掉。
贺兰元脩从来骄横自大,如何能忍受自己的弟弟竟是个灾殃之人?但那只狼
崽子的生命力出人意料的顽强,他活了下来,虽然被整个世界厌弃,依旧没有活不
下去的迹象。
“殿下,”私下无人的时候,雨燕还是会这样称呼孟然,“为什么要把那个奴
隶给带过来,殿下知道,大君可是……”
“对他避之不及,对不对?”
不仅是贺兰元脩,这里所有人看到他都恨不得退避三舍,就像怕沾到什么脏
东西似的。而这,就是孟然要的效果。
她绝对不想跟贺兰元脩那个色情狂上床,为此,惹得他厌恶也是可以接受的
代价。不过,手段可以委婉一些。
所以,就在贺兰元脩带着一帮浩浩荡荡的侍从踏进她的大帐,刚准备坐下来
用膳时,两个侍卫带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过来。
用“带”不太合适,应该是连拖带拽。
少年用力挣扎着,如同一头凶恶不驯的小狼,他甚至抓着侍卫的手腕,狠狠
咬了一口。
贺兰元脩的眉头一下拧了起来:“谁把他弄过来的?!”
“大君,”孟然抢在他发怒之前开口,“妾身近日听闻,此人乃是大君幼弟,
既是王室血脉,岂可任他沦落到如此境地?”
“不仅王室尊严有损,恐也令人非议大君不恤手足。妾身便想着照料他一
番,既可全大君与幼弟之间的情分,也可彰上天有好生之德。”
这一番文绉绉的话说得贺兰元脩头昏脑涨,不过他还是抓到了孟然话里的重
点:“你想照顾他?”
“妾身乃是长嫂,不该吗?”
贺兰元脩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自己怎么会想要宠幸她?
他勉强按捺住拂袖而去的冲动,解释道:“他是不祥之人,你没听其他人说
过?”
“妾身知道,”孟然一本正经,“子不语怪力乱神,大君,圣人之言,方才是
治国理政的根本。”
说完她就开始念念叨叨,嘴里说的都是一些劝诫贺兰元脩少贪花少好色,勤
于政事爰惜民众的“金玉良言”,和她这段时间刻意营造的古板匹配到了十分。
贺兰元脩原本因为新鲜对她起的那两分心思,到了这会儿只剩下了厌恶,要
不是还要借这个女人代表的大夏稳固局势,他现在就想把她给赶出去!
“既然阏氏这么说,那我就回金帐chu理政事了。”他站起来,柔邦邦地道,
“饭,阏氏慢用。”
走过被两个侍卫强行按在地上的少年身旁,他嘴角抽了抽:“这只狼崽子,
阏氏也慢慢照顾吧。”
带着一群浩浩荡荡的侍从,贺兰元脩又像风一样刮走了。只是他离开的背
影,怎么看怎么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孟然要极力忍着才没笑出来,装作没有看到周围人的惶恐,她淡定地掸了掸
衣摆:
“都愣着干什么,伺候我用膳。对了,把那个孩子……”
她的目光滑过少年,捕捉到了他脸上还未散去的惊讶——他似乎看到了方才她
眼中的笑意。
“你叫越洲是吗?”她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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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其实是一个小叔子强娶嫂嫂的不伦故事【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