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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鹊娉的呻吟是如此勾魂,陡令我血脉贲张,巨物被她紧紧抓住,大龟头抵在肉穴口密集地摩擦,一时间水花翻滚,响起了‘唰唰’声。娇躯有了明显的震颤,越来越明显,我揉着一双玉乳,吃惊地看着王鹊娉的娇躯从颤抖到痉挛的全过程,水声很快就停止,痉挛依旧,我忽然后悔自己戏弄王鹊娉过头了,错过了一次与王鹊娉共赴爱河的机会,这会再要强暴她,奸淫她,感觉上总有点差强人意,美中不足。

不过,美中不足也好过得不到,我一边揉着软软的玉乳,一边挺起穴口上的大肉棒,期望巨物能插进王鹊娉的下体,不料,喘息中的王鹊娉意外地阻止了大肉棒前进,她冷哼一声,道:“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要,还故意戏弄我,这会你想要,我偏偏不给你。”

“妈,我……”我大吃一惊,眼前一花,身体顿松,怀中的美人像泥鳅似的滑走了,几个利索打水,王鹊娉竟然绕着凸起的石头游上了岸,我怔怔发呆,岸上的王鹊娉已经在拧干大毛巾,迅速地擦拭身体。

“我要回去了。”王鹊娉朝我歉意一笑,我还没有看见过这么可恨的笑容,豁然从水中站起,我狞笑着走上岸:“这可由不得你。”

又出乎我意料,王鹊娉不惊不慌,缓缓地背过身去,穿起了便衣,语气冰冷:“信不信我马上就喊?”

“不信。”我跨前一步,蓄势待发,强暴的念头异常强烈。

“咯咯。”王鹊娉轻笑,优雅地转身,缓缓走近我跟前,将手中的大毛巾展开,手一抖,大毛巾从我身体的左侧穿过,又从我的身体右侧飞出,王鹊娉闪电出手,抓住了毛巾,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巨物,很暧昧地将毛巾的两头绑紧,大毛巾像裙子般遮住了我腰以下的地方,我怔怔发呆,惊讶王鹊娉的身手。

“就算我不喊,你也奈何不了我。”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胸毛。

“妈,你原来深藏不露。”我木然地看着王鹊娉,轻轻一叹:“我应该想到,一个没本事的柔弱女子又怎敢深更半夜独自一个人在江边泡水?”

“现在想到也不晚,你担心我溺水,担心我遇到不测,不停喊我名字的时候,我真被感动到了,可从今以后,你敢对我非礼,我就告诉你姨妈。”王鹊娉依然温柔的看着我,话语中带有一丝伤感。

我捕捉到了这一丝伤感,急忙央求:“刚才我们就差点……”

王鹊娉打断了我的话,柔柔道:“人生就是差那一点点,我也差那一点就堕入逆伦深渊,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我们怎能一错再错,你把我全身都摸完了,这已是大逆不道,幸好我及时悬崖勒马,如今想来,我责任最大,修养还不够,经不起你的挑逗诱惑,唯一能躲避诱惑的方法,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我仿佛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是的。”王鹊娉轻轻颔首,月光下,她的大眼睛充满了矛盾,我不知道王鹊娉为何急着要走,这一刻,我想我爱上了这个迷人的岳母,她身上很多吸引我的地方,可她竟然要走了。

我难过道:“您就要做外婆了,再迟一些走吧。”

王鹊娉摇了摇头:“我也想看外孙诞生,但衡竹叫我尽快动身,加上发生了这件事,我们会很尴尬的,与其不自在,不如离开,过段时间,我再跟衡竹一起来山庄探望我外孙。”

原来是朱成普要王鹊娉离开,我马上意识到,这一定是与李严被杀有关,如今碧云山庄成了被调查的对象,朱成普为了避免查到王鹊娉,先让王鹊娉离开完全是情理之中,我沮丧道:“妈,你这样,对我的打击很大,刚才还卿卿我我,转瞬间就形同陌路人。”

王鹊娉很歉疚:“中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的,今天衡竹打来电话,叫我尽快离开,我就失了神,心里很不舍得,但衡竹叫我走,我不能推托,或许是你昨晚挑逗得太厉害,我竟然动了心,今晚来江边泡水,我就打定主意,如果你还来,我就……”说到这,王鹊娉流露出令人心动的羞涩。

我是又悔又恨,简直欲哭无泪:“我是天下第一大蠢猪,没想到嘴的天鹅飞走了。”

“咯咯。”王鹊娉掩嘴娇笑:“你到现在还不死心,还在拐弯抹角地哄我开心诱惑我,可我是你的岳母,你得不到我并不算蠢,天鹅又不是大肥鸭,你就别惦记着吃进肚子去。”

“我还以为妈是一位整夜数着流萤的女人,唉,我误会了。”

一声长叹,失落之情全挂在我脸上,多么心有不甘,刚才我只要插进去……

人生没有假如,没有后悔药吃,我必须得到王鹊娉,我不能让这只大肥鸭飞走,多可爱的丈母娘,她说大肥鸭的时候,还真有点像只大肥鸭。我狡诈地观察王鹊娉,留意到她动人的面容有些僵硬,语气虽依然温柔,却冷了许多,“中翰,你确实误会了,我从来都不是怨妇。”王鹊娉幽幽道。

我含笑点头,故作镇定:“妈什么时候走。”

王鹊娉轻启樱唇:“明儿一早。”

“我送你。”我献上的殷勤,却换来王鹊娉冷冰冰的回绝:“不用,严笛会送我,我跟她说好了。”

“我妈知道你要走了么?”我耐心问。

王鹊娉道:“知道了。”

我又是一声长叹,喃喃自嘲:“天啊,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王鹊娉微笑含情:“有钱难买有情郎,你难过,我很开心,证明你是真的喜欢我,不过,我不担心你失意,因为你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花,千娇百媚。”

我坏笑:“可她们的奶子没有一个像妈这么软。”

王鹊娉脸一黑,转身就走,我急追:“妈,妈,王鹊娉……”

没追几步,猛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围着毛巾,衣服还没换上,赶紧折返回头,找自己的衣服,等穿好了,王鹊娉已失去了芳踪,我一点都不生气,只是狠狠地将白毛巾摔在草地而已。

忽然,一个白点出现在坡顶,迅速下山,径直朝我跑来,我不禁大为得意,心想:这辈子还没有一个女人给我摸了奶子后会弃我而去,这王鹊娉一定是见我没追赶她,心生后悔了,女人呀,就这个样,你越着急她,她越得意,我不睬她,她反而着急。

嘿嘿,这会我也摆摆架子,就让她王鹊娉强暴我。

“哥……”白影朝我呼喊,我一愣,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声音分明是小君,她怎么来了,没容我多想,小君就如兔子般跑到我跟前,劈头就说:“若若想见你。”

月光下,身穿白色体恤的小君长发如瀑,眼亮如星,我柔声道:“我只想见小君。”

小君暴怒:“若若伤好之前,你碰都别想碰我。”

……

……

房间里,灯光柔和得近似于昏暗,孱弱的乔若尘平躺在床上,手背扎着吊针,鼻孔插塑料管子,听说人肋骨断裂之后,呼吸都觉得疼痛,加上有内伤,乔若尘必须借助器械供氧,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一眨不眨,似乎这乔若尘的眼珠子有两种颜色,微蓝色与微绿色,不时变换,我熟悉的动物中,只有波斯猫和贵宾犬才有多种颜色的瞳孔,有点渗人,我背脊隐隐地有一丝凉意。

床边,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这四个小美女或坐或站,都围着乔若尘,气氛压抑得有些恐怖,庄美琪趁着这时候洗澡去了,我缓缓走到乔若尘身边坐下,小声问:“小君说你想见我。”

“我想……单独跟你谈一些事情。”乔若尘意外地温柔,我并不觉得有多奇怪,她深夜叫我来,必有事相求,如今她深受重伤,哪里还敢跋扈。我点点头,拦住了四位刚想要离开的小美女:“可以,不过,你要当着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的面承认,我是不是故意打伤你。”

四位小美女一听,齐刷刷地看向乔若尘,乔若尘微绿的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李中翰不是故意打伤我。”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看向四位小美女,期望得到她们的原谅,可惜四位小美女的表情依然很冷淡,凯瑟琳更是怒气冲冲:“哼,杀人就是杀人,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都是杀人。”

“你应该向若若道歉。”闵小兰柔柔说。

杨瑛憨憨道:“若若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君双手叉腰,气鼓鼓的样子:“若若就是要你娶了她,你也要娶。”

“啊。”我大吃一惊。

压抑的房间仿佛有了一丝轻松,闵小兰,杨瑛都忍住笑,小君也忍住笑,她咬了咬下唇,大声道:“瞪眼睛干什么,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看你的表情,哼,好像还很不愿意?”

我木然点头:“当然不愿意。”

“什么?”四个小美女齐声惊呼。

闵小兰小声问:“中翰哥,你是不是觉得若若伤重了,你不愿意照顾她?”

我木然摇头:“这娶老婆和照顾人是两回事,你们的若若就是在这里住一辈子,养一辈子的伤都无所谓,这娶老婆讲究情投意合,就像我跟你们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别包括我。”凯瑟琳狠狠朝我瞪来一眼,可她忽然发现,除了她凯瑟琳之外,另外三个小美女都不吱声,凯瑟琳大惑不解,一双微蓝的眼眸扫视一圈,惊讶问:“小兰,杨瑛,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我们……”杨瑛垂下脑袋,凯瑟琳恍然大悟,美翘臀一扭,指着闵小兰,杨瑛,数落道:“哦,我明白了,你们都喜欢上李中翰,你们跟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我们……”闵小兰不敢迎接凯瑟琳的目光,也低下脑袋。

我顿时心花怒放,得意地挥挥手道:“都出去吧,我要跟你们的若若私聊,她要是真的愿意嫁给我,我要慎重考虑考虑。”

四位美少女一听,又气得损我几句,骂我几声,打我几下,瞪我几眼。我笑嘻嘻敷衍,脸不红,心不跳,脸皮厚到极点,四位美少女拿我没办法,一个个鱼贯而出。光线柔和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乔若尘,她冷冷道:“请放心,我嫁鸡,嫁狗,也不会嫁给你。”

我眉飞色舞,含笑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乔若尘脸色一变,急喘几下,大概是触动到胸腔,她蹙了蹙柳眉,很痛苦的表情,我心一软,就没敢再刺激她,询问她有何事,乔若尘沉吟半天,焦急问:“我爸爸找过你没有?”

我瞪着乔若尘,严肃问:“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杀了李严?”

乔若尘转了转微绿的眼眸,黯然点头。我虽然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一想到这个柔弱的小女孩能杀人,而且杀人后表现很淡定,我禁不住毛骨悚然,往后的日子里,这个“杀人犯”还要继续在碧云山庄里生活,还要跟小君,闵小兰,杨瑛混在一起,我不得不认真考虑得罪她的后果。

心中里忌惮,我语气也大大缓和下来:“你爸爸刚才来过电话。”

乔若尘紧张问:“他说什么?”

“乔书记哭了。”我平静说。

乔若尘很怀疑,急喘几下,道:“你骗人。”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骗人骗多了,所以总认为别人像你这样坏?”

乔若尘眼眸的绿芒渐弱:“我只是……只是觉得我爸爸不会在你面前哭。”

我冷冷道:“你又怎么能理解一位父亲面对爱女流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楚?信不信由你,在电话里,他不仅哭了,还要我转告你,说外面风大雨大,你不宜到处乱走。”

奇异的事情出现了,乔若尘眼眸的绿色完全消失,换上了微蓝的颜色,似乎还有泪光:“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话音刚落,她眼眸里再次绿芒大盛,咄咄逼人:“你们不会把我交出去吧,哼,如果你们把我交出去,我就一口咬定是你们指使我干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马上想起姨妈的警告,她没有估计错,这个心肠歹毒的乔若尘真的抱着拉我们下水,一起死的心态。我勃然大怒,厉声道:“要不是见你有伤,我一巴掌抽过去,我真后悔答应你父亲,尽量留你在碧云山庄里,你如果再张狂,再不识好歹,就休怪我无情。”

乔若尘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眸已是微蓝,她表情轻松了许多,毕竟一个小女孩非常恐惧被警察逮捕,听到我亲口答应她留在碧云山庄,她总算放下了心,眼珠子一转,诡异道:“做为回报,我答应你,绝不说出你昨晚跟谁在江边鬼混。”

我一听,顿时头皮发麻,如见鬼魅,脸上佯作平静:“我是跟一个女人鬼混,她叫秋烟晚。”

乔若尘脸现讥色:“我可是有望远镜的,昨晚的月光一直不太好,开始我看不清楚,后来月光有一会很亮,我就清楚了,那个女人绝不是秋烟晚,是一个老女人,挺漂亮的。我问过小君,她说山庄里来了三个老女人,两个挺漂亮的,一个瘸子,很明显昨晚那个女人不是瘸子。”

我内心大怒,其实,王鹊娉一点都不老,至少看上去并不老,可从她嘴里左一个老女人,右一个老女人,还把屠梦岚说成瘸子,这要是给屠梦岚听见,估计会撕烂乔若尘她这张嘴不可,我忍住怒火,叹气道:“乔若尘,你人挺漂亮的,可我为什么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呢。”

“彼此彼此。”乔若尘居然笑了,笑得很邪恶,我不禁摇头,讥讽道:“估计也只有李严这种老男人喜欢你。”

原以为乔若尘会愤怒,谁知她轻轻一笑,露出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洋洋得意道:“我记得刚来上宁时,在”百越光“商场里,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偷偷问卖手机的人索要我的电话,然后打电话给我,问我的住址……”

天啊,我记起来了,脸儿一阵发烫,恨不得在地上挖开一条缝钻进去,幸好,时过境迁,我比以前冷静多了,脸皮够厚了,眼珠一转,若无其事地否认:“你……你一定弄错了,根本没这回事,我没打你电话。”无赖就无赖,先顾着面子再说,反正过去这么久,证据早没了。

乔若尘诡异一笑,连咳咳几声,揶揄道:“你不是那个人最好,他够贱的,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自以为很帅,很讨女人喜欢,可在我眼里,那个人就是一只蟑螂。”

我此时的感觉真像吞吃了一只蟑螂般难受,心里又怒又窘,沉默着不敢接话,否则就对号入座了,这乔若尘确实厉害,伤成这个样子,还寄人篱下,她都不肯低声下气,仿佛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瞥了我一眼,乔若尘语锋一转,淡淡道:“我不是说你李中翰,你比那人好一点,武功不差,咳咳。”

我冷冷道:“你飞刀也不赖,我中了你一刀,差点死掉。”

乔若尘两眼一亮,问:“你受伤了?”

“是的,还在还出血。”我故意装出沮丧的表情,夸大伤情,这乔若尘立即露出兴奋之色,我冷冷问:“如果我死掉,你是不是更开心。”

“怎么会?”乔若尘目光闪烁,扭头看往别处,我一听,就知道她言不由衷,心中又是一阵恼怒,忍不住揭穿:“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希望我死翘翘。”

乔若尘柳眉轻挑,平静道:“那时候你在医院里是处在昏迷状态,要么你在做梦,要么你眼花耳出风。”

好男不跟女斗嘴,见乔若尘也装糊涂不承认,我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我和她之间有某种相似之处,都属于狡诈无赖之辈,心中惺惺相惜,柔声劝道:“做梦也好,眼花耳出风也罢,李严为人如此,他的话也不足信,他非礼你,你杀了他,这是本能自卫,李严死有余辜,希望你能认清他的挑唆,不再记恨我跟何芙,以后跟小君,小兰,杨瑛在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我和你爸爸全力让你脱罪。”

乔若尘露出奇怪的神情,眸子一直处于微蓝色,这看起来很舒服,她显然被我一番真情实意的话打动,脸上,眼睛里的戾气一扫而光,跟小君,闵小兰,杨瑛一样,乔若尘此时充满了稚气与单纯,脑袋歪到另一边,她幽幽道:“我本不想杀死李严伯伯,他以前很疼我,我记得去你家玩的时候,李严伯伯总喜欢逗我,给我们讲故事,给我们糖吃。”

我极力搜索记忆,记忆中,小君有不少同学找她玩,有些是同班同学,有些是同校同学,有些是小学同学,有些是初中同学,还有一些是高中同学,可我一点都记不起以前乔若尘的模样,或许是女大十八变,或许我那时候的心里只有母亲与小君,对别的女孩子根本不留心。

“你后悔了?”我也有些伤感,李严再不好,我也曾经喊他做姨父,虽然这“姨父”是假的,但这么多年相处,他总算对我不坏,人非草木,孰非无情,如今他死在曾经疼爱过的女儿辈手中,莫不是天大的讽刺,让人唏嘘,这世间,唯有欲望才能令人沉沦,唯有欲望无度,才令人走向疯狂,直至死亡。

“没有什么可后悔的。”沉默了良久,乔若尘依然嘴硬,感觉出她非一般的好强,这从她事事要胜过小君就可以看出来,我不禁摇头苦笑,多劝一句:“你应该学会后悔,知错就改,知耻而后勇。”

不料,话音未落,乔若尘说变脸就变脸,语气异常强横:“我说了,我没什么后悔的,我没做错任何事,李严确实死有余辜,我身子岂能让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碰一下。”

我吓了一跳,赶紧转移话题:“不说李严了,就说何芙。”

乔若尘翻翻眼,不屑道:“说她干什么?”

我严肃道:“何芙负责侦破李严被杀的案子,早上她来过碧云山庄,她本可以带走你,可她说李严该死,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故意夸大是何芙直接负责李严被杀,是想让乔若尘感恩。

哪知乔若尘跟本不领情,脸色冰冷:“她是在赎罪,她对不起我哥哥。”

“好吧,何芙跟我都在给你哥哥赎罪,你满意了吗。”我见乔若尘近似于偏执,也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软化她。

乔若尘冷笑一声,道:“当然不满意,你打伤了我。”

“你想怎样?”我头大了,确实也是,我把人家打伤成这样子,换成是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乔若尘冷冷道:“你已经对不起我哥哥了,你还要对不起我吗?”

我心一软,柔声道:“不会,我答应你爸爸照顾你,就一定会照顾你。”

“那就先让我养好伤再说,如果我落下个残疾,我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吃一辈子,最后死在这里。”乔若尘木然地望着窗帘,幽幽凄凉,若有所思。

我呸呸呸,连吐三口唾沫星儿:“不会的,医生来检查过,你这点伤不会留下残疾,你无需悲观。”语锋一转,忙叮嘱道:“对了,你爸爸拿国外的电话与我联系,我估计你爸爸的电话已被窃听,所以,你最好暂时不要跟家里联系,你的手机我已替你扔到娘娘江了。”

“你害怕我爸爸知道我受伤?”绿莹莹的眼眸扫了我两眼,我头皮顿时发麻,暗思这乔若尘厉害,完全猜到我心思,不过,我反应奇快,板起了脸,佯装发火:“你想多了,如果我害怕,我就直接送你回家,该负什么责任我就都情愿,而我窝藏你,才是我最大的担心。”

说完,我转身就走,拉开房门,猛看见门外聚集着一大群女人,除了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外,还有庄美琪,陶陶,唐依琳,柏彦婷,以及姨妈。四个小美女一涌而入房间,生怕我伤害乔若尘似的,姨妈则小声叮嘱着庄美琪,陶陶。随后示意我跟随她离开了德禄居,柏彦婷也紧跟在身后。

来到草坪上,姨妈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乔羽暂时被中纪委监视居住,换句话说,就是“软禁”,这对名声日隆的乔羽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乔羽虽然比何铁军低调许多,但乔羽这几年在官场平步青云,炙手可热,肯定结下不少政敌,这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乔羽的政敌肯定会群起攻之,落井下石,乔羽再神通广大,也必须为李严之死负责,至于负什么责就看乔羽的造化了。

“我答应了乔羽,要照顾乔若尘。”在姨妈和柏彦婷面前,我一五一十,把乔羽之前与我通电话的情况,以及刚才与乔若尘交谈的内容,很详细地告诉了她们,两个身穿黑色紧身劲装的美熟妇都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

“乔羽是害怕我们置他于死地,主动求和,这很明显。”柏彦婷两眼闪过一丝慑人的干练,有其母必有其女,何芙完全继承了柏彦婷的优点。

姨妈轻轻颔首,又随即摇头,不解道:“他又是怎么知道乔若尘在我们山庄?”

柏彦婷不愧老练,她胸有成竹道:“我估计这是乔羽够老奸巨猾,别人都以为我们碧云山庄跟他是死对头,可他偏偏让乔若尘躲进碧云山庄里,然后马上主动求和,如果我们继续收留乔若尘,那我们等于跟乔羽结下了联盟,好高明的手段。”

“我们能拒绝吗?”姨妈的话已有了某种暗示,她希望结盟,但必须考虑不结盟的后果。

柏彦婷很干脆:“拒绝联盟的话,就要把乔若尘送给中纪委。”

姨妈向我投来目光:“中翰,你怎么看。”

我思索了片刻,冷静道:“我认为中纪委应该相信了李严欲图强暴乔若尘的说法,乔若尘只是奋起反击才杀死李严,这在主观上并不是蓄意谋杀,而是逼不得已反抗,事实上,这是一桩丑闻,军队自古神圣,这种丑闻不宜公开,如果乔羽能抓住这一点,那么乔羽和军方就能达成默契,共同掩盖这桩丑闻,条件是放乔若尘一马,就不知道这种妥协是否能令双方满意,不过,如果乔羽再牺牲一些利益,他和军方一定会达成妥协,双方其实都不愿意硬碰硬,乔羽在国内的政治声望并没有因为李严之死有丝毫未损,之是缺乏军中势力的支持罢了,除非我们插上一杠。”

姨妈与柏彦婷迅速对视了一眼,俱露出欣喜的神采,姨妈凤眼泛光,微微颔首:“分析得不错,乔羽他一定算准了我们不会插上一杠。”

以往我受此表扬,多半会得意一番,只是要征服姨妈和柏彦婷,我就必须要有成熟的一面,否则她们永远当我是小孩子,对我放心不下,我可不能令她们失望,我要表现得更沉稳些。

梳理了一下思绪,我继续道:“乔羽肯定知道我们碧云山庄将有三个女人要生孩子,这对华夏家庭来说,繁衍后代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我们肯定不想惹麻烦,另一方面,现在送乔若尘出去,为时已晚,乔若尘已经在碧云山庄待了超过二十四小时,她性情古怪,偏激固执,刚才她还威胁我,如果我送她出去,她就一口咬定是受我们教唆才杀死李严,到时候,就是把这个麻烦弄清楚也够我们一番折腾,同时全面得罪了乔羽,何况我打伤了乔若尘,只怕这个恩怨越结越深,永远无法摆脱。”

姨妈的凤眼翘了起来,月色下,她干练与温柔并存,脉脉含情的眼神看着我。柏彦婷很不适宜地拉了拉失神的姨妈,感慨道:“那我们不如做一次以德报怨,暗中帮乔羽一把,至少中翰去地方任职后,碧云山庄里不会遇到太多麻烦。”

姨妈微笑颔首:“不错,乔若尘在我们山庄,何尝不是一个人质,她的伤,没有半年一年好不了,除非乔羽把乔若尘弄到国外去,否则,我们的碧云山庄正好是乔若尘养伤躲避风头的好地方。”

“是的,毕竟咱们山庄在乔羽的管辖范围内,乔若尘在我们这里,他心里也有底。”我兴奋地张开双臂,一左一右,搂住两位美熟女的肩膀,或许我们三人商议后的决定,会影响碧云山庄的命运。

我左看右看,越看越美,越看越动心,若不是在草坪上,我肯定会亲她们。姨妈瞄了柏彦婷一眼,暧昧道:“中翰,文燕这两晚很辛苦,蜕皮很多,你应该帮帮她,让她的功力更快提高。”

柏彦婷吃吃一笑,妩媚道:“我不要什么功力嘛,我要更年轻。”

“矫情。”姨妈嗔道:“这还不是一个样么,功力高,皮肤会充满弹性,有光泽,自然会更年轻。”

柏彦婷猛朝姨妈使眼色,急道:“月梅,你不是说吃了那东西,效果会更好吗?”

“哦,我忘了。”姨妈醒悟,笑嘻嘻道:“中翰,今晚犒赏犒赏柏阿姨吧。”

柏彦婷一阵忸怩,啐了一口:“说什么呢,好像要经过你批准似的。”目光转向我,一本正经道:“还有啊,以后中翰你在大家面前可以喊我柏阿姨,私下里,你只能喊我文燕姐。”

我笑眯眯喊:“文燕姐。”

“我呢。”姨妈干咳一声。

我转向姨妈,恭敬道:“月梅姐。”

“咯咯。”两个美熟女放声大笑,乳峰颤抖,弄得我浑身发热,脑子里想着等会如何枪挑两熟女,这既是练功,也是任务,更是床笫之欢,天啊,越想越硬,刚才调戏王鹊娉所沉积下来的欲望重新爆发,我忍不住上前,揽住两熟女的腰肢,不停催促:“快走,快走,我能同时让两位姐姐功力大增,美丽大增。”

柏彦婷娇羞,与姨妈对视一眼,似乎征询姨妈的意见,姨妈凤目含春,压低声音道:“他在丰财居睡了一大觉,应该精力充沛。”我心想,就算三天不睡觉,我也精力充沛,大概是母爱心切,爱惜我的身体,见我休息够了,她才好充分利用。

柏彦婷明姨妈的意思,猛地娇笑,腻声问我今晚有没有在秋烟晚身上过度消耗,我傲然叹气:“切磋是有的,谈不上消耗,两三下就搞定,特没意思,唉,我多渴望棋逢对手。”

姨妈与柏彦婷面面相觑,柏彦婷忍俊不禁,捶了我一下:“你这个小样,还挺嚣张的,看今晚我跟你妈妈怎么收拾你。”

我眉飞色舞道:“游刃有余,绰绰有余。”

两个美熟女气得咬牙切齿,顿足叉腰,誓要与我一较高低。

急归急,姨妈可是冷静的人,她叮嘱我避人耳目,稍后由窗口进去,我连说明白,假装与两位美熟女告别分开,带着两条牧羊犬在碧云山庄转了两圈,就悄悄地转去寿仙居。此时已是深夜凌晨,四周万籁寂静,我蹑手蹑脚来到姨妈房间的窗下,抬头望见窗户大开,不禁暗暗好笑,遣走牧羊犬,运起“九龙甲”,想偷听姨妈与柏彦婷说些什么,却不料听到了交响乐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我暗骂姨妈狡猾,故意播放音乐掩护。

不等了,欲火焚身的我纵身跃上窗口,拨开厚厚窗帘,眼前顿时一片春色,屋子里灯光柔和,温馨旖旎,宽大软床上,两位身穿性感内衣的丰腴女人令我血脉贲张。柏彦婷坐在床上,盘着双腿,姨妈则靠着两只白色大枕头,卷曲着曼妙身子,将一双美得令人炫目的玉腿搭在柏彦婷的双腿上,十只白玉般的脚趾头猩红点点,似乎还不够完美,柏彦婷正小心奕奕抓着姨妈的玉足,一笔一划地为姨妈涂脚趾甲。

见我跃入房间,姨妈狠狠朝我瞪了一眼:“这么久,又去哪了?”

我色迷迷道:“巡视一遍,顺便让你们有充裕的时间洗香香,洗白白。”语气尽是哄讨,全没了晚辈与长辈的恭敬。一身象牙白蕾丝内衣的柏彦婷莞尔,露出整齐贝齿,小声揶揄着:“你儿子呀,越来越懂得拿捏火候,讨人喜欢了。”

姨妈下意识地用玉臂遮挡一下胸前的紫棠红蕾丝,嗔道:“哼,都快从政了,这副油腔滑调可得改改,文燕你别袒护他。”眼神又朝我飘来,吩咐道:“把窗子关了,窗帘拉好。”

我赶紧转身,把窗口关紧,拉上窗帘,身后,姨妈不停啰嗦:“明晚开始,中翰去巡视,文燕你好好在家里养着,也让他知道你有多辛苦。”

我转过身来,刚想表示赞同,柏彦婷却拍了一下姨妈的玉足,怒道:“中翰哪懂得巡视,你到处弄了许多机关陷阱,中翰根本就不知道,万一给他撞上怎么办,再说了,这次帮了乔羽,大家应该能真正讲和,往后我们都用不着巡视,以现在山庄的保安级别,比大使馆还严密,犯不着这么紧张。”

姨妈被抢白得没了脾气,抖了抖脚趾头,朝我瞪来:“呆着干嘛,去洗澡啊。”

我傻乎乎地就要转身离开姨妈的卧室,柏彦婷急忙喊住了我,回头斥道:“月梅,你搞什么呀,中翰怎能出去洗澡,万一碰到她们怎办,小樊和上官姐妹还好说,如果是被泳娴碰上了……”

姨妈一惊,吐吐了舌头,“扑哧”笑出来,美到了极点。

我暗叹自己被两个超级大美人弄得神魂颠倒,这会神智清醒些,马上表示刚才还去江里游了一会,算是洗澡了。柏彦婷收起指甲油,轻轻放下姨妈的玉足,柔声道:“洗不洗无所谓啦,我喜欢你身上那味儿。”

“咯咯。”姨妈大笑,用玉足踩了踩柏彦婷的膝盖:“你呀,少恶心。”

柏彦婷妩媚,朝我招手:“中翰,快过来,刚才你不是说绰绰有余吗?”

我大窘,脱光衣服,挺着大肉棒爬上床,眼光全落在姨妈的两条浑圆修长玉腿上,柏彦婷酸酸问:“我的腿不好看吗?”姨妈掩嘴娇笑,我伸出双手,轻轻地将姨妈的玉足捧在手心:“我喜欢妈的脚,喜欢她涂脚趾甲。”

“哼哼,怪不得你方月梅整天嚷着要涂脚趾甲,原来,原来如此……”柏彦婷恍然大悟,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

姨妈笑得更甚,简直就是花枝招展。

我温柔地抚摸着姨妈的玉足,与其说的抚摸,不如说是把玩,真的爱不释手,跟小君一样,母女俩都有一双绝美的玉足,实在要分出母女两的玉足有什么不同,我归纳为几点:姨妈的玉足比较丰腴,小君的玉足比较秀气,姨妈的脚掌心较深,小君的脚掌心稍微浅一些,姨妈玉足的颜色偏向粉红,小君的玉足就是一只白馒头,跟她的阴户一样,白得像牛奶,还有一点,姨妈正沉湎于涂脚趾甲,小君对涂脚趾甲并不狂热,爱涂不涂,有时候,一只脚丫上只有两只脚趾甲涂有颜色,不伦不类。

我分不出姨妈与小君的玉足谁更漂亮,谁更迷人,她们的玉足举世无“三”。

“哼哼,这是梦中天意,那几个小丫头想帮我涂脚趾甲,手指甲,我还不给呢。”姨妈还在笑,她变了,变得爱笑,每次都笑得风姿绰绰,仪态万千,这会横遮在胸前的玉臂垂下,两只饱满高耸的大蜜桃晃起了乳波,性感的紫棠红蕾丝内衣显然不只起到点缀的作用,它兜紧乳肉,隐约中还藏着一丝神秘。

“什么梦?”我心不在焉问,眼睛的焦点全集中在姨妈的乳头上,薄薄的蕾丝清晰地告诉我,姨妈的乳头硬了,女人的乳头不经过挑逗就能硬,说明了女人的身体异常敏感,我只不过抚摸姨妈的玉足,她就有动情了。

柏彦婷道:“中翰,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几天睡觉,我几乎都梦到帮你妈妈涂脚趾甲。”

我哑然失笑,柔声安慰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天做的事情,晚上很容易梦上,我白天跟文燕姐做爱,一到晚上睡觉就梦到。”

柏彦婷啐了一口:“呸,你现在晚上都很少睡觉的,乱哄我开心,我说的可是真的,不单我梦到,你妈妈也梦到,而且梦到的情景跟我梦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我大感好奇,问:“什么情景?”

柏彦婷回忆道:“就是在一个像宫殿的地方,我还梦到……”说着,眼睛飘向姨妈,欲言又止。姨妈吃吃娇笑,接过话头:“妈也梦到了,在一个宫殿似的睡觉地方,你文燕姐舔我的脚,舔得不舒服,结果被我一脚踹到脸上。”

我惊愕问:“都梦到?”

“嗯。”柏彦婷点点头,姨妈也眨眨凤眼。

我放下姨妈的玉足,坏笑着将柏彦婷推倒,让她的趴在姨妈的身边,撅起肉肉的美臀,小声问:“文燕姐,那你有没有梦到舔我妈的下面。”说着,俯下身子,吻向柏彦婷的屁股,舌头扫了两圈她的大腿内侧,马上挑开蕾丝,含住了洁白的阴户,沐浴液的香气与腥臊交织在一起,熏满了方寸之间,我轻轻咬住了一片粉肉,弹口,有嚼头,不禁又连续地咬了几下。

柏彦婷惊呼,美臀扭动:“这倒没有梦到。”

“我可梦到了,梦见你舔得很仔细,你看我妈的穴穴多漂亮。”我坏笑,一边分开姨妈的双腿,一边继续轻咬柏彦婷的阴唇,她顺着我的推动,爬到姨妈双腿中间,很不服气问:“我的很难看吗?”

我含住阴唇,轻轻吮吸一下娇嫩的唇瓣,扫了几圈穴口,赞道:“你的穴穴也很漂亮,晶莹剔透,穴肉粉嫩,没见过女人的阴部这么特别,连毛囊都没有,真够邪恶,是白虎中的极品,你这只白虎煞,天下只有我才能干。”

“你还敢舔。”柏彦婷在娇喘。

我直起身上,跪在柏彦婷的美臀中间,眼睛瞄了一下不安的姨妈,笑道:“天下只有我才敢舔你的白虎穴。”深深一呼吸,在姨妈的注视下,我将火烫的大肉棒插进了柏彦婷的白虎穴里,缓缓深入,柏彦婷喘得更急促,一声长吟,预示着我的巨物已经插到尽头。

我粗声道:“快舔我妈下面,舔她的浪穴。”

柏彦婷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趴下,颤抖的手拨开了姨妈的蕾丝小内裤,姨妈微微挣扎:“不要啦,文燕。”可柏彦婷一下子吻到姨妈光滑洁白的肉穴时,她没有再挣扎,而是微微挺起了下体,轻轻呻吟:“嗯……”

我逐渐兴奋,欲火在燃烧,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姨妈和柏彦婷一起三人做爱,我抽动着巨物,阴道的分泌还不够,显得很紧窄,我只能慢慢抽动,翻起的穴肉看得很清楚,柏彦婷娇呼着,断断续续地舔吮姨妈的肉穴,姨妈咬着下唇,表情不一,我抓住姨妈的玉足,央求道:“妈,把脚伸过来。”

“趾甲油还没干。”姨妈目光如水,很不情愿地将两条玉腿举起,搭在柏彦婷的玉背上。我温柔地抚弄,撩拨玉足的脚趾缝,猩红脚趾多刺眼,与粉红的玉足相得益彰,不小心挠了一下脚掌心,姨妈见痒,不停抖动,我更是爱得抓狂,弯下腰,伸长脖子,这才够得上姨妈的玉足,舌头一下子窜进脚趾缝,痴迷地舔着,吻着,咬着,含着……

“真美。”我频频夸赞。

“还没有男人舔过我的脚。”柏彦婷吐出姨妈的阴唇,忿忿不平。

我一阵恼怒,又一次放开心爱的玉足,举起手掌朝柏彦婷的臀肉拍下,接着猛抽大肉棒,啪啪作响,嘴上骂道:“你还想着以前的男人?你这个贱货。”

“啊。”柏彦婷惊叫,她不惊叫还好,这会,我更来劲,双掌交替拍下,将柏彦婷的屁股拍得“噼啪”乱响,雪白的臀肉染上了片片掌印,柏彦婷疼了,放开姨妈的肉穴,往姨妈身上爬去,不停乞求姨妈帮忙,我紧跟着肉臀,抽插得更凶狠。

姨妈抱住柏彦婷,有点幸灾乐祸之色:“文燕,我可帮不了你,我提起靖涛,他都会嫉妒的,他嫉妒你,就是爱你。”

“呜呜,可他这样打我。”柏彦婷欲哭。

姨妈朝我瞪来一眼,不怒自威:“中翰,你温柔点,能不能得到何芙,可全指望文燕了。”

我赶紧停手,揉了揉柏彦婷发红的美臀,命令道:“摸我妈的奶子。”

柏彦婷很顺从地握住了姨妈的胸脯,我伸手过去,一把扯开姨妈的紫棠红乳罩,又一把扯开柏彦婷的象牙白乳罩,两个大奶子被我一手一个,用力地揉弄着,柏彦婷很不情愿握住姨妈另一只大奶子,轻轻地揉动,姨妈突然遭受调戏,不禁埋怨:“嗯,中翰,我不习惯。”

我嘿嘿冷笑:“摸多了就习惯,我喜欢看文燕姐摸月梅姐的奶子。”

姨妈妩媚,轻轻呻吟,这会的乳头被我捏个正着,姨妈猛咬下唇,风情韵荡。

我放开姨妈的巨乳,扶着柏彦婷的肉臀猛抽:“文燕姐,你不但要摸,还要揉,像我揉你奶子一样。”伸手下去,将柏彦婷悬垂的大奶子握紧,示范一下,柏彦婷马上领会,有样学样,用力抓住姨妈的巨乳猛揉,我兴奋喊:“对对对,稍微再用力点。”

“月梅。”柏彦婷不好意思,她的手纤细,一用力,手指几乎陷进姨妈的乳肉中去。

姨妈眯着凤眼,软软道:“他叫你揉,你就揉吧。”

我呵呵直笑:“两个超级大奶子。”

笑得惬意,抽得密集,隐隐地,柏彦婷有了痉挛的迹象,我不假思索,强攻出击,柏彦婷大声呻吟,语无伦次:“喔喔喔,中翰,你也用摸我呀,怎么只摸一边,是不是我的奶子没你妈妈的好看。”

姨妈娇笑,也伸手抓住柏彦婷的奶子玩弄,嘴上笑道:“文燕的也好看,我也要摸摸。”

我侧身打量一下,对比四只几乎触碰在一起的乳房,亢奋道:“都差不多大,都一样美,都一样好看。”

柏彦婷听了,呻吟得更欢,后挺加快,姨妈眼尖,伸手轻搓柏彦婷的颈部皮屑,问道:“中翰,你看文燕的背部还有没有蜕皮?”

我细细打量,发现只有腋下附近有一些皮屑,不禁大赞:“几乎没有,只有一点点,文燕姐的皮肤很滑,很柔嫩。”

姨妈笑道:“现在文燕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十岁。”

我感觉到柏彦婷的兴奋,她肉臀越撅越高,随着大肉棒持续的抽送,她毫无顾忌地在我和姨妈的眼皮底下猛烈抖动肉臀,突然嘤咛一下扑到在姨妈的怀里,剧烈的痉挛逐渐扩大,姨妈爱怜地抱住了柏彦婷,像哄小孩似轻轻怕打她的身体,爱液顺着漂亮又邪恶的白虎煞流到了姨妈的肚皮上。

我把出湿淋淋的巨物,一下子就捅入了另外一只白虎。

“喔,你怎么不先打个招呼,喔,慢点慢点。”姨妈大骂。

我才不在乎姨妈的怒气,我喜欢她一边生气,一边享受大肉棒深入时的样子,直到大肉棒完全插到子宫口,姨妈的怒火才渐渐消失,她舔了舔丰满的樱唇,风眼幽怨,我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下巴,食指缓缓地伸进她的小嘴里,她似笑非笑,我缓缓抽动一下巨物,姨妈蹙起柳眉,轻轻含住我的食指,我感觉到了吮吸,小舌头在摩擦我的指头,我激动不已,抽出食指,换成中指,姨妈一愣,依然含住,凤目生威,却一片春意,真是矛盾得很。

柏彦婷瞧出了端倪,她明显知道我和姨妈正在心灵与肉体互动。

不知是不是因为吃醋,柏彦婷很不时宜地讨论起三十六字诀:“我现在只练到”吸气为藏“,无法突破到”罡成于督,火收于任“,连屠梦岚在短短的时间里,都练到了”髓海长足“,是不是我柏彦婷特别愚笨啊?”

姨妈安慰道:“不是啦,上次中翰和屠梦岚一起修炼”九龙甲“,无意中冲破了屠梦岚的任督二脉,让屠梦岚修为一下就到了”髓海长足“,可到这层,就再也无法提高了,我的情况也是这样,这段时间反复修炼,进展甚微,估计武学之道浩瀚广博,要日积月累才行,你想冲破任督二脉,一要靠运气,二要对中翰好点,等哪天你们到一个清静的地方一起修炼,看看中翰能不能帮你冲破任督二脉。”

柏彦婷大感委屈:“我什么都给他了,我的心全属于他,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对他更好,我说过,就算是为他而死,我也心甘情愿。”

姨妈飘了我一眼,柔声道:“文燕,有时候你聪明过人,有时候你脑子也转不过弯来,你知道中翰最喜欢谁?”

“最喜欢谁?”柏彦婷触电般看向姨妈。

姨妈朝我眨眨眼,自信满满道:“中翰当然最喜欢我,你对我好,全心全意为我涂脚趾甲,就能讨得中翰的欢心。”

柏彦婷尖叫:“啊,月梅,你要戏弄我吗。”

姨妈居然神色自若,凤目闪出一片精光。

我突然明白姨妈的心思,她是想主宰碧云山庄,在山庄里,最让姨妈忌惮的人,其实就是柏彦婷,她是姨妈的前教官,又比姨妈年长近十岁,还是何芙的母亲,尤其是何芙对我的重要性,以及对碧云山庄的重要性都无法替代,这令柏彦婷处于一个关键又特殊的地位,因此姨妈不敢轻易得罪柏彦婷,但姨妈又想成为碧云山庄的绝对掌控者,她必须要柏彦婷心服口服。

唯一能让“猎犬”心服口服的人只能是我,而我心服口服的人就是姨妈。

我心领神会,缓缓俯下身子,将柏彦婷像三明治一样,把她夹在我和姨妈的中间,身下一边抽插姨妈的肉穴,一边揉玩柏彦婷的奶子,循循善诱道:“文燕姐,我妈不是戏弄你,她最了解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小小年纪就爱上了我妈妈。你愿意为我而死,我很感动,同样,我愿意为我妈妈而死,你曾经梦到为我妈妈舔脚,可我曾经梦到过为我妈妈而死,在梦中,我妈妈是一位睥睨天下的女王,如今,女王归来,生下了一个海龙王,也只有女王才能生下海龙王……”

“中翰,你开玩笑有个谱。”柏彦婷嘟哝着打断我。

我冷冷道:“这不是开玩笑,即便是我这个海龙王,也要为女王而死,你能给我妈涂脚趾甲是无尚荣宠,能靠近我母亲的人,都会获得福泽,你想想看,如果没有我妈的同意,你上不了碧云山庄,你就会像一只无家无根的孤魂游荡在尘世中,继续用你的邪恶害死男人,死后戾气太盛,必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成为孤魂野鬼。”

“中翰。”柏彦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咬下去,想阻止我说下去。

我长长一声叹息,柔声安慰道:“别担心,你不会变孤魂野鬼,自从你上了碧云山庄,你的心逐渐安定,你有了家的感觉,再也不用逃避,你做回了以前的柏文燕,如今你更精神,更年轻,更漂亮了,相信将来百年之后,你不会下地狱,而是马上转世投胎,再来人间享受快乐。”

柏彦婷无奈看向姨妈:“月梅,你看你儿子说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姨妈淡淡道:“或许中翰说的有道理。”

我乘机拔出抽插姨妈的大肉棒,转而插入柏彦婷的肉穴,柏彦婷一声惊呼:“还有道理呀?好了,好了,我以后帮你方月梅涂脚趾甲便是,嗯嗯嗯……”

“她是女王。”我提醒柏彦婷,雄壮的大肉棒又一次摩擦柏彦婷的阴道,由于太过剧烈,柏彦婷匍匐了下来,抓住姨妈的大奶子呻吟:“嗯嗯嗯,我祝女王万岁,万万岁。”

“扑哧。”姨妈娇笑,向我猛使眼色,我与姨妈心灵相通,知道姨妈已迫不及待要做爱,赶紧停止抽插,拔出大肉棒,将柏彦婷抱离姨妈的身体,姨妈娇羞含媚,我心动不已,冲动地将大肉棒送到姨妈的嘴边,希望得到她的嘉奖。

“女王,拜托了。”我坏笑。

姨妈翻翻凤眼,露出厌恶之色:“不,上面都是文燕的东西,你先让她舔干净了,我再含。”

我暗骂自己脑子进水了,姨妈和小君都是洁癖患者,我这不是自讨没趣么,赶紧把枪头转向柏彦婷,幸好猎犬没洁癖嗜好,大肉棒送到她面前,她毫不犹豫张开小嘴,将巨物含了进去。

香腮鼓起,唇瓣翻卷,柏彦婷温柔的看着我,温柔地吮吸,我骑在她身上不时耸动,心惊胆战地看着粗大的肉茎摩擦如此小的嘴巴,而且还慢慢地深入,我惊讶柏彦婷的痴迷,更惊讶她的口交技术,一旁的姨妈也许看不出奥妙,可我很快就感觉到柏彦婷的喉咙能神奇地由弯变直,我的大肉棒一路捅入,越捅越深,居然捅进一大半,我起初以为柏彦婷会很难受,谁知她越含越快,越吞越猛,两眼还泛起了泪光,我大惊,尝试着拔出大肉棒,柏彦婷却泪眼汪汪地摇头,一直含着大肉棒不肯吐出来。

“好啦好啦,是叫文燕舔干净,不是叫她舔半个小时。”姨妈翻了翻凤眼,两天美腿在不停摩擦。

“文燕姐,女王不高兴了。”我朝柏彦婷挤挤眼,她悻悻不已,很不情愿地吐出巨物。

这次,我可爱的姨妈终于张开了她的小樱唇,上下一合,感觉又是一个肉穴,饱满的唇瓣仿佛白虎穴的阴唇,将我的巨物夹得紧紧,稍微吞吐,我竟然有了射的感觉,想起“绰绰有余,游刃有余”的豪言壮语,心中一阵惭愧,急忙慑住心神,专心捅姨妈的小嘴,她口交技艺差了柏彦婷几个等级,可一来二去,聪明的姨妈已能举一反三,现学现用,之前看了柏彦婷的口交,这会至少运用得“形似”,我总算没有笑出来,一直夸赞姨妈含得舒服,听得柏彦婷两眼冒火。

我头大了,也开心极了,想不到两个美熟女竟然跟少女般可爱。

是时候收拾女王了,我从小樱唇中拔出巨物,与姨妈深情一吻,身体退到她身下,巨物高挺,昂首狰狞,对着神秘的肉穴狠狠地插入,悲鸣有时候并不代表痛苦,痛苦有时候并不代表痛楚,姨妈的悲鸣与痛苦在我看来,是难以抑制的愉悦,她极力分开玉腿,让我的巨物深入她的阴道,有了之前的进入,这次很顺畅,没有丝毫停顿就到达了终点,那地方曾经孕育了我的生命,感觉特别舒服,我用大龟头摩擦几下子宫口,仿佛扣响了老宅的大门。

“啊,磨什么磨。”姨妈撒娇,销魂蚀骨,这老宅一点都不老,仍然充满生机,充满弹性,我磨它,它也磨我,磨来磨去,磨出了震颤,姨妈一惊,想推开我,我岂能让她得逞,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马上疯狂出击,猛抽姨妈的肉穴,姨妈想合拢双腿,已然来不及,她惊呼着,哀求着。可我不为所动,大肉棒次次深入,次次都冲撞到姨妈的子宫口,一阵剧烈抽搐,姨妈绷紧了娇躯,随即瘫软。

柏彦婷惊得瞪大眼珠子:“才一分四十秒,最多一分四十三秒,就这样搞定啦?”

我哈哈大笑:“搞定了。”脑袋一歪,问:“文燕姐,你怎么计算得这么精确?”

柏彦婷娇羞道:“我是干什么的,时间判断不准确,怎能做”猎犬“?”

我竖起大拇指:“误差三秒,厉害。”拔出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是想让姨妈的爱液流出来,疏通一下。柏彦婷美目扫来,又蠢蠢欲动了,反过来一个劲地夸我:“你更厉害,我们的女王就这样轻易被你搞定了。”

“哈哈。”我仰天大笑,那种战胜姨妈的满足感无法言喻。

“你这个无赖。”我笑声未停,姨妈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凤目倒竖:“文燕,拿我枪过来,我嘣了他。”

我大吃一惊,两腿都发软了,柏彦婷撇撇嘴,讥笑两声:“中翰不是无赖,你倒像个疯子。”

姨妈大概只想吓唬我一下,没想到被柏彦婷一阵讥讽,加上两分钟不到就被我收拾,女王的威风大减,气得她哇哇大叫,翻身去拉床头柜抽屉,柏彦婷赶紧抱住姨妈,朝我大喊:“中翰,快跑。”

我吓得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连鞋子都顾不上了,跑到床边拉开窗子,一个燕子出巢,跃了下去,没站稳,在草地上滚了两圈,一条牧羊犬听到异响,飞奔过来,见是我,马上摇头摆尾,我摸了摸它脑袋,赶紧站起,想了想,好不凄凉,偌大的碧云山庄,唯独丰财居最宜栖身。

一路小跑来到丰财居,我回头朝跟随的牧羊犬挥挥手,小小声说再见,随即进入小楼,掩上门,悄悄上二楼,鞋子落在姨妈房间里了,我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到浴室,刚想推开浴室进去洗脚,忽然,我发现王鹊娉的卧室门虚掩着,灯光还从里面透出来,我马上试着轻推浴室门,发现浴室门锁上,里面肯定有人,估计就是王鹊娉在里面。

我心中一动,蹑手蹑脚来到王鹊娉的房门边,瞄了一瞄门缝里边的情况,轻轻推开,顿觉幽香宜人,脑子往里一探,没见人影,我壮着胆子走进卧室,经过卧室的小前厅,再一看床上果然没有人影,我更加肯定王鹊娉在浴室里,眼睛扫视一下小前厅,发现王鹊娉的衣物行李已叠放整齐,心中顿感怅然若失,心知伊人起早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碧云山庄,就不知道伊人这一离去,不知何时才相见,连送都不让我送,可见女人的心难以捉摸。

我叹了叹,正要离去,敏锐的听觉意外地扑捉到细微的脚步声,王鹊娉从浴室出来了,我暗叫不妙,此时离开房间肯定会撞上王鹊娉,左看右看,急死了,竟然没什么地方好躲藏,床底太浅,外面的小前厅有衣橱,有沙发,倒可以躲人,可是王鹊娉的行李就放在小前厅,她收拾行李,我怎能躲在小前厅,情节之下,我内心急呼,窗帘,窗帘……

躲进厚重的窗帘,我焦急万分,这窗帘能躲人吗,天啊,我还发抖,得赶紧控制自己,尽量不让窗帘抖动,这个王鹊娉也是个武功高手,要让她发现有人躲在窗帘后,误以为是贼,说不准她用什么厉害的刀刃,一阵乱捅,把我捅死怎么办?

越想越害怕,有人已经走进了卧室,隐约传来说话声,扣门声过后,说话声更清晰,果然是王鹊娉的声音,书香门第确实与众不同,端庄得体,字正腔圆,说起话来委婉动听,深更半夜的,她在跟谁说话?我既紧张,又好奇。

“听说是中翰失手打伤了乔羽的女儿,至于为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嗯,在收拾行李呢……严笛送我到路口……六点吧,五点太早了,现在都三点了……嗯,他虽然风流些,但对两丫头很好,两丫头喜欢他胜过喜欢我这个妈妈……没有啊,谁说我不愿意走了……你胡说,给我闭嘴,中翰对我恭恭敬敬的,秋衡竹,你别心理太阴暗了啊……我是见雨晴就要生了,才不愿意走,好歹我是第一次做婆婆,这时候走,月梅怎么看我们……好啦好啦,不想说了,手机快没电了……嗯,嗯,嗯,知道,我现在就充电,就这样了啊。”

挂掉电话,王鹊娉懒懒地躺落床上,一声轻叹,喃喃念道:“春来也,多谢碧云庄,弱柳从风疑举袂,丛兰裛露似沾巾,独坐亦含颦。”

我一听,模糊记得这是刘禹锡的《忆江南》,只不过改了头,大意是:春天来了,我却要走了,感谢并留恋碧云山庄的人,柔弱般的柳枝随风轻摇,好似挥手举袖与春天告别,兰花上香露晶莹,好像洒泪罗巾,一位女子呆呆地坐着,心烦死了。

一刹那,我浑身热血沸腾,心花怒放,不是我自作多情,只要不是白痴,都很轻易听出王鹊娉对碧云山庄恋恋不舍,平日里,她很少跟别人往来,除了陪伴雨晴烟晚之外,王鹊娉与姨妈都很少相处,唯独跟我泡过两次娘娘江,彼此摸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亲过嘴,我们打情骂俏,我们还差点共赴爱河,如今词中意境不正是留恋我吗?

我浑身颤抖,鼻子发酸。

“谁?”一声娇斥,王鹊娉显然发现窗帘在抖动,我暗暗叫苦,急忙回答:“是我,李中翰。”掀开窗帘,我可怜兮兮地走了出来。

王鹊娉顿时花容失色,急忙压低声音问:“中翰,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又怎能听到你念刘禹锡的《忆江南》,我不在这里,又怎能知道你欺骗了秋爸爸。”深情的眼神全停留在王鹊娉的脸上,虽然她穿着诱人的睡衣,身体妙处若隐若现,但我的眼神只看着王鹊娉的脸。

“我……我哪欺骗他了?”王鹊娉既羞涩又感动。

我泪眼汪汪,语气哀怜:“妈说我对你恭恭敬敬,其实,我对你一点都不恭敬,我挑逗你,轻薄你,还满脑子想跟你做爱……”

王鹊娉玉手掩嘴,“扑哧”一笑,嗔道:“你可够真诚的。”

“是啊,一片冰心在‘玉壶’”我呆呆道。

王鹊娉猛啐一口:“李中翰,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我收起了泪眼,转而嬉皮笑脸:“奇怪了,人嘴吐人牙,狗嘴吐狗牙,为何狗嘴非要吐出象牙,又不是怪胎……”

“哎。”娇躯一阵摇晃,王鹊娉气得手扶额头,跌坐在床上,鼓鼓的胸腹急剧起伏着,我大惊,赶紧上前握住她的小手,轻抚她的玉背:“妈,怎么了。”

王鹊娉摇摇头,幽叹道:“我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否则不是被你羞辱死,就是被你活活气死。”

我一本正经道:“你若离开了我,就会无聊得要死,与其无聊度日,不如让我羞辱。”

“你……”王鹊娉勃然大怒,举起粉拳就要打来,眼光不经意地扫一下我身体,诧异道:“你怎么打赤脚,身上还有泥,脏兮兮的。”

我心想,又是一个洁癖,这种书香门第,又推崇小资生活的女人百分九十有洁癖,我其实并不算脏,就是刚才从姨妈的窗子跃下时没站稳,滚了两下,身上有点灰尘草屑而已。

我眼珠猛转,计上心头,马上装出一副情圣般的深沉:“在你窗下站了一晚,摔了一跤,身上当然有点灰尘了。”

“啊,你在我窗下站一晚上干嘛。”王鹊娉更惊诧。

“我期望妈一开窗子,就见到我,谁知站了一晚上,你连窗帘都不打开,难道碧云山庄的风景一点都不好看么?”声音有点发颤,神情再呆滞一点,效果更佳,这一勾引女人手段,我用过多次,屡试不爽,不知对付王鹊娉是否有奇效,反正我打定主意,先礼后兵,尽量斯文,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位令我牵肠挂肚的岳母说得不错,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噫,没反应?我心里发虚,本来低垂着目光,这会缓缓抬起头来,差点笑出声,只见王鹊娉眼红红地看着我,难过了半天,才哽咽道:“你……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一脸真诚:“当然有点水分啦,也没一晚上,你泡江水回来都十二点多了,我只不过站几个小时而已。”

“呜呜,你傻呀。”香风微送,王鹊娉张开双臂将我抱住,如诉如慕的话语送进了我的耳朵:“妈都几十岁的女人了,你风流也要找准儿目标,你这样子,只会令我徒增伤感,心里难受,我真后悔自己把持不住跟你调情,都怪我,都怨我。”

“妈,你还没有回答我,碧云山庄的风景一点都不好看么?”我坏笑,幸好王鹊娉看不见。

“好看。”王鹊娉喃喃道。

我柔声道:“可我觉得,碧云山庄没你好看,古人圣贤都喜欢隐居在山水间,如果碧云山庄没有一位知识渊博,懂礼知书的人居住,一定会少了很多灵气。”这马屁说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出彩,把王鹊娉必做圣贤,书香门第的人哪能不高兴。

王鹊娉马上破涕为笑,艳若桃李,我趁机脱衣服,王鹊娉大惊失色,忙问:“你干什么。”

我连裤子也脱掉,正色道:“衣服都脏了,我可不能亵渎圣贤人的身体。”

王鹊娉瞥一眼我的胯下,美脸绯红,欲要痛斥,我已将她扑倒在床,热情如火地吻上香唇,王鹊娉躲闪了几下,终于与我纠缠,香唇甜软,惹来如兰气息,只可惜王鹊娉并不投入,她瞧准时机,避开我的嘴唇:“中翰,只能亲嘴喔。”

我低头一看,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已深入了王鹊娉的睡衣里,握住了柔软的玉乳,王鹊娉急道:“中翰,只能摸一下,嗯,只能摸上面。”

我坏笑,疯狂地吻下,疯狂地揉弄两只柔软的玉乳,顺势而下,摸到了蕾丝小内裤,在大腿内侧外,我就摸到了柔软的毛草,一切似乎都是柔软的,估计那隐秘的地带也是柔软的,手指挑开蕾丝,却被捉住了,王鹊娉央求道:“好了,别再摸了,只能摸到这里。”

“妈,我都摸过了,你就让我摸个够吧。”我反过来哀求王鹊娉,手上用力,挣脱了王鹊娉的阻挡,滑过性感的小腹进入小蕾丝,抚摸那片湿淋淋的肉穴,阴毛很长,很卷,我得拨开阴毛,才能将掌心覆盖在柔软的阴唇上。

“我怕,我怕……”王鹊娉蹬着双腿挣扎,很软的挣扎,我轻扣她的肉穴,低头将她一路吻到床中心,秋水伊人有了强烈反应,她交叠双腿,拒绝我摩擦,却又像是摩擦,我弄不清真假,也无需弄清楚,从我一开始挑逗王鹊娉到现在,她没有使用过任何武功,从未真正拒绝我,柔滑的肌肤在发烫,手指扣出的爱液越来越多。

我暗暗欣喜,估计不会使用暴力,对待软绵绵的女人,怎能用暴力呢,暴力一般用在小君身上,或许乔若尘……

我挥去杂念,柔声安慰:“不用怕,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跟妈多待一会。”

王鹊娉已半躺在我怀里,睡衣几乎半脱落,美丽的乳房雪白娇艳,迷人的双眼异常清澈,她在注视着活蹦乱跳的巨物:“哎,你这东西别乱顶。”

大肉棒距离肉穴还很远,构不成威胁,它只触碰王鹊娉的大腿,我不知道她为何担心,我耐心解释:“摸过了,妈的下面很窄小,我的很粗大,就是乱顶,也顶不进去的。”

“我怕万一。”王鹊娉枕着我的臂弯,不停交叠双腿,一双修长的美腿,肌肉结实,没有丝毫的松弛,练武果然有好处。

“怕万一我强暴你?”我惊讶问,随即给王鹊娉戴高帽:“这不会,妈温柔善良,我真要做爱,妈也会愿意,对不对?”

王鹊娉刚想摇头,我迅疾低头,吻住她的香唇,坏笑道:“当然,妈有所顾忌,所以,我不勉强,虽然跟妈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相处一天胜过别人一年,我们好像有了十几年的交情,我就好比我摸妈的奶子一样,那么自然,那么随意,感觉非常好,相信我们这辈子有缘,上辈子也有缘。”

王鹊娉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软软嗔道:“你真会说。”

我笑嘻嘻地再次吻下去,热力再度上升,我们疯狂接吻,纠缠,我扯下薄薄的睡衣,大手游弋每一寸柔肌,小蕾丝消失了,我全身压在姣好的肉体上,我们完全赤裸,修长的双腿打开了,巨物迅速接近禁区,大龟头几欲叩开穴口,不料被东西阻挡,我知道,是那片卷曲的阴毛,我悄然滑下王鹊娉的身下,拨开了阴毛,嘴上笑赞:“好长的毛,我要亲亲下面。”

不容王鹊娉是否答应,我的舌头舔进了她海螺形的肉穴,除了口交,我还想梳理她的阴毛,等会插入的时候,不至于碍手碍脚。

“你……你太过份了,啊,太过份了,别咬,别咬那地方,衡竹从来没有这样咬过我,你只是我的女婿。”王鹊娉扭动软腰,她保养得很好,腰肢远不像姨妈,柏彦婷,郭泳娴这样丰腴,但很有力量与韧劲,估计还是练武使然。

“女婿胜过情人,一个女婿半个儿,我是你两个女儿的女婿,等于一个儿子了。”我真的在咬阴唇,因为娇嫩,所以才咬,一点都不像生过两个女儿的阴唇,都说女人阴唇的颜色是做爱的次数成正比的,干得多,颜色就深,反之,就娇嫩色浅,那朱成普身居要职,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中央,其他时间也经常全国到处跑,与王鹊娉相处的时间估计没多少,做爱的次数自然就少。

我蓦然醒悟,怪不得我说那句“数流萤过墙”的时候,王鹊娉的表情很僵硬,看来我说中了她的心事,尽管她否则是怨妇,但寂寞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她王鹊娉不是怨妇,天下就没有怨妇了。

我奸笑,舌头尝试着伸进肉穴中,又吸又挑,啜吸两口,黏黏的爱液咽进了肚子,王鹊娉一阵哆嗦,又扭动有劲的腰肢,迎合又逃避,卷长的阴毛刮蹭了我的脸颊,一声幽幽嗔怪,又软又娇:“你羞不羞,这明明就是调戏。”

我直起身子,手握着巨物靠近肉穴,大龟头压在娇嫩阴唇上,王鹊娉居然没有闪避,清澈的眼神不是看着巨物,而是看着我,我坏笑,大龟头轻轻地研磨着阴唇:“没插进去,不算调戏。”

“你敢进入我身体就是强暴,反正我不答应。”王鹊娉咬着下唇,眼神依旧清澈。

我歪着脑袋观察一下王鹊娉欲嗔欲笑的表情,疑惑道:“不答应为什么笑,应该很难过才对。”

王鹊娉听了,迅速绷紧美脸,软软地啐了一口:“我哪笑了,快点。”

美人不笑,我笑,笑得很邪恶:“没见过即将被强暴了还催快点。”

王鹊娉脸一红,一本正经道:“我是说,快点拿开你的东西。”

我笑嘻嘻地弯下身,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移到王鹊娉头下,示意让她垫高枕头,等会可以看清楚我插入,王鹊娉羞怨交加,枕上了枕头,却斥责道:“我不看。”

我坏笑:“你会看的,闭起眼睛就是享受,没有女人享受被强暴。”

“你这坏蛋。”王鹊娉别过脑袋,一声轻叹:“在家里守了几十年,从不对别的男人假以辞色,可来这里才短短十几天就守不住了,占我身子的人还是我女婿,这不是冤孽又是什么。”

我重新摆好位置,大肉棒在湿润的凹陷处继续研磨,蜜汁汩汩流出,微微挪开大肉棒,那黏液还带起一条透明的水丝,王鹊娉赶紧别过头,小手掩脸,我呵呵怪笑,大龟头蓄势待发:“是坏蛋女婿强暴丈母娘,与丈母娘的贞操名节无关。”

王鹊娉幽幽道:“哪能无关,李中翰,你想清楚了,你这一进去,后果难测。”

“不计后果。”我异常坚决,扶起两条美腿,大肉棒对准了蜜穴口。

突然,手机响“嘀嘀嘀”的响,不是我的手机,是床上的手机,王鹊娉触电般抓起,瞄了一眼来电显示,迅速接通:“喂,严笛啊。”我松了一口气,最害怕是朱成普的电话,心中暗想:算了,别夜长梦多,先插入再说。

“现在四点了,王姨起床了吧,我马上过去帮你收拾行李。”严迪的声音我能听得很清楚,我收束小腹,硕大的龟头撑开肉穴,娇嫩的穴肉瞬间内陷,耳边是王鹊娉急促的声音:“别别别,我今天不一定要走,小严你睡吧,嗯……”

“怎么了。”严笛似乎听到王鹊娉的呻吟,她恨恨地盯着我,小手掩了掩嘴,忙解释:没什么,还想睡。“严笛道:“哦,那不打扰王姨了。”

挂掉电话,王鹊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啊,中翰,你怎么趁我打电话……”

我平静地继续挺入:“强暴就是强暴,我可不管你是否在打电话。”

王鹊娉说过不看,这会低头看来,见大肉棒一寸一寸地进入,她张大嘴巴,娇呼不停:“啊,啊,好胀。”

我点点头,笑道:“这个我倒有提醒过你。”

“你真的插进来了,能停一下吗。”王鹊娉欲要挣扎,我早有防备,双手撑住她双肩,大肉棒徐徐前进,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肉穴如此紧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如破处小君时的感觉,心中狂喜,果然不计后果地深入,娇呼更刺耳,大肉棒插入了一半,我也在嘶吼:“不能停,无法停了,这是强暴,不是做爱。”

王鹊娉哀求道:“中翰,我们做爱吧。”

我一听,浑身血液直冲下体,这话强烈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亢奋道:“太迟了,一旦强暴,就强暴下去。”下身猛地下压,大肉棒插入的速度加快,王鹊娉尖叫:“哎哟,太粗了,不行,你要停下来。”我哪管这么多,没有一丝怜悯,一鼓作气,将巨物一插到底。

“啊……中翰,够了,够了,已经够了,不能再进了,我求你了。”王鹊娉凄凉地尖叫,尖尖的指甲直接划破的手臂肌肤,姣美的肉体上,香汗淋漓,我再狠心,再邪恶,也不得不停了下来,万一出人命就本末倒置了,放开了王鹊娉的双肩,我双手撑床,紧张地观察她的表情,天啊,我太过份了,她脸色是如此苍白,连鼻子都有了汗水,小嘴微张,随着胸腹急促起伏而急促地呼吸着,那双迷人的眼睛已不再清澈,完全失神。

我抓过身边的衣物,温柔地擦拭美人的香汗,好半天,王鹊娉才缓过神来:“啊,中翰,我要死在你手上。”

我低下头,点吻了一下无血色的香唇,柔声道:“这就是强暴,我曾经这样强暴过秋雨晴。”

王鹊娉深深一口呼吸,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你这没良心的。”

我笑嘻嘻道:“坏蛋本来就没良心。”

王鹊娉没有再说话,闭着眼睛喘息,我也在静静地感受巨物占据肉穴的滋味,拿着王鹊娉的睡衣,我温柔地擦拭她身体的汗水,不经意发现她的腋窝有浓密的腋毛,巨物没来由地硬了一下,顺手也擦拭那地方,王鹊娉触电般夹紧了腋窝,美目慢慢张开。

我俯下身子,温柔亲吻:“感觉如何?”

王鹊娉软软道:“恨你,擘蓮房賭雙.”

我差点没笑喷,这王鹊娉真是一位妙人,她竟然婉转地承认做爱是舒服的,我激动得浑身火热,捧起她的美脸狂吻:“妈,你的柔情真要命,我们是刚柔并济,你留下来吧。”

王鹊娉眼珠转了几圈,软绵绵问:“我怎么跟衡竹说?”

“我去跟他说。”我平静道,心里却想,如果我亲口跟朱成普提出让王鹊娉留下,或许朱成普能答应,但感觉很奇怪,以他的能力与社会经验,一定瞧出蹊跷,可我又想在王鹊娉面前表现得更男子气一些,我料想王鹊娉一定反对。

不出所料,王鹊娉抿嘴轻笑:“你傻呀,他不把你劈成两半才怪。”

我是什么人,我是海龙王,他朱成普也对我恭敬有加,王鹊娉虽然不明白我与朱成普的微妙关系,但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完全刺激了我,热血上涌,我冲动地揉着两只雪白大奶子:“今天你是他的女人,他日你就成为我的女人,趁着今天你是他的女人,我要好好的强暴你。”

“中翰。”王鹊娉一脸惊愕。

我狞笑着,缓缓抽动大肉棒,从紧窄的肉穴中拔出,王鹊娉一定感受肉穴深处急剧空虚,她紧皱柳眉,尖尖指甲重新刺着我的手臂肌肉,双腿下意识地绷紧,我看了看自己两条伤痕累累的手臂,目露凶光,将拉至穴口的巨物重新插入。

“啊,中翰。”王鹊娉抖动双腿,脑袋后仰,挺起胸脯,大肉棒迅速插到深处,再次充满整个阴道,紧窄感依旧,却多了一份顺畅,这使得我可以发开手脚,彻底发泄我的兽欲,我开始抽动,真正的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棍与紧窄多毛的肉穴结合成浑然一体的机器,抽动就像机器的活塞运动,匀速有劲,机械得不带一丝感情,肉与肉的撞击发出的声音单调怪异,一直就是“啪啪啪……”

可这单调怪异的声音却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觉得这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随着这个砰砰声起舞。

溢出的爱液逐渐把卷长的阴毛打湿,王鹊娉奇怪地没有发出呻吟,她将脑袋别过一边,闭起眼睛,双手已经收回,掩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根手指头还被她紧紧咬着,怪不得没有发出声音,随着抽插加剧,她的身体震颤得厉害,我真担心她一不小心,会咬掉自己的手指。

我俯下身子,揉着晃动的大奶子,将被咬得一排排牙印的手指从王鹊娉的嘴里拿出,她睁开眼睛,迷离地看着我,我吻了上去,一条柔软的小舌头疯狂地伸进我口腔,摩擦我牙龈,我凶狠地抽插,那期待已久的呻吟再次回荡在房间四周。

“啊啊啊。”

我警告呻吟要小点,否则很容易传出去,呻吟声果然小了很多,我很满意,毫无顾忌地抽动巨物,摩擦阴道,呻吟随即高亢,这次更大声,我阻止不了,“啊啊啊……”连绵不绝,美妙的娇躯急剧扭动,将枕头弄得东倒西歪,我兴奋地看着肉穴在颤抖,在抽搐,大肉棒风卷残云般敲打娇嫩的禁区,眨眼间,空闲已久的指甲再次划伤了我的身体,这次不是手臂,是肩背。

哦,背部有些刺辣,我没有停歇,直至背部的双手没了劲力,我才停止抽动。

“感觉如何。”我轻松地问,没有回答,美人没了声息,我抓起散落的枕头,温柔地塞回美人头下,爱怜地为她擦拭身上的汗丝,褐色小乳头可爱,我拧了一把,搓了一下,咬了一口。

王鹊娉这才有反应,睁开无神的大眼睛,我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妈,感觉如何,不后悔被我强暴吧。”

王鹊娉软软嘀咕:“如同上刑,可恨。”

可恨?我的温柔变成了冷笑,大肉棒缓缓拔出到穴口,缓缓插入,越来越快,水很多,所以声音变了,不再是“啪啪”声,是“吧唧吧唧”声。

我承认这声音更怪异,这种声音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交媾才能发出这种声音,而且是必须“有水”。

“吧唧,吧唧,吧唧……”

王鹊娉无法再回味第一次的愉悦了,因为第二次很快就会来临,我在观察她的兴奋点,抽插得并不是很快,即便如此,我仍有信心在五分钟之内让王鹊娉品尝到第二次高潮。

事实正如我预料中发展,王鹊娉又咬手指头了。

每个女人的身体都有兴奋点,兴奋点各不同,有穴口,阴唇,阴蒂,子宫,甚至是阴道里的某个褶皱,某片淫肉都可以是兴奋点,只要大肉棒够粗够长,总能撩拨到。我的大肉棒不仅够粗够长,还有众多血管盘曲凸起,这些不规则凹凸棱角增加了摩擦力,只要我一插入阴道,必能触到女人的兴奋点。

我还不清楚王鹊娉的兴奋点在哪里,但我其他美娇娘的兴奋点全在我掌握之中,唐依琳的兴奋点在屁眼;庄美琪的兴奋点在阴道与屁眼之间,只要后插式,就能触动她的兴奋点;郭泳娴的兴奋点很简单,就是乳房,这是她长时间自慰的后遗症;樊约几乎没有兴奋点,多抱她就全身都兴奋;戴辛妮的兴奋点是阴蒂;楚蕙是屁股;王怡,葛玲玲,章言言,秋烟晚,秋雨晴,黄鹂,闵小兰,杨瑛的兴奋点都在阴道中,都各有不同。

姨妈与小君尤其特别,她们不止有一个兴奋点,小君的玉足,腋窝,屁眼,都是兴奋点,阴道的兴奋点更是密布;姨妈也类似,她的兴奋点在屁股,大腿,乳头,同样,姨妈的兴奋点也遍布阴道,母女俩全身敏感,根本不需要大肉棒,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达到高潮,只要密集触碰其他的兴奋点就会“爽”。

“啊,中翰,你用力呀,又说强暴我?”王鹊娉大声哀求。

我点点头,抽动的活塞像加了润滑油,顿时运转如飞,密集如雨,我猛然醒悟,这王鹊娉的兴奋点不是别的地方,一定是听觉,她喜欢听淫词浪语,她喜欢被下流的话挑逗,敏感的字眼能强烈刺激这位出身书香门第的大户小姐,相信她从小就被繁多的八股,传统的门风,枯燥的书文熏陶,所以她在家乡里能遵规三从四德,守住妇道,就算几十年“数流萤过墙”,也不会“红杏出墙。”

岂料来到碧云山庄,碰上我这么一个超级大色狼,又是灌蜜,又是甜言,说的是淫言,逗的是秽语,一下子就芳心大乱,陷落到无边的色欲中无法自拔,加上我配合她的才情风雅,令她有知音的感觉,对我心生好感,何况我气质好,有男人味,出手大方,见面礼就是一亿,任她贞节烈妇也被我吸引,如果不是朱成普催促王鹊娉离开,我根本不会险些“错过这个店”。

好一个朱成普,既然推崇我做领袖,那送上女人有何不可?可恶,可恶啊。

“喔,李中翰,你好可恶。”王鹊娉又将尖尖的指甲刺入我身体,这次是我的腰部。

“我可恶?”莫名其妙,我停下了抽动,王鹊娉的眼睛恢复了清澈,清澈中带着愤怒:“你神游出窍,想别的事情。”

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第六感果然敏锐,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叹息道:“唉,我确实想别的事儿,我在想如何留下你。”

王鹊娉抱紧我腰部,软软嗔道:“别想啦,我不走。”语调莺歌般动听,又软又甜,我全身尽酥,惊喜问:“真的?”

王鹊娉吃吃娇笑起来:“决不食言。”

“我,我爱你。”大吼一声,我吻了下去,揉着软软的玉乳,猛抽下体,长时间的猛抽,莺歌飘荡,呻吟絮语,腰部被两条玉腿紧紧盘着,可我仍然猛抽,没有一丝停顿间歇,也不管四溢的爱液流淌在床,我只知道索吻,揉大奶子,猛抽大肉棒。

“啪啪啪。”

“啊,中翰,留下来,我无怨无悔。”王鹊娉歇斯底里地叫喊,只要我一松开她的小嘴,她就叫喊,喘息浑浊,崩溃比预料的时间晚了许多,可更加强烈,似乎地动山摇。

“啪啪啪……”

……

……

我有了困意,尽管没有射,尽管大肉棒一直插在王鹊娉的肉穴中,可我睡着了,没多久就被吵醒,是王鹊娉的手机在响,她睁开娇慵的眼睛,接通了电话:“衡竹啊,我……我先不走了。”

“怎么了?”朱成普很意外,口气也很焦急。

王鹊娉看了看身后的我,答道:“雨晴不想让我走。”我兴奋万分,禁不住舔吻雪白的脖子,大肉棒缓缓抽动,王鹊娉侧着身,撅起大屁股,任凭我抽插。

“她有人照顾的,不缺你一个。”朱成普急道。

王鹊娉问:“真奇怪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走呢?”

“我更奇怪,以前我交代的事情你都不问为什么,这会怎么了,推三推四的,不会是中翰这小子缠着你吧。”朱成普发火了,声音提高很多。

我大吃一惊,王鹊娉看看我,怒斥道:“衡竹,你说什么呢。”

朱成普似乎嗅出了什么,他沉默了片刻,沉声问:“你身边有人?”

“是,是中翰,他也不希望我走。”王鹊娉机警,既不否认有人,也不否认是我,如果说没人,朱成普肯定更怀疑,他已经怀疑我勾引王鹊娉了;如果说是别人,那更糟,朱成普只要叫听电话,就马上露馅,看来强将的老婆无弱兵啊,我更爱这个丈母娘了。

“他缠你?”朱成普问。

王鹊娉尴尬道:“你胡说什么,中翰就在旁边,要不要跟他说话。”

我接过手机,竟然翻身压上王鹊娉的身体,巨物插入,一边挺动,一边道:“爸,我想让妈留下来陪雨晴,最近雨晴的情绪不好你看……”

“中翰,有些事情电话里不好说。”朱成普的话语客气了许多,我想了想,道:“你等我一会,我去见你,跟你当面聊聊。”

朱成普爽快道:“好吧,我在以前的江边旧公路等你。”

我见王鹊娉娇慵喘息,欲望大盛,抽空猛抽十几下,王鹊娉花容失色,急得掩嘴摇头,示意我别动,我对着手机,匆忙说了一句:“好的,我就到。”马上挂掉电话,专心猛抽。

从三点多一直做到六点,王鹊娉足足高潮了六次,我积攒的精液几乎把我阴囊胀爆,我必须要发泄,无论如何都要射出来,刚才一边与朱成普说话,一边跟他老婆做爱,那感觉特别刺激,朱成普确实判断正确,他知道我好色,知道我会对他美丽的老婆起觊觎之心,可惜,他的担心无法阻止我占有王鹊娉,我大肉棒已经六次令王鹊娉高潮,我还要再满足她一次。

“啪啪啪。”

“喔,刚才你应该停下来,衡竹很精明的,你还弄出声音……”王鹊娉幽幽地埋怨,下体极力迎合我,我依稀感觉她又要高潮了,将两条美腿搭在肩上,大肉棒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插入肉穴:“妈,弄完这次,我要射了。”

“别射进里面。”王鹊娉叮嘱道。

“要么射进里面,要么射进嘴里。”我放开了精关,毫无顾忌地做最后一次冲刺,我期待美丽的丈母娘再得到一次高潮。

“你,你变态。”王鹊娉斥责我,我瞄了一眼红肿的肉穴口,恶狠狠道:“那我就射进去,弄大你肚子。”

王鹊娉又被我的淫秽言语刺激了,她一阵哆嗦,没好气地喊道:“好吧,好吧,射进嘴里。”

“要吞吃了。”我叮嘱。

王鹊娉扭动腰肢,表情渐渐痛苦:“答应你就是。”我欣喜地放下两条美腿,扶着她的腰部疯狂冲刺,如暴风骤雨般。

“啪啪啪……”

王鹊娉痛苦问:“中翰,我又来了,都第七次了,我是不是很淫荡?”

“妈是贞节烈妇,不淫荡。”我忘情抽送,不忘安慰这位可人,麻痒闪电袭来,我嘶吼着,抽插着,耳边是王鹊娉的呢喃:“几十年加起来,我都没得过七次。“阴道传来阵阵抽搐,连我都清晰感受到了,我像头野兽一样拼命抽送。

“啪啪啪……”

“啊。”王鹊娉尖叫。

我猛地跳起来,大吼一声:“张嘴,快张嘴。”

王鹊娉张开了小嘴,我一跨步过去,大肉棒猛地插入她的小嘴,浓烈的精液疾喷而出,我浑身颤抖,毛孔倒竖,嘴上继续嘶吼:“吞进去,快吞进去。”

王鹊娉失神地看着我,失神地吞咽,我舒服得两腿发软,手上依然撸动大肉棒,期望撸出最后一滴精液。

……

……

鱼肚已泛白,远山有黛色。

我驾驶的宝马750I很快来到了江边公路的出入口,一辆黑色奥迪静静停着,我一眼就看到了朱成普笔直的身影,他在欣赏娘娘江的风光吗。

“爸,刚才耽搁了一下,来迟了。”停好车,我迅速朝朱成普跑去,他微笑地看着我,待我来到他面前,他和蔼道:“山庄里都好吧。”

我诡笑:“朱部长很清楚山庄的一切。”

“呵呵。”我们相视一笑,一切不言而喻,因为,有一位叫王鹊娉的女人随时给朱成普提供碧云山庄的讯息。

我没有拐弯抹角,马上直奔主题:“朱部长工作繁忙,长期在外,秋妈妈一个人在家,很寂寞的,不如就让她留在碧云山庄,这里条件一定不比她山东老家差,陪的又不是别人,是雨晴烟晚。”

朱成普也没有拐弯抹角,很直接道:“我知道鹊娉想留下,我也愿意让她留在碧云山庄,只是李严的案子闹大了,凶手就藏在碧云山庄始终很麻烦,我不是顾忌被牵连,而是担心调查组一旦发现凶手藏在碧云山庄后,会查到鹊娉,又顺着鹊娉查到我,万一我身份暴露,接下来就会发生难以想像的麻烦,我做这个中纪委部长多年,查案无数,得罪的人何止成千上万,到时候,只怕给碧云山庄引来巨大麻烦,累及你仕途发展,中翰,你误会我了。”

说到最后,朱成普一声长叹。

我大吃一惊,思索了一番,已察觉出朱成普所说的全是实情,心中惭愧,低头道:“我误会爸了。”

朱成普平静说:“你喊得我爸,我又把两个女儿嫁给你,你难道还怀疑我?”

我连连摇头:“我没怀疑,只是没考虑周全,对不起,我马上回去,让妈跟你走。”

朱成普点了点头:“嗯,时间还早,我就在这里等吧。”

我奇怪问:“爸为什么不进山庄。”

朱成普哈哈大笑:“你小子明知故问,唉,偷看了你们母子俩,现在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见月梅了,你替我向她问声好,我就不进山庄了。”

“好吧。”我微笑转身,正要走,朱成普喊住了我:“等等,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打伤乔羽的女儿?”

“说来也巧,这事跟秋妈妈还有关系。”我将如何发现乔若尘,如果跟她交手,又如何打伤她之后送去医院医治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朱成普,当然,与王鹊娉调情的情节是不能说的,我只说是奉母亲之命,保护泡江水的王鹊娉。

“哦。”朱成普拧紧浓眉,深思着什么。

我小心奕奕道:“朱部长,我和母亲,以及柏阿姨都觉得这事并没有想像中严重。”

朱成普浓眉一挑,不停踱步,我接着又把和姨妈商量的过程全部跟朱成普说了一遍。

朱成普随即陷入思考,良久,他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李严倒在血泊里,现场没什么打斗痕迹,如今是仅凭乔羽所述案情,调查组不可能全听乔羽的一面之词,要么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李严确实是先对乔若尘非礼,然后乔若尘反抗,失手杀死了李严,大家基于面子,不会公开案情,上层也会以人民内部矛盾来解决,否则,这个案子谁也捂不了。”

我一听,顿时大失所望,叹息道:“怎么可能有直接证据呢,李严色迷心窍,又是突然动手,当时就李严和乔若尘两个当事人,又是在乔羽的家里……”

说着,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怔怔不语,朱成普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中翰。”

我突然激动道:“爸,你等等,可能我有证据,你等我……”最后一句说完,我已旋风般跑回宝马,发动引擎,快速驶回山庄。

停好车,我直奔永福居,时间尚早,四周静悄悄,我来到二楼,竟然不知闵小兰住哪间房子,胡乱敲了一间,打开门的却是穿着吊带小背心的杨瑛,两大团乳肉呼之欲出,她真不适合穿吊带小背心。我没心思欣赏美色,忙问闵小兰在哪里,杨瑛指了指旁边的房子,我赶紧去敲,闵小兰睡眼惺忪地打开门。

“快,把你前天下午跟乔若尘聊天的视频记录拿给我看。”我焦急道。

“喔。”闵小兰揉了揉眼睛走出房间,引领我去永福居的“家庭影院”,电脑没关,闵小兰也不多问,鼠标点点,打开了一个隐藏很深的文件夹,调出一排视频,逐一查找后,找到了前天下午跟乔若尘视频的文件,打开一看,我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血液急剧升高,视频里,乔若尘开着高保真音响,一边播放着很有节奏感的摇滚,一边扭动身体,合着摇滚乐起舞,她那细腰像柳枝般柔软,她身上穿是性感的情趣内衣,蕾丝,花滚边,镂空,还异常透明,天啊,她的大乳房非常坚挺……

闵小兰斜眼看我,我心中一动,收束心神,严肃道:“加快进度,看最后。”

闵小兰马上把视频播放到最后,我仔细地观察乔若尘的背景,她所在的房间正是她卧室,我曾经造访过。视频中的乔若尘很活泼,很调皮,跟一般的少女没什么区别,她本来就是美人胚子,却故意在自己的脸上浓妆艳抹,黑色唇膏,烟熏妆,假纹身,假鼻环,她的眼睫毛已经很长了,却故意带着厚厚的假眼睫毛,我暗暗叹气,这不是糟蹋天物吗。

“怎么了,中翰哥。”杨瑛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一脸不高兴,或者说,一脸的嫉妒,我轻拍她香肩,敷衍道:“没你事,快去睡觉。”

“哼。”杨瑛气鼓鼓地转身。

我再次伸出脖子查看视频,仍然没有从视频里找到李严的影子,又重新看了两遍,结果除了乔若尘的个人表演外,视频里什么人都没有,心中不禁大失所望,“就到这里了?”我问。

闵小兰点点头:“嗯,到这里就结束了,若若关掉视频,就无法记录了。”

我心中嘀咕,没有异样啊,按照乔若尘所说的时间,应该就是她从视频里看见我进入家庭影院的房间后,关掉视频不久,李严就进入乔若尘的房间,实施强奸,乔若尘也就在这段时间失手杀了李严,可惜……

我懊恼之极,这样一来,我就只能送走王鹊娉,正如朱成普所说的,王鹊娉此时待在碧云山庄确实对我们很不利,我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但在维护碧云山庄面前,我只能舍小保大,想起刚才的无尽缠绵,心里大泛苦水,黯然神伤,一声长叹,打算亲自送王鹊娉离开。

颓丧转身,看见刚才气鼓鼓离开的杨瑛还站在家庭影院的门边,我心神不宁地走过去,搂住杨瑛,柔声道:“等会中翰哥过来陪你睡。”

杨瑛可爱的圆脸并没有丝毫高兴,她嘟着嘴,没好气道:“那天我也在啊,我们是三方视频的,若若关了与小兰的视频,但没有关掉跟我的视频,我也有跟若若的视频记录,都是电脑自动保存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猛地抱住杨瑛的香肩,大声喊:“什么,快去打开。”

杨瑛以为我是为了看乔若尘,动作依然不紧不慢:“为了看她,一大早吵醒人家,问多一句,还凶我,就算急着看她,也没必要赶走我。”

我听明白了,简直哭笑不得,乔若尘确实美丽绝伦,可我并不是为了看她,这会急得有嘴难辨,闵小兰也冷冷地看着我,估计心里的想法跟杨瑛一样,我没时间解释,只能乞求:“中翰哥错了,快快快。”

杨瑛走到另外一台电脑,像闵小兰一样,打开文件,调出是视频,我紧张地依偎着杨瑛,少女幽香扑鼻,大奶子就在眼下,我咬咬牙,极力克制自己的春心,眼睛盯着播放的视频,还是乔若尘的个人表演,视频很清晰,显示的时间还是前天下午,美丽绝伦的乔若尘还是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在翩翩起舞,扭腰摆臀。我示意杨瑛将视频快进,突然,我看到什么,视频里,扭臀起舞的乔若尘正要换下情趣内衣,门外走进了一个男人,我浑身颤抖,一眼就认出这个男人就是李严。

“啊,那是谁,好像是李伯伯耶。”两位少女一阵惊呼,她们跟小君是好玩伴,好同学,经常去我家玩,肯定认识李严。

我闪电伸手,将电脑显示器关掉,接下来的情景决不能让这两位少女看到,也幸好她们之前没看。

“为什么不给我们看啊?”杨瑛很不满。

我左拥右抱,笑眯眯道:“做中翰哥的好老婆,就应该知道中翰哥是爱你们的,不给你们看,自有不给你们看的理由,听话啊,赶紧回去睡觉,睡不着的话,就带福子去晨跑,锻炼锻炼身体,别一直坐在电脑前。”

杨瑛白了我一眼,气鼓鼓道:“不看就不看,口气像我妈一样。”

“像我爸一样。”闵小兰已扭动小屁股往外走,边走边打呵欠。杨瑛紧随其后,眨眼间,两个美少女都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赶紧拿起内线电话,打到姨妈的房间:“妈,你赶快来永福居,我在家庭影院等你,顺便叫上柏阿姨。”

姨妈发出一个懒懒的鼻音:“干嘛,这时候我可没心思看什么电影。”

我压低声音:“十万火急,我找到了乔若尘杀死李严的证据。”

五分钟不到,姨妈和柏彦婷都赶来了,两位美熟女同样睡眼惺忪,衣服不整,都是里面穿睡衣,外面披上一见外衣,不伦不类。

我用椅子顶住家庭影院的门,防止有人推门进来。

挪好沙发,待两位美熟女在电脑前端坐好,我随即打开了视频,之前,我粗略看过一遍,这会跟姨妈和柏彦婷一起观看,仍然看得我惊心动魄,手心冒汗。

视频很清晰,李严冲进乔若尘的卧室后,随手关上了门,正在换情趣内衣的乔若尘大吃一惊,抱着胸部和下体退缩到墙角,尖声问:“你怎么进来的?”

李严盯着乔若尘的身子,一步一步向她走近,乔若尘吓坏了,闪到一边,李严仍紧逼,卧室并不大,乔若尘只能一步步后退,浑身发抖,李严张开双臂,恳求道:“我不想再等了,你爸爸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我跟他说了……”

乔若尘大喊:“你出去,你出去,有什么事等我爸爸回来再说。”

李严木然摇头:“不,你不能再拒绝我,我为你做了很多。”

乔若尘勃然大怒:“你给我滚出去,真不要脸,你为我做过什么,李中翰活得好好的,碧云山庄你能给我吗,现在,我都不要你杀人了,我只要碧云山庄,你连这点都办不到,你还有脸跟我爸爸提亲,你臭不要脸,你恶心,滚出去。”

“这要时间,你嫁给我,我保证十年之内,或者更短的时间里,我一定得到碧云山庄。”李严哭丧着脸,几乎要跪下来,完全没有一丝男人的气概,怪不得姨妈厌恶他,看他平时道貌岸然,可没想到如此龌蹉卑鄙,之前暗恋姨妈,情愿与姨妈假装做夫妻,如今迷上了乔若尘,又情愿对姨妈下毒手,简直没人性,这会信誓旦旦要夺走碧云山庄,姨妈与柏彦婷看得两眼喷火,咬牙切齿。

乔若尘冷冷道:“那就等你得到了再说。”

姨妈忍不住骂了一句:“小贱人,胃口不小。”柏彦婷倒是冷静,握住姨妈的手,安慰道:“事出从权,这乔若尘未必这么坏,也许是为了敷衍李严才这么说的,月梅你冷静点。”

我朝柏彦婷投去赞赏的目光。

“我们可以先生活。”李严又向乔若尘靠近一步,他都在不经意中靠近乔若尘,姨妈看出了端倪,说道:“这李严要动手了。”

我大感佩服,姨妈与李严相处了十几年,在短短的时间里,就从李严的动作,姿势上判断出他要对乔若尘不利了,话音未落,李严果然向乔若尘扑去,卧室的空间不大,李严伸手敏捷,让乔若尘躲避回旋的余地更小,可出乎意料,早有警惕的乔若尘竟然像鱼儿一样滑溜,躲过了李严的扑击,姨妈与柏彦婷都同时发出“噫”的惊叹。

李严毕竟老练,一扑不中,马上返身守住卧室门的方向,乔若尘仍然无法逃脱,她惊恐地抱着胸部,尝试着威胁:“我就想生活在碧云山庄,没有碧云山庄,我不会答应你,你快出去,要不然我打电话给爸爸。”

李严一点都不惊慌,他伸出三根手指,央求道:“若若,我有三十亿,我们可以买到更好的山庄别墅。”

“哼,你那天没听罗尓斯总裁说吗,只要我嫁给他,他愿意送给我爸爸一百亿,你这三十亿算得了什么。”乔若尘表现出了她的稚嫩,关键时刻,她还在讨嘴上便宜,这无异于刺激情绪失控的李严。

“若若。”李严的脸明显涨红,他沉默一会,竟然冷静了下来,目露凶光,又一步一步向乔若尘逼近。

乔若尘惊恐道:“你想干嘛。”

李严竟然露出笑容,还开始解开衬衣纽扣:“若若,我真心喜欢你,你好美……”

乔若尘绝望了,她清楚李严的意图,眼睛瞄向窗户,我不得不佩服乔若尘的胆量,她想从窗口飞出去,可这一高度跳下去,如果没有轻功护身,至少会断腿。

李严敏锐地察觉出乔若尘的刚烈,他闪电般挡住窗口的位置,没想到,这是乔若尘的声东击西之计,她故意看窗口引李严误会,这会通往门口的空挡大开,乔若尘身形一动,竟然是意想不到的迅速,仿佛是一只精灵般窜出,眨眼间就到了门口,李严何等人物,虽然上当,却马上有补救的法子,他运气上掌,朝门口的乔若尘凌空劈出一掌,居然把乔若尘弱小的娇躯劈得两个趔趄,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彻底丧失了逃逸的时机,李严旋即猛扑过来,乔若尘无奈,只好折返回大床边,此后,成了追逐与逃跑的场面,李严追,乔若尘跑,狭窄的空间里,乔若尘不可思议地避开李严七八次扑击,若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置信,有两次李严甚至摁倒了乔若尘,却仍被她挣扎逃脱。

渐渐地,乔若尘的劣势显现了,她动作越来越迟缓,气喘嘘嘘,而李严脸不红,心不跳,中气与体力完全高出乔若尘几个级别,他甚至抽空关掉了窗子,拉上了窗帘,仿佛乔若尘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乔若尘确实像小羔羊,她本来就穿的很少,被李严追逐扑击下,又被撤掉了一些,此时的乔若尘几乎赤裸,片片残衣根本无法遮羞,她也不再想遮羞,娇喘的她绝望地后退着,一步一步退到电脑桌,李严一步一步逼近,气力消耗殆尽的乔若尘只能束手就擒了。

视频中的乔若尘背对着镜头,绝望的她开始扔东西,只要抓到什么就扔什么,抱枕,杂志,鼠标,鼠标垫,茶杯,口红……

一开始,李严还闪避,最后干脆就不避了,任凭这些琐碎之物砸到他身上,他在狞笑,狞笑着逼近乔若尘。

忽然,手足无措地乔若尘抓到了什么,视频镜头正好看清楚,那是一把两指长,状似柳叶的小刀,姨妈和柏彦婷识货,马上惊呼:“柳叶刀。”

不错,乔若尘正是用过这种形状怪异的小刀飞刺中我右肋,如今还隐隐生疼。

镜头里,李严丝毫没有察觉到乔若尘在身后藏着一把尖利的小刀,我不得不佩服乔若尘的狡诈,危难之际,她不哭不怕,一直与李严周旋,之前扔的东西,其实是一种欺骗对手的手段,故意扔一些琐碎的东西,让李严觉得她黔驴技穷,垂死挣扎而已。很明显,这些琐碎的东西对李严构不成任何伤害,扔多了,李严就被麻痹,他一点都不在乎被琐碎的东西砸中,几十年特工生涯,枪林弹雨,什么危险没见过,他又怎么会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放在眼里,他索性不闪避,让乔若尘砸个痛快,能占有这么美貌的女孩,就算身上被砸出几个窟窿也值得。

李严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他得意洋洋地来到乔若尘面前,相隔不到一米,乔若尘已不跑了,她累坏了,气力全消耗殆尽,李严激动得浑身颤抖,眼前的少女堪与天仙媲美,娇美的胴体令人疯狂,李严扑了过来,他志在必得。

寒光一闪,看似力气全无的乔若尘意外地又逃脱了,滑溜得像一条泥鳅,可这一次,李严没有去追逐乔若尘,他定定地站着,任凭乔若尘像精灵一般逃出卧室,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刚才寒光一闪,那柄两指长的柳叶刀闪电般插进了李严的颈部,几乎没入一大半,鲜血瞬间喷洒出来,李严惊呆了,他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瞳孔在放大,急剧地放大,他一边用手用力捂住伤口,一边转身,踉踉跄跄地走出乔若尘的卧室,嘴上嘶哑着:“快……快叫救护车。”

视频还没有结束,但画面已经没有变化了,对方的电脑桌上,鲜血斑斑,令人反胃。

姨妈和柏彦婷没有说话,这残忍的场面需要时间去适应,好半天,她们才恢复清醒。

我小声道:“朱成普还在路口等着要这个证据。”

“朱成普?”姨妈和柏彦婷吃了一惊。

我点点头,把朱成普的顾虑说了一遍,姨妈才想起王鹊娉今天要离开碧云山庄,“哎哟,那我赶紧送送鹊娉。”一声惊呼,姨妈急忙站起来。

我平静道:“有了这个证据,秋妈妈就可以不走,她很想留下来照顾雨晴。”

姨妈没有怀疑到我跟王鹊娉有私情,我说的话在情理之中,姨妈想了想,还颇为感动:“真难为鹊娉,她有这份心太好了。”

话题一转,姨妈干练地吩咐:“这视频复制一份,然后把复制件拿给朱成普,中翰,你可以完全相信朱成普,就如同我完全相信你文燕姐一样,我和文燕姐,屠梦岚,以及朱成普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我们一起出生入死,彼此的感情是用生命换来的,我们关系跟李严不一样。”

“我明白了。”

姨妈微笑道:“快弄吧,我先去看看鹊娉,文燕,下午你陪中翰去源景县纪委,对当地考察一下,顺便见见县纪委负责人,屠梦岚已经通过中央,给市里打了招呼,市里也给县里打了招呼,今天你们去,主要是把调动手续当面递交给县纪委人事部,认识一下纪委负责人,该走的组织程序还是走。”

“为什么要我陪?”柏彦婷狐疑道。

姨妈诡异道:“你不陪谁陪,我肯定要守在山庄,其他人无法胜任,我听说,源景县纪委书记赵鹤是封兵的学生,你去协调中翰的工作刚好合适。”

柏彦婷颇感意外:“封兵不是在广南省做省委副书记吗,他怎么有个学生在源景县做纪委书记”

姨妈撇撇嘴,嗔怪着:“你还不高兴呀,封兵是你学生,这源景县的纪委书记又是封兵的学生,你成师尊了,桃李满天下,你该得意才对。”

柏彦婷难为情道:“说什么啊,我隐居了这么多年,以前的人脉关系基本都淡薄了。”

姨妈道:“也许不淡薄呢。”

柏彦婷看着姨妈,没好气:“哼,好你个方月梅,昨晚我就觉得不对劲,你完全是有预谋的,突然对我这么好,果然隐藏不可告诉人的阴谋。”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姨妈咯咯娇笑,大屁股一扭,径直离去。

我上前搂住柏彦婷,亲了一口:“妈这个不叫阴谋,叫阳谋。”

柏彦婷嗔道:“你们母子同穿一条裤子。”我讪笑,轻柔她的肉臀:“我和文燕姐何尝不是同穿一条裤子么?”看了看她满脸容光,我吃惊问:“文燕姐,褪皮后,你的皮肤越来越嫩了,好漂亮。”

“是吗。”柏彦婷大大惊喜,忙找来镜子查看。

我趁这个时候敲动电脑键盘,将视频复制进移动硬盘,柏彦婷还在查看她的美脸,我将移动硬盘放进裤兜,上前抱住乌发飘荡的柏彦婷,柔声道:“文燕姐,记得穿黑色丝袜,下午出去,我们可以……”

柏彦婷一愣,没有言语,镜子里的她满脸桃红。

……

……

接过移动硬盘,朱成普还将信将疑,他随身有手提电脑,插入移动硬盘一看,不禁哈哈大笑,抱住我双肩激动道:“中翰,我这人不相信奇迹,但相信命运,这样的证据都被你掌握到,可见你的命运是如此强横,古人说时势造英雄,我就认为是天意造英雄,你全力去干吧,没有人能阻挡你,乔羽也不能,我一如既往,全力支持你。”

“谢谢老丈人。”我眼珠一转,笑嘻嘻道:“那,我岳母大人可以留下来照顾雨晴了?”

朱成普爽快道:“鹊娉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太好了。”我欣喜不已,可一想到乔若尘,我就开心不起来,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挂念,我答应过乔若尘要照顾她,我还欠她哥哥乔若谷的一个人情,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保护乔若尘,这想法与半月前大相径庭,世事总是那么微妙。

“还有一事。”面对朱成普,我竟然不知如何开口。

朱成普何等人物,见我的眼光在他的手提电脑上乱转,已然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笑了笑,小声道:“我尽量让乔若尘脱罪,于法她是凶手,于理她是受害者。”

“真的吗?”我喜形于色,握住朱成普的手连说感谢。

朱成普哈哈大笑:“你刚才那些证据既能让鹊娉留下,又能保住乔若尘,还有诸多好处,所以你大可放心。”说完,看了看手表,收起手提电脑进车,朝我敬了个军礼:“先告辞了,我三个女人都给你照顾,你可不能让她们受委屈。”

我一愣,回了一个军礼:“我一定照顾好她们,请爸放心。”

黑色奥迪绝尘离去,我仍旧发呆,感觉刚才朱成普的话有点怪,怪在哪里,一时也说不上来。

回到山庄停车坪,远远听见有狗吠声,欢笑声,循声看去,两条牧羊犬跟两个少女在江边奔跑嬉戏,不是别人,正是闵小兰和杨瑛,心中暗暗感激这两个小妮子,多亏她们录下了视频,无意间帮助我,这可是天大的功劳,我一定好好奖赏她们,反正折腾了一晚上,浑身都是汗臭味,正好去江边游水兼洗澡。

下了车,干脆带着司职守卫停车坪的牧羊犬来到江边,与闵小兰,杨瑛汇合后,一起嬉戏,两个美少女自从来到碧云山庄,还是第一次跟玩耍开心,不觉喜上眉梢,三条牧羊犬见主人们陪着逗乐,也开心得不得了,又是叫又是跳。不一会,我已满头大汗,索性脱光光,跃进娘娘江里畅游,好不痛快,我朝两位少女招手,示意她们下江来,两位少女没穿泳衣,都不敢下水,倒是三条牧羊犬跃跃欲试,可惜最后还是冲我摇头,我哈哈大笑,一个猛扎入水,劈波斩浪。

忽然,牧羊犬连吠不止,我回头一看,发现有人跃进了江里,而闵小兰和杨瑛还在岸上,三条牧羊犬也在岸上。

噫,是谁?

等了半天,不见有人浮出水面,我心中一动,已猜到是谁,在碧云山庄里,除了小君敢这样逗我外,没有其他人,眼光正四处搜索,一条美人鱼快速游来,围着我打转,长发在水下飘浮,泳姿格外优美。我留了心眼,默念三十六字诀,缓缓沉下水中,对付美人鱼,必须依靠“九龙甲”。

江水清澈,一入水下就清楚看见包裹在白色比基尼里的巨乳,小君在水中互瞪了我两眼,转身要逃,我动作奇快,抓住了她的两条腿,她用力回蹬,我一拉一扯扒下她的比基尼泳裤,肉臀显现,我扑过去,在嫩嫩肉臀上咬了一口,这下,小君不干了,她敏捷地转身,瞪着大眼睛朝我扑来,我在水下没法子笑出来,赶紧转身逃逸,小君轻松追上,也在我屁股上咬一口,哇哇!比我咬她用力多了,疼得我在心里直叫。

我回转身,一下子抱住小君,一起下沉,小君的嘴角咕噜咕噜直响水泡,我伸脖子过去吻住她的小嘴,度入空气。小君眨了眨大眼睛,安静下来,与我一起沉入江底,我下体光溜溜,她下体的比基尼也被我扒掉,又贴在一起,大肉棒反应奇快,硬硬地顶在小君的下体,我按住她的小肉臀一挺,大肉棒插入了小穴,仓促之间,小君本能地用双腿缠住我的腰部,大肉棒适时插到最深处。

“咕噜咕噜……”

水泡不时冒出,我们不敢放肆接吻,生怕空气消耗完毕,小君瞪着我,样子萌得可爱,江底有淤泥,有河卵石,我选了一处河卵石的地方缓缓后倒,小君开窍了,我刚躺在江底,她就尝试着耸动,一下,两下,三下……娘娘鱼四窜,弄得淤泥四起,我一点都不舒服,赶紧翻身而起,双脚一瞪,抱着小君一起浮上了水面。

“哎呀,你们总算浮上来了,吓死我们了。”杨瑛和闵小兰站在岸边急跺脚。

我朝小君使了使眼色,向岸边喊:“杨瑛,小兰,快来扶一下,我脚抽筋,哎哟……”

杨瑛和闵小兰不知是计,匆忙走进岸边,每人伸出一只手,小君心领神会,与我一起游近岸边,我抓住杨瑛的手,小君则抓住闵小兰的手,突然一起往江里拉,两个美少女齐声尖叫,纷纷落水,瞬间成了落汤鸡,我和小君哈哈大笑,迅速游走,气得杨瑛和闵小兰破口大骂,她们都会游水,又靠近岸边,倒不怕会溺水。

我与小君一起畅游,如快乐的比翼鸟,游到对岸,我找了一片绿油油草地,抱着小君就在上面打滚,大肉棒插入,小君在我身下柔柔地呻吟。

“什么事这么高兴,告诉哥。”我细心地将粘在小君头发上的草屑拿掉,阳光下的小君肌肤如雪,娇艳如花,我缓缓地抽插着,大龟头摩擦她的子宫,她发出销魂的哼哼声:“不说。”

“不说我就不动了。”我不是威胁,是真的停止抽动。

“好啦好啦,说啦。”出乎意料,小君并不生气,她嗲嗲道:“若若已经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我好奇问。

小君咯咯笑了,笑得异常灿烂:“她说,你答应娶她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娶她了?”极力搜索了一遍记忆,我仍想不起什么时候答应过娶乔若尘。

“呸。”小君吐了我一口唾沫星儿:“装什么糊涂,你用不着隐瞒我,我不是诈你,我确实希望你娶了若若,男人大丈夫,应该对女人负责,你把人家若若打成重伤,更要负责到底,以后,我和若若,小兰,瑛子四人永远都不分开,只是这样一来,就便宜了你。”

“她真愿意嫁给你?”我有点不相信,两天之内,敌人变情人,这变化也太快了。

小君认真道:“说不上很愿意,但她同意嫁给你,就是愿意,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嘛,哥没听说过吗,日久生情,生米煮成熟饭。”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哭笑不得,犹自未信:“你就因为乔若尘愿意嫁给我高兴成这个样子?你不吃醋?”

小君没好气:“你这么多女人,我还吃什么屁醋,你今天不娶乔若尘,明儿也会娶张若尘,李若尘,既然这样,我干脆就让你娶了乔若尘,肥水不流外人田,她答应嫁给你,有我的功劳喔。”

“你劝她嫁给我的?”我惊得瞪大眼珠子。

“嗯,我是故意让她嫁给你的。”小君得意洋洋,大眼睛闪烁着狡黠。

“为什么?”我愈发好奇。

“我们四人这么好,现在小兰,杨瑛也被你生米煮成熟饭了,唯独缺了若若,不过,你以前很讨厌若若,若若也不喜欢你,我有时候真害怕将来要在你和若若之间做出取舍,当然,我只会选择哥,可是……可是我会很难过,加上小兰和杨瑛也选择哥,那若若就没有了我们这几个好朋友,她会很可怜的,我已经为这个事情发愁了好久。”

听小君嗲嗲说来,我才知道心地善良的小君也有苦恼。

“现在好了,只要你娶了若若,你们就不会再互相讨厌。”小君突然兴奋地搂住我脖子,嗲嗲道:“哥,若若的脾气是有点怪,但心地好好的,人又长得漂亮,你打一万个灯笼也找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她乔若尘心地好,天下就没心地坏的女人了,心里这样想,嘴上却灌蜜:“我觉得小君更漂亮。”

小君大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哎呀,除了我之外,最漂亮的就是若若啦。”

我忍住笑,摇头叹息:“真难以置信,我老婆居然替我说媒。”

小君嗲嗲道:“你看,我这个老婆多好。”

“亲一个。”我心花怒放,抱住小君狂吻,隐约感觉到她的小嫩穴有收缩的迹象,赶紧抽动,小君娇喘,极力分开双腿迎合我,草地这么绿,她的双腿这么白,连对岸的闵小兰和杨瑛都注意到了,一时间,嘘声传来,狗吠冲天。

“嗯嗯嗯……”

“李香君,你羞不羞,光天化日之下……”闵小兰像飙山歌般唱起来。

小君不是聋子,当然听到了嘲笑,此时正爽着,她也懒得理会,涨红着脸,嗲嗲地呻吟:“啊啊啊……”

我暗暗好笑,抽插得更卖力,还将她的两条修长美腿搭在肩上,让对岸的人看得更清楚,很快,杨瑛的尖叫声就传来:“李香君,屁股露出来啦。”

小君嗲嗲咒骂:“这些王八蛋,啊啊啊,哥……”

真要命,这嗲叫快嗲死我了,全身骨头顿酥,幸好“九龙甲”在身,否则肯定一泄涂地,我极力克制心神,猛抽狂顶三十多下,小君终于“尿尿”,我放下她的双腿,一个侧滚翻,让她骑上我身体,“尿”在我身上,陶醉中的美脸荡漾着甜蜜,这次她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岸的笑声更是猖狂了。

我伸长手臂,轻抚阳光下的小肉臀:“小君,关于乔若尘嫁给哥的事情,你要不要听听哥的意见。”

小君软软哼道:“你不愿意吗?”

我一声长叹:“不是我不愿意,是乔若尘过不了一个人的关。”

小君触电似的抬起头:“你是说妈妈?”我微微点头,禁不止苦笑,小君眨了眨大眼睛,失望之情布满了美丽的鹅蛋脸:“是喔,我怎么没想到妈妈,她不同意就麻烦了。”

眼珠转了转,小君一把揪住我的胸毛,恶狠狠道:“不怕,只要你愿意,妈一定会同意。”

我小声问:“万一妈不同意呢。”

小君急道:“你去说服她呀。”

我摇了摇头:“不乐观,实话告诉你,要说服妈,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不会吧。”小君如泄了气的皮球。

我心中一动,一条妙计似乎有了可能,或许做为交换条件,姨妈极有可能答应我娶了乔若尘,条件是小君必须无条件支持姨妈做我的女人,这样一来,双方达成妥协,互相各让一步,反正到头来,得到便宜的是我,想到这,我差点笑出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吓唬小君。

嘿嘿,跟我斗,两个香君加起来也不是我对手。

自鸣得意一番,我干咳两声,严肃道:“再透露点消息给你听,妈曾经骂过乔若尘是小贱人。”

小君吐了吐舌头,脸色大变:“完蛋蛋了,妈很少骂人的。”

我察言观色,注意拿捏火候,千万别让小君“知难而退”了,否则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个的脚,又是干咳两声,我神秘说:“不要气馁喔,慢慢来,总有办法,实在不行,我们还有一招。”

“啥招?”小君两眼一亮。

我诡异一笑:“等若若伤好了,我们可以生米煮成熟饭。”

“咯咯,贱人。”小君捶了我一把。

“你说什么。”我拉下脸,双手猛抓两只大奶子。

小君干哭:“呜呜,贱人,我说错话了。”

“我干死你,我干死你,我干死你这个骚货……”巨物疯狂上顶,巨物被我疯狂揉搓,我气坏了,这个可恶的小君居然敢骂我,我要好好收拾她。

“啊啊啊,右边屁股有点痒痒,帮我抓抓啦。”

“痒死你,痒死你……”

……

……

源景县距离上宁有二百多公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型县城,比一般县城要大,又达不到地市级县,但由于靠近上宁大都市,这里经济发展还算不错,加上新修的高速路贯通县城,可谓交通便利,从上宁到源景县只需三个小时的车程就可到达。

“没做过公务员之类的工作,怕搞砸了。”我坐在副座,让柏彦婷驾驶我的宝马750i,看她穿得密密实实的,一副干练打扮,我也没心思挑逗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次上班前的“打卡”,如何融入机关,处理人际关系是我的头等要务,至于工作倒是其次。

“没事的,你是从中央下派到地方锻炼的,估计就是你的顶头上司也要敬畏你。”柏彦婷看出我有些紧张,语气温柔的安慰我。

我想起这几年在KT混的日子,心有感触:“敬畏归敬畏,凡事有利弊,人家知道我是来锻炼的,就不会买我的帐。”

柏彦婷莞尔:“知道就好,要人家买你的帐,就看你的本事了,在家里,大家都当你是宝贝,可出到社会,特别是混官场,你还是一个雏儿,以后有你历练的,好在这二百多公里并不算远,你有什么困难,马上就可以得到帮助,可这对你的成长反而不利,你要善于在逆境中成长,不要指望大家事事帮你。”

一席话,令我倍感自信:“谢谢柏阿姨的忠告。”心想何必担心顾虑太多,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算一步。

柏彦婷笑道:“你妈妈特聪明,我曾经做过她的教官,也肯定能教你一些东西,这是你妈妈让我陪你来的原因之一。”

我点点头诡笑,柏彦婷接着说:“县纪委稽查二队副队长的职务虽然不大,但有实权,个中奥妙,你到时候体会吧。”

我一个深深的呼吸,心中更是充满信心,侧头看着褪皮后光彩照人的柏彦婷,隐隐又动了春心:“柏阿姨,我们开这辆车去,是不是太显眼了?”

柏彦婷轻轻颔首:“是有点显眼,不过,这车的价值只有懂车的人才能看出来,普通人就认为是宝马而已,如今的宝马有好多型号款式,看多了,就不觉得显眼了,现在跟十几年前不同,华夏发展太快,到处都有豪车,你这辆车并不算拉风,别小看源景县,那里发展得不错,有钱人比比皆是,我调查过,县纪委里就有诸如奔驰,路虎,宝马,奥迪等好车。”

“连这都调查过,柏阿姨厉害,有你这位坚强的后盾,心儿更踏实了,我只喜欢这款宝马,不想再换车。”我是真心地夸赞柏彦婷,不声不想,就为我做好了履新准备,爱我之心,可见一斑。

“哼,你这是有钱人心态,总觉得要坐合适的车匹配自己,这跟勇士想要配好马是同样的道理,你第一次来到陌生地方,最好尽量少炫耀,上班工作的时候尽量打车,或者坐公车,下班了再坐这辆车回家,这样,你就可以两头兼顾,既可以低调,又时时刻刻满足你有钱人的心态。”

我哈哈大笑,柏彦婷虽然隐居多年,但阅人无数,官场的经验很丰富,一路上,她教了我很多官场层面上的东西,如一些组织特点,组织程序,机关处事要领,办案技巧等一系列经验心得,听得我感慨人生如读书,活到老,学到老。

“车上的武警车牌要藏好,必要时才用,这可是真的武警车牌,出什么事,上面自然有人兜着,这段时间你要认真跟严笛学射击,争取在你上任前熟悉使用手枪,我再给你弄两把枪,一把藏在车里,一把随身带着。”

“我有九龙甲,不必……”

“你是我的命根子。”柏彦婷朝我大吼,一直很斯文,很阴柔的她居然对我大发脾气,我吓了一大跳,赶紧柔声哄道:“好好好,听你的就是,别生气,你也是我的心肝尖。”

柏彦婷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打了转弯灯进入收费站,一行醒目的招牌跃入视线:欢迎您来到源景县。

缴了过路费,柏彦婷加快了车速,前面的市容渐渐繁华,车流越来越多,当然,这里无法跟上宁相提并论,又行进了几公里,已进入源景县中心地带,柏彦婷说,前两年来过源景县,这会都快认不准路了,变化实在太大,幸好车上有卫星导航,我们很顺利来到县纪委办公大楼。

出示了证件,纪委办公室大楼前的不锈钢自动门才缓缓打开,我们的车才得以进入。

虽说是县,但纪委办公大楼巍峨高耸,足足有二十层高,绵延百米,还有武警站岗守卫,可谓气派非凡,戒备森严。我挠挠头,赞道:“好家伙,真够豪华的,开眼界了。”

柏彦婷只笑不语,停好车,与我一起向源景县办公室大楼走去,那十六级青石台阶令我有一种走向权利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将面临人生最重要的启程,前途是否光明还充满未知,但前途之艰险却是显而预见。

办公室大楼异常安静,往来的人很少,这里自有一种凝重,门口过道的两旁,是宣传海报,都是介绍纪委的反腐成果。我无心浏览,径直走向电梯口,心里默默猜测纪委赵书记的办公室会不会是在第十八楼,据说,华夏官员对数字的迷信程度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我只希望我猜错,可惜,不出我所料,书记的办公室就在第十八楼。出了电梯口是宽敞的过道,顺着过道走到右侧最尽头,就看见了书记办公室,我注意到办公室旁的墙壁上挂着一扇牌匾,上面写着四个遒劲正楷:公正无私。

“咚咚咚。”

敲开门,我眼前一亮,一位二十七八岁左右,身材高挑,身穿黑色制服,梳着马尾,左胸上佩戴一枚椭圆徽标的美貌女子站在我们面前:“你们是?”

我怔了怔,很礼貌的递上一只黄色牛皮纸信封:“你好,这是上宁市委组织部的信函,我是前来报到的,请问,赵鹤书记在吗?”

制服女子接过信封,马上打开,看了两眼,脸上堆起了笑容,很客气道:“你好,我是赵书记的办公室秘书,叫小韩,哦,赵书记刚下楼开会去了,他有交代过,你们一来就通知他,请稍等。”

“好的。”我微笑点头,这位叫小韩的女子迅速转身,拿起电话,我抽空与身后的柏彦婷挤挤眼,她却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正在打电话的小韩,我碰了个软钉子,立即笔直站立,脑子马上想起刚才上电梯时柏彦婷的叮嘱:“中翰,做官就要有做官的样,千万不能吊儿郎当。”

“赵书记在会议室等你们,请跟我来。”小韩放下电话,几个快步走到我面前,示意我们跟她走。

“我在车里等你就行了,中翰,你自己去吧。”柏彦婷朝我投来鼓励的眼神,我微微点头,没有一丝笑容,转身跟随小韩走到楼梯口,顺着楼梯下去一层,又走了十几米便是会议室,小韩轻轻推开会议室一条门缝,脆声道:“赵书记,人来了。”字正腔圆,不愧为书记的秘书。

一阵脚步声,会议室随即完全打开,一位寸头,满脸横肉却又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脸带笑容,很热情地与我握了握手:“李中翰同志是吗,呵呵,欢迎,欢迎。”

“赵书记好。”我恭敬道。

这位中年男子果然就是纪委书记赵鹤,他引领我走进会议室,我一看,会议室的长桌两旁坐满了人,心情陡然紧张。赵书记直接将我带到会议桌旁,两只精光闪闪的眼睛看着我,一摆手:“李中翰,你来得正是时候,今天副处长以上的同志都在,你就跟同事们自我介绍吧。”

我虽紧张,但心如明镜,这架势与其说是让我跟同事见面,不如说是考验我,也是观察我,是虫是龙,很容易在这仓促之间表现出来,没有预案,我简直是一步到位,这跟我之前的预想完全不一样,我还以为只是见个面,打个招呼,然后聊几句就走,我甚至早早想着跟纪委书记见面后就带柏彦婷去吃龙虾。

多亏了我之前的历练,这种突如其来的场面难不倒我,我淡然一笑,双手交叉在小腹下,微微鞠了个躬:“大家好,各位领导好,各位同事好,在下李中翰,才疏学浅,以后请多多包涵。”

用气定神闲来形容我,一点不为过,赵鹤露出怪异之色,不过,他带头鼓掌,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气氛稍微活跃,我频频点头示意,逐一扫视与会的人士,每个人的面容都记入了我的脑海里。

赵鹤展开中气十足的嗓音,道:“我再详细介绍一下啊,李中翰同志是中央下派到地方的年轻干部,县委,县纪委决定任命李中翰同志为县纪委稽查处的处长。”

掌声更热烈,我面无表情,内心却是翻江倒海,暗呼不可思议,原来不是“县纪委稽查二队副队长”的职务吗,怎么变成了县纪委稽查处的处长了?按推算,副队长,队长,副处,正处,那至少连升了三级。

我平静地又向众人点了点头,那赵鹤见我无异样,又露出一丝怪异之色。

“李处长啊,我们先一起开会,等会开完会,我让稽查二队的队长赵水根同志陪你见见你的下属和办公室。”赵鹤微笑着指了指靠近会议桌左边的第三个位置,我这惊讶地发现,这个位置是空着的,是会议室长桌唯一空着的位置。

“好的,谢谢赵书记。”我信步走过去,在众目睽睽下缓缓落座,赵书记回头对小韩吩咐道:“快给李处拿一份今天的会议纪要。”小韩刚应声转身,赵书记又喊停了她:“哎哎哎,斟茶。”小韩点点头,走出了出去。

“好了,现在重新开会,今天的会议很重要,将着重部署春季打击腐败工作,根据中央纪委的会议精神,这次严查,必须查出效果,查出威风,查出一众社会蛀虫来,会议由钱副书记主持……”

钱副书记,肯定是一位严肃的人,因为我注意到他抿着嘴,嘴角下弯,这是长年累月抿嘴的后遗症,足见他不苟言笑。

小韩拿来会议纪要,还顺带拿来记事本,铅笔和一杯水,我朝她微微点头示意,眼角余光发现,几乎所有男性都注视小韩,唯独赵鹤在注视我,我假装不知道,打开杯盖,轻喝了一小口,心中却冷笑,迅速判断这小韩跟赵鹤的关系非同一般,我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对小韩要避之不及,机关里最忌惮的,就是不知人际深浅,乱弹琵琶,什么时候让领导穿了小鞋还蒙在鼓里,这就是组织所提倡的“思想觉悟”,觉悟得越快,就越有前途。

隔行如隔山,会议上我表面认真倾听,拿笔抄记,实际上我不知那钱副书记所云,反正官腔十足,口号众多,等他说完了,赵书记又说了一遍,同样官腔味。不过,接下来说话的这位浓密细眼中年人就令我肃然起敬,他身上很自然地流露出一股正气,我本不知他全名,只知道他叫任副书记,不过,我忽然想起进入纪委办公大楼时,在门边的宣传海报上,有一个人叫任华安,他破获了不少腐败大案,得到许多嘉奖,我猜想,这个任副书记应该就是任华安。

任副书记没有任何官腔,危襟正坐,双手拿着会议纪要念道:“以下的几起案子,必须在一个月之内有所突破,第一,县粮食局监察科的职员邵咏举报该局局长黎振英私自变卖国家仓储粮食,获利三百万的案件;第二,县百货公司总经理黄守人受贿五百九十万元;第三,县英德银行华北支行行长挪用公款五千万炒房产,第四,县财政局预算科科长施荣勾结美国华裔罗毕私炒期货,金额高达十二亿美元,幸亏发现及时,已经挽回大部分损失,但仍有三千五百万无法追回……”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嗡作响,不动声色,赶紧细看会议纪要,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罗毕的大名,或许此罗毕不是彼罗毕,但直觉告诉我,这个罗毕就是我们KT公司原总经理罗毕,没想到,罗毕弄了这么一件大案,回想起罗毕托苏芷棠送我KT的股票,这难道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

会议在讨论中继续进行,我是新人,只听的份儿,半句话都不敢多说,按惯例,稽查处是纪委的重要实权部门之一,这次会议,稽查处来了三位,一位是副处长,姓陈,另两位分别是稽查一队的洪队长,以及稽查二队的队长赵水根,我本来要在这位赵水根的手下当差,谁知,突然反过来成为了赵水根的上司,不知这位仁兄是怎么想,千万别嫉恨在心啊。

把会议纪要全部看完,我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次春季严查腐败是不是有点过猛了,被查的人都是重量级人物,县粮食局局长,县百货公司总经理,银行分行行长,县财政局预算科科长,这四个人可不能简简单单看做四个人,而是代表四股势力,县里的油水衙门其实都是上宁市里权利部门的延伸,没有背景的,根本就坐不到这个位置,要打击他们,等于打击上宁市的权利部门。

“李处长,你新来乍到,对我们源景县的事务不熟悉,只是稽查处一直是我们县纪委的尖兵,你要有所心理准备哦。”赵书记笑眯眯道。

“我虽新来乍到,但我不能拖大家的后腿,该要付出多少努力,本人绝不含糊,我相信和稽查处的同仁共同努力下,在各位领导同事的帮助下,一定能完成任务,绝不辜负组织和赵书记的期望。”

掌声响了起来,我有些惊喜,眼光扫向赵鹤,他朝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我不禁暗暗得意,心想,这马屁拍对了,令我觉得颇为意外的是,有两个人一开始并未鼓掌,而是见赵书记鼓掌了,他们才很勉强拍了两下手,一位是任华安,另一位则是我们稽查处的陈姓副处长。

或许是不喜欢我吧,更或许是因为我的到来,让他们的利益受损了,我寻思着,目无表情。

会议结束后,我一一跟与会的人士都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赵鹤拉着我到他办公室,嘘寒问暖,关心备至,其实是打探我的来历,都知道我是中央下派的,但具体是中央哪些势力,哪些人物,哪些后台却一概不知,正如柏彦婷所说,这赵鹤实际上对我很敬畏,中央下来的人,就算是芝麻绿豆官,也比这里的纪委书记,县长,甚至比县委书记有前途,所以他们想巴结我,又不愿意很出格,突然给我连升三级,就是巴结的好手段。

对于连升三级,我也不多问,反正却之不恭,心中得意之际,也没有过于沾沾自喜。

“咚咚咚。”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赵鹤喊“进来”,门缓缓推开,进来的人原来就是稽查二队的队长赵水根。

“赵书记。”“李处,大伙都等着您呢,呵呵。”赵水根忙给赵鹤和我打招呼,看起来人挺老实的,来意也很清楚,就是准备让我跟同事们见面,只是他为了让我和同事见面,居然来催赵书记,这有点过了。我脑子猛转,心想这个赵水根也姓赵,九成跟赵鹤有亲戚关系,所以才不拘小节,怪不得刚才赵鹤就提议让赵水根带我去见下属和看办公室。

赵书记站了起来,我也赶紧站起来,他伸出右手与我握在一起,笑呵呵道:“好吧,希望李处能在源景县生活愉快,工作顺利。”

我微笑道:“谢谢赵书记关心,改日好好请教。”赵书记呵呵直笑,连说客气。

“那我就先过去了。”我抱拳告辞。

赵书记微笑点头:“去吧去吧。”

跟赵水根一起走出了书记办公室,我们直下三层,到达第十五楼,这里全层都属于稽查处。刚下到楼梯口,我就听到了掌声,原来是处里的人员在列队欢迎,我摆摆手,制止了掌声。

“这位是洪队长,刚才见过了,这位是老肖,副队长……”赵水根一一给我介绍稽查处的人员,有男有女。我脸带微笑,与他们一一握手,男的称帅哥,女的赞美女,大家见我这么随和,个个兴高采烈,似乎对于我这个新来的领导很满意,我唯独不见那位陈姓副处长。

见过下属后,赵水根带我来到我的处长办公室,推开门一看,我大吃一惊,因为这间办公室只比书记办公室略小而已,装饰也上档次,我忍不住赞道:“咱们纪委的工作环境真不错。”

“是啊,我们的工作辛苦,环境好点,工作的积极也能大幅度提高。”赵水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我含笑点头,让赵水根一同坐下,询问起稽查处的工作,顺便了解一下纪委的情况,赵水根事无巨细,有问必答。我大致了解到我们纪委设有七处一中心,这七处分别是纪检监察处,稽查处,风纪廉政处,办公室信访处,案件审理处,宣传教育处,总务处,还有就是投诉中心。

这七处室中,又以纪检监察处,稽查处,总务处为关键部门。

我略施小计,又问出赵水根果然是赵鹤的堂侄,最后,我还问出我们稽查处那位陈姓副处长叫陈子河,其父亲是上宁市法院的一名庭长,也是不小的官了,心里有了数,就不再对这位陈子河感冒,只要背景是上宁的,我都不放在眼里,在上宁,还有谁的地位,能量高得过乔羽?

表面上,我还是很谦虚,让赵水根向陈子河发出邀请,说我明晚在源景县最好的酒楼宴请稽查处的全体同事,希望陈子河也能参加,赵水根点头称好,在我面前欲言而止,我看眼里,记在心上,他爱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问。见时间不早了,这时候回到碧云山庄肯定天黑,就不想再多聊,与赵水根告别,我匆匆离开办公室。

噫,停车场上竟然不见我的宝马车,我环视了四周,确定宝马750i已不在,心里隐隐有点不高兴,估计此时县纪委办公大楼的窗口里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他们一定会耻笑我这位中央下派的官员竟然连一辆代步车都没有。

“喂,柏阿姨,你在哪。”我拨通了柏彦婷的手机,电话里传来阴柔的埋怨:“你今天喊了我十五次柏阿姨。”

我恍然大悟,诚恳道:“文燕姐,我知错了,请你批评。”

“出大门直走一百米。”柏彦婷说,我老老实实照做,直走了一百米,却还是没见我的宝马,柏彦婷又说:“右手边再走五十米。”我没好气,又走了五十米,终于见到我的灰色宝马750i.

“文燕姐,你好过份……”我拉开车门,气冲冲钻进车里,突然惊呆了,柏彦婷竟然……

“怎么过份了。”柏彦婷柔柔问,发动引擎,车子驶上公路。

“不过份。”我呆呆地看着柏彦婷,口水长流进肚子里,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柏彦婷打扮,我的心砰砰直跳,现在想起来,当初朱成普情迷柏彦婷,何铁军又把柏彦婷视为禁脔,她怎么可能是一位平庸的女人。眼前的柏彦婷完全脱胎换骨,之前的章言言脱胎换骨是由年轻变成熟,这似乎并不难,如今的柏彦婷是成熟变年轻,就几乎不可能。

和姨妈一样,柏彦婷比真实年龄一下子就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就像三十岁的少妇,肌肤粉光若腻,宛如少女,如果粉光若腻还有皱纹,鱼尾纹,那就是怪物,柏彦婷的美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她涂了眼睫毛,涂了透明的唇膏,梳起的马尾扎上了一只精美的胶圈,身上是一件性感的香奈儿白色露肩连体夏装,时尚亮丽,一双美腿裸露出来,莫说袜子,连鞋子都不穿。

柏彦婷属于市井女性,就是人口常说的“小家碧玉”或“邻家姐姐”,气质难以企及姨妈,王鹊娉的高度,但属于惹人爱,遭人疼类型,这种女人多数生性懒散,没野心,对打扮没多少耐心,心血来潮时,一鹤冲天,但更多时候,衣着顺眼就满足了。柏彦婷整天少言寡语,一到晚上就翻山越岭,到处巡视,对打扮的要求更低,她的美丽姿容被严重埋没。

是宝石总会有发光发亮的时候,今天的柏彦婷就把她的美丽全呈现出来,我依旧目瞪口呆,馋涎四溢。

柏彦婷飘了我一眼,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回家啊。”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早上你说过什么?”柏彦婷迅速绷着脸,她光着脚丫踩在刹车的位置上,脚趾甲猩红。

我记起来了,早上模棱两可说过今天跟柏彦婷出来后有安排,至于是什么安排,我没说清楚,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柏彦婷开心,我就一定满足她,盯着高高的胸脯,我坏笑:“你又没穿黑色丝袜。”

“你就不能帮我穿?”柏彦婷手往车后座一伸,抓来一只袋子,扔到我身上,我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有一个精美的鞋盒,香奈儿牌子,打开鞋盒,里面赫然放着一双白色的露趾高跟鞋,有细长的绑带,很漂亮,很精致,鞋跟足足有七公分长,我的心砰砰直跳,惊喜之余又喜上加喜,高跟鞋旁边赫然放着好几双崭新丝袜,有红色,有黑色,有白色,有直纹,有斜纹,还有丝质连裤网袜。

我面红耳赤,狠狠地吞咽一把唾沫,小声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穿袜子。”

到上宁天早黑了,我们没有回碧云山庄,而是直接去了伯顿酒店,停好车,柏彦婷迟迟不愿意下车,我威胁她,再不下车,卡邦餐厅就要关门了。

“我觉得还是穿白色丝袜好点。”柏彦婷小心翼翼地下了车,她穿上了黑色柳条直纹丝袜,何止是性感,简直就是妖媚,香奈儿连体夏装很短,穿上这黑色柳条直纹丝袜,显得双腿特别修长,再配合七寸长的高跟鞋,柏彦婷美得令我心颤。

“有没有搞错,穿白色衣服哪有配白色袜子的?通常只有三种人才同时穿白衣白裙白袜白色鞋子。”我瞪着畏畏缩缩的柏彦婷,假装生气,心底里拿她跟姨妈相比,如果换成姨妈,早意气风发,扭动大屁股走起来了,这就是自信与不自信的表现。

“哪三种。”柏彦婷左看右看,绕过车头来到我身边,我又好笑又好气,伸手摘下她扎马尾的胶圈,道:“护士,新娘,死人。”

长发披散,柏彦婷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她更迷人了,月色与酒店的灯光交相映照下,柏彦婷美得难以形容,她理了理黑油油的长发,小声说:“我只是觉得有点花俏。”

我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肢:“花俏你为什么买。”

柏彦婷很自然靠在我身上,柔声道:“我……我以为在家穿,谁知道要穿上街,还来伯顿这里,万一给小芙看见怎么办,我丢脸都丢到家了。”

我安慰道:“你的宝贝何芙很少待在伯顿酒店的,这里只是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

“知道我不买了,穿成这样子在酒店附近走动,人家还以为我是……”柏彦婷苦着脸还不想走。

我低头亲了一口闪亮的嘴唇,揶揄道:“别人以为是别人事,我认为你是我的宝贝老婆就行,快走吧,再不走,龙虾就从盘子溜了。”

柏彦婷莞尔,搀着我胳膊,把鼓鼓的胸脯压在我胳膊上,小声问:“卡邦餐厅的龙虾很好吃?”

“嗯。”我微笑点头,揽着美人,迈开步子,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没走几步,柏彦婷又问:“都有跟谁来这里吃过?”

“你猜猜。”

柏彦婷望了一眼我坏坏的笑容,马上就说:“肯定是月梅。”

我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

“直觉。”柏彦婷眉飞色舞,一双妩媚的大眼睛透着狡黠与神秘,真不愧为“猎犬”。

来到久违的意大利风情的卡邦餐厅,守在门边的高鼻子蓝眼珠侍应马上认出我,他欣喜若狂,站在我面前激动的比划着:“喔,李先生,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转向柏彦婷,他彬彬有礼鞠了一个躬,赞美道:“喔,这位小姐很漂亮,很迷人,请跟我来……”

柏彦婷开心坏了,连说感谢,顺着侍应的带领,我们来到卡邦餐厅里最好的位置,这位置恰好是我跟姨妈第一次约会吃饭的位置,侍应站在我们身边又是一番恭维,礼尚往来,我也夸赞他的华夏文说得更棒了,他笑不拢嘴,转身给柏彦婷送来一束新鲜娇艳的玫瑰花。

柏彦婷大为惊喜,她更美了。

点了餐,倒了两杯红酒,侍应知趣离开,悠扬的地中海音乐令人惬意,我抓住柏彦婷的双手摩挲,美人含情脉脉,估计已经适应了美腿上的丝袜,我悄悄在柏彦婷左手无名指上套进一只褶褶闪光的钻戒,这只钻戒早在我跟美娇娘结婚前就一起订购,所有美娇娘的婚戒款式各异,但全是三克拉。

“怎么给我这东西。”柏彦婷毫无心理准备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惊喜,据说,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喜欢惊喜。

“你喜欢这东西吗?”我低头吻了一下美人戴婚戒的左手,柏彦婷激动得浑身发抖:“喜欢。”

我诡异一笑,柔声道:“生日快乐。”

“啊?”柏彦婷猛地瞪大了眼睛,惊喜连连:“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妈告诉我的。”我耸耸肩,这次,我吻的是美人的香唇。

柏彦婷落下了眼泪,我忙递上餐桌上的纸巾,她边擦泪,边落泪:“你们都是有预谋的……”

我忍住笑,将美人搂在怀里:“不是有预谋,是有心,可见我和我妈妈多喜欢你,多在乎你,多尊重你。”

“中翰。”柏彦婷张开双臂,将我搂住,送回我一个香吻。

我抚摸颤抖的娇躯,抚摸黑色柳条直纹丝袜,顺手滑进丝袜的尽头,这里光滑无毛,湿润温暖,我小声道:“可以先插一下。”

“在这里?”柏彦婷问。

我没有回答,果断拉下裤裆拉链,露出巨物,柏彦婷左右张望一下,周围气氛幽雅,没人注意我们,柏彦婷抬起臀部,我迅速挪到她的位置下,待她缓缓落下,硬挺的巨物已昂首等候,“喔。”一声细微的呻吟,大龟头已然被吞入,柏彦婷继续坐下,吞入更快速,大肉棒一下子就插入了深处。

“啊。”柏彦婷深深地呼吸着,靠在我身上,长发拂面,我抚摸着她的丝袜大腿,不时挑逗湿润的阴唇,一有动静,我就干净放手拿出来,别人看过来,只会觉得我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柏彦婷微微地耸动着,很不连贯,害怕被人发现,即便如此,我也觉得很刺激,很舒服,才挺动五十多下,我就有了射精的感觉,柏彦婷的体温也迅速发烫,我在想,龙虾上来之前,完全可以射一次。

“中翰。”一声呼喊,我浑身一震,马上意识到遇见熟人了,声音很熟悉,一定是熟人中的熟人,柏彦婷也马上停止耸动,我们一起慢慢回头,哦,我的天啊,真是念到谁就见到谁,这下完蛋了,来人居然是何芙,这位生命中的贵人偏偏是我今晚最不愿意碰到的人,我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糟透。

“妈?”何芙瞪大了眼珠子,张大了嘴巴,她一步一步走来,仔细端详着柏彦婷,突然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一张小嘴犹未能合上。

柏彦婷干咳两声,羞答答问:“妈这样穿,很难看吗?”

何芙急忙坐到我们的对面椅子上,犹自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何止好看,简直就是明星,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妈,你别吓我。”

我呵呵直笑,大肉棒还插在柏彦婷的下体,我居然能笑得出来。

柏彦婷拿出母亲对女儿的态度,斥责道:“什么吓你,难道妈妈越老你越开心?”

何芙呆呆道:“不是,只是……”

“别说这个了。”柏彦婷不耐烦打断,迅速转移话题:“你怎么来这里,吃饭了没有?”语气充满了关切,母女之情显露无遗。

何芙看了我一眼,说道:“我还没吃,刚回联络处拿文件,见到伯顿酒店的门童,他跟我关系挺好的,他认识中翰,就告诉我见到中翰跟一个漂亮的女人到卡邦餐厅,我一时好奇,想瞧瞧中翰到底跟谁来卡邦餐厅吃饭,就过来了,谁知道是你们……”

“今天……”我刚想说话,何芙焦急万分道:“妈,你怎么坐在中翰身上。”眼睛看向我,又问:“中翰,你怎么这样抱着我妈妈,你们是什么关系?”

大概是何芙的职业使然,她的追问一个接一个,我和柏彦婷都愁死了,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正着急,何芙眼睛一亮,盯上了柏彦婷的左手,马上惊诧问:“妈,你怎么戴钻戒,发生了什么事情。”

柏彦婷触电般收起左手,屁股挪了挪,悄悄吞吐一下大肉棒,结结巴巴道:“问……问这么多问题,我……我怎么回答你?”

我脑子飞速运转,这时候要看应变了,不等柏彦婷再说,赶紧抢先回答:“我来说吧,今天我去源景县纪委上班了,本来不是去上班,只是先去报到,谁知正好碰上他们开会,我就参加了会议,算是上班了……”

我一开口,便分散了何芙的注意力,她聚精会神地听着,虽然早知我会投身官途,但真要上班了,她也不免有产生浓厚兴趣,一席话,从见县纪委赵书记到开会,以及开会的内容都大致说了一遍,听得何芙频频点头。

“是你妈妈陪我去源景县纪委的,而今天恰好是你妈妈生日。”我紧接着说道。

何芙大吃一惊,看向柏彦婷,问:“今天是妈的生日?”

“嗯。”柏彦婷轻轻颔首。

“我怎么不知道?”何芙又是吃惊,又是不解。

柏彦婷撇撇嘴:“我都没告诉你,你当然不知道了,但我生日,方阿姨知道,她告诉了中翰。”

我马上默契配合柏彦婷,紧接着她的话,说道:“是的,姨妈告诉了我,我就趁这个机会给你妈妈庆祝生日,你说过,希望我逗你妈妈开心,于是,我就送了这个钻戒给你妈妈做生日礼物,她一高兴就认我做干儿子。”

“是……是这么回事。”柏彦婷微笑点头,却悄悄拧我大腿一下,不知是赞我,还是怪我。

何芙哭笑不得,叹气道:“那你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抱我妈妈呀,这成何体统。”

大肉棒插着,不抱哪行,我暗暗苦笑,眼珠一转,有了应对:“是这样的,你妈妈这段时间为了保护碧云山庄,整夜不睡觉,男人都顶不住,何况你妈妈今天陪我跑了几百公里不休息,可能是累坏的原因,刚才我送她钻戒,她一激动,血压升高了,有点头晕,我刚做干儿子,哪能不照顾干妈,所以,我就抱住了你妈妈,这里高级餐厅,让你妈妈躺在沙发椅上多不雅观。”

何芙听我这一解释,豁然理解,感谢了我两句,又关切问:“妈,你现在感觉怎样?”

“好多了。”柏彦婷佯装靠在身上,一副刚缓过劲来的样子,我暗暗好笑,悄悄拧一下她的丝袜大腿,趁她靠过来之际,偷偷抽动三下大肉棒。

“能坐下沙发吗?”何芙总觉得别扭。

柏彦婷一声喘息,吞吞吐吐道:“可能……暂时还需要中翰这样抱着,我觉得这样……这样躺着舒服。”

我差点笑出来,双臂合拢,将柏彦婷抱得更紧,她脸一红,愈发躺得自然,何芙大呼看不懂,猛喝下一小杯红酒:“今天,我算是见到最神奇的事情了,你们真是太神奇了。”

“嗨,龙虾来了。”侍应正好端来我点的菜,龙虾,牛排,三文鱼。

我马上让侍应加多一份,他连说OK,我让两位女士先吃,何芙也不客气,估计是饿了,吃了两口,突然醒悟,忙举起酒杯:“妈妈,祝你生日快乐,越来越年轻……”停了停,马上改口:“唉,这样就足够,再年轻下去就要做我妹妹了。”

“哈哈。”我与柏彦婷哈哈大笑,虽然喧哗,但我面子足,没有侍应上来交涉。

何芙不厌其烦地问我走仕途的目的,理想,信念之类,我能敷衍的就敷衍,不能敷衍的就反过来向她请教,她确实很关心我,碍于餐厅这种公众地方,她只简单提醒我,希望我做个好官,造福一方百姓,我自然拍胸脯答应,母女辆对我的表现大为满意。

“源景县人大副主任炒期货这案子,我们也知道,这可是大案,虽然损失不大,但涉及的金额巨大,中纪委过段时间会派人到源景县调查一下,肯定要严惩,以儆效尤,防微杜渐。”何芙压低声音向我透露了一个信息。

我没上心,因为柏彦婷耸动了好几下,弄得我欲火高涨,何芙不明奥妙,反过来埋怨我:“中翰,你抱着我妈妈,你怎么吃?”

“我喂他。”柏彦婷锯了一块牛排送到我嘴边,我张嘴就吃,滋滋有味,何芙一看,大呼受不了:“哎哟,你们这样子哪像干妈干儿子,倒像情侣。”

我嚼着牛排猛点头:“你当我们是情侣就是了,你妈妈这么多年来没谈过恋爱,今天是她生日,你就让你妈妈谈一次恋爱又如何?”

何芙扑哧一笑,顺手放下刀叉,举起酒杯表扬道:“说得不错,不管你怎么做,能让我妈妈高兴,就是大功劳一件。”

我眼睛一亮,顺势问:“那我们的事,可以提前不。”

何芙白了我一眼,口气异常坚决:“不行,三年,你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我就嫁给别人。”

听那口气,似乎柏彦婷也知晓了何芙的心意,我急忙点头:“愿意等,愿意等。”

柏彦婷莞尔,切了厚厚一片龙虾肉送进我嘴里,何芙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们,突然站起来,在柏彦婷的美脸上摸了一把。

“干嘛。”柏彦婷愕然。

何芙搓了搓手指头,一脸狐疑:“不是涂粉,不是拉皮,不是打针,妈,你到底怎么了,昨天在山庄见你,你已经有了很大变化,可今天变化更大,你和姨妈都在快变成小姑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柏彦婷吃着龙虾,眉飞色舞道:“告诉你,这个秘密就是娘娘江的水质,不是下游的水喔,而是碧云山庄源头的水。”

“是喝那里的水?”何芙饶有兴趣。

柏彦婷点点头:“又喝又洗,我和中翰姨妈天天都泡江水。”

“我也去。”何芙道。

我赶紧插话:“去呀,大家都欢迎你,你不去泡江水就白白浪费掉,反正都要流到下游,也许等你想泡了,水中那些能驻颜养颜的微量元素就没了,何芙啊,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路过,走过,千万不要错过。”

母女俩都不是一般人物,自然能听出我话里的暗示,一时忍俊不禁,又哈哈笑了出来。

柏彦婷乘机帮腔:“中翰说的是。”

何芙显然已动心:“我看看,等手头工作松一点,我就过去。”

我柔声叹道:“不要选日子了,也不用等工作轻松才去,碧云山庄就是你何芙的家,你什么时候去都行,山庄的人你都认识,寿仙居,丰财居,永福居,德禄居,喜临门,五处地方,你爱做住那里就住哪里,如果你担心别人发现你跟我们关系密切,那你晚上再来吃吃饭,吃完了泡江水,泡完了连夜离开也行。”

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何况是何芙,她低垂着脑袋,锯着牛排:“我考虑考虑。”

“干妈,味道如何?”餐桌下,我的手指头在捏玩柏彦婷的阴蒂,大肉棒是如此巨大,把她的肉穴撑得满满的,湿湿的。

“嗯,很不错。”柏彦婷细嚼慢咽口中的龙虾,表情镇定,不时给我切来牛排。

“要吃就大口吃,小口吃没劲。”我话里有话,柏彦婷夹了夹大肉棒,小声道:“这里是斯文地方,小口吃,慢慢吃,才有味。”

何芙突然脸红,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我上一趟洗手间。”

我和柏彦婷都暗暗高兴,看着何芙走远了,柏彦婷迅速拔出大肉棒,我也赶紧收好巨物,柏彦婷拿起餐巾,悄悄塞到下体,我问怎么了,柏彦婷白了我一眼,嗔道:“都是你。”

我掀开香奈儿夏装,见餐巾已湿了小半,马上明白是柏彦婷的浪水流了出来,讪讪一笑,拿起红酒轻敲她的酒杯:“是我的错,来,生日快乐。”

柏彦婷妩媚万千,拿起红酒一饮而尽,美脸一片酡红,美得令人心跳,我想今晚注定属于柏彦婷,她是我所有女人中年纪最大的,成熟的风韵也是最浓的,即便她蜕皮后大变样,但成熟风情一点没变,我尤其喜欢她的淡定和无怨无悔,仿佛只要跟我在一起,一切都无关紧要。

“哟,妈没事了?”看见我和柏彦婷分开,从洗手间出来的何芙有些惊讶,柏彦婷依旧淡定:“喝了点酒,精神多了。”

何芙神秘一笑,缓缓坐下:“我在伯顿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等会吃完饭,你们别急着回去,中翰,你带我妈妈上去休息,等我妈完全精神了再回去。”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听错了,可事实上何芙是认真的,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柏彦婷轻轻摇头,柔柔道:“不用了,我没事。”

何芙笑道:“我给妈妈订了生日蛋糕。”

……

……

过生日当然要吃生日蛋糕,女儿的孝心令柏彦婷感动,这蛋糕无论如何都要吃,柏彦婷甚至眼红红说,这是第一次跟何芙过生日,第一次得到女儿送的生日蛋糕,第一次这么快乐……

从卡邦餐厅出来,我搀扶着柏彦婷前往柏顿酒店,她有些不胜酒力,步子蹒跚,我担心七寸长的高跟鞋把柏彦婷的脚给崴了,所以,不顾大庭广众,不顾何芙目光炯炯,像抱情人似的揽紧柏彦婷的软腰,她娇艳如花,吐气如兰,我的反应很强烈。出乎意料,何芙叮嘱我,一定要我抱紧她母亲,如柏彦婷有摔倒,三年后,我也没机会。

熟悉的大堂经理,熟悉的服务小姐,熟悉的气味,我又来到了熟悉的总统套房,在一张宽大的乳白色软皮沙发前,我温柔地把柏彦婷扶躺下,不经意间看到了她的黑色蕾丝内裤,跟随在身后的何芙脸红红地告别:“中翰,你照顾我妈,我去拿蛋糕。”

我点点头,心想何芙也喝多,要不然她为什么这么脸红呢。

“中翰,喔喔喔……”

何芙刚刚离开房间,我的大肉棒就插入了柏彦婷的肉穴,我没有脱她的黑色蕾丝内裤,也没有脱下她的高跟鞋,抚摸着光滑的丝袜,我的欲望达到了沸点,抽插是无情的,粗鲁中带着暴力,娇嫩的穴口被剧烈地摩擦,渗出一层一层白物,妖异的阴户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只不过,在我狂风暴雨的打击下,邪恶也变得温柔,我气势如虹,将肉穴拍得啪啪直响。

柏彦婷媚眼如丝,一个劲地浪叫,我问她生日快乐吗,她说很快乐,我问她舒服吗,她说很舒服,还说何芙一定喜欢我的大肉棒,我怒吼:“为什么要等三年,我现在就想干何芙。”

柏彦婷撒娇:“你是不是因为小芙才跟我做爱?”

我坏笑,凶猛地抽插:“我喜欢干妈,干妈就是用来干的,我干翻你的浪穴。”

“嗯嗯嗯,乖儿子,多孝顺干妈,嗯嗯嗯……”柏彦婷柔柔的喘息,疯狂地迎合。

“嘶。”我撕烂了柏彦婷的丝袜。

突然,我敏锐的听觉捕捉到总统套房外有一丝轻微的脚步声,来人是故意放轻脚步,一步步靠近,我不得不分神,一边干着柏彦婷一边凝神细听,来人似乎很谨慎,静静待在门口,到底是谁呢?

谜底竟然很快就有了,来人小心翼翼地打来了总统套房的大门,很小心地推开,我想,除了何芙外,还有谁有门卡?

一想到是何芙,我的心砰砰直跳,大肉棒在猛烈抽击中,这时候停下来,柏彦婷的快乐生日就变得一点都不快乐,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做爱时戛然而止,何况是即将来高潮。

“中翰,干妈爱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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