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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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妹夫出院的日子,医院里已经住满了人,妻子一脸疲倦地打着呵欠,看来她昨夜又是一宿没睡。

妹妹秀兰更是一脸的憔悴,看着秀兰里里外外地忙乎,心里自然心疼。

妹夫今天显然精神很好,我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妹夫闲聊。

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又量了量体温,对着我说,“没什么大问题,出院吧。”

这之前我早已跟一个同学打了招呼给与关照,否则还要住一阶段的。

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大事小事都会让你住一阶段,唯有熟人好办事。

出来下来办手续时,妻子跟在背后望了我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我知道她肯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那是女儿婷婷军训的最后一天,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的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拿好了。”

医生看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我,我接过出院单子,回头拽过妻子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像灌了铅似的,浑身像被抽空了,我这样的年龄,一晚上好几末,肯定受不了,要不是和自己的闺女透支了自己的体力,早趴下了。

“明明的事怎么样了?”妻子问。

“嗨!没什么事。”经历了一夜,明明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那女孩子家不会来闹了吧?”妻子小心翼翼地问。

我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么大事,小孩子嚼舌头根子,哪能就当真。”

“可人家父母找上门了。”妻子还有点芥蒂。

“可我问过明明了,这个年龄也就是对人家有好感,放心吧,你儿子老实着呢。”

“嗯,老实着好。”妻子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回头瞧瞧妻子,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我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今晚女儿就回来了。”妻子讨好地说。

“别说了,妹夫他们等着呢。”我没提妹妹二字,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熟人好办事,妹夫妹妹都很高兴,雇了一辆车,他们两人坐上。

秀兰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我,我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我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

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可一想到自己和闺女的好,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车远远地开走了时,秀兰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我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我,可那天为什么到半路又终止了呢?

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床就睡着了,我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来的时候,妻子正坐在床头上看着我,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内已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的女儿儿子正在外面说着话。

“出来吃饭吧。”妻子抬起身子,招呼着我。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我知道这是妻子专为我做的,一是为妹妹妹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女儿回来了,补充体力也是应该的。

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女儿和儿子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么都重要。

初夏的夜晚还不是很热,但蚊虫已经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儿子自觉地进屋去做作业,婷婷按照惯例仍帮助妻子洗刷,我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邻家地乱伦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

可见乱伦这东西尽管怎么禁止,怎么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

对于女儿,我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妻子的纵容,可对妹妹的呢?

我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

妹妹的诉说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跃跃欲试,要不是和女儿在热乎头上,我还能等到现在吗?

秀兰最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我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我这做哥哥的最赤裸裸的邀请,我知道如果我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们兄妹俩人,因为妹夫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村子里又响起母牛的哞叫声,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时发出悠闲的惬意的声响,或者因了性的发泄而难以自抑的叫春声。

嗅着五月的麦香,在田间地畦上来回地走,回味着做父亲的一点一滴地回忆。

隐约中看到不远处有人影在晃,本想赶快离开,却听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么还在?”很自然地应诺着,听得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伙伴。

“来只烟吧。”走近了,柱子递过来一支卷好的旱烟。

两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递着火,明灭的烟火在麦田里忽明忽灭。

“吃了吗?”我喷了一口烟,看着他问。

“什么时候了,还没吃?”他反问,还是以前的那个性格。

柱子是我小时候最好的伙伴,两个人在一起就如亲兄弟一般,一个苹果掰了吃,用庄户人家的话说就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你老婆怎么样了?”他瞪着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还那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仰天吐了一圈烟。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点疼痛,有点麻木。

我看着他的脸,吸了一口烟喷在他的脸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劳犒劳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给你。”他大方地说,我们两个一向开玩笑开惯了。

“干吗送给我?送给我我还养不起,合用一个算了。”黑暗中我看着他的脸。

“你闺女个屄。”

他粗口地骂着,我们这里的农村,骂媳妇骂闺女可以,算亲昵;要是骂老娘,那就算是恶毒了,非干架不可。

柱子生了两个闺女,不算漂亮,很普通。

“你闺女没长啊?”我反问着,自然不会恼。

“没长还是闺女,傻屌。”他骂了我一句,凑近了小声地说,“你姨子东邻家没听说?”

“听说什么?”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把闺女睡了。”他说这话咽了一口唾液,我听到他喉咙咕噜一声。

早就听妻子说起这事,只是没得到验证,一直以为也就是风言风语。

“你小子胡说什么。”为了得到进一步证实,我摆出坚决不信的姿势。

“谁胡说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妇亲眼看到的。”

脸变得有点胀紫,下面一下子翘起来,故作轻松的,“真的?”

“那天你弟媳妇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东西鬼鬼祟祟地东看看西望望地进了屋里,她好奇地跟了过去,还以为他家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可临近门口,就听那老东西说,别怕,你妈赶集去了。他家小风带着哭腔说,爸,你别祸害我了。老婆一听就莫名其妙,那时谁能往那方面想呢?虽说闺女早晚是人家的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着用了。你说那老东西怎么说,我这是祸害你?小风,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乱叫吗?你娘现在想要我还不给她呢。你说这还是人话吗?”

“那你老婆没离开?”远处麦田里有风刮出刷刷的声音。

“嘿,我那死老婆子天生就是爱打听事的料,一听这样的事,就知道他们父女肯定有事。她拐过墙角走到门边,那老东西也是大胆,连门都没关,也许是因为是知道老婆赶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么?”

他说这话顿了一顿,像是用舌头舔着嘴唇。

“她看到那老东西正在摸他闺女的腚沟。小风两腿哆嗦着,脸都吓紫了。我老婆吓得大气不敢出。老东西摸了一会,就去秦他闺女的嘴,小风躲闪着,可是被老东西挤到床沿上没地方躲了,就呜呜着不说话了。老东西一边亲着,一边弓着腰,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风疼得直皱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别扣了,怪疼的。”

“那你把裤子脱了吧,老东西一脸贪婪相。小风只好解开裤子,兄弟,你知道我老婆看到了什么?”

“快说吧。”我急不可耐地,仿佛是婷婷在眼前。

“白虎!他闺女是白虎。屄高高鼓鼓的,一条小缝,一根毛都没有。那老东西眼都绿了,直勾勾地怪吓人。”

柱子用手比画着,仿佛他自己看到了。

“小风,你就是比你妈好看。老东西说着脱了自己的裤子。爹,小风吓得往后退,可再也没有退路了。来,把腿翘起来,他抓住他闺女的一条腿,一下子掀到炕上。别,你别!”

“都多少次了,还这样。老家伙分开了,把满嘴胡茬凑上去,在闺女的屄上亲了亲,又用手扒开了,搓着女儿的豆豆,把舌头插进去舔弄。”

“瞎胡说!”

听得热血沸腾,不自觉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你瞎编的吧?”

柱子赌咒发誓地,“谁瞎编谁是王八。你闺女个屄,那么不相信人。”

“那老东西舔他闺女?”

柱子气喘喘地,“你弟媳妇说的,当时她那个恶心,没法提了。老东西舔了一会,小风开始哼哼起来,他才抱着闺女的屁股,让她跪趴着,从背后干她。看他们父女两个的熟练程度,肯定是干过好多次了。妈的,这老东西真有福。”

柱子恨恨地骂着。

“怎么?你羡慕了?”我心底里有股快意的感觉。

“谁羡慕了?我是说那老东西竟然连闺女也做,还,还像狗那样?”

我吸了一口烟,平静一下心,“他自己的闺女,他愿做,谁管得着。”其实我内心里想的一直是这个姿势。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闲着也是闲着。嘿嘿。”

柱子不怀好意地笑,我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站起来,手搭在柱子的头上用力地把柱子的头摆到一边,“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别人的事还是少管吧。”

看我要走的样子,柱子也站起来,“怎么?就走了?”

“不走你管饭啊?”

我没好气地,柱子大概言犹未尽地想重温一下,乱伦这东西说起来真的让人感觉刺激。

可我哪有这功夫,被撩起来的欲望膨胀着,脑子里老是婷婷那青涩的身体,柱子说的这种经历已经让我欲罢不能了,内心的欲望蓬蓬勃勃起来,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个人对女儿有这种想法,看看刚才的柱子不也是津津乐道吗?

其实每个男人都对自己的女儿有欲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

想着想着鸡巴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碍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鸡巴,循着麦田的地畦往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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