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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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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出现了,薇拉不但没有穿回短裤,还说:「舔一下看看。」

姨妈大羞,举起玉掌,一掌拍下:「去你的,你舔我屁股看看。」

薇拉娇笑,晃动着肥臀:「你用牛奶洗了,我就舔。」

姨妈笑骂:「你想干什么,男人女人你都能来啊,你是人妖啊。」

薇拉嬉笑:「还记得那一年吗,你抱着我又摸又舔,舔我的奶子。」

「我当时醉了。」姨妈大窘。

薇拉侧脸看姨妈,表情很暧昧:「你现在记得,说明你最多是半醉。」

灯光下,姨妈很明显的脸红,她站起来,又给薇拉的臀肉打一掌:「大屁股还挺好看的,快起来。」

薇拉没有起来,而是侧了侧身,卷缩着躺在床上,一边摸着自己的肥臀,一边得意说:「比你的屁股好看多了。」

姨妈啐了一口:「好不好看,不是你说了算,是靖涛说了算,是中翰说了算。」

薇拉更有得色:「中翰和靖涛都说我屁股比你翘。」

姨妈哪肯认输,也朝薇拉扭了扭大屁股:「我承认你的屁股比我翘,但翘不等于好看,我屁股是两团正圆的肉合在一起,那才叫美,你看你,一左一右都不规整。」

薇拉好不激动,一下子脱掉弹力短裤跪在床上,扭着腴腰,手拍肥臀:「我哪有不规整了,是没有你屁股圆,但很完美,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很有立体感,屁股又不是皮球,要正圆干什么,只要够翘够肥就形成曲线,女人就有了曲线美,华夏成语形容女人的身材是「前凸后翘‘,不是「前凸后圆’。」

「那是笼统形容,女人的乳房只要前凸就漂亮?笑话。」姨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真可谓针尖对麦芒,毫不示弱。

「我的乳房就比你的好看。」薇拉挺起了胸膛,她的上衣虽然宽松,但一挺之下,上衣犹如一把撑开的雨伞,乳尖激凸。

姨妈不屑:「得了吧,当初靖涛说我的乳房比你好看,我这是桃乳,是最经典,最完美的奶型,你的……你的是水桶乳。」

薇拉脸色微变,冷笑着一指姨妈的胸部:「你的松弛了。」

「松弛?」姨妈低头看了看,很利落地脱掉她的白色上衣,直接就露出了一双没有戴乳罩的大奶,摇晃了两下,奇怪问:「你的猫眼看清楚点,哪松弛了。」

薇拉咬咬牙,突然闪电出击,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夹,夹住了姨妈的左乳头,咬牙切齿道:「我拧到它松弛为止,竟然侮辱我的是水桶乳,我的不叫水桶乳,是木瓜形,fuck.」

「哎哟,快松手。」姨妈猝不及防,痛得大叫,气恼之下迅速反击,也伸手拧住薇拉的乳头:「我也拧你的木瓜。」两个女人互拧奶子,这情景既搞笑又疯狂,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

最后,还是薇拉先投降:「哎哟,松开了,松开了。」

姨妈一松手,薇拉就光溜溜地躺在葛玲玲的床上,喘息着说:「我现在好想做爱,快叫中翰来,我要他狠狠的干我。」

姨妈讥讽道:「看你急得,像个荡妇。」

薇拉不以为然,翻转着性感绝伦的身躯,风情万种:「你说什么都行,在中翰面前我愿意做一个荡妇,你方月梅有本事今晚矜持下去,等我叫上若若和凯瑟琳,再来一次四P.」

姨妈一听,连白色上衣也来不及穿,一骨碌爬上床,瞪大凤眼问:「你和凯瑟琳,若若跟他一起做过了?」

薇拉眉飞色舞:「做过了,他好神勇,把我们母女三人弄了好几次高潮,我现在好想做中翰的性奴,他想怎么折磨我都没问题。」

姨妈气鼓鼓道:「好啊,我也要四P,我叫上小君和辛妮。」

「啊。」薇拉一声尖叫,兴奋地抱住姨妈滚落在床,居然还骑在姨妈身上,激动问:「月梅,太刺激了,你们做的时候,我能在一旁欣赏吗。」

姨妈娇笑摇头:「不行,你欣赏的话,就变成五P了。」

薇拉不甘心:「中翰能五P吗,或者更多,他一个人能对付多少个女人。」

姨妈道:「我哪清楚,以他的实力,如果用上内功的,他可以轻松对付很多女人,不射的话,山庄里的女人一起上都没问题。」

薇拉似乎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她盯着姨妈,一字一句说:「我想他射给我,然后怀孕。」

姨妈浪笑:「很奇怪,我也有这想法,很强烈的愿望,我还特意问过医生,体检过,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一旦怀上,就生下来。」

「月梅,感谢你把中翰带到人间。」薇拉柔柔低下头,吻上姨妈的香唇,吻了一下,又吻第二下,吻到第三下时,姨妈瞪大凤眼,欲推开薇拉:「你干嘛,疯了吗。」

薇拉很性感,这么性感的裸体骑在姨妈身上,美乳对美乳,巨乳压巨乳,光看这画面就让我差点射精,我的天啊,两位超级大美人暧昧到了极致,我呼吸急促,浑身发抖。不出我所料,薇拉不仅没被姨妈推开,反而扑在姨妈的身上,手握住姨妈的奶子,姨妈娇哼:「啊,你别摸了,你有病啊……啊,淫荡宝儿。」

「月梅,我喜欢你喊我宝儿。」薇拉没有停手,她温柔地吻着姨妈的颈脖,吻着姨妈的脸颊,舔吮姨妈的樱唇,这樱唇一直属于我,如今被一个大美人舔吮,我硬得不能再硬了。

「喔,你一定疯了,别舔,别舔……」姨妈开始挣扎,但被薇拉压制住,薇拉的手在扯姨妈的长裙,很容易就扯到大腿根部,我见到了姨妈的蕾丝内裤,是黑色的。很不幸,连这条黑色的小蕾丝也被褪到膝盖了,姨妈的阴户落入了薇拉的手里。

「月梅,给我舔吧,我一直想舔你那地方,你那肉包子好美,求你了,给我舔你的肉包子……」

「先关门。」姨妈轻呼。

「谁会来这里,都在打麻将。」薇拉用脚挑走了姨妈的长裙,这时的姨妈已全身尽裸,两具完美的性感肉体紧抱在一起,难以想像这是真的,但不折不扣是真的,两人缠绵接吻,姨妈根本就不被动,她的手也在抚摸薇拉的身体。

上帝啊,我握住我的巨物,轻轻套动,我被眼前这一切强烈刺激了,这是匪夷所思的一幕,四条美腿在互相交叠,互相摩擦,薇拉的膝盖顶在了姨妈的双腿间磨蹭,姨妈嘤嘤娇吟,推搡着薇拉的身体,推了几下,推到了薇拉的美乳,姨妈握住了,温柔地搓揉着。

忽然,两人都停止了动作,相视一笑,薇拉柔顺的金发垂下,垂到姨妈的乳房上,「骚。」薇拉笑说。姨妈只笑不语,娇羞忸怩,美脸片片酡红,薇拉滑下身子,掰开了姨妈的双腿,一下子就把脑袋埋了进去,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我猜想,此时的姨妈一定爱液泛滥。

「莫名其妙,这么多人都想舔我这地方。」姨妈轻喘。

薇拉抬头,惊讶问:「你是说有很多人舔过?」

姨妈马上薇拉的意思,一声娇嗔:「都是家里的女人舔,没男人舔。」

薇拉吃吃娇笑:「中翰不是男人啊。」

「除了他。」姨妈又是娇嗔。

薇拉再次把脑袋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温柔的舔吮:「都是肉,好可爱,好美,一丝毛都没有。」

「宝儿,你太过份了。」

薇拉诡笑,头一低,又开始舔吮姨妈的下体,我这角度看不到薇拉如何舔,心里好不着急,很想冲进去,可一转念,我得好好欣赏两个超级大美人如何「出柜」,太刺激了。

「好香,我是中翰的话,天天吃你这个肉香馒头。」薇拉呢喃着一路吻上去,吻姨妈的小腹,吻姨妈的肚子,吻姨妈的乳房,最后,吻上姨妈的香唇。姨妈迷离回应,微喘问:「中翰没有吃过你的?」

「怎么可能不吃,他每次跟我做都吃得津津有味。」薇拉浪笑,丰乳又一次磨蹭姨妈的大奶子。天啊,我快忍不住了,我的火山即将爆发。

「你说说,那年我抱着你亲,你是怎么想的。」姨妈红着脸,娇柔媚惑,何止是风情万种,她和薇拉都进入了一个很放松,很放荡的状态,她们似乎很享受这种女人间的暧昧。

薇拉用玉指勾住了姨妈的下巴,迷人的蓝眼眸里光芒四射:「说实话,我当时很震惊,虽然你喝了很多酒,可我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方月梅会调戏我,我兴奋极了,我从来没有过同性情结,这辈子也没跟别的女人有过亲热举动,但对你方月梅,我有强烈的亲近感,你身上有强烈吸引我的气质。」

姨妈给薇拉抛了个媚眼,薇拉的玉手抓住姨妈的大奶子,温柔地搓,太温柔了,如果换成我,一定是用力搓,暴力揉,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你气质好,身材好,又漂亮,一个东方女人拥有西方女人的身材会产生难以估量的吸引力,以前咱们共事的时候,我经常偷看你,你知道吗,东方大美人。」

薇拉浪笑着把一条修长美腿夹住姨妈,几乎骑到姨妈身上,金色卷毛下体正紧贴姨妈下体,很下流的耸动。

姨妈被赞美,自然笑颜如花:「我以为你只是嫉妒我漂亮,没想到你有别的想法。」

薇拉大笑:「我承认我有别的想法,我幻想过跟你做爱,幻想和你接吻,就像现在这样亲你,摸你,玩弄你。」

姨妈扑哧一笑:「两个女人还能幻想什么,你又不能生出一个大东西出来。」

薇拉凝视着姨妈,妩媚道:「我们这年纪的女人,什么事情能不知道一点,色情电影上,女人和女人做爱,不需要阳具,好像可以这样磨。」说着,薇拉用膝盖顶开姨妈的修长双腿,姨妈的阴户大开。灯光下,丰满白馒头高高贲起,薇拉的金色卷毛完全覆盖上去,肥臀晃动,两人的下体互相碾磨勾搭。

「啊……」两个大美人都在微微呻吟,我身上的热血直冲脑门。

姨妈抱住薇拉的腰际,轻轻叹息:「可是总觉得差一点,你下面的毛像刷子,这样磨来磨去很痒,我更难受,我现在必须找中翰。」

薇拉微笑颔首:「我也是,我今晚要他操我操个够。」

姨妈娇嗔:「这种浪话你也说得出口。」

薇拉慵懒地从姨妈身上滑开,催促道:「快,打他电话,叫他来这里。」姨妈伸手,从掉落在床上的衣服里摸出手机,提醒道:「以后在山庄里,你想找中翰,打电话问黄鹂要快得多。」

「那就快找啊。」薇拉急了。

姨妈吃吃娇笑,正要拨电话,我也做好了准备,只要手机一响,我就冲进屋子,大干这两人才能消除我如山欲火。

出乎意料,姨妈没有拨打我电话,她怔了怔,幽幽叹息:「我们这是要跟若若争么,别人都在打麻将,就若若和凯瑟琳闲着,这会中翰一定跟她们痴缠,中翰迷上你两个女儿了,尤其是若若,吃饭的时候,中翰有一半的时间在看若若。」

「你嫉妒了。」薇拉嬉笑。

姨妈放下手机,不以为然道:「没嫉妒,中翰最爱我,是毋庸置疑的,男人都图个新鲜,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中翰就乖乖地来。」

姨妈佯装拿手机,薇拉赶紧制止:「算了,别打扰他们。」

姨妈诡笑:「你不希望中翰来操你?」

「晚一点也行。」薇拉抱住姨妈,一只玉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姨妈身上到处乱摸:「若若是真的爱上中翰了,她跟我聊天说话,三句都不离中翰,若若很偏执的,她一旦爱上中翰,就会往死里爱。」

顿了顿,又道:「月梅,我告诉你一件事,若若改了十五条裤子,她在裤裆加了一条拉链,一直延伸到屁股端,我问她为什么改成这样,她说方便中翰做那事,万一中翰急色,就可以直接拉下拉链,不必每次都割裤子。」

姨妈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眼泪直飚:「哈哈,这丫头太聪明了,太迁就中翰了,哈哈……」

薇拉温柔地搓着姨妈的乳尖:「我们也要尽量迁就他们,月梅你说呢。」

听到这,我心里不由得感动,薇拉哪怕再需要我,也先顾着乔若尘,母爱之情昭然若揭。姨妈心知肚明,这是她放弃打电话找我的原因,她也不希望打扰我,让我尽情陶醉在恋爱的氛围当中。

「你忍得了?」姨妈羞笑。

「忍得。」薇拉红着脸回答。

姨妈摇摇头,凤目一睁:「可你这样挑逗我,我忍不住了。」下巴朝床头柜扬了扬,神秘的压低声音:「玲玲这有个东西。」说着,从床上下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物事。

我一看就乐了,差点没笑出来,原来是一支以我大肉棒尺寸定做的按摩棒,说是一支,其实是两支,只因两支按摩棒的底部连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支。

「啊。」薇拉惊呼,她从姨妈手中接过按摩棒上下细看,很快得出结论:「双头的,可以两个人用。」姨妈吃吃娇笑,忸怩颔首:「是的,我上次跟玲玲用过。」

「什么,你跟玲玲做过?」薇拉脸色大变,大为吃醋,蓝眼睛狠狠地瞪着姨妈问:「是她主动还是你主动。」

姨妈重新上床,巨乳挨着薇拉说:「没谁主动,很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就是上个月,你和中翰去加拿大的时候。」

薇拉很不满,闷着不说话。

这次,轮到姨妈主动,她用玉指勾住薇拉的下巴,风情地叙说全过程:「那天,我和玲玲在试内衣,她和我边试边聊,聊着聊着,玲玲就哭了,说想中翰了,问中翰为什么还不回来。我抱住她,安慰说中翰很快就回来,要她别担心。玲玲听我这么说就不哭了,她也抱着我,我感觉她体温很高,以为她发烧了,谁知不是发烧,是发骚,骚货的骚,我发现她内裤湿了,我笑她,让她把内裤脱下,然后问她按摩棒放在哪,玲玲指了指抽屉,我就把按摩棒拿出来,要玲玲自己解决,没想她撒娇,求着我帮忙。」

「你就帮她了?」薇拉撇撇嘴,狠狠地甩一下丝绸般的金发。

姨妈浪笑:「这事有人帮总比自己弄好一点。」

「后来呢。」薇拉好不郁闷,明显恼怒姨妈跟别的女人有同性之爱。我心想,我还没气恼,你薇拉气恼什么。

姨妈好像故意气薇拉,搔首弄姿地接着说:「你知道,玲玲很迷人,她身材各个部位的比例很完美的,女人都喜欢她。」

薇拉勃然大怒:「你就说你喜欢她就行了,别找借口。」

姨妈拿起按摩棒,风骚得完全变了个人:「我帮玲玲弄着弄着,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她的叫声太挠人,我渐渐受不了。玲玲看出我有欲望,就问我是否湿了,我起初不承认,后来不承认也不行,玲玲扒下我内裤,我羞死了,当时湿得一塌糊涂,于是,玲玲也拿另外一支按摩棒帮我弄……」

「你帮她弄,她帮你弄。」薇拉气得直翻白眼,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忍不住问:「有高潮吗。」

姨妈搂着薇拉的香肩,左右摇晃,甜蜜回忆着:「一开始没高潮,觉得怪怪的,后来我们放开了,玲玲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把两个按摩棒连在一起,我们面对面躺着抱在一起插入,慢慢挺动,慢慢做,结果,我们很快就有了高潮。」

薇拉一把甩开姨妈的玉臂,嗔道:「气死我了,你都有跟谁做过,全说出来。」

姨妈居然扳着手指头数:「玲玲,依琳,美琪,泳娴,就她们四个,其他的像杜鹃,黄鹂不算,我只要她们舔我下面……」

「你这个骚婆娘。」薇拉破口大骂,英文的,法文的,俄罗斯语的全用上,姨妈一撅大屁股,佯装下床:「我回寿仙居了。」

薇拉尖叫一声,猛地扑倒姨妈,把姨妈死死地压在身下,狂吻了姨妈半天,两人均呼吸急促。姨妈明显动情了,修长双腿张开着,薇拉拿起按摩棒,拧开震动开关,按摩棒发出嗡嗡的震动蜂鸣蠕动着,姨妈羞红了脸,眼睁睁地看着按摩棒插入她的馒头穴,薇拉兴奋问:「是这样?」

姨妈咬着樱唇,娇羞颔首:「嗯……你也躺下。」

我兴奋之极,暗道精彩出现了。

只见薇拉飘了姨妈一眼,优雅躺下,与姨妈面对面,此时,按摩棒的另一头也在震动蜂鸣,酷似我巨物的棒身在无规则蠕动。薇拉抬起一条美腿,搭在姨妈的肥臀上,下身贴了上去,小声问:「是这样么?」

姨妈轻吟,薇拉随即一扭腰肢,突然浪声呻吟:「噢……」

两具性感无匹的娇躯缠绕在一起,相信按摩棒都插入了她们各自的阴道。很恼火,我这个角度已无法看清楚,情急之下,我再也不满足偷窥,而是直接走进了卧室,冷冷道:「你们太过份了,背着我偷情。」

「啊。」两声尖叫在卧室里回荡,姨妈羞得双手掩脸,薇拉则抱住姨妈,两具肉体竟然没有分开。我瞪大眼珠子,只见两只按摩棒都已深插,一人一支,各有所需,只留下一小截形似睾丸的底部在两个阴户之间,其余的部分都在阴道里蠕动,蜂鸣中蠕动。

「我能不能说你们是荡妇?」我佯装生气。

姨妈放下双手,恼羞成怒:「你敢说,我扇你耳光。」

我闪电般脱光衣服,闪电般跳上床,把二十五公分长的真实巨物挺到两位超级大美人的面前,恶狠狠道:「两个荡妇,快含我的大棒棒。」首先要插入的,自然是姨妈的樱唇小嘴,她鼓着香腮吮吸着,美丽的凤眼水汪汪一片,我差点就射了。

很快,我从姨妈的嘴里拔出巨物,一下塞进薇拉的嘴巴,她的嘴比姨妈大,塞入很轻松,我继续深入,足足插入三分之二。薇拉痛苦摇头,我置之不理,巨物在她的深喉里进进出出,这是报复她调戏姨妈。

「薇拉受不了的,插妈妈嘴里。」我屁股被姨妈拍了一掌,我刚说话,薇拉吐出巨物,抢先道:「我上次就能把中翰的东西全部吞完。」

姨妈媚眼如丝,也不再跟薇拉争了,蜂鸣的按摩棒刺激她的敏感地,她扭动腴腰,美脸遍布红潮,整个人沉浸在性爱之中。我心急火燎拔出插在薇拉肉穴的那截按摩棒,身体滑下,将硬挺的巨物插入了薇拉的肉穴里,代替了按摩棒。薇拉愉悦呻吟,双臂抱紧我,香唇微张,我含了下去,激烈舌吻,巨物激烈抽动。

姨妈为难了,刚才和薇拉共用按摩棒,可以无需顾及按摩棒的支点,此时,她必须手握按摩棒才能正常自慰,而手持按摩棒会分心,无法专注享受自慰的乐趣,更无法与我的真实大肉棒相提并论,眼见我和薇拉缠绵交媾,淫气四溢,姨妈被深深的刺激,她娇柔催促:「你们快点儿……」

我故意不理会姨妈,和薇拉上演最缠绵,最投入的做爱,我们在姨妈的面前翻滚,做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说各种各样的淫言浪语,姨妈难受之极,竟用手中的按摩棒狠狠地搓自己的肉穴,见薇拉的高潮一次接一次,姨妈实在忍不住了,又厚着脸皮催促我们「快点儿」。

「这个比按摩棒如何。」我问薇拉,她喘着粗气,春情如海,双手用力抓着我背肌:「舒服一万倍。」我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头坏笑:「还想不想要。」薇拉媚着眼猛点头:「要,当然要……」

我重新加速,薇拉配合着把两条腿盘上我腰间。姨妈大怒,她没发飙,而是冷冷道:「你们继续,我回寿仙居了。」说完,姨妈拔出插在她肉穴的按摩棒,随手一扔,作势要下床。

我哪肯让姨妈离开,哈哈大笑,拔出巨物,一把抓住姨妈胳膊将她推倒,身子迅速压上,巨物犀利插入她肉穴,她挣扎着扭动性感肉体,我抓住她两条玉臂往上举过她头顶,疯狂地吻她的光洁腋窝,巨物猛烈抽动。姨妈低沉呻吟,扭动得更厉害,嘴里呢喃:「不要,不要,我是你妈妈,你不许插进来,啊,我是你妈妈……」

仿佛晴天一个霹雳,把我震得脑袋嗡嗡响,我知道姨妈是故意这么说,她故意刺激我,我瞬间热血沸腾,欲火漫天,巨物疯狂地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柱疯狂蹂躏姨妈的阴道,她丰满的阴户正承受最严厉的撞击。我耳边依然是姨妈的娇柔责骂:「啊,你听到了没,妈妈那里只有爸爸才能插进去,你不能插进去……」

「我回来看看以前住的地方。」

「看看可以,看完就走。」

「这地方好舒服,我不想走,想多待一会。」

姨妈呻吟,双腿摩擦我身侧:「你长个头了,又粗又壮,待久了,又动来动去,妈妈会受不了,会对不起你爸爸……」

我坏笑,汹涌的欲火令我浑身发抖:「那妈妈要忍着,必须忍着,不许对不起爸爸。」

「啊,太粗了,妈妈忍不住,你快停下……」

「好。」我突然停止抽动,嘴里含住姨妈的巨乳,狂吸那很有嚼劲的乳头,姨妈尖叫,猛地瞪大凤眼,双掌齐挥,在我胸膛,肩膀上一阵「噼里啪啦」的乱打,旋即抱住我的粗腰,一个侧滚翻骑上我身体,她娇喘着,把披散的大波浪乌发拨到身后,双掌撑住我胸膛,肥臀徐徐摇摆,紧窄的阴道夹带着强大吸力吞吐巨物,肥润的阴唇摩擦我的体毛。

我张开嘴呼吸,全身汗毛竖起,极度快感淹没了我的灵魂,恍惚间我伸手,想抓住晃荡的饱满巨乳,可姨妈拍掉我的手,她妩媚万千,不停摇头:「啊,不要,不要奸淫我,我是你妈妈……」

身旁的薇拉忍不住低声骂:「fuck,好淫荡,怪不得有人说,赌博能看出一个男人的本性;做爱能看出一个女人的本性。」

我哪在乎姨妈的本性如何,她完全属于我,她什么本性我都爱。

神经已酥麻,腰腹在用力,残存的理智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击败这只淫荡猖獗的白虎,龟头顽强顶撞花心,回击软肉的蠕动,茎身激烈摩擦阴道壁,加大阴道里的温度来抵御阴冷的吸力,我们一遍又一遍地缠斗,荡气回肠的过程只能是我们知道,在我看来,白虎属于邪恶,青龙为正义,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啊。」姨妈闷哼。

天啊,这是我最期待的闷哼,虽然每次青龙都能战胜白虎,但每次都觉得比上一次更艰辛,不管怎么说,青龙还是胜利者。

「认输吧。」我终于能握住两只饱满的巨乳,迷人娇躯在交媾中颤抖,喷涌的液体浇上龟头,阴道温热了,寒气渐渐消退,吸力再强悍也是强弩之末。姨妈的喘息绵长有力:「就算认输,也会卷土重来。」

我承认这是事实,白虎即便认输,也是暂时的,青龙白虎的战斗会生生不息,永不停止。一声荡人心魄的嘤咛,性感娇躯颓然倒下,秀发披散,暖流溢出交媾处,湿润了我小腹,断断续续的哀鸣中,我隐约听到娇吟:「妈妈输了,妈妈打败仗了,呜唔……」

我没有射,不是不想射,而是要把珍贵的精液留给薇拉。

薇拉在呻吟,她撅着肥美的屁股趴伏着,我在她小腹下垫了一只枕头,于是,肥臀高高撅起,菊蕾绽放,我吻了菊蕾,舔了菊尖,闻到了一丝淡淡奶香,咬了咬菊蕾,很韧口,薇拉因此呻吟。

「绅士点,你怎么对若若,就怎么对她妈妈。」薇拉柔柔叮嘱,我揉着她椭圆的雪臀坏笑:「若若臀小斯文,对若若自然温柔,她妈妈臀大风骚,得粗鲁些。」

慵懒的姨妈忍不住扑哧一笑:「说对了。」

薇拉白姨妈一眼,居然字正腔圆地学起了姨妈刚才的淫言浪语:「啊,我不要,我不要,我是你丈母娘,我不允许你玩弄我的屁眼眼,这会对不起若若的爸爸。」

姨妈大笑,羞得用枕头遮住美脸。我趁机支起身子,半站半蹲地摆好马步,巨物压上薇拉的菊蕾,龟头带着姨妈的爱液撑开了紧窄屁眼,薇拉惊呼,口咬枕巾,肥臀颤抖。

「我瞧瞧。」姨妈不顾高潮后的倦怠,一骨碌坐起,兴奋的瞪大凤眼。我促狭道:「妈,薇拉姐的屁眼不够润滑,你抹一点浪水。」姨妈娇嗔,甩我屁股一巴掌,欲拒还迎地摸了摸阴部,似乎溢出的浪水已干,她总不能抠肉穴里的淫水,眨眨凤眼,姨妈风情万种地给了个建议:「不如我含一下。」

我当然乐意,挺着巨物伸到姨妈樱唇边,她张嘴含下大龟头,小舌盘卷,唇瓣吮吸,把大龟头吮得深红发亮,上面自然沾着不少唾液,这些唾液如同润滑剂,成就了巨物进入薇拉的屁眼,先是整个龟头进去,薇拉大声呻吟,继而缓缓深入,菊蕾凹陷,每深入一分,薇拉便呻吟半天,远不如她女儿乔若尘坚强。

「进去了,进去了。」姨妈激动不已,巨物进入了三分之一,薇拉痛苦叫唤:「我的上帝,胀死我了,屁眼是不是要裂。」

姨妈焦急,一边叫我慢点,一边对准薇拉的吐出唾液,喊着:「宝儿,要不先让中翰停一停。」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大吃干醋,扶住薇拉的肥臀,下身猛地用力挺压,巨物直捣黄龙,一举攻破堡垒,整支巨物完全插入了薇拉的肛门之中。

「啊。」薇拉用力咬枕头,凄惨喊叫,她美丽的菊花已被我采集。姨妈伸出玉指,帮揉薇拉的屁眼边沿:「轻点,轻点……」

「我说过,我要对薇拉姐粗鲁。」淫笑中,我拿起按摩棒插入了薇拉的金毛肉穴,她看起来好淫荡,屁眼和肉穴都有巨物插入,如此前后夹击,薇拉肯定没有经历过。

说是要粗鲁,其实我很温柔,我必须让薇拉感觉肛交舒服,这样才能勾引跃跃欲试的姨妈,薇拉的屁眼固然梦寐以求,姨妈的屁眼才是我的终极目标。可惜薇拉喊得天崩地裂,我有点担心姨妈对肛交产生恐惧感。

「一会就舒服,若若一开始也像薇拉姐这样。」我柔声安慰薇拉,取走垫在她腹下的枕头,身子趴在薇拉的玉背上,她反手摸我脸,娇柔妩媚,我稍微一动巨物,她蹙眉又喊。

姨妈侧身躺下,看着我们调情。

我若有所思,忍不住问:「薇拉姐,你和我妈妈老实告诉我,若若是不是我妹妹,凯瑟琳是不是我妹妹。」

姨妈表情玩味,似笑非笑。薇拉幽叹:「有些话没必要说出来,你心知肚明,我已告诉过你,我这辈子就只有你爸爸和你这两个男人,我还可以告诉你,屠梦岚和你妈妈也一样。」

「明白了,我不会再问。」我双手潜入薇拉的身下,用力握住她两只大奶子,爱怜地吻她香肩,她伸手牵住姨妈的手,动情说:「其实,我和你妈妈,屠梦岚都经历过很多生死,我们早已超脱,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你看到我跟你妈妈调情,就是感情的超越,你别生气。」

「不生气,很香艳。」我坏笑。

薇拉和姨妈相视一笑,主动摇了一下肥臀主动,接着说:「虽然你的东西很大,女人都喜欢,但跟你上床,是因为你很像你父亲,你们的气质,神态,眼神,说话的语气几乎完全一样,不同之处是你个头高点,身体壮实一点,这反而完美了你父亲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我们认为,你就是李靖涛转世投胎,再次回到我们身边。」

我有些不满,却也能理解梧桐三季对我的感情中保留着父亲的影子,这很正常,幸好,她们都把感情过渡到我身上。想起那些梦境,我煞有其事道:「我前世好像就叫李中翰。」

姨妈两眼一亮:「是的,你爸爸说过,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前世叫李中翰,所以就给你起了这名。」

我颇为得意:「我前世是大将军,我妈妈前世更不得了,是位皇后。」薇拉不以为然,调侃说:「大将军有勾搭皇后吗。」

「好像有。」我哈哈大笑,也逗乐了两位超级大美人,薇拉再次摇臀,我问她是否可以动了,她羞涩颔首。于是,我缓缓抽动巨物,紧窄的屁眼松润了许多,抽动间,我能感受那按摩器依然在薇拉的肉穴里震动,她的呻吟渐渐急促:「没那么胀了,有点感觉了。」

「我用力点,你更有感觉。」我支起上半身跪在肥臀后,把薇拉的双臂反剪到身后,这是凌虐姿势。薇拉看着姨妈吃吃娇笑,姨妈也笑得很暧昧,她们知道我要加速抽插了,此时,反剪薇拉的双臂到身后,有控制和强奸味道。

女人是奇怪的意淫动物,她们不喜欢被强奸,却幻想被强奸,有时候很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强奸。看两位大美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们期待我施暴,我没有辜负她们的期待,摇动的肥臀刺激了我,我有节奏地加快抽插,加重了力道,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迫使姨妈跳下床去关门关窗,因为薇拉的叫床声响彻卧室。

「啊啊啊,月梅,插屁眼儿蛮舒服的,我喜欢……」

「嗯,看来是真的舒服。」姨妈的两只凤眼里异样闪耀。

我看着姨妈,下体放肆耸动,暧昧的目光有所暗示。姨妈睿智,马上读懂我心思,她一抛媚眼,吃吃娇笑:「妈妈得先做准备,牛奶呀,针筒呀,绿药膏呀……今晚你别想了,明天再给你。」

「不许耍赖。」

「从来没耍赖过。」

姨妈狡笑,其实身为军人的姨妈一直很信守承诺,但这件事上,我对她完全没信心,听着就行,千万别当真,当真就输大发了,那屁眼儿是她的,她又是女王,只要她不愿意,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我有一个大胆香艳的坏主意,我让这两位大美人肥臀对着肥臀,跪趴在床,按摩棒的两头各自插在她们的肉穴里,两人互相挺动吞吐,初时吞吐很慢,两位大美人觉得刺激,又是笑,又是叫,吵死了。弄了几十下,她们适应了这种新奇香艳的淫乐,吞吐速度加快了,爱液流得满床都是,两只完美的肥臀互撞,臀肉荡臀肉,这光景令我血脉贲张,欲火滔天。

我灵感突现,摆好马步,半站半骑在薇拉的肥臀上,巨物对准她吐蜜的屁眼,缓缓捅入,一时间,浪叫震天,旖旎万物。

「啊,月梅,我们给中翰玩死了。」

「都怪你纵容他。」

早上六点一到,麻将就必须散场,这是碧云山庄的规定,没有哪个美娇娘胆敢违抗姨妈制定的规矩。

我从喜临门来到小君的卧室时,她刚好沐浴完毕,正准备睡觉,身上只穿着轻纱小衣,巨乳高耸。我见她脸色不佳,估计仙女姐姐的手气不顺,输大了,此时,她亟需安慰。

「输了多少?」我搂着小君的香肩,让她绵软无力的娇躯靠在我身上,她幽幽一叹:「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叹完,卷窝在我怀里,很惬意地把两条修长润白玉腿平伸,白鹅绒床单上,两只犹湿的精美玉足勾起了我的馋涎。

「不会吧。」我想笑。

小君打了呵欠,郁闷道:「倒大霉咯,不糊牌就算了,还到处点大炮,这下可好,连小兰,瑛子的嫁妆都输出去了。」

「知道你为啥倒霉。」

「哼。」

我坏笑:「那晚有人曾说,赢了钱后找我操逼,结果没找我,运气自然跑没了。」小君一掐我大腿,怒道:「这要怪你,你应该主动找我操逼,给你干几下,或者我干你几下,运气不会这么差。」

我柔声安慰:「没事,哥来了,小君的运气也来了,刚才有人给小君的银行卡转了五千万。」

小君一听,马上在我怀里抖动:「咯咯,怎么好意思。」掐我大腿的小玉手改为了抚摸,才摸我两下,我就硬了,目光落下,两只高耸的纱衣巨乳微微起伏,我禁不住夸赞:「奶子好大哦。」

「你摸摸更大。」小君的娇嗲声彻底把我嗲酥。我假装试探:「睡觉吧,熬了一通宵肯定很困。」小君摇了摇脑袋,羞羞说:「那个了再睡。」

我不由得大喜,双爪直接抓住她的大奶。

「小君……」

突然,卧室门被推开,一条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大吃一惊,竟然乔若尘,她看起来神采飞扬,梳着马尾,身穿黑色紧身长运动裤和橘黄色紧身运动短衫,见到我,乔若尘也很意外,大概没想到我在小君这里。

「刚碰见章言言,她说你输很多。」乔若尘美丽的瓜子脸露出一丝歉疚,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物事,不知是什么东西,用枕巾包裹着。

「全输回去了。」小君没好气,撅着可爱的小嘴儿。

乔若尘的歉意更浓,她举起手中的物事,掀开枕巾,手上赫然拿着那只精美古朴的公主头冠:「你赢了一个多月,我一拿走头冠你就输,看来头冠应该属于你,你拿着吧,以后归你了。」

乔若尘把公主头冠递给了小君,小君似乎处于惊喜之中,她傻愣愣地接过公主头冠,咯咯娇笑:「我最了解若若,她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说,至于若若为什么心情好,烦请李中翰老师回答这问题。」

我捏了捏小君的大奶子,牙痒痒道:「首先,我不是什么老师,其次,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问题。」

「你这枚花心大萝卜会不知道回答?」小君冷笑:「好吧,我来说出原因,那是因为我们的乔若尘同学谈恋爱了,女孩子谈恋爱时,心情一定是好好的哟。」

我顿时哑口无言,隐约觉得小君没胡说八道,瞄向乔若尘,她也没辩驳,嫩颊粉红,炙热的目光大胆看着我,更显得她天香国艳,丽质倾城。小君一看这状况,脸色陡变,很不耐烦地嚷道:「我休息了,你们谈恋爱去吧。」

「那个了再睡。」我冷冷回答,内心却是翻江倒海,傻子都能看出小君嫉妒,其实,我深爱我的小君,某一方面上,甚至乔若尘和姨妈都比拟不了。

「哼,算你有良心。」小君笑了,眼睛笑成了弯月,她一骨碌跪坐在床,把头冠戴在头上,好看说不上,倒是有点不伦不类。

乔若尘冷脸揶揄:「戴头冠打麻将你能赢钱,不知戴头冠做爱是不是更……」

小君晃了晃脑袋,嗲嗲道:「我就戴着头冠爱爱,说不定更爽。」

我哈哈大笑,向乔若尘发出邀请:「若若,你也一起来,小君容易搞定。」

伸手摸住裤裆,巨物桀骜出鞘,一怒冲天。乔若尘羞红着脸,假装没看大肉棒,实际上她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了。

沉默片刻,乔若尘爽快应战:「我没意见。」

重新倒入我怀里,小君嗲嗲道:「我也没意见,比奶子大,你比不过我,比被他搞定,我就一定输给你,谁叫他的东西那么粗,我基本弄两分钟就尿了。」

我暗地大喜,两个小美人都没意见最好,正如小君所说的,我和乔若尘处于热恋中,以她的性格,敢跟任何女人争夺我。而小君刚才一直酝酿着和我做爱,白色小蕾丝上已悄然有了淡淡水印,欲火燃烧中的她,又哪会在乎3P.

其实,乔若尘和小君的奶子大小都差不多,小君的奶子属于桃子形,乔若尘的奶子是木瓜形,桃形的奶子在视觉上占有优势,事实上差不多,姨妈和薇拉经常为此较真,女人有时候不可理喻,为了几毫米的误差争得不可开交,她们的女儿也如此。

果然,脱掉衣服的乔若尘爬上床,真是袅袅杨柳枝,翘臀翘奶子,四只鲜嫩挺拔的大奶子近在迟尺,我目测了半天,也没分出个高低大小。

「我一分钟就尿了,不过,我可以要第二次,第三次……」

乔若尘脱去蕾丝小内裤,这下有了巨大区别,小君小白虎一只,光溜溜的阴户,没一丝杂毛;乔若尘大众化,平坦洁白的小腹下,一片秀气的绒毛。

「想不到你这么娇滴滴,却这么淫荡。」小君没遮拦地调侃,可她马上意识到拿人东西,嘴应该软,她过份了,忙改口:「不是不是,不是淫荡,形容错了,是多劳多得。」

我想笑。

乔若尘涨红着脸:「小君,你什么都好,就是嘴贱。」

小君笑嘻嘻回敬道:「若若嘴不贱,专吃大鸡巴。」

这下惹毛了乔若尘,她脸色霎时阴沉,马上要发脾气的样子,吓得小君吐吐小舌头,赶紧翻过我身侧,把位置让给了乔若尘。我正好左拥右抱,吆喝着打圆场:「都来吃大鸡巴,口感纯正,肉质鲜美……」

「那是热狗。」小君说。

乔若尘咯吱一笑,弯腰了下来,我原以为急色的小君先来,没想乔若尘反应更快,她手握大肉棒,张开小嘴就含。小君自不甘示弱,把头冠塞我手中,也爬到我小腹下抢吃,两人互相轮流吞吐大龟头,很快,两位小美人有了默契,不只留恋大肉棒,还会寻找我其他部位舔吮,睾丸,茎身,小腹,肚脐……

此时,乔若尘正与我如醉如痴接吻,小君则娴熟地舔吮大龟头,她一边舔,一边嘟哝:「好好吃,好想咬它。」乔若尘怒嗔:「讨厌,小君你能不能闭嘴。」

小君在我双腿间抬头,傻乎乎问:「闭嘴了怎么吃。」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小君的脸蛋儿正贴着大肉棒,棒身狰狞黝黑,比小君的脸蛋还要长,我试着指挥巨物弹打小君的脸蛋,她惊诧之下用力抓住大肉棒,张开小嘴吞进去,咬吮吞吐,像极技艺高超的驯龙师。

「喔。」我舒服得全身汗毛倒竖,右手拿着公主头冠,左臂搂着乔若尘的纤腰,揉她的翘臀,手指有意无意地徘徊在她的菊花口,那儿稍微有点肿,她敏感地哆嗦,扭着纤腰拼命吻我,巨乳摩擦我胸膛,我感觉自己飘飘欲仙,魂儿出窍。

突然,一道没有雷声的闪电划过窗外的天空。

我手握公主头冠,恍惚间进入了一个梦境,我意识是清醒的,感觉天旋地转,胸闷作呕。

再睁开眼时,我已身处皇家内院的一间雅致的寝殿里。炎炎夏日,床榻边赫然放着一只盛冰的大古瓮,冰气溢散,屋里清凉惬意,四周纱帐明窗,家具摆设古朴庄重,鹤鱼纹的紫铜壶里飘着一缕袅袅动人的的檀香。

这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身下是两个全裸小美人在争玩我的大肉棒,奇怪的是,我要称呼其中一位小美人叫若公主,另一位小美人叫香君公主。

脑袋轰鸣,我猛地想起,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刚蒙皇恩浩荡,封我为勇冠无敌大将军,准备统领二十万大军,抵御来犯强敌。

「好大一支。」香君公主擦拭着嘴角唾沫,她笑目如月,长发及腰,奶子雪白挺拔,圆得像半熟的蜜桃,奶子上沾着不少唾液,都是从她嘴里滴淌下来,如此浪媚,把我刺激得大肉棒硬挺,圆亮粗大的龟头抖动了几下。

撅着美翘臀的若公主一愣,回头发现我已睁开了眼,她一边套弄大肉棒,一边淡淡夸赞:「大将军宿酒已过,好像更威猛了,本公主喜欢,再做一次,我就回去,今晚子时,大将军记得到依菱宫巡视。」

说完,若公主推开香君公主,婀娜曼妙,分开玉腿跨上我双腿间,一只小嫩手抄起大肉棒,对准娇嫩之地轻轻纳入,继而深吞,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全部纳入紧窄的小嫩穴中。

「嗯……」

娇吟悦耳,若公主苍白的瓜子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红晕,只见她弯弯蛾眉,鼻巧嘴小,肤白得不带一丝血色,脱俗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双大眼睛里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

我假装诚惶诚恐,扶住若公主的小柳腰挺动大肉棒:「臣得两位公主青睐,乃臣三生荣幸,两位公主敬请玩乐,臣愿尽绵薄之力讨两位公主开心,只是近期大典边境有来犯之敌,臣要时刻驻扎行营,不日将开拔源景城,军情紧急,今晚就不去依菱宫了。」

伴君如伴虎,虽然我跟这两位公主勾搭已久,但始终保持君臣关系,各种礼仪称谓,均马虎不得,纵然深爱她们,也不敢放手狎玩。

若公主停止了耸动,厉声道:「你是不想去而已,好大的胆子,竟敢推脱本公主,你嘴上说得好听,实则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既然军情紧急,你前晚又去哪。」

「臣一直在行营。」我面不改色,内心却暗暗叫苦,前晚欲火焚身,实在需要发泄,加上喝了不少酒,便匆匆去了男人爱去的地方,哎,我情愿去春楼,也不敢找这两位绝色贵胄。

昨夜香君公主托丫鬟小兰传来口信,逼我前去幽会,我才悄悄来到她的依月宫喝酒,没想若公主也在,两美人都好舞,我看得兴致,就贪杯了,酣醉之下,再次与两位公主纵欲淫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李大将军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欺瞒本公主之罪,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前晚去了」梦香院「。」此话一出,身旁的香君公主两眼瞪圆,怪叫一声,像饿狼般扑过来,对我又撕又打,转眼间便体无完肤。

我苦不堪言,哪敢反抗,情急之下矢口否认,那家「梦香院」只是京城无数家妓院中的一家,也不算得奢华高档,若公主又怎知我行踪,极有可能是她猜测而已,没真凭实据,我干脆否认到底,女人小气,有权势的女人更小气,我千万别激怒了她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呃,回若公主话,臣去」梦香院「是为了找几个喝花酒的军中弟兄,催他们尽快回行营议事。」我干笑了两声。

「没做其他事?」若公主冷冷问。

「没做。」

若公主一脸鄙夷:「梦香院的老鸨可不这么说,她说李大将军在那里跟一个叫惟依的妓女缠绵了三个时辰,花了四两银子,出手好阔绰呐,四两银子在京城能买一匹好马了。」

香君公主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又发了疯般扑上来,尖牙利爪全用上,我此时正交媾中,且是女上男下,想下跪求饶都不行。惶急中直起上身,双臂抱住若公主的小柳腰,变成了坐怀式。一轮急挺,大肉棒如矫龙,若公主娇吟连连,水汁四溅,我趁机求饶:「臣罪该万死,看在臣能让若公主舒服的份上,饶了臣一命,臣自甘粉身碎骨报答若公主,就像现在这么报答。」

「啊……不许娶香君,只能娶我。」若公主眼带笑意,玉耦似的双臂勾住我脖子,小柳腰扭动,密集回应了我的抽插,真的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异常有劲,不像香君公主那么软。

香君公主更愤怒了:「李若,你别尽做过河拆桥之事,我已退让,同意你跟他在一起,如今你还想得寸进尺,赶尽杀绝,想一个人独占他吗。」

若公主娇喘:「他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要他就如同要一个奴才,等我禀明父皇,把他升格为我的郎君驸马,我允许你李香君跟他偷情,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香君气得鹅蛋脸煞白:「我也禀明父皇,让他做我的郎君驸马,你可以跟他偷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公主阴着脸,一对绿眸子闪耀异光:「李香君,你别把我惹急了,如果我不爽,我就把这事告诉你娘亲,看看咱们的皇后娘娘如何惩治你,到那时,父皇震怒之下,赐你们两个毒酒白绫……」

我目瞪口呆,若公主语锋一转,诡笑道:「据我所知,父皇很喜欢看你跳舞,宫里谣传,说父皇打算纳你为妃,他又怎会恩准你出嫁。」

「李若,你好毒……」香君公主气得大眼睛喷火。

我更是急怒攻心,心想皇家的私事,外人沾上就要杀头,我赶这趟浑水做什么。而且这若公主心肠歹毒,我以后离她远点,得罪不起,我躲起来还不行吗,念想至此,我顿时没了性欲,那怕若公主拥有绝色容颜,我也明哲保身。

「哼,我李若想要得到的东西,没人能阻拦,我默许你跟李中翰私下勾搭,已是念及我们姐妹之情,你再啰嗦纠缠……」

气氛变得异常压抑,我不知道是继续,还是停止。

就在这时,香君公主的贴身小丫鬟上官黄鹂突然冲了进来,两个公主大吃一惊,因为没得两公主同意,依月宫里的丫鬟都不能随意进入这间寝殿,此时黄鹂硬闯,多半有十万火急的事。

一见若公主,丫鬟黄鹂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下,双膝跪地:「奴婢见过香君公主,若公主,请两位公主殿下快快收拾,皇后娘娘驾临依月宫。」

两位公主花容失色,我更是吓得肝胆俱裂,大家赶紧下床穿衣,一时间鸡飞狗走,可惜已来不及,皇后娘娘的大驾已到了寝殿外,仓促之下,丫鬟黄鹂前去阻挡,她口齿伶俐,人也聪明,先是给皇后娘娘跪安,然后赞皇后凤仪绰绰,旷世美貌,哄得皇后乐不可支。

我狼狈之极,香君公主让我钻进一个梨花木大木箱里。若公主细心,怕我被憋死,她拿了个金钗插在木箱的缝隙中,给我透口气。我念念有词,期望佛祖保佑,渡过此劫。

「若若,你母亲找你。」皇后的声音婉转动听,但逐客意思明显,若公主聪颖过人,哪能听不出,她马上给皇后行了个礼:「那若若先行告退,皇后娘娘吉安。」

「去吧。」皇后也不客套。若公主瞄了一眼我这边,随即迈着碎步离去,我从大木箱的缝隙里张望,看出皇后的美脸隐带忧色,若公主刚走,皇后便吩咐丫鬟们:「你们全到外边去,没我懿旨,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丫鬟们齐应声,眨眼间走了个干净。

皇后端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方素白丝巾擦拭额头的香汗,估计是她走得急,加之天气炎热使然。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美貌无双的皇后,心儿扑通扑通地乱跳,越看越觉得放下威严的皇后光艳逼人,杏面桃腮。皇后以为公主寝殿里就只有她们母女俩,举止随意,擦拭完颈脖的香汗,她竟然脱去衣裳,露出翠绿色肚兜。

我全身的血液直冲上脑,眼睛睁大,已然忘记了这是亵渎皇后,是满门抄斩的重罪,可我一点都不在乎,能看到如此绝美肉体,我死而无憾。意外继续出现,皇后不仅脱去了衣裳,还脱下了肚兜,只见一双挺拔饱满,雪白圆润的大乳房横亘在空中,乳尖椒红,皇后恰好擦拭乳房上的汗水,一触之下,乳浪晃荡。

啊,请佛祖宽恕我,我亵渎了皇后,胯间有个东西已硬得不能再硬。

「娘,我帮你擦。」香君公主惊叫着跑到皇后身边,婀娜娇躯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的感觉就如同刚捡到一箩筐宝石,又瞬间被大水冲掉般失落,再喜欢香君公主也不得不在心里大骂她可恶。

因有职务之便,我对皇后的家世有所了解,她为江南盐商的千金,恭称林茹韵,自小便美得惊天动地,十四岁进宫,十七岁生下了香君公主,如今她的肌肤依然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完全不输于香君公主,她身上那成熟妇人的味道和母仪无不令人倾倒。

身为内廷侍卫统领的我,最喜欢巡视中宫,虽然平日难睹皇后娘娘的天颜,但偶尔也能蒙她召见,有幸见到皇后的真容,她姿容高贵,举止端庄,长有一双罕见的狭长凤眼,男人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心儿会抓痒,魂儿会飘散。幸好能见着尊贵皇后的男人并不多,幸好我做为内廷侍卫,能时不时见到她。

「娘,你行色匆匆,有何事。」香君公主很紧张,眼睛不安地飘向我这边,我暗暗着急,希望这小美人别老是盯着我这边看。

皇后重新穿回了肚兜和衣裳,一把牵住香君公主的小手,柔柔问:「小君儿,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跟那姓李的侍卫有瓜葛。」

我一听,顿时惊得三魂跑了六魄。香君公主「啊」一声,随即用力摇头:「娘,传言不可信。」

皇后蹙眉叹息:「这传言可不可信我不关心,可有一个传言已板上钉钉。」

「什么传言。」香君公主问。

皇后又是一声叹息,情不自禁地把香君公主抱在怀里:「我们最担心的事儿还是来了,你父皇真的要纳你为妃。」

「娘,我不愿意。」香君从皇后的怀里挣脱,急得欲哭。

皇后苦楚道:「娘也不愿意,可你父皇心意已决,三日后,他便迎娶你。」

香君公主狠跺双脚:「父亲怎能娶女儿,这么荒唐之事,娘亲为何不劝阻父皇。」

皇后冷哼:「再荒唐的事,你父皇也能做得出来,娘劝过他无数次了,家族的老人,大臣们也都劝了,都没用,娘好恨……」

「娘……」香君公主撅着小嘴,泪珠已滑落。

皇后悲戚无奈,用手中的丝巾为香君公主擦泪:「还有三天时间,娘再想其他办法,娘先回宫去了,你自个保重,晚上最好别住在依月宫,你父皇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娘担心他来这。」

香君公主花容失色:「那……那我去依菱宫住。」

皇后颔首,缓缓站起,抱了抱香君公主便匆匆离开,留下傻愣愣的香君公主,丫鬟黄鹂刚走进来,香君公主气恼地把她赶走,转身来到我藏身的大木箱边,一把揭开箱盖:「出来。」

我默然跨出木箱,温柔地抱住了香君公主,她的美脸上还有淡淡的泪痕。

「都听到了吗。」香君公主问。

我无言以对,皇家的事,我哪敢有半字非议,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香君公主。

「李若说得对,她可以嫁你,我不可以,我现在就去找她商量,她主意多,只要我不用做父皇的妃子,我们还能相爱,我答应你做若公主的驸马,至少我们能在一起。」

香君公主抬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里饱含深情。我一声叹息,低头吻了吻公主的香唇,毅然道:「公主,我李中翰何德何能受你如此厚重恩情,你放心,皇后如果实在没法子,我两天后冒死向皇上提亲,誓娶你为妻,想我受命护国,保卫大典,皇上不会不给我这份薄面。」

香君公主在笑,笑得梨花落雨,她叮嘱我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去依菱宫,我自然答应,她开心极了,手提长裙,疾步离去,才走几步又折返回头,抹了一把眼泪,抽噎说:「我,我也誓嫁你为妻。」说完转身就跑。

我心如翻腾大海,是福是祸全看天命,如果天命难违,只能来世再报答香君公主的深情。

衣服容易穿,披戴盔甲就有点麻烦,我磨蹭了半天才穿戴整齐,正要离开公主的寝殿。忽然,从外边悄无声息地走进一人,我一看,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立马跪趴在地,来人竟然是皇后娘娘。

「李统领,你怎么在这。」皇后厉声问。

「皇后娘娘,臣罪该万死。」我只能叩头,再狡辩就是欺上,罪加一等,公主的寝殿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你跟公主是不是有染了?」皇后的声音在颤抖,脚下也在颤抖。

我苦不堪言,再次叩头:「臣罪该万死。」

皇后一阵急喘,颤声道:「天啊,若是让皇上知道香君公主不是处子之身,你和她都得死,你们……」话没说完,皇后脚下趔趄。我抬头一看,皇后手扶脑门,两眼已闭,身子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跳起,将皇后拦腰抱住。

「皇后你别吓臣,你快醒醒。」我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赶紧把皇后抱上床放躺好,刚想转身去找丫鬟和太医,可转念一想,如果此时找丫鬟和太医,我和公主的事势必传开,到那时,一切无法挽回,我死无所谓,却害了香君公主。

我毕竟干了侍卫统领多年,经历过无数枪林剑雨,关键时刻处惊不变,观察了一下皇后,见她脸色红润,心想她是惊怒之下昏厥,稍微休息就能醒来。

想到这,我大胆地从皇后的腰间拿出她的随身丝巾,把丝巾放在存冰处,沾了沾冰水拧干丝巾,用丝巾擦拭皇后的脸颊,最后把丝巾折叠好,敷在皇后的额头上,静等皇后醒来。

眼前的皇后呼吸均匀,睫毛飞飞,眉目如画,姣美的脸蛋儿只薄施淡粉,樱桃般的小嘴红润饱满,鼻子小巧,眉儿如画,几乎是成熟了的香君公主,她的乳房我已有缘见过,比有着两只巨乳的香君公主还要大上一号。我常出入春楼,阅女无数,像皇后这般巨乳的女人少之又少,像她这么美的女人又拥有如此巨乳,那就是生平仅见。

皇后就是皇后,百万人中选一,美色和乳房都是人间极品,就不知皇后还有哪些地方执天下牛耳。我呆呆地看着昏迷中的皇后,满脑子胡思乱想,这不能怪我,皇后貌如天仙,乳美人美,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回想起她刚才擦拭乳汗的那一幕,我又硬了。

目光渐渐猥琐,我顺着皇后的雪白脖子往下看,那鼓鼓的胸部微微起伏,夏季的衣裳不会很厚,乳房的轮廓很明显,我打了一个激灵,挥去脑里的龌蹉念头,我刚才居然想摸皇后的胸部,简直大逆不道。

「皇后,皇后,你醒醒。」我焦急呼喊,怕被人听见,不敢喊大声,皇后依旧昏迷,我心慌了,不能让皇后继续昏迷,否则皇后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我被碎尸万段,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怎么办?我不能找太医。

情急之中,我想到皇后应该只是一时气堵心门,只要揉一揉她的胸口,助她呼吸,那她多半会醒来。寻思至此,我咬咬牙,毅然张开手掌,按在皇后的胸上。

啊,我如遭电击,浑身簌簌颤抖,手掌收紧,极力摈弃杂念,轻轻转动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衣,我感受到皇后的心跳,还感受到她胸部的硕大。

「隔着衣物揉可能不理想,得罪了,恳请皇后见谅。」我嘟哝着,见皇后仍旧没苏醒,我决定把手伸进皇后的衣裳里,直接揉她的巨乳。撩开衣裳,椒红的乳尖娇艳欲滴,我闭上眼睛,以示尊重,可我又怎能禁得住心猿意马。

手握巨乳,我的理智和尊重迅速崩溃,这是我一只手无法掌握的结实大乳房,我的指关节正夹住椒红乳尖,稍微用力,寻思着皇后见痛,会立刻醒来,我做好收手准备,只要皇后的身体有反应,我就收手。

可皇后依然闭着眼,毫无反应,我心中焦急,再拖延下去,会有宫女来收拾公主寝殿,我必须尽快弄醒皇后,然后求她放过我。

我想到了给皇后喂气,平时我们这些侍卫遇险时,也曾有过嘴对嘴喂气,皇后千金尊贵,我嘴对嘴给她喂气合适吗,她知道了会杀了我吗,我很忌惮。啊,形势所逼,我迫不得已为之。

于是,我背着沉重盔甲爬上床,骑在皇后身上,带着无比紧张和兴奋的心情含住了皇后的小樱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开始吸气吐气,皇后的唇瓣香软可口,我吻得欲火焚身,却不敢造次,尽量抛弃所有杂念,一心喂气,可忙活了半天,依然没用,还把我热得满头大汗。无奈下床,脱去沉重盔甲,又喂了几口,还是弄不醒皇后。

会不会是皇后穿太多了?

我打量皇后,发现皇后穿得不多,衣裳的料子都很轻薄,外面是两层丝绸,里面就是肚兜了,只不过外衣的丝绸绣着各种花卉凤鸟图案,看起来不透明罢了。

我转而看皇后的双脚,发现她穿着三指厚的凤屐,我顿时灵机一动,知道脚步穴位众多,揉皇后的脚底部或许能唤醒皇后。

再次爬上床,我脱掉了皇后脚上的一只凤屐,脑袋猛地嗡嗡作响,我万万没想到,皇后有一只精美绝伦的玉足。不,不可能只有一只,应该是一双。

我疯狂地脱去皇后的另一只凤屐,果然不出我所料,皇后的一对玉足美得惊天动地,十只脚趾宛如十只贝玉,精巧粉雕,藕白无暇,半只手就能抓住一只,一手恰好能握住一双。

我的心剧烈跳动,当初偷窥了香君公主洗澡,就是发现她有一双精致玉足,所以才强奸她,如今再次见到如此精致的玉足,我无可救药地变成了一个人,我才不管眼前这位女人是谁,地位有多尊贵。我面红耳赤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哆嗦着双手,脱去皇后的遮羞物。扯下翠绿色肚兜,一具极美的肉体完全袒露在我眼前,没有多余的赘肉,两条玉腿浑圆修长,我尤其注意皇后的阴部光洁无毛,如新鲜的蚌蛤,嫩滑饱满,蚌肉粉红通透,像极婴儿肌肤。

哦,太诱惑,太美了,我只能对不起皇后,至于那变态的皇帝,我暗骂:去你妈的皇上,香君公主属于我,皇后娘娘也属于我,我掌管着军队大权,我随时能灭了大典王朝。

分开皇后的修长双腿,我狂吞馋涎,我知道我自己有多狰狞,我的大肉棒直耸上天,双手握住了皇后的两只饱满大奶,我用力揉搓,放肆舔吮,我不怕皇后醒来,我期待她醒来。

「嗯。」皇后嘤咛,月眉弯蹙。

我莫名淫笑,大肉棒的前段抵住了光洁无毛的阴户,磨蹭那滑腻的蚌肉,隐隐有了湿润感。寻花问柳了这么多年,我对女人还是有所了解,只要那女人是活的,只要挑逗她们的阴户,她们就会湿润。

皇后娘娘当然是活的,她徐徐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迷人的狭长凤眼,我的大肉棒也在此时插入了她的阴户,很紧的肉穴,皇后还在恍惚中,可她瞬间清醒过来,因为我八寸长的大肉棒撑开蚌肉,直插入她肉穴尽头。

「啊,李统领,你在干什么……」皇后惊恐地看了看裸露的身体,随即激烈反抗,我身为侍卫统领,武功强横自不必说,对付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都没用上什么力就轻松抓住皇后的双臂。

「刚才皇后一直昏迷,臣没有其他办法弄醒你,迫不得已用此方法,臣没想过要非礼皇后,臣只担心皇后的凤体安康。」我出奇地冷静,与皇后的凤眼对上了目光,只觉得心跳加速,大肉棒愈发坚硬,我缓缓抽动。

皇后浑身剧颤:「你……你玷污本宫,我灭你满门九族。」

「都是李家的人,灭我九族,还不是灭了李家王朝。」我阴阳怪气,大肉棒在温暖窄小的阴道里抽动,每抽动一下,皇后就震颤一下,她咬了咬樱唇,怨毒道:「我……我灭你全家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我露出奇怪的表情:「皇后息怒,臣是为了你才出此下策,你杀臣,臣没怨言,你何必杀臣全家。」

皇后涨红着脸,厉声喊:「快拔出来。」

我看了看饱满的巨乳,淫笑:「你答应不杀臣全家。」

皇后急喘,扭了扭腴腰,咬牙切齿道:「竟然威胁本宫,你死有余辜。」

我居然笑了,因为皇后没说「你全家死有余辜」,而是说「你死有余辜」,这两字含义差别可谓十万八千里,暗示只怪我一人,能原谅我全家,就有可能原谅我。

其实,就算皇后不原谅我全家,我也不会拔出大肉棒,反正我已「玷污」了皇后,玷污一刻是玷污,玷污一个时辰也是玷污,如此销魂的肉穴,如此美貌绝伦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会玷污下去。

低头含住挺翘的椒红乳尖,我加重了抽插的力量:「我就不拔出来了,反正都是死,不如做个快活鬼,皇后娘娘,我李中翰得罪了。」

皇后瞪大凤眼,两腿前后左右乱踢:「啊,不要动,不要乱动……」纠缠中,大肉棒险些滑出肉穴,我不得稍加指力制住皇后,她一疼,蹙眉厉喝:「不杀你,天理难……」

没等皇后说完,我立马吻上,封住了樱唇,狂吸那小舌头,皇后发出强烈的「呜唔」鼻息,花枝乱颤。我收束小腹,大肉棒强势出击,刚才一直很轻柔,不敢太放肆,此时,我一扫对皇后的敬畏,大肉棒雨点般冲撞她肉穴,摩擦她窄小阴道,欲火已被激起,我仿佛永不停歇。

「噢。」皇后弓着身子,她用姿势缓冲我的力量,可我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大肉棒携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气势直捣花心,花心很绵软,撞多了变得有韧劲,像乳头那样,捏搓多了会硬翘。

皇后瞬间啼鸣,微闭着眼睛看我,我保持强势抽插力度,双手握住她的巨乳揉搓,椒红乳尖异常眨眼,我没见过哪个女人的乳头如此娇艳,低头一含一咬,嘟哝道:「皇后的乳头好漂亮。」

皇后震颤:「我要把你凌迟……」

我吐出乳尖,用大肉棒直抵皇后的花心,一通碾磨:「臣赞美皇后,用不着凌迟吧。」皇后急喘,睁开迷人凤眼,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我:「本宫,啊……」

我亢奋攻击,皇后已无还手之力,我乘机欣赏皇后的美态;她饱满的耳垂,淡香的腋窝,晃荡的巨乳,修长的玉腿,我摸遍了皇后的每一寸肌肤,猛地想起她还有一双迷人的玉足,我豁然直起上半身,手提一条修长玉腿儿狂吻,狂吻的同时,不忘抽插已泥泞的肉穴。

吻上精致的玉足,幽香扑鼻,许是裹脚的缘故,皇后的玉足很纤小,却长得饱满圆润。捧着看,竟然连脚趾缝都没有,这是聚财玉足,心儿道:怪不得当今皇上颓废荒淫,但大典王朝依然繁华富庶,许是有一位聚财旺夫的皇后。

「好香的脚丫子,好美的小足儿,皇后娘娘,为了这小足儿,我更喜欢你,更倾慕你,我随时把命交给你,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原谅我吧,谁叫你昏倒在我面前,这是天意。」

我奉献内心誓言,沉迷玉足儿,张嘴一口咬入贝玉般的脚趾头,贪婪吮吸,逐一轻咬,皇后仿佛再受打击,娇躯乱颤,脚趾扭动,似乎不愿意我含她的脚趾头,可她没有把腿收回去,嘴里颤声大骂:「你这个无耻卑鄙之徒……」

我坏笑,放下玉足,身子重新压在皇后的肉体上,大肉棒加速:「皇后,我这个无耻卑鄙之徒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皇后蹙眉娇喘,狭长凤眼有了一丝媚意,经验告诉我,皇后感到愉悦,她抗拒这愉悦,可愉悦一点一点地侵蚀她。

「你这会就是在吃我的肉。」我淫笑,大肉棒进进出出皇后的肉穴,看不出是谁吃谁。皇后刹那间脸颊绯红,樱唇紧咬,美得天地失色,我心如鹿撞,坚定了之前的狂妄想法,我想永久永远拥有皇后。

突然,皇后嘤咛,断断续续地嘤咛,她张开樱唇,目光惊恐:「不要,不要,皇上纵欲过渡,已无法生育,你不能射进去……」

我笑得很古怪,觉得皇后在暗示什么,她的话似乎在引诱我射进去。我欲浪滔天,腰腹间充满了劲气,大肉棒发出了狂飙,一遍一遍地冲击皇后的肉穴,皇后的娇容在扭曲,腰肢在扭动,阴道深处意外地传来了强悍吸力,我哆嗦了一下,暗叫不妙,再看皇后,她已迷离,嘴里不停地喊:「不要,不要……」

一股暖流浇喷在我的大肉棒上,皇后悲鸣,她双手抓伤了我臂肌,我低吼,大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刺,床榻动摇,天旋地转,滚烫的精水疾喷而出,灌入了皇后的花心。

皇后的美脸苍白如纸,奄奄一息,我趴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此时,我眼冒金星,身子如腾云驾雾,模糊的意识里,我觉得我和皇后曾经纵情爱意,悱恻缱绻。

「噗通」一声,好像有东西掉落在地,我和皇后都惊得瞪大眼睛,循声看去,只见丫鬟黄鹂跪坐在地上,小脸红润,呼吸紊乱,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露出惶恐之色。

「黄鹂,你竟敢偷看。」皇后盛怒,我却听出她色厉内荏。

黄鹂急磕头:「皇后请恕罪,奴婢无意偷看,奴婢刚进来,香君公主吩咐奴婢回来拿换洗衣物,她今晚住在依菱宫。」顿了顿,黄鹂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忙不迭磕头:「奴婢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求皇后菩萨心肠,饶了奴婢的贱命。」

「出外面守着,不许让人进来。」我语气温柔,怕吓了这机灵的丫鬟,两年前,我就把这位可爱的丫鬟勾引了,破了她的处子,她成了我的心腹。

「快滚。」皇后一声呵斥,迷人的大凤眼朝我射来冷冷眼波,黄鹂应声离去,脚步依然不稳。我内心发憷,后悔刚才对黄鹂的语气过于温柔,皇后娘娘岂是一般人,她或许有所察觉。

「皇后息怒。」我嬉皮笑脸,弯下腰,想吻那令人心醉的樱唇,不料,皇后手起掌落,很清脆地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

「臣皮粗脸厚,皇后尽管打就是。」我目光温柔,心坎儿欢喜,如果皇后对我不理不睬,反而不是好事,她打我意味着她要和我交流互动,她希望和我说说话儿。在春楼混久了,女人的心思我还是能略懂一些。

「你刚才就一直躲在这寝殿里?」皇后恨恨问。

「是。」我心里颇为纳闷,问道:「臣不明白,皇后为何离去了又回来,莫非皇后发现我藏匿在公主寝殿里?」

皇后怒叱:「早发现你在屋子里,我岂会宽衣拭汗,你这个无耻之徒偷看本宫,罪大恶极。」我淫笑,一直插在皇后阴户中的大肉棒缓缓抽动:「我何止偷看,我还和皇后巫山云雨了。」

「你……」皇后脸色微变,忍不住轻吟,我安慰道:「皇后放心了,有黄鹂把门,没人知道,我们不如春风再度玉门关。」

皇后涨红了脸,凤眼眨了眨,语气意外地平和了许多:「宫里的侍卫说你在依月宫附近巡视,我就折返回来,我找你有事相商。」

「皇后差人传唤臣就是,天气这般热,皇后不必亲劳尊体。」我假装漫不经心,皇后急着找我,多半是为了香君公主的事。我淡定揉着巨乳,大肉棒再次抵住了皇后花心,碾了几下,阴道会收紧,真是妙不可言。

皇后犹豫了一会,迷人的凤眼盯着我,试探道:「非常之事,非常之时,我得谨慎。」

「皇后找我有事?」我看出了皇后隐现的焦虑,她轻轻颔首,语带轻责:「你能否先下来。」我摇头:「不愿意,我还要继续。」皇后恨得咬牙切齿:「你就一点都不怕我?」

「怕。」我蓦地目露精光,神色凝重:「能一亲皇后的芳泽,死而无憾,何况我和皇后经历了一次刻骨铭心的欢爱,粉身碎骨又何惧。」

皇后知道我不是善茬,威严在我面前讨不着好,她只好放下高贵的头,忧虑道:「香君公主有危险。」

「我知道了。」我温柔地抚摸皇后的粉脸,她起初不愿意,闪避几次,我压了压小腹,皇后微张小嘴,就不再闪避了,任凭我轻薄:「皇后来找我,一定有所差遣,请皇后直言,我万死不辞。」

皇后脸色凝重,双臂居然抱住了我壮实的腰部:「你要保护香君公主,保护本宫。」我用力点头,沉声道:「如何保护,请皇后示下。」

皇后见我丝毫不犹豫,似乎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说:「这几天多安排信得过的禁军侍卫进宫,随时等候我消息。」

「我会安排。」我满口答应,这是皇后所要的,也是我所想的,皇帝昏庸无能,荒淫暴虐,很多人想废了他。但是我最清楚要废黜皇帝,只能政变谋反,如果要发动政变,光靠军人完全不现实,还必须有内应。皇后在内宫的权利最大,有她支持,加上我内廷侍卫统领的军权,政变就有可能成功。不过,眼下我还不清楚皇后的心思,或许她只想挽救香君公主的命运,不愿香君公主被她父亲糟蹋,并不希望皇上被废黜,因为皇上一旦被废黜,皇后的荣华富贵也随即烟消云散。

所以,我必须谨慎。

「皇上封你做大将军,其实是希望你离京,他要削夺你在内廷侍卫的职权,特别是御林军的指挥权。」说出这番话,皇后眼光闪烁,惶惶不安。我大吃一惊,这等于暗示皇上已经对我有防备之心,自古皇帝对武臣起了防备之心,那这武臣离死就不远了。

我停止了抽动,精光闪闪的目光注视着皇后,我等待她的真实态度,如果皇后支持废黜皇帝,我就先下手为强,发动政变;如果皇后不想废黜皇帝,我就必须尽快离开京城。

「希望大将军能娶了香君公主。」皇后轻声说。

我微微一笑,给了皇后一个信任的甜吻:「皇后与我心有灵犀,我已把这想法告知了香君公主,两天后,我便向皇上提亲。」

皇后凤眼骤亮,颔首道:「嗯,你千万谨记,提亲前,不许放掉御林军的军权。」

「臣明白。」我不禁大喜,虽然皇后没明说废黜皇上,当她要我把持军权就是要对峙皇帝,我热血沸腾,这是我内心的秘密,好多年前,我就想杀了皇帝,因为他抢走了很多我喜欢的女人,樊贵妃,唐贵妃,楚贵妃,好多宫里的漂亮贵妃以前都是我的女人。

我做梦都想夺回我的女人,我还要报复皇帝,夺走她的美丽女儿和美丽皇后,包括皇贵妃凯瑟琳,她是若公主的母亲,一位外族金发美人。

「啊。」皇后的娇吟令我游荡的思绪转回她身上,她半眯着凤眼嗔怪:「你怎么一直都是硬着的。」

「皇后迷人所致。」我坏笑,硬挺的大肉棒重新抽插,放肆地抽插,皇后抱住我腰腹,娇吟更甚:「你好大胆。」

我吻上樱唇,紧抱娇躯,进出肉穴的大肉棒渐渐猛烈:「是皇后给我壮胆,为了皇后,为了香君公主,我可以胆大包天。」

皇后颤抖,扭动腴腰:「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我歇斯底里大吼:「皇后,我为你赴汤蹈火,我已迷上皇后无法自拔,虽然要求过份,但求皇后恩典予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皇后惊呼:「啊,李统领你轻点,本宫已近二十年不做房事了……」

我暗中一算,已猜出皇后的芳龄及无欲期,皇后十七岁生下香君,香君公主如今十七,那皇后的芳龄最多三十五,与我的年纪相仿,如果她近二十年不做房事,那意味着皇后生下公主后,就不再跟皇帝行房了。

我爱念飞涨,如追求贞女般兴奋,一改粗鲁,温柔握住皇后的巨乳,用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的招式抽插她的肉穴,肉穴蠕动,我舒惬之极,柔声笑虐:「怪不得这么紧,比香君公主的小穴还紧。」

皇后美脸闪过一丝气恼,凤眼幽怨地看着我,咬着樱唇,玉臂突然抱紧我腰部,下身意外地迎合,我大喜过望,更加卖力,大肉棒如蛟龙出海,翻搅腾挪。

皇后像哼着小曲儿般呻吟,我笑得猥琐,皇后羞涩闭上美目,鼻息浑浊,下身迎合更明显,她甚至扭动腰肢与我勾搭缠绕,嘴儿怨念道:「小小的二品侍卫统领,竟然敢调戏本宫和公主,你罪大恶极……」

我支起上身,扶着皇后的双腿,一招老汉推车,「啪啪」声不绝于耳,皇后呻吟正欢。突然,丫鬟黄鹂的身影一闪而至,小脸惶急:「皇后娘娘,刚才王公公来传话,说皇上……皇上马上驾到……」

皇后大骇,欲起身,我身体压了下去,沉着吩咐:「黄鹂,这次看你的了,缠住皇上,我和皇后马上就好。」

「哎!」黄鹂应声,飞奔离去。

皇后挣扎推搡,我冷静道:「皇上在鹿翠宫,不会来这么快,皇后娘娘请放心与我交欢。」

「你好大胆子。」皇后恼羞成怒,欲推开我,我已箭在弦上,哪容皇后推动分毫,大肉棒直捣花心,一轮碾压,皇后禁不住嘤嘤啼鸣,又与我缠斗。我贴着皇后耳根,柔声道:「我还敢在金銮殿和皇后布施云雨,梅花三弄。」

皇后蹙眉娇吟,小腹剧烈挺动,我回以密集抽送,穴棒交替,如剑鞘拔入,端的是旗鼓相当,百十下过,皇后尖指再次划破我身体,这次为背肌辣疼,她张开小嘴,凤眼流波,一声绵长娇啼,瓮声道:「谁受得了你三弄……」

我轻笑,抚摸着滑肌加紧抽插,不想丫鬟黄鹂再次跑入寝殿,急得直跺脚:「皇上到依月宫啦。」

我低声嘶吼,大肉棒捶花了皇后的肉穴,奔腾的热流如箭一般弹射,又一次射进了皇后的花心。

黄鹂出去了,我隐约听到皇上的笑声,只听黄鹂的脆声传来:「皇上,荷花池的荷花开得很漂亮哦。」

「那朕就去欣赏欣赏。」

我赶紧翻身下床,用军人穿衣的速度穿好衣服,皇后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帮我披戴盔甲,我拥吻了她一口,随即纵身跃出窗口。不敢丝毫停留,这里是我经常巡视之地,熟悉路途,我寻找僻静处,避开皇上的耳目直接溜出了依月宫。

一路回到御林军的行营,沐浴更衣,小憩了一会,脑里全是我和皇后交媾缠绵的画面。午后,我便传令下去,召集军中的将领前来商议军情,随后写了一份议事奏折叫人呈送皇上过目,例行公事而已,皇上迷恋酒色,不理朝政,奏折永远都在军机处存着,此时的皇上,一门心思都在他女儿,香君公主身上。

傍晚时分,御林军操练完毕,我安排了三百心腹将士进入皇宫内城,以加强警戒为名,暗中包围了后宫。

入夜的皇宫透着几分诡异,我如往常那样领旨值夜,腰挂尚方宝剑到处巡视后宫,巡至依菱宫前,意外发现宫门前张灯结彩,宫内鼓乐喧天。我身份卑微,不敢冒进,找一奴婢打听,原来是皇上驾临依菱宫,在依菱宫吃晚饭。

我暗暗冷笑,皇上当下迷恋着一个妖狐般的女人,整日纵情声色,荒废朝政,别说宠幸其他后宫嫔妃,就连拥有倾城绝色的皇后也惨遭冷待,平日里,皇上极少离开鹿翠宫,今个儿不但去了依月宫,还来依菱宫用膳,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香君公主,之前皇上去了香君公主的依月宫,估计听闻香君公主在依菱宫,皇上又追逐而至,染指之心昭然若揭。

我心中充满厌恶之极,手按宝剑剑柄,有冲进依菱宫一剑捅死皇上的念头,可我不能这么冲动,要杀皇上的时机还未成熟,至于香君公主的清白也暂时无需担心,因为此地为依菱宫,若公主在,凯瑟琳皇贵妃也在,这外族金发女人十分剽悍,皇上不敢乱来,在皇上的眼里,染指香君公主是迟早的事儿,无需心急火燎。

我定了定神,疾步离开依菱宫,一路巡视到皇后的所住的乾心宫。

只因乾心宫与鹿翠宫只有一墙之隔,我多看了鹿翠宫一眼,听太监们传言,住在鹿翠宫女人不仅长相妖狐,而且还有尾巴,堪称匪夷所思,除了皇上外谁都不知真假,有尾巴之言也是皇上无意间透露,太监们私下曾说此女美貌如花,姿色完全不在皇后之下,我曾遇此女几次,她都故作神秘,头戴帷帽,脸遮垂纱,完全看不出真容。

我心儿想,等我杀了皇帝,我倒要好好修理这个妖狐女人。

乾心宫里掌灯如昼,兰毓殿前更是花灯百盏,可见皇后心绪不宁,怕黑。

这兰毓殿是皇后平时吃饭用膳之地,她的贴身丫鬟杜鹃叮嘱我说话要小心,别惹皇后生气,我一本正经道:「请杜鹃放心,末将对乾心宫的安全视为重中之重,皇后见我称职,她便宽心了。」

杜鹃兰指一遮小脸,咯咯娇笑:「哟,李统领成大将军后,整个人会说话了,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死板板了,咯咯……」

我心一动,忍住笑,这丫鬟杜鹃与香君公主的贴身丫鬟黄鹂乃双胞胎姐妹,一人服侍皇后,一人服侍公主,两人都聪明伶俐,美丽可人,姐妹俩两年前都相继被我破了处子之身,此事极为隐秘,如果让皇上知道,足以砍我脑袋一百次。

「我也觉得杜鹃变了,个子高了,香气浓了,人也……」

正想哄逗杜鹃,没想艳光四射的皇后走出了兰毓殿,冷冷道:「李统领,你这是调戏本宫的侍婢呐。」

我赶紧躬身抱拳:「臣不敢。」斜眼瞧杜鹃,只见她半垂着脑袋,粉颊桃红,小声撒娇:「皇后娘娘,奴婢知错了……」

「你下去吧。」皇后的声音倒没什么严厉。杜鹃欣喜,吐了吐小舌头,疾步离开。

皇后没再多说,一转身,袅袅娜娜地走入了兰毓殿,我察言观色,我也壮着胆子跟随,入了兰毓殿,这里的宫灯光线柔和多了,殿中央,满满地摆着一桌丰盛的菜肴,内廷侍卫的伙食不算太差,但跟这些美食相比,差了个天地,我不禁馋涎四溢,很多精美菜式根本叫不出名字。

「皇后用过晚膳了么。」我小心奕奕试探皇后的心情,和她有过云雨之情后,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对她的关切。

「没心思吃。」皇后落座在餐桌边,我则在一旁笔直矗立。近在迟尺,我被皇后的美色震撼,似乎比和我云雨时更美上几分。或许是衣物更轻薄了,隐隐见着高耸的乳峰,又或许是她的高髻随意了,中午那会,她高髻繁琐,头发插挂着各种头饰,显得端庄华丽。而这会,她秀发飘长及腰,头上就插着两支精美头钗,再无别的饰物,反而让我有轻松之感。

一股沁人的幽香飘入我心肺,我陶醉道:「皇后沐浴过了,好香,相信浴池里一定泡有百合,薰衣草,千里香,茉莉等干花儿。」

皇后凤眼一亮,冷冷道:「李统领的鼻子比狗还灵。」

我躬了躬身,柔声说:「臣愿意一生只闻皇后。」

「放肆。」皇后低声呵斥,雪腮却抹上了一层淡淡红晕,不知是不是宫灯的缘故。我壮着胆子吐露心声:「臣牵挂皇后。」

皇后愣了愣,仪态端庄道:「交代你的事,你都办了么。」

我躬身抱拳:「臣不敢有半点拖怠,已暗调三百精兵围住了内宫,明里是站岗,实际上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精兵就会冲进内宫,皇后要杀谁就杀谁。」

皇后颔首,又问:「都是你心腹?」

「是。」我沉声道:「臣誓死保护皇后和公主。」

「你没辜负本宫。」皇后轻轻呼吸着,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见眼前满满一桌的菜肴没有动过的迹象,不禁心生怜惜,柔声道:「臣恳请皇后用膳,爱惜凤体。」

皇后竟然正眼看我,脸带春风,玉手一挥,示意我坐下:「你脱去盔甲,陪我一块吃。」

我大吃一惊:「臣不敢。」皇家礼制,君臣有别,臣子能看着皇后用膳就已是天大的隆恩,我又岂敢脱去盔甲和皇后同桌用膳。正惊诧,皇后板起了脸:「你敢违抗懿旨。」

我左看看右看看,躬身抱拳:「谢皇后恩宠。」心儿想,反正这里没别人,我和皇后都交媾过了,就不在乎同桌吃上一顿。于是,我脱掉盔甲,大喇喇落座,见桌上有一绿色瓷壶,我断定是酒水,伸手抓来摇了摇,闻了闻,果然不错,我瞄了一眼美艳皇后,给她斟上了一杯。

皇后似笑非笑,冷冷问:「我宠你了么。」

「宠了。」我笑得有点得意,举杯一饮而尽,诗意大发:「酒美,人美,臣醉了。」

皇后没举杯,腼腆道:「杜鹃说得对,你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你经过乾心宫,看都不看我那些漂亮的奴婢,她们都说你严肃死板,如今油嘴滑舌。」

我汗颜,心儿想,我何止看你那些奴婢,我连你都看了无数次,你和你的些奴婢不知道我偷看而已。尴尬之余,我转移了话题:「皇后,今日在依月宫,皇上没察觉什么。」

皇后拿起了小瓷杯,轻抿了一小口:「没察觉,他听说我在公主的寝殿休息,连见都不敢见我,去荷花池转悠了一会就回隔壁的鹿翠宫了,哼,这会他又赶去依菱宫。」

我暗暗欣喜,皇后在后宫的势力果然强大,皇上的行踪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如果我们联手,我未尝不能取代皇上。

「皇上是去盯着香君公主。」我小声说。

皇后的凤眼射出寒芒,轻轻颔首,拿起玉筷逐一指点:「吃东西了,这是从域外快马送来的新鲜鹿肉,御厨做成酱香鹿肉,你尝尝;那是松子鸡,还有海王蟹,你吃这些东西能补身子。」说着给我夹了一只手掌般大的海王蟹。

我呆呆着没有动,眼睛有点儿湿润:「御膳房的陈公公曾告诉臣,说皇后平日素食为主,肉食极少,如今满满一桌肉食,多半是知我要来而为我准备,还等臣一起用膳,臣……」

皇后一飘美目,冷冷道:「自作多情。」

我心潮难平,依然发愣,皇后嗔道:「呆着干啥,吃啊,你怕有毒么。」

「臣吃,臣这辈子没吃过什么鹿肉,松子鸡,海王蟹连见都没见过,就算有剧毒,臣也要吃个干干净净。」我斟上一杯酒再饮而尽,举起筷子,大快朵颐。

皇后笑了,美得天地失色,她也拿起筷子吃起来,当然,人家皇后母仪天下,那吃相不是我这等粗人能比。

酒过三巡,我已风卷残云,悉数把桌上的美食吃光,吃得快撑了。皇后叫来杜鹃和几个丫鬟收拾,便领着我在乾心宫散步,此时月光明媚,乾心宫里荷池星闪,假山瘦石,周边亭台楼阁,夜花飘香,风景也算秀美,我和皇后走至回廊,抬头望月,自有一番朦胧诗意。

皇后一声叹息,幽幽道:「望大将军以后好好待香君公主。」

我酒足饭饱,略有微醺,皇后这一句叮嘱温婉牵肠,我顿时热血沸腾,大胆抱住皇后:「我一定好好待香君公主,一定会好好待皇后,今生服侍不够,来世也要给你们做牛做马。」

皇后没有挣脱我的搂抱,她的凤眼亮如星辰:「这般会哄,多少女子遭殃,你何必混春楼妓院。」

「谁乱嚼舌头,臣没去过那种地方。」我微醺而已,没醉到不知方向,嫖妓之事,死也不会承认。

皇后冷笑:「狡辩,你若没去那种地方,岂会懂那些下流招数。」这话说完,她自个羞得别过脸,凤眼妩媚。

我乐坏了,皇后所说的下流招数定是我云雨时的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皇后多年不做房事,又深居内宫,其实她在床事上很单纯,我如此老练,弄得她叫床迭起,她自然觉得我下流。

我双手放肆地揉搓皇后的屁股,淫笑道:「臣下悟性奇高,多半招数都在实战中领悟,其中还有一招数,如果用在皇后身上,包管皇后茶饭不思,日日惦记。」

皇后娇嗔:「你再胡言乱语,我……我割了你舌头。」

我双手用力握住皇后的臀肉,眉飞色舞地调戏她:「臣句句实话,皇后只需趴伏着,无论是趴在地上,还是趴在床上,臀部抬高,臣从后而入,皇后就知此招数的奥妙。」

皇后羞急,用手拉扯我双臂,因为我撩起她的臀后衣裳,一只肥美莹白的肉臀暴露在月色中,我手指一戳,戳到了皇后的后庭,她芳心大乱,口不择言:「当然是趴在床上,本宫又不是狗,怎能趴在地上。」

说完,皇后娇羞得不可方物,半柱香前,她还端庄矜持,这会娇媚动人,春情荡漾,我心知她已堕入欲海,近二十年不做房事的女人一旦情欲初开,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二度云雨,我自信征服了皇后的心,如今她再受挑逗,已无心拒绝,欲拒还迎之下整个娇躯贴在我身上,我指探幽门,那里已浆糊泥泞,皇后颤声嘤咛:「等会我叫杜鹃试试你的招数,如果杜鹃说难受,你不用活着离开乾心宫。」

我淫笑,一把扳转皇后的娇躯,雪臀入目,我撩开袍衣,大肉棒弹出,对准雪白肉臀,一举插入,占据肉道,皇后仰月娇吟,我直插大肉棒入底,小腹贴着雪臀道:「臣现在就让皇后见识真正的下流招数,何必再等。」

「啊,这里不行,会被其他奴婢看见。」

皇后软弱无力地挣扎几下,大肉棒却愈加深入,顶压花心,皇后再次呻吟。

我手一扯,皇后的衣裳随即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玉背,玉背有细绳横亘,白色肚兜高高撑起两座帐篷,乳肉可见,我双手潜入,握住两只饱满挺拔的巨乳,低声道:「臣实在忍不住了,用膳那时就念想着与皇后交欢,即便皇上在次,臣也不怕。」

皇后肉臀后挺,娇声道:「啊,你好大的胆子。」

我淫笑着抽动两下,手捏乳尖问:「皇后,我从后插入了,你觉得难受么。」

「难受。」皇后轻声说。

「那我便拔出来。」我缓缓拔拉大肉棒。

皇后身子一紧,嘤咛道:「插深点,或许不难受。」

此时的大肉棒已拔至皇后的肉穴口,皇后这么一句,我立马插回去,力量很大,皇后浑身剧颤:「啊,李统领……」

我推着皇后的走近回廊边,扶栏下的荷池竟然有鱼儿跳跃,仿佛在偷看我在亵渎皇后,「扶住栏杆,屁股抬高。」我柔声说。

皇后附身弯腰,伸出双手抓住了扶栏,腴腰压下,雪臀翘起,我一把扯下她的白色肚兜扔进荷花池,双手抱住雪臀,大肉棒缓缓抽动,逐渐加速,很快就密集如雨,寂静的回廊里,响起一片荡人心怀的清脆声。

皇后娇吟,连绵不绝。

「现在如何?」我笑问,双手顺着皇后的雪臀往上摸,经过腰肢,滑过小腹,再次握住两只晃荡的巨乳,不肯松手了,用力揉搓,皇后娇羞回答:「舒服。」

「有人来。」

我忽然瞧见曲折的回廊里,有人提着灯笼疾步走来,瞧她走路的姿势和娇小身影,多半是丫鬟,我不担心丫鬟看见我和皇后偷欢,一下脱去身上的衣物,与皇后尽裸交欢,大肉棒猛抽插皇后的肉穴。

「是杜鹃。」皇后眼尖,身边的丫鬟都跟随皇后多年,皇后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我淫笑,大肉棒碾着皇后的花心问:「要不要拔出来。」

皇后松开扶栏,直起身子靠在我身上,娇喘道:「不要拔出,一直放在里面,今晚就一直放在里面,你敢拔出,就不用活着离开乾心宫。」

我淫笑疾挺,皇后浪叫。

一道轻微的脚步声随风而至,果然是可人的杜鹃,她放下灯笼,跪倒在地:「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皇后大惊,扭头回首看我,我也很震撼,马上停止抽插,脱口道:「这么巧,两次都这样。」

皇后深深一喘,竟然没有摆脱大肉棒,背贴我胸口,冷冷说:「不是巧,本宫掌管后宫,又是香君公主的生母,皇上要娶香君公主,他迟早要来和我商量,求过我这一关。」

「皇上醉了,他闹着想见皇后,王公公已把皇上扶进紫英殿的寝室,皇上已就寝。」杜鹃充满伶俐,虽离我们丈余开外跪着,不敢抬头看我和皇后,但眼儿却能看见掉落在地上的散乱衣裳,她知道我和皇后在做什么。

「他心虚,他想求我,又不好意思,就装酒醉来掩饰他的丧心病狂。」皇后在杜鹃面前没有掩饰对皇上的憎恶,可见杜鹃深得皇后信任。

我不想破坏良好气氛,听说皇上醉了,本来要拔出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捅入了皇后的肉穴,她忍不住娇吟,回头瞪我一眼,我回以几下重重的抽插。皇后蹙眉,咬牙切齿地把怒气发在杜鹃身上:「皇上来了,为何不马上通知本宫。」

杜鹃把身子俯低,脆声回答:「奴婢……奴婢不想打扰皇后赏月,大将军留在兰毓殿的盔甲奴婢已收好,王公公问皇后在何处,我说皇后解手去了。」

「真机灵。」我大赞,这解手远比其他借口好,因为解手需要的时间可能会很长,解手完了,皇后一般必须净身,没半天功夫,皇后不会出来迎接皇上,这给我们留出了充裕的交欢时间。

皇后冰雪兰慧,自然明白杜鹃的苦心,气也消了,微微一笑,示意杜鹃退下。

杜鹃何其讨巧,又小声说了一句:「皇后,你放心和大将军聊天,别辜负了良辰美景,这里前前后后,奴婢都看着呢。」

皇后凤心大悦:「杜鹃你做得很好,本宫会好好赏你,去吧,有什么事,随时来禀告。」

「谢皇后。」杜鹃脸带狡黠,匆匆告退,我望着她远去的娇影,一边轻揉皇后的大奶子,一边建议:「杜鹃这么贴心机灵,皇后不如传旨,让臣宠幸她一回。」

皇后蹬我一脚,怒嗔:「你早有此心了,是不是。」

「不是。」我温柔抽动大肉棒,动情道:「臣只对皇后有仰慕之情,记得五年前,皇后随皇上出游江南,臣护随左右,一路上皇后玩得尽兴,共换了四十八套衣裳,换了七十八片手绢,可惜臣无法探知皇后换了多少肚兜,那晚西湖畔,我吹起了竹笛,寄托我对皇后的爱慕之心……」

皇后蓦然回首,凤眼一片惊喜:「那晚的笛曲是你所吹?」我深情吻了上樱唇:「正是,那曲儿有个名,叫《护花铃》,花自然就是皇后。」

皇后笑靥如花,卷吐小舌尖,回舔我的唇齿,妩媚道:「在李统领眼里,本宫是什么花。」

我笑答:「当然是百花之冠,洛阳牡丹。」

皇后芳心大悦,凤眼水汪汪:「你呢,你这东西又长又粗,弄得本宫真的茶饭不思,它可有个名儿。」

我淫笑,贴着皇后的颈窝摩挲:「我给它起了个名,叫操凤棒。」

「自己掌嘴。」皇后羞恼着后挺雪臀,这下刺激了我,我扶住雪臀两侧,凌厉抽动:「我在掌皇后的肉嘴儿。」

皇后仰天呻吟:「啊,你好下流,本宫死在你棒下了……」

八寸长的大肉棒抽起了狂飙,皇后禁不住弯腰,手抓扶栏,雪臀高撅,荷池边响起了动人的音符:「喔,喔,喔,妾身好舒服,李统领,妾身又泄了……」

皇后泄了,一泄如注。我没泄,精关固若金汤,我不仅征服皇后,还觊觎皇后的身边的几个侍婢丫鬟,她们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除了杜鹃,乾心宫里还有怀明珠,江菲儿,宣娆,聂小敏这四位漂亮侍婢,可惜她们都被皇上一一临幸过,气死我也。

「李统领,抱我去兰毓殿。」软绵绵的皇后靠在我身上,身子摇摇欲坠,我只好拔出大肉棒,板正皇后娇躯,紧紧抱住,面对面地与亲她小嘴:「臣不去兰毓殿,臣要去皇后平日睡觉的紫英殿。」

皇后眨了眨了凤眼,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吃豹子胆了么,皇上已在紫英殿休息,我们怎能去那。」

我深吸一口气,狞笑:「我偏去紫英殿,我偏要在紫英殿与皇后交欢。」

皇后蹙眉:「你好狂妄。」

我冷笑:「他最好酒醉不醒,他若醒来,我一刀了解他,从此安心操皇后。」

皇后花容失色,咬牙切齿道:「本宫从来没受过如此羞辱。」

「抱着我脖子。」我淫笑,双臂用劲,将皇后抱起,手托雪臀,肉肉的,我恨捏了一把,皇后娇呼,双臂圈住我脖子,修长双腿很自然盘住我腰间,湿哒哒的下身压来,刚好被硬挺的大肉棒候个正着,「滋‘的一身,枪入肉鞘,直插花心,皇后娇吟,妩媚万千:「这又是哪出下流招数。」

我淫笑:「多着呢,臣要皇后一一试过所有下流招数。」手一托臀底,下身疾挺,皇后猝不及防,低声欢叫:「啊,本宫求你了,还是去兰毓殿啦。」

我迈开步子,走出回廊,四周静悄悄,只有皇后的如兰气息,我一边耸动身子,一边与皇后亲嘴儿,经过兰毓殿,我过门不入,径直走向一旁的紫英殿。皇后急了,扭动腰肢,大肉棒摩擦发热的阴道。我淫笑问:「皇后如实告诉臣,刚才一共泄了多少次。」

「三次,不,四次。」皇后惶急张望四周,估计怕碰见侍奉皇上的太监王公公。我却一点儿都不担心,反而兴奋莫名,脚步加快:「臣一次没泄,请皇后恩准我在紫英殿泄一次,泄之时,皇后喊我夫君。」

「大逆不道。」皇后低声呵斥,见我跨进紫英殿,皇后惊得张大嘴巴,双臂搂紧我脖子,我兴奋说:「皇后刚才说「妾身‘,已是大逆不道。」

皇后回忆淫浪,不禁娇羞无语,我朝床榻看去,纱帐已垂放,床上隐约躺着一人,想必这人就是当今天子,他躺着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龙床。耳听龙床传出鼻鼾,皇后的肉穴猝然收紧,狠狠夹住大肉棒,再看她,已是瑟瑟发抖,凤眼恐惧。

我缓步走向龙床,大肉棒轻轻抽动,交媾处有黏汁滴落。皇后赶紧掩嘴,惊恐更甚。这时,有人走入紫英殿,我不禁吓一跳,一看是杜鹃,我和皇后都长舒了一口气,反倒是杜鹃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皇后……」杜鹃忘了下跪。

皇后好无奈,小声说:「是李统领抱本宫进来,本宫不想。」

杜鹃的眼珠子转了转,咯吱一笑:「大将军一定是走错了门,皇后你别怕,皇上已熟睡,王公公让奴婢劝离了乾心宫,宫门已关实,没外人能进来,皇后和大将军放心到别的寝室聊天,奴婢在这守着。」

皇后恨恨道:「李统领要在这戏弄本宫。」

杜鹃一听,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大……大将军疯了吗。」

「撩开纱帐。」我没多解释,命令杜鹃掀起龙床纱帐,杜鹃呆愣着没敢答应,我提高了声音:「快点。」杜鹃大惊,不敢有违,急忙去掀起纱帐,龙床上果然躺着当今皇上,一位国字脸,剑眉入鬓,鼻挺唇薄的中年美男子。

我冷笑,走进床沿,轻轻把怀中的皇后放在龙床,一刹那,我们三人都看向熟睡的皇上,心里好不紧张。我深深呼吸着,平复剧烈心跳,随即也爬上龙床,身体压着皇后,一直插在她肉穴的大肉棒缓缓抽动。

皇后和杜鹃都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我淫笑,将皇后的身子顶挪到床中央,与皇上并排,皇后张开的美腿几乎触及皇上龙体。

鼾声依旧,皇上丝毫没有察觉她的皇后正被我亵渎,丝毫没有察觉我就在他身边亵渎她的正牌妻子。

杜鹃悄然告退,皇后开声挽留:「杜鹃,你别走。」杜鹃怯怯道:「奴婢不走,奴婢就在殿外候着。」我朝杜鹃招了招手:「就在这里候着,看我如何跟皇后交欢。」

皇后叹息:「冤孽啊,我上辈子欠你么。」

我恍惚间记起在遥不可及的未世,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和一位像极皇后的美妇做母子,我们很恩爱,我们经常缠绵交欢,心中所念,我不禁动情:「不只上辈子,下辈子皇后也和我有缘,来世皇后做我母亲,我做皇后的儿子。」

皇后娇嗔:「我不做你母亲。」

「为何不做。」我举高皇后的双腿,大肉棒从容抽插丰腴饱满肉穴,看得杜鹃粉脸娇红,她咯吱一笑,小声道:「皇后希望和大将军交欢,自然不愿做大将军的母亲,皇后只想做大将军的……所爱之人。」

皇后妩媚,缓缓挺动腰腹,两只藕白玉足搭上我肩膀,我被纤美玉足强烈吸引,禁不住狂吻玉足:「既做我母亲,又做我所爱之人,母子也可交欢。」

话音未落,皇后突然浑身颤抖,风情娇娆,下身主动套迎大肉棒,紧窄的肉穴里汩汩流出浪水。我大为兴奋,毫无惧怕皇上就在身侧酣睡,放肆抽插,放肆舔吮皇后的纤美金莲,一旁站立的杜鹃夹紧双腿,不安地扭动身子。

我有意卖弄,也有心挑逗杜鹃,放下皇后双腿,我扳转她的身躯,待她撅臀跪趴,湿淋淋的大肉棒疾插肉穴,不知是心儿着急,还是穴洞滑溜,大肉棒刚触到皇后的肉穴口便滑向后庭,大龟头恰巧抵住了后庭口,后庭状似菊花,纹路清晰,中间那鱼嘴儿般的嫩肉便是屁眼,不曾想皇后的屁眼如此娇艳,莹莹吐蜜,我见猎心喜,大龟头碾着屁眼挺入。

杜鹃大惊,急呼:「大将军你是不是弄错了地方。」

皇后也惊呼:「错了,错了,插错地方了,那是屁眼儿。」

我心儿一阵欢喜,在春楼混久了,经常听说青楼女子喜欢用后庭招待爱郎,只因后庭无需避孕,可以随爱郎乱插乱射,但后庭不能久用,久用会失禁,所以青楼女子们一般只招待心仪的嫖客。

皇后不是妓女,我却算得上是经常流连烟花之地的嫖客,曾弄过好几个青楼女子的后庭,心儿道:既然窑青楼女子的后庭能用,皇后的后庭也能玩,她倾国倾城,身上每一处都是宝贝,后庭如菊,紧密干净,我且插进去试试看。

想插就插,我抱稳皇后的雪臀,手握大肉棒继续挺入屁眼,皇后初时觉得我插错了地方,可当菇头捅入后庭那瞬间,皇后明白了我的意图,可惜她明白已晚,我一鼓作气,将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完全插到底,满撑了皇后的肉菊。

皇后趴伏静默,雪臀在颤抖。

饶是杜鹃伶俐过人,也傻愣当场,表情怪异,她哪懂这些欢场上的淫乐伎俩。

我一把将她拉近床沿,带强制性地吻了她粉颊,诡笑道:「皇后,臣不仅要在这里和你交欢,还要在这里和杜鹃交欢,你不如把怀明珠她们一起叫来,本将军全宠幸了。」

我那语气,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皇上,完全不把在身边熟睡的真正天子放在眼里。

皇后痛苦娇啼,深深一喘,幽叹道:「杜鹃,听李统领的话,趁着皇上酒醉,你把珠儿,菲儿,娆儿,敏儿,朵儿,琴儿,都叫进来,李统领把本宫羞辱够了,你们都是本宫爱婢,就替本宫分担点,让他羞辱,至于皇上会不会知道,知道了如何怪罪,本宫就无所谓了,生死由命,死了来生再见,来世做夫妻也好,做母子也罢,总之妾身不悔。」

杜鹃白我一眼,转身飞奔而去。我按捺内心狂喜,胸膛贴紧皇后的玉背,与她耳鬓厮磨,正要动一动大肉棒,几位标致的婢女依次而入紫英殿,她们都是皇后的侍婢,见到皇后和我这般模样,又见皇上在龙床酣睡,这几个婢女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何事,都纷纷跪在龙床前,惊惧不已。

杜鹃镇静许多,她和胞妹黄鹂三天两头就跟我幽会,心儿肯定站在我这边,但皇后的几个婢女跟皇上有过身子交集,心儿或许都放在皇帝身上,毕竟宠幸过的侍婢也有可能擢升为嫔妃,如果能为皇帝添一男半女,甚至能做到贵妃。

皇后不糊涂,她蕙质兰心,看似应我要求,放纵我淫欲,实则是将身边的婢女都拉拢到她阵线中,全心全意维护她皇后利益,她知道,要成大事,身边的人必须绝对忠诚团结,婢女们和我肉欲交欢了,自然是一条船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杜鹃把话点明了:「平日里大家受了皇后娘娘的诸多恩惠,皇后娘娘对我们情如母女,今个儿是大家报答皇后娘娘的时候了,大家先把衣服脱去,然后和李大将军交欢,不管愿不愿意都要做,皇后娘娘说了,如果有谁违抗,就割了谁的脑袋。」

众婢女面面相觑,都齐刷刷看向我和皇后,我舔吮皇后的背脊,玩弄她的玉乳,插在她后庭的大肉棒蠢蠢欲动。欲火吞噬我身体,可纵情之前,得说服众侍婢,这里是皇后的地盘,自然由她做主,我乐得享用这几位美丽侍婢。

皇后软绵绵道:「你们也看到,本宫被李统领玷污了,本来是要杀他的头,可如今外敌来犯大典,李统领荣封为大将军,要领兵御敌,保家卫国。本宫以社稷为重,对李统领网开一面,不追究他的冒犯之罪,只是李统领过于强悍,本宫难以应付,所以就找你们来,替本宫迁就他。」

身穿绿衣的娆儿马上笑逐颜开:「原来如此,奴婢愿意和大将军交欢,愿大将军奋勇杀敌,屡创战功,等会和娆儿交欢时,还请大将军莫当奴婢为敌人,要怜花惜玉哟。」一双媚眼飘来,柳腰轻扭,已脱下了绿衣,绿色肚兜里两峰高耸。

敏儿跟着宽衣:「嘻嘻,奴婢也愿意以身相许,提前犒赏大将军。」

如此一来,皇后的侍婢都纷纷脱衣,没有谁犹豫为难,似乎都心甘情愿,我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对皇后更是极尽亲昵。不一会,龙床前已是满眼的乳浪臀波,连杜鹃也脱了精光,所有侍婢都一丝不挂。

皇后凤眼一转,突然厉声叮嘱:「这事千万别让皇上知道,男人爱面子,何况他是一国之君。」

「奴婢晓得了。」颇为成熟的珠儿放好衣裳,亭亭玉立在我身边,我不禁打量几眼,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怀明珠。据说,皇上宠幸珠儿的时间是她们四个奴婢中最长的。我和珠儿相熟,但仅限于短暂的说话,没想今天能跟她交欢,她的乳房虽不及皇后极品,也是美乳一双,小腹下阴毛杂乱蓬松,多半是小荡妇。

「皇后,既然不愿意让皇上知道,为何不到别处,万一把皇上吵醒……」朵儿长得最水嫩,名如其人,像朵花般美丽,不过,她是皇后的侍婢中最笨的一个。

皇后明显不满:「朵儿,你是猪脑子么,之前都说本宫被李统领玷污,这玷污自然是不选地方,李统领今晚也喝了些酒,酒乃色之媒,他酒后见本宫有几分姿色,一时把持不住,就在这里奸淫了本宫。如果本宫选好地方,那本宫岂不是跟李统领勾搭成奸,本宫一直守身如玉,又怎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来。」

朵儿赶紧跪下磕头:「请皇后恕朵儿愚钝。」

皇后假装宽宏大量,示意朵儿站起:「这难怪你们误会,如今大家明白其中的曲折,就放心和李统领交欢,本宫提醒你们,李统领可是伟男子,东西很大,你们要小心应付。」

「多大。」菲儿羞涩一笑,朝我瞄来。

众侍婢都好奇张望,皇后抿着小嘴儿,那欲笑不笑的无限风情又岂是几个奴婢们可比。我直起上半身,将大肉棒从皇后的屁眼里徐徐拉出,只听众侍婢齐声惊叫:「哇!」

皇后大笑,杜鹃大笑,其他侍婢张大着嘴儿,瞪大着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菲儿首先发现了端倪,她向前一步,身子靠近龙床,弯下小蛮腰,小嘴儿咬着手指头,惊诧道:「咦,这可是屁眼儿。」

我哈哈大笑,一把将菲儿抱上床:「正是皇后的屁眼儿。」

皇后垂泪:「你们才知本宫受尽羞辱……」

我揉了一把菲儿的奶子,下身疾挺,剽悍的八寸大肉棒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回了皇后的屁眼,不留一丝缝隙。皇后「啊」一声,牙咬锦被,雪臀颤抖。我没停歇,双手扶住雪臀,舒服抽插,皇后这屁眼跟我之前插过的屁眼完全不一样,后庭里肉厚紧窄,感觉很像肉穴。

「大将军等会也是弄奴婢的屁眼么。」菲儿贴着我身侧,两只滚圆奶子蹭压着我的胳膊,我被撩得兴起,大胆腾出一手揽住菲儿的柳腰,一边与她亲嘴儿,一边挺动大肉棒:「末将只弄你们的肉穴,皇后位尊体贵,才得以让末将捅她屁眼,其他人无法享此殊荣。」

「啊,是殊荣,不是羞辱么。」菲儿不解问,其他侍婢也纳闷。

我揉着皇后的雪臀,笑道:「大家误会了,微臣哪敢羞辱皇后,插久一点,皇后便知其中乐趣,乐不思蜀也。」

众侍婢娇笑。

皇后却不笑,她迷离着双眼,摇臀迎合大肉棒,众侍婢见皇后如此陶醉,已是信了我的话。敏儿爬上龙床,跪坐在皇后面前,拿着丝巾为皇后擦拭脸上的香汗,嬉笑问:「皇后,是不是如大将军所言,其乐无穷呢。」

皇后臀波震荡,娇吟不止:「好像,好像所言不虚,初时怪胀,似裂似痛,这会还挺舒服的,不过,既然李统领说是本宫独享此殊荣,你们就不许弄那地方。」

「呜呜。」众奴婢不依。

珠儿更是大胆说出心思:「奴婢想尝试这么粗的肉棒儿捣弄屁眼儿时的滋味。」

众侍婢又是一阵浪笑。皇后喘息道:「等大将军凯旋回来了,本宫准你们和大将军随心所欲玩三天三日,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珠儿撅嘴看我,好生失落:「那我们就等大将军凯旋归来。」

我越插越舒服,再次贴近皇后的玉背,手抓她两只巨乳,腰腹使劲,狠狠地抽插她的屁眼儿。皇后似乎已完全适应了大肉棒,我多用力,她的雪臀总能摇动,不时后挺反击,一时间交媾激烈,肉肉相撞,百十下过,皇后尖叫:「喔,好舒服,喔,好奇怪的舒服……」

我大喜过望,能征服皇后的屁眼,比征服皇后的肉穴更值得骄傲,双手一紧,几乎要捏爆皇后的巨乳,大肉棒抽起了狂飙。

可突然间,身旁的皇上动了一下,发出咳声,一连咳了好几下。

众人皆大吃一惊,敏儿反应极快,一下子跳上龙床,在皇上和皇后之间侧躺下,挡住了皇上的视线。我没停,因为皇后也在耸动屁股,我依然猛烈抽插,只不过抽插的过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皇后也掩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

皇上闭着双眼,梦呓般问:「这床怎地摇动厉害,地震了么。」

敏儿回道:「皇上,床没摇,也没地震,是你喝多了觉得天旋地转。」

众侍婢的表情又是惊恐紧张,又好笑。我哪管皇上醒不醒来,只顾着抽插皇后的屁眼,真是越插越舒服,欲罢不能。

「扶朕去便溺。」皇上嘟哝,敏儿听清楚了,回头向另外几个侍婢急招手,众奴婢纷纷忙乎,有人去端尿盆,有人去打水,更多的是搀扶皇上从龙床的另一侧下床,侍婢们机灵,都用身子遮挡我和皇后。

我吻住了皇后的小舌头,温柔吮吸,用力抽插。皇后鼻息浑浊,已是忘我境界。

「王勃呢。」皇上问。

「王公公歇息去了,奴婢侍候皇上。」杜鹃脆声说。几个侍婢一齐用力,把颤巍巍的皇上扶坐在床沿另一侧。我偷瞄了一眼,只见众侍婢脱掉龙裤,不一会就响起了滴淌无力的嘘嘘声。

「朕好难受,头晕胸闷。」皇上说话有气无力,中气严重不足,酒色掏空了龙体,所以便溺无力,换我小解,一泡出去,能摧花穿石。

「皇上喝太多了。」敏儿说着,回头见我和皇后正激战不休,龙床晃震,她好不焦急,目光流露出要我们暂停的意思。我不屑一顾,拨开皇后的脑后秀发,一口咬在皇后雪白颈肉上,留下深深齿印。

皇上迷糊哼唧:「都……都是那凯瑟琳和朕拼酒,朕输予她。」

珠儿娇笑:「皇贵妃酒量惊人,宫里哪个不知。」

皇上打了酒嗝,嘟哝道:「爱妃敬酒,我堂堂一天子岂能示弱推脱,呃……」

总算尿完,众侍婢又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皇上扶躺上龙床。我与皇后的后庭交媾也已到了冲刺阶段,皇后好几次脱离掩嘴的手掌,呻吟声飘荡在紫英殿上空。

「呜唔,夫君,夫君,夫君用力插……」

「别喊了,朕困极,醒来再宠幸你们。」迷糊的皇上嘟哝回答,很快,他打起了鼾声。

「谁是皇后夫君。」我的冲刺强劲有力,我狂吻皇后的耳朵,皇后颤抖,屁眼儿居然也会剧烈收缩,大肉棒一遍一遍捶打,顽强地捶打着,只听皇后几声娇哼,如泣如诉:「李统领是妾身夫君……」

拔出剽悍大肉棒,众侍婢美目流盼,一个个跃跃欲试。菲儿就在我身旁,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主动为我擦汗,赤裸香肉偎依过来,粉红乳尖轻擦我肌肤,吃吃娇笑着赞我胸毛浓密,有男子汉气概,眼儿却盯着我胯下八寸长的大肉棒。

我的欲火熊熊燃烧,轻轻将菲儿推倒,刚好推倒在皇上与皇后之间,龙床有点挤了,菲儿刚张开双腿,腿肚儿就靠在皇帝身上,菲儿一惊,想收腿,却被我用手掰住,萋萋毛草中,一线天的肉冠儿竖在双腿间,浓蜜潺潺。大肉棒迫不及待,第一次插入了菲儿肉穴。

只插入一半,便紧窄得要命,菲儿震颤娇呼:「啊,好粗,好长。」众侍婢也随着惊呼,我随即深入,大肉棒直达尽头。

皇后腾出了地,娇慵着下床,杜鹃赶紧端来一圆凳子,侍婢们搀扶皇后坐下,龙床宽敞许多。我狂抽了半柱香,菲儿便告求饶,泄身如注。我拔出大肉棒,指着琴儿上床,琴儿忸怩一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抽插,她阴道短,大肉棒根本无法插完,偶尔能淹没进去,也是撑极了花心,没到半柱香,琴儿就嘤嘤泄了。

轮到敏儿,她的肉穴一经大肉棒插入,叫床声可谓天崩地裂,吓得众侍婢纷纷拿起肚兜儿,塞住了敏儿的嘴巴,她也坚持了半柱香,便吐出肚兜儿,啼哭着狂泄。

朵儿没大家想像的笨,敏儿一下床,朵儿就爬上床,玉臀翘向我,我打了玉臀一掌,她哎呀一声,扑倒在床,我将计就计,骑压她身体,大肉棒从后而入,插入了朵儿的肉穴,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朵儿变成了哑巴,一声不吭,气若游丝,也不知道她是否泄身,待我拔出大肉棒,赫然带出许多浪水,湿了床褥。

娆儿的奶子是这几位侍婢中最大,最高耸的,我握着她的双乳,甜蜜吮吸时,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希望我染指这些婢女,却不是希望我喜欢上哪一个,我一激灵,赶紧放开娆儿的奶子,大肉棒粗鲁插入,娆儿凄惨叫唤。我心想:我对娆儿狠点,是为她好,因为我越对她越狠,皇后就越不恨她,反之,皇后心狠手辣起来,后果不堪,就不知道娆儿能否理解我的苦衷。

意外的是,我对娆儿如此粗鲁,她泄身却最快,五十多下,她便弓身哆嗦,娇吟泄身了,把众侍婢和皇后乐得一通哄笑。

终于要宠幸杜鹃了,她再次表明她是皇后身边最聪明的婢女,我才插进杜鹃的嫩穴抽插十多下,她便蹙眉哀求我停止,说不舒服,很痛。我自然无法继续抽插,假装悻悻地拔出大肉棒,杜鹃偷偷掐了我一把。

珠儿的身体最惹火,前凸后翘,我最喜欢她,所以故意安排她在最后,我甚至跟她交媾时,亲嘴了好长时间。皇后还在笑,只是那笑容有点僵,凤眼有点冷,我故意气气皇后,在珠儿身上变换了好几个交媾姿势,珠儿没心机,与我交欢时完全被我的大肉棒弄得神魂颠倒,她忍不住真情告白:「李大将军,珠儿喜欢你……」

皇后脸色大变,冷冷道:「好了啊,珠儿你要知足,前面你已泄过一次,本宫再许你泄多一次。」

珠儿幡然醒悟,急喘:「啊,请皇后恕罪,珠儿知错了,珠儿不泄了。」可下身一阵哆嗦,却泄了出来。我暗暗佩服皇后,她在一旁竟然能看出珠儿之前泄过一次,我却懵懂不知。

皇后毕竟是皇后,轻易不能得罪,我亲自下床,把皇后抱上龙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肉穴,满满地占据她的肉道,吻着她的樱唇,揉着她的大奶子,大肉棒凌厉出击。

皇后放肆呻吟,放肆尖叫,没有人敢堵住她的嘴,她喘息着问:「李统领,你喜欢跟本宫交欢吗。」

「喜欢。」我愉悦回答。

「你喜欢哪个奴婢。」皇后半眯着凤眼。我狡猾道:「都喜欢,但臣更喜欢皇后,她们是星星,皇后是皓月,她们没法跟皇后比。」

「你早就偷偷喜欢本宫了。」

「是。」

「你早就对本宫有非分之想。」

「臣承认。」

「你偷过本宫的肚兜亵衣。」

我一愣,环顾左右,发现众侍婢都瞪大眼珠,竖着耳朵等我回复,我不禁汗颜,恨不得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这种伤自尊的问题叫我如何回答,说没做过吧,我又确实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而且不只一次,原想皇后的肚兜亵衣之多数不胜数,她哪会留意丢了几件,如今看来,我的揣测过于幼稚。

可是,如果坦诚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那问题更严重,近些年来,我不仅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还偷过很多后宫嫔妃的贴身之物,就连皇后身边这些侍婢的肚兜我也不放过,偶有顺手牵羊,如今只要我一坦诚,形象必将尽毁。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恼羞成怒,用力握住皇后的两只巨乳,大肉棒疯狂抽击,把皇后抽得漫天叫喊,花枝乱颤。还不解恨,又将大龟头抵住她花心,疯狂地顶,疯狂地磨,冷冷道:「臣也有不惑想请教皇后,不知臣的东西大,还是皇上的东西大。」

皇后胸脯起伏,处于迷离状。

耳边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朕哪比得上你。」

「啊。」我一声惊叫,豁然睁开眼,只觉满头大汗,心脏剧跳,眼前哪有什么皇后侍婢,只有一张可爱的鹅蛋脸,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两条古怪羊角辫以及嗲嗲的声音。

「哥,你从早上睡到晚上,还没睡够么,头一次见你睡成猪似的,我不来弄你,你还要睡下去。」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抹了一把脸,问道:「现在几点了。」

「准备吃晚饭了,吃完打麻将。」小君骑上我小腹,小腹隐隐有湿润感,往身下一看,啼笑皆非,我裸着下体,小君也裸着下体,巨物顶在小君的屁股,她一撅一扭屁股,巨物缓缓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我迅速从幻梦中清醒,感觉巨物已全部被吞入,见仙女姐姐如醉如痴的表情,我佯装气恼:「咳咳,你这是属于强奸,从法律上说,凡是不经过当事人同意……」

仿佛鸡同鸭讲,小君没理会我的说教,嗲嗲问:「为什么你睡觉时也会硬。」

我认真道:「法律上还说,如果当事人开始同意,后来又不同意,别人也不能强行……」

小君耸动了几下,觉得热了,她脱掉小背心,打断我的话:「法律上还说,年满十八周岁的女性可以自主找男人,你再啰嗦,我明天就公开招亲,凡年满十八周岁,鸡巴有二十五公分的男性都可以联系李香君。」

我的反应是激烈的,粗鲁的,甚至有点暴虐,巨物狂抽小君的嫩穴,她嗲嗲叫唤:「哥……」

「骚货。」我张嘴咬住一只大奶子。

小君娇喘:「人家才不骚,人家等会要打麻将,怕戴头冠还不保险,就操你几下,借借你的龙气,今晚不能通宵,我也要杀她们个片甲不留。啊,这家伙好像粗了许多,再粗下去,人家的穴穴哪受得了。」

我两掌打在小君的翘臀,恨恨道:「你受不了,有人受得了。」

「原来你喜欢大烂B.」小君白了我一眼,继续耸动,很精准的吞吐,速度不快,但她左右摇摆腰肢,巨物在她嫩穴里,有螺旋感,非常舒服。

我恼小君说粗口,捏着她的翘臀揶揄:「小君同学的文采越来越高了。」

「有多高。」小君羞笑,主动送一个香吻。

「羊角辫辣么高。」

「近墨者黑,没办法。」小君咯咯娇笑,又送上香吻,这次,她渡入小舌头,挑逗我的口腔。

啊,和小君在一起总是那么愉快,无论身心。我勾下她脖子,扯开她的羊角辫,让丝绸般的秀发垂散在我脸上,我从中找到小樱唇,深情吻上,甜糯的口水流入我咽喉,我百吃不厌,巨物温柔进出紧窄之地,小君轻轻呻吟,硕大的奶子抚压我胸膛,我一手一个,用力握住,小君吻到我耳侧,舔吮我耳朵,嗲嗲娇语:「哥,我好舒服,我好喜欢你操我……」

「我最喜欢操小君。」

「以后有事没事就操我。」

「哥答应你。」

「哎哟,好舒服,顶到了那个点,贼舒服。」

我搂紧小君的柳腰,内疚道:「哥哥的女人多了,疏忽了小君,小君莫生气,哥永远最爱小君,保证不会再增加女人了。」

「不生气是假的。」小君加速耸动,翘臀起伏得飞快。

我更内疚,动情道:「今晚别打麻将了,哥好好操小君,小君不是一直希望我捅了妈妈的屁眼吗,今晚就开捅,哥叫上辛妮,我们玩一次四P.」

小君蓦然兴奋,咯咯笑不停:「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看妈妈还能守身如玉不,最骚就是妈妈,假正经留着屁眼儿。」顿了顿,小君的脸蛋儿有难色:「不过……」

「嗯?」

小君撅了撅嘴,嗲嗲说:「我约好了大家今晚打麻将,反正不能玩通宵,打到十二点就结束,然后我们在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再四P,两不误,好不好。」

我顿时没好气:「月黑风高,杀人抢劫呐。」

小君撒娇:「哎呀,玩四P淫乱,也属于做坏事嘛。」

我被噎了一下,竟无法反驳,心里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泼一把冷水:「告诉你,你今晚的麻将打不成咯。」

「为什么。」小君眨着大眼睛。

我撇撇嘴,冷笑:「楚蕙姐,玲玲姐,烟晚姐,她们哪一个是笨蛋,你戴着头冠去,谁还跟你玩。」

小君一听,脸色陡变:「这些奸诈卑鄙无耻小气的臭娘们。」

「哥不是给你五千万了吗,你又没输,用得着这样恶毒骂哥哥的马子?」我忍住笑,狠狠地咬小君的大奶子,她蹙眉冷笑:「心疼了哟。」

我改咬为舔,像小狗似的舔吮那娇艳欲滴的小乳头,柔声说:「哥心疼小君才对,哥做了一个梦,梦到你要嫁给一个老头,哥气呀,急呀,结果……」

「结果怎样。」小君好奇问。

我坏笑:「结果哥先把那老头的老婆给睡了。」

小君冷冷道:「那老头的老婆是丑是美,是胖是瘦,是年轻妞还是老太婆,你从实招来,胆敢说一句假话,我公开招亲去。」

我火了,咬牙切齿:「又来这招,哥说不说假话,你能知道?」

小君给我吐了吐小舌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能不知道么。」

我的爱如潮水般涌来,双臂抱紧小君,双腿夹紧小君,先一个左滚翻,小君咯咯娇笑,我再一个右滚翻,小君尖叫,我哈哈大笑:「蛔虫告诉你,哎呀,说错了,我告诉你……」

小君笑得花枝乱颤。

「还听不听?」我笑问。

「快说,快说,咯咯……」

「那老头的老婆长得很像……」

正想要告诉小君,我做梦的那老头是个皇帝,皇帝的老婆林皇后长得很像咱们的母亲。可就在这时,一位长发飘飘,肤如奶白,美丽绝伦的少女走了进来,细声细气问:「中翰,你醒了。」

我一看美少女,插在小君嫩穴的巨物瞬间暴涨,原来是乔若尘,我清晰地记得我在梦境中与一位若公主交换,她长得几乎跟乔若尘一模一样,「能不能叫老公?」我伸手,把乔若尘拖上了床。

「小君叫你老公,我就叫。」乔若尘穿着一件短袖低领白恤衫,很紧身,下身米黄色七分弹力裤,那苗条身材修长双腿美得令小君直眨眼,她明显感受到巨物在她阴道的变化,马上醋劲十足,冷冷道:「我才不叫这个淫虫做老公。」

我摊开手掌,佯怒:「莫名其妙又骂我,快把五千万还来。」

小君脸一红,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纳闷道:「干什么。」

小君咯咯娇笑:「本公主亲你一口价值五千万,还给你了。」

乔若尘依偎在我怀里,有意无意地抖动她纤美之极的玉足:「小君骂你是淫虫,其实,她也是淫虫,她趁着你睡觉用你的大肉棒插弄她的屁眼儿。」

「你才是大淫虫。」小君气坏了,告状似地对我说:「哥,若若趁你睡觉时,用她两只脚丫子夹你的大肉棒,夹出一大坨浆糊,然后自个吃个干净。」

我目瞪口呆,以为小君是胡噱,出乎意料,乔若尘没否认,她涨红着脸,提高音量:「我是想吃那些……那些浆糊补身子,不是为了我自己爽,你是为了你自己爽,为了屁眼爽。」

我惊叹乔若尘的口才,她不做特工绝对是国家的损失。

一激动,乔若尘竟然惟妙惟肖地学着小君的嗲嗲声,搔首弄姿:「啊啊啊,哥哥,你的大棒棒弄得人家屁眼眼好舒服。」

我发现我很能忍,我硬是憋着没笑出来。小君的脸蛋儿红得像醉酒一般,她呼吸急促,欲哭无泪:「哥,若若欺负我。」

乔若尘挤着我臂弯窃笑,丝绸一般的秀发跟小君可有一比,我正色道:「若若欺负你,她还把头冠送给你?」

小君没从我这里得到安慰罢了,反而被我责怪,不禁勃然大怒:「送头冠给我有屁用,大家以后都不跟我打麻将了,我戴着头冠逛大街显摆么。」

我一声叹息:「哎,得此一蠢妹,还是让她公开招亲算了,谁要谁拎走,本家倒贴五千万。」

小君恶狠狠的目光像要喷火,若不是巨物还插在她嫩穴里,估计她要发飙。

乔若尘咯吱一笑,用她那纤美的玉足踢了踢小君的屁股,慢条斯理道:「你哥的意思,是你可以不戴头冠打麻将,偷偷拿在手上,用东西包着,如果头冠真旺你,只要头冠随身,运气一定会好。」

我只能佩服乔若尘,手臂很自然地搂紧她的小蛮腰。

小君一听,大眼睛眨了眨,怒火瞬间没了,还笑成了弯月:「这法子我早想到了,刚才故意不讲出来而已。」晃了晃小脑袋,玉指几乎戳到我鼻子:「李中翰,你再敢说我蠢,我抽你耳刮子。」

我假装吓得连连点头:「不敢了,不敢了。」

笑眯眯的小君作势要拔出巨物:「若若,我爽过了,我把位置让给你。」乔若尘却先一步站起,居高临下地把玉足轻轻踩在我嘴边:「我不要你让,我要他舔我脚。」

一般来说,居高临下用脚踩人,是羞辱那个人,可我没觉得羞辱,我吻着嘴边幽香的玉足,巨物又一次暴涨。

小君见状,立马改变姿势,巨物依然深插在她嫩穴中,她双臂后撑着床,两条玉腿朝我平伸,其中一条玉腿搭在我身上,把她那只绝美的玉足踩在我脸,一时间,上帝恩赐的两只玉足都递到我嘴边。

「顺便舔我的这只。」小君说。

我双手齐出,左手握住乔若尘的玉足,右手握住小君的玉足,张开血盆大嘴,怪声怪调的唱道:「本狼晚餐还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看见两只脚丫子,又嫩又白又好香……」

「啊。」两位小美人吓得尖叫。我哈哈大笑,刚想合上大嘴,门外施施然走进了一位气质女神,标准的鹅蛋脸,樱桃小嘴,深栗色秀发,身穿灰西裙配短袖白衬衣。乔若尘和小君一看来人,齐喊了「嫂子」,便赶紧开溜,小君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我赶紧用枕巾遮羞,一脸讪笑:「辛妮。」

「怪不得吃饭还要三请四请,原来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要做。」正牌老婆戴辛妮来了,目睹我风流,她不温不火,一转身,把门给关,回头朝我走来。我惊讶地看着她开始脱衣,脱裙,脱鞋,她略带丰满的性感娇躯上只剩下性感的蕾丝乳罩和近似于小绳的丁字裤。

爬上床,戴辛妮扯掉我的遮羞物,双腿跪在我身体两侧,玉手握住半湿的大肉棒,对准红润的蚌肉,轻捅而入,销魂的低吟,大肉棒尽没在紧窄多汁的肉穴中,斑斓的阴毛湿了,娇躯徐徐俯下,迷人的大眼睛与我的鼻子只有十公分距离:「我终于想明白了,再不拿出嫂子的威严来,大家当我是透明的。」

「吓跑了两个最具实力的对手,谁敢当你是透明的。」我微笑着拧了拧戴辛妮的润削下巴,她摆头甩开,大眼睛怒视我:「你别装傻,钱我赢回来了,我以后不打麻将了,你随传随到。」

「遵命。」我猛点头,有点小惊喜,这才我的女神戴辛妮,当初认识她,追求她,她就是这个德性,我喜欢她有主见。

几个深蹲,戴大美人张嘴娇喘,柔柔问:「肚子饿了吗。」

「饿了。」我可怜兮兮。戴辛妮脸色一沉,嗔道:「饿了也要忍着,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要做。」

「啥事。」

「操你老婆。」戴辛妮褪下丁字裤,勒住我脖子,迷人的大眼睛闪耀着淫荡的目光,她吻我,咬我,肉肉的圆臀上下抛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吞吐玩弄,那节奏从来没有过的紧凑和准确,很快,我的龟头发热,小腹被横流的爱液打湿,肉肉的圆臀依然保持强劲气势,啪啪声清脆悦耳。

我想笑,我的女神觉醒了,把握自己的欲望就等于把握自己的命运,女神不再甘于等待我去找她交媾,她主动享受性爱。我惊喜地发现,章言言并不在戴辛妮身边。

「喔,妈说得对,你是我老公,你有责任跟我做爱,人家的老婆想什么时候做爱,就什么时候做爱,想要多少次,就要多少次,我为什么要看别人脸色,从今天起,我们不必每天都在家里吃饭,你要和我约会,请我吃饭,陪我看电影,陪我逛街,一个月去两次酒吧,半年去一次旅行,给我买奢侈品。」

「要不要我给你买个男人。」我冷冷问。

「那就更完美了。」戴辛妮兴奋地耸动大屁股,我心道,假以时日,这绝对是一只能匹敌姨妈肥臀的大屁股。一个侧滚翻,我反身骑上女神的肉体,巨物凌厉出击:「看我不收拾你这荡妇。」

「噢……」

※※※晚餐一如既往的丰盛。

酒足饭饱之时,姨妈一如既往地做总结性发言:「我今天有话要说两句,大家注意听。」

没有人不注意听,包括屠梦岚,薇拉在内,席间所有的美娇娘,美熟妇都看着姨妈。

姨妈清了清嗓子,目光犀利,语气和缓:「你们以后用按摩棒必须慎重,除非中翰出差去远门才可以用,只要中翰在家,大家都不许用按摩棒。为什么呢,因为用多了按摩棒,心态会变,变得自私,变得懒惰,变得不合群,甚至对中翰的感情会变淡,后者是我不能容忍的,你们爱他才跟他,如果不爱,就危险了。」

「我支持你们大胆对中翰示爱,不管是合理的还是夸张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人,或者几个人之间有情感交流。碧云山庄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王国,我们爱怎么生活都行,不必忌惮,不必害怕,有什么为难之处随时找我解决,我总会一碗水端平,我要你们快快乐乐。」

美娇娘们面露喜色,不敢说话。

姨妈接着说:「中翰天赋异禀,那方面超强,你们千万别介意他会累,就算我们山庄所有女人都累趴了,他也不会累,所以,你们要大胆对他提出性要求,只要你觉得受得了,一天要十次八次都没问题。」

美娇娘一阵嬉笑,又很快安静下来,静听姨妈的发言。

「我不是开玩笑,中翰是你们的男人,你们要关心他,了解他,勾引他,编织自己的生活。我告诉你们,明天是我生日。」

「啊。」席间一阵骚动,乖巧的已开声祝贺姨妈了。

姨妈摆摆手,目光温柔:「明晚,我要跟中翰约会,我们出去找家高级餐厅吃饭,有鲜花,有蜡烛,有生日礼物,会很罗曼蒂克,这是我想要的生日庆贺。」

众人的表情各异,有羡慕,有嫉妒,有叹息,姨妈语锋一转,眉飞色舞道:「轮到你们生日时,你们也可以跟中翰一起过属于你们的两人世界,开间情侣套房,做爱到天亮。」

美娇娘大笑,仿佛明天也是她们的生日。

姨妈脸颊发红,越发激昂:「你们还可以两人一起出国旅游,尽情享受生活,你们享受得起……」

哇,顿时掌声雷动,美娇娘尖叫:「妈,我爱你。」

我乐不可支,端起红酒喝了一大口,不料身后有人撞了我一下,一些红酒泼洒在裤子上,「哎哟,不好意思。」身后的撞我的人是严笛,她赶紧拿手纸帮我擦,我笑道:「没事,没事。」

「来,到洗手间,我给你擦擦。」严笛笑眯眯的,手上挺有劲,拽着我站起,大家叽叽喳喳,兴高采烈地与姨妈探讨生活,不太注意我和严笛离席。

洗手间里。

我柔声责怪:「严笛,你也是我的女人,不必对我这么谦恭,裤子湿了就湿了,没啥大不了……」

谁知严笛抿嘴一笑,嗔道:「我才不对你谦恭,我是想告诉你,有人来找你。」

「谁。」我大感意外。

「不知道。」

「男的女的。」

「女的。」严笛绷着脸,摇头叹气:「我刚监视到,那女人在山庄的入口处附近转悠了很久,有半个小时了,我开始以为她是路人,后来我仔细观察她,估计她是来找你的,又不敢进山庄,你去瞧瞧吧。」

「别对其他人讲。」我叮嘱严笛,其实我也不知是谁找我。

严笛撇撇嘴,满脸委屈:「我拉你出来,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我亲她一口,笑嘻嘻地夸一句「好聪明」,便迅速离开,来不及换衣服,我只穿着短裤汗衫,脚蹬着便鞋直奔停车坪,心里猜测有可能是谢安妮。

驾车到了山庄的入口处,一位落寞的绝色美人令我觉得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这绝色美人是孟惟依,下了车,我满腹柔情:「惟依。」

孟惟依长裤长衣,提着一只高级手包,刺目的路灯下,她一脸倦容,见到我,她迷人的大眼睛总算有一丝喜色。我抱住她,用力抱住她,她喃喃道:「我不敢打电话给你。」

我心一酸,柔声问:「吃饭了吗。」孟惟依摇了摇头,我抓住她的手就往车走:「到我家去吃,好菜好饭。」孟惟依拉住我,轻声道:「不,我不去你家,除了你家和我家,你带我去哪都行。」

「先上车。」我不得不叹息,说实话,如果把孟惟依带回家,那将是极度难堪的局面,尽管我很喜欢孟惟依,但她毕竟是陈子玉的妻子,眼下调查陈子玉如火如荼,无论情感和理智,我都不适合把孟惟依带到家里,孟惟依大概也有自知之明。

「节哀顺变。」我开着车,琢磨着找家酒楼,先让孟惟依吃点东西,她那倦容令我心碎。

孟惟依淡淡一笑:「我一点都不悲哀,他自杀我有点意外而已,我不希望被警察查来查去,问来问去,烦死了,我只想平平静静。」

「但又不能没有男人。」我故意打趣。

孟惟依嫣然一笑:「对,还是你了解我。」美目一转,小声说:「我想和你做爱。」

我轻笑,眼光四处搜索公路边的黑暗角落,停了车,熄了车灯,静等着孟惟依脱去长裤,瓷白美腿隐约可见,她光着屁股爬到驾驶位,一个落臀,恭候多时的巨物深深插入她湿润的小穴。

「啊。」黑暗中,孟惟依的双眼亮如星星。

我缓缓挺动,柔声安慰:「会没事的,生活要继续,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他是他,你是你,你至少还有我。」

孟惟依微喘着竖起一根手指头压在我唇中:「我只想和你做爱,不要谈别的。」

我坏笑:「粗么。」

「粗。」

「感觉怎样。」

「舒服,所有的不开心都没了。」

我揉着孟惟依的屁股,抚摸她的背脊:「按行情,像我这种本钱大,高素质的鸭子,收费很高,如果你找这类鸭子,一定很破费,可我不但不收你钱,还要给你钱,这有五十万,你先拿着,明儿我再拿两千万给你。」

孟惟依大笑,我很少见她大笑。

我侧身弯腰,在车前储物箱里拿出两大捆常备的钞票,放进孟惟依的手包,我知道,即使孟惟依不缺钱,她此时也很不方便,陈子玉的银行账号肯定被冻结,孟惟依是陈子玉的妻子,她的资产也会相应被冻结,我可不愿看到我爱过的女人在生活上捉襟见肘。

孟惟依没有拒绝,我估计对了,她紧紧抱住我脖子扭动小蛮腰,声音微微颤抖:「这么说,我嫖对了。」

「是的。」我用力挺动,我要给予这个女人快乐。

「咯吱。」这是孟惟依的招牌笑声,她还有一个招牌的地方,就是她的一双瓷白美腿,我没想到她的瓷白美腿会这么有劲,她双腿夹紧我髋部,激烈耸动身体。

浓浓的夜色中,宝马750i不停震动。

缠绵了半小时,我载着意犹未尽,心情好很多的孟惟依来到了一处高档的单位住宅小区,孟惟依好奇张望:「这是去哪。」

「国投银行行长的家。」

停好了车,我牵着孟惟依进入一幢单元楼的电梯,上了楼,我摁响了门铃,开门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思明,我笑道:「刘行长,打扰了。」

刘思明惊喜不已:「嗳哟,是中翰,稀客啊稀客,几百年不见了。快请进,快请进,你别说,我还打算这两天找你,你却找上门来了,看来这桩好事能成全你。」

我大笑,牵着孟惟依走入富丽堂皇的大客厅,嘴上调侃:「看你说的,我怎么变稀客了,有好事,我自然能闻到,所以来了,呵呵,姗姗呢。」

话音未落,一位精致的商务型美女从厨房飞奔出来,尖叫着我的名字,几乎要扑到我怀里,可一瞬间,孟姗姗愣是定住了身形,直勾勾地看我身边的孟惟依。

「姗姗,我来介绍,她是我女朋友,叫孟惟依,跟你同一姓。」我笑眯眯地打量孟姗姗,那成熟的气质,商务型女人特有的发髻都别有一番风情。

「小依。」孟姗姗愣愣地看着孟惟依,孟惟依也露惊喜之色,结结巴巴道:「姗姗姐。」

「认识啊。」我和刘思明都很意外。

孟姗姗忽地抱住孟惟依,好不激动:「小依算是我表妹,她爸爸是我父亲二叔那边的,我们几年前见过,小依那时候刚高中毕业,这会出落得水灵灵的。」

原来有绕了好长的家族关系,都是孟家,孟家出美女,我嘀咕着,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孟姗姗和孟惟依认识再好不过,她们的上两辈还是一家人,互相照应应该没问题,孟惟依需要新朋友。

热情的寒暄和问候过,两个大美女没了生疏感,我们男人跟男人有话要说,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有话要聊,于是,我和刘思明进了书房,一关上门,刘思明就迫不及待问:「怎么回事?」

「希望你们收留她,暂时的。」我不想解释太多,也不想刘思明知道太多。

刘思明挤挤眼:「没问题,她这么漂亮,万一我动心。」

「那我就先恳求刘行长别动心。」我打了个哈哈,心里也不知把孟惟依安顿在孟姗姗这好不好,这是权宜之计,我既不能把孟惟依带回家,也不可能让她去秦美纱家,去翁吉娜家也不合适,更不能单独把孟惟依一个人丢下,想来想去,让孟惟依跟孟姗姗暂时住在一起最合适,她们是远亲,再好不过了。

刘思明老练,看出我对孟惟依有特殊感情,他不再刺激我,诡笑着转移了话题:「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我只对钱动心。」

「有什么好事成全我。」我漫不经心,心思都在两个姓孟的美人身上。

「国资委,建设部,国家旅游局三大部门下了通知,要求各地方政府严格保护好娘娘江两岸的生态,严禁土地开发,建好的不算,再建的全部拆除,这意味着中翰的碧云山庄独树一帜,得天独厚,我打听到,碧云山庄的市价超过了二十亿,你肯定不会出售,所以天价无市。」

「好消息,好消息。」我不得不对刘思明的消息感到振奋,地产这玩意,可以沉闷好几年,可增值起来,也是令人叹为观止。

刘思明笑了笑,接着道:「第二个好消息,就是国家发改委打算开发娘娘江的水资源,成立一家以娘娘江水装瓶的矿泉水公司,目前在规划中,公司成立后,由我们国投扶持,我在想啊,这世界最赚钱的行业,有几个好得过卖水的。」

我凝神静气思索着,心儿砰砰乱跳,直觉告诉我,这是一桩稳赚不赔,一本万利的好生意,我假装镇定问:「刘行长的意思,是让我投资,成立一家公司,专门经营娘娘江的水资源?」

刘思明摊摊手:「你愿不愿意做。」

我沉默片刻,沉稳道:「我相信刘行长的眼力,这样好不好,我全资拿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刘行长拿百分之十的股份,剩下百分之十,刘行长拿去打点。」

「中翰,你真是人才。」刘思明竖起了大拇指,一脸满意,我谦虚道:「跟刘行长比起来,我差远了,以后共同富裕,共同进步。」

刘思明哈哈大笑,也不再纠结互相吹捧,诡笑再次露在他精明的脸上:「还有一个事,如果我帮你拿下来,我得给我两亿的好处费。」

我一愣,吃惊不小:「能要两个亿的好处,这事一定很大。」

刘思明诡笑道:「由于要成立矿泉水公司,必定要在娘娘江附近设厂,沿途也要建几座检测水质的观察站,我打算把碧云山庄对面的地皮拿下来做观察站,然后交给你处理,至于中翰建成啥模样,那就是你的事了。」

我脑筋飞转,激动得差点要给刘思明跪拜磕头,这里面有诸多猫腻,如果任我处置,我当然想建一座宫殿给薇拉母女。即使不能违规建筑,那片地皮也是禁地,不许外人涉足。一直以来,我的美娇娘在山庄里穿衣随意,平日里也喜欢穿性感暴露的泳衣玩水,如果江对面有外人,那情趣必大打折扣,因此,刘思明的想法正中我下怀。

「多大面积?」我平静问。

「一千五百亩,不包括那几座小山,那几座小山是附送的。」刘思明两眼发亮,他拿公家的东西赚我的钱,也算是手段厉害了。

我不再矜持,伸出三根手指头,郑重道:「这事刘行长能办成,我给三亿。」

「呵呵。」刘思明笑得像头狐狸。

我龙心大悦,和刘思明又聊了一会,便神思不守道:「我去看看姗姗,好久不见她了。」

刘思明叹息:「她几乎天天都叨念你。」

这次轮到我诡笑。

离开刘思明的书房,我循声来到主人卧室,那里正传出说话声和笑声,一般来说,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入主人卧室的,可我不当自己是外人,我站在主卧门前,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挺着硬挺的巨物走进主卧。

主卧里,两个女人正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摆弄着化妆品,她们都只穿着轻薄亵衣,美臀挺翘,似乎两人刚试换了十几套衣服,椅子和化妆台上摆满了好多款式的女性时装。

我爬上床,出其不意地趴在孟姗姗身上,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孟惟依,她简直不相信我光着身子压在孟姗姗的玉背上,更不相信我的巨物从孟姗姗的臀后插入,至于插到什么地方,孟惟依看一眼孟姗姗的表情就能猜到。

「中翰,你女朋友在旁边。」孟姗姗不是推开我,而是焦急地看着孟惟依,我双手滑入孟姗姗的内衣,握住她的丰满奶子揉玩:「你丈夫还在卧室外。」

孟姗姗急道:「我丈夫同意你这样做,你女朋友同意吗。」

我朝孟惟依挤挤眼:「惟依,你同意吗。」

「咯吱。」孟惟依只笑不语。

我弓着下身,巨物一下子就处于激烈抽插状态,孟姗姗撅臀呻吟:「喔,中翰,你轻点。」

我没轻点,而是更用力,更放肆地抽插孟姗姗的肉穴,虽然背对着卧室门,但第六感告诉我,卧室门边有人在偷看,这房子里不会有第五个人,那偷看的人肯定是刘思明,从门的角度,刘思明一定能完全看见我的巨物在抽插她妻子的阴道,孟姗姗有着漂亮的阴毛,浓密适宜,我突然也很想从后面的角度看看自己是如何干孟姗姗的,于是,我要求孟惟依用手机,拍几张我交媾的照片。

孟姗姗很羞涩,但没有拒绝。孟惟依对我一直言听计从,见孟姗姗不反对,她笑嘻嘻地拿起她手机,下了床,在我身后「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我积极配合,巨物都是拉到最长处才插入,啪啪声和「咔嚓」此起彼落,孟姗姗的叫声与孟惟依的笑声也是此起彼伏。

抽插了五十多下,孟姗姗的分泌多了,我叫孟惟依把手机拿来,将交媾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翻给我和孟姗姗看,其实,照片上的内容我能想像出来,但亲眼目睹孟姗姗的肉穴被我粗大的肉棒插着,那种刺激还是很强烈,我继续抽插,棒棒见底。孟姗姗手支着下巴,一边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一边扭臀迎合,风骚迷人,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风情。

孟惟依看得粉颊桃红,吃吃娇笑。

「姗姗,你老公在偷看。」我小声说。

孟惟依一听,赶紧用衣服遮住裸露的屁股,不敢回头看,孟姗姗也不回头看,她低声道:「我知道他在偷看,他昨天还说叫你来家里吃饭,顺便……」

「顺便看我们做爱,是吗。」我咬着孟姗姗的耳朵,巨物放缓了抽插速度,有时候变换节奏更能令女人容易得高潮。

孟姗姗娇喘,努力地耸动屁股:「中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现在就是我们生活的润滑剂,每次思明看过我们做爱,两个月之内,他表现都异常神勇。」

「那你得感谢我。」我低笑,和孟惟依交换眼色,她淡定自若,像听故事一样,仿佛与自己无关。

「我现在不是在感谢你吗。」孟姗姗吃吃娇笑,当着孟惟依的面就敢要求我射进去,我自然不会吝啬,正要准备冲刺,把积攒的精液射给孟姗姗。

突然,一脸猥琐的刘思明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颤声道:「中翰,你们三人能不能做一次,拜托了,求你了,你的事,我保证给你办妥。」

我被吓了跳,孟惟依好不难堪,用手遮眼,再看刘思明的样子,我是又好笑又好气,他穿着短裤背心,赤着脚,一只手伸在短裤里,显然在握住他的阳具,如此龌蹉,哪点像国企领导。

我心儿不禁发毛,寻思着把孟惟依留在刘思明家有多危险,孟惟依这么漂亮,刘思明不可能不动心,按孟姗姗所说的,一旦刘思明「神勇」起来,难说不会对孟惟依霸王硬上弓,我越想越担心。

不过,刘思明的请求令我色心大动,我有这样的淫性,我喜欢3P,两位孟家美女时刻吸引我,我把跃跃欲试的目光投向孟惟依:「这事……这事要问过惟依。」

「惟依。」刘思明可怜兮兮的样子。

孟惟依见我态度暧昧,顿时羞得脸红如霞,态度犹豫不决,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做爱,她的眼儿滴溜溜地瞄着孟姗姗。孟姗姗正舒服着,她的爱液湿透了床单,瞧出孟惟依紧张,孟姗姗比较理智:「小依,你不愿意,思明不会勉强。」

孟惟依看了我们交媾这么久,大概也是欲火焚身了,之前,她也有过和我一起做3P,4P的经历,似乎并不厌恶群交,一看我们三人充满期盼的目光,加上刘思明不停乞求,承诺各种报答孟惟依,孟惟依忸怩了片刻,总算勉强答应:「可以,但有个条件。」

「你说,你说。」刘思明大喜,口水几乎要流出来。

孟惟依娇羞道:「就中翰,姗姗姐和我三人做,刘行长不能参与,不能碰我。」

一句「不能碰我」,莫名其妙地令我血液沸腾,我内心问:万一刘思明碰你,你怎么办。

刘思明急摇双手:「绝不碰,绝不碰,能看着就知足。」

我满心欢喜,孟惟依答应了,但女孩子拉不下脸主动,我笑嘻嘻地把孟惟依搂到怀里亲嘴,身下的巨物则猛抽孟姗姗的肉穴,而刘思明围着床沿转,裤裆里的手在频繁抖动,猥琐之极。

孟惟依不够专心,她咬着我的耳朵,小声告诉我「刘行长太恶心了」,如果不是我想要,她绝不会在刘思明面前做爱。我暗暗好笑,心想:你也想要吧。摸了一把孟惟依的阴户,一手黏滑,孟惟依大羞,粉拳捶了我一下,我坏笑着脱去了她的小内裤,她紧张的抱住下体,我又脱去她的亵衣乳罩,两只极美的巨乳跃然而出,我看见刘思明目光邪恶,呼吸突然急促。

「啊,我要来了,中翰,我爱你……」孟姗姗忘情娇吟,忘情表白,她阴道里热浆喷涌,一波接一波,从变调的「吧唧,吧唧‘响可以推测出肉穴何等多汁。

多汁有很多好处,至少是通往屁眼深处的润滑剂。看着孟姗姗绽放的菊花,我的欲念如火山爆发,拔出巨物,大龟头对准孟姗姗的屁眼碾磨几下便插了进去,巨物如此粗大,前进的道路不会太顺畅,幸好孟姗姗的屁眼被我开垦过,我顶弄了几下,二十五公分大肉棒全部插入了屁眼,一定是很舒服,刚高潮过的孟姗姗情不自禁呻吟,美臀翘得更高。

我腾出双手,也把孟姗姗剥个精光,两条肉体各具特色,孟姗姗无疑更丰满些,臀部浑圆得像极了戴辛妮的肉臀,我对女人的发髻没有特别爱好,但女人梳着一丝不散的整齐发髻做爱,那感觉就如同跟一位表面高傲,私下里淫荡堕落的女上司做爱。

「思明,你平日喜欢弄姗姗的屁眼么。」我扶住孟姗姗的肉臀,强势抽插,刘思明就站在床沿观看,他已脱去了短裤,右手握住他的阳具套动,我有点担心他会把精液射到床上。

「喜欢。」刘思明颤声说。

孟姗姗大声呻吟:「啊,他何止喜欢,现在我老公只愿意弄我这地方,天天要我清洗屁眼。」

我哈哈大笑:「这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刘思明的目光更多地射向一旁的孟惟依,他更在意孟惟依,说实话,孟姗姗和孟惟依的美色旗鼓相当,不过,孟惟依略胜半酬,尤其她的瓷白美腿堪称一绝,印象中,只有凯瑟琳的美腿可以与之媲美。

当然,乔若尘的腿也很美,那是属于她的苗条美;薇拉和姨妈的腿也是很美,那是属于她们的浑圆美。

「中翰,你也弄惟依的屁眼。」刘思明忍不住催促。

「我正有这打算。」我坏笑,瞬间从孟姗姗的屁眼里拔出巨物,转身扶着孟惟依趴下,与孟姗姗肩并肩趴着撅臀,两美人居然相识一笑,孟惟依显然更腼腆。

我兴奋地跪在孟惟依臀后,巨物对准她的屁眼顶压几下,便徐徐挺进,孟惟依呻吟,瓷白美腿的小腿儿曲起摇晃,我深深一呼吸,巨物迅速深入,孟惟依再次呻吟,我揉了揉她的屁眼边沿,一下子完全插入。

「啊……」孟惟依的叫声充满了某种宣泄,她内心依然极度失落和压抑,情欲能让她暂时淡漠这种失落,她亟需用生理的愉悦来减轻压抑,此时此刻,如果我冷落她,弃她而去,她会迅速找到替代者,迅速堕落。

我不能看着孟惟依堕落,我喜欢她,很喜欢的那种。

「惟依,去亲姗姗姐。」玩多了群交,我深知其中的奥妙,女人和女人之间必须能互相欣赏,互相亲昵才能玩下去,比如姨妈和薇拉,比如乔若尘和小君,又比如戴辛妮和章言言,其中姨妈是万能组合,似乎她跟每一位美娇娘在一起都能玩3P,玩群交,究其原因,是姨妈深受美娇娘的拥戴,大家爱姨妈,崇拜姨妈,我因此得福,借了姨妈的光,未来的时间里,把姨妈和美娇娘们一个个组合下去。

如果换成郭泳娴和庄美琪,戴辛妮和唐依琳,秋烟晚和王怡,这些组合基本没3P的可能,她们都互相不买账,甚至心有芥蒂,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会乱组合她们,免得难堪。

直觉告诉我,孟姗姗和孟惟依能玩3P,因为她们一见面就熟络,马上能交流,这就是互相欣赏。

「小依,你真好看。」孟姗姗比孟惟依年长很多,一个表姐,一个表妹,表姐自然更主动,没等羞涩的孟惟依有所表示,孟姗姗就主动抚摸孟惟依的雪肌,摸到乳房,孟姗姗美丽绯红,媚意无限,孟惟依咯吱一笑,羞得更厉害,我被她们之间的眉目传情深深刺激,巨物狂飙,狠插孟惟依的屁眼。

「喔……」

「惟依不是好看,是很漂亮,像姗姗姐那样漂亮。」我大笑,纵情驰骋。

孟姗姗娇嗔:「幸好你说了最后那一句,否则我会很嫉妒。」

我坏笑:「你已经嫉妒了。」

孟姗姗狠狠瞪我一眼:「是的,我嫉妒了。」

「咯吱。」急喘中的孟惟依居然能笑出来,我握住她的大奶,故意看向刘思明,他挺着不大不小的阳具,舔着嘴唇,吞咽唾沫,脖子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中翰,我……我知道我很无礼,很冒昧,我能不能摸一下惟依,就摸一下。」

欲火遮住了我的眼,似乎刘思明的要求不算太过份,我都干了他老婆的肉穴和屁眼,他只要求摸一下孟惟依也算合情合理。我没有反对,低头吻舔孟惟依的香腮:「别问我,问惟依。」

孟惟依娇嗔:「讨厌,你如果喜欢我,你就替我做决定,别问来问去。」

我想笑不敢笑,蓦地想起孟惟依最怕被警察问来问去,为了不让她反感,我决定替她拿主意:「思明,你确定只摸一下?」

「确定。」刘思明猛点头。

「姗姗同意吗。」我看向孟姗姗,她妩媚一笑,柔柔道:「我摸了惟依,思明嫉妒我,就给他摸一下吧。」

孟惟依娇羞得不可方物,刘思明大喜过望,心急火燎地爬上床,孟惟依一见刘思明挺着阳具,赶紧双手掩脸,我敢说孟惟依在装,但这就是女人特有的矜持。

刘思明伸手了,不出我所料,他摸孟惟依的大腿,那是一双细腻瓷白,滑嫩无暇的修长美腿。孟惟依在颤抖,我欲火猛烈,虽然刘思明仅仅是摸孟惟依的大腿,但感觉异常强烈,巨物在暴涨,我疯狂抽插,刘思明没有松手,他的手继续往上摸,我很想阻止,可我不好意思开口,就在这时,孟姗姗出手了,她一把扯开刘思明,嗔骂道:「滚下床去。」

刘思明悻悻地下了床。

孟惟依竟然咯吱一笑,随即嘤嘤啼鸣,屁眼剧烈收缩,她大口大口地急喘着,翘臀的震颤和肛门的痉挛告诉我,孟惟依得到了高潮。

我拔出巨物,粗鲁地插入了孟姗姗的屁眼,一边抽插,一边变换姿势,让孟姗姗从侧身到仰躺,最后,我单手高举孟姗姗的双腿,巨物捅她的屁眼,另一只手揉她的肉穴,手指插刺她的阴道。

孟姗姗浪叫,一浪高过一浪,刘思明重新套动他的阳具,气氛淫靡到了极致,我大吼:「思明,你把地皮的事办成了,我让你喝惟依的尿。」

刘思明亢奋道:「君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孟姗姗气恼,边呻吟边骂:「没用的东西,想喝尿,我有的是,等会我就给你喝个够。」

我哈哈大笑,巨物猛烈捅插,闪电般的五十多下后,孟姗姗闷哼,尖叫着要我放下她双腿,我刚放下,她屁眼就痉挛了,微闭着双眼挺动小腹,嘴里突然喊:「好舒服,太舒服了,中翰,快插进穴穴,快……」

我一愣,急忙从孟姗姗的屁眼里拔出巨物,一下子全根尽没在她的肉穴中,奇迹出现了,她的阴道也在急剧收缩,我激动狂抽,暴风骤雨般狂抽,孟姗姗呻吟到尖叫,刘思明一声低吼,急匆匆跳上床,双膝跪在孟姗姗的头侧,闪电般把他的阳具插在孟姗姗的嘴里挺动。

我见状,欲火淹没了我的视线,麻痒感从脊椎里奔腾,我必须冲刺了,无可救药地冲刺了,我双手用力抓捏孟姗姗的大奶子,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她的肉穴,嘴里叫嚣:「刘思明,你老婆被我操舒服了,你喜欢我操你老婆,你喜欢我玩弄你老婆,对不对。」

「对。」刘思明迷离点头,浑身颤抖,阳具机械进出孟姗姗的小嘴:「我喜欢你操姗姗,每次你操她,我就兴奋得难以自制,哦,我要射了。」

看着刘思明在打冷颤,我嘶吼着,盲目地挺动中,滚烫的热流像机关枪似的射进孟姗姗的子宫,填满,填满,再填满……

「呜唔。」孟姗姗马上回馈我,她阴道深处的黏浆浇上巨物,像淋雨般浇透。

一缕白液从孟姗姗的嘴角溢出,顺着鼓起的粉腮滴在床上,刘思明从她的小嘴拔出了阳具。我也从孟姗姗的肉穴拔出巨物,浓白的精液如岩浆般流了出来,我没有擦拭珍贵的精液,而是叮嘱气若游丝的孟姗姗务必把我的精液全吃了,她无力点头,胸脯急剧起伏。

我不知道孟姗姗吃没吃精液,我带孟惟依离开了刘思明家,白痴才会把如花似玉的女人留在他家里。

宝马750在黑夜中奔驰,副座的孟惟依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中翰,你把我养起来吧,我做你的情妇,不会给你带绿帽,可以替你生孩子,绝对听你的话。」

我乐了,求之不得:「我怕委屈了你。」

孟惟依马上激动:「我不怕委屈,我最好养了,不图虚荣,不图地位,只要把我养得舒舒服服就行。」

「每个月要给你多少,你才觉得舒服服服?」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问。心里很清楚,像孟惟依这样的绝代姿色,随便放言出去寻包养,估计有一专列的富豪排队,我有些摸不准孟惟依的心态和要求。

这是一个物质至上的世界。

「呃,五万。」孟惟依很直接说出了价码,见我笑出来,她尴尬地退了一大步:「三万也凑合。」

我摇头叹息:「惟依,你太看低我,也太看低你自己了,明天,我找翁吉娜的老公谢东国要一套全上宁最贵的海景豪宅送给你,当然,不会是在翡翠一品,另外,每年给你三百万,一次性给你十年。」

「这么舍得?」孟惟依突然变得很矜持,我暗暗好笑,女人就如此,你宠她,她就矜持。我握住她的小手,柔声叹道:「包养你,我已经很内疚了,陈子玉临死前,希望我好好照顾你,但我照顾你,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

孟惟依在深呼吸,我感受到她的脉搏在急剧跳动,她小声道:「中翰,我又想跟你做了。」

车子已然到了伯顿酒店,我停好车,调侃道:「饭要一餐一餐的吃,别十餐一起吃,会撑坏肚子的,你现在一定饿坏了,我先送你进伯顿酒店的总统套间休息,想吃什么,就叫酒店服务……」

「咯吱。」

※※※安排好孟惟依在柏顿酒店的总统套间住下,又翻云覆雨了一番,我才离开酒店,没有回山庄,而是直接去了秦美纱的海天别墅,因为我昨天答应过她,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来见她,她要给我介绍一个带尾巴的女人,她说这个女人极其漂亮。

我心想,孟惟依够漂亮了,我身边美女如云,可男人就是贱,就是贪,就是好色,好像永远都不满足。

我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来到海天别墅,和往常一样,小月,何婷婷热情地迎接我,已经很晚了,她们都没睡,就等着我来,我有些感动。

见到了秦美纱,她穿着性感的睡衣,美丽迷人,我和她拥抱接吻,欲火渐渐燃烧,我刚要扯下秦美纱的内裤,她阻止了我,迷人的大眼睛露着神秘:「让你见见有尾巴的美女。」

「真有尾巴啊?」我依然半信半疑。

秦美纱吃吃娇笑,微微颔首,一转身,喊道:「小白……」

厨房的方向有一道动听之极的声音:「美纱姐,是不是有人来了。」

眨眼见,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眼前。

小月在笑。

何婷婷在笑。

秦美纱也在笑。

我却笑不出来,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全文完)

…………

PS:大家看到这,估计要骂烂尾了,我深表歉意,不过,或许有可能在未来的日子里,用第三人称续写,书名想好了,就叫《有尾巴的女人》,如果续写,那绝对精彩,因为,你懂的。

另外,《荣耀》的珍藏修改版开始修订,有章节目录,精心校对,还加写了十多万字,加写的重点在第一部和第二部,尤其是第一部,姨妈的戏份非常之多,精彩之处层出不穷,需要收藏版本者与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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