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在肩头蔓延,女孩越咬越用力,那痛感也越发剧烈。
但叶笙毫不在意,甚至连眉峰都没有扰动一分,黑曈之中,笑意如同缠绵的枝曼——
真好,这痛,也是他们亲昵的证明。
他摆动腰部,深重又毫不停歇地将花径彻底贯穿,吞咽着巨物的小淫尻已经从粉嫩雪白变作蓓蕾一般的嫣红,他垂眸看去,只可惜那里的美景被裙子全部都遮盖住了,无法仔细欣赏。
念头闪过,叶垄加快了禽干的速度。
没有再强守精关,趁着女孩到达高潮时他也一道低喘着射了出来。
总算,总算结束了吧孟然几乎要虚脱过去。
不是沒有比这更持久的欢爰过,但这是第一次,他们在还有外人在场的公共场合。哪怕上次数学课被叶笙逼着手淫,她也只是偷偷摸一摸他的肉棒,而他则用手指捅一捅她的小尻。
眼下,他们却是真的在图书馆里做了这样羞耻的事。
她的唇几乎要咬破,松开小嘴,这才发现少年肩膀上的衬衣被口津洇湿了一大片,不脱衣服,也能想象出那里肯定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这太放荡,也太教人兴奋。
隐秘的快乐是如此的汹急,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多,甚至阴精已经泄出来了,小尻深chu又涌上难耐的瘙痒。
或许是感受到了那张小嘴的饥渴,叶笙微微一笑。
他再一次将怀中的娇躯提起,放在她原本坐着的地方。小屁股上湿漉漉的,裙摆上也都是水溃,孟然正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出去,只见他蹲下身,将身体藏进桌下的空隙里。
“……你要干什么?!”她大惊失色。
压低声音急忙问着,大手已经爬上了她纤细的小腿:
“乖,再靠近一点。”
近一点,他才能舔到她的小穴,才能好好欣赏着刚被蹂躏过的春光,在这无人注视的角落里带给她最大的快乐。
慢慢地,时针已快要走到六点。
天花板上亮起了灯,两人周围最后剩下的一个学生也站起来,收拾书本离开。
“同学,图书馆要关门了。”
工作人员走过来,拍着巴掌提醒那些还在逗弄的学生。她从一排排书架旁掠过,见左边的角落里坐着个女生,又提醒了一句:
“同学,还有十分钟关门。”
“是……知道了,老师。”
点了点头,她往前走去。孟然这才长舒一口气,差点因为刚才的意外叫出来。
紧张让那张红通通的小嘴骤然绞紧,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花壁向两面挤压,叶笙只觉自己舌根都被绞得发麻。
他低笑一声:“然然,放松点。”
“含得这么紧,之前不是不许我舔吗?”
“不许你舔,你不也还是舔了。将视线投回腿间,女孩又羞又气:“别磨蹭,快……快起来。”
就在这十来分钟里,她柔生生被舔得泄了两次。
整个小淫尻被彻彻底底从里到外都吃了一遍,淫水淋漓着落进少年口中,被他尽数咽下去,他的手指摸索到股缝间的小屁眼上,在吮吻的间隙里,还记得不停按压那个同样紧致的小肉洞。
本来就已经足够淫乱,他竟然还……这样破廉耻的事是孟然想都不敢想的,而他不仅做了,还气定神闲、理所当然。
偏偏之后,叶笙或许是得了趣,图书馆取代了体育器材室,成为了他最爰玩弄女孩的地点。
不过他们也并不是总在这里偷偷摸摸地欢爰,有时候只是接一接吻,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与他说着情侣间的悄悄话,这样的咬耳朵也是满足又轻快的。
不用叶笙监督,孟然也自觉在学习上抓紧起来,连带着几个小弟也被她塞到图书馆补习,学校里一时间风平浪静,人人念叨的都是期末、考试、考试、期末。
“老大,你说我这次能考多少分,数学能及格吗?”
听到张简的话,孟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就准备及格?”
“老姜上午找你谈话了吧,是不是要你这次好点考?”
“哎呀,我脑子笨,哪像你跟叶笙那么好使。”张简顿觉头疼,连忙转移话题,“对了老大,我在老姜办公室见着个人。”
“谁?”
“杨思思她爸,她不是快两周没来上课了嘛。”
“我撞见她爸爸了,来学校找老姜给她办手续,说要休学。”
“休学?”孟然一直低头在卷子上刷刷刷地写着,闻言不由抬头,“她怎么了,为什么要休学?”
杨思思前几周就请假了,那时候说是病假。所以孟然立马想到一个可能,皱了皱眉:“她病得很严重?”
虽然跟杨思思不对付,好歹也是同班同学,又没有深仇大恨,见她似乎有点关切,张简下意识顿了顿:“我也不知道……”
“不过……不过我听人说过件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说是杨思思她……”
话未说完,一个高一的女生走过来,小心翼翼开口:
“学,学姐,外面有个叫方晴的学姐找你。”
禽兽不如(*/0)\勹Measure
迎学而上23
六月末,这一届的高三早就已经毕业了。
随着高考结束,方晴的赫赫威名逐渐被人遗忘,只是在前几周各种八卦流传时,听人说她被小弟反水,差点阴沟里翻船。
孟然沒想到自己还能见到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们俩其实也不太熟。
时近黄昏,夕阳将那道堪称高大的影子拉得更长,走出图书馆,孟然下意识加快脚步迎上去:"学姐?"
方晴抬起头:"好久不见,"她示意孟然,"去那边走走?"
图书馆的前面是一片花园广场,不大,胜在幽静。两人散步一般慢悠悠地走着,客气地寒暄两句:
"学姐最近还好吧?〃
"还行今天是出成绩的时间,我来学校看看,和以前的朋友聚一聚。"
那为什么会来找她?
她跟方晴绝算不上朋友,还因为之前方晴逼叶笙跟她交往的事,让孟然明里暗里找了她不少麻烦。
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疑惑,方晴笑了笑:"沒什么,就是咱们以前也算是惺惺相惜?"
"其实要不是我提出那个赌约,我们或许也能和平相chu。"
只是那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昏了头,为了确立权威,为了插手高二的事,而惹上了那么一个可怕的家伙。
"你跟叶笙,真的在交往?"
“呃……我们一直都在交往的。”
心头一跳,感觉到方晴的用词很奇怪,孟然转头看她:“学姐,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没,没什么?”方晴匆忙别开视线。
之后就又是干巴巴的闲谈,她跟方晴实在没有什么可聊的话题,又说了几句,方晴提出告辞:“你也要回家了吧,那我就先走了。”
“好,有空联系。”
走了几步,方晴忽然停下。她背对着,孟然看不见她脸上的神色,只听到她的声音很低,带着迟疑,带着犹豫:
“孟然,你真喜欢叶笙?”
“……要是有可能,最好别跟他在一起。”
#
天黑了下来,夏日天长,但夜晚总会降临,黑暗也终将笼罩大地。
孟然沿着楼梯走到三楼,敲开走廊尽头的学生会办公室。
“事情都chu理好了吗?我们回去吧。”
办公桌后,少年静止的侧影如同凝定的雕像,就在她的声音中忽然活了过来。
他放下手里的钢笔,轻轻地,搁在桌上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好。”
孟然走过去,看到那支熟悉的钢笔:“这不是我送你的嘛。”
她伸手就要拿起来把玩,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半途拦住,篡在掌中:
“送给我,就是我的了。”
女孩失笑:“这么宝贝,送你的时候也看不出你喜欢。”
“我很喜欢,”他微微地笑了起来,眉眼温柔,瞳孔幽深:
“我喜欢的,绝对不会再弄丢。”
本司机宣布,要搞事了【dogePS.今天是三更=3=
迎学而上24(H)
"小哥哥,这是什么呀?这个东西我好喜欢?"
"这是爷爷送给我的模型。"
"能送给我吗?好不好,好不好小哥哥~"
"可是
"小笙,把模型给妹妹。你的玩具那么多,一个模型而已。"
"可是妈妈,这是我最喜……"
"小笙?"
"……好吧。〃
"小孩子的东西,不值什么,拿去玩吧。"
"小笙,怎么不高兴?你要是喜欢,妈妈再给你买一个就是。"
"你要大度,怎么能一点分享精神都没有?"
"不要在妹妹面前没有礼貌,记住,你是叶家的少爷,是叶家的继承人。"
浑浑噩噩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训诫、欢笑、哭泣、尖叫……
不是的,他想说,不是的妈妈,再买一个,也不是以前那一个了。我喜欢的东西,我不想给别人,只有那一个才是我喜欢的。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喜欢的东西了。他不再投诸感情,因为只有无动于衷,才不会在失去时痛苦。
但这世界上,总是有无法掌控的人,无法掌控的事。我绝对不会再弄丟了,他告诉自己,我喜欢的,谁也别想夺走,哪怕是她自己。
学生会办公室里,窗帘不知在什么时候拉了下来,窗外路灯昏黄,屋内安静又幽微。
压抑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如水一般流淌,少年将女孩按在桌上,一次又一次贯穿着胯下那chu湿软柔嫩的秘地。
"嗯,啊哈……嗯啊……"她逸出小猫一样好听的嘤咛,心脏软得几乎要陷落,他的动作却愈发粗暴。
“……夹紧,再夹紧……小骚货,我的鸡巴好不好吃,嗯?……快说,好不好吃?”
“啊,嗯啊……太快了,啊!……好吃,然然,然然最喜欢吃鸡巴了……”
“叶笙,别……天,天黑了……我们回去吧,嗯唔……小尻要被禽破了……”
昏暗之中,除了视觉,所有的感官都是那样清晰。
棒身被女干绞时酥麻中又微带痛意的舒爽,听到她哭喊着求饶时从心底生出的满足,想将她弄坏,想将她干穿。
残虐的欲望如此汹涌,但那并不是报复的快意,更没有冷眼旁观的兴味,他想和她融合在一起,灵与肉,身与魂,永远都不分离。
“然然,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嗯……哈……”意识载沉载浮着,得不到回答,少年便抓起女孩胸前跳动的奶子用力扭捏。
“回答我,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你也想永远和我在一起。”
“是,啊哈……我喜欢,喜欢……”
被肉棒骤然加快的冲撞顶得身子都在桌面上滑出一大截,女孩受不住地哭叫起来:
“求你了,要被干坏了……我喜欢你,喜欢的……叶笙,慢点,求你慢一点……呜呜,然然受不住……”
听到她的回答,他像是终于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答应过我的,嗯?”话音渐渐低微,化作情人间的喁喁低语,“乖,别怕……不会干坏的,看你的小尻尻多馋……一直含着我不放……”
孟然不明白方晴为什么要跟自己说那句话,“要是有可能,最好别跟他在一起”,为什么?
难不成方晴还喜欢叶笙,想趁机挑拨离间?
可她直觉方晴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况且以前在学校,方晴也是以性格奈爽大气著称的。
她心里记挂着这件事,便着意与方晴联络,时不时旁敲侧击。可方晴就像是忘了那天在图书馆外的事一般,对孟然抛过来的话荏一概不接,在微信上回信息,也总是不咸不淡的几句寒暄。
真是的,这不是给她添堵吗?
孟然是个倔性子,方晴越是不说,她就越要寻根究底。她让小弟们去调查方晴是不是和叶笙有过节,还没查出什么,就听说方晴住院了。
“住院,怎么回事?”
“之前你也听说过吧老大,方晴手底下的小弟反水。”
方晴和孟然不同,虽然孟然说是太妹,和外面那些真正的混混并没有牵连,但方晴还没毕业的时候,学校里就有传闻说她认识不少道上的人。
这让方晴在学校愈发没人敢惹,也给她带来了麻烦。
“还不就是争权夺利那点事,方晴跟了个叫龙哥的混,她手底下的小弟却投奔了龙哥的对头。”这是在方晴带着小弟们正式加入龙哥手下之后发生的,因此自然惹得龙哥不满,后来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方晴就被“教训”了。
听完张简的话,孟然一时间有些唏嘘,离开了校园,这个世界真实又残酷。不管怎么样,方晴出事,她也不好再追问那件事。
此时是课间,临近期末,学生会的工作也很忙,叶笙并不在教室里。
孟然想了想,打算招呼张简放学后留下来补习,班长拿着个本子走过来:
“孟然,我们打算派两个代表去医院看杨思思,班上同学筹钱给她买点水果鲜花什么的,每人交二十块。”
翻车的病娇病得更严重了【doge
迎学而上25
杨思思……对了,孟然想到那天在图书馆里,张简没说完的话。
她一边在口袋里摸索着,掏出皱皱巴巴的二十块递给班长,一边问张简:"上次你说的传闻是什么?"
"啊?"张简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弄清楚之后,他有些迟疑,〃那个,就是些八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到底是什么?"
偏他越是含糊,孟然就越狐疑,在老大的不停追问下,张简不得不妥协:"行行行,我说,我说……叶笙之前说了,要我们别拿这种流言烦你。"
"哈?难不成还跟我有关?"
"那倒不是,"张简摇了摇头*
"就是之前不是有一阵子传老大你的谣言嘛,叶笙说怕你听到杨思思的事,影响心情。"
因为做了孟然的男朋友,又有了书馆补习的情谊,孟然的几个小弟跟叶笙是越来越熟,有时候她感觉自己说话都还沒叶笙管用。
撇了撇嘴,她一拍桌子:"快说!"
"杨思思在外面得罪了人,"
左右张望了一下,张简下意识压低声音,"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她,说她在夜店里被人下药,被……被轮石更了。"
心头一个咯瞪,女孩张了张嘴:
"真的?"
"我哪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传闻都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说……她被拍了照片。〃
如果传闻为莫,思思岂不是毁了。
一个女孩子,遭受这样大的打击,外界的流言又还沸沸扬扬,如果还被人强迫留下惨遭凌辱的把柄……虽然跟杨思思并不熟,甚至还有过节,可孟然还是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你也觉得感觉不太好吧老大,"张简唏嘘,"咱们在学校里,就是有什么恩怨,最多打两架,可这个……〃
这是一个学生,是一个少年,甚至连孟然这个芯子里已经成年的人也觉得难过的事。
她一下子失去了心情,觉得恹恹的,见班长满教室转了一圈收完钱,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今天就去看杨思思?”
“嗯,今天周六,正好放学之后去。”
“你打算让哪两个人去?”
“我正愁找不到人,”班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杨思思以前在班上和女生关系都不好,我叫了好几个都不去,男生又都推三阻四的。”
其实倒可以叫叶笙,有句话班长没说。以前叶笙是百分之百会同意的,不过自从他交了孟然这个太妹女朋友……
没想到在班长眼里应该幸灾乐祸的太妹忽然说:“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啊?老大,你没吃错药吧?”张简惊讶。
“去你的,我就是……”
孟然得承认,她就是有点同情杨思思。
她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但杨思思跟她的过节也就是打小报告,实在不值一提。就算传闻是假的,同学住了院,也该去看看。
正商虽着,叶笙从教室外走了进来。未至近前,他听到女孩正在说:“……那说好了,你知道杨思思在哪个医院吧?”
“知道,问过姜老师。”
眸光微动,他走过去,微微笑道:“在说什么?”
孟然还没答话,张简就已经全秃噜了出来:“老大说要跟班长去医院看杨思思,代表咱们班去。”“杨思思?”这个名字从他唇间吐出,带着一点疑惑,又很自然而然,“我好像确实听说她住院了。”
“然然,下周就考试了,你不是要辅导张简他们补习?我替你去吧。”
“不是还有你嘛,”女孩满不在乎地回答,“你成绩比我好,”说着,她有些酸溜溜地撇嘴,“他们还听你的话。”
少年不由失笑,亲昵地扭了扭她的发顶……不能强柔地命令她,再劝说,她会起疑的。
“算了,我们俩一起。”
他抬起头,眉眼是一如往昔的温和,只是那幽深的瞳孔看得班长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班长,你觉得呢?”
“……好。”
去医院看望杨思思的代表就这么变成了孟然和叶笙,从老姜那里问到楼层和病房号,他们拿着鲜花水果,敲响了眼前白色的门。
门扉是虚掩的,始终没有人回应,孟然便悄悄推开了一条缝。
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雪白,窗外是大片大片郁郁葱葱的香樟,可还是化不开房间里那浓郁的素净。
“……思思,喝口粥吧,你不能什么都不吃啊。”
“那个,阿姨,打扰了。”她出声道,“我们是杨思思的同学,代表班上的其他同学来看她”
半靠在床上的身影一顿,就像滞涩的齿轮终于转动,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慢慢地,转过头。
自从请假之后,孟然就再也没有见过杨思思,此时见到她的模样,不由大吃一惊。
毫无血色的嘴唇,深深陷进去的眼窝,杨思思是个挺漂亮的姑娘,眼睛大大的,皮肤又白又亮。此时,她却如同一个纸糊的人偶,形销骨立。
“不好意思,刚才我没听到声音,”杨母连忙起身,“两位同学,快请进。”
孟然鞠了一躬,拿着手里的鲜花,而杨思思的视线就像木偶一样,毫无焦距地追随着她。
“孟然……”她的眼睛动了一下,喃喃自语。
波动骤然变大,在看到女孩身后走进来第二个人时,她忽然像疯了一样,拼命摇头,拼命往后退:“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让他们放过我!”
病娇是真的坏,真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