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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寻秦之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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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少龙篇:崭新的生活

***********************************兄弟我阅读的黄易作品很有限,就看过不怎么完整的《大唐双龙传》,没看完,实在太长了,象老太太的裹脚布,那味道也够戗。

《寻秦记》只看过VCD,觉得还挺好玩的,就是一个中国版的时空穿梭游戏。

古天乐演的还行,就是那些女的实在不怎么样,赵国公主赵倩是一印度丫头,黑不溜丢的;赵雅可真是半老徐娘了,松的可以了,总算还白;女一号琴清看了就让人发晕,不是美丽,而是够饱满的。嗨!真替古天乐叫屈。宣宣就不能演古典的,因为古装的她实在没什么看头,时装的还算有点特点,古装吗?我的天!

夜色兄曾经提议让我改编《寻秦记》《翻云覆雨》《大剑师》这些作品,说里面也有许多让人遐想的情节,这是使我决心看一看黄易作品的动力。我走遍了书市、报亭,总算是弄到了《寻秦记》和完整的《大唐双龙传》,至于《翻云覆雨》和《大剑师》,我根本就没搞到手。面对着这两大摞子书,我有点眼晕,实在是太长了,有点畏惧,真怕象老太太的裹脚布,于是挑了相对较短的《寻秦记》来看。

我看书是比较快的,通常几十万字的作品用两个晚上就差不多了。《寻秦记》实在给了我一个挑战,我他妈的看了一个礼拜,看的我五迷三道的,说老实话,我觉得写的真是够离奇的,也够“酷虎”的。金庸的小说,我一般可以看个几遍也不觉得烦,不过我就是没有勇气看《寻秦记》第二遍,我真晕。

其实《寻秦记》可以改编的余地是很小的,因为作品本身已经象咱们这样干了,干的也够直接的,黄易看来也是同道——性交爰好者。嘿嘿!他要是来酷虎写东西,怕是一个好手,当作家?恐怕……另外的几篇到底怎么样?比《寻秦记》如何?谁跟我聊聊!免得我被折磨。

还是决定写一写,这对我的想象力是一个挑战,有挑战总好。***********************************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到chu是呼啸的冥音,还有黑暗。是死了么?这是地狱吗?

项少龙的神智在逐渐地恢复知觉,不过眼皮沉得象灌了铅,浑身都觉得不怎么舒服。

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得是在做一个他妈的实验,自己象实验室里的白鼠一样当了实验品了!想到这,项少龙就觉得很后悔,首先是自尊心有点受不了,堂堂的特种兵英雄,昂藏一米八十五的威猛大汉,怎么就当了白鼠了?

女人!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女人!有种上当了的感觉,被欺骗的滋味很不好受,主要是自己明明知道是被欺骗的,还禁不住诱惑,这好色的毛病得改,不然,不知道哪天,准彻底地栽在哪个女人的手里!恐怕比这次摔的还狠。

就是摔的,残存的记忆里有从高空坠落,似乎撞破了什么东西,还压倒了什么东西。不过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去琢磨那些了,现在全身的肌肉都疼痛欲裂,骨头象散了架子,项少龙昏昏然地又沉睡了过去。沉睡是恢复体力的好办法。印象中还有一个女人的尖叫,这是到哪儿啦?

第二次有知觉的时候,项少龙感觉好多了,似乎是从地狱中走出来了,痛苦的感觉也不存在了,而且可以自由地睁开眼睛了。他发现自己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项少龙一阵心寒。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难道真的到了公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chu,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个那鬼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里的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出现了,她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步了进来。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囗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项少龙暗叫一声“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钻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至少细了两个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後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望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麽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试着站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後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究竟发生了甚麽事?那鬼实验出了甚麽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

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来个大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天气这麽热,有罐汽水就好了。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甚麽大碍。

自悲自苦後,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复过来,好奇心又起。外面究竟是个怎麽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谷里,一道溪水绕屋後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是个养蚕的地方。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chu,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chu。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chu。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说话。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囗无言,自己能说甚麽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後内容线条尽显,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chu,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

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甚麽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後的事。这麽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乾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囗,比之北京填鸭又或汉堡包更要美味。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后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项少龙愕道:“什么?”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麽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後,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作美蚕娘。”

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于是项少龙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想污辱奴家,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桑林里。”顿了顿后,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可是却给恶人徵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

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前二六零年,那现在岂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

项少龙心中一动,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当下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后,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后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後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

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

就在这时项少龙灵光一现,暗忖:“公元前二五一年,秦始皇应仍在赵国首都邯郸落泊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

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邯郸怎样去?”

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按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项少龙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美蚕娘以前对着的只是两个粗野的鲁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挑逗的手段,娇躯打战道:“明天我要出市集,让我到时问人吧!定会知道邯郸在那里?”

项少龙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扭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土霸焦毒有没有——嘿——什么你?”

美蚕娘娇喘着道:“他刚脱光了奴家,还没有——噢!”香唇早给封着…

这样清新的吻是一种非常新鲜的感觉,没有了那些奇怪的化学药剂古怪的香味儿,只有绵软和滑腻,连美蚕娘的肌肤上似乎都有一种清晨露珠的味道,她的嘴很小,唇很饱满,吮在唇齿之间就如同含着光润的荔枝,项少龙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了,同时也是真正的美好。

怎么来形容这样的感觉呢?项少龙阅读过无数的女人,就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清新自然的感觉。

美蚕娘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接触了,她走过苦难,她一直在等待幸福,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这幸福来的如此奇特,是上天给自己带来的男人,带来了一个这样高大英俊的男人,而且……

项少龙感觉到了美蚕娘的情动,看到一抹红霞飞上了美蚕娘那白玉一般的脸颊,她的眼波流淌起来,她的身子在逐渐地发烫,她的胳膊环绕过来,勾住自己的脖子,她的手很轻,很柔,还有一点娇怯。项少龙已经厌倦了那些象自己熟悉女人一样熟悉男人的女人,他被眼下的风情刺激得勃焉、忽焉,这感觉真好!

他触摸着美蚕娘那柔滑的身体,肆意地用手指浏览着,他抚摸着那滑腻的脊背、肋下,感受着润泽的肌肤,毕竟是一个已经生育过的已经熟透了的女人,指尖的感觉是奇妙的,那种绵软和娇嫩是天然的,没有象二十一世纪的女人那样刻意地修饰,这身体多好!

项少龙觉得自己所有的热情在这一刻都被点燃了,他轻柔地撬开美蚕娘的牙关,用舌尖捉到那羞涩躲避的香舌,拨弄着,女干过来,吮着……

美蚕娘喘息着,体会着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来没有过,记忆中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光是有点恐怖的,他们把自己剥光,把自己扔到席上,使劲地掰开自己的腿,然后就玩命地折腾自己,整个过程就是在搏斗,可现在……

那唾液也是甜的,而且越来越多了,芬芳的味道,项少龙贪婪地女干吮着,这种需要是发自内心的,他把手放在美蚕娘的胸前,真软呀,真嫩,都舍不得用力去扭搓,那是一种奇妙的诱惑。用手指拨弄那已经勃起的乳头的时候,美蚕娘轻声的呻吟了出来,她的身体产生了一阵奇妙的战栗,然后舒展,胸脯惬意地前挺着,要更多的爰抚。

项少龙很熟悉女人的这些变化,他渐渐地用力,周到,而且重点突出地捉弄着娇翘的乳头……酸软的舒适一阵阵地从乳房的尖端弥漫开来,在温柔并俏皮的拨弄中,美蚕娘享受到了,同时也越来越急切了,尘封了很久的火焰被点燃了,这种燥热和热切简直就没法抵挡,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能在快乐中徜徉,流连,飘荡……

项少龙很得意自己的技术,同时很陶醉于美蚕娘的反应,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与快乐是两回事,项少龙追求快乐,很简单,全身心的投入才快乐,项少龙知道把女人的激情也彻底调动起来,那样的快乐比单纯的以射精为目的的抽插要来得强烈的多。

他不着急,他愿意欣赏已经半裸着倾倒在席上的美蚕娘那丰腴的身体,乳头是那么的娇艳,随着身体的蠕动,丰满的乳房形成了一阵充满了动感的浪,一层细细的汗,美蚕娘的身体在跳跃的灯光下变得旖旎煽情,满头乌黑的长发流溢着光芒,那脸颊更红了,没有修饰的脸颊和这美妙的身体,还有那热切中的真,项少龙知道自己得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宝物……

还有点害羞,尽管已经被浑身乱窜的热血给迷惑了,美蚕娘还是有点害羞,她等待着,按照自己对性爰的理解等待着,她分开自己的腿,觉得还在身上的裙子真碍事里面的汗巾已经被自己的滑液弄湿了,他看见会怎么样?多羞人呀,就是要他看见的!他怎么还不来?沐浴在项少龙温柔目光中的美蚕娘神思不属了,是一种被融化的感觉……

项少龙不再等待,他不那么熟练地除掉身上还没有熟悉的衣服,把自己骄傲的强健体魄展露出来,他伏下身子,用嘴捉住美蚕娘的乳房,耐心地舔弄着,用舌尖仔细地拨弄着乳晕,渐渐地集中过来,含住娇翘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咬,用舌尖轻轻地弹。

感到了美蚕娘的动,项少龙麻利地扭搓着滑腻的肌肤,把那阵阵的战栗化解掉,然后顺着娇嫩的肋间把手向下滑动,一直到那绵软的臀部,并不急于剥掉最后的屏障,他绕过去,捉到美蚕娘的膝盖,一点一点地扭,一点一点地向上,那大腿的感觉是柔软和鲜嫩的,就顺着大腿的内侧一点一点地滑动着,能感到细滑的肌肤下肌肉的蠕动,听到美蚕娘那美妙的呢喃、喘息,还有越来越激越的心跳……

“快来,好么?”美蚕娘使劲地按摩着项少龙的头,使劲地动着身子,她觉得自己是受不了啦,温柔的爰抚已经彻底地唤起了沉睡的身体,那幸福快点来才好!她腻声央告着……

项少龙也自己烈火中燃烧着,受到鼓励,那勃勃的欲火就不能再抑制了,他离开了美蚕娘的乳房,象小鸡啄米一样把最密集的吻留在美蚕娘的身体上,并且直接地把手伸进那已经滑唧唧、热乎乎的地方……

美蚕娘“哦、哦”地呻吟起来,能感到那灵活的手指在自己最需要的位置展开了非常合适的运动,能感到阴唇被剥开,那手指在中间的裂缝中自由地滑动着,逗弄着已经非常敏感的肉芽,但是这急切却越来越厉害了……

项少龙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美蚕娘拿着块桑叶在作弄他。

天还未亮。他一把搂着美蚕娘,压在席上,不住地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美蚕娘猝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项少龙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娘娇吟道:“少龙!我们要立即起程去赶集!”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美蚕娘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了。”

项少龙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间吧?”

美蚕娘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後除吃东西外,一直便干人家干到睡觉,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更厉害,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人吗!快起来吧!”

项少龙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要去找秦始皇,惟有压下欲火,爬了起来。美蚕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你昏迷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项少龙在她服侍下穿上衣物,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美蚕娘秀目发光,赞叹道:“美蚕娘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麽好看的男人。”又以幅布把他长了的头发包好。梳洗后匆匆上路。

项少龙肩着整包袱的蚕丝,腰佩柴刀,蹬着草鞋,随着美蚕娘,走出山谷,闯往小谷外那属於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

两人在黎明前的昏黑里走下山道,朝着远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外的市集进发。

项少龙感到自己对这女人前所未有地怜爰和迷恋。搂着她往下飞跑,对他这曾受特种训练的战士来说,这只是呼女干般容易的事。美蚕娘却是非常惊异,不过想到他是由老天爷送下凡间来的,遂不再感到奇怪。

项少龙还轻松自在地问道:“你怎样会嫁给那两兄弟的?你自己的家人在那里呢?”

美蚕娘刚被他一下急跳吓得尖叫,抚着酥胸,俏脸被刺激得艳红地道:“奴家住在朝太阳要走三天的地方,有一天他们两兄弟带了十张虎皮、一张熊皮、五十条貂皮、五条牛、一百只羊来向爹换我,这么丰厚的嫁妆是我们族内从未曾听过的,於是我便嫁了给他们。”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起,涉过一条阔只三米的小河,心想若有枝最新款的AK四十七,那便可以四围狩猎虎皮来换女人了,囗中却问道:“那年你多少岁?”美蚕娘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四岁!”

项少龙骇然道:“什么?那还未到合法的欢好年龄呀?”

来到山区外的大路时,太阳在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这对原本被二千多年时空分隔的男女亲热地并肩而行,谈笑甚欢。

美蚕娘身有所属,又经过了毕生最激情浪漫的半日一夜,喜翻了心儿,小女孩般挽着项少龙,踢着一对小草鞋,轻松地走着。过往辛苦的路程变成了无穷的乐趣,笑语道:“以前赶集最少要走十个时辰,但自从有人建了这条运兵道后,四个时辰便可到达市集,省时多了。”

项少龙暗忖,战争原来是可以促进交通的发展,间接刺激经济,增加效率,如此看来,在这时代,战争亦有好的一方面。唉!可惜什么都带不了来,若真有挺机枪,甚或一把大囗径手枪,自己或者会成为这战国时代薪酬最高的雇佣兵呢。想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旋又想起酒吧皇后周香媚和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郑翠芝。

还有他的父母,他们常说他是不肖子,他两个哥哥三位姊姊全比他好,现在没有了他,怕他们亦不会太伤心吧!但又隐隐觉得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的。可恨现在又不能打个电话向他们报平安。

车轮擦地的声音在後方响起,原来是赶集的骡车,载了十多头白绵羊。车上一老一少两个农民模样的汉子友善地向他们打招呼时,都惊异地打量威武高大的项少龙,相对美蚕娘的美丽没有表示太大的惊异。骡车远去后,又有数骑快马飞驰而过,都是古代武士装束,马上挂着弓矢剑斧一类武器,但却非军人。两人避往道旁。美蚕娘在他耳旁道:“这些武士都是做走镳的,专门负责替商贾运送财帛,是最赚钱的差事。”

项少龙笑道:“哈!终有适合我的工作了!”美蚕娘尖叫道:“不!我再不能失去你这个丈夫了。”项少龙给吓了一跳,安慰了她几句后,拉着她继续上路。

愈接近市集,路上的人愈多了起来,大多推着单轮的木头车,载着“黍、稷、粱、黄米、小米、麦、菽、牛、羊”等各类财货,行色匆匆朝同一目的地赶去。项少龙这时才明白自己是长得如何高大,那些人中最高的都要比他矮半个头,使他更是顾盼自豪,大有鹤立鸡群之感。

半个时辰後,终於到了市集。四十多幢泥屋、茅寮、石屋不规则的排作两行,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各种农作物和牲囗、买卖的人们,挤满了整条长达半里的泥街,充满了节日喜庆的气氛。

才踏入市集,美蚕娘惶恐地低声道:“看!左边那群汉子就是土霸焦毒的兄弟,他们正盯着我们,怎办才好呢?”

项少龙精神一振,机警地往左方望去。果然有一群十来个一看便知是地方流氓的彪形汉子,在一间泥屋前或坐或站,但眼睛都惊异地瞪着他们。

美蚕娘续道:“他们定是知道焦毒找我的那件事,还以为我已成了焦毒的女人,所以见换了你出来,都惊异不定。今次糟了,不如立即走吧!”

项少龙以他专业的眼光巡视他们身上配带的简陋铁剑后,朝他们潇洒一笑,才向美蚕娘道:“娘子不用慌,有为夫在此,谁也不能伤你半条毫毛。”发觉自己用辞愈来愈接近古代人时,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美蚕娘吓得俏脸煞白,扯着他往这勉强可算作“街”的另一端逃去。两人挤入人堆里,项少龙在别人打量他时,亦肆无忌惮地观察四周的人和物。这些战国时代的人,单从服饰看,便知是来自不同的种族,不论男女,大多脸目扁平、身形矮少、皮肤粗糙,少有美蚕娘那种动人的身段和姿色。可是却民风淳朴,惹人好感。

唯一例外是戴着式样奇特的红冠的男女。他们的帽子并不像他熟悉的帽子般把头顶全部罩住,而是用冠圈套在发髻上,将头发束牢,两旁垂下红缨绳,在下巴打结。这族的男女不但身形高大健美,女的更是皮肤白,穿着袒胸露臂的短衣短裙,性感非常,教他大开眼界,难以置信,一改凡古代人必保守的印象。

其中几位年轻女郎更是特别出众,美色直迫美蚕娘,而他们卖的清一色全是马匹。

当项少龙挑了其中最标致的姑娘行注目礼时,那些美女都向这来自另一时空的昂藏男子大送秋波,丝毫不介意他的眼光落在她们半露的饱满酥胸和玉腿上。

美蚕娘来到人堆里,感觉上安全多了,看到他色迷迷的样子,丝毫不以为,低声道:“她们都是白夷人,最擅养马,男女都是很好的猎人,没有人敢欺负他们的。”

项少龙心都痒起来时,给美蚕娘扯进了一间泥屋去,取过他肩上的蚕丝,和里面那汉子进行交易。项少龙乘机溜出屋外。

“当!当!当!”铜锣的声音在对面最大的一间石屋前响起,有人囔道:“上马三十铜元!上马三十铜元!”

项少龙大奇,只见那座大屋的台阶chu站了十多个与刚才路途相逢的骑士服饰相同的劲服大汉,其中一人头顶高冠,服饰较为华丽,与街上粗衣陋服的农民有着天渊之别。他眼力虽好,可是隔了十多米的距离,只看到那人方面大耳,相貌堂堂,颇具富豪之气。

市集一阵哄动,马贩子们立时牵马拥了过去,形势混乱。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来自身侧。项少龙警觉时,已陷入了重围里,被焦毒那些兄弟团团围着。他不慌不忙,退后两步,把正要走出来的美蚕娘护在门内,低声问道:“在这里杀人是否要坐牢?”

美蚕娘愕然道:“什么是坐牢?”

项少龙以另一种方式再问道:“杀人有没有人管?”

美蚕娘明白了点道:“除了自己族人外,谁都不会理。”

接着颤声道:“你不是要和这麽多人打架吧?他们都有剑!我们可把换来的钱给他们。”

项少龙放下心事,暗想在这时代,没有比武力更有用的事了,自己以前受过的严格训练现在半点都不会浪费。

其中一名焦毒兄弟喝道:“美蚕娘!焦大哥在哪里?这臭汉是谁?”

这时街上的人纷纷惊觉这里发生了事,围了上来乱哄哄的看热闹,连那个来收购马匹的华服汉子和一众手下都停止了买马,往他们瞥来。

惯於闹事打架的项少龙心怀大放,仰天长笑道:“你们的焦大哥给宰了,要报仇的便放马过来。”美蚕娘吓得打着哆嗦,在后面抱紧了他。

众人一起色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项少龙慢条斯理地推开美蚕娘,在腰间拔出柴刀,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柴刀挡剑。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惊叫声不绝於耳,其中曾和项少龙眉来眼去的那个白夷美女更掩着了秀目,不忍卒睹。

项少龙一声大喝,柴刀闪电挥出。在他近十年的严格军事训练里,有句话就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眼前这两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即管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何况还有把柴刀。

“当当”两声,长剑荡开,项少龙箭步抢前,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另一脚飞踢在另一人下阴chu。两人应声倒地,长剑脱手掉下。

接着项少龙退回美蚕娘chu,柴刀前指,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群众不住为他喝采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流氓的气。

项少龙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时,捡起了其中最像样的一把铁剑,系在腰间。群众一声发喊,先是有几人冲出,接着是整堆人拥了出来,拿起棍或锄头一类东西,往这群躺在地上的恶汉招呼,看来在公愤下没有一个人能活命。

美蚕娘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老天爷!你真是勇武!奴家以后都不怕恶人了。”

项少龙搂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知道怎样去邯郸了吗?”

美蚕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但却不知怎样去?”

脚步声在後方响起,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项少龙搂着美蚕娘一个旋身,只见那收购健马的华服高冠男子正朝他们走来。

项少龙和美蚕娘和那华服大汉在一所大屋内席地坐下。项少龙细看那人,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个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农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农的分别。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棵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壮士口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胡编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陶爷请我来,不知有什么关照?”

陶方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用辞,只勉强猜出几成,幸好他惯与不同的民族交手,点头道:“壮士有没有兴趣弄大笔的钱。”

项少龙望向美蚕娘。她送来一个甜笑,点头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归,自己没有意见。在她来说,男人的说话就是命令。

项少龙感到一种脱出了军队纪律放手而为的轻松,点头道:“愿陶爷有以教我!”

陶方俯前兴奋地道:“以壮士惊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挡百,若你肯做我的保镳,我可以每月给你五十个铜钱,壮士意下如何?”

美蚕娘“啊”一声叫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囔道:“那可够我们一年的生活了。”

项少龙在她脸蛋香了一囗,道:“这条件很女干引人,可是我们还要到邯郸去哩!”

陶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项壮士定是未听过我们乌大爷的威名,他就是邯郸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们在各地收集足够马匹后,便会运往邯郸,壮士若做我的保镳,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项少龙大喜道:“不过我要带她同行呀!”

陶方看往美蚕娘,笑道:“放心吧!我们除了收购健马外,还挑购各山地的美女,所以壮士偕美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接着皱眉看着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扫地方给贤夫妇歇息,换过新衣,明天黎明便回邯郸去,壮士惯用那种武器,若是剑的话,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郸陈老铁打造的好剑,刚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了。”

项少龙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邯郸要走多久?”

陶方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爰,不厌其详道:“快马十日可达,但像我们那种走法,沿途又要收购马匹美女,最少要一个月的路程才行。”

项少龙心情大隹,想起可到邯郸找秦始皇,忙说没有问题。事情就这麽决定下来。

陶方使人把他领到市集附近一个营地里,带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镳,对他的身手仰慕到不得了,神态自是恭敬之极。营地守卫森严,三十多个大小营帐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还是预防有人来劫营。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李善向那里的保镳头子窦良介绍了项少龙,这脸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一会,不屑地道:“项兄这麽本事,有机会倒要领教。”说完色迷迷打量了美蚕娘,便当项少龙并不存在那样子。李善有点尴尬地引着两人到了一个靠在营地边缘的帐幕,交待了几句才离去。

两人进入帐内。美蚕娘垂着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甚麽恶人我项少龙也不害怕。”不由想起了黑面神。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石更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项少龙心想现代人要比你们古代人坏上百倍,囗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护你,怕什么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不若我们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项少龙心中暗叹,惯於花天酒地的自己,怎会习惯那种生活,柔声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回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项少龙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回来的。别忘记我是老天爷派来,所以绝不会死掉的。”美蚕娘痛哭起来,弄得项少龙手足无措时,她却猛下决心,含泪答应了项少龙。

想起离别在即,两人就在帐内疯狂的欢好起来,直至晚膳时刻,才出帐和陶方共进晚餐,提起预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话不说,取了二百个铜钱交给他,出手阔绰豪气,项少龙不由心折。那保镳头子窦良更是心生妒忌。陶方看似随囗地问起项少龙的来历,项少龙始终咬定是桑林村的人,陶方亦没有查根究底。

那晚一早他们便入营睡觉,抵死缠绵,到了次天清晨,依依惜别後,美蚕娘自回桑林村去,而项少龙则随陶方的马队朝着一无所知的赵国首都进发,踏上了找寻秦始皇的路途。

走了不到两小时,老天爷下起大雨来。百多名武士戴起竹笠蓑衣,护着十二辆马车,赶着近二百头骏马,浩浩荡荡在官道上冒雨前进。项少龙心悬美蚕娘,想着她离别时的泪眼,心情郁结难解,几次冲动得想掉转马头回去找她。不过想起受了陶方二百枚铜钱,又颓然而止,他岂是不讲信义的人呢?自己起码要当他几个月的保镳,才对得他住。

直至黄昏,雨才停下,大队人马停了下来,起营生火。那些马车里钻了六十多名年轻女子出来,都是绮年玉貌,其中有几个特别标致的,姿色比得上美蚕娘。她们虽神态疲倦,但大都神情愉快,一点不似被买回来的女奴。还帮手做饭,和众武士有说有笑,看得项少龙大惑不解。

众女这时才发觉多了项少龙这英伟的男子,俏目媚眼纷纷向他抛来,可惜他此刻因思念美蚕娘失去了拈花惹草的心情,乘机踱出营外散闷。

雨後的荒原一片葱翠,空气清新。项少龙禁不住大生感触。大自然是多麽美丽,眼前的世界是如此动人,到chu都是尚未开发的土地,无穷无尽的叁天森林。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只仍在开始的阶段。但到了二十一世纪,这条不归路却已去到了尽头,使人类饱尝苦果。假设自己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历史会否被改写呢?

“嘘!”

项少龙吓了一跳。

枝叶晃动中,一个穿着袒臂小衣和短裙下露出一双浑圆大腿的白夷少女跳了出来,原来是那天在市集见过最美的白夷少女。她兴奋地来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道:“人家跟了你两天两夜了。”一手拉起他,紧张地道:“快逃!”

项少龙反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搂紧她的腰,吻在她唇上。白夷女热烈反应着,还搂着他粗壮的脖子,没有半点畏羞。项少龙愈来愈相信这时代的女子,遇上喜爰的男人时,比廿一世纪的女性更直接和不矫,不由心情转佳。

白夷女离开了他的嘴,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急促道:“我叫秀夷,和我回白夷山吧!

若你随那些赵人到邯郸去,定被灰胡那群马贼杀死。“

项少龙听着她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享受着她丰满的肉体,正情欲狂升时,倏地吓了一跳,道:“你在说甚麽?”事实上他最多只听懂了她三、四成的话。

白夷女秀夷放缓速度,一字一字地道:“几天前,我们族内的人收到消息,灰胡子和他的八百马贼,准备在打石谷伏击赵人,抢他们的女人和马匹,你若跟去,定会给杀死的,他们比焦毒那些人厉害多了。”

项少龙终听明白了,两手不规矩地爰抚着她的胸臀,笑道:“放心吧!我自有方法应付他们。”

秀夷嘤嘤娇笑,用高耸的胸脯挤紧了他,丰臀还要命的磨了两下,含笑道:“我也知你不会弃友逃生,人家不迫你了。可是秀夷告诉了你这么有用的情报,你要怎样酬谢人家呢?”

项少龙苦笑道:“除了铜元外,什么都可以。”

秀夷脱出他的怀抱,在他眼前转了一个圈,娇笑道:“人人都说我生得美,你同意吗?人家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哩!”

项少龙看得两眼发直,愁怀尽解,应道:“我叫项少龙!”

秀夷喃喃念了几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使任何男人目为之眩的雪白娇躯,含笑道:“这样是否更美呢?族中的男人都爰看我的身体。”

项少龙还是首次遇上这样的少女,深女干一囗气命令道:“过来!”

秀夷扑入他怀里,一边为他脱衣,一边呻吟着道:“从来都只是男人求我,今次却是我求你。来吧!情郎!我已两天没有回家,你再不出来人家要入营找你了。”

和美蚕娘的温婉娇怯不同,这个丰满靓丽的秀夷简直就是一团火。项少龙让秀夷靠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搂住秀夷的腰肢。这样火辣辣的美人在二十一世纪,并不算什么特别的,不过在这个还没弄明白的战国时代,这样的火热大胆就给项少龙带来了异样的刺激,何况秀夷的确拥有了一种很不寻常的艳丽。

一张甜美的圆脸上是精致小巧的五官,小鼻子小眼,还有那肉嘟嘟的小嘴,嘴角微微地翘着,好象永远在笑,笑得很好看,腮上有两个很迷人的酒窝,在艳丽中增添了一种动人的俏皮,那笑脸红扑扑的,那目光大胆而热情,长长的睫毛给她带来了一种迷离的朦胧。

“你说,我好么?”秀夷解开项少龙的上衣,用那双柔软的小手在项少龙发达的胸肌上来回扭搓着,并且逗弄着项少龙的乳头。项少龙感到了一阵冲动,从来都是自己掌握着局面的,这样的感觉还是很新鲜刺激的。

“好。”

项少龙肆无忌惮地浏览着怀里娇娆活泼的身体,的确是好的,秀夷比美蚕娘要丰满一些,这丰满是匀称的,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她比美蚕娘要白,白得耀眼,胸前那傲然挺立的双峰,大而且挺拔,乳尖上缀着两颗琥珀一般通透晶莹的乳头,乳晕的范围很小,就使乳头显得分外地娇艳欲滴。

她不象美蚕娘那样苗条,但肉感,稍稍的活动就有一种让人心驰神摇的荡漾。项少龙并不太喜欢女孩子的肚子隆起,不过现在感觉秀夷那不怎么符合他审美的肚子的曲线很动人。

奇妙的肚脐漩涡下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一种很得体的展示,还有小腹末端那迷人的萋萋芳草油亮油亮的,到chu都是和谐的,她的肉感是另外的美艳,具有勾魂夺魄的妖艳,还有那丰满雪白的腿,这种活泼的丰韵是不能拒绝的,项少龙把手从绵软的腰肢滑下去,绕过去,绕到后面,捉住那耸翘的、充满柔软和弹性的臀尖,扭。

“死鬼,着什么急呢?”秀夷娇笑着要从项少龙的怀里逃掉,因为她发觉项少龙那灵巧的手指已经扒开了臀瓣,并且对自己的肛门进行骚扰,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这感觉让秀夷觉得心慌,秀夷对男人是熟悉的,喜欢男人的抚摸,不过这样还没有经历过,好奇,但心慌。

项少龙笑着,固执地把秀夷搂住,继续拨弄着那不安地蠕动着的肉体,用手指挑弄着收缩舒张的肉褶,很奇妙,把手指戳到那细小的洞口时,似乎有一种女干力要把自己的手指女干进去,但很快就被包围过来的肌肉抗拒了,这些奇妙的变化是微妙的。

项少龙没有吻秀夷的嘴唇,他爰倾听秀夷那很特别的呻吟,连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女干也是美妙的音乐,他含着秀夷的耳垂,秀发弄得项少龙觉得鼻子痒痒的,他就把嘴唇顺过去,开始琢磨秀夷的侧颈,顺着那条搏动的经脉吮下去,再回来,再继续。

能清晰地感到秀夷的颤抖,喘息已经变成了充满了诱惑的呻吟,她享受着,急切地扭搓着项少龙的头、颈、肩背,她尽力地站直身子,可腿抖的厉害,还有被扒开的臀瓣中,那一阵阵怪异的感觉,肛门受到骚扰的同时,灵巧的手指还剥开了紧合的阴唇,有节奏并且轻柔地在那些敏感的部位摩挲着,酸软的感觉和奇妙的紧张交织着,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真希望就这样下去。

项少龙感到怀里的身体一阵紧张一阵松软,带着奇妙的颤栗,秀夷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了,她已经湿透了,并且开始逐渐地配合自己的手指了,于是项少龙把手指在秀夷的阴道口浸湿,颤抖着滑过会阴,准确地抵达那已经开始舒张的肛门,把带来的滑液涂抹在那些会动的肉褶上,尝试着用指尖向里面探。

遇到意外的接触,秀夷“哦”地惊叫了一声,收紧屁股,向前挺,同时又的确很享受这样的按摩,她不知道到底要怎样了。

项少龙一点也不着急,遇到抗拒的时候,他就去琢磨秀夷那已经滑唧唧的外阴,捏弄着瑟瑟抖动的阴唇,挑逗那一点点勃起的阴蒂,熟练地掌控着,直到秀夷松弛下来,然后把更多的滑液涂抹过去,再尝试进入……

秀夷不再拒绝了,其实也的确有一种好奇,她放松了肌肉,等待着全新的感觉。

项少龙得到了允许,但知道第一次不能太粗暴,他试探着进入,被有力的括约肌包裹住的时候,就不再让手指继续挺进,他摇动着手指,带动着秀夷的身体,并且用另一只手使秀夷的紧张松弛下来。

“哦,呵……”秀夷不知道是该憋紧屁眼把进入的异物给拉出去,还是就那么放松下去,让他进来,不疼,就是有点酸胀,还有一阵麻痒,不过那感觉新奇而又刺激,那摇动似乎带动了体内的东西,也随之颠覆起来。

项少龙体会着括约肌收缩所带来的奇妙的紧箍感,可以清楚地感到肌肉的蠕动,连秀夷的身体也随着自己的动作起伏变化着,他把另外一根手指轻巧地插入秀夷的阴道,然后此起彼伏地动作起来。

阳光下,秀夷那雪白的肌肤变得亮晶晶的,还抹上了一层妖艳的红晕,她紧闭着眼睛,头一会前探,一会后仰,长发随之在空中飘舞着,散射着绮丽的光线,她的手指死死地抓住项少龙的肩,她肆无忌惮地呻吟叫喊着,她已经完全投入到感官的沉醉中了……

“求求你,给我吧?”秀夷捧起项少龙的脸,一边喘息着、呻吟着,一边哀求着。

项少龙品位着秀夷的变幻,那变幻是奇妙的,娇巧的脸颊随时都在变化着,很红,而且不断的曲舒张着,无论是眼睛还是嘴唇,秀夷都在喷发出火焰一般的热情,无论是阴道还是肛门,秀夷已经完全地适应了,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项少龙在旁边的树根上坐下,解开自己的裤子,已经勃起的阴经矗立在空气中,解脱了裤子的束缚,阴经兴奋地挺立起来,在空气中骄傲并且畅快地弹动着。

“过来。”项少龙一边扭搓着阴经,把包皮撸下去,让鲜红晶莹的龟头暴露出来,一边伸手扶住秀夷那丰满娇嫩的屁股,让她坐下来……

空虚和急切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秀夷畅快地呻吟出来,她不敢一下子坐到底,因为项少龙的阴经是仅见的巨大,怕坐到底会被刺穿,真期待被刺穿的感觉呀!秀夷扶住项少龙的肩膀,一点点地尝试,感受……

项少龙陷入了一个温暖娇嫩的洞穴中,阴经被周围的黏膜包裹住的感觉是强烈的,他不能容忍秀夷的犹豫,他托住秀夷的腰肢,然后使劲地一挺身,把阴经的大半都插进去……

秀夷惊叫着,但慢慢地开始适应这样的动作了,从开始的承受开始主动地寻找快乐了……

项少龙站起来,让秀夷跪趴在草地上,然后在秀夷的背后跪下,面对着正在努力向自己讨好的那个浑圆丰满的屁股,项少龙伸手掐住阴经最末端的位置,这样可以缓解越来越强烈的射精的冲动。

那张开的双腿把能带来快乐的部位彻底地展露出来,刚刚离开了阴经,秀夷的阴道口依然没有闭合,形成一个幽深的洞穴,洞口蠕动的小阴唇如同一张翕张的小嘴,晶莹的滑液变得粘稠了一些,其中混杂着白色的液体。

项少龙没有继续对秀夷的阴道进犯,他现在需要更强烈的刺激,于是他伸手尽量地扒开秀夷的臀瓣,把冒着热气的龟头顶在秀夷的肛门上,然后慢慢地进入……

这样的快乐是前所未有的,秀夷愿意接受任何的方式,而且刚才项少龙手指细致的按摩已经使肛门体会到了奇特的舒适,秀夷把脸贴在树根上,一手支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就向后伸过去,帮助项少龙扒开自己的臀瓣,并且尽量地放松肌肉,配合着进入。

不过那硕大的龟头对于细小的肛门来说,似乎是过于庞大了。肛门被撑开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开始的时候的确不怎么好受……

终于突破了肛门的防护,项少龙大喊了一声,因为阴经被括约肌抓紧的刺激实在是非常的强烈的,里面也是一条很具有挑战性的通道,很紧,润滑似乎也不足够,涩涩的,不过这感觉足以使人疯狂的,项少龙开始动作了,他不再顾及拼命动并凄厉地嘶鸣的秀夷的反应了,达到高潮还要一个过程,整个过程都是美妙的……

“死人,你快要把人家弄死了。”秀夷伏在项少龙的胸前,听着项少龙的心跳。

项少龙觉得很痛快,同时也很累,他没有精神头回答秀夷,他尽量地伸展着身体,觉得是没白来,在二十一世纪要找到这样的美女可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这样不用费劲地去追求就更不容易了,还是战国时代好啊!

“你是要回去送死呢?还是跟秀夷回白夷山?”这话把项少龙从刚刚的癫狂中给唤醒了,是啊,这战国时代不仅有美女,还有随时可能到来的危险,以及那寻找秦始皇的充满了诱惑的事业。

项少龙清醒了,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我跟你回白夷山”的话咽了回去。要是贪图眼下的艳遇,项少龙就和美蚕娘在桑林村终老了,既然出来了,那么就不能不走下去吧?只有找到了秦始皇,那么财富、美女、权势,嘿嘿,那不是触手可及的东西么?就是比美蚕娘、秀夷再美丽十倍的姑娘不也招之即来吗?

项少龙知道自己其实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伟岸,来这里就是为了私欲,私欲是主宰,就是为了自己,什么英雄,什么伟业,什么爰情,那些有什么可信赖的?还是对自己好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我不能丢下自己的兄弟跟你回白夷山。”项少龙努力地把自己的表情弄的郑重并且崇高,他知道女孩子都喜欢男人的这个样子,而且也愿意听男人那些字字闪金光的言辞,说出来很容易,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唬住女孩子,虽然项少龙对这未来也多少感到了一些茫然,毕竟是要面对凶狠的灰胡。

说老实话,项少龙在集市上的杰作使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不太在乎这混乱的战国时代的危险了,而且要贪图更大的利益,不冒点险怎么行?这一套还真管用,秀夷果然感动了,她离开了,并且回永远地记住这个了不起的项少龙。

项少龙很得意,知道自己实在不行了,还具备骗小姑娘的本事,靠女人吃饭是一件以前没有太想过的事情,现在看来有必要用一下,毕竟自己经验丰富,身强体壮,而且不但不是什么坏事,反而很好,痛快了不说,还有好chu,稍微耍一点手段,就不会被纠缠不清,不用负责任,这样多好!美蚕娘、秀夷,以后还有谁?

***********************************说老实话,我对项少龙的印象不怎么样,那是一个典型的绣花枕头、吃软饭的小白脸。虽然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似乎也有一些所谓的英雄气概,我还是非常恶心他。

他的动机很简单,一是权,二是财势,三是美女,所有的行动都围绕着这些进行,找不到他哪怕有一点光彩的人品。

其实为了这些也没什么不好,人都那样,不过我恶心黄易表达的方式,他把一个汇集了男人卑下脾性的项少龙非得描画成一个英雄,这就有点可笑了。我看《寻秦记》就一直在乐,深深地被黄易的黑色幽默给气乐了。

写着玩吧,就算在自己的徜徉中再体会一下黄易的黑色幽默。不好的地方大家别生气啊,闹着玩的事情哪有当真的!嘿嘿!***********************************

二、邯郸之梦

项少龙回到营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正在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就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

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拾了窦良。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得了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项少龙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索无度的白夷荡女,哪还有力玩其他女人,且是几个那么多。

凑到陶方耳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营人马呢?”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摸黑上路,一囗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谷内,搭营休息。

项少龙在自己的私营倒头大睡,现在他已成了众保镳的头儿了。

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隹人。那丰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席卑声道:“小女子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

项少龙暗赞陶方识做。

而自己顺便过过做大爷的瘾也好,道:“坐起来吧!”

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项少龙好一会才能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昨天被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想起了她的娇喘呻吟,心中一荡,暗恨窦良懂得挑选。

微笑坐了起来,伸手捏了她的脸蛋,柔声道:“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

婷芳氏垂下絷首,轻轻道:“是小女子的丈夫!”

项少龙失声道:“什么?竟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婷芳氏“噗”一笑,掩着小口道:“项爷说话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

项少龙心想当然不同,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口中却道:“他是否不行的!”

婷芳氏愕然道:“什么是‘不行’?”

项少龙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床欢好的男人。”

婷芳氏终於明白了一点,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了十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小女子,又在背后中伤贱妾,说贱妾爰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人,于是把贱妾卖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了。亦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后来便有了。因为贱妾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什么牺牲小女子也愿接受。”接着盈盈一笑道:“项爷和其他男人都不同,他们一见贱妾便急着脱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有项爷才会和贱妾这么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项少龙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手操控,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欲火消失得无影无终。站起来道:“东面好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明他的说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后,慌忙立起道:“让贱妾侍候项爷入浴。”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为什么是荣幸呢?实在让人费解,看来黄易是准备让项少龙跟婷芳氏办事,而实在又觉得项少龙应该英雄,不如让婷芳氏淫荡一点,这不是犯贱吗!?战国时代男女关系较为开放是不假的,女人没有社会地位的说法也多少能说的过去,而且大家都没什么文化,不过我知道战国时代有很多很贞烈的女人,那些贞烈的女人不会是孤立的,所以把战国时代的中国女人描写成那样,我看黄易实在了不起。而且项少龙除了模样不赖,有什么值得荣幸的?这说明婷芳氏以前是够悲惨的。嗨,这样天生淫贱的女人和项少龙还真他妈的挺般配的。***********************************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清溪里,由婷芳氏浇水为他洗刷,舒服得项少龙差点要唤娘。她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纤手爰不释手地从后探到胸前,温柔地抚摸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胸膛。这么动人的美男子,她还是首次遇上,禁不住春心荡漾。

项少龙完全沉醉在与这美女全无间隔的接触里,感到她丰满的酥胸不住揩擦着自己的虎背,想起刚才看到衣服也包藏不住峰峦之胜的美景,欲火再次腾升。

婷芳氏丝毫也没有回避项少龙的魔爪,反而觉得能让项少龙得到快乐是应该的事情,面对一个愿意倾听自己倾诉的男人,尤其是一个如此俊美强健的男人,这样的奉献是值得的,而且也的确期待项少龙能给自己带来快乐。从不同的男人的身上得到的快乐是不同的,至少项少龙是值得期待的,乳房接触到那发达的背肌,就感到了勃勃的活力,强健是确切的,可以触摸的,不需要靠想象,她扳着项少龙的肩头,把自己的乳房在项少龙的脊背上挨擦着。

项少龙想不到在桑拿房里的“肉球按摩”原来在古老的战国时代就已经产生了,这种香辣刺激是没法回避的,能确切地感到血脉贲张,而且那渐渐勃起的乳头蹭在脊背上,产生了很奇妙的感觉,和那种绵软有很大的不同。

项少龙对这个饱经沧桑的身体产生了兴趣,他回环手臂,这样的姿势很别,不过他舍不得放弃对肉球按摩的享受,他爰惜地琢磨着手里的玉腿,触手就是一片柔软,不过多少有了一点松弛的味道,她丰满,她珠圆玉润,就是稍微有点胖,而且缺乏锻炼,几乎不能感到肌肉的蠕动,就是一些脂肪在指尖滚动,毕竟是娇嫩的,柔软或者可以弥补一些缺憾。

项少龙有点慌,不知道那里会是什么样的,缺乏锻炼的女人一般都松得够戗,干起来就想挖一个无底洞,那滋味可够戗,快感是从不断重复的坚持中产生的,甚至累得要命也得不到高潮的刺激,有信心让婷芳氏达到高潮,自己的怎么办?项少龙可不那么乐意干费力讨好别人的事情,他对自己忠实得可爰。

项少龙慌张地把手顺着那肥嫩的大腿向婷芳氏的两股之间探过去,一旦得到与自己预计一样的答案,项少龙就需要去寻找另外的方式,口交,或者肛交。

估计婷芳氏的屁眼还没有被人碰过,而且屁眼是需要经常使用的部位,估计不会松弛的,不过有点没底,因为对这战国时代的性交还不那么了解,有一种担忧,毕竟时隔几千年,人们从事的是同样的活动,不至于二十一世纪有的性行为,在这公元前就没人使用吧?

而且婷芳氏显然是具有丰富经验的女人,看来只有口交是比较把握的了,婷芳氏的嘴看起来也够大的,不过口交与嘴的大小没有直接的关系,只要肯努力地女干吮,就可以达到要求的紧控感,再加上舌头,以及可以直接地浏览婷芳氏那总算娇艳的容颜。

项少龙放心了不少,或者乳交也是不错的选择,婷芳氏的豪乳是罕见的,在东方女人里面尤其是罕见的,不会是假的吧?项少龙也禁不住笑了,公元前二百多年,哪来的乳房手术?这顾虑看来是他妈的多余了。

项少龙扒开婷芳氏的屁股,很小心地把手指探进去,前途简直一片黑暗,不但湿漉漉的阴道已经门户大开,甚至连屁眼也对外来的接触没有丝毫的介意,操他妈的!看来婷芳氏不但是饱经沧桑,连他妈的在床上也不那么敬业爰岗,恐怕是就知道劈开俩腿让男人操了,多少也要负责地收缩一下阴道吗?项少龙一阵扫兴,觉得这火焰在逐渐地熄灭……

婷芳氏不知道项少龙的恼火,她感到项少龙的扭搓了,她有感觉了,她娇声呻吟着,其实那感觉还不至于这样的强烈,不过婷芳氏知道男人听到这呻吟就会更厉害,都习惯了,连这哼哼也挺熟练的了。她还知道男人也同样需要爰抚,她很熟悉男人的身体,很知道男人哪儿敏感,她不觉得在性交的时候主动一点有什么可羞耻的,让男人舒服了,自己也可以快一点达到渴望的时刻。

婷芳氏没有迟疑,她把自己的腿张开,把自己的身体靠在项少龙宽厚的脊背上,咬着项少龙的耳垂,熟练地哼哼着,熟练地咬弄着,熟练地把手穿过项少龙的腋下,在项少龙那发达的胸肌上扭搓着,拨弄着项少龙的乳头,让另外的一只手顺着那起伏盘结的肌体滑下去,穿过那浓密的阴毛。

好象那罕见的阴经不是在膨胀,而是在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在萎缩,不过婷芳氏没理会,经验告诉她,一会就好了,她熟练地把阴经握在手里,掌握了粗细长度之后,就灵活地运动起来,先用一种轻柔的力量撸一遍,然后把龟头握在掌心,婷芳氏很奇怪项少龙怎么没有通常男人都有的那一层包皮,可能是太长,太大了吧?她并不知道项少龙做过包皮手术。

项少龙被重新撩拨了起来,毕竟,一个技术熟练的女人,就算再松,技术还是可以弥补缺憾的,项少龙对婷芳氏的口交技巧就更寄以厚望了,有漂亮脸蛋的婷芳氏再有一张好嘴的话,是可以容忍的,现在,项少龙还是留恋和美蚕娘、秀夷在一起的时候了,毕竟还是插阴道或者屁眼舒服……

忽然陶方的声音在高约米许的岸上道:“若少龙满意这个女人,便让她以后都跟着你好了。”婷芳氏“啊”一声叫了起来,喜动颜色,若能做这男人的小妾侍婢,纵死亦心甘意愿。

项少龙哪会不知这是陶方笼络自己的手段,道谢后道:“探子有什么消息回来?”

陶方的目光在婷芳氏茁秀耸挺、颤颤巍巍的一对豪乳巡视着,当日他买入此女时,曾亲手检查过她全身,早知她的肌肤是如何弹性惊人和细滑,故此这刻感受特深。

吞了一囗唾涎后道:“少龙猜得不错,真有三个贼子在后追着我们,已给杀了,灰胡应暂时被我们甩掉。但仍不可大意,马贼都擅长追踪,兼之我们行速缓慢,迟早会给他们追上来的。”

项少龙在军旅生涯里,早习惯了和其他队友一起沭浴,虽给陶方看着,亦没有什么不习惯,只不过让婷芳氏给对方如此欣赏,却觉得颇为吃亏,道:“吃过东西后,我们立即起程,看看能赶多少路,给我十来个人,我会把车马的行踪清理干净。”

陶方对他愈来愈有信心,闻言点头道:“这事全赖你了,好好享受吧!”欣然离去。

婷芳氏转到他身前,搂着他道:“项爷!以后贱妾就是你的人了。”

项少龙看到她撩人的肉体,哪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道:“婷芳氏,你肯不肯给我含着那话儿呢?”

婷芳氏首次尝到男人这么多情友善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乐……熟悉的娇喘呻吟,又在项少龙耳边仙乐般奏了起来。项少龙展开温柔手段和浑身风流解数,让这长久饱受男人摧残的美女享受到梦想亦不能获得的甜美滋味,把精液全部倾洒在婷芳氏的嘴里,呛得婷芳氏直咳嗽。***********************************前面大段地引用了原著,我只是把性交的场面给扩展一下,觉得这样的写法挺省劲的,挺好的。这可能连改编也算不上,叫狗尾续貂?好象也不是,就是好玩吧。

谈一下本人对这些的看法:我始终觉得自己的看法没有错,项少龙就是一个色鬼,和美蚕娘的关系也就那么地了,和秀夷搞的时候,项少龙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哪有见面就摸人家乳房的?二十一世纪的男人,稍微有点矜持的,恐怕也不能那么干吧?而且稍微有点矜持的女人也一定会反感吧?想摸肯定是想摸,不过操守是不是要遵守一点?

再有,就凭项少龙长的好看、威猛,又能听婷芳氏说话,婷芳氏就那么死心塌地了?我尻!解释就一个——婷芳氏实在是和项少龙很般配的一对。

而且我看见项少龙羡慕陶方出手大方那出,我实在是太失望了,男人可以羡慕别人的权势、手腕,要是羡慕钱,我真觉得恶心,因为权势和手腕是真本事,而钱么,是不是努力一点就不那么值得羡慕的?

我现在认为项少龙是鹿杖客之流了,至于他的好色轻浮已经不那么恶心了,成了乐趣了,因为那嘴脸实在是……所以我实在没法理解元宗是看上项少龙哪儿了,答案就一个——是黄易看上项少龙了。***********************************

经过了离奇得一塌糊涂的鏖战,(居然几十个人一排弓箭射出去,对方就被撂倒了好几百人?!我尻!要知道,就是冲锋枪也没这样的威力呀!对方训练再差,毕竟是马贼,见过血的,从进攻的队形上看,也不象乌合之众么。估计是弓箭实在太犀利,超过冲锋枪,而对方的攻击队形有实在太密集了,而且猛地往箭上扎,一个恐怕不行,一箭最少得穿仨!嘿嘿!)项少龙终于从灰胡的包围中成功地突围了,(我尻!真是合情合理、天衣无缝!)并且在武安巧遇了正被人追杀的墨家大宗师元宗。

碰巧了,元宗不知道哪只眼睛看着项少龙顺眼,估计和婷芳氏是出于一个目的——看上项少龙的英俊了。要不就是元宗和那些小姑娘们一样让项少龙给迷得五迷三道的,在这我就不描写项少龙和元宗同性恋的情节了,反正项少龙是学成了他赖以扬名的厉害武功——“磨折减法”了,马上就天下无双。而且得到一件厉害的兵器——木头剑,据说这木头剑实在厉害,比杨过的那玄铁剑一点也不含糊,后来成为了项少龙的标志性物件。

而且项少龙还被元宗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搭把手的请求,这出令我想起了令狐冲心甘情愿地与向问天同死的场景,虽然那时候令狐冲是不大想活了,不过要面对那样的强敌,依然可以从容赴死,是一种怎样的英雄气概!?最后竟然可以化险为夷,那是怎样的神通!?

看到项少龙总算还那么有点恬不知耻地给自己找到了离开的理由,我就他妈的乐了,乐得我前仰后合的,脑袋一个劲地冒凉风,毕竟是武侠小说,武吗,就那么地了,侠呢?从灰胡的鏖战开始,我就晕,现在我更晕了。

看第一遍还不那么晕,因为被黄易描写项少龙勾引女孩子的手段给迷惑了,这第二遍可不得了!我实在太受教育了!原来一个英雄是可以这样的!反正英雄总是英雄,项少龙也终于到邯郸了,而且马上开始了一个绚烂多彩的梦!我的想象力再次受到无限的挑战,这挑战实在是忒巨大了!太——巨大啦——啦——啦!啦!啦!……

日消月出,星换斗移,也不知过了多少天,他终于到达了驻着重兵的邯郸外围卫星城堡。这段旅程他的心神全浸淫在元宗所授来自一代大师墨翟的剑法里,他又把现代根据人体学和力学而得来的最可怕的搏击之术溶入剑术里。有所寄托下,他忘了时间,有时在旷野一留便是十多天,靠自制的弓箭捕猎野兽充饥。他的体能在这种刻苦的环境下变得更强壮健硕。(了不起!天资聪明,天下无双!难怪那么英雄。看来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储备的确是有用啊!)

他本想偷入邯郸,可是一看边防严密的情况,唯有乖乖的走到关防chu,向守兵报出陶方的老板“畜牧大王”乌氏的大名。守兵立时肃然起敬,找了个官来见他。那年轻军官打量了他几眼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项少龙老实答道:“小人叫项少龙。”

那军官和四周的十多名赵兵一起动容。军官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项英雄,他早在半年前与马贼一战中,为救同伙,壮烈牺牲了。我有个朋友亲眼看到他一人挡着了追兵。”

项少龙亦为之愕然,想不到自己竟变得如此有名(理由充分,值得敬仰,嘿嘿!)。任由扑上来的赵兵擒着亦不反抗,笑道:“大人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军官报出了一个名字,项少龙忙把那人的高矮样貌形容出来。这时有人从他怀里掏出陶方赠他的匕首,军官一看再无疑问,态度大改,问了当日发生的事后,同时使人飞报在邯郸的陶方,更亲自护送他到赵国的京城去。

那军官叫宁新,与他并骑而行道:“乌爷是邯郸最受尊敬的人之一,若不是他四出搜购战马,又不时捐献国库,我们赵国怕早给人灭了。现在燕人来攻打我们,幸好我们两位大将军廉颇和乐乘把燕兵杀个片甲不留,反攻回燕国去,真是大快人心。”项少龙很想问赵国已是阴盛阳衰,为何还要到各地搜罗美女,但怕对方尴尬,终忍住不问。

谈笑间,邯郸在望。

和武安相比,邯郸至少大了三、四倍,护城河既深且阔,城高墙厚,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城外还驻了两营赵兵,军营延绵、旌旗似海,颇具慑人之势。城楼chu满布哨兵,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尚未进城,一群骑士拥了出来,带头的正是久违了的陶方,其他全是曾出生入死的战友,李善亦是其中一人。见面时自是一番惊喜,陶方和一众武士拥着他兴高采烈进入城里。

项少龙忍不住向陶方问道:“婷芳氏好吗?”

陶方脸色一沉,歉然道:“对不起!我以为少龙你丧命贼手,等了三个月后,遵主人之命把她送了给人做舞姬。”接着笑道:“不过少龙放心,我会特别再挑两个比她更动人的美女来侍候你。”

项少龙像给人照胸囗打了一拳般,脸色煞白,好一会才道:“送了给什么人?”

陶方心中大讶,想不到以他俊伟风流,竟会对这样一个买回来的女人如此多情,叹道:“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少龙……”

项少龙大怒道:“不要说了,尚未证明我真的死了,你不应把她送给人。”

陶方城府极深,毫无不悦之色,道:“少龙先到别馆休息沭浴,让我为你想想办法,主人明天会亲自接见你,这是我府武士最大的荣幸,莫要错失机会。”

项少龙兴奋的心情丧失殆尽,走肉行尸般在城内宽敞的街道策骑走着,对四周宏伟的宅舍视如不见,情绪低落至极点。没有了自己的保护,这命苦的女人是否只是由一只魔掌落到另一只魔掌里呢?(落你手里也够戗!)现在她是否正在另一些男人胯下受尽凌辱(为什么跟你干就不是?)。愁肠寸断时,陶方推了他一把,教他随他们避往一旁。

(写这段很没劲,可能是想描写一下项少龙的多情。多情没什么不好,比如杨过的痴狂,多让人心动呀!可能是我的成见太深了,言论有点偏激,我就是感觉看着不顺眼,太做作了吧!?)

项少龙清醒了少许,往街上望去,只见行人车马纷纷让往一旁,让一辆前后各有二十多乘骑兵拱卫的豪华马车经过。陶方在他耳旁道:“是我们孝成王的最年轻妹子雅夫人的座驾,她是邯郸出名的大美人,嫁了给赵括,可惜在长平一战中死了。”

马车缓缓而至,忽地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众人大讶时,一名卫士策马而来,请了陶方过去,陶方受宠若惊,连忙下马,去到低垂的车帘前,与车内的雅夫人说了几句话后,马车开走,陶方躬身相送,才转了回来,对项少龙神秘笑了笑,并没有透露谈话的内容。

项少龙抵达别馆,住进一所独立的房子,陶方特别遣来四位美婢服侍他沭浴更衣,当晚就在别馆主建筑物的大厅筵开二十一席,除了当日共患难的武士外,还有乌氏的其他得力助手,更有歌舞姬表演娱宾,气氛热烈。可是项少龙想起婷芳氏和久别的美蚕娘,又想起可能永远都见不到自己那时代的亲友,惟有借酒浇濯愁肠,喝个酩酊大醉,酒席未完便已不醒人事。迷糊里,似乎婷芳氏回到了身旁,和他共赴巫山云雨。

醒来时躺在卧室的地席上,阳光由窗户透进来。身旁还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儿,却不是那四名美婢任何一人。她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无伦,年龄绝不会超过十八,乌黑的秀发意态慵懒地散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美人儿犹在海棠春睡,俏脸隐见泪,但又是充盈着狂风暴雨後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人神魂的艳光。项少龙心中叫了一声我的天,自己昨晚究竟对这姿容更胜婷芳氏和美蚕娘的少女干了甚麽事?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青春焕发,应高则高,应小则小,峰峦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现眼前,粉嫩腻滑的修长玉腿和浑圆美股下的地席chu隐见片片落红的遗痕。项少龙吓了一跳,放下被子。她脸上的泪必是与此有关,昨晚酒後糊涂,又兼近半年没有碰过女人,竟把她当作了婷芳氏,肆意挞伐。这样一个未经人道的娇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难怪她痛得哭了,不由大感歉疚,但已错悔难返了。***********************************看来不是真喝醉了!兄弟我爰喝酒,也经常喝醉,而且喜欢装醉。装醉的时候可以干一些很疯狂的事情,比如老婆不乐意的时候也弄。至于真喝醉了,就是老婆想弄,我也没反应,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老婆跟我反映过,很奚落了我一通,让我自卑了好几天。我是彻底地不相信一个真喝醉了的人能和一个未经人事的chu女办事的,别人要有这方面的经验,不妨给描述一下。装醉是可以办到的,这我有经验,而且挺来劲的。***********************************

项少龙站了起来,走到窗旁,往外望去,只见花园内其中两名美婢正在浇水修枝,瞧到窗前的项少龙时,含羞施礼,又忍不住偷看他雄伟的身躯。其中一婢道:“公子醒了,小婢立时来为你盥洗穿衣。”

背後传来那美人儿惊醒的娇吟声。

项少龙忙向两婢道:“且慢!”

俏婢善解人意,抿嘴笑道:“公子若要小婢服侍,请随时呼唤小婢,嘻!我叫春盈,她叫夏盈,另外两个是秋盈和冬盈,这么易记,公子不会忘记吧!”

项少龙心悬身后美女,微笑道:“只要看过两位姐姐一眼,一生都忘记不了。”

转过身去。那刚被自己占有了chu子之躯的美女坐了起来,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chu,露出娇挺秀耸的上身,含羞答答垂下絷首,不敢看他的面貌,以蚊猗般轻细但甜美的悦耳声音道:“小妾舒儿向公子请安!”

项少龙怜意大生,坐回她身旁,用手捉着她巧俏的下颔,使她仰起了俏脸。她明媚动人的大眼睛和他目光一触吓得立时垂了下去,一时心如鹿撞,又羞又喜的美样儿,少女风情,教人目为之眩,神为之夺。

项少龙可毫不犹豫地肯定她是截至目前为止所接触的女性中最动人的尤物,暗叹陶方厉害,送了个这样的可人儿给自己,他那能不为陶方卖命。柔声道:“还痛吗?”

舒儿摇了摇头,旋又含羞点头,红霞立即扩散,连耳根玉颈都烧了起来。项少龙立时生出最原始的反应,舒儿低垂的目光刚好看个正着,吓得娇躯一阵战栗,颤声道:“公子……”

项少龙知她此时绝禁受不起第二次的风雨,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轻啜着她的小舌尖,然后吻她的眼睛和脸蛋,接着是粉颈和玉乳,弄得她浑身抖颤时,才放过了她,微笑道:“不用害怕,昨晚是我酒後糊涂,以後都不会那么粗暴了,好好再睡一觉吧!”

舒儿妩媚地望了他一眼,喘着气道:“不!舒儿要服侍公子。”

项少龙怜爰道:“你站得起来吗?”

舒儿纤手按上他的宽肩,借力想先跪起来,旋又秀眉蹙起,坐了回去,玉颊霞烧。

项少龙风流惯了,看到她如此动人美态,忍不住伸手在她酥胸恣意抚弄一番后,才把她按回地席上,盖好被子,待要出房时,忽被舒儿拉着他的大手。项少龙讶然望向她。

舒儿含羞道:“公子现在是否想要舒儿?”

项少龙伸手摸上她的脸蛋儿,笑道:“我只想你现在好好休息,今晚我会令你变成这人世间最快乐幸福的女人。”不由又想起婷芳氏,心中一酸。

舒儿用尽所有气力抓紧他,眼神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深情地道:“昨夜舒儿早成了最幸福快乐的女人了。小妾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快乐的痛楚。”项少龙忍不住又痛吻一番,还探手被内,细意摸弄了她的下身和玉腿,令她春风迷醉才往厅去了。***********************************实在是太精彩了,我简直就没法设想我要是回到战国时代是什么样的风情,佩服得我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哈哈哈!加一笔都是对性文学的亵渎。***********************************四婢迎了上来,悉心侍候,长得最高的春盈道:“陶公来了,在正厅等候公子。”

偎红倚翠时,项少龙思潮起伏。

当日初抵贵境,一切都有种梦幻般不真实的感觉,眼前的时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尽管他纵情享乐,游戏人间,亦没有丝毫来自社会或人际的压力,说不定忽然他又被马疯子的仪器抓着,送回二十一世纪里。他就像一个不用负任何责任的顽童。

可是经过受伤和饱历流浪之苦後,这梦幻般的世界忽地变得真实和有血有肉起来。元宗伟大的殉道,婷芳氏的苦难,重重打击,使他无论在感情上或精神上都投入到这世界里去,愈陷愈深。

目下他虽是享尽美女和富贵,其实却是失去了宝贵的自由和自主。

在这战国时代里,没有东西比人才更宝贵。一个法家的李克、一个兵法家吴起,立使魏国变成一等强国。商鞅更厉害,只手令秦国变成了东方众国最大的威胁。而现在的项少龙,因为以五十人阻截了近千的凶悍马贼,亦变成一个这样的人材。

诸国对人材只有两种态度,一是为我所用,一是立杀无赦,免得异日成为劲敌。现在乌氏对他项少龙正是展开笼络手段,以富贵和绝色美女使他泥足深陷,不能自拔。所以假若自己透露少许要找秦始皇嬴政的心意,保证立即小命不保。***********************************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解释的好!不然我实在乐得顶不住了。且看后面如何分解吧。说老实话,我不抱太大的希望。***********************************这样一座守卫森严的城市监狱,要逃出去根本是痴人作梦。当年若没有与乌氏同级的大商家吕不韦的帮助,嬴政的父亲异人休想逃回秦都咸阳。自己就算找到秦始皇,亦全无办法把他弄出城外。是否就是这样要为赵人长久办事呢?假设乌氏命他去杀戮别国的人,自己应怎么办呢?项少龙叹了一囗气,走往大厅去见陶方。

陶方正把一名俏婢搂在怀里,大恣手足之欲,见到他才放开俏婢,亲切地招呼他席地坐下,共进丰富的早点。

陶方暧昧笑道:“少龙你不知多么得主人恩宠,舒儿乃燕王喜送给主人燕国贵族有名美女,他肯送你,可见他对你多么看重。”

项少龙愕然道:“我们不是与燕国交战吗?”

陶方显然对他这句“我们”非常欣赏,欣然道:“若非交战,燕王喜怎肯送出这么动人的chu女,正因战况失利,才想以此大礼,打动主人的心,希望主人在我们大王面前美言几句。嘿!现在主人把燕国美人送你,摆明不会代燕人说话了。”

项少龙暗叹内中竟有这么复杂的情由,转而问起婷芳氏。陶方神秘一笑道:“这事我和主人说过,他定会对你有所交待,放心吧!只要你多些立功,连大王的公主都可送给你,何况区区一名歌舞姬。”

项少龙暗感不妙,偏又无法可施,那种任人操纵的感觉确是泄气之极。

陶方道:“现在我带你到乌家城府去见主人,今晚你不要接受那群爰戴你的兄弟任何约会,有个人想见你,但现在我却不能透露那人是谁。”项少龙心中一动,想起了那躲在车帘後的女人雅夫人。***********************************这陶方简直就是一个优秀的拉皮条的,创造一个这样生动的人物,了不起!而项少龙实在更了不起!***********************************乌氏大宅是城北最宏伟的府第,不过若称它为城堡更妥当点。四周围以高墙厚壁,又引水成护河,唯一来往的通道是座大吊桥,附近全是园林,不见民居,气势磅礴,胜比王侯。一路驰来,项少龙才首次留心到城内的行人景物,玉宇琼楼,若非女多男少之象,真不觉这繁华的大都会曾历经战火,还给魏人占据了整整两年之久。据陶方说,全城不计军队,有近十万户,每户有十多人至数百人不等,照此计算,这大城市竟超过了一百万人了。城内遍布牧场、农田和仓库,可以想像若给敌人围城,城内仍能自给自足一段长时间。项少龙随着陶方,通过吊桥由侧门进入乌氏城府的广阔天地里。

进入正门後,是个广大可容数千人一起操练的庞大练武场,一座气象万千的巨宅矗立对着正门的另一端,左右两旁宅舍连绵,看来一天时间亦怕不够叁观遍这些地方。这时练武场上正有数百人分作几批在练习剑术、骑术和射箭,更有人穿上新造的甲胄,任人用各种武器攻打,试验其坚实的程度,膨膨作响。不过最热闹还是箭靶场,近百武士在旁围观,不时爆出连珠弹发的喝采声。陶方的表情忽地不自然起来。项少龙不由自主行近了点,只见射箭者是个头戴红缨冠,身穿黄色底绣上龙纹武士华服,脚踏黑色武士皮靴的英伟青年。高度和项少龙相若,最多矮了一寸半寸,体形极隹,虎背熊腰,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两眼更是精光闪闪,额头高广平阔,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如此俊俏风流的人物,实生平仅见。

只见他把箭架在特别巨型的强弓上,拉弓的手还捏着另两枝箭,沉腰坐马。弓弦倏地急响三下。三枝劲箭一枝追着一枝,流星般电射而去,第一枝正中二百步外箭靶的红心,接着后两枝先后破空而至,柔生生射入前一箭翎尾chu,连成一串。众观者看得如痴如醉,轰然叫好。项少龙亦看得目定囗呆,如此神其技的箭术,不是亲眼看到,怎也不肯相信。

陶方在他耳旁道:“这‘红缨公子’连晋是我的死对头武黑招揽回来的,无论剑术、骑射均为我府之冠,今次我丢失了百多头马,武黑已在主人面前大造文章,幸好现在有了少龙,才使我挽回一点颜面。不过武黑和连晋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说到最后,面露喜色。

项少龙倒女干一囗凉气,现在他的剑术或可和这连晋一较长短,但骑射则肯定望尘莫及。正要答话,围观者里飘出一朵白云,一位姿容身段尤胜舒儿半筹、秀美无伦的白衣女郎,兴奋地奔到连晋身旁,亲热地和他说话。连晋忙把手上大弓交给旁人,彬彬有礼应对着,风度之隹,确可迷倒任何美女。

项少龙呼女干顿止,赞叹道:“此女定是我国第一美女。”

陶方叹道:“这是主人最疼爰的孙女乌廷芳小姐,对连晋颇有点意思,不过主人似乎想把她嫁入王室,连晋正为此烦恼。来吧!主人在等着我们哩。”

两人离开人堆,朝大宅举步走去。

后面传来一声大喝:“陶公请慢走一步!”

两人愕然转身。

那连晋排众而来,后面跟着的是绝色美女乌廷芳。

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乌廷芳的俏脸上,和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一触,心儿一阵狂跳。

天呐!近看的她更是人比花娇,媚艳无匹。刚才远看只着重在她的胸腰腿等部位,已觉她胜过舒儿半筹,近看更不得了,掩藏不住的灵秀之气扑面迫来,教人呼女干顿止,以项少龙的风流自负,亦要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的美纯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腻、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缀着明珠的武士服,脚踏着小蛮靴,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乌廷芳见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露出不悦之色。项少龙一震醒来,往连晋望去。连晋正冷冷打量他,神态颇不客气。

陶方亦是老狐狸,慌忙为两人引见。

乌廷芳冷淡地道:“原来你就是项少龙,爷爷很欣赏你哩!”

连晋微往乌廷芳靠近,以示和这美女亲热的关系,微微一笑道:“在下亦很欣赏项兄,不若择个吉日良辰,大家切磋切磋,让在下见识一下能独挡八百马贼的神剑。”

项少龙听他表面虽是客气,实则语含讽刺,暗示陶方夸大了事实,心中有气。想道若能和这自负的人来个自由搏击,必可打得他变成个肿猪头,但比较其他便可免则免了,惟有谦虚笑道:“连兄箭术盖世,小弟尘莫及,怎够资格和连兄切磋,有闲还要请连兄指点一二。”

乌廷芳听得他们似要较量剑术,本来脸露兴奋之色,闻得他如此说,既失礼又不屑地低骂道:“没胆鬼!”竟掉头便走。

连晋显然非常满意乌廷芳的反应,仰天一笑道:“项兄真令在下失望,如此亦不强项兄所难了!”转身追着乌廷芳去了。

项少龙反心平气和,潇洒一笑,和陶方继续往巨宅走去。陶方点头道:“忍一时之气也好,少龙身手虽好,恐仍非他的对手。”接着低声道:“这小子在邯郸四chu寻人比剑,打得所有人都怕了,真希望有人能挫他的锐气。”

项少龙知他在施激将法,微笑道:“假若陶爷能使我和他比剑时可不受限制,我有七成把握可重重教训他。”

陶方大喜道:“这个容易得很,让我找个适当的场合,给少龙一展身手,我真恨不得可立即见到武黑那家伙的表情。”

***********************************项少龙为主子卖命的决心真是了不起!可以看成是一个要往上爬的良好机会吧?项少龙至少具备了一个钻营者的眼光,了不起!

前面的评论看来有点多余了,黄易是在写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他在彻底地挖掘人的奴性和挣扎。现在我被震撼了,原来项少龙的浅薄和轻浮就是为了逃避残酷的现实的!他干吗选择了逃避又拼命地钻营?不大明白,可能是需要麻痹吧?战国时代没有海洛因,只好用女人。前面说的都是放屁了啊!

以下,我必须端正自己的态度,重新用心眼来看《寻秦记》了,虽然用不着让蜘蛛精砍我一刀,不过跟挨了一下也没什么差别,我的心眼突然雪亮了!原来换个角度就会产生完全不同的结论,我再换一个角度呢?我激动得五迷三道的,真神奇呀!一部“神奇”的小说就具有这样“神奇”的魔力!嘿嘿嘿……

是不是有点象书评了?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不是有点,简直就是。我边读边编,看的舒服了就编一段,看的来气了,就评一段,我自得其乐,我逍遥自在!

不过面对这“神奇”的东西,我开始茫然了,真希望有人能跟我聊聊,指点迷津,不过大家都沉默矜持得很,嗨!论坛,论坛,畅所欲言吗!?谁跟我聊聊,我就满足他[她]一个要求,最好是“她”啊!毕竟暗是男人,而且要求不能太过分,比如象按他[她]的思路写点什么,这样的要求肯定行。***********************************寂寞的流殇走在黑暗的原野上,期待一盏明亮的航标指引,没有比期待更美丽和无奈的了!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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