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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煎糊了鸡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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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秋家姐妹家,唐依琳家,在源景花园里,秋家姐妹的家正好处在三家中间。有时候身在一家,心里却挂念另外两家,可惜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甚至过家门不入,这种感觉委实令我难受,更坚定了我建造好碧云山庄的决心。

吃过晚饭后,秋雨晴硬催我洗澡,我以为她迫不及待了,谁知洗澡完毕秋雨晴命令我躺在沙发上,我颇感奇怪,依言躺倒,心里嘀咕,不知她搞什么鬼,直到秋烟晚手拿寒光闪闪的剃刀出现在我面前,我才豁然明白美女们讨厌我的胡子,秋烟晚说得很直接:邋遢我赶紧承认邋遢,头枕着秋烟晚的大腿,心惊胆战地伸长脖子,准备引颈受戳,反正剃刀在她手中,她爱刮胡子便算了,如果她想割断我脖子……嗯,估计很轻松,只需轻轻一划。

「你是不是担心我割掉你脖子?」

秋烟晚问得很诡异,如果不是见她面如桃花,双眼水汪汪,我绝不会让她在我脖子上晃动锋利的剃刀。

「哈哈,怎么会?」

我干笑两声,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寒意:「你会割掉我的脖子么?」

秋烟晚反问:「你说呢?」

我奇怪了:「女人没有胡子,你为什么有剃刀?」

「你说呢。」

秋烟晚板起脸,目光阴冷,我陡然紧张:「一开始我认为你不会割掉我的脖子,现在……」

「哼,你说呢。」

秋烟晚冷冷地看着,我糊涂了,小声问:「是不是因为处女给我破了,于是对我怀恨在心?」

秋烟晚忽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齿,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剃刀:「你说呢。」

我赶紧闭上眼睛,大声道:「女人做处女时间太长会滋生很严重的生理疾病与心理疾病,我帮了你的大忙,你不知恩图报,反而怀恨在心,唉,苍天无眼啊。」

一旁的秋雨晴嗔道:「中翰,这次我可要帮烟晚了,她不是怪你破了她的处女,而是在这过程中,你很粗暴,很过份。」

我睁开眼,眼带泪花:「烟晚,我错了,本想让你割掉我的脖子解恨,可惜雨晴有身孕了,你总不能让你的外甥出世后见到一个没有脖子的父亲吧。」

秋雨晴「扑哧」一笑:「割掉了你脖子,孩子还能见到你吗,满嘴的油腔滑调,烟晚,别心软,割了。」

秋烟晚目光如丝,吐气如兰,我可怜兮兮道:「烟晚姐,手下留情。」

可惜,关键时刻无论我如何眨眼睛,眼泪就是不滴下来。

灯光下,剃刀寒光逼人。

啊……

我不得不承认秋烟晚与秋雨晴是专家,只不过,一个按摩捏腿的专家,一个是刮胡子的专家。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错,拿捏精准,弄得我全身酥软。秋烟晚则刀走龙蛇,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飞舞,吓得我连看都不敢看,脖子触及冰冷刀锋的一瞬间,我全身毛骨悚然,幸好秋烟晚同样拿捏精准,锋利的刀口滑过后,我竟然全身酥麻惬意,仿佛剃掉了身上多余的累赘。

最后一刀完结,温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脸颊,我这才睁开眼,脑子也活动起来: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可女人会使用剃刀就很少听说,难道秋烟晚以前曾经帮何铁军刮过胡子?我心有此念,嘴上随即旁敲侧击:「烟晚姐,你经常用剃刀?」

秋烟晚何等敏锐,听我这么一问,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与秋雨晴一起,吃吃笑起来。我大感尴尬,暗骂自己小气,小心眼。

瞧着秋烟晚娇笑时妩媚动人,玉容天颜,我春心大动,忍不住嬉皮笑脸道:「有个笑话,说一个男子用一把女子用过的刮胡刀刮胡子,结果一个月后,这男子开始连续吐血,吐够七天,而且以后每月都如此,男子惊恐,就去看医生,医生检查后没发现任何不妥,男子左思右想,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刮胡刀上,因为那女子曾经在月事来临时用这把刮胡刀剔过阴毛。」

「哈哈。」

秋家姐妹放声大笑,特别是秋烟晚,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开怀大笑,口水都差点滴落在我脸上,好半天,笑声才慢慢停歇。

秋雨晴笑问:「这个男子不用那把剃胡刀后,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

我回答:「不但继续吐,更糟糕的是,该男子的胡子变得又细又卷,不像胡子,不像头发,倒像阴毛。」

「啊哈哈。」

两个美女又一次大笑,简直天地失色,这次秋烟晚连口水都笑出来,垂直而下洒了我一脸,不过,美人的口水自是宝物,多多益善。

正开心,突觉寒光一闪,蓦然想起秋烟晚的手中还握着剃刀,我心头发怵,急忙提醒:「所以,我很担心你这把剔刀……」

秋烟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放心啦,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吐血,胡子也不会变得细卷,只是……只是……哈哈。」

我大为疑惑:「只是什么?」

秋烟晚大笑:「雨晴喜欢刮腋毛,所以你以后会天天闻到狐臭……哈哈。」

我瞪着秋雨晴问:「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边笑边走来,抬起手臂,将腋窝送到我鼻尖,骚骚道:「有一点啦,你闻闻。」

我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正好舔中光洁的腋窝,果然半根腋毛都没有,唯独有一丝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闪开,搓着腋下道:「告诉你喔,烟晚的确用这把剃刀剔过阴毛。」

「雨晴。」

秋烟晚一声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兴奋中,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前段时间严笛身上有伤,不方便洗澡,担心毛多藏细菌会感染伤口,烟晚遵医嘱,将严笛的阴毛都剃光光,用的就是这把剃刀,哈哈。」

我板起脸,严肃道:「秋烟晚,我现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与秋雨晴做爱时,就是身下这张布艺沙发,当时围观者是秋烟晚,可这一次发生变化,我惩罚性地插入秋烟晚身体时,旁观者却是秋雨晴。

「喔,轻点呀。」

秋烟晚柔柔地呼叫,张开的双腿不停抖动,我逐渐深入,看着这位才破瓜不久的少妇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兴奋。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我搜寻秋烟晚的小嘴,可她左右闪躲,不愿意接吻,这更增添了我对她凌虐的兴致,小腹收束,大肉棒全力插入,直达根部,不等张开小嘴的秋烟晚叫出来,我闪电般拔出再插入,每次间隔一秒,却劲力十足。

二十多下后,秋烟晚能叫出声音了:「我气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你慢点,烟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让我亲嘴,很可恶,她拿剃过阴毛的剃刀给我剔胡子,更是大大的可恶,我要惩罚她。」

「扑哧。」

秋烟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气:「还能笑出来,可见惩罚的力度不够。」

雨点般的匀速一直不间断地冲击犹嫩的肉穴,没有开垦过的荒芜依然保留处女的青涩,任我怎么耕犁也不见湿润,可我依然没有慢下来,秋烟晚揪住我头发,大声哀求:「够了,够了,啊啊啊……」

我将舌头伸出去:「亲我舌头。」秋烟晚很不情愿地送上红唇,碰了一下的舌头,我狂吻而下,撬开了红唇,席卷小嘴里的一切。

「嗯嗯嗯。」

啪啪啪……

威势不减,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殷红如血的下体,蓬乱的毛草中,那一抹殷红娇艳欲滴,我伸手揉了揉阴唇,厉声道:「叫老公,快叫。」

「老公。」

秋烟晚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支大熟虾,我拧头看向秋雨晴,见她咬着嘴唇,眉目含春,凌虐之心顿时大盛,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边:「雨晴,你也叫。」

「哎哟,弄疼我了,又不是没叫过,老公,老公,老公。」

秋雨晴脆声呼喊,似怒又嗔,娇憨可人,如果说到做爱,我很喜欢秋雨晴,每每都有强暴她的心思。

秋烟晚似乎适应了我的粗暴,红肿的肉穴里有了分泌,我继续密集狂抽:「喜欢吗。」

秋烟晚呻吟道:「不,啊啊啊,你轻点。」

我大吼:「我就是这样粗鲁,你最好放下架子,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不会后悔被我破了身子。」

秋烟晚柔声道:「我没说后悔呀。」

「可你的心很不情愿,嘿嘿,现在有感觉了吧。」

我慢了下来,轻轻研磨红肿的肉穴,从里到外都研磨,爱液越来越多,秋烟晚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我闪电般拔起大肉棒,奋力插入。

「啊。」

秋烟晚一声尖叫,浑身哆嗦,至于完美不完美,舒服不舒服就只有秋烟晚自己知道了。

「雨晴,我想舔舔你的腋窝。」缓缓拔出大肉棒,我意外发现上面有淡淡的血迹。

秋雨晴搓了搓腋窝,吃吃娇笑:「我不想让严笛看,到我房间去。」……

天空刚微微鱼肚白,我就摸到了泳池边,不敢跳跃而入,生怕惊醒了熟睡的秋家姐妹。深秋的早晨凉意逼人,刚潜入水中就冷得我直打寒战,几个来回后,我适应了池水温度,全身舒展开来,无论仰泳,狗刨,都还得心应手,唯一遗憾的是,仰泳的时候,裤裆那大东西浮露在水面东倒西歪,没有泳裤,我只能裸泳。

「起得够早的,昨晚不累吗?」

很意外,打着呵欠,身穿普通睡衣的严笛也来到了泳池边,仿佛刚睡醒。

我趴在池壁上嬉笑:「再加多一个也不累。」严笛腻声道:「这话让雨晴听到了,你就知道错。」「我不怕雨晴,怕烟晚。」「不像。」严笛摇头晃脑,伸展身体,似乎在搔首弄姿,我暗暗好笑,故意大胆挑逗她:「昨晚,你一直在偷看我跟烟晚做爱,所以你认为我敢对烟晚粗鲁,就一定不怕她。」

严笛双手掩脸,难为情道:「我确实是这样认为。」

「这不能怪你。」

我坏笑:「只有体会过情爱,经历过做爱之后,你就明白我为什么怕烟晚而不怕雨晴。」

严笛更难为情,眼睛不时朝屋里望去,我继续调戏:「其实,做爱很简单,你只要把腿张开,让像我这样的东西插进去,就完成了。」

说着,我朝严笛展示男性的雄伟,撸动坚硬的巨物。

严笛咬咬牙:「就这么简单?」

我奸笑道:「就这么简单。」

严笛想了想,说:「我也想学学。」

我猛点头:「我可以教你。」

严笛问:「第一步怎么做。」

我色迷迷道:「先脱掉睡衣。」

严笛朝我抛了个媚眼,腻声说:「不如你来帮我脱?」

「我又不是笨蛋,只怕我刚碰你的睡衣,就有人拿着一把剃刀冲出来,割掉我的命根子。」

说完,我哈哈大笑,也不怕吵了熟睡的美人。

严笛无奈一声轻叹:「烟晚,我尽力了,我搞不定这个狡猾的家伙。」

话音未落,身穿性感内衣的秋烟晚与秋雨晴从屋里走出来,秋雨晴一脸惺忪,睡意犹浓:「真无聊,这有什么好试探,中翰看不上严笛的,我继续睡了,全身还酸着,你们再吵我,我骂人的。」

说完,屁股一扭,转身走回了屋子。

一旁的秋烟晚尴尬道:「雨晴,你去睡吧,我来给中翰煮早餐。」

严迪朝我飘了一眼,摇了摇头,也走回了屋子。一场试探我的滑稽大戏就此落幕,我哈哈大笑,直笑得秋烟晚脸面无光,我乘机从泳池爬出,光溜溜着身子将秋烟晚抱住:「煮早餐之前,先吃早餐。」

秋烟晚不胜娇羞:「什么……什么早餐?」

「你懂的。」

我坏笑,双手乱摸,下面那家伙也乱顶,顶得秋烟晚全身发软:「不了,我怕耽搁你上班,还是先煮早餐再说吧。」

我握住高耸的地方猛搓:「一边煮,一边吃。」

秋烟晚从本质上来说已经不算养尊处优,她能麻利地煎鸡蛋,烤热狗,冲牛奶,她已经习惯了独立生活,习惯了寂寞,昨夜里,习惯寂寞的秋烟晚第一次与男人同床而卧,她失眠了,所以,我一大早起床她就知道了,故意安排的那出试探戏既幼稚又愚笨,只有热恋中的女人才会做出这种傻事来。

翘着小屁股,双腿笔直,性感的睡衣里比之秋雨晴多了一分丰腴,秋烟晚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都是成熟的女人,可她的感情世界才刚刚开始,她只知道为男人煮早餐,却不知道如饥似渴的男人喜欢在女人煮早餐时突然插入,深深地插入。

「你这样,我会煎糊鸡蛋的……」

火烫的巨物无法令秋烟晚专心,抽插多两下,她已觉得煮早餐与做爱想比,是如此微不足道,即便煎糊了鸡蛋又何妨?秋烟晚双手撑着灶台,第一次尝试着耸动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尝试吞吐大肉棒。

「中翰,我不想这么快怀孕。」秋烟晚呻吟道。

「为什么。」

性感的睡衣半脱,我依然抱着两只高耸的奶子,舔吻雪白的香肩,下体的粗暴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翘臀被撞击得砰砰作响,很快,鸡蛋的焦味弥漫了整个厨房。

「我和雨晴都怀上会很不方便的。」

秋烟晚的美臀越撅越高,她几乎趴在灶台上,我盯着红肿肉穴口上的菊花,笑得很邪恶:「下一次,你再找严笛试探我,我让她也怀上。」

脚步声纷至沓来,秋雨晴与严笛都问同一个问题「什么东西烧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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