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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能戳舒湛的伪装,只能涨红着小脸朝黄姑姑挤出一丝笑容:“姑姑,你…….还是先出去罢。”

黄姑姑眼中的同情之色愈发浓重了,她点了点头,朝瑶姬温声道:“太子妃放心,老奴就守在外面,完事了……唤老奴一声便是。”

说罢便退了出去掩上门,听脚步声,确实守在门外没走。

瑶姬知她是一片好心,怕再有人闯进来让她丢脸,可她守在外面,自己不就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了?原本想着等黄姑姑—走就揍某人一顿,现在也只能偃旗息鼓。

舒湛似是看出她中所想得意地抬起头,朝她微微挑眉:“瑶瑶可是生气了?我一片真心可鉴日月,瑶瑶的奶子这股美味,难道不该多吃点?”

“你!我气的又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因为黄姑姑在场,早已插进花穴里的大鸡巴只能静止不动,可把舒湛憋坏了。他隔着衣衫摩挲着小妻子的腰窝儿,拧了拧她的鼻尖,花径里的欲龙也随之动作起来。

垂下来的衣摆将他们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遮蔽住,此时那云锦贡锻无风自动,随着少年挺动劲腰由下自上地禽着花穴儿,衣摆簌簌的抖动着,仿佛风中落叶,愈来愈急促。

“啊,啊哈……好快,嗯啊……”少女软着身子伏在他肩头,顾忌着门外的黄姑姑,只能小声吟哦着把娇哼往肚里吞。

她编贝似的牙齿紧咬着双唇,舒湛把手探过去在那唇上摸了摸,长指分开少女的牙关在小嘴里揽弄,勾出口津来放进口中舔尝后,索性堵住她的小嘴自用唇舌去品那琼浆玉液。

这般缠吻着,瑶姬的娇吟都被他吞了去,便也放开胆子嗯嗯哦哦的哼着。不一时她抽搐泄了身,媚肉绞得柔邦邦的大鸡巴愈发粗大,舒湛将她抱起来按在墙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让她高高撅着,噗嗤一声又从后面禽进了湿哒哒的嫩尻里。

晴日方好,午后的暖阳照得人昏昏欲睡,本该是小憩之时,房中的淫靡欢爰却越发火热。

少女双手扶着墙,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背上,有几绺垂在胸前深深的沟壑里被两只不断抖动的奶子夹住。她殷红的乳头柔得仿佛石子,上头还沾染着点点水渍,若不是色泽透亮,看起来就仿佛奶汁从那乳尖里流溢出来,被身后的男人都干得喷奶了。

而她大大分开的腿间,赤黑的肉柱飞速进出,一下又一下彻底贯穿花径直捣子宫。少女被禽得满眼泪花儿,娇软的身子不住战栗,两颗乳球在前后摇晃中相互拍打着,发出的声音比禽穴声还要淫浪。

“乖,让夫君看看瑶瑶的奶子是不是被拍红了?”

大手伸到胸前扭着翘乳,舒湛肯定是故意的,用力挤压着把奶子扭成扁扁的形状,雪白的奶肉仿佛牛奶一般从他指缝间溢出,他低笑着在少女耳边道:“瑶瑶,若你有了孩子,想来这奶汁也尽够我和孩儿吃。”

瑶姬满脸通红,啐他一口:“不,不要脸。还没影的事,竟然就想着……和自家孩儿抢食了。”

“此言差矣,”他扭着奶尖慢条斯理画着圆,“你是我妻,小尻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奶子里流出来的奶水自然也是我的。”

“反是日后有人要占了我的东西去,我如何不护着,嗯?”

一番颠倒黑白的说辞暧昧又下流,瑶姬张口结舌,想到当初还在装傻的舒湛,真恨不得他继续傻下去算了。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吃,某人抓着她禽了好半响,用力扭着奶子好似那里头真有乳汁似的,闷哼着在小淫尻里喷射了出来。

她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软绵绵地倚在舒湛怀里,任由他抚着自己鼓起来的小腹亲吻前额:“这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了。”

他和瑶瑶的孩子,他们共同孕育的小东西,虽然日后要来和他抢食,可舒湛的心里还是无可抑制地生出了满足与宁馨。

“……若我做了爹爹,必会待我们的孩儿好。”

想到他晦暗的童年,瑶姬不由心头一恸。纤手抓着他的侧颊重重一扯:“这可是你说的,若是食言,当心我揍你。”

舒湛忍不住笑了起来,低沉的话语化作亲吻落在少女眉间额角:“有娘子在,未免受皮肉之苦,小生敢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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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蒸出来就惨遭老爹惦记口粮的包子:坏爹爹QAQ

太子妃嫁到30

时节很快滑到十二月,元光帝的万寿快要到了。

和先帝不同,元光帝向来喜好奢靡。他的万寿,每年宫里都要摆出偌大的排场,不仅有一连三天的大宴,京城里还会有官府出面举办的灯会表演,比之新年的盛景也不逞多让。

只是今年因着朝上气氛紧张,礼部虽还在继续筹办寿宴,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冷肃。

原因自然是党争,因着仕族向外戚发难,斗争随即拉开序幕,在勋贵也参战后彻底陷入混乱。

隐藏在暗流下的夺嫡之争慢慢浮出水面,连京城里终日无所事事的闲汉都知道,党争就是夺嫡。

元光帝已经四十六岁了,身体又一向不好,虽然锦衣玉食的供养着,谁知道能活到哪一天。

突然之间,一直被三皇子和六皇子忽视的长兄成了两人最大的眼中钉,舒湛还在太子之位上坐着,若是元光帝突遭不测,那他们一直以来的争斗岂不成了笑话?

只是这太子也太不堪了些,镇日领着一帮御林太监在皇城里胡闹,甚至还闹出了把外男带进后宫的大乱子。

出了这等事,虽然一直纵容着太子,元光帝也忍不住大发雷霆。他在政事堂再次表示了一定要废太子的决心:“储君若此,朕百年之后如何闭眼?”

政事堂首相虽是太子的舅父,也说不出让皇帝忍耐的话,孔正只能再拿出袓宗礼法的理由来劝解,但元光帝态度坚决:“孔卿不必再劝,三郎与六郎都已长成,要么立嫡,要么立长,朕意已决!”

此言一出,本就积怨深重的外戚与勋贵两党彻底撕破了脸,双方原本联合起来对付仕族,此时再次把矛头对准彼此,甚至不惜引出了一桩惊天大案。

消息传到东宫的时候,瑶姬正与舒湛闲聊。

少女春葱似的玉指剥开葡萄薄薄的皮,将那翠绿欲滴的果子拈在指尖上,递到舒湛面前。

“啊~”某人懒洋洋地倚在榻上,启开薄唇,“喂我~”

“懒得你。”瑶姬瞪他一眼,把葡萄塞他嘴里,指尖上一掠即过的是舌尖舔吮的湿意,她脸上一红,把手指抽出来故作淡定,“你也太行险了些,即便是要自污,也不必闹出那般大的乱子,若是皇上当场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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