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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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了想如果顺子留下大概的安排。“这事你让我再好好想想,我这几天抽空和他聊聊,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就看看能不能安排。”

“谢谢你了哥!”

“没事,一家人那么客气干嘛。”

“对了哥,还有~~”

“还有什么?”

“那个~~”小芳忽然吞吞吐吐起来,“那个昨晚嫂子起夜,正好看见,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一想到这事儿有些想笑,“我知道,她告诉我了。”

“~啊?真的啊!没脸见人了!”

“没事,这有什么呀,你们还年轻呢。”

“哥,我不知道你们城里是怎么看这事的,我看昨晚嫂子被吓了一大跳,说明你们也不是不当回事的,其实我不是这么疯的人,只是、只是他有时候粘人得很,我就~~”

我见她说的有趣就想逗她,“那要是他留在上海,你们一年就见一两次,到时候你想疯都没人陪了。”

“没事,我忍得住。”听了这话我却是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把小芳送去目的地再回家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开门进屋发现家里居然没人,我父母来了几天对小区已经渐渐熟悉了,最初因为陌生产生的畏惧感已经快速消除了,老两口经常会没事去小区散个步,这会儿估计也是散步去了,但是妻子呢?

我边想边向着卧室走去,我们的主卧在装修时专门辟出了两平米左右的面积做了个步入式的衣帽间,算是给极简风格的家里省了个累赘的大衣柜,衣帽间的位置就在卫生间的斜对面,我刚走进衣帽间换衣服就听见了妻子走进房间的声音。

“我刚才好像听见有声音,是不是你哥回来了。”这是妻子在对表弟说话。

我刚想开口却听见表弟说道,“不是吧,我没听见什么动静,嫂子你听错了吧。”

塑料盆轻轻的碰撞声说明妻子刚才可能正在阳台上晾衣服,她习惯晚上洗好衣服晾在阳台的晾衣架上,早上上班前再把经过一晚上半干的衣服晒出去。

“~哦~不过他应该也快回来了。”妻子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表弟的语气带着嬉笑。我忽然打消了让他们知道我已经回来的念头,因为我对他们未知的话题来了兴趣。

“~哎呀~你讨厌~!”妻子突如其来的一声娇嗔吓了我一跳,什么样的话题会让她有如此的反应,我不禁下意识地屏气凝神起来,把身体尽量贴向了墙边。

“~哎呀~嫂子你就跟我说说嘛。”我忽然想起了小芳所说的“粘人得很”

“~唉~我和你哥没有过,你们昨晚那种样子,真的!”我有些恍然,就如同刚才在车上小芳主动捅破,原来他们俩也在说着昨晚那事,其实昨晚她回房间后我们明明也在卫生间做了一次,她显然不想在表弟面前承认。

“那你跟我说说你们最过分的一次是怎么做的?”表弟追问道。

“也没什么过分的,就是~~就是有一次我们出去旅游,在~~在酒店的楼梯间做过一次。”妻子说道后来声音越来越轻。

她说的这件事情不是吹牛,而是真实发生过的,当时结婚没多久,玩得比现在疯,胆子比现在大,受了一部电影的启发,我拉着半推半就的她去到所住酒店的消防通道,找了个来回确认几遍没有摄像头的角落,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裤子就开干了,理论上随时可能暴露的刺激环境让我们两个人都非常紧张,我只记得插入的时候她的蜜穴简直湿透了,要不是我的肉棒及时充当了塞子,我真担心她的淫液会当场沿着大腿根滴落下来。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当我听到楼下似乎有人说着话往上走的时候,我强行扣住她想要逃离的身体,顶着几乎让人腿软的紧张感我抽送了十几下就一泄如注,妻子甚至没来得及擦试一下就慌忙提上了内裤,我们两人装作若无其事往下走了半层楼梯就与来人打了照面。

当两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看向我们的时候,我紧张地心都快跳出来了,充分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贼心虚。

“~嗯~这个也挺刺激的,特别是如果楼梯里还有别人的话就更刺激了。”

“~对!对!对!当时就是这样的,她还不让我走,吓死我了。”妻子的语气中似乎还透着当时的心有余悸。

“~嘿嘿~嫂子,你当时是不是下面水特别多?”

我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表弟居然在妻子面前说话如此直接?我都脑补出妻子闻言恼羞成怒的样子了。

“~唉~就是呀!太紧张刺激了,自己都控制不住。”妻子的回话里居然没有一丝羞怒的意思,仿佛就在谈论一件很平常的事,就算这几天表第几次帮她在婆婆面前解围,她对此心存感激,也不至于两人的距离已经拉近到如此距离了吧。

“那你之后有没有再试过?”

“没有了。”

“可惜了,嫂子你还年轻,应该多经历一些东西,省得以后回想起来会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年轻的时候不够疯狂。”妻子陷入了沉默没有回答,我却心想她最近的经历够疯狂的了,甚至都有些魔幻了,她可能也在心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可是表弟似乎把她的沉默当成了对他话语的认可。

“我说真的嫂子,我看我哥也不是个古板的人,你们完全可以玩的再花一点,对增进你们之间的感情绝对有好处。”妻子嗤笑一声,哗啦啦的水声不停,显然边聊天边洗着衣服,“~诶~对了!”妻子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的助兴的穴位都有哪些啊?”

“~嘿嘿~你有兴趣啊?”想来这个话题是我回来之前两个人就在聊的,可见妻子和表弟之间的关系确实已经拉进了不少。

“你不是说趁着年轻要多做爱做的事吗,哈~哈~~”

“~嗯~~这个说不清楚,要不我给你示范一下?”

“怎么示范?”

“当然是拿你当模特给你演示咯。”

“去你的。”

“我没开玩笑,不是吃你豆腐,只是给你演示,顺便让你体验一下效果。”妻子有些犹豫,“他就快回来了,算了下次吧。”

“我的姐啊!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哪还有什么下次啊?这样吧,趁着我哥还没回来,我抓紧给你演示几个穴位,要是听到他回来了咱们就停,好吗?”妻子还在犹豫。

“你就别犹豫啦,虽说这事清清白白,但他要是在的话我肯定不能和你交流这个。”

“~嗯~你真的学过?肯定不是忽悠我的?”

“真的,我骗你干嘛呀,我这人好交朋友,是个学中医的哥们教我的,可有效了。”

“那…好吧,一听见他回来就停,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知道了吗?”

“~哎!~你就放心吧。”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虽说他们说话语气坦然,也并非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但是妻子煞有介事地强调不能让我知道还是给即将发生的事情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纱。

“那…怎么来?”

“~来!~”表弟走出了卫生间,脚步声向着卧室而去,接下来是妻子跟出来的声音,“躺床上,我们抓紧时间来几个效果强一点的。”声音远了一点,显然两人已经到了卧室。

轻微的吱呀一声传来,显然是妻子听从指示躺到了床上,我悄悄挪到了衣帽间的入口处,像个盯梢的特务一样贴着墙贼头贼脑地向外望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半个床尾,此时只见表弟站在床尾,妻子则躺在床上,膝盖以下整个小腿落入我的眼帘。

“嫂子你翻过来趴着,我教你第一个。”妻子闻言果然乖乖地翻转身体变成趴卧在床上,而表弟也爬上了床,我却看不见他们上半身的动作。

“这个叫膈腧穴,就是这儿和这儿,左右各一个。”

“~哎呀~”妻子一声娇呼。

“这里可以用指压的方式促进血液流通,就像我现在这样,如果你觉得酸痛,也可以用一根手指轻抚这个穴位,这样是不是没那么酸了?”

“~嗯~~”妻子居然发出一声轻吟。

“按摩这里的功效在于可以在你的身体还未进入性爱状态的时候,就慢慢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是很强烈,而是那种淡淡的。”妻子没有接话,仿佛是在默默体会表弟说的那种感觉。

“有点感觉了吗?”表弟轻声问道。

妻子噗嗤一笑,“~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点。”

“~哈哈~那就对了,我怎么会骗你呢,要不~我再给你多按会儿?”表弟的语气很柔,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是不太舒服。

“~好啦~好啦,换一个啦。”妻子的语气居然带着点撒娇。

“~嘿嘿。”表弟的两声嘿笑似乎包含着一些暧昧的信息,“让我想想…有了,你转过来躺下。”妻子丝毫不嫌转来转去麻烦,反而再次非常听话的转了过来仰躺在了床上。

“这里有个穴位叫做居谬。”表弟将妻子的双腿稍稍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然后慢慢躬下身,似乎将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这个穴位在肚脐和胯骨之间,女人这里有一块凸起叫做耻丘,就是在这里,和这里两点之间形成的一条连线上反复按压,不要用力,轻轻地搓揉。”一个在实操,一个在享受,两人之间暂时没有了话语交流,仿佛都沉浸在了各自的领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的耳中似乎听到了妻子有规律的喘息声。

“是不是暖暖的挺舒服的?”表弟轻声问道。

“~嗯~”妻子的回答很简单。

“那我再帮你按会儿。”

“~嗯~”妻子的脚弓渐渐勾了起来,她的身体对表弟的动作起了反应,说实话表弟的方法也许有效,但是我不相信会如此有效,从我这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两个关系不怎么熟络的男女在这种稍显暧昧的气氛下的暧昧互动才是关键,只是我不知道妻子是否也是这么理解。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表弟手上的动作,我能看见的只有两人的四只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表弟的双脚看似不经意地触碰到了妻子的两只脚丫,随着按摩的动作,他的脚趾来回摩擦着妻子的脚掌,轻轻的,妻子没有反应,或者说根本就是很享受这种抚触。

“~啊~~”妻子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明显的呻吟,这次肯定不是幻觉。表弟的动作忽然停住了,似乎对于妻子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

“~行了~行了~停吧!”妻子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主动喊停,可是她却没有坐起身来。表弟轻咳了一声,“反正还有时间,再来一个?”

妻子轻笑一声,“~好啊。”

表弟爬起身,还是跪在妻子的两腿之间,“我教你一个平时可以自己做的吧。”

“~好啊。”

“~来~~”表弟说着再次俯下身体,他的动作让我浮想联翩,我看不见他们的上半身所以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这种对未知的强烈探究欲望让我心痒难搔,浑身难受。

“这里叫乳根穴,不仅对于提升性欲和性快感有效果,而且经常做的话对于女生的乳房保养也有很大的好处。”

“~哎呀~你别碰这里~痒!”妻子说着咯咯笑了起来。

“你别动,不然我找不准穴位,可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啦。”表弟嬉笑着说道。两人的对话就像是在调情,这让我产生了不舒服的感觉。

“~哦哦~我不动。”妻子像是在忍着笑,但是看她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能知道她是在强忍着。

“~哇~嫂子你身材真好,一般的女人这个穴位都被下垂的乳房挡住了,你居然完全没有。”

“~切~你帮很多女人找过这个穴位吗?”

“~哈哈~不是不是,只是学过的人多少知道一些人体。”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见按摩发出的衣料摩擦声,以及淡淡的喘息声。

“~哎呀~”妻子一声几乎轻不可闻的轻呼。

“这样可以增强效果。”表弟同样轻声回应,随即补充道,“~没事的。”房间里再次陷入绝对的寂静,静到我能清楚听到自己的耳鸣声,以及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我们回来啦。”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门口传来我妈的一声呼喊,以及砰的一声关门声。

“婆婆回来了,你快起来啊。”妻子用压抑的嗓音喊道,语气中透着慌乱,仿佛即将被捉奸在床的小媳妇。

表弟麻利的从床上一跃而下,若无其事地朝卧室门外走去,随后妻子也从床上下到地上,她没有出门,而是走回了卫生间,因为怕被她发现,我只是瞄了一眼就立马把头收了回去,就是这么不到一秒的匆匆一瞥,我却看见妻子边走边系着睡衣胸前的纽扣。

这一下让我吃惊不小,听他们的说法乳根穴是在乳房周围,难道这按摩不是隔着衣服,而是…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泛起一股抑制不住的酸意。

表弟和我父母对话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妻子在卫生间待了一会就端着一盆刚洗的衣物走出了卧室,应该是去阳台晾晒了。

我听着门外的动静,父母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是和表弟一起进了他们的房间,我看准时机一下蹿出了衣帽间,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妻子果然背对着我正在晾衣服,而另一边表弟则靠在我父母所在的次卧门口和他们说着话,我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跳到了门口,拉开房门砰的一下又关上了,我这才感觉到我的后背居然已经微湿了。

“我回来了。”我做了个深呼吸,强压着颤抖的声音,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

“老公你回来啦。”妻子嗲嗲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

“~嗯~洗衣服呢?”

“~是啊~洗好了,你也快洗澡吧,一会儿换下来的我再洗一次就行了。”

“没关系,明天再洗吧。”我装着在门口换拖鞋。

“哥你回来啦,麻烦你了。”表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张好看的脸蛋上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这叫什么话,都是应该的,来回也就一个小时,要不是回来那条路红绿灯多了点我还能早一点到家呢。”我边若无其事地说着,边观察着他的神情,也许是他的心理素质太好,也许是他打心里就没觉得刚才和自己的嫂子有什么不妥之处所以问心无愧,我始终无法在他脸上找到哪怕一丝的慌乱。

表弟对我笑了笑,转身走到客厅沙发坐下看起了电视,妻子端着塑料盆,隔着茶几从他面前走过时两人没有眼神的交流。

“我洗好了,你快去洗澡吧。”妻子笑颜如花的对我说道。

相比表弟的老成,妻子还是嫩了点,她虽然用迷人的微笑掩饰了自己的表情,但我还是从她略显闪烁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不自然。

“你们城里人就是讲究,这么冷的天还得天天洗澡,我在老家的时候每个星期洗两次就不错了。”表弟躺卧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道。

妻子出于下意识的反应,转头看向表弟皱了皱鼻子,轻哼了一声,那模样说不出的俏皮可爱,我看在眼里心却是一沉,妻子无意间对表弟表现出的熟络比之一个多小时前我离开时有了明显的变化,显然言语加上实践把两个人的距离大大拉近了。

妻子浑然不知近在咫尺的我脸上的表情变化,我愣了一下连忙定了定心神不想让人看出破绽,转头看向表弟的时候却发现他也刚刚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我瞬间的异样。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他们该启程离开的时候,这几天里我找机会把和小芳商量的事先和妻子说了一下,她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关心或者不关心,只是说让我决定就好,然后我抽时间和表弟好好聊了聊。

一聊才知道,要论口才的话我还真的不如他,谈话的主题是劝他好好和老婆一起操持家庭,到家后来却演变成为我作为听众听他那些关于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不过对于我提出的在上海发展这件事他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将他留在身边固然有那天小芳一番话产生的效果,出于血缘我也希望这个表弟能够成器,能够担负起家庭的重任,但是,我的心中却还有一番自己的打算,一番我还没有对任何人说的大胆的打算,因为我不知道我即将走出的这一步是对还是错。

父母满打满算和我们一起住了十天了,直到即将离开上海的前一天,岳父母做东邀请大家一起吃了一顿饭作为送行,那场面自然是气氛和谐,宾主尽欢,席间没有催生,没有动迁款,没有任何让人心生不快的信息,表弟发扬了一贯的优秀口才,把我的岳父母逗得开心不已,连带着妻子一起笑做一团,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有种错觉,他们才是一家子,而我则是一个沉默的局外人。

我自从初中开始和父母聚少离多,到现在二十年的时间里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不会超过一年,说实话能维系我们之间骨肉亲情的东西并不多,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的,难得有那么一笔身外之物可以用来证明我这个源自父亲的姓氏还能带来一点实质利益,但是被他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给剥夺了,我不在乎并不代表我的内心能毫无波澜的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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