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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篇【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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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和谢安妮在碧云山庄已见过面,两人很快就热聊。谢安琪虽然是第一次见小君,但她和小君有共同的话题,那就是跳舞,小君的舞技是乔若尘拍马都赶不上的,更在谢家姐妹之上,一开始小君倒也谦虚,我当着谢家上下夸了她几句,她马上洋洋得意,我趁机唆使她们上三楼切磋舞技,我好单独找翁吉娜算账。

谢安琪机灵,她已察觉我神态有异,所以没跟谢安妮和小君上三楼,而是待在翁吉娜身边,心绪不宁的看着我。

“吉娜你不用怕,中翰如果不原谅你,他就不会带他妹妹来,看你怎么跟他认个错了。”谢东国老练,瞧出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我看出谢东国的眼神在谢安琪身上游离,与其说他安慰翁吉娜,还不如说他在安慰谢安琪。

我心如明镜,很清楚谢东国其实不气恼翁吉娜跟苏强有染,他故意给我看监视录像的主要原因是嫉恨苏强搞了谢安琪,所以谢东国才故意让我看监视录像,让我发现苏强与谢安琪有染,以此借我的手惩罚苏强。

“我先去换件衣服。”翁吉娜惴惴不安地站起,向我投来征询的目光,她很美艳,打扮得很时尚,一副贵妇派头。

“不用换了,衣服这么漂亮,我还没看够。”我百感交集,对面前这两个女人都恨不起来,她们就像棉花糖,又软又甜。翁吉娜听我这么说,脸色立马好了许多,袅袅娜娜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扯着我衣角撒娇:“我真是去美纱那里打牌,不是去约会,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美纱。”

我搂住翁吉娜的腰肢,一声轻叹:“我信,我不生气了,出门多日没给你们音讯,我有责任,何况绿帽子是戴在伯父头上,我哪有资格生气。”

翁吉娜大窘,低垂着头红着脸,楚楚动人又风情万种,我更恨她不起来。沙发那边,谢东国竟呵呵直笑:“我头上这顶绿帽已戴习惯了。”

翁吉娜突然举手抓住我手臂猛摇:“我发誓,我以后不再给你们戴那个了……中翰,你原谅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谢安琪撇撇嘴,迷人的大眼睛带着一丝不屑:“你经常跟我妈妈上床,还不是给我爸爸带绿帽。”

我本来气消了大半,这会又被激怒,目光森然道:“这么说,我跟蒋程程上床,你就可以跟她老公勾搭了?”

谢安琪大惊,急忙狡辩:“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没跟谁勾搭。”我冷笑:“那你想男人了怎么办?”

谢安琪瞪我一眼:“爸在这,你说话注意点……”

我怒不可遏,哪管三七二十一,马上脱口讥讽:“害什么臊,你都让你爸干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言既出,满屋皆惊,翁吉娜和谢东国都没想我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秘密,谢安琪也没想到我说出了这个秘密,她脸上苍白,嘴角抖了抖了,双目隐隐有泪光。我后悔了,不应该当着谢家的面说出他们的家丑。

看着他们惊愕,羞愧,愤怒的目光,我赶紧转移话题:“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有件事要告诉你们,隔壁那套房间已经属于我,程程和小梅这两天开始就在那里长住,你们是左邻右舍,又是好朋友,就互相关照。”

“真的,太好了。”翁吉娜惊喜不已。我冷冷道:“别高兴得太早,苏强不能来这里。”翁吉娜好不尴尬,腻着我撒娇:“中翰,我不再和他有来往了。”我微微一叹,望向谢东国,语气格外严厉:“伯父,你也不要再跟苏强接触,工作上的事,我会替你安排。”

谢东国何等老练,马上听出我准备对苏强动手,他连连称好。我把目光转移到谢安琪身上,等她表态,她白我一眼,小声说:“我也不会跟他来往了……”

我气顺了许多,为了坚定谢家断绝跟苏强联系,我简单扼要说了目前上宁的官场形势,暗示苏强很快要垮台。谢家上下对我更敬畏,再一次表态绝不背叛我,绝不再跟苏强来往。

我本着死罪可赦,小惩不可免的态度警告翁吉娜:“衣服很漂亮,你要感谢这身衣服,全靠它我才放弃把你扔下楼。”

“中翰……”翁吉娜欲哭,白痴都能看出来是假欲哭。

我恨得牙痒痒的,眼光扫了一下翁吉娜性感时尚的衣着,冷冷问:“没穿内裤吧。”翁吉娜怕我说她淫荡,赶紧回答:“穿了。”

“给我看看。”我忍住笑。

翁吉娜红着脸,风情地拉开衣摆,露出光滑雪白大腿,接着继续上拉,一直拉倒大腿根部,我一眼就看到了粉白色小蕾丝,半透明小蕾丝里毛茸茸的,翁吉娜吃吃娇笑,用高耸胸部蹭我,小小声说:“我想要……”

“妈。”身旁的谢安琪娇嗔,眼睛瞄了瞄谢东国。

翁吉娜根本不在乎谢东国看着,一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一边抓住我的手放在她暖烘烘的双腿间,我摸到了毛茸茸,这一刻,我硬了,硬到极点,不仅仅是因为翁吉娜性感,更因为她的出轨令我对她有强烈的惩罚和报复欲望。我阴笑着拉下拉链,从裤裆里掏出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示意翁吉娜坐上去。

翁吉娜兴奋得两眼闪闪放亮,她真的一下子跪坐上我双腿间,下身压在了大肉棒上,肥臀微撅,缓缓摇动摩擦,动作性感轻佻。谢安琪顿时惊得花容失色:“中翰,你妹妹在楼上……”

谢东国也急忙来劝:“是啊,中翰,吉娜,你们到卧室去吧,万一安妮突然下楼被她看见,那多不好。”

翁吉娜风骚地看着我,优雅提臀,一手掀起裙摆,撩开小蕾丝,露出毛茸茸的下体,一手握巨物对准暖烘烘的肉穴口,娇声道:“中翰想在哪做我都依他。”

气氛陡然变得淫荡,我已经无法抗拒翁吉娜的挑逗,高举的大肉棒正徐徐进入温暖肉穴。谢安琪羞红了脸,想走开,我一把抓住她,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对谢东国说:“我不但要在这里跟伯母做,还要在这里跟安琪做。”

“我不要……”谢安琪娇嗔。

快感如江河奔腾,我轻轻呼吸着,紧抓住谢安琪不放,身上的翁吉娜已悄然落臀,大肉棒被温暖紧窄的肉穴慢慢吞噬,我们都发出了呻吟,翁吉娜更像久旱逢甘霖般畅快,她轻摇着腰肢,妩媚万千。

我百骸放松,快感遍布全身,衣服有些禁锢,我吩咐谢安琪帮翁吉娜脱掉她的衣服,谢安琪不敢有违,却也不情愿地为翁吉娜宽衣,露出性感肉体的瞬间,我感觉翁吉娜的身材更性感了,不知道随便性爱足够的原因,心里一阵酸妒,便冷冷道:“吉娜姐,你来帮我脱衣服。”

翁吉娜当然听话,笑嘻嘻地为我脱衣,只是她吞吐中,无法脱我的裤子,谢安琪就代劳了,把我脱个精光,真是色胆包天,这副光景要让小君见了,她不生气才怪。我已不在乎,欲火在狂烧,我伸手揉着翁吉娜的大奶子,与她一齐耸动。

谢安琪嗔道:“爸,你别看了,回房睡觉。”

谢东国坐着不动,表情怪异,我看出他想看,便笑道:“不,你爸爸坐我们旁边,他很想看的,他还没看过我跟你谢安琪如何做爱。”

谢安琪惊得瞪大双眼,翁吉娜娇喘道:“安琪,你依他吧,只要他不生气。”谢安琪听翁吉娜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了,羞红着脸看我们交媾,巨物被肉穴摩擦得光亮,耸动中的翁吉娜娇吟绕梁。

谢东国来到我们身边坐下,表情很兴奋,裤裆似乎已隆起,我捏住翁吉娜的大奶子,一句三问:“大家说说,我和吉娜姐做爱好看吗。”

谢东国微笑不语,谢安琪白我一眼,唯独翁吉娜娇声回答:“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是你舒服不舒服,你舒服了,就不生气了,其实你生气,就是在乎我,我很开心你在乎我,中翰……我好喜欢你的,你知道吗。”

一番只有情人才说的肉麻情话深深打动了我,巨物意外暴涨,我改揉肥臀,用力揉,用力上顶。翁吉娜媚笑,舔唇呻吟:“我……我以后真的不会对不起你了,你出差时,我好想你,天天催安妮去你家打听你消息,我虽然跟别人上床,但脑子里想的全是你。”

谢安琪娇嗔:“妈,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哭笑不得,连续猛顶中笑骂:“连安琪都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翁吉娜羞红了脸,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害臊还是脸皮厚,娇躯俯下,要跟我索吻,我故意多开,不给她亲我,巨物照样上顶,紧窄的肉穴开始吐蜜汁,很顺畅地吞吐,啪啪作响。身边的谢东国长叹:“中翰,吉娜没有胡说,她是真喜欢你,但她离不开男人,就好比一只猫是你养的,可只要它发情,你无论如何也留不住它。”

翁吉娜大怒,连斥谢东国比喻不恰当,谢安琪更是为她母亲打抱不平:“爸,你越说越离谱,怎么能把猫跟妈妈相比……”

我和谢东国顿时哈哈大笑,翁吉娜趁机吻上我嘴唇,迅速被小舌头深入我口腔,我被融化了,抱着她的肥臀迎合,与她疯狂接吻,欲火都侵蚀了我们的心里,我们旁若无人,也不担心小君和谢安妮会从楼上下来,受到剧烈摩擦的阴道似乎有了点痉挛,我小声道:“我想操安琪了,吉娜姐能不能在三分钟内得到高潮?”

翁吉娜媚眼如丝:“不用三分钟,我早可以有高潮了,我一直忍着,不需要三分钟,只要一分钟就行……”

我微笑着抓握两只巨乳,加速冲顶,翁吉娜张嘴呻吟:“啊啊啊,好粗,好舒服……”肥臀耸动很密集,痉挛随即清晰,渐渐猛烈,迷离中的翁吉娜流出了唾液,一滴一滴的落在我胸毛上。

轮到了谢安琪,她尴尬地脱掉衣服,入眼的娇躯已略有丰腴,高耸的大奶子坚挺饱满,快赶上翁吉娜双乳了,我特喜欢谢安琪的阴毛,一片整齐乌黑光亮的整齐倒三角,两条美腿因为时常跳舞而显得结实,没有人喜欢松弛,结实就意味着阳光,我认识的阳光少妇并不多。

“爸,你别看了。”跪在我身上,娇柔性感的谢安琪有些难为情,虽然他们父女早就有过性关系,但我毕竟不是赵鹤,我是强势的一方,敬畏之心肯定压制了他们放荡的欲望。

我不希望谢安琪太放荡,可我深知谢安琪跟她母亲翁吉娜一样,都属于饱暖思淫欲型的贵妇,她们极度追求生活品质,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不能欠缺,尤其不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爱,我三五天不满足她们,她们还能忍受,如果太长时间没有享受性爱,她们就有可能红杏出墙,这就是人性,人性不以道德意志为转移。

我的思想渐渐成熟,我理解谢家的女人。

谢东国并没有离去,他注视着我的巨物缓缓插入他女儿的肉穴,整齐的阴毛覆盖了整支巨物,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震颤和娇吟在我耳边环绕。我瞄一眼谢东国,坏笑:“安琪,你爸爸有反应了。”

“中翰……”谢安琪好不娇羞,趴在我身上不敢看我,更不敢看谢东国。我轻拍她的雪白光滑的背脊,挺动巨物,她轻哼着耸动屁股,股沟狭长,我感受到紧窄的摩擦,整支巨物被摩擦,从龟头一直摩擦到根部。

“是我的粗,还是你爸爸的粗?”我狠狠捏住晃荡的双乳,迎起脖子咬了咬粉红乳尖,它主人嘤咛,媚眼如丝。我不耐烦催促:“说啊。”谢安琪扯拉一把我的胸毛,一连娇嗔:“这还用问吗,喔……真受不了。”

“受不了就拔出来。”我猛拍抛动中的肉臀。一旁的翁吉娜扑哧一笑,紧挨着我肩膀,注视着交媾中的淫靡器官,柔柔道:“安琪的屁眼你弄过没。”

一语提醒梦中人,我顿时跃跃欲试,冷冷问:“你屁眼被人捅过了吗。”谢安琪猛摇头,娇滴滴回答:“没有,保证没被开垦过,原封货,你不信可以检查。”

“我当然要检查,你转过去,我要仔细检查,你敢骗我的话……”我停止了抽动,目光森然地看着谢安琪,她倒也坦然给我放电,细腰一拧,大肉棒不拔出的转动娇躯,很优美地变换完姿势,美丽的背脊对准我,柔若无骨,翘翘的屁股间,一根巨物正插在她的淫靡肉穴中,缓缓耸动,她父母就在我旁边两侧,他们都清楚地看着谢安琪如何吞吐,巨物如何狰狞,那盘曲的血管摩擦着肉穴,晶莹遍布,散发的淡淡腥臊刺激了我们三位观看者。

“没骗你,爸爸那时候想要,我都没给……”谢安琪加快了耸动,娇吟漫天,我扶住她细腰,冷冷问:“你这些天有跟你爸爸做过吗。”谢安琪的细腰僵硬了一下,娇柔道:“没有。”

“骗我的后果很严重的。”我侧脸看向谢东国:“伯父,你来说。”

“中翰。”谢东国苦着脸犹豫,谢安琪娇嗔:“爸,你真没用,你吞吞吐吐的样子,他肯定更怀疑了。”肉穴一紧,她扭头过来,牵起我的手放到她高挺的巨乳上,娇声撒娇:“好啦,好啦,我承认了,我和爸爸有做过。”

“几次?”我没好气,他们的事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两三次。”

我当然不相信,再次瞪着谢东国,他不安的躲开我目光,嗫嚅着说:“中翰,我老实交代,不只……不只两三次,七八次是有的。”

“啊。”谢安琪尖叫,因为我的手狠狠地拧在她的肉臀上,翁吉娜急了,连忙劝我们小声点,别惊动了楼上的谢安妮和小君。

谢安琪风情后躺,躺在我身上撒娇,解释自己记忆不好,记不清楚跟谢东国交欢的次数了,不是有意隐瞒我,我恨得牙痒痒的,却也让谢安琪的风情强烈迷住,加上巨物被吞吐得很舒服,我哪恨得起来,双手抱住她巨乳一顿猛搓,恨恨道:“你们做一次给我看,我想亲眼看看你父亲怎么操女儿。”

“什么。”谢安琪瞪大双眼。

“中翰。”谢东国好惊诧的样子,一丝兴奋在他眼里一闪即逝。

“谢总裁,你肚子里想什么我很清楚,你不是没性能力,你只是性能力不强而已,你把精力都用在了安琪身上,自然无法满足吉娜姐,也无法满足其他女人,你喜欢安琪,爱安琪,当你发现苏强和安琪勾搭后,你很愤怒,你能容忍安琪跟我上床,却不能容忍安琪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于是,你就故意给我看了吉娜和苏强偷情的录像,打算借我的手收拾苏强。”

我冷冷地揭穿了谢东国的心思,惹得翁吉娜花容失色,她忍不住破口大骂:“我说中翰怎么知道我跟苏强的事,原来是你谢东国……”

我勃然大怒,猛地拔出巨物,推开谢安琪,把翁吉娜压在身下,用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凶悍地插入了她犹湿的肉穴:“你这淫荡伯母,伯父不告诉我,你以为就瞒得了我?气死我了,看我不收拾你。”巨物携着无敌气势抽动,啪啪声骤响,响彻整个大客厅。

翁吉娜浑身震颤,媚着眼儿笑:“啊,你妹妹在楼上,你轻点……喔,插得好深,都顶到子宫了,嗯嗯嗯,我淫荡也是你惯的。”

竟然赖到我头上,我怒不可遏,抽插得更厉害,棍棍见底,穴肉翻卷,消失的黏液又汩汩而出,润滑了紧窄的阴道,顺畅极了,舒服极了。翁吉娜乐不可支,一个劲地浪笑:“轻点,轻点,你疯了吗,留着点力气弄屁眼,啊,好舒服,要不,你把我娶了,我以后喊你做老公,啊,老公,我爱你,你是最棒的……”

撩人心魄的浪语刺激了我,我热血沸腾,多希望眼前这个女人求饶,巨物猛烈撞击她的阴户,快感充斥我的神经,爱恨交加中,我吻上了香唇,我们疯狂接吻,鼻息咻咻。

蓦地,我听到了身边的娇柔:“爸,不要……”

我扭头看去,只见谢东国已抱实了谢安琪,上下其手,低声恳求:“安琪,我们要听中翰的话。”

谢安琪也没挣扎,她不安地看着我,美丽的玉乳已被谢东国紧紧握住,被温柔地搓弄。见我没有任何表态,谢东国更大胆,他脱掉睡衣,隆起的肚腩下,那根老枪居然硬了起来,他对妻子翁吉娜无法硬起,但对自己的女儿却充满了勃勃生机,翁吉娜自然恼恨,她贴着我耳边娇喘:“就算东国每个月跟我做一次,我也不会在外边找男人……你除外……”

我没在意翁吉娜的狡辩,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谢东国和谢安琪身上,从他们温情的动作上看,就能出他们有特殊的感情,这不仅仅是父女之间的感情,还有情人之间的默契,尽管谢安琪极力掩饰,但她的身体在谢东国的抚摸下开始扭动迎合,修长美腿微微打开,淫靡的肉穴似乎冒着热气,之前和我交合已令谢安琪欲火高涨,这会更经不起谢东国挑逗,几次欲拒还迎后,她脸色潮红,水汪汪大眼睛正瞄着那根已顶在肉穴口的老枪。

气氛很淫靡。

我的手狠狠地抓住翁吉娜的大奶子,她呻吟着,示意我继续抽插,别光顾着看,我捏紧她的大奶子,一遍有一遍地冲击她阴道深处,仿佛在给谢东国做示范,他很兴奋,因为兴奋而哆嗦。

“我们还是去卧室吧,在这里太夸张……”谢东国紧张道。

“就在这里。”我语气毋庸置疑,似乎迫不及待地希望他们父女交媾,让他们演绎父女乱伦。

几经摩擦,哆嗦的老枪终于插入了,在我的亢奋注视下,谢东国将他的阳具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中,我的心情很怪异,酸楚,兴奋,我们近在咫尺,我清楚的看到老枪在粉红肉穴里来回抽动。

老枪的长度和粗度都无法跟我比,甚至比苏强的阳具也有不少差距,但谢安琪呻吟了,她凝视着谢东国,软绵绵说:“爸,我在上面啦。”

“爸爸的腰还很有力。”谢东国在微笑,很慈祥,臃肿的身躯在耸动,没有丝毫猥亵,他听出了女儿的关心,女儿没有享受,没有愉悦,只有浓浓的关切:“我想在上面……”

“好吧。”谢东国停止了抽动,看我一眼,很尴尬地拔出湿淋淋的老枪,翻身坐在沙发,谢安琪也瞄了我一眼,脸红红地跨坐上谢东国臃肿的身体,吞掉了老枪。

一切是那么自然,那么默契,仿佛就是老夫少妻的普通性生活。我的亢奋渐渐消失,与翁吉娜对视着,那一瞬间,我看出了她的无奈和乞怜,她早知丈夫和女儿的私情,见怪不怪,她希望我原谅她,原谅他们一家的滥情纵欲。

我拧着翁吉娜的下巴,牙痒痒道:“看来,要杜绝你和安琪出轨,就只能让你们怀上孩子了。”

翁吉娜嬉笑着扭动腰腹迎合:“那你就加油喔,用力操,用力射给我们,让我们怀孕,让我们大肚子。”我欲火狂烧,巨物顶到她子宫,用力碾磨,同时低头咬她的乳头,叫声越来越大……

谢东国意外地加一句:“中翰,别忘了佩珍和郁兰,她们还没怀上。”

我顾不上回应,巨物继续碾磨,翁吉娜深深陶醉中,没有看出她有什么不满,佩珍和郁兰的事她能理解,她的娇吟愈加急促。

突然,谢安琪惊呼:“爸。”

我侧脸看去,只见一直耸动中的谢安琪莫名其妙停了下来,撅嘴气恼,再一细看,我差点笑出来,原来谢东国的阳具已滑出谢安琪的阴道,而且呈半软垂,长度都不及半根手指,男人最大的悲哀莫过如此,谢东国一声长叹:“哎,我一着急,就会这样。”

我暗地幸灾乐祸,一边狂抽翁吉娜的阴道,一边安慰谢东国:“伯父,你别担心,一切有我,你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我会照顾好她们,过几天,我会专门去陪郁兰姐和佩珍姐,她们想不怀孕都难,今晚我就先射给安琪,优先让她怀上。”

“喔,我呢,我什么时候怀你孩子……”翁吉娜颤抖着扭动腰肢,巨物抽插得如此密集,淫荡的她不可能没有反应,她反应异常剧烈,阴道在抽搐,巨物被穴肉拼命挤压,抽搐更强烈了,指甲掐入了我臂肌。

我咬牙切齿,面无表情:“我舍不得让你大肚子,我喜欢操你,喜欢在伯父面前操你……”

翁吉娜哭泣,浑身颤抖:“啊,好粗,好厉害,我喜欢你操我,喜欢你在东国面前操我,我要让你给他带绿帽。”

谢安琪吃吃娇笑,她深刻体会到她母亲此时淫言浪语代表了性愉悦,只有极度的性愉悦才能令人失去理智,令人变得歇斯底里,女人尤其如此。

我拔出了巨物,迅速地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填满了她空虚的阴道,娇吟同样销魂,我握住她两只美乳,傲然抽动:“你爸爸比不了我,他没法满足你,别的男人也一样。”

谢安琪似乎听出了我的暗示,她娇滴滴说:“没有人比你厉害,你是最厉害的,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我跟爸爸在一起只是为了亲情,跟你做爱才叫满足,我和妈妈一样,时刻惦记你,你回来了,我们重新一起生活,我会比以前对你更好,我永远记得你第一次骗我脱裤子的情景。”

我一愣,回想起我曾经对谢安琪多么下流,多么坏,脸上不禁讪热。谢安琪抿嘴诡笑,抛来一媚眼,娇滴滴乞怜:“中翰,原谅我妈妈,原谅我啦……”

“苏强不能原谅,你们同意吗。”我冷冷问。

“同意。”翁吉娜和谢安琪齐声回答,谢东国更是猛点头。我狞笑,巨物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这姿势最能让女人怀孕。谢安琪微张小嘴,目光逐渐迷离。

小君和谢安妮下楼那会,我们正品着飘香的“碧螺春”,这是翁吉娜特意给我泡的香茶,她知道我喜欢喝茶,所以讨好我。翁吉娜还风情万种的对我说“茶水里放了一点特别的东西”,我问是什么东西,她没说,叫我猜。我当然猜不出,离开谢家时,她偷偷告诉我,说茶水里放了好几滴她的浪水。

总算让小君和谢家的人见了面,这是联络两家的感情,也是接谢安妮去碧云山庄的前奏,往后的日子会安排姨妈和谢家的人见面,我忽然有个狂妄臆想,希望翁吉娜和姨妈见面的时候,我能和她们三P。

“以前我在纤体中心跳舞,有见过安妮和安琪,没想到,安妮被你勾上了。”小君一边愤愤不平地数落我,一边系上安全带,她对谢家姐妹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在美女如云的纤体中心里记住两个女人并不容易。

我狡猾地笑了笑,“可惜,她没小君漂亮。”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小君心里大为受用,嗲嗲道:“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比我漂亮。”

“那是。”

“我们在楼上玩的时候,你们聊什么,我好几次听见有人喊叫。”小君突然歪着脖子看我,我小心开着车,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回想起刚才淫靡的一幕,不由得暗叫好险,表面上却很淡定:“听到有人喊,你为什么不下楼看看。”

小君撅起小嘴,无奈叹息:“人家正陪着安妮跳舞,身上穿着很暴露的练舞服,哪方便下楼,再说了,我是客人,安妮不去看,我哪好意思。”我听罢,心儿大乐,恭维道:“小君长大了,懂得人情世故了。”

“这叫成熟。”小君晃着小脑袋,娇嗲得能酥死人,尾音还带着卷舌,我立马有反应,最喜欢听小君不经意的发嗲。揉了揉裤裆,我邪笑问:“按理说,女人成熟了,穴穴会变得粗糙,可为什么小君的小穴还是这么嫩呢。”

小君娇哼:“嫩不好么,哼,你喜欢操老逼,我是知道的。”

我大笑:“老逼有老逼的好处。”

小君撇撇小嘴,不以为然问:“啥好处,很紧么,干起来很爽么,是不是水特多。”

我坏笑,装出一副知识渊博的样子反问:“妈妈有时候喜欢用老母鸡,老母鸭来熬汤,你知道为啥。”

“为啥。”小君眨眨眼。

“因为老母鸡,老母鸭的肉纤维程度较高,经得起熬,越熬越有味,嫩鸡嫩鸭的话,熬多时间肉就烂了,汤里飘着肉渣子,影响食欲,假如熬的时间短,汤的味道就不够浓,不好喝。”

小君马上醍醐灌顶,两眼发亮:“我明白了,你意思说,老逼经得起操,越操越有味道咯。”

“噗。”我一把口水喷上方向盘:“哈哈,小君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小君笑得比朵花还灿烂:“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你喜欢操老逼,就说老逼好,咯咯……”

我眉飞色舞地说出了关键:“不是哥哥喜欢操老逼,是成熟女人懂得迁就男人,懂得配合,每次爱爱的时候,男人会有如鱼得水的感觉,并不是逼越老越好。”

小君闪电般收起笑容,目光阴森:“那你跟我爱爱,是不是浑身不自呢。”

我温柔道:“绝不是,我跟小君在一起永远如鱼得水,从小就那样,只要跟小君在一起,哥哥会觉得无约无束,才敢随意说老逼这种粗话,哥哥最爱小君。”

车里蓦地寂静,小君又被我打动了,她斜着眼看我,柔柔地哼了哼:“那你说说,你最喜欢哪个老逼,除了妈妈之外。”

我大笑:“妈妈的逼不老,嫩滑嫩滑着呢,像块肥猪肉。”

小君乐坏了,她是第一次听我这么形容姨妈的肉穴:“咯咯,你惨咯,我会告诉妈妈,说她的下面是块肥猪肉……”

我倒不怕小君去告状,事实也如此,山庄里的几个熟女都有一块肥美的“肥猪肉”尤其是姨妈的“肥猪肉”特饱满,像座小山丘,不过,薇拉的肉穴也很特别,如果说姨妈的“肥猪肉”像山丘,那薇拉的肉穴就是肥美多汁的蚌蛤,我顿时心驰神往:“小君,我告诉你,除了妈妈之外,最好的老逼就是若若妈妈的肉逼了,薇拉阿姨的肉逼能夹屌,哥哥每次操她都特舒服,就像操小君那样舒服,小君的嫩逼和妈妈的肉逼也都能夹屌。”

“薇拉阿姨的肉逼像什么肉,肥牛肉么。”小君问。

“说对了,哈哈。”

小君惊呼:“怪不得薇拉阿姨特喜欢吃牛肉,每天都叫人买最新鲜的牛肉,还是小牛肉喔,好挑剔。”我柔声道:“法国人不喜欢吃猪肉,喜欢吃牛肉,若若,凯瑟琳也都喜欢吃牛肉,这是她们的传统啦。”

大概是听出了我偏爱薇拉的口吻,小君瞪着我,冷冷问:“你弄过薇拉阿姨的屁眼了?”

“没有。”

“妈妈的呢。”

“没有。”

“若若的呢。”

“也没有。”

小君脸色大变,气鼓鼓的样子:“你是打算怜香惜玉咯?”

“我怕弄她们的屁眼没有小君的那么舒服。”

小君没理会我的解释,她气鼓鼓道:“我不管,我要你一个一个的去弄,限你半个月之内,把山庄女人的屁眼全捅完。”

我心想这事并不难办,已经有不少美娇娘的屁眼都被捅过了,不过,为了谨慎,能瞒小君的事我尽量瞒住她,“秋烟晚的妈妈跟我没关系哦,我也要弄她屁眼吗。”

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少在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面前装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操了王阿姨的老逼了吗。”

“啊。”我大惊之下哪敢否认,心里嘀咕着小君的消息好灵通,如此隐秘的事情都让她知晓,她又是怎么知道的,正想着,小君怒道:“山庄里的女人全都惨遭你毒手,山庄外的女人也惨遭你毒手,你这个大色狼,大流氓。”

我讪讪不已,干咳一声,严肃道:“还有一位,就是楚蕙姐的妈妈,哥哥绝对没碰过她。”我以为这事只有极少人知道,小君是万万不知道的,谁知话音刚落,小君指着她的鼻子问:“李中翰,你看我像笨蛋吗。”

“不像。”我猛摇头。

小君怒吼:“那你还敢骗我,黄鹂亲耳听到你在屠阿姨的房间里嘿咻嘿咻。”

“原来奸细是黄鹂。”我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明了一件事,我在山庄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公开的,只要美娇娘们想打听,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出来,我轻拍小君的脑袋瓜,安慰道:“好好好,我依小君的建议,小君嘱咐的捅屁眼行动,就从黄鹂开始。”

小君依然不满,她挥动着小粉拳:“杜鹃也不能放过,她说我屁股之所以翘翘的,是因为屁眼捅多的原因,气死我了,你捅她的屁眼,看看她的屁股也翘不翘。”

我忍住笑,安慰道:“小君别生气,等会回去收拾她们,竟然敢说小君的屁股……说实话,你屁股以前没这么翘,自从哥捅了你的屁眼之后……”

一粉拳落在我肩上:“你住嘴,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妈妈很早以前就说我的屁股会翘,妈妈慧眼识英才,不是捅屁眼多了才翘。”

“是是是,小君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英才……”

正乐不可支,手机突然“滴滴滴”响起,是周支农的电话,我马上接听,周支农兴奋地告诉我,说“鱼儿上钩了”,接着简略告知苏强在晚上的一个商务应酬时,被周支农派去的女人勾上了,此时周支农已在风流快活中。

我没想到进展会这样快,好色之徒最容易腐蚀,苏强是色中饿鬼,轻易堕落也是情理之中,我沉稳地告诫周支农,要他务必拿到“证据”,周支农一口答应。

“咦,这不是回家的路。”小君沉浸在兴奋当中,因为我要回家捅上官姐妹的屁眼,她希望我的大肉棒插入上官姐妹的嫩菊花,或许希望看到杜鹃的菊花被我插裂,毕竟我的肉棒很粗很大。

“哥带你见一个人。”我的心思在苏东梅身上,昨晚破了她的处,我无论如何都要见见她,可以说,她几乎是最后一个进我后宫的女人,我期望小君能接受苏东梅,也期望山庄的美娇娘认可苏东梅,反正苏强鬼混不在家,我的宝马正朝他家驶去,这个时候,苏东梅和蒋程程应该还没休息。

“女人?”小君犹豫了片刻,忍不住问。

“女人。”我必须承认。

“漂亮?”小君的脸色有异。

“漂亮。”

“处女?”

“刚破。”

小君冷笑:“你运气太好了吧,碰到的女人都是处女,谢安妮二十五岁了还是处女。”

我小声道:“那女人年纪没这么大,只有十三岁,跟小君一样,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处女。”

“十三?比杜鹃黄鹂还嫩?”小君瞪大眼珠子。

我默默点头,小君有点郁闷,脸蛋儿朝向窗外嚷嚷:“我不要见什么人,我困了,我要回家……”

我的心一下就软到了脚脖子,我知道小君很郁闷,她情愿我找年纪比她大的女人,不情愿我找年纪比她小的女人,因为年纪小的女人会受宠,她嫉妒上官姐妹就是这原因。

我不想一晚上让小君见我的两批女人,刚才见了谢安妮,她心里肯定有点小疙瘩,这会再见苏东梅,小君指不定会愤怒,我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去见苏东梅的念头,车子在岔路口一停,我指着不远处的海滨大道,柔声说:“这条路过去就是海边了,美纱阿姨的家就在那里,我们不如去吹吹海风,顺便去瞧瞧小月和婷婷。”

小君眨眨大眼睛,兴奋道:“好久不见她们了,好呀,快去快去。”

见小君转忧为喜,我也高兴,车子马上驶入海滨大道,朝秦美纱家驶去,小君打开车窗,让呼呼的海风吹进车里,秀发飞舞,她宛如夜色中的小精灵,不停跳动。

海天别墅的客厅前。

秦美纱惊喜地看着我和小君,“小君,中翰……”接着就是一连窜脚步声,何婷婷与朱小月快速跑来,跟小君欢抱在一起,我轻搂秦美纱的软腰,闻着她身上的沐浴液清香缓缓走入客厅,一瞬间,我也是惊喜不已,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三位大小美人,她们是蒋程程和苏东梅,还有薇拉。

太意外了,我有些结巴:“程程姐,薇拉姐,你们也在啊。”

“中翰哥。”苏东梅娇羞着,不安地看着我,眼珠儿不停转动,一会看我,一会看小君,显然女人都有第六感,年纪再小也有第六感,苏东梅一定看出小君是非常之人。

我来不及跟蒋程程和薇拉打招呼,急忙坐在苏东梅身边,几乎凑到她脸前,柔声道:“小梅,好漂亮喔。”一件粉红连衣裙把苏东梅衬托得美轮美奂,含苞待放的娇嫩气息喷涌而出,乌溜溜的眼珠终于定格在小君身上。

“她是谁呀。”苏东梅小声问。

我好尴尬,本来不打算让小君见苏东梅,谁知偏偏在秦美纱家里遇见,这真是天意。我扭头看小君,她表情很萌,两个小美女都很萌娇,我牵来小君,愉快介绍:“我妹妹,小君。”顺便也给小君介绍了苏东梅,虽然我没说出苏东梅的年纪,小君却猜到苏东梅就是我刚才所提的那个女人,她狡猾试探:“我听李中翰说,你十三岁了喔。”

“嗯。”苏东梅怯怯地点头,小脸蛋露出了一丝笑意,娇羞更甚。

我不敢看下去了,我担心在我的注视之下,反而增加两个小美女的压力,她们的年纪相差不大,就让她们用自己的方式沟通,而且这里还有一位对我有致命吸引力的女人,我微笑看向她,语带深意:“薇拉姐,你来美纱这里,是不是又去海边追忆往昔的美好时光。”

身穿黑色长裤高跟鞋的薇拉何止艳光四射,她光用气质就能力压秦美纱和蒋程程。幽蓝眸子一闪,薇拉回答了我的暗示:“以前的事,我都忘了,我只在乎眼前,来这里,是美纱找我……凯瑟琳送我来的,叫她等会来接我,她还老大不愿意,等会我坐你车回去。”

秦美纱温婉一笑,示意几个小美女自由玩耍,她则拉着蒋程程和我们走到另一处,“中翰,你来得正好,我们想跟你说一些事。”

我心中一动,瞄了瞄不安的蒋程程,隐约猜到了什么。

大家一落座,秦美纱就直接说了:“中翰,你还是放过苏强吧。”

我呼出一口浊气,目光落到几个小美女身上,语气异常冰冷:“我本想放过他,可你一劝我,我改变了主意,我一定要弄他。”

秦美纱小声责备:“程程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不劝他还好,一劝他,他更闹心,更不会放过苏强。”瞄我一眼,秦美纱转而求薇拉:“薇拉,我叫你来,就是要你帮说说话,中翰听你的。”

薇拉优雅地翘起美人腿,冷静地直白:“我帮不上忙,也不愿帮这个忙,中翰的地位不可限量,你们别搞错了,我不会站在中翰的对立面,我和他的感情比你们深得多。”

蒋程程和秦美纱面面相觑,齐刷刷的看我。我掀起秦美纱的低腰裙,揉摸她的阴部,扯拉茂密的阴毛,一根手指捅进了她的肉穴:“你这么关心苏强?”

秦美纱花容失色,连连摇头:“我没有关心他,他是小梅的爸爸,你忍心小梅小小年纪就没父亲吗。”

我冷笑着从裤裆拉出巨物,趁那边的几个小美女在叽叽喳喳地热聊中,我当着蒋程程和薇拉的面,把巨物插入了秦美纱的肉穴,很温暖,一直插到底。秦美纱想笑不笑,急着分开双腿,低声呻吟,我恶狠狠道:“我没想要他死。”

“啊。”秦美纱的眼神好无辜,她并不知道,我要整苏强并不仅仅是为了谢家女人,更重要的是苏强已经沦为陈子玉的爪牙,陈子玉想要对我不利,我就先下手为强,先剪出他的羽翼,就如同之前对付乔羽一样。

怕几个小美女发现,我没敢抽插,但碾磨很有劲:“苏强陷得太深无法挽救,不收拾他,会出大乱子,会有很多人受他欺辱,他本来死无葬身之地,只因为他是东梅的父亲。”

这些话,我自然是对蒋程程说,怕她过于担心,我补上一句:“放心,我自有分寸,苏强会得到应得的教训,你带好小梅就行,其他事不要你操心。”

“啊,好胀……”秦美纱媚着眼儿,我没好气,拔出巨物收入裤裆:“为了惩罚你,今天就到此为止。”

“中翰。”秦美纱楚楚可怜,也顾不上薇拉和蒋程程嬉笑,我见她依然打开着双腿,肉穴袒露,心里过意不去,觉得贸然中断做爱太过残忍,想着等秦美纱再求多我几下,我会重新插回。

可突然间,几个小美女大声欢叫,苏东梅像兔子般急促跑来:“妈妈,妈妈,我要跟小君姐姐学跳舞,她好厉害哟,她跳舞比安妮姐姐还好。”

“你怎么知道人家跳舞好。”蒋程程抱着苏东梅,爱怜问。

苏东梅激动地比划着:“她单着腿儿能用脚趾头站稳了,她还能反身弯腰手撑地……”

我望向小君,她好不得意,在小月和何婷婷面前摆弄几个姿势,举手投足之间,完全有dancer的风范,可我深知小君的性子,不得不给苏东梅泼了把冷水:“小君是只大懒虫,跟她学,不知要学到猴年马月。”

几个美熟女齐声大笑,蒋程程道:“人家愿意教你,妈妈没意见。”

苏东梅大喜,转身就跑:“小君姐姐……”

我没有再干秦美纱的心思了,从裤兜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了蒋程程:“这是翁吉娜家隔壁那房子的钥匙,房子现在属于我了,你今晚就搬进去住,跟翁吉娜做邻居。”

蒋程程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知道我要对苏强下手了,所以安顿好她们母女俩,心里再不愿也不好反对我了,她无奈接过钥匙,小声道:“中翰,你手下留情。”

我木然点头。

“啊。”苏东梅又兴冲冲跑了过来,小脸红扑扑的,一下子就扑到蒋程程的怀里,“怎么了。”蒋程程爱怜问。

“妈妈……”苏东梅撒娇,刚想说,那边的小美女们咯咯娇笑,苏东梅一听,又把小脑袋埋回她母亲的怀里。

“说呀。”蒋程程催促着。

苏东梅娇羞道:“小君姐姐说……小君姐姐说……”

“到底说啥。”

苏东梅一下子坐直身子,结结巴巴道:“小君姐姐说……说愿意教我学跳舞,但她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蒋程程和我们都很好奇,我心想,总不会要三拜九叩才肯教吧,正揣测,苏东梅压低了声音,小脸涨红:“小君姐姐要我做中翰哥哥的……的老婆。”

啊,简直石破天惊,大出我意料之外。秦美纱娇笑:“那你愿意做他的老婆吗。”

我瞪大眼珠子,紧张地看着苏东梅,大家都跟我一样,急切地等着苏东梅如何回答,她咬了咬小樱唇,羞答答道:“我都跟他做过爱了。”

我乐坏了,蒋程程和秦美纱禁不住哈哈大笑,把苏东梅羞得无地自容,清秀纯情之美跃然脸上。薇拉没有笑,她淡淡道:“他有很多老婆的,你要考虑清楚。”

这话厉害,大家又在等苏东梅的表态,她倒机灵,想了半天,羞答答说:“妈妈帮我考虑清楚了。”

蒋程程微笑不语,她早知我养着一大群美娇娘,肯定没意见。薇拉美脸一沉,冷冷说:“那也要征得他全部老婆同意,有一个不同意都不成。”

我不敢拂逆薇拉,她在我心目中地位超然,除了姨妈之外,我最敬重薇拉,不仅是她给了我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我和她还经历过患难,我们同是为国服役的军人,她又是我父亲爱过的女人,正如她所说的,我们的感情厚重弥坚,不是其他女人所能比拟的。

我目带温柔:“原则上我决定要娶谁,谁也不会反对,但薇拉姐反对的话,我就必须慎重,我恳求薇拉姐支持。”

蒋程程何等机灵,她一察言观色,马上握住薇拉的手乞求:“薇拉,你会赞成的哦。”

薇拉有了台阶,加之我求她,她幽幽一叹,缓缓站起:“我是赞成,但中翰的妈妈赞成不赞成就另一回事,好啦,我要回山庄了。”

蒋程程似乎松了一口气,见我也要走,她马上拉起苏东梅,小月和何婷婷也过来送我,秦美纱水汪汪的眼睛充满着期待,她娇柔地向我发出邀请,希望我来她家喝汤。我心领神会,知道喝汤是借口,做爱才是目的。

与何婷婷,小月一一吻别,轮到苏东梅,我把她拉到一边,窃窃密语:“小梅,你别急着学跳舞,什么时候都可以学,你先到安妮那边玩耍,中翰哥过两天去看你,跟你做爱。”

苏东梅的小脸红得像熟苹果,带着依恋,轻摇着小柳腰,羞涩点头。

※※※有薇拉同车,小君不敢放肆,她很安静地坐着,车子回到山庄她才灵动勃发,兴奋的叮嘱我“要好好办事”,说完,一溜烟跑了。

“办什么事?”薇拉懒洋洋问,她好像不想下车,在后座里舒展她的优美性感身体,两只大眼睛闪耀幽蓝,神秘撩人。

“她希望我把山庄里所有女人的屁眼给开了。”我回头欣赏薇拉,欣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和气质,她则把一条腿从后座伸来,高跟鞋里,玉足雪白,脚趾甲猩红,我轻轻抚摸,她抿着嘴儿媚笑:“我才不相信是小君的意思,她多单纯,哪会有这种龌蹉念头,你自己想要而已,我可以给你,不必借小君的口。出国前,我和你妈妈都答应过你,任务完成就给你。”

“今晚我就要。”我浑身火烫,腹下一团火。谁知薇拉给我泼了把冷水:“今晚不行,我有工作。”

“工作?什么工作。”我大失所望,明知道占有薇拉的菊花是迟早的是,我仍失望,这可能是小君撩起了我对屁眼炙爱的念头。

薇拉轻声道:“我等会要为法国大使馆联系一名双料特工,刚才我去美纱那里,不是为了替蒋程程说情,这种烂事我才不管,我是去那边发一份电报,我在美纱那边有一部秘密电台,那人是老特工,喜欢用老式的联络方法。”

我理解薇拉,理解她的工作,因为我现在跟她是同行,时代在进步,但很多人依旧喜欢过去的东西,特工也如此,我低下头,吻了吻高跟鞋面:“有危险吗,用不用我帮忙。”

“没危险,就是见一面。”薇拉轻轻摇头,把鞋尖勾住我下巴,柔柔道:“你去陪若若,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你那个太强悍,别把若若操烂了,把火力分散到凯瑟琳身上。”

所有的母亲都是伟大的,薇拉看出我更迷恋乔若尘,她希望我也要多眷顾凯瑟琳,我当然不会冷落凯瑟琳,带着淡淡的歉意,我的手用力抓住薇拉的裤脚:“我现在很想撕烂你的裤子,把火力发射在你身上。”

薇拉听出了我激情,寂静的车里轻易就能听出我们的呼吸声,她咬着红唇,努力克制着:“中翰,别挑逗我了,等我回来,我们再……”

我的手依然有力,火山似乎要爆发。就在这时,一个影子快速来到车窗,语带兴奋:“妈妈,中翰,你们回来了,我刚想说去接你,碰到了小君,她说你们回来了。”

“把车钥匙给我。”薇拉收起了腿,推开车门下车,从凯瑟琳的手里接过车钥匙,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叮嘱道:“要把事情办好喔。”说完,钻进一脸保时捷中,很快绝尘而去。

凯瑟琳的大眼睛比夜空的星星还要亮,她正用两只闪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微笑解释:“你妈妈的意思,是要我多多爱你。”

“那是必须的。”凯瑟琳嫣然,苗条娇躯依偎过来,我轻揽她的小蛮腰,鼻子里是淡淡的法国香水味,“为什么不愿意接你妈妈。”我柔声责怪。

“有一条牧羊犬病了,我要照顾她。”凯瑟琳对家里的六条牧羊犬有特殊的感情,这些牧羊犬几乎都由凯瑟琳一手带大和训练。

“我病了,你会照顾我么。”我把凯瑟琳抱起,她双臂勾住我脖子,目光深情:“你不会病的,你这么健康,永远健康。”

我腹下的火焰重新燃起,低头吻上了香唇:“若若休息了吧,今晚我要好好跟你做爱,你喜欢用什么姿势就用,喜欢要多少次高潮都行。”

凯瑟琳咯咯娇笑:“我们能不能不做爱,你抱着我睡觉,一直睡到天亮。”

我为难摇头:“你妈妈可不是这个意思,她希望我跟你做爱到天亮。”

“咯咯。”凯瑟琳大笑,是那种很爽朗的大笑,然后她告诉了我,乔若尘戴了那个头冠。我以为凯瑟琳嫉妒,便讪笑道:“凯瑟琳,我把头冠给若若了,她说是她的,我就给她了。”

凯瑟琳丝毫不介意:“她喜欢就给她呗,我不喜欢,老土老土的,上帝啊,她还带着头冠睡觉。”

“真的,我们去看看。”我瞪大眼珠子,大感新奇,抱着娇柔的凯瑟琳回到永福居,径直来到乔若尘的卧室,眼前赫然是一幅公主入睡图。

卧室的灯光昏暗,但依然能看到乔若尘精致的五官,她还是穿着长睡衣和长睡裤,睡像安详,头上真的戴着那副头冠。

“好漂亮。”我轻声赞。

凯瑟琳在我耳边低声附和:“她可是选美冠军。”

我笑道:“在我心目中,你也是选美冠军。”

凯瑟琳狡黠地眨了眨大眼睛:“你敢不敢在若若身边跟我做爱?”

“有什么不敢。”我立马放下凯瑟琳,她穿着紧身牛仔裤,我有点猴急,很喜欢女人穿紧身牛仔裤,可要脱掉很费劲。看我猴急的样子,凯瑟琳掩嘴失笑,胸前一阵晃荡。

突然,床上传来乔若尘的梦呓:“李将军,别这样……我父王在……李将军,你捏疼我了……”

我和凯瑟琳大吃一惊,忙把卧室的灯光拧亮,看着乔若尘痛苦的表情,凯瑟琳慌了,用手去推乔若尘的身体:“若若,若若。”

乔若尘缓缓睁开了眼,似乎还没从梦境中回神,她怔怔地看了看我和凯瑟琳,细声细气道:“我,我做了个梦。”

凯瑟琳关切点头:“知道知道,我看你很痛苦,知道你做恶梦,我就叫醒你,若若,你没事吧。”

“没事。”乔若尘微微一喘,举手把头冠摘了下来:“这不是恶梦,是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到什么了。”凯瑟琳好奇问。

乔若尘的视线定格在我脸上,幽蓝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她欲言又止:“梦到……梦到……”忽然,她小蛮腰一拧,整个娇躯坐起,眼睛盯着帘动的窗外,阴森道:“讨厌,你们怎么进我房间,小心刀子扎到你们。”

我和凯瑟琳面面相觑,都知道乔若尘所言不虚,贸然进她的卧室,就要冒着被飞刀射到危险,如今没有人敢随随便便进乔若尘的卧室。

可除了我和凯瑟琳之外,没有人来她乔若尘的卧室,她紧张什么,看着窗外做什么,难道窗外有人?

正狐疑,我突然发现乔若尘的手指之间有亚光的金属物,那是柳叶刀,我不禁眉头紧皱,暗叹乔若尘过于敏感,窗外只有微风和虫鸣,她何必这么紧张。

“若若,你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了。”我满心不是滋味,这小美人儿就是有点怪,又美又怪。她没有理会我,缓缓下床,手指之间已不见了柳叶刀,她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夜风吹到她苍白的小脸上。

就在这时,窗外呼地一下,飞进了一条人影。

“妈。”我好不惊喜,凯瑟琳也是小声惊呼。此时,卧室里多了一位素衣黑裤的大美人,她的轻功已出神入化,我竟然没有察觉姨妈刚才就在窗外。

姨妈看着乔若尘,含笑点头:“好厉害,听出是我来了。”

乔若尘半垂着脑袋,细声细气道:“很难听出妈的脚步声了,有变化,以前是脚尖着地,现在是脚掌着地,妈越来越有自信。”

姨妈笑道:“我是来找中翰的,懒得从正门上来,猜他在你这,就从窗子进来了,十万火急的事,我和他马上要出门,你们早点休息吧。”

凯瑟琳和乔若尘不好问什么事,我见姨妈表情轻松,不像有十万火急的事,忍不住问:“妈,这么晚了,我们去哪。”

姨妈冷下脸:“去了你就知道。”

我哪敢多问,安慰了几句凯瑟琳和乔若尘,便随着姨妈离开永福居,上了我的宝马,姨妈终于说出了目的:“我们等会去跟踪薇拉,她今晚有个任务,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任务,但必须有人策应,本来已有安排,上级临时决定让你参与,你在加拿大执行任务时,除了射击和格斗外,很多专业技能比较粗糙,所以趁这机会锻炼你。”

我的心宽了下来,车到山庄的高速路出口时,我停下车,给副座上的姨妈一个热吻,她没拒绝,但催促我赶快开车,以免错过了薇拉,我赶紧坐好开车。

姨妈开始喋喋不休教训我,无论是工作,女人,家里的大小事上,她都说个不停,我好想叫她闭嘴,可我知道,如果我这么说,她一定更啰嗦,我只好忍着,还不时点头,不时承认错误,不时恭维她。

“找个机会跟安妮的父母见个面,我随时都可以,由他们方便。”姨妈把头发扎起了马尾,显得很干练。

“很奇怪,妈妈好像特别喜欢安妮。”我看出姨妈迫切想让谢安妮进山庄,这不符合常理,美娇娘的意见必须征询,至少要得到戴辛妮的首肯。

姨妈淡淡道:“你不懂,谢安妮才是做老婆的料,我干这行,什么人没见过,安妮的就是本本份份,相夫教子的之类女人,只不过……”

“只不过啥。”我不解问。

姨妈飘来一眼:“说了你别在意,安妮有桃腮红。”

我笑道:“有桃腮红怎么了,妈妈你不是也有吗。”

姨妈冷冷说:“我是有桃腮红,但我能打,坏男人欺负不了我,安妮手无缚鸡之力,被坏男人盯上就要出事,就要犯桃花劫,你不想带绿帽,就早早把安妮娶进门,我们碧云山庄是五福之地,有灵气,待在山庄里,什么劫都消个精光,家里还有几个是桃腮红的,比如玲玲和小樊。”

“那得抓紧。”我心里打了个突,这桃腮红很好记,山庄里,几乎每个美娇娘都有腮红,乔若尘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乔若尘,她一羞起来,苍白的小脸会桃红缤纷,霞光流彩,与平时判若两人。

想到翁吉娜,谢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红,我不禁问:“如何看桃腮红,是不是有腮红的人都是桃腮红。”

姨妈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红很正常,但腮红不能连绵到颈部,更不能连到眼帘,如果腮红连绵到颈部,那是被动式,这跟妈妈和安妮的腮红差不多,如果连绵到眼帘,这女人肯定水性杨花。”

我似懂非懂:“哦,原来有这些说法,幸好妈妈不是水性……”话没说完,我打了个激灵,赶紧改口:“我意思说妈妈水性好……”

可惜,改口了也没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哟,轻点轻点,开着车呢。”

姨妈哪管我大呼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着,我是又好笑又好气,歪着脖子开车,经过我公司时,姨妈松开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车场入口说:“前面找地方停车,我们坐地铁。”

我心中好奇,但没敢多问,马上进入停车场停好车,与姨妈手挽手走上大街,朝地铁口走去,已经很晚了,街上行人不多,我大胆揽姨妈的软腰,她也轻松依偎着我,夜幕下的姨妈显得更年轻,我们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对般配的情侣。

上了地铁,位置不少,我们选了个角落相拥坐下,我贴着姨妈的秀发,小声问:“妈,你说你也有桃腮红,是不是也经常被男人吃豆腐。”

“哼。”姨妈轻哼,没有言语,我悄悄揉着她的肥臀,坏笑:“记得那次在地铁跟踪你,发现有男人非礼你。”

姨妈大概也想起那次被我跟踪的情景,她轻轻一叹,幽幽道:“所以,以前妈妈就很少打扮,怕惹是非。”

“那现在经常打扮,是不怕惹是非了?”我坏笑中,把舌头舔进姨妈的耳朵,她一边闪躲,一边娇嗔:“不是不怕,是……”

我心神激荡,领会姨妈的意思,她现在喜欢打扮,完全是为悦己者容,是打扮给我看,是为了讨我欢心,为了吸引我的注意。

“你的手。”姨妈捏住我的手腕,因为我手滑进了她的上衣,握住了一只饱满的大奶子。

“我摸我喜欢的女人怎么了。”

姨妈一听,也不再阻止了,在甜蜜笑。车厢里乘客不多,没人注意我们,我得寸进尺,索性两只手都潜入姨妈的上衣里,玩弄两只结实饱满的肉球,一来二去,姨妈竟然有了反应,悄悄地呻吟。

我暗暗兴奋,捏住两粒乳头轻搓。

姨妈靠在我怀里,用手臂遮挡胸部,唠唠叨叨她的往事:“以前上宁没地铁,出租车也不多,有一年夏天我来上宁办事,坐公车,车上的人特多,我遇到了一个老流氓,那家伙就像你这样摸我,我当时很生气啊,可是车上人多我不好发作,自己又是一个大姑娘,怕闹起来丢脸,就忍着,给他摸了好半天,谁知这家伙以为我好欺负,愣是没罢手,等我下车时,他也跟着下车,一路跟随着我,我气坏了,故意走得不快不慢,引他跟我进一个偏僻胡同,然后……”

“然后和他一起爽了?”我坏笑,故意嘴贱的代价是大腿被狠掐,我是又痛又爱,把两只大奶子也掐了够。

“我在胡同里打掉了那老流氓的好多牙齿,还踢爆了他下面,他永远不能再做男人了。”姨妈冷冷说。

“手下留情了。”我不由叹息,转而一想,很是焦急:“既然是夏天,妈妈穿的衣服应该不多。”

“就是一件白衬衣,里面是文胸。”姨妈道。

“他有没有摸到妈妈这里。”我的手一紧,继续蹂躏姨妈的大奶子。姨妈没好气,回答说:“蹭了几下。”我的手下滑,滑到姨妈的肚脐,手指摸到了姨妈的小腹:“这里呢,他有没有摸到。”

姨妈低声骂:“他色胆没你大。”

我坏笑,手指继续下滑,中指勾住了姨妈的阴户:“这里呢。”

姨妈轻颤,后脑勺猛顶我额头:“别乱摸,练了九龙甲身体很敏感,你是知道的,你这样挑逗妈妈的后果很严重。”

我摸到黏滑泥泞,摸到了温暖,脸部温柔摩挲着姨妈的鬓角,幽香沁人,她那白嫩饱满的耳垂落入我嘴里:“想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了。”

“啊。”姨妈呻吟,只有我俩才能听见的呻吟。

情势仿佛一触即发,我和姨妈还没有在地铁上做过爱,我们都很大胆,欲望都很强烈。

就在这时,地铁车厢里响起了广播:“各位乘客,红山剧院到了……”

我们的目的地就是红山剧场,所以必须下车,于是,所有的欲望烟消云散,我和姨妈相视一笑,迅速离开车厢。出了地铁站,我一眼就望见气势恢宏的红山剧场,“我们是来看歌剧还是话剧?”我重新把姨妈揽在怀里,慢慢地朝剧场走去。

“看金发女郎。”姨妈示意我朝红山剧场走去。

过了街,就是红山剧场大门,此时已差不多午夜,没有什么剧目上演,四周一片静悄悄,人影不多,我们没有进剧场,就在静谧的剧场外的林荫大道上漫步。

剧场门边有一个露天咖啡店在营业,三三两两的顾客在闲聊,其中就有一位熟悉的女人,她就是薇拉。薇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们,她很淡定,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继续和身边的男人说话。

我搂着姨妈远远走去,在一棵枝叶蔽月的大树边停了下来。我抱住姨妈,缠绵接吻:“看到薇拉了,旁边那位应该就是薇拉今晚要见的人,我原以为薇拉是见一个西方人。”

“可能是亚洲人,不一定是华夏人。”姨妈目光炯炯,警惕的注视着四周:“我们假扮情侣。”

我不禁好笑:“什么假扮,我们就是情侣。”

姨妈射来含情脉脉的目光:“算妈妈说错。”

“情侣要接吻的。”我嬉皮笑脸,继续舔吻姨妈的香唇,她甜蜜娇羞,凤目微闭,樱唇微张着,小舌头不时吐露。

交缠片刻,姨妈的呼吸意外急促,我把姨妈压在大树,下身猛顶,接下来的湿吻很疯狂,但我的目光始终注意着薇拉,注意四周的一切,所以吻得不够专一。

“刚才出去见谁了?”姨妈似乎从我的衣领上嗅到了什么。

我没敢太多隐瞒,如实交代了今晚的活动,把带小君去见谢家的人,再到秦美纱家见到薇拉都细细说了出来,当然,在谢家淫乱的情节必须隐瞒。

“跟谁做过了?”姨妈不死心,想要刨根问底,衣服残留的女人味预示我曾经跟女人交媾过。我不能说跟翁吉娜和谢安琪淫乱,只招供了秦美纱。姨妈没怨言,因为秦美纱最识大体,最温柔。

“她那里滑不滑?”姨妈诡笑。

“滑。”

“紧不紧。”

“紧。”

“有我紧?”姨妈突然盛气凌人。

我一声叹息,裤裆惊人地暴胀,血脉贲张,因为我想到了姨妈的“紧”,论“紧”度,恐怕世上没有女人能匹敌姨妈,只要白虎发威,大青龙也要战战兢兢,虽说青龙能抵挡白虎,那也只是能抵挡而已,换普通青龙,随着时间一长,年龄增大,双方实力此消彼长,白虎依然是强者,幸好我不是普通的青龙,我是海龙王,我永远能克制最厉害的白虎。

“我想要了。”隆起的裤裆顶压了姨妈的双腿间,热力彼此相送,姨妈的黑长裤很修身,摩擦她的阴部能触及敏感神经,她拥抱着我,媚眼如丝:“知道我穿裙子来就好了。”

那意思昭然若揭,她也想要,她动情了。

“我有车钥匙。”我灵机一动,掏出了车钥匙。姨妈没反应过来,怔怔问:“车钥匙干嘛。”

“转过身去。”我坏笑,待姨妈转过娇躯,肥臀对着我时,我默默运起内劲,内劲由手指通达车钥匙,只听“嘶嘶”两声,车钥匙轻松割开了姨妈的裤裆,姨妈愤愤道:“天啊,你叫妈妈的脸往哪放。”

我得尝所愿,放车钥匙进裤兜,看了看静谧的四周,大胆的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姨妈感受到了强悍,她肥臀压着巨物,不愿被插入,巨物却灵性十足,像泥鳅似的钻进了裂开的地方,直捅进肥臀中央,纤小的蕾丝不可能阻止巨物前进,一声娇吟,巨物插入紧窄肉穴,携带着强势,满满地占据整条阴道。

姨妈稍微挣扎,毕竟是在大街上,我抱住姨妈的软腰,柔声劝慰:“反正晚上别人看不出,我们先爽一下,不会影响工作。”

“啊。”姨妈安静了,娇躯靠在我身上,面对着露天咖啡店,随着我的挺动而耸动,动作幅度很小,我们又在阴暗处,基本上除了薇拉外,不会有人注意我们。

“知道他们为什么选择在这里见面吗。”姨妈微喘,她双腿分开,肥臀翘撅,很默契地配合我。

“不知,请妈妈教诲。”巨乳再次握在我双手中,抽插速度渐渐加快。姨妈娇吟,很销魂的娇吟:“因为剧场,电影院之类的地方四通八达,又靠近地铁站,万一发生什么事,容易脱身……”

我颇感意外:“他们不是认识吗,何必这么小心。”

姨妈忽然抓稳我的手,停止了耸动:“你错了,干特工的,就是对自己人也要小心谨慎,除了身边的亲人外,不能全信,否则会死不瞑目。”

我若有所悟:“这么说来,我们跟不是绝对信得过的特工约见时,不能在闭塞的地方,要在交通便利,四周开阔的地方。”

“对,这是不成文的约定,双方都会理解。”姨妈把脑袋靠在我肩膀,缓缓耸动肥臀:“妈妈就遇到过一次,一位在马来西亚的女特工,菲律宾人,跟屠梦岚很熟悉,我们也见过几次,有一天,她突然约我去吃饭,说是吃当地有名的小吃。我接受了邀请,可临行前,我打听到那吃饭的地方虽然很热闹,但却在一处死胡同里,妈妈警觉了……”

“不去了。”我听姨妈涉险,不禁心跳加速。

姨妈笑答:“不是,还是去了,但妈妈化了妆,变成了老太婆,然后提前去了那里,但不现身,就像现在这样,偷偷地,远远地观察,时间过了三个小时,那人等不见我,很焦急,以为我发现了她的阴谋,便匆匆离开了那地方,离开时,她悄悄地从桌子下取走手枪,跟她离开的还有三个陌生男子。”

“那屠梦岚知道吗。”我一紧张,巨物软了下来。

姨妈马上挺臀吞吐,巨物重新硬起,姨妈娇喘了一下,接着说:“那时候手机还没普遍,我来不及通知屠梦岚,幸好那女特工以为阴谋泄露,也没敢去见屠梦岚,等我见到屠梦岚,把事情告诉她,她大吃一惊,再派人找那女特工时,她人已消失,如同人间蒸发,后来,我们查到她已被敌方策反,那天约我吃饭,可能是打算用卑鄙手段绑架我,然后再威逼利诱我反水。”

“能用什么手段威逼利诱?”我放松心情,对姨妈的肉穴予以密集摩擦,她舒爽地颤抖:“很多手段,妈妈有很多方法威逼利诱对方的人,我能让世界上最坚强的人乖乖就范,无论男女,所以说,特工很可怕的。”

我坏笑,把姨妈的两只大奶子捏成面团:“我手段不多,就一招,就能令妈妈乖乖就范。”

姨妈吃吃娇笑:“你做到了。”

“可以再用力了么。”我血液沸腾,兽性满怀,太喜欢姨妈了,太爱她了,大肉棒也和我一样,总是不厌其烦地钻进拉出,爱液滴淌,我的手指加入其中,摁在了姨妈的屁眼上。

不料,姨妈突然摆脱我:“别弄了,他们要走了。”

我朝薇拉那边看去,果然见他们双双站起,准备离去,我无奈收起巨物,悻悻问:“现在跟踪谁。”

姨妈用手摸了摸裂开的裤裆,小声道:“当然是跟那个亚洲男人,你记住,他们约会完各自离开时,薇双方都处于最警觉的时候,薇拉会千方百计避免被跟踪,有时候会很夸张,这完全是为了自保,我们没必要不择手段地跟踪自己人,她始终回山庄。”

“那男的不也是很警觉吗。”我不解道。

姨妈颔首:“对,那男人也会极力反跟踪,这样一来,你就能学到东西,好好锻炼。”我顿时醒悟,明白了姨妈的一番苦心,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就要跟上去,姨妈却拽住了我:“不要一起跟,我先跟着他,你跟着我,我们之间保持一百米到八十米距离。”

“好。”

“警觉点。”

“好。”

昏昏夜幕下,我像幽灵似的跟着姨妈,明知道姨妈比我老练,我依然担心姨妈有闪失,这是内心自然而然的情绪,因为爱她,就想保护她,所以我们的距离没有一百米,只有六十米左右。

那男的果然很警觉,走路时快时慢,间中假装做伸懒腰,弄裤腿,系鞋子等动作回头查看身后,但无论他怎么警觉,他始终被我们盯着,过了两条街,换我直接跟踪他,姨妈则跟我,感觉有点紧张,不是怕危险,是怕跟丢了,这时候街上行人不多,不宜隐蔽,跟得挺辛苦,我和姨妈轮流跟了他半个小时,没想到他居然又转回了剧场附近,居然又回到了那家露天咖啡店。

咖啡店里坐着两人,一男一女,开始我没注意,直到被我们跟踪的男子走过去,坐在这一男一女身边,我才仔细看,这不看则以,一看之下,我差点笑了出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唐依琳,而男的,我在首都时曾见过,他是总参的人。

最令我啼笑皆非的是,薇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我看了看姨妈,豁然明白,这是总参安排好的一次模拟训练,想必被我们跟踪的那男子,也是总参的人。姨妈和我一齐走过去,一一向我介绍了两个男子,不出所料,他们都是总参总部培训处派来的人,今晚的行动,是一次突击考核,而主考核官,竟然是姨妈。

接下来是姨妈对我的各种不足做出指正,其中一位男子还拿出贴板之类的东西记写着什么,估计是对我这次考核的表现进行打分写评语,我不敢嘻哈,表情严肃地聆听着,姨妈说了几分钟后便结束了这次考核,两个男子相继离去。

宽阔安静的人行道上,路灯明亮,我们一行四人闲聊走着。

“老公,不错哦,B。”唐依琳想搂我又不敢的样子,看她穿飘逸衣裳惯了,此时她一身干练便装,怎么看都不像特工,不过,要的就是这味道,越不像越有蒙骗性。

姨妈满脸不屑:“A都达不到,还不错么,上面还有A,AA,AAA。”

薇拉瞪姨妈一眼,很露骨地护着我,“月梅,你别这么苛刻,满打满算,中翰也就进行过半个月的专业训练,他能到B已经很不错了。”

姨妈怒道:“你们都护着他,他怎能进步。”

“懒得跟你争。”薇拉一勾我胳膊,大咧咧道:“我们回家。”姨妈不干了,气鼓鼓上前,把薇拉的手臂从我胳膊抽出来:“中翰回家也是跟小琳回家,回家后,中翰跟小琳上床,因为小琳是中翰的老婆。”

姨妈这番话够太犀利了,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薇拉气鼓鼓的,她如今的地位与姨妈已平起平坐,岂肯忍下这口气,双手一叉腰,就在人行道上发飙:“方月梅,你再找茬,我就向总部投诉你。”

“投诉我什么。”姨妈岂甘示弱。

我一看这情形,不禁苦笑摇头,两位美熟女完全就像街边的泼妇,幸好此时夜深人静,没什么路人。那唐依琳级别最低,她哪敢劝,只在一旁吐着小舌头,给我抛媚眼。

薇拉先骂了一句法语,接着声色俱厉:“我投诉你在考核期间,利用考核官的身份和考核对象发生性关系。”

“啊。”唐依琳大吃一惊,我更是目瞪口呆。

姨妈突然像焉了的皮球,结结巴巴辩解:“你……你胡说八道,我哪有。”凤目扫来,给了我一个乞求的目光,我赶紧帮腔:“没这事,跟本没这事,考核官一直很严格,很严肃。”

薇拉冷笑:“中翰,我亲眼所见,你还护着你妈。”

我本想抵赖到底,反正这种事无法考证,可偏偏这时,唐依琳一指姨妈的肥臀,很夸张地惊呼:“妈,你的裤子烂了……”

姨妈触电般用手遮挡后臀,可惜来不及了,薇拉已看在眼里,她想笑不笑,语调怪异:“哼哼,天下第一骚。”

唐依琳掩嘴,姨妈大窘,很顽强地反击:“什么天下第一骚,裤裆开裂是裤子质量不好,这能说明什么。”

薇拉讥笑:“说明有什么东西插进你阴道。”

“出租车来了。”唐依琳大叫,其实哪有什么出租车经过,她只想劝解一下两位顶头上级。姨妈没好气,瞪了唐依琳一眼,把气发在她身上:“坐什么出租车,我们坐地铁。”

我是左手牵着姨妈,右手牵着薇拉一直走到地铁站,又一起等车,一起走进地铁的,很滑稽,不过,两位美熟女没有再吵,再滑稽也没什么。

大受冷落的唐依琳没有不满,乖乖地跟随者我们,深夜的地铁冷冷清清,我们这节车厢里只有三五个乘客,我找了个最里的位置坐下,左边还是姨妈,右边还是薇拉,唐依琳则坐在我们对面,眼睛看着我们,她本来属于不苟言笑的假清高,这会却笑个不停,是没发出声音的笑。

“有什么好笑的。”姨妈嗔了一句,唐依琳立马收起笑容。

薇拉蹙起她的秀眉:“你这人真霸道,小琳想笑就笑,你压制人家笑的自由吗。”姨妈迅速反击:“关你屁事,我就不让她笑。”

“咯咯……”薇拉大笑,她故意气姨妈,我见姨妈脸色好难看,急忙哀求:“薇拉姐,求求你,笑也有笑的理由,你无缘无故笑起来很渗人。”

薇拉打量了几眼姨妈的臀部,眉飞色舞道:“什么无缘无故,我有理由的,我一想到有人光着屁股坐在地铁的金属椅子上……咯咯,冷飕飕的,不知是舒服呢,还是难受,哎,车厢里都没几个人还开冷气,地铁公司真不节约。”

我一愣,用手摸了摸屁股下的不锈钢座椅,感觉确实很冰凉,我火气旺,盛夏里感觉很舒服,就不知道姨妈……

侧脸看了看姨妈,见她表情阴晴不定,我笑道:“妈妈的屁股肉厚,不怕,不怕。”话一出口,薇拉笑声瞬间响遍了整个车厢,唐依琳也忍俊不禁,一轮花枝招展。姨妈涨红着脸,气鼓鼓地给了我一个肘:“中翰,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唐依琳还在擦眼泪,薇拉又笑嘻嘻问:“对了,中翰,华夏人说穿开档裤的人叫啥……”我哪敢接话,愣愣地看着薇拉,其实我也想笑,可我不敢,因为姨妈有爆发迹象。

薇拉可不在乎姨妈,她见我没吭声,便接着说:“好像……好像叫光腚……”

这话让唐依琳倒在了座椅上,是笑倒的。

三五个乘客都看了过来。

很奇怪,姨妈居然没生气,她抬起肥臀,一下坐到我的身上,我赶紧抱住,只听姨妈小声娇嗔:“这么坐,屁股就不冷了,光腚有光腚的好处,方便做一些事。”

哇,我莫名亢奋,巨物0.1秒内暴涨,丰腴娇躯靠来,马尾扫过了我脸颊。对面的唐依琳坐直身子,瞪大美目,她和薇拉都看到姨妈的夸张动作,听出了姨妈话里的暗示。

薇拉跟姨妈拧上,她翘起性感的美人腿,故意不看姨妈,嘴角讥笑:“有本事呢就在这里示范一下,到底光腚做啥事方便。”

唐依琳一听,不禁吐了吐小舌头,迷人的双眼兴奋地盯着我和姨妈的下体,她一定不相信姨妈会“示范”,因为这里是地铁车厢,这里还有三五个乘客。

连我都没想过姨妈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我们都错了,都忘记了姨妈是女王,她桀骜不驯,胆大固执。

忽然,姨妈再次微抬肥臀,身体微微前倾,肥臀上翘,那裂开裤裆展露在我眼前,接着,她反手摸到我裤裆,快速拉下拉链,我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姨妈将我巨物掏了出来,那是半软半硬家伙,眨眼见,就变成了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

薇拉性感的大嘴圈成了O字型。

很快,姨妈便引导巨物进入了裂开的裤裆,凹陷处准确地吸住龟头,肥臀落下时,巨物已钻入了一处紧窄温暖的肉道,伴随着黏滑,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徐徐前进,直到被吞噬得一点不剩。

“嗯。”姨妈发出难以察觉的低鸣,变化太快了,一气呵成,可以说是在眨两眼间就完成了插入,我和薇拉,以及唐依琳此时才渐渐反应过来。

“on,mygod!”薇拉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对面的唐依琳惊得用小手掩嘴。

“你们看,多方便。”姨妈吃吃娇笑,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笑容,但我能听出她的骚浪,她一定很迷人。

啊!巨物还在暴涨,我热血满腔,很紧张地看了看那三五个乘客,似乎有人在朝我们张望。姨妈再次低鸣,她扭头看我一眼,那是一双羞涩的水汪汪的大凤眼,我销魂深刻,欲火高涨。

“小琳,你那位置看不见我们在做吧。”姨妈小声问,肥臀轻抬,缓缓吞吐起来,唐依琳使劲朝我们下体张望,边笑边摇头:“不动看不见,一动就能看见。”

姨妈颔首,风情地瞄了身边的薇拉,说道:“如果不动,旁边的人也很难看出。”薇拉不以为然:“不动的话,插进去有啥意思。”

唐依琳掩嘴娇笑,姨妈挺起腰肢,做一个前后碾磨的动作,肥臀前后摇动,大肉棒在紧窄的阴道被狠狠挤压,舒服得我四肢打颤,“这样动的话……啊,这样动的话,旁边的人应该看不出来……”姨妈低吟,不时回首看我,妩媚之极。

“妈,我来试试。”唐依琳兴奋地站起,来到姨妈身边,手扶着不锈钢扶手柱,身体自然而然地挡住了那些乘客的视线,姨妈见她机灵,不由得投以赞许的目光:“试你个头啊,你裤子又没开档,怎么试。”

唐依琳眨眨眼,笑嘻嘻道:“我包里有指甲戳。”说着,马上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把金属指甲戳,这东西头尖尖,像小刀子,一般是女人用来修理指甲用的,这会却派上用场,唐依琳居然想用这把指甲戳割掉裤裆。

我乐不可支,巨物挺动,用力顶姨妈的子宫,她禁不住抓紧扶手柱,肥臀配合着上下耸动,有唐依琳遮挡,姨妈放肆多了,我抱住她的肥臀,从裤裆裂开处欣赏巨物进进出出。

薇拉叹息:“月梅,你看你,你这么淫荡,中翰的老婆能正经吗。”

姨妈娇喘:“我可不希望中翰的老婆对中翰太正经,你看不惯就坐远点。”

“小琳,把戳刀给我。”薇拉勃然色变,急瞪着唐依琳索要指甲戳,唐依琳哪敢拒绝,把戳刀递了过去,薇拉一把接过,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割裤裆,淑女仪态完全消失殆尽,只听嘶嘶两声,她的裤裆应声裂开,露出醒目的猩红色蕾丝。

“咯咯。”唐依琳禁不住娇笑。

姨妈也笑:“没用,我不起来,你白割……”

薇拉冷冷说:“小琳,我告诉你,做爱中的女人很白痴,她不起来,难道我们不能抱她起来吗。”

“别抱我,我要来了……”姨妈连连轻哼,瞄了一眼车厢里的乘客,见无人看过来,她大胆耸动,吞吐得越来越快,行驶的地铁微微摇晃,姨妈顺势调整双腿,并排成直线,修长笔直,肉穴更紧窄了,摩擦更剧烈了。

“妈,你屁股肉好白。”我拨开姨妈的后臀开裂处,一片白肉煞是好看,股沟很清晰,薇拉也看见了,不怀好意地调侃:“都是油。”

姨妈马上反击:“说我呢还是说你,你的屁股就是大油盆。”

我忍不住轻笑,事实上她们两位的屁股执碧云山庄的牛耳,都是超美大肥臀,姨妈自成功地把大腿的脂肪消除了一圈后,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大,更圆,更性感,每次抱她的屁股就会冲动,就想着用下体去撞,哎,多么猥琐下流。

“啊,小琳你别摸,让人看见。”姨妈小声惊呼,因为唐依琳调皮地在姨妈的臀肉上摸了几把,我一轮急挺,臀波飘荡,姨妈禁不住呻吟:“啊,那东西猛顶我里面……”

唐依琳兴奋问:“妈,站起来做,还能戳到里面吗。”

姨妈娇嗲:“我不知道,我想站起来做的,现在……现在来不及了,啊……”

我耳尖,几个乘客那边传来悄悄话:“世风日下……”

我哪管这些,我的欲望如滔滔江河,一发不可收拾。

搞定了姨妈,薇拉迫不及待补上,她身材高挑,驰骋的姿势比姨妈优雅,由于是薇拉自己割的裤裆,那裂开地方有所不同,比较靠前,唐依琳站在我们面前,能直接看见薇拉的肉穴吞吐大肉棒,我看不到,不过,我能用手摸,摸她整个阴部,摸她那片卷曲的金毛。

“on,mygod,以前没试过在地铁火车上干,好刺激,好有feel。”薇拉优雅地把双腿打开,她不怕被唐依琳看见,反正就唐依琳一个人看见,尽量张开腿,能更适应我的大肉棒挺抽,我摸到巨物在肉穴进出的律动。

“提醒一下啊,下一站就到。”姨妈从唐依琳的手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圆镜子,小心地整理着迷人的姿容。耸动中的薇拉略有不满,她提了个建议:“我们可以一直坐下去。”

“嘻嘻。”唐依琳今晚笑了个够。

姨妈撇撇嘴,把镜子扔回唐依琳的手袋:“改天你们俩神仙眷侣,可以到处游山玩水,爱坐地铁就坐个够,现在已是深更半夜,中翰的车停在下个出站口,我要坐他的出车回家,我困了。”

薇拉没再争执,她小声道:“中翰,抱我起来。”

我会意,抱住薇拉的肥臀缓缓站起,这是情人之间的默契,巨物一直插着肉穴中,她抓住头上的掉环,撅高屁股,整个娇躯呈S型。我则站稳好马步,巨物随着地铁的摇晃快速抽插,可能是地铁拐弯的原因,我们的身体倾斜,但这不影响我们做爱,我用手臂环住薇拉的腰腹,巨物深插不停,“啪啪”声响彻了这节车厢,那边的乘客几乎都张望过来,唐依琳用身体拼命遮挡着,只是我和薇拉交媾的动作太明显,那些人知道我们在做爱,他们想不到我们这一行三女一男如此放荡不羁,敢在地铁车厢里大玩性爱。

“各位乘客,金融区站到了……”

我们一行三人几乎是狼狈窜出车厢,这趟地铁很快开走,我们想大笑,但终究忍着,薇拉和姨妈春风满面,唐依琳则勾住我脖子撒娇,非要我今晚待在她房间,我自然不会拒绝。

寂静的地铁站里,响着清脆的脚步声,我和唐依琳跟在姨妈和薇拉的后面,两位美熟女边走边聊,都是咬耳朵的悄悄话。不知是有意无意,她们走路的姿势特别诱人,两人都穿着深色修身长裤,双腿修长,走路时,挺翘的肥臀左右晃动,袅娜芳菲,看得我欲火焚身,之前一直没射,胯裆顶得异常难受。

雪上加霜的是,唐依琳紧靠着我,高耸的胸部不停触压我的手臂,香唇靠近我耳边:“你妈妈和薇拉是故意勾引你,哪有这么走路的,好在是深夜,要是大白天在地铁这么走,不引起围观才怪。”

“你也可以这么走勾引我。”我坏笑。唐依琳一甩瀑布般的秀发,瞄着我的裤裆冷冷道:“我屁股没有她们大,走不出这味道,再说了,你现在还需要勾引吗。”

我猛点头,抓住唐依琳的小手加快脚步:“说得不错,我要爆炸了,你的屁眼也发痒了吧。”

唐依琳不禁脸露喜色。

不想两位美熟女放缓脚步,姨妈在我身边,薇拉来到唐依琳身边,我们四人并排而行,薇拉显然有事想问唐依琳,犹豫了片刻,薇拉还是问了:“小琳,弄屁眼非要牛奶清洗吗。”

“嘻嘻。”唐依琳娇笑,这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薇拉红着脸,目光却坚定大胆。

唐依琳也放缓了脚步,收起了笑容,小声说:“不是非要牛奶,清水,果汁,豆浆,红茶,绿茶也可以,之所以选用牛奶,是因为牛奶能有效消除异味,牛奶里又含有油脂,可以增加润滑,而且牛奶的味道比较纯天然,男人女人都能接受,如果是香水味,或者其他味,反而有点怪,所以肛交人士都普遍喜欢使用牛奶清洗。”

末了,唐依琳羞涩地补了一句:“还有些男人喜欢自然,不用清洗。”

姨妈是有洁癖之人,柳眉马上紧蹙,我暗暗好笑,伸手揽她的腰,顺势还摸她的肥臀,手指扫过她后臀的开裂处,姨妈瞪我一眼,眉宇间却是一片温柔。

“哦,明白了。”薇拉似懂非懂,紧接着又问:“一般清洗几次为好。”

唐依琳道:“这要自己掌握,最好是彻底消除异味为止。”

薇拉也蹙起了秀眉,忧心忡忡问:“那屁眼口会裂吗。”

唐依琳媚了我一眼:“别人的话,我不敢肯定,如果跟中翰做,百分百会开裂,他的东西太大了,一开始做会有少许痛苦,但以后裂开的地方会愈合,愈合后就不易开裂了,再做的话,像吃鸦片一样上瘾,越做越想做,苦尽甘来。”

薇拉没有否认,大家同样心知肚明她打算跟我肛交,我笑不拢嘴,侧脸看姨妈,她竟然一脸麻木,装呆卖傻,气得我牙痒痒的。

“会不会取代前面那地方。”薇拉真是不耻下问。

唐依琳笑答:“不会,永远不会,女人从屁眼和阴道得到的快感差不多,但阴道的构造是天然为了男人的,男人永远喜欢阴道多一些,另外,不能经常肛交,经常肛交的话,会造成那地方肌肉松弛,将来便便会收不紧哦。”

薇拉眨眨大眼睛,好奇又狡黠:“那大家又说你经常跟中翰肛交,说你……”话没说完便欲言而止,唐依琳急问说什么,薇拉道:“说你是菊花女神。”

姨妈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唐依琳涨红着脸,顿足道:“我们哪有经常,那些人以讹传讹,基本上,我跟中翰每星期做五六次爱,其中才肛交两回。”

“你们一星期五六次这么多啊。”薇拉很惊讶的表情,蓝眼眸扫了过来,我好不得意。

按理说跟唐依琳一星期做五六次爱并不算多,但山庄里有众多美娇娘,每人都是一星期五六次的话,加起来就不简单了,姨妈对这些数据了如指掌,所以她并不吃惊,薇拉则是第一次听到,她当然惊讶。

“多么,我可听说他跟某人一天就做五六次。”唐依琳似嗔似怨,引得薇拉大吃干醋,她看向姨妈。

姨妈心虚,忙打岔:“一星期肛交两次还不算多么。”

唐依琳两眼一亮,怂恿道:“妈,你可以试一试,做过之后,如果你有脱肛的感觉,就暂时停止肛交,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用手指捅进屁眼,觉得紧紧的,就无需担心,屁眼松紧的问题,因人而异,不尽相同。”

“我……我没说我要弄屁眼……”姨妈笑得像一只狐狸。

我胸口顿时涌上一口恶气:“哼,耍赖啊。”

姨妈瞪大凤眼,剽悍大吼:“耍赖又怎么了。”

这一声河东狮吼绕震梁顶,我们面面相觑,张望着四周,半夜的地铁站里还是有零零落落的路人,我们好不尴尬,都加快脚步,逃避异样目光,就在上自动扶梯的时候,迎面的自动扶梯也走下一位美丽女人,我大吃一惊,唐依琳也惊诧问:“咦,那人好像一个人。”

一秒钟不到,我和姨妈以及唐依琳都异口同声暴喊:“罗彤。”

也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同一时间里,那女人同样看见了我们,她是不是罗彤我不敢肯定,但她脸露惊骇之色,身子一扭,发疯往回跑,我大吼:“喂,站住。”

姨妈已身动形移,她一边跃上自动扶梯的顶端,一边尖叫:“包抄她,可以开枪……”

寂静的地铁站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尖叫声,嘈杂声。

我的动作比兔子还敏捷,我顾不上关切薇拉穿着高跟鞋,不宜快跑,我的目标就是眼前离我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苗条身影,她在发疯地跑,我发疯地追,我们的距离迅速接近,只要我运内功,世界上能跑得过我的人没几个。

姨妈已经开始包抄左边,右边估计是薇拉包抄,我直接正面追那女人,十五米了,十二米了,还差八九米……

天啊,她是罗彤吗,罗彤不是死了吗,可她跟罗彤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她如果不是罗彤,她跑什么,她为什么见到我们就跑。

“她要出站了……”姨妈大喊。

我没想到罗圈腿女人也能跑这么快,记忆中,罗彤就是罗圈腿,眼前这女人的速度像奥运百米冠军,她纵身跃起,跃过了刷卡栏,我也凌空跃起,我们相距只有三米了,但我的去势凌厉得多,速度快得多,跃过刷卡栏时,这女人无法站稳摔倒了,我也摔倒了,她再站起来时,我的手臂急伸,闪电般抓住这女人飘起的头发,可惜,头发无法抓牢,发丝从我指尖滑过,我再次摔倒,而这女人已朝地铁口飞奔。

不可能让她跑掉,我弹身而起,奋力追击,眼瞧这女子就要跑出地铁站大门,忽然,这女子倒了下去,像中枪似的倒了下去,匍匐在地上,头发披散,鞋子甩出一边,我了追了上去,惊诧地打量四周,没听见枪声,这女人肯定不是中枪,她也没死,在闭目喘息着,脸如死灰。我走近细看,越看她越像罗彤。

我心里充满了怜悯,我很想把这个女人抱起来。

姨妈和薇拉也追到了,经过剧烈奔跑,姨妈和我差不多,都气息平稳,薇拉就不一样,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心疼她,用手揉她的背部,她抿嘴微笑,投来含情脉脉的目光。

又是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唐依琳和几个地铁安检人员跑过来,疏散了零零落落的围观路人,唐依琳掏出证件跟地铁安检人员交涉,姨妈则蹲在受伤女子身边,谨慎小心地把她翻了半个身,赫然发现了血迹,血迹就在这女子的腹部,她腹部上正插着一把刀,一把柳叶刀。

这把柳叶刀,我再熟悉不过了。

“若若在这里?”我一声惊呼,急忙环顾左右,姨妈和薇拉和我想的一样,她们也吃惊地查看四周。

蓦地,从地铁站正门外,轻飘飘地飘进了一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少女,她长发如瀑,身上白长衣黑长运动裤,脚上穿着一双新款的白色阿迪达斯跑鞋,如果不是这双跑鞋,围观的路人肯定以为这美少女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仙女应该不会穿人间俗世的阿迪达斯跑鞋,这美少女就是乔若尘。

“若若,你真在这,你怎么在这。”我迎了上去,很激动。

姨妈和薇拉顾不上乔若尘突然出现的好奇,她们开始搜查受伤女子的身上物件,查看她的伤势,姨妈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表情十分严峻。

“我好像见过这女人。”乔若尘说话细声细气,但很坚决,她曾经去过我公司,见过罗彤,罗彤也去碧云山庄,乔若尘对罗彤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了解的。我轻轻点头,爱怜地握住乔若尘的冰凉小手,很难相信,这只滑嫩雪白的小手,随时能置人于死地。乔若尘翻了翻美目,冷冷问:“我把她打伤了,你心疼吗。”

我苦笑,猛摇头:“哪有什么心疼,这事蹊跷,回家我慢慢跟你解释。”

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反应真快,短短的五分钟里,不仅来了警车,还来了救护车,国安的人也来了七八个,我都认识,大家全听姨妈指挥,她有条不紊先安排唐依琳和五位国安人员跟随受伤女子去医院,剩余的人和现场警察,以及地铁安检人员协调,严密搜查地铁站里的临时储物间,调取了地铁站的监视录像。

一切安排妥当,姨妈和我们一起取车,一起回家。

“妈不亲自审问?”我脑子里全是那女人的容貌。

“这种小事用不着我费心,小琳负责盯着,其他人会连夜突审,到时候我看审问报告就行,虽然有很多迷惑,但可以肯定这女人就是罗彤。”姨妈的话令我大吃一惊,我的心情突然复杂了许多。

“那死掉的罗彤呢,她不会是鬼吧。”

姨妈娇嗔:“是鬼的话,会有血么,说话都不经大脑。”

“是鬼血。”我抬杠,姨妈凤目圆瞪,作势要揪我耳朵,不过有薇拉母女在,姨妈不好意思和我打情骂俏,她回头看向后座,夸赞道:“今晚能抓住这女人,我们要谢谢若若,我本打算开枪,但如果用枪的话,很难把握抓活口,这太重要了。”

“若若,你怎么跟来了?”我笑眯眯地看着观后镜,爱如潮水,太喜欢乔若尘的这身打扮了,给人一种健康灵动之美,她脚下的这款阿迪跑鞋我有记忆,那是属于小君的最爱,不想被乔若尘穿在脚上,估计当时乔若尘急着要跟踪我,她或借或抢,把跑鞋穿走了。

乔若尘端坐着,纯情小姑娘的风范,换小君坐我车后座的宽大座椅,她多半会盘腿卷缩身体,尽量让肢体更舒适。乔若尘就不一样,她端姿得体,说话细声细气:“你们在我房间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去办,我哪有心思睡觉,你们一离开,我就穿衣服跟出去,然后叫上凯瑟琳开车跟着你们。”

我夸张惊呼:“我们居然没察觉被人跟踪。”

姨妈不以为然:“这没什么,谁想到被家里人跟踪呢。”

乔若尘轻声接着说:“我们远远地跟着,还好是深夜,街上的车不多,我们一直跟到地铁站,到了地铁站,我们就没法跟了,因为你们上了地铁,我不知道你们去哪。”

我看了一眼姨妈,忍不住哈哈大笑:“若若,我告诉你,我妈妈早发现你们跟踪了,所以才让我停车改乘地铁,姜还是老的辣啊。”

我原想拍拍姨妈的马屁,哄她开心,谁知姨妈不领情,“别听中翰瞎说,我真没发现被跟踪,决定改坐别的交通工具,是职业本能,没想甩掉了若若。”

我受教了,姨妈又给我上了一课,我讪笑问:“若若就一直在地铁里等我?”

乔若尘颔首:“嗯,我见着你的车了,猜想你会回来取车的,所以就叫凯瑟琳先回去,我自己在地铁站门外等着。”

这话说完,车里足足安静了五秒钟,姨妈不由得酸溜溜地赞了一句:“嗳哟,好难得,好深情喔。”薇拉乐了,趾高气扬道:“那当然,打着半百个灯笼也找不到这们好的女孩。”

乔若尘没笑,她非常平静:“后来我看见一个女人在跑,你们在后面追,我没多想,就飞了她一刀。”

“飞得好。”姨妈竖起了大拇指。乔若尘这次笑了,淡淡的笑,迷人的蓝眼睛看着观后镜,她在看我。我也笑了,笑容有点僵,我情愿没撞见罗彤,我情愿乔若尘没有射出那一刀。

薇拉趁机建议:“中翰,你今晚可要好好陪若若。”

我猛点头。

“妈,你的裤子怎么了。”

“啊,可能是……可能是刚才追那女人时,不小心撑破的……这裤子太紧了……”

听着薇拉母女的对话,姨妈笑得好妩媚,香肩抖个不停。

回到山庄,我无可争议地留在了永福居,留在了乔若尘的房间里,连姨妈都希望我好好待乔若尘,以回报她对我的一片深情。

沐浴完毕,我走入了乔若尘的房间,入眼是令人炫目的缤纷美色,房间里不只有乔若尘,还有薇拉和凯瑟琳,我知道,这三位超级大小美女正酝酿着跟我性爱,她们没征求我,无需征求我,因为我期待已久。

如何用内衣诠释性感,恐怕西方女人比华夏女人更有心得,母女三人都性感透顶,薇拉尤其出彩,她的性感充满了法兰西优雅。在落地镜子前,薇拉正为两个女儿指点穿衣打扮,我以为凯瑟琳睡了,谁知她神采奕奕,毫无倦色,见我走近,她脸蛋微微发红,因为她正穿着一件马甲式的内衣,一条深紫色丁字裤和紫色长丝袜,配着银色高跟凉鞋,青春的气息可谓无敌。

我硬了,本来洗澡后就是裸体,此时,浴巾落地,巨物高举,房间的三个女人熟视无睹,含笑着继续打扮。

轮到打扮乔若尘,她被薇拉推来推去,香骨玉立,穿着薄薄的开襟白纱衣,有漂亮的蝴蝶结细带系着,玉乳高耸,美色堪称绝代,猩红色的丝袜包裹着她的两条修长美腿,纱衣里除了一条猩红蕾丝丁字裤外,什么都没穿,披肩乌发闪着圣女般的光泽,笋白曼妙的身材如梦如幻。

“是凯瑟琳好看,还是若若好看。”薇拉梳理完乔若尘如瀑的秀发,把梳子一扔,双手轻拍她的小翘臀,乔若尘触电般提了提臀部,抿着嘴儿笑,随即摇了摇屁股,纱衣飘荡,那猩红丁字裤更清晰,玉足上的高跟凉鞋,是属于她的水晶款。

我急忙从地上捡起浴巾围在腰部,差点趔趄:“薇拉姐,你这是为难我,呵呵。”

“一定要说。”薇拉娇嗔,风情地勾勾手指头,凯瑟琳迈着碎步走到乔若尘身边,婀娜多姿,两美一并排,立马胭香飞扬,四只脉脉含情的蓝眸在泛波,我霎时眼花缭乱,木然摇头:“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不是不愿意说,是根本没法比较,都是我心肝儿,都是我宝贝儿,包括你。”

“女人很怪,讨厌嘴甜的男人,却喜欢自己的男人嘴甜。”薇拉笑得很优雅,双乳微荡,肥臀隆翘,蕾丝吊带能给人带来一种幻觉,能让女人的臀部显得更挺翘,薇拉的肥臀天然挺翘,如今看上去,令我血脉贲张,她身上的聚拢内衣性感得近似于妖艳,优雅配妖艳,多么巨大的反差,举手投足之间,她媚诱无限,这大概只有专业高级特工,或者高素质妓女才具备这种魅力。

我的心沉了下去,忽然想起有人说过,出色的女特工往往会牺牲色相获取情报,出色的女特工往往就是变相妓女,她们为了获取情报会不顾一起,不择手段,甚至献出身体和贞操。

薇拉见我恍惚,不由得意,张开双臂把两个美丽女儿左右抱住,送上母亲的吻:“不为难你了,就算是我这妈妈,也不能确定和凯瑟琳谁更美,她们各有所长,各有特别,我爱你们。”

“妈妈,我们也爱你。”凯瑟琳和乔若尘也在薇拉的脸上回敬属于女儿的吻,薇拉蓝眸一闪,甜笑问:“愿意妈妈分享你们的老公?”

“嘻嘻。”凯瑟琳和乔若尘都咯咯娇笑,没明说,但答案不言而喻。

我心花怒放,从薇拉的身边把凯瑟琳抢了过来,低头吻她的香唇,凯瑟琳娇羞,但大胆迎合我,香舌渡入,与我嬉戏挑逗。

薇拉目光温柔,牵着乔若尘的手走到床沿坐下,很温柔地述说:“中翰有个梦想,他梦想跟我们三个一起做,在加拿大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危险,我问他有什么遗憾,他说有很多,其中就遗憾没有跟我们三个一起做,我当时告诉他,如果我们转危为安,我一定满足他,帮他实现这个梦想。”

我目光同样温柔,记忆一下子又回到了在加拿大的日子,“我记得,你答应过我要穿最美的丝袜跟我做爱。”

薇拉指了指乔若尘和凯瑟琳,嗔道:“若若和凯瑟琳腿上的丝袜就是最美的,是我托人从法国带来的,我们今晚都穿丝袜高跟鞋,目的就是要迷死你,要你爱我们爱到血液骨髓里。”

我何等动情,眼前再次浮现那段九死一生的时光,我眼睛湿润了,也牵着凯瑟琳的玉手来到床沿,来到薇拉面前,伸手勾住她滑润的下巴,很温柔地吻了上去:“那天,你本可以先走。”

薇拉眨动迷人的长睫毛,喃喃絮语:“不可能,你是为了我才去加拿大,我不会先走,要死一起死。”

一旁的乔若尘有点不满:“拜托,你们在加拿大的事儿能不能透露一点点,感觉你们自从加拿大回来后,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我微笑着跪了下去,温柔地抚摸薇拉的丝袜美腿,那是一双穿着深绿色的丝袜美腿,我喜欢深绿色,不张扬,透着一丝神秘,据说古墓古堡古楼都是深绿色,薇拉别有匠心,她用最高端的手段引诱我,让我堕入她的美色之中无法自拔。

美腿打开了,大腿根部没有一丝赘肉,弹性十足,雪白且丰腴,任凭我抚摸,我的目光不由得注视大腿的尽头,天啊,多极品,多诱人的小卷毛,密密麻麻,这是上天恩赐给她的礼物。由于她没穿内裤,我直接欣赏到这片金色卷毛,毛丛中,肉瓣娇艳欲滴,饱满肥美,隐隐的,有油水流出,散发着腥臊气味,女人只有分泌时,那气味才浓,能闻到气味,说明已有充足分泌。

分泌充足是索爱的前兆,尤其是分泌黏液。我掰开薇拉的双腿,把嘴凑上去,先吻卷毛,再舔花瓣,轻咬她的肉瓣,滑腻柔韧,我期待它的主人呻吟,没想听来乔若尘的娇声细语:“怎么说呢,你们以前没到如胶似漆的地步。”

薇拉娇吟了,双臂后撑着床,丝袜美腿尽量伸长打开,肉穴接受我的敬意,我一遍一遍地舔吮花肉瓣,胯下巨物暴涨,很迫切要插入,可我要忍着,我暗暗下定决心,要在今晚好好征服她们母女三人,给她们一次完美的四P,也让她们爱我爱到血液骨髓里。

“共赴了患难,经历了生死,啊……我们的感情不可同日而语。”薇拉的娇吟变成喘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着,她欲望滚滚而来,黏液涌出,流进了我的口腔,我贪婪吞咽着,啜吸整片阴户。

“妈妈,你的裤子不是撑烂的,是他弄烂的,他和妈妈在街上做爱了。”乔若尘提高了声音,略有不满,不知她是嫉妒,还是责怪母亲太过放肆。

薇拉吃吃娇笑,语气轻佻放荡:“准确说,你老公是在地铁里跟妈妈做爱,他不停地干妈妈,把妈妈干到高潮,舒服死了,下次我还要在地铁里做,那感觉特别棒,你们也可以试试,喔,MYGOD……”

“大坏蛋。”凯瑟琳从我身后骑上来,骑在我肩膀,双腿间摩擦我的肩骨,我感到了湿润,小妮子发情了,娇滴滴的告状:“上次,他在内衣店里,也是割开我的牛仔裤,就在店里搞我。”

“昨天他在县里时,也是这样对我。”乔若尘冷冷说。

“咯咯。”薇拉大笑:“以后你们穿裙子得了,方便省事。”话一刚落,乔若尘随口附和:“嗯,我也这么想。”可说完,马上觉得不对,我看向她,只见娇容飘红,羞得闭上了眼睛,长睫毛颤动,似乎想笑却还要装着冷冰冰的表情,我春心大动,最受不了这种欲语还羞的娇态,禁不住伸手抚摸她的猩红丝袜,顺着丝袜滑到她的丁字裤,指尖温暖,娇嫩之地也湿了。

一声闷哼来自肩膀。

薇拉笑得更妩媚:“中翰,凯瑟琳想要了,你给她吧。”

我站了起来,把凯瑟琳抱上床,她却羞答答摇头:“我……我没想要。”

“浪水都流出来了。”我叹息,拉开浴巾,巨物像只钢棒似的高举对天,引得美人侧目。凯瑟琳不顾仪态,两根葱白玉指按在嫩穴上轻轻擦拭,我大惊,忙拨开她的玉手,跪上床,趴到她的双腿间:“别擦,别擦,给我吃,我要吃。”

凯瑟琳当然不会拒绝我吃她的浪水,少女的浪水与熟女的浪水有很大不同,更稀,微甜,腥臊不浓烈;熟女的爱液比较黏稠,微酸,腥臊浓烈,如果三天不换内裤,那简直就是刺鼻。

所以,我理解为什么女孩的内裤很多,熟女的内裤是女孩三倍的原因。

“呜唔,好肉麻,我受不了,能不能别舔了。”凯瑟琳笑中带叫,双腿弯曲着打开,身子后仰,精美的高跟凉鞋依然挂在足上。薇拉不想凯瑟琳姿势受累,忙在她身后垫上三只枕头,凯瑟琳娇躯靠上,阴户大开,粉嫩凸显,更方便我舔吮,少女的禁地尤为敏感,牙齿摩擦了几下嫩肉,凯瑟琳几乎是尖叫,她躁动不安地把丝袜美腿伸过我肩膀,搭在我的背部,我感受到鞋跟轻敲我的脊椎,我则把舌头挑进了她的嫩穴之中。

“呜唔……”

“若若,我们舔他的,别让他尽占便宜。”薇拉一掌打在我的屁股上,玉手握住了巨物套动,睾丸凉飕飕的,房间的冷气开到最大档,可我的欲火越烧越旺,舌头伸长,温柔的梳理凯瑟琳的阴毛,她的金毛微卷,比薇拉的阴毛要长,很柔软,也不算浓密,我舔几下,她的阴毛全湿透了,蕾丝丁字裤别在一边,穴肉粉嫩粉红。

“好像我们舔他的,还是他占便宜。”乔若尘嘀咕。

我差点笑出来。

“你不舔我舔。”薇拉突然把我拽起,让我仰躺着,她一边示意凯瑟琳分开双腿骑上我脸,让我继续舔吮嫩穴,一边匍匐在我身下,双玩弄巨物,我沉浸在欲海之中,抱着凯瑟琳的屁股,咬她的穴肉,不一会,巨物被温暖口腔包围,我无法看见薇拉为我口交,我眼前是一只柔嫩的少女阴户,阴户正滴淌着微甜的液体,嘬吸几口吞咽进肚,那堪称美味可口,凯瑟琳娇吟,用娇嫩肉瓣轻轻摩擦我嘴唇,触到牙齿,她娇躯轻颤,汁液更多。

身下,巨物被强力吮吸,深度逐渐加大,已经过半了,感觉游刃有余。一道很轻很细的声音飘进我耳朵:“妈妈,我也要舔,好奇怪,每次舔他的东西会很兴奋。”

凯瑟琳咯咯笑了,显然,她也听到了乔若尘的话。薇拉吐出巨物,母女俩似乎换了个位置,果不其然,巨物进入了小得多的口腔。

“书上说,女人满嘴都是G点,所以女人喜欢含大家伙,越含越喜欢。”薇拉轻抚我的浓密胸毛,不时扯几下让我疼痛,她不只一次说我表面是斯文男,实际是野兽。

我很赞同薇拉的观点,特别是对女人方面,我霸道强横,我相信我的后宫还会继续扩大。

“太粗了,我含不进去,妈妈倒是可以。”乔若尘无奈叹息,自从她伤愈后,我很少见乔若尘叹息,她一直信心满满,仿佛没有办不成的事,她不会无奈,再无奈也会解决,这就是乔若尘,别看她娇滴滴,实际上,她的心理素质异常强大,这是干特工的好料。

我寻思着要不要让乔若尘与我为伍,做一名出色的特工,也算是女承母业,为国效力。

“你嘴小,能含进四分之一就不错了,在加拿大时候,有一次跟他做,妈妈居然可以全部含进去,一点不剩,等会我再试一次,让你们开开眼界。”薇拉不无得意,她不隐瞒经常跟我性爱,她认为跟我上床是理所当然的。

凯瑟琳好奇了,她想看看她母亲是如何吞下二十五公分长巨物,咯吱一笑,嫩穴离开了我的嘴。眼前却是不服气的乔若尘在努力深含,可只含入大龟头,她便秀眉紧蹙,再深一点便无能为力了,随即吐出,一连咳嗽,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恼恨地瞪着巨物,巨物抖两抖,似乎嘲笑小美人自不量力,乔若尘大怒,欲弯腰再含。

薇拉轻斥:“都说了,你和凯瑟琳的嘴太小,不要硬吞进去。”

凯瑟琳咯咯娇笑,偎依在我怀里,与我甜蜜接吻,我的手趁机从她肋部穿过,握住她的挺拔大奶子,温柔的搓揉。凯瑟琳娇吟,丝袜美腿交叠摩擦着,一副很骚浪的样子。

乔若尘依然不服气:“我不信,中翰的妈妈嘴也小,她怎么能吞完。”

薇拉惊诧:“你怎么知道月梅能吞完。”

“小君说的。”

薇拉早知姨妈的本事,凯瑟琳就第一次听说,她狐疑地看着我,我捏住她雪白兔子,笑道:“是真的,妈妈不但能吞下,还比较轻松。”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薇拉用力握住巨物,冷冷娇嗔:“你是笑我没你妈妈有本事了?”我赶紧解释:“不是这意思,薇拉姐已经很厉害了,山庄里,也只有你们两位能吞大青龙。”

凯瑟琳娇憨问:“是用嘴吞大青龙舒服,还是……还是下面吞大青龙舒服。”

我认真道:“个人觉得,下面吞大青龙更舒服些。”

凯瑟琳咯吱一笑,红着脸骑上我小腹,薇拉会意,马上让开位置,只见凯瑟琳丝袜双腿一分,巨物已顶到她的嫩穴口,她轻抄巨物,娇滴滴说:“那何必勉强,妈妈和若若忙活了半天,不如我凯瑟琳轻轻一坐。”

说着,臀落如鞘,将我的宝剑吞入,我赶紧鼓励:“是的,是的,不如凯瑟琳妹子销魂一坐。”

“啊。”我和凯瑟琳同时叫喊,快感细胞瞬间充斥我们全身,肉臀继续落下,巨物再强悍也被吞没,一丝不剩地呆在紧窄的嫩穴中,小美人紧咬红唇,媚眼如丝。

“喜欢吗。”我问。

“喜欢。”凯瑟琳双掌撑在我胸膛上,嫩穴夹紧巨物。我深情地看着她,抚摸她的丝袜美腿,高跟鞋还穿在她脚上,我摘下一只,轻轻闻嗅,轻轻地舔吻,然后重新把高跟凉鞋套入她脚里,色眯眯问:“喜不喜欢我天天干你?”

“喜欢。”娇媚之极的凯瑟琳微提娇躯,缓缓落下,再微提,再落下,小美人张开了小嘴,呻吟飘出,销魂悦耳,整支巨物都被套动,整条阴道都被摩擦,舒畅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我抱住凯瑟琳的翘臀,揉她滑嫩臀肉,配合着耸动,手指勾撩她的密实肛门,试探问:“喜不喜欢我干你这地方?”

凯瑟琳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她上下耸动着。我中指碾磨她屁眼,她用加快耸动速度来摆脱我的手指,小嘴娇声抗议:“呜唔,暂时不喜欢,她们说会很痛。”

“还有暂时的?”我大笑,中指掐入她的屁眼,亢奋道:“痛吗。”

“啊……”凯瑟琳扑倒在我怀里,娇柔地吻我,媚眼迷离,小翘臀一直在耸动,不停耸动,如果不是经常运动,她不可能如此长时间密集吞吐巨物,我很有感觉,无论是快感还是投入感,都非常强烈,这才是真正的做爱,不是性交。

眼角余光注意到薇拉正跟乔若尘说悄悄话,居然是用法语,乔若尘红着脸一直摇头,薇拉在吃吃浪笑,我小声问凯瑟琳,问她母亲和妹妹在说啥,凯瑟琳咬着我耳朵,小声告诉我,说她母亲正和乔若尘商量是否愿意让我捅屁眼,乔若尘不愿意,薇拉愿意。

我乞求凯瑟琳,希望她把屁眼奉献给我,她倒爽快,小声告诉我,只要她母亲薇拉和乔若尘同意,她就同意,还表示,就算痛也不后悔。我大乐,双掌按住她翘臀,一轮猛烈上挺,五十多下后,凯瑟琳娇哼,阴道急剧收缩,颤抖着身子停止了耸动,再看她,已是一脸酡红,闭眼娇喘。

我心疼她,巨物没有拔出,让凯瑟琳趴在我怀里享受高潮余韵。

薇拉却不干了,她拍拍凯瑟琳的屁股,示意她下来,凯瑟琳无动于衷,娇媚如花,少女对性爱是贪心的,她还想继续,薇拉却由不得凯瑟琳贪心,用力拧凯瑟琳的臀肉。凯瑟琳一疼,撒娇着从我身上滑开,紫色丝袜美腿有意无意蹭到巨物上,她瞄我一眼,娇羞得不可方物。

一个凯瑟琳就让我魂飞魄散,接下来又是何种考验,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是我遇到过最强悍的组合,她们母女三人每一位都是尤物,每一位都能消灭男人的意志。

巨物在跳动,又在挑衅了,它总是桀骜不羁,而它今晚面对的,同样是桀骜不羁的人物,于是,母女俩都跃跃欲试。薇拉解开聚拢乳罩,让巨乳完美彻底呈现,它饱满浑圆,没有半点松弛,“是轮到我呢,还是轮到若若。”

我没开口,谁先来都一样,可我不能选择,这是我狡诈之处,心底里,我期待乔若尘,毕竟她是小雌儿,容易对付,我把最强悍的对手放在最后,薇拉无疑是最强悍的,不料,乔若尘抢先说:“妈妈先来。”

我悻悻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若若今天跟我做了十几次,她厌倦了,还是薇拉姐先来。”

“我没厌倦。”乔若尘大声娇嗔,平时细声细语的她反应强烈,见我笑嘻嘻,她意识到中计了,又嗔了一句:“讨厌。”

薇拉咯咯娇笑,一下子骑上我小腹,手握着巨物摩擦她肉穴口,龟头很大,光亮黝黑。薇拉很想要了,如果欲望不强烈,她不会主动争取,其实她脱下乳罩时,就决定要跟我先做,只是不好意思捷足先登,假装征询一下我,乔若尘了解母亲,顺水推舟罢了。

“他很坏的,看妈妈怎么惩罚他。”肉穴徐徐吞没了巨物,薇拉的表情不必凯瑟琳轻松,哪怕她是熟女,依然不习惯巨物的强悍,没有哪个女人能习惯,包括姨妈。

“这样惩罚,他太乐意了。”乔若尘嘟哝,美目注视着我。我哈哈大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乔若尘抱到怀里,右边是凯瑟琳,左边是乔若尘,好奇怪,我总是把最疼爱的女人放在左边,比如小君,比如谢安妮。

乔若尘的乳房很挺,和凯瑟琳的一样挺,区别是凯瑟琳的奶子几乎袒露,而乔若尘的乳房则隐藏在白纱衣里,很朦胧。我没有掀开她的白纱衣,让这朦胧美暂时保留着,等会,我会撕烂她的白纱衣,强暴她。

我的猥亵目光引起薇拉的注意,她技巧精湛,肉穴能蠕动巨物,耸动时,那蠕动不明显,这会慢慢吞吐,仿佛阴道里也有一张嘴在吮吸,她抚摸我的胸毛,挑逗我的乳头:“啊……中翰,你笑得不怀好意。”

“我想强暴若若。”我坏笑,伸手握住薇拉的巨乳,巨物强悍迎合。

“为什么要强暴我。”乔若尘少有的脆声,小脸蛋莫名其妙,似乎有点生气。

薇拉和凯瑟琳也很纳闷,三对蓝眼眸在瞪着我,我吻了吻乔若尘的香唇,苦笑摇头:“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内心一直有这个想法,可能你乔若尘圣洁高傲的原因,也可能是你咄咄逼人的缘故,总之,我很想强暴你,今晚,你妈妈和凯瑟琳可以在上面,我不允许你在上面。”

“我不要强暴。”乔若尘娇嗔,小鼻子微皱,气鼓鼓的,看得我心神激荡,那感觉仿佛就是“我不要你不强暴”,巨物更硬,薇拉大为受用,她加快了耸动,娇躯俯下,巨乳压胸的同时,也抢走了我的注意力,我和薇拉热烈接吻,我抱住她的肥臀冲顶,爱液润滑了阴道,巨物很顺畅地抽动。

“中翰,真难以想像,你舍得强暴若若。”凯瑟琳笑着说。我搂住她脖子,也给她一吻:“以前就想过,但她那时受伤,我确实不忍心,现在没这层顾忌了,我可以放开手脚……”

“你这人怎么这样。”乔若尘微愠,高挺的奶子离开我肋骨,我左臂一紧,那两个结实的肉球又压回来,我心痒难耐,即便跟薇拉交媾着,我强暴乔若尘的念想越来越浓。

薇拉迷离着双眼,尽情在我身上驰骋:“他说说而已,你别信他,他这么爱你,怎么会强暴你,最多动作粗鲁点罢了,有时候,我还希望他对我粗鲁些。”

凯瑟琳咯咯娇笑,两条紫色丝袜美腿竟然又悄悄的交叠摩擦了,自己发情,嘴上却调侃薇拉:“妈妈,你好淫荡。”

“遇到这么厉害的baby,能不淫荡吗。”薇拉没否认,她专注着耸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的阴道熟练吞吐,简直就是无敌享受,黑色阴毛和金色阴毛交缠在一起,那情景多么有趣。

“我可不是因为他这东西厉害才喜欢他。”凯瑟琳娇羞着用高跟鞋磨蹭我身体,动情的迹象太明显了,连薇拉也看出来,她嫣然一笑,调侃道:“知道你们情投意合,试着三个月不跟他做爱,你还爱不爱他。”

凯瑟琳飘我一眼,羞涩道:“最多三天,如果第四天他还不跟我做爱,我就不理他。”

薇拉和乔若尘哈哈大笑。

“我出差了一个多月。”

“那不算,那是你出差,你我没得选择,要是平时……”说到关键处,她撒娇着贴紧我身侧,玉乳顶我胳膊,下体磨蹭我髋部,娇躯热烫。我爱死她的丝袜美腿了,手一撩,把她的丝袜右腿提起,横放在我胸前,再一撩,把乔若尘的丝袜左腿提起,也横在我胸前,两条美腿同时搭在我胸上,惹得母女三人开怀大笑。

我愉悦之极,左吻右吻,把两个小美女吻个够,居中耸动的薇拉也加入进来,一通舌唇交缠,我心中感慨万千,动情不已:“你们这么漂亮,这么迷人,这么可爱,我天天都想跟你们做爱,把你们操舒服,哪里会隔三天,隔三小时就很难。”

三美人又大笑,纷纷说她们母女三人,能让我的巨物每时每刻都“浸泡”在温柔中。我大为同意,这样的温柔乡,是男人都会沉迷。

“我要你把我妈妈操舒服了。”乔若尘罕见的粗鲁,她渐渐进入状态,她属于慢热型女人,一旦情欲积淀过甚,就会爆发,我期待在她情欲爆发的瞬间,强奸她。

“这你放心,你妈妈没爽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坏笑,拧薇拉的奶头,摸她的阴户,全力挑逗这位金发美熟女。

薇拉的回应很优雅,法兰西的优雅,优雅地抛动肥臀,竟然没有发出声音,都是肥臀即将触到我肌肤的瞬间,她的肥臀就离开了,把巨物拉到最长,又迅速下落,巨物被她吃得死死的,这功夫令人惊叹,若不是具备天赋,就是久经历练。

薇拉深情地看着我,吐气如兰:“小女孩和四五十岁的女人不一样,小女孩可以随时停止做爱,妈妈可不能停止,只要插入了,就非要得到舒服不可,否则……”

“否则怎样。”两个小美人异口同声问。

薇拉意外地放缓了吞吐,改为慢磨:“也不会怎样,反正不会死,但那感觉比死还难受,所以妈妈这些年没轻易找男人,一直守身,情愿忍着,就怕万一找个男人了会依赖他,就不能好好照顾凯瑟琳,而且,万一这个男人不好,妈妈会破罐破摔,继续找下一个,到那时,妈妈会变成一个娼妓烂货。”

“啊。”凯瑟琳一声娇呼,霍地从床上坐起,双臂抱住薇拉,送上女儿的吻,她和乔若尘不一样,乔若尘成了乔羽的养女,几乎都和乔羽在国内一起生活。凯瑟琳与母亲薇拉可是一直相依为命,所以感触特别深。

当然,乔若尘也深爱自己的母亲,她也跟着坐了起来,眼眶湿湿的抱住薇拉,在薇拉的美脸上亲了亲,淡淡道:“妈妈不找男人,还有一个特殊原因。”

薇拉瞪大双眼,等待乔若尘说下去。

“我知道,妈妈是做情报工作的,人长得又漂亮,不能随便抛头露面,所以就不能乱找男人了。”一丝神秘闪过了乔若尘的梦幻蓝眸。

薇拉眨眨眼,微笑颔首:“若若好聪明。”

“我好笨么。”凯瑟琳佯装生气,薇拉咯咯娇笑,把两个美貌如花的女儿左拥右抱,大放母爱:“你们都聪明可爱,妈妈爱你们,永远爱你们。”

我有感动,但感动之余,我神思游离,贱贱地脱口而出:“听说,女特工为了获取情报,咳咳……”我后悔了,暗骂自己够贱,这场合,这气氛下,我怎么能说这些,我精血进脑了,必须要射。

果不其然,两个小美女脸色大变外,薇拉也阴下了脸,嘴角微微下弯,冷冷道:“我懂你的意思,你在加拿大的时候就想问我了。”

“咳咳。”我大咳,仿佛要把心肺咳出来。

薇拉冷笑:“咳什么,我可以回答你,我凯瑟琳薇拉泽塔不是臭名昭著的“燕子”,不是“妓女”,我不会出卖色相,我从来不会为了获取金钱,为了获取情报出卖肉体。”

“薇拉姐别生气,我……”我后悔死了,赶紧弯腰坐起,双臂紧紧抱住薇拉的腰肢,终于知道薇拉的全名叫‘凯瑟琳,薇拉泽塔’,她虽然生气,但下意识间竟能配合我,双腿一分,交叉着夹住我身体,那是标准的性爱动作—坐怀式。

“妈妈,扇他耳光。”乔若尘阴森建议。

薇拉哼了哼,两条玉臂一环,环住了我的脖子,眉儿轻挑:“扇他耳光做什么,他是你们的老公,要扇也是你们来扇,何况他怀疑妈妈是坏女人很正常,妈妈虽然没有出卖身体,但为了获得情报,有时候会利用自己的美色,偶尔给目标男子一点小甜头,比如拉拉手,抱抱身体,亲亲嘴是有的,但也仅此而已,妈妈是有底线的。”

我瞬间满怀舒畅,乐不可支,张嘴含了一口眼前的饱满大奶,狡猾问:“那……那梦岚姐呢。”

薇拉气鼓鼓地扭动腰肢,缓缓耸动:“哼,你别兜圈子,你想问你妈妈有没有跟你爸爸以外的男人上过床,对不对。”

“恳请告知。”心事被窥破,我就不隐瞒我,抱着薇拉一起耸动,好紧窄的阴道,我用力顶她的子宫。

薇拉喘息,喘了又喘:“你多虑了,以你妈妈的个性,以你妈妈的刚烈,除了你爸爸之外,还有哪个男人喜欢你妈妈,这十几年,我虽然身在国外,但你妈妈的消息我是有留意的,我没听说过她喜欢过谁。”

我猛点头,薇拉的话显然有一半是酸醋,爱姨妈的男人多了去,薇拉嫉妒母亲,自然不会赞母亲美色过人。

薇拉呼吸急促了,阴道在收缩,她带着哭腔继续说:“嗯嗯嗯,至于屠梦岚,你更放心啦,她一直是干领导工作,觉悟高,行为谨慎,不轻易有绯闻,后来早早腿瘸了,她想找男人也没用,男人不会爱上一个瘸子。”

“你经常干岚阿姨喔。”凯瑟琳很不满。

薇拉帮腔道:“你们别这样,梦岚残疾多年,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岁月,现在她身体康复了,可年纪也上去了,她现在拼命弥补失去的时光。梦岚跟中翰做爱,开始也是为了治疗,治疗了几次,就上瘾了。”

两个小美女转怒为笑,薇拉深情地看着,把美丽的巨乳顶到我下巴:“不要怪你们的老公,要怪就怪命运,是命运把我们聚集在一起。”

我舔吮送到嘴边的乳尖,巨物用力活塞:“命运让我的大鸡鸡插你浪穴。”薇拉咬唇耸动,腰腹用力扭转:“命运让我的浪穴吃了你大鸡鸡。”

我粗鲁道:“我操你。”

“操啊。”

我扭头看向乔若尘,下流说:“若若,我操你妈逼。”

乔若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细声细气地回敬我:“我操你妈逼。”

我四处挑衅,又对凯瑟琳说:“凯瑟琳,我操了你妈的大逼。”

凯瑟琳似乎早有准备,我才说完下流话,她马上反击:“我操你妈妈的大逼。”

薇拉快泄了,她密集吞吐巨物,肥臀乱砸一通,我的小腹隐隐生疼,只听她娇呼:“你们快住嘴,啊啊啊,我受不了……李中翰,我操你,我要操你,我要操你个够,你是大坏蛋,我要死在你手里,fuck,you!”

一声缠绵的低鸣,阴道蠕动整条大肉棒,暖液喷发,由上而下淋了下来,娇躯在颤抖,我还在做活塞运动,据说,这时候最关键,女人最期待男人这时候依然火力充足。

最强悍的对手放倒了,我狞笑着看向乔若尘:“若若,我好惨,被你妈妈操了,母仇女还,这仇我得报,我不得不强暴你。”

“啊。”乔若尘尖叫,想逃,我一招饿虎扑食,把乔若尘摁在床上,继续狞笑:“乔若尘同学,你跑什么,你能跑去哪,乖乖跟班主任回办公室写作业。”

薇拉和凯瑟琳忍不住大笑。

也许是我动作过于用力,乔若尘蹙眉娇呼:“中翰,你松手。”

我松手了,但不是怜香惜玉,而是撕掉乔若尘身上的白纱衣,“咝,咝……”纱衣片片掉落,玉骨香凝,雪肌粉泽,我身体压上去,乔若尘花容失色:“嗳哟,你真的强暴呀。”身子一翻,背对着我,翘臀微撅,竟似配合我。我暗暗好笑,黏糊糊的巨物从她后臀插入,一举插入了她的嫩穴中。

“啊。”乔若尘娇吟,湿透的嫩穴紧窄非凡,巨物直达子宫并不轻松,龟头顶到尽头那瞬间,小美人叫得更销魂,我得发动冲击,强暴就是强暴,不能有温柔,于是,我一手握住她的结实大奶,一手揪住她的秀发,巨物猛烈抽插,像骑马奔跑,一开始抽动便是密集“啪啪”声,清脆响亮,比小美人的叫喊响亮得多。

“呜啊,你强暴我……”乔若尘的叫喊意外充满了绝望,她不同于小君的嗲嗲声,也不是凯瑟琳的爽朗声,清脆远不及上官姐妹,可细声细气听起来挠人心底,此时叫喊起来,令我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自己真的在强暴一个柔弱少女。

我知道乔若尘并不柔弱,所以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我的冲撞愈加猛烈,兽性在我血液里沸腾:“我强暴你,是的,我在强暴你,征服你。”

“你不爱我。”趴伏着的乔若尘腰肢下压,屁股撅高,猩红丝袜美腿曲伸两侧,我被丝袜高跟鞋刺激了,巨物暴涨,把乔若尘的嫩穴撞击得汁液模糊,阴毛全湿,她的叫声紊乱无序,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猫哭,如婴啼,还跟我辩论。

“征服也不能用强暴呀……”

“强暴是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呜啊。”

“Crazy!”薇拉对凯瑟琳说悄悄话。

我朝她们诡异一笑,放缓了冲撞速度,顺着乔若尘的肉臀往下摸,摸她的丝袜,一边抽插,一边摸她的丝袜,手感真好,我不得不赞叹法国人在时尚领域的品味,说不清楚这丝袜的纹路,蕾丝边很精美,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丝袜,猩红映衬了乔若尘的雪肌,那是最悦目的匹配。

“呜啊。”

听着怪异的呻吟,我亢奋得无以复加,全身再次压在乔若尘的玉背上,很粗鲁地舔她的脸颊和耳朵:“出差的那段时间,我经常幻想你穿丝袜跳舞,幻想你穿丝袜时被我强暴,现在实现了。”

“你最好幻想我用刀子扎你。”乔若尘扭了一下翘臀,巨物差点滑出嫩穴,我大为气恼,力量重聚,猛烈地垂直抽插:“扎我么,我先用大屌扎你,我操你妈个逼。”

“我操你妈逼。”顽强似乎是乔若尘的个性,两条丝袜美腿乱蹬,水晶高跟凉鞋掉落,刚好掉在我膝盖边,我拿起高跟鞋递到乔若尘的面前,粗鲁地要她舔,乔若尘拒绝,我动作粗鲁,用手掐她的脖子,她呜啊一声,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无奈地伸出小舌头,在高跟鞋上舔了一下。

我太亢奋了,在乔若尘舔过的位置上,色迷迷地乱舔。乔若尘羞涩万分,扭头不看,我放下高跟鞋,用舔过高跟鞋的舌头追舔她脖子,耳朵,香唇……

巨物抽插的速度更猛烈了,不同寻常的粗鲁,充满兽性气息。

“妈妈。”凯瑟琳低呼。

薇拉笑道:“你懂什么,若若入戏了,你没看到么,若若其实在配合,她两只手都没动,根本就没反抗意识。”

“是哦。”凯瑟琳恍然大悟。我热血沸腾,抓住乔若尘大奶子,用怪异的姿势从她的肋部伸头过去,舔吮手中的大奶子,乳头如此娇艳,引得我竟折腰。

“呜啊……”

“不许叫,听到吗,不许叫。”我大吼,牙齿用力咬了两口粉红乳尖,痛得乔若尘娇呼不停,“呜啊呜啊”响遍了房间。

“我……看我怎么操你。”我以为乔若尘故意跟我较劲,一冲动,把乔若尘翻了个身,巨物深插嫩穴,身子后仰,双腿平伸,双手抱住她的一条丝袜美腿,张嘴就含,把丝袜足尖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这姿势我在乔若尘和姨妈身上用过,很有感觉,既可以抽插交媾,顺便可以舔脚足。

薇拉和凯瑟琳算是大开眼界了,两人在焦急地讨论着什么,我没心思听她们讨论什么,我正如醉如痴地吮吸乔若尘的丝袜足尖。

足尖的丝袜很快被唾沫打湿,我手裂丝袜,只听“咝……咝……”两声,丝袜被我撕烂,一只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极品玉足露了出来,脚趾甲无色油亮,五只粉雕玉琢脚趾头美得令我疯狂。

我疯狂吻上,疯狂吮吸……

“啊,呜啊,别咬,不要强暴我。”乔若尘细声细气喊,她的小蛮腰在扭动,随着我的抽插而扭动,嫩穴张开着,我能看见巨物在嫩穴口进进出出,萋萋阴毛看上去多么轻柔,我伸出手臂揪住一小撮阴毛,用力扯拉。

乔若尘大叫,我亢奋道:“疼吗,我干你,我干你,我要干烂你的浪逼……哦,好美味的脚丫子。”

出乎意料,五只可爱的脚趾头在抖动,其中两只脚趾头还极力夹我嘴唇,我故意让它们夹,还给它们夹舌头,夹鼻子,天啊,我快疯了,眼前这五只脚趾头能吃吗,我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多想吃掉它们。

耳边传来凯瑟琳的怨念:“妈妈,我跟若若比什么都不输,就是那脚我比不上,若若的两只脚确实漂亮,画都画不出这么漂亮。”

薇拉吃吃娇笑,安慰道:“你有一样东西若若比不了。”

“什么。”

“你下面是金色的。”薇拉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我听到。凯瑟琳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比的,金色阴毛和黑色阴毛都是阴毛。”

薇拉娇斥:“我看你现在真的变得越来越笨了,别说山庄里有金色毛发的就我们俩,全华夏又有几个女人是金发金毛,物以稀为贵,中翰不像你这么笨,他很迷恋我们的。”

凯瑟琳笑了:“他要把若若的脚吃掉吗。”

薇拉笑答:“有可能,我都想吃。”

“呜啊,你踩到我了。”乔若尘用手打我的脚,因为我的一只脚伸到了她的面前,不偏不倚,正好踩到两只大奶上,我必须要说“脚感真棒”。

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用脚踩女人的乳房,我不仅踩,还用脚趾头去夹奶子,当然,扭来扭去的娇躯很难夹到,加上要插穴,舔足,根本无法一心三用,但用脚去踩夹奶子,有羞辱小美人的意味。乔若尘不甘受辱,奋起反抗,她用手拧我的脚,用指甲刺我的脚板……

“呜啊,别踩了。”

“强暴就是强暴,逼都操进去了,踩你奶子又怎样。”我决定羞辱乔若尘到底,侧着身,一边抽插她的嫩穴,一边舔她的玉足,还一边踩她的奶子。

“啊,你无耻。”乔若尘气得大骂。我坏笑,脚再伸长,递到她嘴边:“不踩了,你舔我的脚,像我舔你脚丫子一样。”

大概是薇拉和凯瑟琳根本不相信乔若尘会舔我脚的缘故,见我的脚趾头落入乔若尘的小嘴,还被她吮吸。凯瑟琳难以置信,又不得不眼见为实,她呼吸急促,娇躯震颤:“妈,我看不下去了,我受不了。”

“妈妈也是,这两家伙明明水乳交融,却弄出强暴来,搞得我得心乱乱的……等会,也要中翰强暴强暴我。”

我有射精的欲望了,被女人吮吸脚趾头的感觉异常刺激,射精前,我打算完善今晚的四P大战,我要凯瑟琳和薇拉都参与进来。

“凯瑟琳,求求你,你也舔我另一只脚吧。”我叼着玉足朝凯瑟琳挤挤眼,她咯吱一笑,愉快地接受了我的请求,爬到我脚边,毫不犹豫地含下了另一只脚的大脚趾,接着逐一含吮,爽得我汗毛全竖,骨头尽酥。

“薇拉姐,若若的浪穴有点干,你能不能帮忙舔几下,润滑润滑,舔我的也行,舔若若的也行,舔完了再插回去。”

薇拉瞪大迷人的蓝眼睛,气鼓鼓道:“你现在脸皮够厚,胆子够大,不过,为了若若的幸福,我这个做妈妈的损失一点自尊也没有不可。”

说完,薇拉弯下腰,从乔若尘的阴道里拉出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张嘴就含,吮吸几口吐出,接下来大大出乎我意料,薇拉竟然把脑袋埋进乔若尘的双腿间,舔上了乔若尘的小嫩穴。

“啊,妈妈……”乔若尘在叫唤,像受到极大折磨似的,不知是薇拉的舔吸过于肉麻,还是失去巨物后阴道空虚的原因。薇拉心疼女儿,娇笑着离开小嫩穴,套弄一下巨物,对准小嫩穴插了回去。

乔若尘不叫了,呻吟着重新吮吸我的脚趾头。一旁的凯瑟琳跪姿撩人,翘臀摇得晃眼,便伸手拍了两下臀肉,她蛮聪明的,膝盖马上挪了挪,把圆翘屁股对准我,丁字裤仍挂在上面,丝袜高跟鞋依然充满诱惑力,那小嫩穴分外娇娆,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嫩穴,撩拨着嫩嫩的大小阴唇,中指猛地插入阴唇中央。

“嗯嗯嗯……”

凯瑟琳的鼻息变得浑重,她一边舔我脚趾头,一边后挺翘臀,与我的手指纠缠起来,于是,我的中指密集扣动。左臂抱紧悄然靠近的薇拉,她动情地抚摸我胸毛,舔吻我乳头,慢慢吻上我的嘴唇。乔若尘的玉足就在眼前,薇拉看了看我如何吮吸,自己忍不住兴奋地张开嘴,也把乔若尘的脚趾头含进嘴里。

母亲当然早早含过女儿的脚,那大概是女儿在婴儿的时期,此时含入,可不仅仅是母爱流露,还有点别的。我们一起舔玩乔若尘的玉足,舌撩她脚掌心,摩擦她脚趾缝,嫩白的玉足上留下了不少淡淡齿印,我甚至把五只可爱的脚趾一齐含进嘴里。

“呜啊……”

乔若尘忽然放出属于她的独特呻吟,阴道痉挛传到巨物上,我小声告诉薇拉:“若若要高潮了。”薇拉蹙眉乞求我先别射,我心领神会,能不答应这位极品丈母娘的要求吗。

含笑点了点头,腰腹用力,加快了挺动速度,乔若尘也用力,主动吞吐巨物,,与我大打对攻,如此强烈摩擦加速了她崩溃,她本来就不强,眨眼间,娇吟漫天,暖流直喷,娇躯哆嗦得厉害,那独特的呻吟倒消失了,伊人仿佛受到了空前打击,奄奄一息。

“世上只有妈妈好”,这句话是正确的,薇拉尽管欲火高涨,但还是把巨物让给了凯瑟琳,凯瑟琳不是自私的人,她在山庄里最受欢迎,因为她友善无私,可这时,她当仁不让,匍匐着撅高翘臀,羞答答道:“强暴我吧。”

薇拉笑得前俯后仰,我拼命忍着没笑,双手抱住翘臀,很斯文插入,凯瑟琳大声撒娇:“要强暴,我要你强暴我……”

今晚注定无眠,注定刻骨铭心。

※※※一大早我就回到了县纪委,虽说县委也是我单位,但在县纪委,我更有归属感。

“李书记,你女朋友没来么。”

“李书记,说真的,能不能和你女朋友合影一下,她太漂亮了。”

“李书记,大伙说,你女朋友的眼睛是蓝色的,我认为是绿色的,你给个答案呗。”

面对赵水根等一干属下的追问,我暗暗得意,不过,今天是我释放威慑的日子,我要让源景县的上下官员对我谈虎色变,这是我第一次与陈子玉正面交锋,我们迟早要交锋。淡淡笑完,我面对众人阴沉下了脸,拿出县纪委签发的逮捕令递了过去:“等会逮捕县人事局局长尚嘉胜,我领队。”

大家脸色大变,要抓捕这种级别的官员都是非同小可的,他们立马收起笑容,仰头挺胸:“是。”

半小时后,我和七名县纪委工作人员出现在县人事局里,将惶恐不安的局长尚嘉胜带上了车,正要离去,尚嘉胜的秘书从大楼狂奔下来,说有我电话,我暗暗冷笑,已猜出是谁打来。

“李书记,你带走尚嘉胜同志有经过县委批准吗,你不要为了树立个人威信而做出破坏源景县的大好经济局面。”陈子玉在电话里大发不满,火药味十足,尚嘉胜是他陈子玉提拔的,他当然要保护。

我平静道:“中央已经下发了文件,中纪委垂直管理各地纪委,县纪委有权在不经过县委批准的情况下抓捕犯罪份子,至于尚嘉胜的犯罪事实,我稍后整理成文件呈送县委,陈书记也有一份,如果你急着要审阅,我可以派人先给你一份。”

对方沉默几秒,语气缓和了:“中翰,我们谈谈。”

我面露讥色,这一切都是我有意安排,面对陈子玉的不停挑衅,我不能不做出回应,我要充分利用我手中的权力,给陈子玉点颜色,“现在我没时间,中午我回上宁,去上宁海关了解一些情况,陈书记如果能抽出时间,就去海关关长齐苏愚的办公室,我们可以在那里见面,想谈什么都行。”

“好,一言为定。”陈子玉一定愤怒我所约他的地点,可他没提任何反对意见,他是个人物,沉得住气。

冷处理尚嘉胜后,我把其余工作交给了赵水根,便驾车返回上宁,到上宁海关时,已近中午,夏日炎炎,爱美的齐苏愚肯定在办公室享受冷气,不会到处走动,我来到她办公室时,果然见到她。

“齐姐。”我笑眯眯地推门进去,一身蓝黑色海关制服打扮的齐苏愚瞪着超大眼睛看我,不冷不热道:“怎么又来了。”

“不欢迎啊,我走。”我佯装离去,人影一闪,身材丰腴的齐苏愚竟然动作飞快地堵住了办公室门:“哎哎哎,你是一米八的小孩子么,跟你开玩笑呢。”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吻落香唇:“我知齐姐跟我开玩笑,我也是开玩笑,你看我脚都没动,我告诉你,我想齐苏愚了。”

齐苏愚妩媚娇嗔:“我信你话,齐苏愚的名字就倒着写,子玉打来了电话,说和你约他来这里谈事,根本就不是想我,哼。”

我用下体顶在齐苏愚的双腿间,坏笑:“你摸摸看,只有想那女人了,男人才会在她面前硬起。”齐苏愚红着脸:“惟依也在这,你是想她了吧。”

“两个我都想。”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就被推开,美丽绝伦的孟惟依急匆匆走进了办公室,似乎已知我来了,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中翰……”

“惟依,注意一下影响。”齐苏愚悻悻让出位置,这是她们婆媳之间的默契,她们都能忍受彼此拥有我,孟惟依也默许自己的丈夫跟婆婆乱伦,她们的关系非常微妙。

孟惟依是个爱笑的女孩,斯斯文文,但胆子大得很,她对一切事情都无所谓,既不会薄情寡义,也不会深陷感情漩涡无法自拔,这种女人是婚外情的绝佳人选。

齐苏愚在旁边,孟惟依就敢吻我,齐苏愚看在眼里,纵有不满,也只能忍着,她不可能跟孟惟依争风吃醋,脱下上衣,一身白肉的齐苏愚边脱裤子,边好言劝我:“你呀,能不能迁就一下子玉,让让他,他好歹是源景县的一把手。”

我捏着孟惟依的尖尖下巴,淡淡道:“迁就也有个限度,他若再感情用事,神仙也帮不了他,他舅舅更帮不了。”

齐苏愚轻叹:“我管不了他了,他很任性,晚上我让齐部长跟他聊聊,他多少听一点他舅舅的话,你先顺着他。”

我爽快答应:“行,不过你和惟依可要顺着我。”

“要怎么顺呢。”孟惟依像小女孩似的缠着我,与我打情骂俏,我本来是来谈事的,这会被她逗得欲火高涨,我最喜欢她的瓷白美腿,可她这身海关制服跟我公司的女员工制服没法比,一点都不好看,所以,我伸手去解孟惟依的裤头,色迷迷道:“插入时要顺畅自由,不许阻拦。”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齐苏愚笑骂,突见孟惟依的裤子落地,她急得跑向窗口,张望着楼下:“你们别闹,子玉马上就来。”

孟惟依娇羞说:“妈,刚才子玉打来电话,说半小时才到,要我等他。”意思很明显,暗示有半小时的时间。

齐苏愚已脱去制服,丰腴的娇躯上就是肉色乳罩和肉色蕾丝内裤,乳房高耸,肉感十足,她身边本来摆放在着即将要换上的夏季套装,这会却没穿上,估计孟惟依的话打动了她。齐苏愚确实动心了,她美目一眨,疾步走到办公室门,把门扣死:“半小时哪够,两人才分到十五分钟,前戏都不够,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停下来。”

说完,香腮绯红,整个怨妇的忸怩之态,我惊叹这对婆媳的大胆放肆,嫣然把我当成了她们闺蜜,想说什么就说。

孟惟依咯吱一笑,狡黠地提了个建议:“这样啊,妈不如先让我跟他做,我十分钟就行,剩下的时间全归您。”

齐苏愚是什么人物,能混到海关关长的人会是笨蛋吗,她眼珠一转,语气果决:“我看这样,还是我先来,就弄二十分钟,剩下的十分钟归你。”

孟惟依心知给齐苏愚占尽了便宜,但婆婆就是婆婆,而且还是孟惟依的顶头上司,她只能接受齐苏愚的安排,郁闷点头:“好吧,你们快点开始喔,我看着时间,现在是十一点五十八分……”

“好像你们都没经过我同意……”我说不下去了,孟惟依也脱掉了制服,雪白凝脂的娇躯性感得要命,白色乳罩是透明的,能见到娇艳欲滴的红豆,那片乌毛就能令我整个裤裆发热变硬,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齐苏愚见我傻呆的模样,扑哧一笑,百媚丛生,脸红红地勾着我手臂来到黑皮沙发落坐,温柔脱掉我裤子,将二十五公分长巨物拿在手中,双膝跪下,把巨物含在嘴里,熟练地吮吸,熟练地玩弄,孟惟依也来到我身边,玉臂勾着我脖子,瓷白美腿跪在我身侧,秀发飘落,她低头送上一个香吻,我热烈回应她,吃她的口水,吮吸她的香舌,安慰道:“我用十分钟搞定你婆婆,剩下二十分钟归你。”

“咯吱。”孟惟依笑得如绽放的百合,明眸皓齿,瓷白美腿微微打开,乌毛似乎已迫不及待地爬出她的蕾丝小内裤,我血脉贲张。

齐苏愚没有再磨蹭,眼下根本没有多余的口交时间,她瞪了孟惟依一眼,妩媚地骑上我双腿,巨物缓缓捅入她的肉穴,销魂低鸣断续飘扬,巨物尽没时,她玉臂勾住我脖子,怨气一地:“昨晚跟惟依聊天,聊到你在酒吧调戏她的细节,听得我浑身难受,好想打电话找你,最后还是忍了。”

“都说什么了。”我看向孟惟依,心里好奇又无奈,女人之间竟然能聊如此话题,估计她们婆媳之间已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了。

孟惟依眨眨眼诡笑:“说你如何在包厢里强奸我,勾引我,下流多多,手段多多。”我目瞪口呆,犹自不信,齐苏愚耸动肥臀,妩媚颔首。我不由得叹息:“你们就不能聊点别的,比如人生理想,家庭工作。”

孟惟依掩嘴,齐苏愚把大奶子压来,风骚轻佻:“跟你做爱就是人生理想,就是家庭工作。”

孟惟依咯咯娇笑,拉着我一只手放到她阴部,另一只手则搓揉齐苏愚的肥臀,轻拍颤动的臀肉:“其实,陈子玉年轻力壮,他也能满足你们。”

齐苏愚撇撇嘴:“早跟你说过了,他哪有你这本事,偶尔还行,平日里连惟依都搞不定,我真后悔把身子给了他,昨晚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了我们几下就睡了,害得我和惟依差点……差点……”

我眼睛一亮:“差点去鸭店?”

齐苏愚吃吃笑着说:“差点自慰。”

我坏笑,一手捏臀肉,一手摸阴毛:“以我所见,昨晚你们两个肯定自慰过了,别不承认。”齐苏愚和孟惟依交换了一下惊诧的眼神,似乎默认了我猜测,一阵羞涩,粉拳落在我肩膀:“你好坏,你亲眼所见么,冤家啊,每次见你就想要,怎么办,怎么办嘛。”

娇嗔中,齐苏愚密集地吞吐了十几巨物,她的阴道很温暖。

“那就不见了,相见不如怀念。”我想我笑得很淫荡,齐苏愚花容色变:“你舍得不见我和惟依。”

我打了个激灵,竖起耳朵,苦笑着压低了声音:“不舍得,可陈子玉不允许我见你们,他现在已经来了,正在办公室外,蹑手蹑脚,一定是在偷听。”

“真的?”齐苏愚大惊,耸动戛然停止,我哪能让她停,我的欲望我做主,我想继续就继续,抱住肥臀,我吮吸眼前大奶,巨物猛烈上顶,齐苏愚张张小嘴,竟然回应我,丰腴娇躯重新耸动。

那孟惟依跳下沙发,赤着脚跑到窗口,往外张望了几眼便跑回来,在我们面前低声道:“是真的,是真的,子玉的车在楼下停着,他肯定来了。”说着,心虚地看向办公室门。

齐苏愚还在耸动,她用力抱住我脖子,用力耸动:“你耳朵这么灵……啊,中翰,我爱你,我爱死你了……”热流狂喷,她的高潮居然早早就来,果然很压抑,不算前戏,我只用三分钟就搞定齐苏愚,也许是陈子玉的提前到来刺激了她。

“妈,你快下来。”孟惟依焦急催促,齐苏愚无奈,顾不上高潮余韵便从我身上起来,摇摇晃晃地穿衣。

孟惟依咯吱一笑,闪电般骑上我身体,玉手抄住巨物,对准她的肉穴插了进去,屁股深蹲,一下就吞噬完巨物,紧窄得我差点喊出来,孟惟依一下扑到我身上,香舌钻进我耳孔:“中翰,我下面好胀,你快干我……”

我爱怜之极,扶稳小蛮腰,巨物马上犀利出击,猛顶猛抽孟惟依的肉穴。

穿好衣服的齐苏愚急步过来,拧了孟惟依一把,低声怒责:“惟依你干啥,叫我下来,你自己却上,你疯了,子玉警告过你的。”

孟惟依可怜兮兮道:“插几下总比没插好,反正子玉没敲门,我们不弄出声音就行,他爱偷听就让他偷听,喔……”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

孟惟依大失所望,爱笑的她蹙起了双眉,丰满的玉乳递到我嘴边,我吮吸了一口,她便要从我身上起来,我抱紧她,不给她起来,这时,齐苏愚喊:“谁啊。”

“妈,是我。”门外传来陈子玉的声音。

齐苏愚看了我和孟惟依一眼,焦急含:“等等。”

“干嘛。”孟惟依推着我肩膀。

“干你。”我从容不迫,巨物依旧缓缓上顶,一个大胆念头在我脑子展开,俗话说得好,一山难容二虎,今天既然已经摊牌,我就把牌摊彻底了,正如齐苏愚所说的,我舍不得她们婆媳俩,何况翁吉娜和谢安琪都给陈子玉上过了,做为代价,齐苏愚和孟惟依必须永久做我的情人。

“你们干什么,惟依,你快下来。”齐苏愚急得像热锅的蚂蚁。

“去开门吧。”我平静说。

齐苏愚和孟惟依面面相觑。

“嘭嘭嘭……”办公室的门被敲得像要被撞开似的。

齐苏愚只能去开门,要是引来单位的人围观,那后果不堪设想,身为海关领导,她不能让私事传扬出去。

门开了。

陈子玉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幕,这一幕正上演着男女性爱大戏,女主角是他陈子玉的嫩妻孟惟依,她美丽脱俗,有一双瓷白修长的美腿,男主角是我李中翰,有着一支二十五公分长巨物的坏男人。

我已全裸,孟惟依好点,身上还穿着蕾丝小内裤和乳罩,我的巨物全部插在陈子玉嫩妻的阴道里,姿势很暧昧,是女上男下,这情形换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接受,陈子玉当然不例外,他怒目圆睁,浑身颤抖,连他母亲齐苏愚都不敢安慰他。

暴怒仿佛一触即发。

我冷静地指了指黑皮沙发,示意陈子玉坐下,他沉默片刻,居然不动声色,居然坐到身边,他距离我和孟惟依只有一肩之遥。

齐苏愚关好门,也坐了过来,超大的眼睛紧紧盯着陈子玉,她只担心陈子玉。

“本来下午我要带队去逮捕高新区管委会主任欧阳美,后来,我想了想,决定还是给陈书记面子,照顾陈书记的利益,欧阳女士并不美,可她很贪婪,可以说是源景县最贪婪的女人,你陈书记不会喜欢这种又贪又丑的女人,可你却大力提拔她,这里面有诸多可疑,如果我查欧阳美,你陈书记一定脱不了干系。”

我努力让自己轻松平静,下身悄悄挺动几下,目的是让巨物硬着,没有欲望也要硬着,巨物决不能软下来,如果软下来,就意味着我害怕。陈子玉是头狼,他要是知道我害怕,就会向我发动凌厉进攻,眼下,他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来,我这么大胆从容地操他妻子,他不得不怀疑,他甚至打量四周,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人。

“看什么,没其他人,就我们。”齐苏愚娇嗔。

陈子玉狐疑地看着孟惟依,眼里充满了怒火,我暗暗着急,看来第一个威慑不起作用,他陈子玉可能不在乎失掉欧阳美。

我沉住气,轻抚孟惟依的柔滑背脊:“县公安政法系统,你一共安排了十六人进去,我可以一个个拔掉。”

陈子玉一愣,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具体。”

“我的实力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弱。”我冷笑,双手意外的大胆,大胆地抚摸孟惟依的翘臀,以齐苏愚的角度,一定看到我的手指勾住了孟惟依的屁眼,我干过孟惟依的屁眼,我很想再干,很想在陈子玉面前干。

齐苏愚朝我使眼色,大概示意我先别调戏孟惟依,我暗暗好笑,大屌都插在孟惟依的阴道里了,还在乎什么调戏。

“子玉,你和中翰好好谈谈,我们的关系像以前多好。”齐苏愚柔声地给陈子玉提个醒,暗示我们曾经群P过,不必太计较孟惟依跟我做爱。

我微笑附和:“齐姐,你放心,子玉是一方之长,他会识时务。”

“惟依能不能先下来。”陈子玉几乎是在命令孟惟依,虽然我曾经在陈子玉面前干过他妻子,但此一时彼一时,他陈子玉不心甘情愿娇妻被我玩弄了,其实,我和孟惟依是彼此玩弄,我迷恋她的美色,她迷恋我的大肉棒,我们之间有情有欲。

“不能。”我一口回绝,霸道地搂紧孟惟依,巨物大胆抽动,孟惟依不敢放肆,没有迎合我。

陈子玉面目狰狞,他握紧了拳头:“我的实力也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弱。”

“确实不弱。”我诡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我放了免提,我和他谈话可以让办公室里的人都听到,我要狠狠打击一下陈子玉,这是打给上宁代理市委书记朱成普的电话,朱成普就是秋家姐妹的父亲,是我的岳丈大人。

“喂,朱书记吗。”朱成普说是,我又问:“吃过午饭了吗。”乐呵呵地回答吃过,朱成普精明得很,马上意识到我有重要的事找他,随即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看了陈子玉一眼,严肃道:“朱书记,下午你召开一下市委特别会议,讨论一下关于逮捕源景县新任县委书记陈子玉一事。”

老练狡猾的朱成普肯定意识到了什么,他也严肃起来,我们之间谈话全换成了官腔。

“有证据吗。”朱成普沉声问。

我平静回答:“有,他的犯罪事实很清楚,我手上有他的大量犯罪材料。”

朱成普在沉默,我接着说:“最好让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表态,如果齐苏楼不表态,不认清当前的反腐形势,那么下月市人大会议上,让市人大委员提请动议,罢免齐苏楼的职务,搜集齐苏楼渎职的材料就交给市纪委,我积极提供帮助。”

这话极有份量,那是上级对下级口吻,这是我试探朱成普是否忠诚于我的时候了。陈子玉和齐苏愚都是浸淫官场多年的人,哪能听不出其中奥妙,母子俩脸色顿时大变,唯有孟惟依没啥表情,她静静地搂着我脖子,静静地听。

“就按你意思办。”朱成普一锤定音,他没让我失望。

挂掉电话,陈子玉努力控制自己情绪,脸上皮笑肉不笑:“中翰,你别唬我,再怎么弄,我们也是两败俱伤。”

我冷笑:“你伤重,甚至不治身亡,我不伤,最多轻伤。”

“我握有你杀死乔羽的证据。”陈子玉祭出了最后一张王牌,可惜,这张王牌已经变成梅花三,没威力,没价值。

我心里还是忌惮陈子玉跟我同归于尽的,表面上却不屑一顾:“笑话,那是什么证据,先别说乔羽之死正是你母亲和你舅舅翘首期盼,就算乔羽真是我干掉,为何中央没动静,为何中纪委没有大张旗鼓去查,为何军中一片幸灾乐祸,你难道不觉得蹊跷,陈书记啊,这里面的水深得很。”

陈子玉木然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的话令他深信不疑,即便不全信,但种种迹象表面我的话有道理。

我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你之所以敢要挟我,无非是觉得拿到了要挟我的证据,你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你拿到的或许不是证据,而是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陈子玉的眼光已闪乱,他不安地看着他母亲齐苏愚,关键时刻,他希望观察经验更丰富的齐苏愚给他建议。我脑子一机灵,狡猾道:“你干了翁吉娜,干了谢安琪,你还有什么不平衡的,换别人,我早把他沉到娘娘江底喂鱼了。”

女人毕竟是女人,齐苏愚一听我上翁吉娜和谢安琪,脸色别提多难看,就算是要原谅陈子玉,也要三五天,我不禁暗暗得意。

孟惟依也有点意外:“子玉上了安琪?”

“你问他。”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陈子玉下意识地否则:“我没有。”

我冷笑:“你信不信我把你和谢安琪在一起的照片交给县委,县纪委,以及市委,市纪委?”

齐苏愚顿足大吼:“子玉,你脑子进水了。”

我揉着孟惟依的瓷白美腿,叹息道:“他不是脑子进水,他是吸毒吸多了。”一声干笑,我厉声说:“我再告诉你陈子玉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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