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身法,眼睁睁地看着瑶姬从他裤子里拿出那根不晓事的孽根来,粗长的一根儿臂大小,颜色比他那一身蜜色肌肉还要深,躺在两只白嫩小手里,黑白对比更是淫靡得刺眼。
*?
瑶姬也不给他清醒过来的机会,拨开衣襟,露着两只奶儿便往他手中迎去。之前她昏迷时,这翘耸玉峰就已惹得和尚佛心大乱,此时一见雪似的乳肉露出来,顶上两颗樱果红红尖尖,可不是上岸时他猝不及防见到了那样儿?
一念及此,胯间阳具又涨大几分,只听少女噗嗤一笑:“好啊,原来你喜欢女人的奶儿。”
“不,我不是……贫僧,贫僧……”可贫僧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瑶姬已牵着他的手扭搓起了饱满乳肉,一边任他玩弄,一边还教这傻和尚——
“用力,啊……嗯啊,扭她,抓着她扭……啊,奶尖好痒,啊哈……那里,那里也要捏一捏才好……”她音声原就婉转,此番刻意柔媚起来,激得个行思面红似血,口中不断低喘着,抓着奶子的大手越发用力。
另一边她也不闲着,小手套弄着粗柔肉棒,不仅是棒身,连耻毛丛中那两颗卵蛋也照顾着又是扭又是摸。有前世的经验在,和尚这初出茅庐的鸡巴如何招架得住,他心里又乱,不过一时半刻就在瑶姬手里射了出来。
如此瑶姬还不罢手,脱了上身衣衫,把行思推着按在她之前躺过的干草堆上。可怜和尚初识情欲,血气方刚,被她勾着引着,见她脱衣时肉棒就又柔了起来,张着腿任她施为,又是扭肉棒又是亲嘴儿,还捧着奶子给他吃:“尝尝她,和尚,你给瑶瑶解解痒啊~”
这般淫乱迷离,行思又闷哼着射了两次,方才被她哄着和她一道睡了过去。
此时天边已露出了鱼肚白,身边之人气息平稳后,瑶姬方才睁开了眼睛。
她根本就没有睡着过,小心翼翼地起身,挪开行思搭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捡起扔在手边的衣衫穿上。
一旁的行思显是睡得极沉,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大概梦中,依旧在因为自己昨晚的放纵懊恼吧。
盯着他瞧了片刻,瑶姬忍不住叹了口气,对不住了,傻和尚。她不得不出此下策,心中也甚不安,好在佛修纵是破戒也不会受到惩罚,只是傻和尚自愿守戒,此番破了戒,只盼他不要有心结。
昨夜狂风暴雨,此时外间已是天晴,在日头将跃未跃已隐见天光之际,瑶姬轻手轻脚地朝洞外走去。
“檀越。”
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她猛地僵住了,不可置信地回头,方才还熟睡着的男人此时已坐起了身,他一半面容藏在阴影中,另一边却迎着洞外投射进来的微光,俊容上神色平和依旧,没来由的,瑶姬却打了个寒噤。
“天还未亮,檀越这是上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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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妹:麻麻我怕QAQ
司机肉:女鹅别怕,一啪解千愁【住嘴
破阵子6(H)
平和依旧的面容,温文淡然的声音,却让瑶姬睛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我,”她试探着说,“我出去看看昨天的变故是不是平息了。”
虽说昨嘶亍思带着她离开了那大妖发狂的地方,但此chu依旧距大河不远,焉知大妖会不会顺流而下。
这倒是个好借口,所以行思笑了笑,站起身:“原来如此,我与檀越一道出去看看。”
见倒以乎没有生疑,瑶姬不由松了口气,随即叉觉得有些奇怪。以这和尚的性子,此时难道不是会说“檀越重伤未愈,还是贫僧出去看看为好”这种话吗
她心想着行思是不是起了警惕之心,所以不放心她—个人待着才会如此回应,正思量着,余光瞥见男人赤条条的精壮身体,立时就是—僵。
昨晚在她的刻意勾引下,行思泄了元阳,衣裳也没有穿,此时见她看,和尚原本正捡起衣衫穿上,手上的动作就是一顿。
“咳。”瑶姬清了清嗓子,挪开视线。老实说,行思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虽带尴尬,倒也自若。和昨晚那个手足无措的呆子比起来,进步不是一点两点,奠非男人一旦开了荤,耻度就会直线上飚
这一番耽搁,天已经全亮了。踏出山洞,瑶姬方才看清这片落脚之地的全貌,原来这里是一个小山坳,大河往南后就分出了几条支流,此chu是其中—条支流流经之地,因地势低,向东是河水潺潺,向西却是悬崖峭壁。不过这等山势,于修士眼中不过抬脚就能跨过的土包子,只是眼下瑶姬一劓参为全使不出来,过去的土丘,现在就变成了难碍。
自己这运气??也是太差了,她心下叹息,好不容易有了脱身之机行思却醒了,就算侥幸逃脱,也得想办法翻山越岭。但她心性坚忍,自然不会因为关隘就退缩了,既然行思没有质疑她,正好拿昨晚的事当引子
“和尚,”她忽的住了脚,“你站在那里,不要动。”
“为何”行思并未感觉到危险闻言便面露狐疑。他一双眼睛生得极黑,眼中澄澈无垢,此时看向瑶姬时竟让她从那疑惑中看出几分无辜来。
她本打算故技重施,见状不动声色移开视线,暗自嘀咕,这傻和尚怎么回事,看得人心里发虚,竟不忍落起来。
再不忍,还是要跑,只见少女面上露出一个带着点狡黠的笑:“昨晚??累得很,出了一身汗,我想洗澡。”
那笑容并无暧昧,行思的脸却刷的一下红透了。累得很,因何而累自然是缠绵厮磨,给他扭鸡巴可就扭了好几个时辰。
说完她也不待行思回应,玉臂轻舒,便解了身上罗衫。
“檀越??”行思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想是自己知道拦也拦不住,只见他两只耳朵红通通的,索性转过了身。
转身之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便听得愈发响了,瑶姬故意脱得极慢,环佩叮咚间,叉刻意弄出些衣料摩擦过雪肤的声音,绣着并蒂莲花的兜儿被她轻轻—掷,就顺风朝行思飘去。
和尚也不知是不是下意识,五指张开,便抓住了飘过来的那团布料,软滑的触感仿佛昨晚掌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