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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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收拾停当已是7点,便决定去医院旁边的“余氏牛肉面馆”过早。那里的牛肉面是本城的no.1,鲜香可口,食客往往把汤都喝的一滴不剩。我进了门,见校长主任、汤博小许、还有几个前来体检的老师正在围桌吃面。平时老师间互相买单到是常有,可一次结十多人的帐花去几十块多少就有点心疼。结这个不结那个尤其是只给校长主任结不给老师结也相当被动,只结自己扬长而去的同样有话给别人说。我大方地拿出一张50的钞票,正在和老板点人数,张淼走了进来,老板笑着指指小姨子,问道:“这个结不结?”,我还没开口,汤博说话了:“他敢不结?没听说那句话吗?‘姐夫碰小姨,给啥没问题’。别说是碗牛肉面,”他说着放下碗筷站了起来,走到跟前,声音轻多了,“就是碗雀雀面,也得给。”老板开始对“雀雀面”是什么面还云里雾里,待悟了过来,差点笑得闭气:“汤老师,亏,亏你想得出,‘雀雀面’,有你的。”

吃过面和小姨子出来,并肩向医院门诊部走去。路上不时有人向我投来艳羡的目光,这目光我特别的受用。“姐姐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什么?”“感谢我呀。分给了你们26万。”“那是得感谢。没问别的?”“没有。”“我不信。怎么也得问你在省城晚上睡在哪儿呀?”“真的没有。我还有点奇怪哩。”“哦。我明白了。26万把我给卖了。”我装着很愤慨,“我就只值26万?”张淼停了下来,两眼盯着我,“你好象很生气?”“当然呀。你姐的意思清楚得很,谁给她26万,老公就给谁睡去。”张淼还是盯着,终于我忍不住,笑了,“也难怪。26万睡一晚上,值。”“大哥,你别逼我。”小姨子有些委屈地说。“谁逼你啦?说着玩的。千万别当真。”

没想到医院对这次体检特别当回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看的十分仔细——据说是院长把这次体检作为他女儿去年从我校考取北京大学对老师们的回报。每个科室不光有经验丰富的医生,还配有专门的护士。从这边到那边,从楼下到楼上,好半天过去了,查的也差不多了,最后我见泌尿科前没什么人,便拿着体检表走了进去。打过几次交道的副院长坐在右边的办公桌前,他是本地小有名气的泌尿科专家。左边的办公桌空着。看来因为涉及隐私,这种检查不配护士,院方替爰面子的老师想的相当周到。记得当年自己高三参加飞检{飞行员招收体检},在泌尿科,不光让我们脱的一丝不挂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让个空军mm自始至终无所事事在旁边坐着——她那名星般的脸庞,魔鬼样的身材,至今还在我心中——真不知是何居心。正想着呢,门又开了,张淼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进来,看见我招呼也不打,径自将茶放到院长面前,便一屁股坐到左边办公桌前的凳子上。

“躺到床上去。”院长一边看我的体检表,一边说。我乖乖地照着做了。“把裤脱掉。”他站了起来,继续吩咐。我悉悉索索地解开裤带,把牛仔裤毛线裤挎了下来,免免强强留了条3角裤遮着。“都脱都脱!你看你,40好几了,还怕难为情?这是泌尿科,不是放射科。”没有办法,我只得把那条布巾一样的东西拉掉,让下身整个部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好在小姨子在那边的办公桌前坐着填写什么,不然我只有找条地缝钻进去了。院长戴着眼镜,戴着口罩,戴着手套,先在我那地方四周摸着,接着摸着阴囊,又接着摸着卵子——左边一颗,右边又一颗。“哎,不对呀”,院长说话了。“怎么不对呀?不都是两颗吗?”我小声地问。“你右边的睾丸粘连在阴囊的上部。你这里做过什么手术?”“90年做过鞘膜积水手术。”“做这种手术是完全可以避免睾丸粘连的,却没有做到。谁做的?”“王医生。前年他调走了。”“小张,你过来。”院长吩咐道。“您叫她过来干什么?不用了。”我赶紧说。“这不关你的事。过来。也摸摸,什么是睾丸粘连。这机会很难碰到的。”院长居然在我身上做起了实体教学。说实在话,我这个人不光外表亮堂,心灵也美。别说是常年chu在道德风范精神文明之窗口,近朱者赤,就是出污泥也不染。刚才院长在我那地方摸呀捏呀,我那把把泰然自若,纹丝不动,可见前面所言不虚。然而小姨子还未走到跟前,那家伙就象吃了发药似的一窜老高,旗杆一样的挺了起来,怎么收都收不住。我干脆闭上眼睛,尽量想着近期发生的,以前发生的,自己身上发生的,别人身上发生的最难受、最伤心、最痛苦的诸如父母双亡车祸人瘟遭敌痛殴被妻遗弃之类事,来掩饰目前的尴尬,还有那缕缕的愉悦,当然还希望那恬不知耻的把把软瘫下来。然而,以往蛮有效的这种情感迁移法,现在屁的效果都没有。我把眼睛睁开半条缝,发现小姨子正在戴手套。她开始了,居然脸色看去没什么异样,一点点羞涩也没有。可我不行。我觉得她的手在我阴囊部位游动比起院长的摸捏要舒服多了。当她触到我那颗粘连的卵子、继而轻轻握住时,我简直不能自侍,把把顶端的小嘴嘴兴奋的张了开来。正享受着,“哎呀!”我突然疼的叫了一声——卵子被故意的挤捏了一下。“怎么啦?”院长不解地问道。“没什么。腰好象被什么锥了。好了,好了。”我连连答话。“平常对夫妻生活有没有影响?我指睾丸粘连这事。”“没什么影响。”我轻轻答道。其实有影响的,不过当着小姨子的面不好实说。“应该没影响。瞧你现在这样子。”院长用手中的铅笔敲了敲我那不争气还柔的象根打狗棍般的把把。“下来吧。没事了。”

在回学校的路上,手机响了。一听是小姨子的声音,也顾不得旁边有人,我抢着说道:“你怎么那么坏?下手又那么重。”“你活该。你没见当时那样子,我替你羞死了。”她在那头压低声音回话,可谁都听得出来,蛮得意蛮得意的。“这不奇怪,”我声音轻了下来,“小姨子摸姐夫那玩意,姐夫没表示,岂不是有病?喂,你把我弄疼了。现在还疼的不行。走路都成问题。”“好了,对不起,大哥,啊?其实,这种事情我们碰着不止一次。做泌尿科手术的时候,有的患者见旁边有漂亮女护士,想入非非,也挺了起来。我们就拿着手术钳子,一家伙将那玩意夹住,疼得患者呵呵的叫。嘿嘿嘿……”小姨子开心的笑个不住。我也不由得笑了起来。“那你的意思,我当时是‘想入非非’?”我不笑了,有点生气地问道。“不是说你。”“就是嘛。”“哎——不对。就是说你。你就是想入非非嘛。”“好吧。你等着。我会有那么一天梦想成真的。”“大哥,晚上过来吃饭。我请汤老师帮我修电视机,你陪他喝两杯酒。”“好的。”我高兴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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