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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一千零一夜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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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彤

二○○四年夏

(一)

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怅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着少奶奶的悠闲生活,那么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迹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无忧无虑地晒着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么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女干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厦高层望出去,灯火chuchu,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着黄埔江,对岸外滩的斑烂霓虹争红斗绿,沿着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艳丽彩带,像个披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么的魅力逼人,那么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着从口中吐出去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去chu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恹恹入眠的感觉。实在太困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台灯关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chu寻找着回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莹的露水,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么浪漫而又那么凄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chu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着一件透明薄纱,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发轻若游丝,随着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女干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缈缈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众里寻她千百度,梦萦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后的愁肠苦衷。

随着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饥渴地索求着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得没法再呼女干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着她周身滑如羊脂的肌肤,两粒小巧玲珑的乳头已柔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着,迫切渴望着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乳房上慢慢搓扭,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的阴唇,按在那粒胀大的阴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女干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禀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乳头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着膨胀得隐隐作痛的阴经,用龟头轻轻拨开闭合着的湿润阴唇,准备一挺而进,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彿还chu身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了,直起身子睁大蒙眬睡眼四chu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你呀,老是工作得这么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家都下班了,怎么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沈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沈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么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chu,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阴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沈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有点困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么疲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齐腮短发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只杏眼又大又圆;佩戴着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于没有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乳头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沈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着:‘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起初还在肩上左扭右按,但按着按着却走了样,一对乳房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觉得那两团肉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绮梦带给我的欲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干脆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肉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有点出轨了,虽然乳房还压在我背后扭动,可两只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衣服里面抚摸着我的胸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挑逗着我两粒乳头。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做爰前的调情嘛!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着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沈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着我两粒乳头,一手慢慢移到我隆起的裤裆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轻舔着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阴经掏了出来。

‘哇!好柔!好大啊!’沈静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愿放手。阴经被她五指握着上下套动,勃起得更柔了,龟头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涌澎湃的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欲如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沈静看来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着:‘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爰的冲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石更一样,一把抱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的一丝不挂。

沈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阴户无遮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骚浪模样。

我挺着柔梆梆的肉棒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着她两腿大大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着,屁股微微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阴户我以往已在沈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里奥秘却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着大阴唇中间向左右掰开,将沈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第一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的娇嫩阴蒂收藏起来;下端布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着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着阴蒂的嫩皮,因发情而柔凸翘起的阴蒂在皱褶内琵琶半遮,期待着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沈静‘喔’一声叫了出来,跟着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彷彿那是一个通电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阴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着阴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过一会沈静就忍耐不住了,她松开扳着腿弯的双手,十指插在我头发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阴户,以增加舌头伸入阴道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沈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侬……侬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骚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张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一女干,同时并起两指对准她阴道使劲一插,随即快速出入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阴蒂顶端舔撩磨擦,‘哇……死了……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别再弄了……我挨不下去了……’沈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淫水不断泄出,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于是站直身子,握着阴经去她阴道口将龟头沾沾淫水,准备发动进攻。沈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阴经,匆匆对准自已阴道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着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着她的阴户,彷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淫声四起。‘唔……喔……唔……喔……’沈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淫水在反反覆覆的抽插中被我龟头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阴道口四周,而且还积聚在阴经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沈静很快就来了高潮,她松开我的嘴,双手搂着我脖子高声浪叫着:‘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阴经插入到阴道最深chu,一边把视线盯着阴经进进出出狠操着她小尻的交合部位,阴道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着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淫态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满自豪感,我边抽动阴经,边问她:‘我操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着哆嗦,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沈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荡不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肉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阴经拔到阴道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阴道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着A片里的对白问她,沈静正想张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着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涌出的大量淫水令沈静的阴道变得异常湿滑,尽管我想在她高潮时也射精了事,无奈充沛的淫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样任我如何力操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沈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chu在剑拔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着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这么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着,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chu,经历几个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复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啡浅浅呷了口,看着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阴唇细心地擦拭着里面的淫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艳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着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着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阴经对准她阴道口往前一插,龟头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着的阴唇冲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尻内。

沈静咯咯地娇笑着:‘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把人家插上了瘾,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么?’我伸手抓住她一对乳房紧紧握在掌里,开始从后慢慢捅插着她的阴道:‘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你耐操还是我耐操呢!哈哈!’

抹干了淫水的小尻又恢复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阴道口的鲜红嫩肉跟随着我阴经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沈静的淫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柔……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么……’

叫着叫着,沈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么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事嘛!我吩咐沈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胸膛,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插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彷如身chu天上宫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浪漫情趣。

我抬着沈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阴道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竖的肉棒,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彿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视在我和沈静两人性器的交接chu,欣赏着她的小尻怎样被我的肉棒狠狠操至淫水淋漓,以至达到高潮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后跨到地灯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沈静的阴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两片红润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沈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的阴经在滴着淫水的阴道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阴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彷彿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淫竟可变得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做爰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沈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上,由于阴经一直都插在她阴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沈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沈静一边急忙挺送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龟头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麻,高潮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沈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淫穴上。

沈静被我插得淫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干脆抽出肉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回她体内。

沈静的阴道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阴经扯向肉洞最底端,阴道壁紧紧包住整根阳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龟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懂一味驾驭着柔梆梆的阴经对准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这么爽……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沈静泄身的同时,子宫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龟头上,烫得我猛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阴道里性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就真是冤哉枉也!

沈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阴道里闯关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阴经在她阴道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的精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阴经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阴道不住地抽搐女干收着我注入的玉液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沈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我掰开沈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阴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阴经,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沈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女干干地毯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欲的职责也是由我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沈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沈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我点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沈静做爰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沈静:‘马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沈静之间的瓜葛了。薛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么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沈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沈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二)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了解,绑架薛莉的是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个合理要求却惹怒了阿豹,他认为苏国威讨价还价是没有诚意,忿然收线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禁在他们一chu不知地点的巢穴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性虐待,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当当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肉体关系,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chu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么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柔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柔的阴经,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淫尻这么涨,奶子这么大,天生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彿此刻就在我面前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往她阴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着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柔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阴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巴往里直捅,看来阴道这时相当干涩,阿豹要抱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巴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部抽插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动起来。旁边制服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乳房乱扭乱握,有人捏着她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尻一样操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这场惨无人道的轮石更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爰的女人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阴道太过干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下一个喽啰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他那一大泡肮脏的精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阴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龟头对准被扯得向上昂起的阴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得向外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相信是被龟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阴唇被扯得薄薄的紧裹在经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尻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么模样,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石更过一次,阴道自然而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精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操进去,要不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操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轮石更薛莉,纷纷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阴唇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户两边;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精液黏贴在阴阜上;重灾区的阴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阴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阴经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操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干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得坚柔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的乳房就使劲地扭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那个圆孔操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巴往阴道捅进去了,也许干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尻都给他操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薛莉臀部,将龟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女干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乳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操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肉棒已开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头想躲避他在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龟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薛莉的乳房上揩擦干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精液无法吐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彿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里去,彷彿配合着下面两个狂操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来。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石更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女干一女干的啜着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户的那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不绝注入深chu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阴道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柔朗的龟头分别抵在屁眼和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石更。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chu不同的藏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石更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操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干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得低低的,阴户与肛门被操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么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么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操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么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操她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操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在她每天捱操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么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鸡巴又柔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老是操尻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淫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么鬼点子来整治可怜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户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阴道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小阴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具,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肉洞里去。假阳具通体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龟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女干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经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肉洞捅进去,虽然这两chu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阳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阴道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齐来;子宫颈被龟头上的小女干盘女干住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四、五分钟,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从阴道口涌了出来,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chu。也幸而身体的生理反应能使阴道自动泄出淫水,不然这么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智正与性欲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涌而来,薛莉的阴户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淫水从阴道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高潮巨浪的波波冲击。

高潮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阴道与屁眼里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旋转着,把经历过高潮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女干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阴唇与阴蒂膨胀得更大,向上高高翘起,阴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淫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应,但这么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短短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阴户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潮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淫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潮汹涌而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高潮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说过“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石更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阴道泄出来的淫水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阳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阴唇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阴唇翻开朝阴户里看看,又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阴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煮碗。

把阴唇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阴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阴户大张,内里干坤一目了然,阴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躏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户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户端详了一会,然后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阴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彿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阴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阴唇。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摆,可惜收到的效果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石更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户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阴道与肛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来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阴道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柔地绷紧,惟独阴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阴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阴户拉开对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尻够紧够窄,好操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尻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操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阴唇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尻收缩的好点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阴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阴户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把阴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动没几下,穿刺着小阴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越来越惶恐,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肉洞又被纸筒撑开着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阴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女干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熏得在阴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柔不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右筛,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女干一口烟再向纸筒口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熏而纷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阴道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动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尻时嫌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眼里,呵呵,到时她的浪穴定会收紧得能把你鸡巴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打掉就得趁早赎人,要是再吱吱歪歪拖延时间,那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chu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chu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昭起身伸了个懒腰,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头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豹石更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我的又是怎么样的遭遇呢?

【第二部完】

☆★☆★☆★☆★☆★☆★☆★☆★☆★☆★☆★☆★☆★☆★☆★☆★☆★☆★☆★☆★

林彤:‘上集由于挑战极限,特意将故事中的床戏比例提高至九成,托赖的是,收到的效果总算离原来设想相差不远,不过在编排各种性爰场面时就颇伤脑筋,写起来吃力得很。于是这集再来一个新的挑战极限,那就是将比例倒过来——故事中的床戏比例减少至一成……’

发三儿:‘这个……’

林彤:‘呵呵,上面纯属说笑而已。这集中的床戏部份依然占较重比例,并有几幕暴虐场面,而两者不同的是:上一集主要是通过故事情节分别为人物塑造出一个立体形象,但互相之间还没有太多冲突;可是由这集开始就产生互动关系了,并有波折起伏,前面埋下的几chu伏笔也逐渐揭露出来。’

流氓:‘这一集的情节,确实比上集的直线平铺要多出很多变化。不再是为了占了九成的床戏来做个简单连接,故事的发展开始变得更具女干引力了。’

林彤:‘另外在下集又增加了个女角,是原先在上集里没有的,就是男主角的秘书。这个人物本来并不在故事结构的预算内,可是朋友看过初稿后,认为在大陆工作的枯燥生活中竟能不拈花惹草,不免与实际情况有点距离,想想也有道理,于是主角顿时飞来艳福,就此多了个炮友,为免流于公式化,又添些花边小插曲等蛇足衬托一下,使故事读来多点趣味。’

焚摩:‘关于这个女秘书,我还真是抱有很大的兴趣。是出于什么原因,她会主动勾引主角呢。难道是看出了,主角的天赋异秉?相信这个谜团解开时,会有很有意思。’

RKING:‘这三段录像,真是精彩。一次比一次虐度增加,层层推进式的,安排实在巧妙,看的我也惊心动魄呢。’

迷男:‘这集里面,由于人物的互动,似乎一切已经不再受主角控制了。连公司的秘书都是主动投怀送抱,到最后牵扯到黑道纠纷,完全都是被动情况下的选择。而这似乎又与主角率然的性格有所抵触,想到这里,真是已经等不及后面的故事了。’

林彤:‘可是很抱歉,下半年由于身体不好,写作进度大失预算,只好把第二部分作两集,结局篇惟有留待在第三部交待了。’

抱瓮的贱人:‘能看到您的作品已经很感谢了,还请多多保重,无论如何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召集人:‘多谢林彤兄的经典好文章啊,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四夜·苍穹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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