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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装?」秋烟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耸的丰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体:「其实你一直醒着,至少我回来前你就醒了。」

秋烟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说,吵醒人家还污蔑。」

我一手轻拍秋烟晚的屁股,揉了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凉的,手指的温度也不高,这证明刚才起床过,要么上过厕所,要么……」我欲言而止,奸笑连连,手中的丰乳被我搓成面团状,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我低头猛吸,用牙齿轻咬,用我的舌头扫拌,秋烟晚气喘嘘嘘:「要么什么?」

我剥下秋烟晚的内裤,将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么你刚才跟严笛聊了两句,你们的感情很深,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她没理由不跟你说心里话,特别是关系到人生大事。」

秋烟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红唇,将一条腿搭上我腰部,温暖的肉穴刚好吞下大龟头,她嘤咛一声,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诈,不进官场就浪费了。」

我挺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胀得秋烟晚猛蹙眉心,嘤嘤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这么说,你答应严笛做我女人了?」

秋烟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应么,你会善罢甘休么,与其让你心怀不轨,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负,对何铁军都不假辞色,没想到落到你手中,还做了个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会答应。过两天我爸妈来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

唉,真扫兴,情浓的时候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心有不满,仍耐心倾听,连抽插也停了下来。

秋烟晚接着唠叨:「幸好雨晴已怀孕,你对我们姐妹也不错,想来爸妈不会太怪罪,他们知道你要从政,会更加高兴,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说,华夏的官场遗风,就算再过三百年,还是官本位思想,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文联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脉,以后说不准会帮上忙,你如今是众望所归,如何开始你的新起点至关重要,我会全力辅助你,不拖你后腿,姨妈都答应了严笛,我还有什么好反对,我只要你对严笛好一些,另外,你要买一辆跟我同款的车送给严笛,我可不允许严笛在山庄里比别人低一等,我秋烟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声道:「没问题,我答应你好好待严笛就是,现在可以动了吗?」

秋烟晚脸一红,竟然轻轻耸动下身,媚眼如丝,娇柔万千,我拧了拧手中的丰乳,她呻吟道:「嗯……严笛可是第一次,你别粗鲁。」

我惊问:「是处女?」

秋烟晚轻轻点头,我大喜,搂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宫,撩拨最敏感的花心,美人叫嚷着,迎合着:「嗯嗯嗯……我不要怀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愿意怀孕,为什么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娇柔的身躯,面对面地抽送,秋烟晚越喊越大声,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而出:「雨晴说,戴套子跟不戴两回事。」

我促狭说:「以防万一,还是戴套子,我去问问雨晴有没有。」

秋烟晚大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着我,央求道:「不要拔出来。」

我得意洋洋,掀开被子,连捅了十几下,小声说:「给严笛提个醒,说我的东西很粗很大,干得秋烟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

娇嗲的嚷叫划破了娘娘江的宁静,惊飞了江岸的鹭鸟,连鱼儿都跃出水面看看是谁惹恼了仙女姐姐,春风送爽,鸟语花香,这么好的天气,又有谁忍心惹恼这么美丽的女孩。

一缕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鹅蛋脸上,她看起来很不高兴,羊角辫高举,上身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衣,下身却露出两条娇嫩嫩的美腿儿,光着脚丫子,初春寒意依旧,可她一点都不哆嗦。

我环顾左右,发现不仅姨妈来到了江边,其他美娇娘也都来了,连乔若尘,闵小兰,杨瑛都站在岸边默不作声,大家都默不作声。姨妈的打扮意外新潮,一身白色运动装,头顶白色网球帽,脸上挂一副茶色宽边太阳镜,几乎遮住素颜凝脂的脸蛋,见了我不理不睬,只顾着在一旁呵护三位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肚婆,俨然是准奶奶的风范。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茫然问:「这是怎么了?」

将我从温暖被窝拉起来的上官黄鹂焦急道:「中翰哥,你昨天给小君打个赌,小君接受啦,今天一大早,她就联名各位姐姐,按你说的意思写下公正书,公证人都签了名,小君也按了手印,这事姨妈劝都劝不了,闹大了。」

「公正书?」我纳闷道。

黄鹂努努嘴:「在泳娴姐手里。」

我一声轻叹,知道该来的总归要来,以小君的脾性,肯定会闹出点事来,不过,这次小君如此决绝有点蹊跷,我走到郭泳娴身边,从她手中拿过一张白纸一看,白纸黑字,上面写着几行字,抬头为「公证书」。

我头皮顿时发麻,再次环顾四周,干咳两下,在众目睽睽下低声念道:「公正书,李中翰声称与本人李香君比赛游泳,地点在娘娘江,距离为两岸,大家同时出发,谁先游到对岸者谁为赢家;若李香君赢,李香君将离开碧云山庄,参加工作,自食其力,不靠人养,不接受任何人管辖;若李中翰赢,李香君甘愿一辈子呆在碧云山庄,等日出,看晚霞,并兑现诺言,在李中翰与戴辛妮结婚之日,李香君甘愿穿伴娘妆,做伴娘,为新娘子提婚纱。」

落款为李香君,整张白纸上,都留下了美娇娘们的签字,连姨妈也写上了「妈妈」两字,真令人啼笑皆非,暗思:这行文绝不可能出自小君之手,不但条理清晰,工整有序,还押韵朗口。

我暗暗警惕,目光瞄向乔若尘,发现她嘴角含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马上明白,我善良可爱、天真单纯的小君一定受到了某人的蛊惑之言,我不敢肯定这「某人」就是乔若尘,但至少跟她有关。

眼光下意识飘向另一位身穿白衣,乌发披肩,容貌俏丽可爱的小女孩,有点眼熟,依我猜,她一定就是小君的同学之一闵小兰。

「真要比?」我寒着脸,将公正书交回郭泳娴。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你不会在我同学面前出尔反尔吧?」小君的目光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她娇嫩的双腿被风吹得泛粉红,仔细看去,多了些肉脂,显得浑圆天成,状似肉笋。

我一声轻叹,柔声道:「哥绝不会食言,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

这些话语都是小君平时的口头禅,只有我懂,旁人无法知晓,我此时柔声说出,小君脸色大变,坚定的目光出现了散乱,我心头暗喜,乘机思索对策,几十双眼睛看着我,我当然不能抵赖,小君明知道我的泳技远比她逊色,她仍要以此跟我赌,大概是下了离开我的狠心,我此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何小君突然如此绝情,如今之计,切不可把小君逼急,要以怀柔为上。

「好,现在就开始。」小君唰一下,脱掉身上厚厚的羽绒衣,露出粉红色的泳衣,还有令人流鼻血的凹凸曲线。

「哇。」一阵骚动,观看的美娇娘们不知道是惊呼比赛的残酷,还是惊艳小君的身材,总之姨妈不动声色,我暗暗恨得牙痒痒,因为无论是什么结果,姨妈都能接受,怪不得她几乎无动于衷。

「你先热热身。」我看小君的目光很温柔,可惜众目睽睽之下,我无法使出乞求,搔痒痒……这些撒手锏,看来到危险时刻了,我下意识地默念起三十六字诀来。

「我不需要热身,你可以热身,你认为可以开始比赛就开始。」小君对我不屑一顾,在她的眼中,我输定了,所以才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可我不这么想,我有神奇的内功,游泳固然需要泳技,但更需要力量,装上超强马达的赛艇总比鱼儿跑得快。

我观察了河面,见两岸相隔至少七十米,说到水中灵巧我可能比不上小君,如今是直线冲刺,我不相信会输给小君,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我连吸三口气,毅然脱下身上的睡衣:「比赛开始,让你的同学杨瑛发令。」

「我?」杨瑛大惊,双手连摇:「不不不。」吓得她花容失色,眼睛看向别处,我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只穿着平角内裤,裆部一大坨,少女自然对这个部位敏感,故而不敢直视。我无心炫耀,转看向白衣少女,道:「那就请这位同学发令,你一定是闵小兰。」

「对对对,我就是闵小兰。」白衣少女一惊一喜,连连点头又迅疾摇头:「可我不会发令,不会……不会……」

闵小兰话音未落,一旁的乔若尘突然脆声道:「我来发令吧,小君,加油。」

一见到乔若尘,我莫名心烦气躁,赶紧呼吸调理,可内心的怒气依然强烈,尚且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外人哪有插话的份儿,即使她乔若尘是小君的同学,是赌约的见证者。但这里有姨妈,有郭泳娴,还有一众比她乔若尘年长的美娇娘在,哪有她说话的资格。乔若尘此时主动请缨,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迫切希望看到我与小君决斗,最好是小君赢了我。

几乎所有的美娇娘都脸露怒色,我幡然醒悟,如果没猜错,一定是乔若尘唆使小君与我履行赌约,至于她是用什么方法,说什么离间话,我就不得而知了,正恼怒,小君一指江对岸,道:「谁先拿到红旗,谁就赢。」

我凝视眺望,果然看见江对岸边的草地上插着一根细细的竹枝,竹枝上挂着一条红布,显然有人先游过对岸插上红旗,我看了看小君的羊角辫是干的,江风吹来,长发迎风飘荡,一定没有浸过水,那杨瑛和闵小兰的头发也如此,唯独乔若尘的头发微湿,不用说,乔若尘已经把一切设计安排妥当,傻乎乎的小君即便想反悔也骑虎难下了。

我怒不可遏,可又拿乔若尘没办法,观看的美娇娘个个脸有难色,她们都知道我喜欢小君,没有一个女人因为我喜欢小君而产生怨恨,毕竟我女人一大串,多小君一个也没见多一份威胁,谁也不愿意闹出不愉快。

可不愉快还是发生了。

戴辛妮最为内疚,这事跟她扯上了关系,她急得团团转,刚要上前劝阻,姨妈却抓了戴辛妮,噫,这个姨妈关键时刻怎么了,难道姨妈藏有私心?联想到昨晚姨妈也跟我打赌,她也希望小君离开我,难道姨妈参与了此事?

想到这,我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心中暗暗大骇,赶紧调息真气,默念三十六字诀,压制住胸闷。

「准备,我数到三,比赛就开始。」

「1……2……3……」

天啊,小君首先鱼跃,她比我先出发,不是小君抢跳,而是我反应迟钝,可再迟钝,我也要拼命,因为我不能忍受失去小君。

我一声怒吼,跟着小君跃入了水中。

唯一的泳姿,自由泳。

我的脑袋一冒出水面即刻劈波斩浪,使出浑身力气,发疯般游动,双臂如狂搅的划桨,耳边是哗哗响的水声,我不顾一切游向对岸。

中途,似乎听到一声鞭炮响,但我顾不上许多,只知道拼命前进,我并不知道自己能游多快,我只知道有多快游多快,一口气都没换,手臂重重触地时,我像弹簧般冲出水面,耳边全是尖叫声。

噫,竹竿呢,我揉了揉眼,环顾四周,赫然发现竹枝已折,红旗却不见了。

身后,小君也泳上了岸,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丽的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

欢呼声响彻了娘娘江两岸。

我柔声道:「没拿到红旗,不算赢,咱们打个平手,有时间再比一次。」

小君猛喘两口粗气,怒道:「我……我不要你让,输就输,小……小女子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追不上。」说完,一个转身,姿势优美地跃入水中,游向对岸。

我抓起折断的竹枝,用鼻子闻了闻折口,隐隐有焦味,心中一叹,将小指粗的竹枝横咬在嘴里,没拿到红旗,旗杆也算证据。纵身一跃,跃进江里,这下游得不快,只是跟随着小君的粉红色屁股一前一后回到岸上,我的美娇娘们一片欢呼,戴辛妮拿着我的睡衣兴匆匆跑来,围住了我的下体。

我笑嘻嘻走向姨妈,将竹枝递给上,刚想夸赞她的枪法举世无双,无人能及,姨妈却扬声喊道:「散了散了,别看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吃早点的吃早点,美琪煮了面条……」说完,左手搀扶着王怡,右手搀扶着秋雨晴缓缓离去,楚蕙瞪了我一眼,由葛玲玲搀扶着转身,众美娇娘嘻嘻哈哈地跟随着,谁都没有比三位大肚婆走得更快,这叫「礼数」。

那边隐约传来乔若尘不停埋怨小君:「你怎么游得这么慢。」

小君已穿上了羽绒衣,却还一个劲地发抖:「我尽力了。」

乔若尘冷讥道:「哼,你一定是故意游得慢,故意输给他。」

小君委屈地摇头:「没有。」

乔若尘恼怒不已:「真没出息,昨晚的誓言都忘啦?」

小君怔怔地看着江面,百思不得其解,我怒火中烧,这乔若尘果然就挑唆的幕后黑手,还胆敢在我面前说出来,分明是当我隐形,见姨妈与众美走远了,恶从胆边生,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装出很累很喘的样子:「乔若尘,小君是……是尽力了,你……你不相信,可……可以跟我比,你要是赢了,赌约仍然有效……」

我故意装出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给乔若尘设下一个圈套。乔若尘自诩泳技比小君更强,游得更快,小君还曾说乔若尘事事好强,读书的时候什么都要压小君一头,游泳也一样,小君总屈居「老二」,而第一名从来都是乔若尘摘取,看她阴险狡诈,不知道会不会上当。

「真的?」乔若尘的绿眼珠滴溜溜在我脸上转,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边猛喘,一边点头,诡异之色闪过了乔若尘的脸,我承认,这是一张雪白的美脸,无血色,堪称人间绝色,如仙如魅,那微绿的眼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只可惜这张美脸冰冷阴鸷,阴柔之气满布华庭,让人不敢逼视,更不敢靠近。

我得出了结论,姨妈的蜕变不是妖媚,而是仙媚,乔若尘的美不算美,而是鬼魅。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我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真担心自己的演技不到家,给这乔若尘瞧出破绽。

或许是乔若尘的仇恨湮灭了理智,或许她觉得小君一定是让我,或许她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羞辱我的机会,她绿眼珠一转,说出了令我狂喜的话:「刚好,我泳衣没换。」

四个小女孩都穿羽绒衣,只是各自的颜色不相同,小君穿的是粉红色,闵小兰穿的是白色,杨瑛穿的是柠檬黄,这乔若尘则穿着灰色。羽绒衣很保暖,却显得身材臃肿,可除去臃肿的羽绒衣,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我曾经在乔若尘家里见过她的身体,当时没细看,这会她脱去羽绒衣露出黑白分体泳衣的一瞬间,我脑袋有被棍棒猛敲一下的感觉,紧接着思索一个问题:这四个小女孩的身材都这么惊人吗?

「等等。」我嘴角故意露轻蔑之色,眼光避开乔若尘傲人的身材看向别处,冷冷问:「如果你输了呢?」

乔若尘怒道:「你说。」

我狞笑道:「如果你输了,你要从我两腿间钻过去。」

这是明显的羞辱,我话一出口,乔若尘脸色大变。

闵小兰与杨瑛也花容变色,我与她们两个算是初次见面,不应该以这样方式留下彼此的印象。可是乔若尘欺人太甚,这碧云山庄好歹是我的家,我好歹是这里的主人,作为客人,乔若尘不应该介入我家庭事务,更不能鼓动妄言,挑唆离间我和小君的感情。乔若尘胆敢这样做,可能是她还幼稚无知,更可能是她依仗父亲的市委书记的权利,目空一切。

乔若尘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得厉害,还是气得要命,我故意不正眼看她,讥讽道:「小姑娘,没赌本,你就别学人家开赌。」说完,换了一张迷死人的笑脸,转向闵小兰和杨瑛:「小兰,杨瑛,你们好,小君经常提起你们,她说你们俩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晚上请你们吃饭,在这里,你们就当是你们自己的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故意只邀请闵小兰和杨瑛,故意说她们是小君的好朋友,故意把乔若尘排除在外,她乔若尘想离间我和小君的关系,我以其人手段反制其人,也离间她和小君的关系。

闵小兰与杨瑛略为高兴,只是乔若尘在旁,她们不愿意表现太兴奋,估计心里已乐开了花,她们在上宁举目无亲,只有小君与乔若尘两个要好,那市委大院根本不方便住进外人,住宾馆酒店远无碧云山庄舒适,这里风景如画,空气清新,我一番诚恳真挚邀请,她们自然愿意住在碧云山庄,嘴上连声道谢。

我不敢多看两位绝美少女,怕自己色心泛滥,客套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开,抬头仰望,我的美娇娘都已走到了山顶。此时,阳光普照,晴空万里,我心情异常愉快,赶上了一个好天气,正是拍结婚照的好日子。

「我跟你赌。」

身后一声娇斥,惊得我停驻脚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身朝乔若尘看去,她恶狠狠的盯着我,目光怨毒:「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与小君无关,她爱嫁给谁我管不着,若你输了,你也要钻我裤裆。」

我木然点头:「合情合理。」

乔若尘冷哼一声:「你刚才跟小君比过了,气力没完全恢复,我不肖占你便宜,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比一比,我不想让你丢丑,所以最好不要惊动你的大小老婆。」说完,捡起地上的羽绒衣飞奔而去。

小君急忙去追:「若若,你等等我。」

杨瑛与闵小兰朝我尴尬一笑,也随着离开,我远远望去,绿绿的草地上,四位奔跑的美少女如同纷飞的四只小蝴蝶,唉,这乔若尘小小年纪,何必如此极端,真是可惜了。

上了山顶,一位身穿修身制服的大姐姐临风矗立,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汤等候着我,我知道,该吃药了。

咕嘟两口,药汤进肚,我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的性感大嘴,嘴巴大真的与众不同,可以看见贝齿,可以看到唇瓣的线条,光亮的唇膏透着浓浓的欲望,又兼含着柔情,她将我身上的草屑捡了下来,目光幽怨:「快成亲了,准备做爸爸了,应该知道有所担当,眼睛里别一天色迷迷的,小君是被那乔若尘挑拨,她没真的想离开你,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能成器吗?」

我猛点头,诚恳道:「泳娴姐责怪得对,我改。」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估计郭泳娴也不会相信。

她抿嘴欲笑:「这几天身体有什么感觉?」

「很棒,不爱睡觉,睡三四个小时就够。」我老实回答,姨妈蜕变后,郭泳娴在我一众女人中看起来最成熟,我莫名对她敬畏起来,她身上的女强人气场越来越浓。

「那方面呢?」郭泳娴平静问,就像医生问病人一样,我挤挤眼,嬉皮笑脸起来:「只射一两次的话,一晚十次没问题。」

话音未落,郭泳娴怒道:「一晚十次,可你昨晚就不愿意留下来,是不是厌腻我了?」

我暗叫不妙,幸亏脑子转得快,抓起郭泳娴的玉手按到我胸膛,冲动道:「娴姐,你看我的眼神,你摸我的胸口,我李中翰爱你一万年都不厌腻,我只是更关心三位有身孕的,哪会冷落你,如今公司的领导大任都在你身上,平时一定劳累,晚上必定要好好休息,我能折腾你吗。」

郭泳娴脸一红,回头查看四周,见没人看,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这不叫折腾,没弄这事,我反而睡不香。」

我急道:「好好好,现在来一下。」

郭泳娴啐了一口:「去你的,我都穿好衣服,马上就要上班,今天工作满满的,中午公司盘点,下午参加市里的工商会议,晚上央行的领导请金融系统的人吃饭,我得到邀请……」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放下了胸膛上的玉手,郭泳娴扑哧一笑,柔声说:「乖,我上班了,跟我说拜拜。」

我抓住郭泳娴心情好的时机,给了她一个好建议:「大忙人,你放手去干吧,忙不过来的事情交给罗彤,呃……何婷婷以后下午去读书,读行政管理,你高抬贵手,批准了吧。」

郭泳娴何等老练,听我建议完,柔情似水的脸马上冰霜密布:「哼,早知你跟何婷婷不会清清白白,把碗拿回去,我走了。」

大屁股一扭,香风飘动,留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我撸了撸下体,大声喊:「开车小心点啊。」

回答我的是发动机的轰鸣,银黑色硬顶保时捷像一只燕子似的飞驰而去……

我苦笑不已,别以为我的女人很多,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可要想再增加一个,那绝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转身眺望娘娘江,慨叹我为何不生活在吴奶奶那个年代,那时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随意温柔。

突然,绿草地的地平线突然冒出了一个晃动的小黑点,慢悠悠,晃悠悠,黑点越来越大,不鸟,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人,我心中咯噔一下,疾跑下山,朝来人奔去,可以准确地说是一位老人,我越跑越快,已看清了来人,禁不住大声呼喊:「吴奶奶。」

来人停住了,我一路狂奔过去,终于站在吴奶奶的面前,看到她身上的黑色粗布衣服浑身尘土,头发凌乱,我大吃一惊,鼻子顿时发酸,上前扶住了她,她茫然面对着我,颤声问:「是,是李总裁吗?」

我急道:「是我,是我,吴奶奶,你怎么来了?你的眼睛……」话没说完,我眼睛已经湿润,忙扶着吴奶奶就地坐下,她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哎哟,真是巧啊,在这碰上了李总裁,真巧啊,这已是你家附近了么?」

「是的,就我家山脚下,吴奶奶,您看不到东西,怎么来了?」

吴奶奶笑道:「你不来看我,我只能来找你,这片地方我走熟悉了,和往常一样,搭车到路口,一路摸来,我眼睛虽然瞎了,但心不瞎,我能闻着娘娘江的气味儿摸来。」」

我心里愈加难过,面对老人,我实话实说:「吴奶奶,我本来要去看您,半路出了车祸。」

吴奶奶深深一叹,忧心道:「小樊都跟我说了,我全知道了,唉,你真是福大命大,两次车祸都没事,阎王爷不敢收留你,老天要你干大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听说你醒过来了,我真开心啊。」

我难过道:「吴奶奶,您有事给我打个电话,或者让小樊捎个话,我立马去看您,不用您劳累,这大老远的,你的眼睛又不好,万一有什么差错,我怎么对得起小风。」

「小风?小风在哪?」吴奶奶突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我柔声道:「吴奶奶,小樊有没有告诉您,小风找到了?」

「啊!」吴奶奶显然极度惊喜,浑身瑟瑟发抖,几欲把我的手抓疼,沉默了片刻,她两行老泪潸然落下:「呜呜……呜呜……真的吗?他还……还活着么?」

「活着,活得好好的。」我强忍着眼泪,轻抚着吴奶奶的后背,任凭她的老泪纵横,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小风如此惨状,我哪敢说出口。

吴奶奶轻拍我手臂,老脸露出了一道微笑:「那就好,那就好,李总裁,你叫小风今晚回家吃饭,这孩子,真不懂事,跑哪了也不告诉家里,他爹娘都急病了。」

我很平静地撒了个谎:「小风在执行一项国家秘密工作,暂时不能回家,也不能跟家人联系,吴奶奶,请放心,我李中翰绝不会骗你。」

我撒谎本事了得,这话说出口时平静果决,没有丝毫结巴,吴奶奶听不出破绽,老脸愈加笑得甜,手背擦了擦泪水,竟然笑出声来:「原来如此,为国家办事儿,当然要守秘密,呵呵,我今儿真高兴,李总裁,你身体好完了么?」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托吴奶奶的福,很好。」

吴奶奶展颜大笑,露出了几乎没牙齿的牙床,手一抖,惊诧道:「噫,你手中拿什么东西?」

我随口道:「一只碗。」

吴奶奶微皱了一下眉头,鼻子动了两下,问:「什么味,是不是药碗?」

我大赞:「是的,吴奶奶的鼻子真灵。」

吴奶奶的脸色却渐渐凝重,一只布满老茧的左手伸了出来,问:「这药味好怪,给我闻闻好不?」我当然不会拒绝,忙将小碗放在吴奶奶的手中,她抓住药碗放进鼻子边嗅了嗅,又将手指伸进碗里,将未倒干净的药渣末沾起放进嘴里品尝,脸色更加怪异,侧头问道:「李总裁,这药,谁熬给你的?」

「我……我另外一个媳妇,她天天都给我熬药汤。」我讪讪道。

吴奶奶又问:「这药方是谁给的?」

我挠挠头说:「听我媳妇讲,是一个老头。」

吴奶奶又落泪了:「是大阿哥,呜呜……是大阿哥,他还活着吗。」

我莫名其妙,忙问:「吴奶奶,这是什么回事?你闻一下药渣就知道是什么人开的药方子?」

吴奶奶哭了片刻才止住眼泪,模样无限凄凉,心中不忍,拿起衣袖帮吴奶奶擦去眼泪,她哽咽着道:「我是什么人,我家祖祖辈辈都是采药人,别说看了,就是闻一闻你这药渣子,我就知道里面有多少味药,这药方子,是宫廷秘方加了另外三味药,有鹿茸,牵牛草,海胆石。」

我大为惊奇,接着问:「吴奶奶,我吃这药会有什么效果?」

吴奶奶思索了一会,道:「这药补身子,很烈,大补,固阳,你媳妇一定是想跟你过夫妻生活了。这药方子原本就是皇帝用的秘方,有几味药已经很难寻到了,没想大阿哥还保留着,这一副药的价格极昂贵,寻常人别说天天喝,就是喝一次也喝不起,不过,大阿哥另外添加的三味药有点古怪,这鹿茸,牵牛草不稀罕,这海胆石可是万年珊瑚王里的结石儿,贵重着呢,有极大的固阳作用,海胆石性极凉,估计是我大阿哥想平衡大补药的烈性,好聪明的大阿哥。」

我愈加好奇:「吴奶奶,这个大阿哥是谁?」

吴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儿子,年纪比我还大三岁,他生性懒散,不喜欢上班,药厂招工那会,我堂叔逼他去进厂子,哪知我大阿哥连夜就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后来回来过,待没多长时间又走,最近见着他是三十年前了,他将他爹的坟迁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唉!」

叹了一口气,吴奶奶接着急问:「李总裁,能……能带我去见他么?」

原来大阿哥是吴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妇约好时间,地点,我去接吴奶奶一起去看他。」

吴奶奶欣喜不已:「谢谢李总裁。」

我见江边风大,又见吴奶奶一身邋遢,心想着先让她到寿仙居里洗个澡休息,于是蹲下,背对着吴奶奶的双膝间,道:「吴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上去,到我家里坐坐。」

哪知吴奶奶连连摆手,死活不愿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五福香堂,能在这跟李总裁说说话就很荣幸,李总裁啊,你昏迷的时候,我每隔半月都会来这里一趟,远远地看着五福香堂,那时候眼睛没瞎,我见房子建得好漂亮,好气派,有点像皇宫,现在终于建成了,我好高兴,呵呵。」

我大声道:「吴奶奶,我带您医治眼睛,花多少钱都没问题。」

吴奶奶摇头笑道:「谢过李总裁,我都这么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费事了,将来我死了,心里没什么牵挂的,只求李总裁关照一下小风。」

「我一定会,我会把小风当成我的兄弟一样看待,吴奶奶,您长命百岁,多吃娘娘鱼,我的孩子快生了,这可少不得吴奶奶的祝福。」我知道吴奶奶的身体本来一直不错,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风突然失踪才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打击,万念俱灰时很容易丧失生活意志,这会小风找回,我也苏醒,我就要想办法重振老人的信心,小孩无疑是最引起老人兴奋的东西。

果然,吴奶奶听我这么说,兴奋猛点头:「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赖脸地活下去,要等李总裁的孩子生下来。」

我哈哈大笑,与吴奶奶热烈攀谈起来,正说到结婚的事情,严笛忽然飞奔而来:「中翰……摄影师来了,快上去拍照。」她第一次见到吴奶奶,未免意外:「噫,老奶奶是谁?」

吴奶奶呵呵直笑,我严肃道:「严笛,等会送这位吴奶奶到第一人民医院,找陶陶护士长,让她安排吴奶奶住院,住特护病房,请最好的眼科大夫给吴奶奶治眼睛,无论花多少钱。」

严笛微微惊诧,吴奶奶急摇手:「李总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吴奶奶的双手,语气充满了真挚:「吴奶奶,这次我可不听您的,您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风当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疗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为我哭瞎的,您不让我尽一份心意,我一辈子过意不去。」这话既是对吴奶奶说,也是告诉严笛我与吴奶奶的关系。

吴奶奶一听,嗫嚅半天才说:「那,那我回家拿点衣服。」

我笑道:「吴奶奶,你别操心了,衣服不需要拿,进了医院要穿医院的衣服,里面全天开着暖气,不用担心挨冷,我会安排我公司的员工接小风的爸爸妈妈去医院,您就安心治疗眼睛。」

吴奶奶难为情道:「这多不好意思。」

我朝严笛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大步上前,干净利落地将吴奶奶拉上后背:「奶奶,搂紧我。」

吴奶奶想拒绝已来不及,严迪的身手仅次于姨妈,背个老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吴奶奶大赞:「这姑娘真有劲,叫严笛是吧。」

我朝严笛挤挤眼,笑道:「不错,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类似于皇宫里的大内总管,她也是我媳妇。」

严笛听了,一抹红云飘上脸颊,吴奶奶却大吃一惊:「什么?这使不得,使不得,李总裁,快让你媳妇放我下来……」

「哈哈。」我大笑,赶紧催促严笛送吴奶奶去医院。

◇◇◇◇◇◇◇◇◇◇◇◇◇◇◇◇拍结婚照本来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没想到成了美娇娘们的节日,刚拍完结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娇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摄影师拍风光照,碧云山庄景色宜人,风光秀丽,碧云山庄里每一幢别墅都极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灯小径,草坪围栏,都别具匠心,美轮美奂。

可以说碧云山庄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处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刚进驻碧云山庄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浓烈,恨不得在每个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庄里除了郭泳娴,章言言,严笛三人外出,其余的人全待在山庄里没有出去,这会就算轮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摄影师手忙脚乱,叫苦不迭,不过,看在有丰厚报酬以及一个个美人抢眼的份上,三位摄影师倒也任劳任怨,任凭美娇娘的使唤。

我无聊之极,本想早早离开山庄,又怕山庄只剩下姨妈一个人难兼顾照看美娇娘,等到周支农赶来山庄,我才放心驾车离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周支农告诉我赵红玉已坐最早的国际航班离开,同行的竟然还有黄雅千。我不胜伤感,值得安慰的是赵红玉收下了那五百万支票。

女人拿了男人的东西就意味着这个女人至少会一直惦记着你,不管是恶意还是善意,不管是怀念还是讨厌。

何芙拿了我七亿,她会惦记我么?我坏笑,悄悄地喷上了男士香水。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鲫,一辆水银灰宝马750i横停在路口,几乎把路口给堵住,很多人不满,路人不满,附近的居民小贩更不满,但没有敢碰一下车子,因为我的车牌是红色的武警车牌,这种车牌象征着权利。

「你不该把车停在路口。」柏彦婷双臂撑着窗沿,透过窗玻璃遥望着我的宝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轻轻扭动着屁股,丰满肥大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一道明显的掌印,这是刚刚拍下的掌印,我多么残忍,竟然对这么美丽的屁股下狠手,我还凶狠地将黝黑狰狞的大肉棒捅进一口洁白得晶莹剔透的阴户中,裂缝被刺破,唇瓣殷红,分泌很充分。

我故意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到一双饱满浑圆的大奶子上,我一搓着大奶子,一边抽动:「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拥挤,我只能把车停在那里,我以为柏阿姨有很多东西要搬走,车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彦婷夹了夹双腿又分开,紧窄的蜜穴深处正有规律地吮吸着大龟头:「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搬走,这里的每一件物事都让我记忆起悲惨的命运,你不是带走我,而是带我脱离苦海,我昨天就说过,我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可你对这里仍然有感情。」我亲吻柏彦婷雪肩,年过五十了,她身体没有一丝臃肿,只是细腻的肌肤少了点肤色,这是营养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怜惜,抽插的大肉棒变得温柔起来,甚至把整根大肉棒静静地停留在蜜穴里,让柏彦婷感受我的强大,也让她喘口气说说话,她嘴上说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浓浓的留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柏彦婷幽幽轻叹,伸手将窗帘拉合过来,五搂的窗户并不高,楼下的行人只要抬头,就一定看见她的裸体,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做爱。

我粗鲁地再次将窗帘扯开,滚烫的大肉棒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下一下的捶打浑厚有劲,发出噗噗声:「老实告诉我,这只邪恶又美丽的白虎煞有多少男人干过?」

「加上何铁军,一共四人,他们都死了。」柏彦婷在颤抖,细腻的肌肤有了血色,蜜穴的分泌在加速,很多白垢,粉红的淫肉还能翻卷,这是阴道紧窄的缘故。

我在冷笑,使劲地捶打这只邪恶的白虎煞:「我是第五个,我不怕死。」

柏彦婷吃吃娇笑,仰起上身,耸动肥臀:「不怕死的男人最令女人着迷,我喜欢霸道又喷香水的男人,何铁军就很霸道,但他从不喷香水。」

「你这样说,我很吃醋。」

柏彦婷不笑了,她柔柔地背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他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吃一个死人的醋,现在你是世界上唯一占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克星,青龙白虎不是谣传,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中翰,答应我,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杀了我。」

血液一下子冲进我大脑,我密集地撞击柏彦婷的屁股:「我爱上了你,白虎对青龙有致命的吸引力,怎么舍得杀你,要死我们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声问:「喜欢我这样干你么?」

「喜欢。」

「舒服吗?」

「很舒服。」

……

……

路口的修鞋匠姓谭,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谭师傅,柏彦婷告诉我,这个谭师傅不仅是修鞋匠,还是柏彦婷所住那房子的房东,这大大出乎我意外。

「谭师傅,我要告辞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记得去拿,屋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愿意用就用,不愿意用就扔。」柏彦婷平静地将一条钥匙放在谭师傅面前的织补机旁。

谭师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抬头看向柏彦婷,一瞬间他的眼睛就模糊了,我这才知道这个谭师傅整整二十年没有要过柏彦婷一分钱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来看看,就算你不喜欢这里的人,也可以偶尔回来尝尝这里的小吃,我记得你最爱吃邓姐包的粽子。」谭师傅颤抖着站起来,一双邋遢的手紧紧拽住脏兮兮的褪色蓝围裙。

柏彦婷淡淡道:「其实,我不爱吃粽子,粽子有猪肉,我不吃肉,我只是闷得慌,想找人说说话,所以才借故说邓姐的粽子好吃。」

谭师傅显然吃惊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彦婷说不话来,柏彦婷微微一笑,柔声道:「邓姐人不错,跟你很般配,又是单身,你主动点,把邓姐娶了,我房间里有很多衣裳,邓姐都喜欢,我房间的布置,邓姐也喜欢,不如就拿来做新房。」

谭师傅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晚上就去跟邓姐说说,她愿意,我明儿就娶了她,用你那间房子……做新房。」

柏彦婷笑得格外的灿烂,鱼尾纹爬上她的眼角:「我祝福你们,再见了谭师傅,替我跟邓姐问声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会怪我不辞而别。」

「再见,彦婷。」谭师傅的眼泪落了下来,看得出他是多么喜欢柏彦婷,但人与人之间不仅讲缘,还要讲份,有缘无份甚至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凭良心说,谭师傅连替柏彦婷补鞋都是荣幸了,虽然柏彦婷克夫邪气,但她骨子里就是一只凤鸟,一只遭到厄运的凤鸟,凤鸟的命运再差,也比麻雀,鸬鹚高贵得多。

我殷勤地为柏彦婷拉开车门,谭师傅结结巴巴地恭维道:「彦婷,这小伙子是你女婿吧,真不错。」眼光看向我,已没有了第一次见我时的那种拒人千里,我朝谭师傅微笑,他感动了我。

柏彦婷钻进车里,摇下车窗,微微扬声道:「他是我男人。」

我吓了一大跳,真担心这位谭师傅抓起割鞋用的锉刀跟我拼命,幸好他没这个胆量,老实人都是安守本分,换成我,二十前就霸占了柏彦婷,管她什么白虎黑虎,上了再说,不是有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别墅区并不算远,何况我走环城快道,二十分钟疾驰,我来到了郭泳娴与王怡曾经住过的天苑别墅。柏彦婷很平静地跟随在我身后,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异样,就像跟随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样。

我心意已决,用天苑别墅藏住柏彦婷,用藏「娇‘来形容都不为过,在我心中,柏彦婷是我的女人胜过是何芙的母亲,可城东的地段太偏远了些,幸亏王怡的车子在,就不知柏彦婷会不会开车。

在别墅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我找到了两把钥匙,一把是房门钥匙,一把是车库钥匙,打开车库,一辆几乎崭新的银灰色奥迪静静地停放着,我在想,这辆奥迪最适合柏彦婷不过了。

「柏阿姨,你会开车吗?」我笑眯眯地看着柏彦婷。

「嗯。」柏彦婷像只小鸟般温顺。

「对这里的环境满意吗?」关上车库,我牵起了柏彦婷的冰凉小手,手很滑,不像五十岁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嗯。」柏彦婷腼腆地颔首,与我手拉手来到别墅门前,打开门,我将屋子的暖气全打开,殷勤地为柏彦婷脱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领上二楼,逐一参观二楼的各个房间,又将暖气一一开启,冰凉的小手有了暖意,我发现柏彦婷一直在看着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处清净,我担心柏阿姨不习惯。」来到主卧,我拉开了窗帘,柏彦婷依偎过来,柔柔道:「习惯。」

我笑道:「柏阿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尽管提出来。」

柏彦婷幽幽道:「我没有不满意,别人有。」

我一愣,问:「谁?」

柏彦婷踱离我身边,黑色高跟长靴轻轻地敲着木地板,走到床边,屁股落坐在床上,身子一摇一晃着朝我抛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满意,你带走了他们的幻想。」

我猛点头:「他们一定对我恨之入骨。」

柏彦婷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千万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么都没有了,无路可退。」

我走过去,扑通跪下来,抓两只已变温暖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一口,信誓旦旦道:「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柏彦婷脸红如霞,玉指轻轻抚弄我嘴唇,我张开嘴,喊住手指,温柔地吮吸,她深情道:「你让我有了做女人的尊严……你让我有了被宠爱的感觉……你还让我有了做爱的乐趣。」

我猛地站起来,冲动道:「那我们再做。」

柏彦婷仰起脖子,娇羞着颔首,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是那么自然,她的腰是那么柔软,这证明我们都彼此喜欢对方,我们之间没有年代的隔阂。我丰神俊朗,她风情万种,我只用一个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红的嘴唇,我吮吸她的唾液,一起缓缓倒在柔软的床上,喷有香水的身体压住同样飘香的娇躯。

「唔唔……」

热吻留余香,我顾不上满脸的余香,发疯般地为柏彦婷剥去毛衣,长靴,她平静地打量四周,小声问:「这里曾经有女人住过,是你的女人吧。」

「对,她叫王怡,快生了。」我老实回答,对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故的女人,坦诚比甜言蜜语更有杀伤力,我扔掉脱下的衣服,掰开两条柔软玉腿,俯下去,将雪白得有些晶莹的肉穴含在了嘴里,腥臊清扬,黏滑可口,她的私处与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嗯,你要结婚了,阿姨恭喜你。」柏彦婷还能镇静,我在咬她的阴唇了,她还能无动于衷,可我发现她在颤抖,她的隐忍到了极限,随时会爆发,我爬上了她的肉体,吻她的乳房,摩擦她的私处。

「帮我生一个?」我问得很邪恶。

柏彦婷笑得风情万种,嗔道:「等我的孩子长大,我都七十岁了,不过,你敢射进来,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为然,轻柔指间中的褐红色乳头:「我以后会经常射进去,我要看看海龙王与白虎煞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柏彦婷吃吃笑问:「你就不怕小芙生气?」

「你是她妈妈,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握住大肉棒,将大龟头轻轻摩擦穴口,试着插一点进去又拔出来,逗得柏彦婷满脸涨红,她迷离了,媚眼如丝,微微张开双腿夹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声音催促:「插进来呀。」

我狠狠地捅进去,疯狂地抽插,柏彦婷弓起身子,搂紧我,拼命地迎合,四溅的淫水滴在王怡曾经睡过的大床上,床单是龙凤图案,似乎在暗示我与柏彦婷龙飞凤舞,缠绵比翼,她的肌肤越来越粉红,迷人的鱼尾纹里渗出了泪水,是幸福的泪水么,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妈爱你。」

「滴滴滴滴……」

非常时期,我的手机响个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彦婷第一次高潮来临,准确地说是第四次高潮到来,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里,我就满足了她的三次,把她的双腿举起,我还能看见她的臀肉上的红印未完全消失,我腾出一只手来,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哟。」柏彦婷娇吟,风情地扭动软腰,如丝的媚眼看着我问:「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将她两条腿反折,压弯至胸前,很淫靡的姿势,坏笑着反问道:「接电话就要停下来,阿姨愿意停下来?」

柏彦婷赶紧闭目不语,我真的停了下来,她蓦然睁开眼,嗔道:「不愿意停,不愿意停,继续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头,我刚吮上粉红的舌尖,电话的铃声又想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在来……」

嗯?不是我的手机铃声,但这个手机铃声我曾经用过,是一首小君唯一能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彦婷的手包,这是一只黑颜色,款式很复古,暮气沉沉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机响啦。」柏彦婷娇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双腿,一边抽送,一边吻弄她的大乳房:「我喜欢这首歌。」

柏彦婷吃吃娇笑,笑完,用柔柔的声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给你听……嗯嗯嗯……现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电话的人不多。」

我看着柏彦婷的眼眸,读懂了她话中的含义: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我很识趣,双臂潜入她的玉背,将她的身体托起:「好吧,抱着我脖子,我可不愿意离开阿姨的身体。」

柏彦婷一听,羞涩而默契地张开双臂,如八爪鱼般将我的脖子勾紧,随着我缓缓站起而缠住我身体,湿润的蜜穴深深含住大肉棒,子宫口不停吮揉我的大龟头,我暗暗打了激灵,心想:真要射进去吗,真要这个五十岁的女人为我生孩子吗?

下了床,柏彦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边朝黑色手包走去,一边抽顶,下坠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尽没,我并不惧怕柏彦婷的娇躯重量,我力大无穷,我只想征服这个命中贵人的母亲,对于柏彦婷,我有很强烈地凌虐倾向,所以我表面很温情,实则很粗鲁,大肉棒粗鲁地摩擦穴洞,柏彦婷尖叫着:「嗯嗯嗯……顶住了,中翰,你的东西好长。」

「啪啪啪……」

我的猛烈抽插令柏彦婷不知所措,与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愿意放她下来,铃声一直在响,我一直在抽,电话铃声停了,我的抽插才停歇,笑问:「舒服吗,你以前的男人会用这个姿势吗?」

柏彦婷满脸潮红,竟不敢看我,我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包拿起,柏彦婷接过,飘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开手包口,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好像手包里有什么秘密似的,她将手机回拨电话,小声叮嘱我:「中翰,等会接电话,你千万别动。」

我沉声道:「打开免提扬声,我要听听是谁。」

柏彦婷愣了愣,柔柔一叹:「小心眼,我真没别的男人。」细长的手指一拨弄,真的打开了手机的喇叭功能,我促狭一笑,抱着柏彦婷回到了床上,刚一放下她,那手机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倾听着柏彦婷与人通话:「喂,小芙啊。」

「妈,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这是何芙的声音,我大吃一惊,原来刚才是她打来电话,我赶紧竖耳倾听。

柏彦婷见我紧张兮兮,忍不住掩嘴窃笑,蓦然想起正在通电话,她急忙对着手机说:「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别过延平西路,妈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的惊叫:「他真的接妈走了,去哪,在哪住?」

我兴奋之极,大肉棒感觉到肉穴在急剧收缩,全身麻痒,我想起不能任凭白虎穴静静吮吸大龟头,否则要射出来,赶紧拼命抽动,柏彦婷左右为难,焦急不堪,我俯到她的耳边,小声告诉了她身处的地方,她喘了几下,艰难回答何芙:「在……在天苑别墅,嗯嗯……」

「已经住进去了?」何芙问。

「嗯嗯嗯……」柏彦婷仓促回应。

「中翰呢?」何芙又问。

我暗暗好笑,担心露出破绽,把抽插缓了缓,柏彦婷气恼地瞪了我一眼,喘息道:「喔,他……他刚离开。」

「妈,你在做什么?」何芙是什么人,一个高级干探,她是何等敏锐,几句通话后就察觉出不对劲。我凌虐的心情大盛,咬咬牙,再次抽动大肉棒,我倒要看看柏彦婷的如何应付何芙,密集的抽插还带响起噗噗声。

柏彦婷艰难地对着手机说道:「搬,搬东西呀……嗯嗯嗯……」

何芙又是尖叫:「你怎能搬重东西,你放着,你放着,等会找人去搬。」

果然是母女连心,何芙很关心自己的母亲,我促狭地搓揉起两只大奶子,用力地搓,用力地抽送,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表情既恼怒又舒服,嘴上不停呻吟:「喔……喔,嗯嗯嗯……」

何芙沉声问:「妈,你旁边有人?」

柏彦婷见我愈战愈勇,无奈之下慌不择言:「喔,是的,嗯嗯嗯……」

「是什么人?」何芙语气很急。

我低头,猛咬一口乳头,柏彦婷蓦然尖叫:「是搬运工人呀。」

何芙松了一口气:「有搬运工人就行,你让他们搬就是。」

「嗯嗯嗯,搬运工人忙不过来,啊……」柏彦婷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叫得更尖锐,只因我突然停顿下来,柏彦婷痛苦地看着我,摇摇头,示意我别停,她的下体缓缓而动,笨拙地吞吐大肉棒,我得意洋洋,不忍心见她难受,眨眼间,又虎虎生风,劲力十足,柏彦婷紧咬嘴唇,极力不发出声音,身下一耸一动迎合我,媚眼再次如丝。

「妈,你怎么了?你叫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追问。

「搬运工人不小心……喔,小芙,妈不跟你说了,等会打回给你。」柏彦婷受不了,她浑身颤抖,下体痉挛,黏液大量涌出,我将大肉棒一插到底,大龟头顶住子宫口狠狠地碾磨,柏彦婷张大了嘴巴,痉挛更甚。

何芙怒喝一声:「妈,是不是搬运工人对你动手动脚?」

「嗯……」柏彦婷已经迷离,张大的嘴巴正大口大口地喘着,忙乱中,她挂断电话,我最后听到何芙的一句话:「我马上过去,天苑别墅具体什么地方……」

扔掉手机,柏彦婷闪电般抱紧我,大声娇嗔:「讨厌啊,你怎么能这样,会被小芙发现的,嗯嗯嗯……」

可恶的电话又响起,不用猜,肯定是何芙,可我与与柏彦婷在接吻,我含住了她的舌头,大肉棒猛烈抽击,柏彦婷急促地呜咽,浑浊的鼻息喷了我一脸,我松开她的嘴巴,静静地看着她高潮。

女人的高潮要多美丽有多美丽,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征服与满足交织着我的情感,我没有道德,欲望与邪恶在灵魂里占据绝对优势,但理智尚存,我没有射进去,尽管我很想射,但我不能不考虑到何芙,而且让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怀孕是多么无耻的一件事。

我悄悄拔出了大肉棒,躺倒在柏彦婷的身边,她柔柔地提醒我接电话了。

「滴滴滴滴……」

手机还在响,这次完全不同,是我的手机铃声。我侧躺下来,凝视身边的女人,成熟的肉体散发着无可匹敌的魅力。她的肌肤像绸缎一样美。

「接电话。」柏彦婷突然移动娇躯,像蛇似的缠上我身体,玉手一抄,将大肉棒握在手中,「滋」一声,吞入了大肉棒,没有射精,大肉棒仍然粗硬,结果满满插进深处,娇躯嘤咛倒下,丰满肥硕的大奶子压在了我的胸膛,秀发飘散,她柔柔地说道:「快抱我去接电话。」

我弯身而起,让柏彦婷坐在我怀中,胸膛一边挤压摩擦她的奶子,一边笑道:「小芙过来了,我们要快……」

柏彦婷不依,风情万种地摇动娇躯,吞吐着大肉棒:「我不怕,你怕什么,快接电话。」

我忽然明白这个美丽的熟妇有强烈的报复心理,她希望我一边做爱,一边接电话,这次是接我的电话,危险在我这边,麻烦我来承担,很刺激,很危险。我不能拒绝,因为这个游戏是我发起,我必须遵守这种默契间的游戏规则,我如果拒绝,那么柏彦婷肯定会觉得我无趣,甚至对我反感。

同样,我对柏彦婷的大胆感到莫名的兴奋,我喜欢野性的女人,更喜欢有野性的熟女,比如姨妈……

我想到了姨妈,我从柏彦婷身上找到姨妈的影子,她们之间有很多像似处,叛逆、野性、坚强,还有神秘,这种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的威士忌,干烈,醇和,回味无穷。

「开免提。」柏彦婷柔柔地提醒我。我硬了,硬得厉害,射精的欲望是如此强烈。

回到床上,我依然让柏彦婷坐在我怀里,她侧着耳朵倾听我是跟谁说话,那模样就像戴辛妮怀疑我有外遇一样。我暗暗好笑,接通电话:「妈,有事么,刚才开车,没听见电话响。」

手机里传出了姨妈的声音:「你快点回去,周支农回他家了,我出来办点事,等会还要过天苑别墅那边拿东西,家里就严笛看着三个摄影师,我心里不踏实。」

我大吃一惊,真是巧不巧,姨妈竟然要来天苑别墅,我看了看一脸诡异的柏彦婷,急问姨妈拿什么东西,姨妈道:「就是你跟辛妮的结婚证书,我一直放在泳娴这边,王怡大着肚子,泳娴忙着工作,我不来拿谁来拿?」

「我帮你拿。」我不假思索。

姨妈道:「不用,你尽早回去吧,我都快到天苑别墅了,辛妮这车好棒,又快又稳,叫什么车来着?」

我顿时头皮发麻,姨妈不仅仅要看来天苑别墅,还快到了,任凭我经历了大风大浪也不禁心惊肉跳,匆忙道:「保时捷,妈喜欢,我给你买一辆,挂了啊。」

姨妈沉默了十几秒,突然问:「你旁边是谁?」

我又是大吃一惊,难道姨妈有千里里?柏彦婷抿嘴媚笑,轻轻地耸动身体,丰满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那挺翘的乳头轻轻地刮着我的胸膛,我下意识握住奶子,反问道:「妈怎么知道我旁边有人?」

手机里传来一声呵斥:「我是你妈。」

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心虚,姨妈一直在我心目高高在上,她的话最有份量,我因为心虚而沉默,只沉默几秒钟,我就知道必须承认了,这几秒的沉默已经是默认,我不敢骗姨妈,说不准我刚走出这家门就碰上姨妈,到时候更是百口难辨,与其有被撞破的危险,不如先承认,我用乞怜的目光看向柏彦婷,递上手机,柏彦婷在坏笑,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犹豫了片刻,她毅然接过为的手机。

「中翰的妈妈,你好,我是何芙的妈妈。」柏彦婷很淡然,一丝慌乱都没有,甚至还能微微耸动身体,吞吐大肉棒,天啊,我冲动得真想疯狂地抽插。

「哦,你好你好……」姨妈大感意外。

柏彦婷一声娇笑:「李中翰说,如果我不跟你说两句话,你就会杀了他。」

姨妈笑骂:「他胡说八道,何芙妈妈别听他瞎说,我要好好收拾这个李中翰。」

柏彦婷紧接道:「我们也在天苑别墅,刚到不久,何芙正赶过来呢。」

我一听,心口砰砰直跳,柏彦婷却朝我猛眨眼,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拿着手机,缓缓耸动着,不时低头查看肉穴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的白虎煞晶莹得有些发亮,一股妖异逐渐弥漫。

姨妈惊喜道:「哎呀,你们等等我,我十分钟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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