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先交点定金了。”
事后回忆,瑶姬想,自己最不该说的一句话,就是“什么都依你”。
她是知道某人禽兽,哪知他竟然…,,不仅要在窗前做那事,还要她在他眼皮子底下自渎给他看,美其名日定金。
瑶姬被他捉住小手送往腿间,指尖一触到湿哒哒的唇瓣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曹墨咬着她的小耳珠低笑道:”怎么,瑶瑶难道没有摸过自己?别怕,夫君教你怎么让你的小逼逼流更多的骚水儿出来。”
他抱着少女将她转了个身放在窗台上,那窗台不过寸许宽窄,瑶姬大半个小屁股悬在半空,只能用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方才能稳住身形。
曹墨又强令她低头看自己的腿间,但见那桃源谷地间,娇花已然绽放,正是春露点点,花蕊含泪。她白玉般的纤指就顶在细窄的小穴嘴儿上,被男人握着手腕一寸寸往里插去。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倒也并非是花径受了刺激,毕竟女子的纤纤玉指哪能与男子相比?
而是这样的地点被这般注视着,本已是窘涩到了十分,此时竟还要当着他的面玩弄自己的小穴,那紧张和羞耻带来的快意竟比穴儿被肉棒插弄的时候还要来得汹涌。
一时间只见穴口淅淅沥沥,晶亮淫露仿佛下雨一般淌个不住。曹墨牵引着少女的小手让她用手指在穴儿里捣弄,丰沛的汁水不断溅出来,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好似比往常还要响亮了。
曹墨吻着她的小嘴与她缠绵呢喃:“舒服吗,瑶瑶?”
”被自己禽的感觉如何,是夫君玩的你舒服,还是你自己玩的舒服,嗯?”
瑶姬却回答不上来,小嘴里嗯嗯唔唔的只是呻吟,因她不止是穴儿被玩着,胸前两只胀鼓鼓的奶儿也被男人抓在手里时轻时重地扭弄。全身上下三chu敏感之地都被肆意玩弄着,她的身子情不自禁摇晃起来,也顾不上这般羞态可能会被人察觉,只是忍不住拱着小屁股想把手指更深的往穴儿里送。
很快,区区一根手指便已不能满足她了。不用曹墨引导,她自己便又塞了一根进去,一面仰着小脸与曹墨缠吻,被扭得红通通的奶子不断磨蹭着男人的胸膛,时不时逸出的娇吟也愈发急促:“啊,啊哈……啊……到了,瑶瑶要到了……嗯啊,啊……”
眼看着她眸中的水光越加迷离,插进小穴里的手指也从两根变作三根、四根……就在她重重按上花径里敏感的软肉时,她啊的一声长长娇吟,玉腿用力绞紧男人的劲腰,在他怀中战栗着泄了身。
喷溅而出的阴精瞬间打湿了曹墨的衣摆,他抓着少女的手腕将手指拔出来。只见那春葱般的玉指上淌满了晶亮黏腻的淫露,他微微倾身,伸舌舔了上去:“……瑶瑶的骚水儿,还是这么甜。”
五根玉指,每一根都被他细细舔了个遍,连指缝间都没有放过。待那满手的蜜汁都被他咽进喉中,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也早已是又动了情,不止花心泛出一阵阵的瘙痒,奶儿也涨涨的又痒又麻。
“夫君,要……”她已是顾不得害羞,只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来玩她。
曹墨从善如流,解开腰带,把那根柔胀不堪的大棒子释放出来。却不急着禽进去,而是又捉住她的小手放在阳根上:“瑶瑶好像很喜欢自己来,那便由你自个儿把他插进去,让他禽你的小穴,好不好?”
曹墨的问题显然不是要等瑶姬回答,少女柔嫩的小手被他捉住,不等瑶姬开口他便将那纤纤玉指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此时这胯间一根硕大阳根早已是柔胀到了十分,烛火下但见那赤黑棒身越显狰狞,凸起的青筋和血管让它仿佛一条凶恶巨龙,蓄势待发地就要攻占肆虐少女湿腻的秘地。
瑶姬不由想起以往床笫之间曹墨的那些淫话,什么“二郎还没吃饱,你忍心看他饿肚子”,这般一个贪吃又可恶的坏东西,生得还这样丑,就该饿他几顿才好。
(??独57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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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真正的男配,曹二郎再次出场【大雾】
PS.今天双更=3=
画堂春30(H)
奈何此时花心深chu一阵阵的瘴意传来,瑶姬也是情动不已,顾不得若是依言把肉棒主动送进穴儿里有多羞耻,在男人的牵引下,小手握住棒身,撅起小屁股想将大鸡巴往嫩昃里吞。
偏生她那淫穴虽已是泄了一回,到底只是被几根手指稍稍扩张过,穴口既窄,那小肉洞四周又滑腻腻的糊满了淫水,肉棒顶端的圆头抵上去往里插,却是连着滑开好几次,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少女不由急得香汗淋漓,拱着纤腰将长腿儿张得更开,一只小手握着大鸡巴,另一只捉住湿哒哒的肉瓣儿往两旁大大掰开,用尽全力想把龟头咽下去。
但听得她小嘴里情不自禁逸出声声娇哼:“啊,啊…啊哈,好大…嗯啊…”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只见那嫩生生的小肉洞快速翕张,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不断吞咽着送到口边的美味。好不容易把肉棒送进去,她已是娇喘吁吁,如同叉泄了一回身般再无丝毫力气。
“好吃吗?”一直垂眸凝视着她腿间淫靡美景的男人低声道。
”啊,啊哈…“瑶姬说不出话来,胸脯剧烈起伏着,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感觉到插在小肚子里的那根大家伙可怕的热意和坚柔。
她被男人捉住纤腰抱起来,身体完全悬空,只能紧紧勾住他的脖子背对着窗户被他禽干。一直静止不动的肉棒来回抽插了起来,—开始速度还不算快,随着她胸前两只滚圆的奶儿越晃越激烈,她被抛落着娇躯不断起伏,曹墨抓着她的臀儿往胯间按时,他挺动的劲腰
就要狠狠撞上来,精准无误地撞在花心上,一下便将她干得喷出一股水儿来。
屋外的风雪越发大了。
丫鬟们笑闹完,香雪便想着是不是要去正房看看,却被香卉一把扯住:”你这下过去干什么,那边既然没有吩咐,咱们老实待着就是。”
香雪是个死心眼:“时候不早了,以往这会儿太太都歇了呢。”
”你啊你,”香卉没好气地在她额角戳了—记,“太太该不该歇,什么时候歇,那得看老爷。听我的,今晚该我和春儿值夜,你就安安心心去睡罢。”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香雪到底是去睡了。香卉叫上春儿,把被褥温好,又看了熏笼里的火,她自是不会去正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