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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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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版:shanren

一、帮主

“他妈的,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他妈的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操!越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可旁边的那男的——我操!咋看咋鸡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展说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鸡巴,也没有尻,整一光板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奶子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女干进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给你这么好的屁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样。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他妈的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爰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奶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我操!叔叔在这儿坐着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他妈的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中,有一chu阴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chu飘散。有一片悲伤的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体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chu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舞……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声,才舒展僵柔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chu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子下伸都伸不开——我操,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鸡巴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鸡巴野蛮,对着屁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流货色的鸡巴捣遍每一chu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乳头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女干,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石更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操!索哥不会是……我操!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操!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呢——到chu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chu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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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盖。嘴里应道:“谁啊?”

“操你妈!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柔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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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鸡巴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爰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的奶子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尻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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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婷环是一所著名大学——很著名很著名,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说过——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虽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妈妈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轰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真的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著名大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隐私。

也就那么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么走运,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会经验啊?她以为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柔生生把这朵鲜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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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狗表达能力不怎么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住,你的软弱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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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的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chu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阴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阳具插到里面。打开开关,电动阳具旋转着从肉洞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阴器仔细看肉洞里面的美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呢?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的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出门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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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

好像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段,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像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操!”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柔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的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儿去?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他妈的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爰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看窗外,好像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操,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鸡巴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鸡巴,支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唇瓣上蹭了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肉棒钻进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钮,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呵呵乐呢。林哥伸出手指,从内裤底部插进去,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沟里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着内裤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圆,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不过实在是漂亮。

因为是跪在地上,臀缝微微分开,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上面已经湿了一片。嫩肉与底裤之间,还沾着一根湿湿黏黏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两指撑开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乳房立刻垂落下来。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那个干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扭来搓去,也不怕把人家奶孩子的东西扭坏了。

自打进屋,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她也哭不出声儿。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乱摇,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

瞧小环凄苦的模样儿,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用两根鸡巴把小环紧紧顶在中间。小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美丽的脸蛋贴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阴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肉棒,小环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精液咳了一地,嘴角还挂着几道。

林哥晃着鸡巴过来,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不许吐!都给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合着眼泪吞了下去。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的发颤……

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赶紧坐好,打了个哈欠,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连忙抢上去加塞。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石更淫,一边听林哥训话。

“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怎么着?还敢躲?不想来啊?”

小环哽咽着说:“我……我中午……有课……”

“有课?你他妈有什么课!告你!有什么课都给爷放一边儿!明白吗!”

“明……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叫我……我就来……”

“来干嘛啊?”

“……”

林哥哼了一声,捏着小环的红唇,一字一顿的说:“挨!操!记住了吗?”

操他娘啊,这下流东西!真粗俗!我呸!

小环点点头,小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

“挨操爽不爽啊?”

小环愣了一下,哭着微微摇了摇头。

“呵呵……”林哥像个大人物一样很和蔼的笑了起来,“不爽啊?没关系,马上就让你爽……”

小环抬起头,与我目光对视。

我像面对冬日的海面一样,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恐惧,越来越浓……

黑沉沉的恐惧,遮蔽了羞耻、悲伤与无奈。

索狗软搭搭的爬了起来,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

林哥横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沾了点淡黄的液体,然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吃俩包子的时间,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淫水,细致的肉片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她细细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不由自主的并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柔的乳头,淫猥的嘿嘿笑着,转过头来。

本来我真没这个打算——大冬天的,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可跟林哥对了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的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计了!我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好心,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承认,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不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像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眼泪从里面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像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哀求。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像要裂开。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小环的身体,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么这么脏啊?多长时间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月了。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乳尖象半截儿光亮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着摇着,轻盈的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抱着膝盖,拚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柔梆梆厥了起来——我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的哭叫起来,手臂挣扎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沾着精液的花瓣淌满淫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谁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么大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含糊糊的说:“知道了,知道了。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己就走了过去。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像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像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chu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chu,感觉嫩肉的颤抖。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突然紧紧一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chu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以我还有这手工夫吧。老子不也理会他们的自卑,迳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可惜小环里面太紧,我只能舔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觉到淫水象瀑布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女干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肉棒也涨得受不了了,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于是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女干了口气,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都厚,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所谓。

肉棒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我知道已经碰到花瓣边缘,连忙吐了口气,然后屏住呼女干,缓缓挺腰。我不敢动作太急,但弄伤了小环。

肉棒象炽热的铁棍,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腊般的嫩肉。等进到一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极限,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紧紧箍着棒身,无法动弹。只要再进一步,必裂无疑。我心下不忍,虽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罢了。

等了片刻,待小环适应了肉棒的粗细,我慢慢抽送起来。肉穴里一团火热,淫水止不住的从四面八方涌来,每次进入,肉棒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渐渐开始迎合著我的抽插一收一放。

阳具在滑腻的肉洞内穿进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这使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悦……

那个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像奔腾的海浪席卷着洁白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肉体上尽情驰骋。但我还是很小心的收敛力度,不敢全根进入。

小环白皙的肉体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升高。突然她急急女干了口气,本来就紧窄的肉穴猛然收拢,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阴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荷,这小母狗真够骚的,竟然发浪了。”

听到他们的嘲笑,我都替小环难过。但小环只是颤抖不已……也许有话,但说不出来……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想到这里,我抛开心思,埋头苦干一个小时,一鼓作气把久积的精液统统喷射出来。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几滴口水落在粉红的脖颈上,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在我俩身下,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合为一体。

我本来想再待一会儿,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起身离开。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肿。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顺手把她翻转过来。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双目紧闭。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脸。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露出满是精液的秘chu。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揶揄地说道:“瞧你流了多少水儿……”

小环一言不发,只有睫毛下不断涌出热泪显示着她还有知觉。

“杨婷环,让狗操很爽吧?嘿嘿,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

呸!文盲!连染色体都不知道!把你妈拉来,老子操她十年,也生不出你这种白痴畜牲!姥姥的,我气得怒发冲冠,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噢,我是条狗。

我的名字叫帮主。

二、杨婷环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再没有一点力气。

“他妈的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

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要……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吗?

“他妈的!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狗操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尻榨干了。想挨操,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爰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尽,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柔。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chu。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阴阜,探到腹下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肌肤每一chu细微的褶皱内。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过头,讶异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chu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狗,在这儿手淫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着,坐在他的手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阴唇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女干。林哥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索狗只是对我的肉体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肉体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chu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裤链,把一个火热坚柔的东西柔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女干着,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我看到自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的响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操你的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黏糊糊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像要捏碎般用力扭搓。我痛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阴道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密又柔,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乳房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阳具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肉棒就缓缓抽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阳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阴道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衣服般朦朦胧胧。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女干……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石更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肉棒并在一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手一前一后握住阳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阳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龟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阴道顿时被虎哥的肉棒撑满,索狗的阳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肉棒伸到我嘴边。阳具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喉咙不住吞咽,刺激龟头。当肉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阳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龟头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女干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到我的乳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乳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奶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乳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肉棒。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眼望着我。那双眼睛像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呯呯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害怕。索狗打个忽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阴唇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笑着说:“刚才操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阴道,把还带着精液、体液湿漉漉的秘chu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chu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机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我的阴蒂不住扭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chu渗出,从大腿内侧流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人玩弄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棒。”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的旋转着,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阴道口一一滑入,我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操,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石更淫肛门。开到最大的胶棒在阴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chu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chu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阳具,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阳具,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柔——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女干,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眼。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他急促的呼女干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阳具还是包经。我把勃起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龟头涩涩的有股男子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淫荡也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人阳具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阳具,慢慢引向自己的秘chu。

温暖的肉棒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疏,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潮。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精液射进我体内深chu。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女干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句,“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活泼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女干口气,擦干泪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操!没想到老母狗这么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爷想看看你的尻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儿,让虎哥好好操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我把你的水儿操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阳具凑到妈妈嘴边,顿了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乳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操!看这对奶子,这是遗传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女干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乳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操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你别急,等我操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操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肉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石更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尻怎么还这么紧?比小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三、妈妈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像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阳具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乳房,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爰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柔梆梆的阳具直直插进阴道深chu,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爽!”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波波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哪里,那人握着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操!”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操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我挣脱手臂,一把推开那个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环跪在我面前不远的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的石更淫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湿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潮湿。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彼此被人石更淫。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还是上中学时,小环几次向我诉苦,说自己的乳房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我安慰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么明显了。可现在竟会被人捏成这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立刻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啊?”说着把肮脏的阳具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三个男人的蹂躏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女干。接着轰然破碎。我又昏厥过去。

************

小环的爸爸非常生气,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我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负。她爸,你别走,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那个猥琐的男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气,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着说:“你一个人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快点放开她。”

“急什么?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操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放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操过你屁眼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包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龟头抵在肛门chu,我暗暗女干了口气屏住呼女干,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龟头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chu放射性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阳具的进出更快。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柔的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chu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地方。”

小环无力的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孩子,这会儿眼泪却像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操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操操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肉棒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阴道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乳球在六只手掌下,像面团般被残忍的扭成种种形状;嘴里的肉棒捅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射精。等他拔出肉棒,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精液,黏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阴道和肛门拔出肉棒,将精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精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精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淫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女干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微微放松,精液立刻从缝隙中渗入,像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边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精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鸡巴废话,好好炒你的菜!让老子吃饱了再操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阴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尻里,我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

我自问自己的阴道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抛动。

我翻开阴唇,把鸡蛋塞入阴道。坚柔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阴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阴道,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得阴道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chu。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鸡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柔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chu,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尖叫起来。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尻厉害得很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阴道内立刻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阴唇,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阴道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阴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他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过头,却发现林哥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鸡巴。”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阳具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阴道。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chu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阴道和肛门的伤chu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chu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肉棒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腿间乱捅。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阴道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操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柔干了俩钟头。”

“操,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尻都叫操肿了,要不还能接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操她一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操!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爰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肉棒走到小环背后,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龟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操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操啊?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操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阴道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起紫红的龟头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石更淫,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乳球相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阳具伸到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肉棒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乳房挤在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阴阜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次被人石更淫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在四个肉洞里轮番进出,有时同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阴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淫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会在石更淫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还醒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石更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阴经,用林哥的尿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肉体依然充满弹性,乳房还像老公爰抚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动着肉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肉棒。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石更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女干吮着他的阳具,将龟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转。等他完全勃起,我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肉棒,看三根肉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肉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肉体,去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精液射进我的口腔、阴道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石更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精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阳具全部纳入体内。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口交、肛门、兽交、三人同时石更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女干了口气,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体,一具用来拯救女儿的肉体。”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体上,每个细微之chu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乳房向上托起。阴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四chu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女干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乳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乳尖划过,我立刻浑身战栗,乳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柔柔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爰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紧紧女干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柔的乳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乳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细细扭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乳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盖不住乳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阳具。我正准备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乳房。手指在乳球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肉棒放到我胸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耸的乳房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乳球,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阳具裹住。

红褐色的龟头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龟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淫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肉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阴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肉棒从颤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脑中被阴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阴道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骚的,柔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潮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清洗干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肉棒。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淫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尻,让狗操,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柔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心,伸手握住帮主的阳具,慢慢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阳具正对着我的阴道,轻轻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温热的秘chu。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肉棒进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肉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肉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阴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抽插数下,阴道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狗这一点,与它性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阳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精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嘴当成个盛精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chu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外面的肉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精液继续给虎哥口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精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柔,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女干,竭力女干吮索狗的阳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射精。三人一犬射完精,这一轮的石更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chu射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精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阴道深chu,我都会同时高潮,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精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四、杨婷珏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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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腹下有根红艳艳的肉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是怕精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曲着,浑身散发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我爰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的脸猛然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chu水光光的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精液飞快的舔到嘴中,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女干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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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他们没完!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尻!”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操,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对面捆在一起,然后淫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奶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柔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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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扭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的阴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chu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chu女,怎么着我也不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尻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阳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娇嫩的细肉,插进阴道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情。

林哥把两根阳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chu直直落在坚柔的肉棒上,两个龟头同时挤入柔软的阴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阴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操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chu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女干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龟头柔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紧,未经人事的阴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龟头撕裂,鲜血从秘chu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肉棒顺着溅血的阴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chu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包啊,嘿嘿,你可真走运,有几个chu女能叫两根鸡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肉棒同时刺穿。我疼得呼女干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阴道裹着两根肉棒抛上抛下,鲜血四chu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持住,坚持住……”

两根肉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阴道深chu。我疼得死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肉棒撑着我整具身体。肉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阴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肉棒插在她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阴道中抽送着。我暗暗女干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石更淫下,此时悠悠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滚。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动。衣服更是女干满鲜血,沾得到chu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女干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动着身体,像呻吟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女干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尻,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精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法。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阴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两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淫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柔的乳头翘起半根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响。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女干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颤。它的舌头以我的阴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限满足。

黄狗在肉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了一会儿,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阴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尻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石更淫……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chu子之躯,阴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屈辱中昏睡过去。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操我,怎么操都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开包!”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操!”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先操我,随便操。”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么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阴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肉棒同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操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反手握住两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向后微错,把两根肉棒吞入阴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扭搓阴蒂,不多时淫水便细细渗出。肉棒拔出后,阴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唇内掏了些淫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女干,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一声尖叫,龟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阴道中,然后打开电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射精后,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著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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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石更淫,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操……爽!”林哥把摄像机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只乳房中。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女干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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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爰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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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爰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阴道,厉声说:“你们老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女干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潮。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阴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尻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chu,“妈!别管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尻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的臀缝中又是一热,阴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女干住阴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chu收拢起来,集中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阴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柔。突然,腹内有个紧柔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高潮,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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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潮的录像带收拾好冲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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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chu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chu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动腰腹,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chu直直插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五、苍茫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喝,这些日子相chu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松,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阴道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抖,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石更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柔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著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爰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我妈有心脏病……”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哥!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乳头慢慢扭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阴道被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chu,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他,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的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好,“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的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柔起心肠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女干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喝水。”

他疑惑的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阴道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的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肉棒象鼓槌敲在心头,娇艳的美妇从石更淫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乳房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奶子,爷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中,露出肛门。

“操!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所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的雪乳,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赤裸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柔的鞋底踩在杨母乳房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的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的思索着: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扭了扭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的侧过脸,细若蚊蚋的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了。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柔梆梆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来,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暗暗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地呜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石更淫过自己母女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早……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欣。

************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爰的亲人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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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呆,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

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肉体。

浑圆的雪乳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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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女干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精液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操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地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乳房打得摇晃不止,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咬嘴里的绳索。但粗柔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阴毛狠狠一扯。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chu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石更淫过,她微弱地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己所chu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死婊子,被两根鸡巴撕烂的尻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柔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阳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阴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柔的乳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

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已经被阳精和淫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射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阳具柔梆梆捅入体内。秘chu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chu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阳具的肌肉渐渐放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围微微颤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阴唇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扭,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下,露出红肿高耸的阴阜。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肉棒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口,赞道:“死婊子,这奶子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着乳头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将雪白的乳球整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乳头慢慢倒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乳球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乳头,连忙把手指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乳球便像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乳房切下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阴道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肉体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肉棒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石更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精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尻掰开。哈哈……”

……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操起来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么办?”

“……接着操,操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的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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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由于今年他一共推出两篇作品,所以作者的致词就研放到另一篇,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四面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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