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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离你有多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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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在旅途

阳光非常明媚,树木、水塘、河流、房屋、田野,一切都在飞速地向后面闪开,一切都生机盎然,最动人的是一闪而过的放牛的小孩。我坐在车窗边。我爰坐火车,摇晃的感觉,能感到流逝的时间,达到目的地之前的流浪感,还有那么多开始陌生,却会慢慢攀谈的人。轻微的摇晃抚慰着我的思绪……

“刘商,过来帮帮我。”我很专心地在电脑前玩游戏的时候,余晦在卧室里喊我,她的声音真好听,她的身体也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余晦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从十三岁起我就迷恋她了,她比我大两岁,是我最好的朋友余烬的姐姐。

是初二的时候吧,那是一个比较凉爽的初夏的傍晚,我们到城南的小镜湖游泳,我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了余晦的身体,给我带来的震撼是永远的,使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面对她,我就是对她身上我隐约看到,但没看清楚的地方着迷。

度过了压抑的几年,高二的时候,余晦满足了我的所有好奇。

寒假的时候,我父母回老家看我奶奶去了,于是在我爸妈的那张大床上,我和余晦度过了我最美妙的初夜,那很疯狂,第一次很快就一泻千里了,第二次是奇妙的,接下来就是疯狂地沉醉了,我知道这辈子也忘不了,这辈子也离不开她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余晦就要求我陪她去医院,这使我困惑不解,这么快?后来我才知道余晦肚子里的孩子是余烬的,他们是不是早就那样了?这个念头曾经困扰过我一阵子,不过无论是余晦还是余烬,我都离不开了。

从余晦恢复了之后,我们三个就保持了一种奇特而刺激的关系。余烬同样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女孩子一般的肌肤,还有脱俗的容貌。渐渐地,我适应了这样的关系,不但拥有余晦和余烬,同时也被他们拥有,和余烬也发生了关系,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交简直就是疯狂的,没法忘怀,一直到现在。

我并不是同性恋者,至少不是很执着的那种,我从来不给余烬口交,但我不拒绝在做的时候给他手淫,那搏动、弹跳的感觉同样会刺激我;我也不怎么让余烬干我,主要是第一次肛交的效果不理想,他弄疼了我,不过我喜欢干他的屁眼,那滋味简直能登天;我依然迷恋余晦的身体,保持对女孩子的兴趣是我还不是同性恋的标志吧?

最令我发疯的是我们三个一起弄,那高潮是绝顶的,我们象三明治一样纠缠在一起的迷醉,是快美难言的;我是个双性恋吧,反正我迷恋漂亮男人的强健和隽秀的女孩子的温润、绵软,那同样使我如醉如痴,不能自已。

是不是有点变态?你还能正确地思维和行为就不能叫变态吧?至于性取向,那是非常私人的事情,变态一点不好么?别人也许永远也体会不到变态的终极乐趣!

从电脑前离开,光脚踩着地毯的感觉能使心跳加速的,卧室的门敞开着,阳光倾泻在床上,我们的床比一般的双人床要大,大到搬进这套房子的时候费了许多周折,床上是娇媚无方的余晦,看见她的裸体,我就情不自禁地勃起了……

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阳光使那些露珠散射着彩虹的七彩,脸颊也明丽起来。她其实看起来是非常端丽清逸的,有那种女干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的冰清玉洁,矜持而优雅,使男人无法面对她的容光。

现在是娇艳欲滴的,那没有丝毫修饰的容颜绽放着,剪水秋瞳流淌着,如玉的贝齿轻轻地咬着润润的下唇,下颌微微地抖,身体的肌肤呈现着刚刚出浴的朦胧,通体如玉的身躯蒙在一片健康的莹润中。脖子很美,天鹅一般的舒展,修长而纤柔,纤美如削的肩,骨感而不失圆润。

胸脯是美妙的,微微颤着,骄傲地耸动,并不硕大,正可盈握,嫩嫩的乳头是娇艳的粉红色的,在玉乳和霞晕一般的乳晕的映衬下如两颗珍稀的宝物,(咱们黄种女人并不是都会有这样的乳头的。在我看来,可能一万个女人里面也不会有一个这样的,或者十万?反正我经历过的绝大多数是褐色的,区别只是深浅而已,经验丰富的甚至有点发黑,色素的沉淀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或者不会影响撩情的作用,但多少缺乏美感。这是人种的问题,或者还有营养的因素,反正黄种人不是白叫的,再细嫩的肌肤,要这样的润泽粉白,那就的确需要一些天生丽质了。幸运的是我见到了不止一个,余晦是其中之一。)看着就会产生强烈的冲动,一种要握着、要含着的冲动;腰肢那么纤细,那么柔软,那么光洁;欣长而灵巧的四肢……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她喜欢让我看她,享受我目光中那种跳跃的激情(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样的时候不产生象我这样的冲动吧?最本能的东西也许是最美的,最有震撼力的,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管这叫兽性?别忘了自己是什么,难道压抑是美?最多是变态的美吧?别把变态当纯情!舒展一下自己曲的心灵,规避掉别人的眼睛,生活。自由自在地生活的本质是什么?其中包括性么?)。

“毛毛又长了。”她的声音濡濡的,目光带着羞涩中的一丝烦恼。

我迫不及待地跳上床,展开她的腿。的确不喜欢那会生长的阴毛,我觉得那样会影响她的完美,白璧无暇的多好,肉乎乎的,晶莹剔透,连那梦境一般的裂缝也是润润的粉红,朝春初绽的花蕊一般娇嫩,要那些黑黑的阴毛干什么?我不需要神秘,就要这晴天一碧的通透。

余晦就是天生丽质的,似乎岁月不会在她的身上留痕,疯狂的做爰,甚至人工流产,也不会改变。阴部几乎没有什么沉淀,但越来越饱满,大阴唇的颜色只是由粉色向粉红迈进。

床头有我用来刮胡子的刀具,她不让我把胡子刮的太干净,于是刀具的主要用途就是给她清理阴毛,她爰让我和余烬给她刮。

先把罐装的泡沫挤到手心,我笑着把刀架冲着余晦一挥。

余晦听话地向后仰,用胳膊肘支着,头仰着,胸脯傲然挺立,还配合地尽量张开大腿(她练过舞蹈,肢体的转几乎可以随心所欲。),完全地开放;那神情有点急切,紧闭着眼睛,长而卷曲的睫毛抖动着,鼻翼不安地翕张,樱桃一般的唇抿着,她抿嘴或笑的时候,腮边会出现迷人的酒窝;整个身体的曲线开放地流溢着,阳光下似乎被蒙上一层细细的晕。

把泡沫涂到小腹和阴部周围那些肌肤上,是一个奇妙的过程,指感是细腻的,酥嫩,能感到肌肤下面的肌肉的蠕动,虽然很微弱,但令人迷醉。

细心地涂抹下,余晦的呼女干在改变着节奏,体温也在变化,能体会整个阴部的动。

除了细润的指感,那些刚刚冒头的阴毛还带来摩擦,她的肚子起伏着,殷切地等待,冒然行事是危险的,会伤害吹弹可破的肌肤,但我有经验了,知道开始的机会,要竖着刮,千万别横着剃,在余晦些微的颤抖中,我细致地做……

用毛巾擦干净,重新白璧无暇了,那娇艳的阴唇已经在讨好地向我献殷勤。我捧着她的大腿,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再怎么轻柔的动作,要刮掉阴毛而不产生一点涩痛是不可能的,虽然会非常的刺激。

接触的快感加上一些疼,至少余晦是喜欢的,她的阴唇已经湿润了,不过那些涩痛还是需要抚慰的,就从那里开始!我的唇先挨到下腹,还有点热,还有点涩,还有点等待,我不会吝惜我的唇舌。

有点凉但润的唾液沁润到肌肤,余晦不自禁地哆嗦,然后娇声呻吟,舒畅地叹息,动,把双腿凑过来帮忙,能感到自己心跳的激越,肌肉的紧张,抽搐的酸,毛孔的痒,心的酥,血液的流淌,还有一些膨胀,舒服地躺下,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扭搓,挤压一点点发柔的乳头,那些细微而强烈的飞翔似的感觉调动着肢体,迎接,迎接扩散的美妙……

虽然急切,我并不马上采取直接的攻击,倾听她的呼女干,心跳,娇怯中掺杂着热切的吟唤,身体动与床单摩擦的细响,手掌扭搓乳房那窃窃的滑动。然后把唇舌在小腹、大腿的内侧那些绵软温润的肌肤上吻舔,手顺着光洁细嫩的腿游走,握住圆润的脚踝,然后改变一下方向回来,腿肚子,膝弯,感觉她的蠕动,肌肤内肌肉的弹跳,然后是发烫的大腿,我琢磨着她最细嫩的部位,耐心而细致……

“来吧,来吧……我快憋死了。”余晦坐起来,想逃开我的唇舌,要进一步的。

我固执地抱住她的屁股,她的热情已经被彻底点燃了,就用头顶她的肚子,然后舌尖挑开莹润的阴唇,直接攻击。

余晦激灵灵地哆嗦,无力地重新倒下,想控制一下,下身向上顶,收紧肌肉,咬牙,咽唾沫,用手死死地抓住床单,静止,但被那细心地梳理着盛开的阴唇的舌头撩拨起的一浪浪酸麻中,糊涂,而且渐渐地疯狂……

阴道分泌的滑液的味道是熟悉的,稍微有点咸酸,基本上是无味的,但与水有很大的区别,是一种有黏度的液体,润润的,随着阴道温度的提升而改变。

已经完全盛开了,娇嫩的小阴唇讨好地回应着我的舌尖,阴道口的肉芽蠕动着,产生着女干吮的感觉,我只把舌尖放在那,体会她阴道口那些细微的小肌肉群的殷勤,用唇去琢磨那些细嫩的部分,能感到她的勃起,似乎在搏动了,要挣脱包皮的阻挡,我期待着那肉珠的诱惑,就快了!

手继续按摩柔软的大腿内侧的肌肤,腾出一只手来,把流溢的滑液均匀地涂抹,然后触弄紧凑的会阴,按压,扭捻,用小指把滑液象她的肛门上涂抹,接触那细嫩怕羞的肉褶,能确切地感到收缩,然后舒张,奇妙的小洞的羞涩,她如醉如痴的呻吟和动……

余晦坐在我的怀里,目光基本上是空洞的,情绪就是急切,她狂乱地吻我,让我咬她的舌头,咬她的唇,把身体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然后用手引导我的阴经。

龟头接触到翕张的小洞,我托住她的屁股,不急于进入,因为她阴道口的女干吮实在是太美妙了,要多体会一会儿呢!湿润细嫩的肉芽的摩挲,我感到了奇异的麻痒,那感觉调动着我的身体,知道即将来临的快乐会有多么强烈,在彻底地沉醉前,还要一些细微的体会,女人这个时候是顶尖美妙的,享受她的热切,能让女人彻底的燃烧起来,本身对男人就是巨大的荣光,被热情包围的心灵是幸福的,仅仅是这幸福就足以刻骨铭心,恒久远了……

余晦开始咬我,抓我,“……你让我死吧!……哦?!求求你……”她喘息着,蠕动着,央告着,然后欢快地叫唤。

被整个包裹的感觉几乎使我一下子就射精了,就觉得自己陷入一个温暖湿润而充满活力的洞穴中,她竭尽全力地抓紧我,是被抓紧的,她的阴道那么紧,就是为我打造的,(主要是爰运动的余晦阴道周围的小肌肉群比较发达,在巨大的热情中会充分地收缩,而且有力,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明器,反正插入后的确能感到那种很明确的扭握的感觉,她充分兴奋的时候能夹得我的鸡巴觉得有些酸。有种奇妙的想法,漂亮的女人是不是都具有比较强的性能力?造物是公平的,给她漂亮的外表不就是用来女干引异性的么?如果身体不能达到要求不是扫兴?是不是漂亮的女人都很注意锻炼自己的那个小洞?建议多锻炼,那样就更完美了!不仅是视觉的愉悦,虽然精神在性交过程中很重要,具有使男人真正销魂的能力不是更了不起么?别以为自己漂亮就足够了!)我觉得自己渐渐地魂飞天外,神思不属了……余晦在我的肩头和脖子上留下了一串牙印,没觉得疼。

“喂,醒醒。”有人推我,一个小姑娘的声音。

我实在不愿意离开,实在不愿意停止想念余晦。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孩子,大概有一米六八到一米七十之间吧。

小姑娘很健康,苗条而健美,四肢修长,象运动员,又象模特儿,不会是模特儿,个头还不够,不过她洋溢着活力,皮肤不白,是经常日光浴?栗色的,还够漂亮;眼睛很大,好奇地,好象看什么都好奇,睫毛很长,显得眼睛毛茸茸的,带着一丝迷蒙,这眼睛能一下子使人关注;额头很饱满,估计挺聪明,我认识的有这样脑袋的人都聪明,一律上了大学,而且现在颇有成就;鼻尖俏皮地微翘,这和她的整体形象很般配,应该是个活泼好动而且爰调皮捣蛋的女孩子吧?

嘴有点大,(我不怎么喜欢大嘴的姑娘,不知道从什么书上知道的,什么样的嘴,下面就有什么样的阴道,小嘴紧,大嘴松,鬼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我找的基本都是小嘴的姑娘,有的阴道也松的够瞧的。)不过嘴唇很性感,牙齿洁白而整齐。(我下意识地闭嘴,因为抽烟,我的牙不行,有点黄,而且不整齐,虽然我不会自惭形秽,总觉得有点别。)

她笑的样子很灿烂,她正讨好地冲我笑,笑什么呢?我坐得很规矩,没耽误别人什么呀。

我扭了扭发紧的脸和涩涩的眼睛,顺便收拾收拾嘴角的哈喇子,这样趴着睡觉,我总流哈喇子,然后正襟危坐,觉得裤裆里湿乎乎的,内裤凉津津地贴在大腿上,这使我有点紧张,虽然我比较狂放不羁,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要注意一下仪容的,整个社会就这样,人不能太标新立异、随心所欲了。

她怎么还冲我乐?车厢里的人都哪去了?至少我所在的铺位里的人都不见了,他们干嘛去了?左顾右盼了一下,我明白了,列车到了一个大站。

“帮帮忙好么?把这个包举到上面去。”

女孩子变幻了一下眼神。我觉得神光离合,不能拒绝,她一下子多了许多东西,比原来漂亮了。

什么东西这么沉!?触手是四方的书。干吗带着这么多书出门?把一大包书弄到行李架上后,在空调车厢里,我依然出汗了。还好,外面的裤子没什么影响,看不出来,不至于使我丢脸,这是选择纯棉内裤的好chu。

“擦把汗。”女孩子递过来一个米奇老鼠的小毛巾。

我讪讪地,其实还怨恨她打扰了我对余晦的思念,用运动半袖衫的下摆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没注意到女孩子的目光在我瞬间暴露的身体上留恋。转身准备下车抽烟的时候,发现女孩子的脸红了。

是什么地方?天津。同车的有的忙活着买吃的,熟识的就侃大山。

我站在一旁抽烟,天津我来过,不知道曾和我做过露水鸳鸯的彭芦翎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到北京去找个满身羊臊味的老外过日子去了?她跟我说过,如果我不娶她,她就去嫁老外,最好是黑人!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她已经是遥远的过去了,只是现在又站在天津的土地上才想起那一米五八的娇小身躯。

她那么娇小,以至于能产生强烈的暴虐蹂躏的感觉,她在身下辗转哀求的样子能激发我的凛凛雄风,怎么有点想不起来彭芦翎的样子了?还记得四年前她是一个穿着很保守的衣衫的天大女学生,对世界和男人都充满了好奇,在公共汽车上被流氓猥亵而无可奈何时,我帮了她一把,于是留下了一段巫山云雨的记忆。那眼神很象刚才的女孩子,是不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都这样?

哨子吹响了,虽然烟只抽了一半,不得不回到车上了。

大伙又使车厢里的气氛热烈起来了,中心是漂亮的女孩子,漂亮的女孩子总是谈话的中心,人们喜欢看年轻而甜美的笑。在列车车厢连接的地方把烟抽完,渐渐地离开天津了,我发了一会愣,有一段时间了,我老发愣,大概是从余晦的死开始的吧,我觉得发愣的时候是她在冥冥中与我聊天呢,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旁边的两个抽烟的家伙在大言不惭地吹着牛,弄得我心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人们都喜欢炫耀自己的财富和采花的经历的。遇到我的目光,他们迟疑了一下,闭嘴,怯怯地回避,并且让开。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与众不同的?

天很亮,刚才睡了,现在一点也不困,我坐在刚才的位子上,望着开始出现的旷野,脑子里是空白的。

“吃苹果?”女孩子坐到我对面的位子上,把一个削好了皮的苹果递过来,“得谢谢你。”

我摇头,从小我就只吃自己的东西,我起身在女孩子莫名其妙的目光下伸手到我的包里拿出一个苹果和我的刀,然后削。

女孩子好象生气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使劲地咬了一大口,并且嘎吱嘎吱地嚼,气鼓鼓地。

“你削的真好!都说这样一点不断地削好一个苹果就可以完成一个心愿。你有什么心愿?”女孩子的思维是跳跃的,她很快就因为我熟练的刀法而忘记了自己的气愤。

我抬起眼皮,觉得都十七八岁了还相信这样的蠢话,是故做天真吧?那么就一点也不可爰,再漂亮也不行。我故意在最后削断了皮,心里有冷冷的快意。

“嘁!你怎么这样!”

要是这样就能完成心愿,那不是没有忧愁?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撇了一下。她似乎能读懂我的心思,歪着脖子看我,似乎想接着继续读。

“你干吗这么忧伤?”她的声音幽幽地,“你不知道男人的忧伤会让人心碎么?”

奇怪的女孩子!

“我叫苏澍,三点水的澍,及时雨的意思,咱们认识一下?”女孩子把手伸过来。现在满地都是这样热情而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主动挑逗男人成了时尚的东西,或者以为是开放的标志,是具备了平等的胸怀。

“刘商。”

手很漂亮,纤细,手指修长而饱满,充满艺术的气质,我轻轻地和她一握。

“你果然是受伤的。”

“商人的商。”

“骗人。”

我不管她饶有兴致地想继续谈话,低头把苹果切成小块,然后吃。

“你不爰说话么?”

于是沉默。好奇和自以为新潮对一个还不知道男人危险的女孩子是致命的。保持一种神秘,或者矜持,通常是会使女孩子远离,不过其中有些人会更好奇,仅仅因为表象的神秘,就象飞蛾扑火一样扑过来。不能完全这么说,飞蛾是明明知道前面是火而宁愿毁灭的,这些女孩子不大一样,她们不大知道前面的危险,仅仅是因为好奇而沉迷。

漂亮的乘务员王萧萧是很熟了的,她就是这节车厢的主管,我每次坐这趟列车的时候都在这个车厢,我每次都会在武汉下车,而她继续南下。关上乘务员室的门,这里就只剩下我和王萧萧,通常这样的事情会在晚上发生,不过今天我很想,因为这一次的情绪不那么稳定,需要安慰。

“别,别,呆会还有事情的。”王萧萧半推半就地迎合着我的要求,她让我把手伸进她天蓝色的制服短裙里,把内裤的下部弄到一边,然后承接手指对外阴的抠挖,不一会就湿润了,“别弄皱了衣服。”细声地央告着,伸手把门的销衔插住,“现在就来吧。”王萧萧让我坐到她的位子上,然后蹲下身子,摘下船形帽……

流殇伤逝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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