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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十二夜◇杨门女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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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女将》是小弟上学时发泄之作,这次完成的是这部小说的第一部,原来只写了九章。在六年前,因工作特别失意,重新拿出来完成的。以前,在元元由林彤兄代发了两章,后再也找不到元元了,一直停留至今。

文章的提纲,已经完成了50~60章,现因个人身体和工作原因,一时无法全部完成,希望各位见谅!不过我会尽快完成的。

这次能够发出来,真的万分感谢一柱擎天兄、cqsyl兄和滨岸居士兄,以及羔羊的众位老大,是真的。故此,文章除羔羊以外,谢绝一切收费网站的收录,如已收录,敬请删之;不希望有人转贴,如不顾欢迎朋友提出批评、建议,但不希望出现类似人身攻击,谢谢!

──────投石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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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京华突变

序言

北宋初年,京中有一门显赫贵族,为大宋初年的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那就是——杨业父子,他们在杨业的带领下南征北战、东挡西杀,转战疆场立下了赫赫战功。

杨业父子常年在外征战不提,单说家中大事。

这天,在杨府后房客厅,有两个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岁,长有倾城之貌,更添一种成熟之美,还有几分飒爽英气,她就是杨业之妻,今年四十三岁的佘赛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风道骨,显得特别精神,她就是佘赛花的授业恩师——天山仙姬。

突然,佘赛花的小女儿,十四岁的九妹杨延琪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佘赛花忙问:“何事惊慌?”

杨九妹说:“宗保,他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

佘太君忙说:“快带我去看看。”说完连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杨宗保。

她们来到宗保房间,房中早已挤满了人,有宗保的母亲六娘柴郡主,大郎之妻张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郎之妻周春华,四郎之妻李月娥,五郎之妻耿金花,六郎次妻王兰英,六郎小妾黄琼女,以及八姐杨延瑜。

佘赛花只见杨宗保双目紧闭,面如死灰,忙问:“他伤在哪里?”

六娘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回避后,说:“他伤在下身。”

佘太君掀开被单,只见杨宗保的鸡吧热乎乎、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八寸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骨刺”更是吓人。

佘赛花不禁倒女干口凉气,心中一惊,血气向上就涌,暗想:“他才刚刚八岁就长着这么吓人的家伙,比他祖父的鸡吧还要粗还要长,这样的鸡吧放在小穴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脸上一红,问道:“怎么回事?”转脸一看,大家个个面红耳赤。

六娘柴郡主静下心来,把手里的一对三寸死蛇,递给佘太君看,说道:“这对怪蛇正好咬在他的下体上了。”

这对怪蛇,确实奇怪,只有三寸长,一只通体金色,一只遍身银色。

这时,天山仙姬突道:“快拿瓷瓶来。”

佘赛花转身问道:“师傅,你看这孩子有救吗?”

天山仙姬接过三娘周春华递过的瓷瓶,把那对死蛇放在瓶内。大家跟她一起走到外间。

天山仙姬道:“这不叫蛇,它叫‘金银飞龙王’,雄体通体金色,雌体便作银色。乃是远古时代残留下来之物,相传它五百年才长一寸,浑身刀枪不入,剧毒无比。只有在它交配时,浑身脆弱无比,稍受侵害,就能把它杀死,看情景它应该有千年以上的道行。书上只有记载,从来没人见过。按说它应该藏在深山,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佘赛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师傅大发慈悲,救一救宗保。”众人紧跟着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没有把握能救他。不过,我看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他能够逢凶化吉,先喂他把这个吃了。”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丸,递给佘赛花。

佘赛花赶紧交给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众人退到外室,天山仙姬接着说:“这药并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暂缓他身上的欲火。刚才我看他面相,见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对杨令公父子不利。你们看何去何从。”

佘赛花道:“请师傅看在我杨家几代忠良、一心报国的份上,大发慈悲救一救他吧!再说,对他面有克父克祖之相,我们也不信。只求师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说:“刚才你们也见了,他阳具大异常人,将来性欲必是惊人。而那‘金银飞龙王’,最是好淫,犹喜乱伦,这孽物正咬在他那里,其毒液和血液估计都流进宗保血液里了,而且四只毒牙都长在他的龟头里了,那是没有办法弄出来的。我担心这孩子,将来会做出乱伦之事,你们看呢?”

六娘柴郡主说:“他性欲大我们可以多给他娶几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看她一眼说:“那恐怕是满足不了他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阉了,让他进宫当太监。既能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将来做出不伦之事。”

佘太君坚定的说:“做太监绝不可能!将来的事以后再说,请师傅先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叹口气说:“唉,好吧。也是你我师徒缘尽于此。带我到他昏倒之地,看看再说。”

大家来到后花园,在一个小屋后。经过一个多更次地仔细观察,终于发现这个小屋后有一个汲水沟,掀开盖板,大家不禁大吃一惊,里面密密麻麻长着各种从未见过的菌类,其中一个特别巨大,一半通红,一把煞白,呈太极图形状,特别耀眼。

天山仙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原来是它把‘金银飞龙王’引来的。”接着脸色一沉,问道:“你们经常向这里倒些什么东西?”

佘赛花脸色一红说:“倒些滋阴壮阳补品的残渣,还有…一些…还有……”

天山仙姬扫了大家一眼,见她们一个个红着脸低下头。就说:“我明白了。这东西叫‘万阴和合草’,乃至阴之物,‘金银飞龙王’为至阳之物。只有‘万阴和合草’方能解‘金银飞龙王’的毒性。这草再过两个时辰就要调谢了,也是宗保命大,也该你们难逃此劫。下去用玉铲把这草摘来,注意千万不要把它弄破了。”

众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万阴和合草’和“金银飞龙王”炼制成四十九颗药丸,交代每日服一丸,连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复健康,并且增添常人苦练一甲子的内功。

天山仙姬私下对告诫佘赛花说:“刚才,我在炼药时,仔细地算了一卦,卦中显示,将来你和六娘柴郡主等人,必将命丧他手,没有办法逃避的!”

临走时告诫佘赛花说:“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不论提到哪个女人,都将成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还能躲过此劫。这有两本前朝遗书,一本‘龙阳神功’,一本‘玉女心经’,在他成婚时交给他和他妻子,记住在他没修炼到第三层‘伸缩术’时,千万不要让他玩chu女,除非女孩修炼有第四层玉女经之类的功夫,否则女孩必死无疑,少造杀孽。千万千万!”

接着从怀里掏出两只玉瓶说:“这一瓶是‘金银飞龙王’的血,一滴就可以增进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寿,永葆青春。这一瓶是它的内胆液,一滴就可以滋阴壮阳,功用不说也罢。虽说你们习练此功,并不是好事……但,唉,毕竟师徒一场,望你们好自为之!我们缘尽于此!从此再无相见之期!”说完飘然离去……

佘赛花对天山仙姬的离去,虽感伤怀,但一见“玉女心经”不禁心中一喜。原来,佘赛花在学艺时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经”一书。虽受天山仙姬传授此艺,但一直未见真迹,实为心中遗憾。今日一见,大喜若狂。

从此,佘赛花等开始加紧习练“玉女心经”,众人原意只是为了在闺中获得更多乐趣,早已忘怀“天山仙姬”的临别交代,不想以后……

再说,京城杨府中怎会出现远古遗物。原来,杨门女将个个不光武艺出众,而且性欲也大逾常人,她们丈夫又经常出征,回来后女将们就那各种壮阳之物给自己丈夫们补养身体,以便满足自己需要。他们出征时,就用木质的假阳具满足需要,用坏的也就同壮阳之物的残渣一起倒进汲水坑里,在她们的淫液和壮阳物一起滋润,竟然长出远古“万阴和合草”。

这也是天缘注定在杨家要发生一场巨变,所以一切机缘巧合必定会在他们周围出现。

在“万阴和合草”成型之时,必会引来天下至阳至淫之物,以便吞食后修成正果。这次引来了一对“金银飞龙王”。

赶巧这天杨宗保在这里大便,正碰上它们在交配,而‘金银飞龙王’在交配时被人骚扰,张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龟头上,宗保大惊连忙伸手抓住‘金银飞龙王’的身子往下就拔,随后人事不知。

正巧宗保抓在它们的七寸上,“金银飞龙王”被他捏死了。杨宗保龟头上的伤很快就愈合了,而它们的毒牙却永远的长在他的龟头上了……

第一回:群英楼结识好汉笑和尚欲渡痴儿

两年以后……

辽国屡屡骚扰大宋疆土,连年交战不休。这次辽王亲率辽兵侵犯大宋边疆。

宋太宗在兵马大元帅潘仁美的鼓动下,御驾亲征。

杨业率领七郎八虎,杨家众儿郎,护驾到前线杀敌……

杨宗保已十岁了,虽然只有十岁,但由于机缘巧合,食用了“金银飞龙王”和“万阴和合草”的原因,现在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他长得身高体壮膀阔腰圆,面赛潘安,是一个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已经二十岁了呢。

在杨业出征这几个月里,家中在夫人佘赛花的料理之下倒也相安无事。由于这次出征时间太长,也未接到什么消息。佘赛花就派杨六郎小妾王兰英、黄琼女和自己的义女杨排风到前线打探消息,这一去也有两个多月啦……

这天,杨宗保闲来无事,就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楼”,店小二一见是常来的贵客,赶紧过来打招呼,请上二楼。

杨宗保举目一看,楼上人很多,十几张桌子只剩下一张桌子无人坐,举步来到桌前坐下,叫了六个菜,一壶酒。这才仔细打量四周,别人都很普通,但有三桌却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公差在小声的谈论着什么,他运起‘天耳神功’,就听一个人说:“你说多奇怪,这两年发生的采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个个都是脱阳而死,开封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多奇怪?”

另一个人说:“这不叫‘采花案’,这是女飞贼采阳补阴,应叫做‘倒采花案’。”

一个像他们头领的人说:“赵老二,就你知道得多。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瞎谈论这些干嘛?赶紧吃你的饭!”

杨宗保听他们不再谈论了,对此他也不感兴趣,就把注意力转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个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着一条羊腿,这莽和尚见他在注意他,冲他“嘿嘿”一笑,扮了个鬼脸,转脸不再看他;还有一个邋遢道人,趴在桌上在呼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个壮汉,桌上也没叫菜,只有一坛酒,那大汉只在不停地喝着酒。

杨宗保看了一会,就见这大汉空口已喝了十几碗酒,心想道:“这到是个好汉,今日落难,我帮帮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汉桌上,跟着拉个板凳坐下。

杨宗保冲他一抱拳说:“这位大哥请了。”

那大汉冲他笑笑,也不客气,伸筷夹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杨宗保端起酒犹豫了一下,见那大汉面露鄙色,心中豪气一起,碗到杯干。

那大汉露出笑容,又倒两碗酒,推给他一碗,说:“干!”

杨宗保和那大汉连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浑身发热,头晕脑胀,两眼发晃,脚下发虚,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汉鄙视的目光,暗想:“今天我就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动真气把已到喉中的酒气给压了下去。这一运气,就感到很舒服,头不痛了,眼不晃了,脚也不虚了。

杨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劲,不能认输。”一边暗运“九阴九阳神功”把肚中的酒精炼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说:“来,干!”

那大汉明明见他已经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焕发的来找自己喝酒,心中虽然纳闷,却也不疑有它。就这样,两人又连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汉突然张嘴说:“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们到城外走走吧!”说完转身就走。

杨宗保也没问为什么,扔下一块银子,跟在后面追了下去。

那边啃羊腿的莽和尚见他们出去,一推正在睡觉的邋遢道人,连声说:“哎哎,快醒醒!有热闹看了。”伸手拉起道人就跟在后面往外闯。

那大汉一出城门就加快脚步,使出轻功如飞般奔跑。

杨宗保一看,心想:“原来你想考较我的轻功,好嘛,我就叫你见识见识一下。”他使出绝迹江湖近六十年的绝技“萍踪无影”,毫不费力地赶到那大汉身后。

那大汉一看不禁吃了一惊,立马把功力提到极限,狂奔了九十余里,来到一座山顶。当那大汉气喘吁吁浑身大汗地转脸再看时,杨宗保早已气定神闲地站在他身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就在眼前,不容他怀疑。

那大汉哈哈一笑,很洒脱地说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宫飞雪命丧你手,确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临死之前,我还想见识一下你的武功,不论胜败,我都把东西还给你!”

杨宗保满脸疑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那大汉见他这么说,就问:“你不是来追杀我的吗?”

杨宗保说:“兄长误会了,小的只是见你一人喝了那么多酒,心中敬仪,想结交你这个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见疑,小弟告辞!”

那大汉一躬到底,忙说:“兄弟你别误会,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他见杨宗保又转身回来了,又说:“不瞒老弟,现在我正被人追杀,敌人连派十二批杀手,都被我杀死,听说他们这次请出了‘江湖鬼才’上官无雄前来追杀我,虽然我久仰他的大名,苦于从未见面,听说这人应有三十多岁,武功出众,轻功独步江湖。老弟你……,实在让我想不出,江湖中还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这等功力和逼人的豪气。这才误把你当作上官无雄。还请兄弟原谅。”

杨宗保一听原来是一场误会,一笑而过,说道:“南宫兄的豪情和酒量,也是令小弟佩服万分的!”

南宫飞雪说:“老弟见笑了。我这点东西,在你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接着双手一抱拳问:“请教老弟贵姓大名,哪里人氏?”

杨宗保抱拳还礼说:“小弟杨宗保,就是京城开封人氏。”

南宫飞雪问:“那请问,威震边关,让辽兵闻风丧胆的杨业杨令公是你什么人?”

杨宗保据实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六郎之子。”

南宫飞雪说:“有句话兄弟别见怪?”

杨宗保说:“大哥你有话请说。”

南宫飞雪说:“按说你们杨家马上功夫天下无敌,轻功和拳脚内功只能刚刚挤入一流水平。你们杨家是不会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的。”

杨宗保说:“不瞒兄长,小弟幼年迭逢奇遇,又受两位恩师悉心栽培,才有今天成就。”

南宫飞雪又一抱拳问:“那请问贤弟,你师承是哪两位前辈?”

杨宗保还礼说:“这点万分抱歉!因为,小弟在恩师面前发过誓,今生绝不主动介入江湖恩怨,也绝不亲口告诉他人恩师姓名。这还请南宫兄见谅!”

南宫飞雪点点头说:“贤弟据实相告,足见坦诚!江湖忌讳原是极多,各有各的难言之隐,我能理解。”

杨宗保说:“南宫兄,小弟方才见兄长只叫酒而不叫菜,如大哥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就请你收下这点银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重,看也没看伸手递了过去。

南宫飞雪看他一脸诚意,伸手接过银子,往怀里一揣说:“贤弟果然豪爽,为兄没有看错人,如果我能躲过此劫,一定要回来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杨宗保说:“大哥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需要小弟帮忙,请只管说。”

南宫飞雪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多谢你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违背你的誓言。再说此中过节,的确是愚兄做的太过份了。”

杨宗保问:“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宫飞雪说:“我料敌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从京城开封走,经安阳,取道太行山,过了太行山,就是我们的势力范围。”

杨宗保说:“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线告诉我。”

南宫飞雪一阵狂笑说:“我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种卖友求荣之辈!”

杨宗保说:“多谢大哥的信任!小弟决不会泄露出去的!”

南宫飞雪说:“贤弟将来到山西请到大同府东的‘聚乐堡’一会……”

突然,杨宗保转脸冲着身后一片树林,大喝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请出来一会!”

就听树林里一阵大笑,“哈哈,怎么样,臭道士,我说这小兄弟,练过‘天耳听’之类的功夫吧,你还不相信!怎么样,叫人发现了吧!哈哈……”随着笑声,从十丈开外的树林里,并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杨宗保在“聚英楼”见到的莽和尚和邋遢道士。

南宫飞雪早就抢前一步挡在杨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惭愧:“敌人侵到身边,自己竟没有发现,自己这十几年白混了,比起杨兄弟自己差远了。他的功力简直深不可测,比我想像的还要高!”

等到那两人走出树林,南宫飞雪赶紧一抱拳:“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二位老人家。”

那邋遢道人说:“还楞在这里干什么?那你还不快走。”

南宫飞雪说:“这件事与这位小兄弟无关,你们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担。只是,二位前辈向来不问江湖是非,没想到他们把你们都请出来了。”

道人说:“废话少说!还要我让你滚吗?”

南宫飞雪说:“可是……”

那和尚收住笑声,笑嘻嘻地说道:“可是什么?我们对你不感兴趣,赶紧走吧。”话音未落笑声又起。

南宫飞雪说:“可是这位小兄弟是我带出来的,我要对他的安全负责。”

那道人说:“在我面前,你能负什么责?”

杨宗保一见他俩傲慢无礼,就上前一步,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偷听我们的谈话!”

莽和尚瞟了一眼杨宗保,笑声不断,没有答理他。

邋遢道人冲南宫飞雪说:“怎么你还不走。”

南宫飞雪说:“前辈,你如果能保证不伤他性命,晚辈立马就走。否则,我南宫飞雪就是命丧当地,也决不做弃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着说:“你放心走吧,我们不会伤他的。只是他和我们有缘,有些事要商量。赶紧走吧!”

南宫飞雪冲他俩一抱拳说:“我相信二位前辈一诺千金。”又冲杨宗保说:“兄弟,一切小心!这两位前辈说不伤你就决不会伤你!咱们后会有期!”转身就走。

那和尚见南宫飞雪已经走远,对杨宗保说:“好了,他走了,咱们该好好谈谈了!”

杨宗保冷笑道:“有什么好谈的。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话。”

那道人说:“好狂的小子!在我们面前还有你的问话?是不是皮痒了?”

那和尚说:“别!你别吓着他了。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

那道人说:“如果他是你说的那人还能吓着他?不是,吓着了又有何妨?小子好好回答道爷的问题。你师傅是谁?”

杨宗保一阵冷笑道:“哼,凭你还不配问!”

那和尚打圆场说:“好了,咱说正事。小伙子,请问你师傅究竟是哪位?”

杨宗保不答反问:“你们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偷听?”

那和尚说:“别误会,别误会!我俩主要是来找你的,对他的事我们并不关心。实话告诉你,你一进‘群英楼’我就注意上你了,因为咱们有缘。方才出城见你施展轻功,好像是绝迹江湖六十年的‘萍踪无影’,和尚说的可对?”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算你还有点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问:“‘九阴真君’是你什么人?”

那和尚赶紧止住他说:“慢点,你态度不能好点吗。”

那道人赌气地说道:“好了,我不问了,由你来问。”说着找块石头坐了下来。

那和尚说:“这才对了,你在那歇着吧。看来我不对你说实话,你不会相信我的。好吧,我和尚吃点亏,先说。实话告诉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弥勒,他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俩游戏江湖,从来不问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敌人也没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这里。”

杨宗保一听这俩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弥勒和“睡道人”醉真君,以前听师傅说过这俩人的为人,知道他所说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说:“原来是你们二位前辈。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么事?”

笑弥勒一愣,接着就笑着说:“还是有缘,你也知道我俩的习性。不错,我俩今天就是来渡你的。”

杨宗保说:“那你们找错人了,我不会出家的。”

笑弥勒说:“怎能找错呢。你不就是京城杨府的小少爷杨宗保吗?”

杨宗保说:“你既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杨家决不会让我出家的!”

笑弥勒说:“知道。告诉你,我渡人的秘诀,不是别的,我俩都精于相面之术。我看你长有一付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从面相看来,应验之期为时不晚了。”

杨宗保说:“你既知我轻功的出chu,就该知我恩师应该也能看出我面相之奇吧。”

笑弥勒说:“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为徒,为什么不让你避开这场祸端的?”

杨宗保说:“不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经到过我府上去了?”

笑弥勒说:“不错。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谈过,她也不让你出家。”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我师傅半年前就知道,将来再有人劝我出家的人就是你俩!他们让我告诉你俩,他们都不行!”

笑弥勒说:“他们?‘九阳上人’也是你师傅了?他们现在哪里?”

杨宗保说:“别人问我是不能说的,你俩是唯一的例外。他们已于半年前仙逝了。临走时,交代我将来见到你们,告诉你俩,他们也无能为力。而且把他们修炼一生的功力,全部输给我了。别说你俩,就是你们四人联手,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笑弥勒急得两手乱搓:“这……这……这个……,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不用出家,就跟我俩行走江湖,我俩帮你在武林中创一番事业,怎样?”

杨宗保说:“不行!我杨家世代忠良,只会报效朝廷,决不会沦落江湖!”

到这时,笑弥勒再也笑不出来了,以商量的口吻问:“那你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咱们再商量商量。”

杨宗保说:“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没事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笑弥勒呆呆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缓过劲来,见醉真君还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火向他发泄:“怎么,你还坐在那里,还不快想个办法?你真想让那等之事发生吗?”

醉真君说:“你让我有什么办法?我观他之相,不出意外,杨家最近就会发生剧变……”

笑弥勒打断他说:“这我还能不知道,你赶紧想办法啊!”

火爆脾气的醉真君竟细声慢语的说:“怎么,平时遇事不惊的笑弥勒也有着急的时候?”

笑弥勒说:“你别开玩笑了,什么时候了,快想办法。”

醉真君说:“办法倒有一个,不知你愿不愿意?”

笑弥勒忙问:“什么办法?快说!”

醉真君说:“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带不走他就把他毁了。”

笑弥勒为难地说:“咱一向是不伤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说:“那我就没有好办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么时候了。”

笑弥勒担心地说:“可是他已身具那两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对手了。”

醉真君说:“你试了吗?就说不是他的对手?”

笑弥勒脚一跺下定了决心,说:“好!就这么办!追!”说完两人并肩追了下去。

两人一阵狂奔,不一会,就追上了缓缓而行的杨宗保。

笑弥勒大喊了一声:“哎……等一等!”

杨宗保一看是他俩,就不耐烦地问:“你俩还有什么事?”

笑弥勒问:“你真不愿意跟我们走吗?你别后悔?”

杨宗保一阵冷笑:“少爷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呢!”

醉真君发狠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手上见真功吧!”

杨宗保冷眼看着他们警告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心存侥幸!”脚下不丁不八站好。

笑弥勒和醉真君,分别运起了五成的“须臾真气”和“玄子神功”,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杨宗保发出石破天惊的一掌。

杨宗保见来掌已到面前,不惊不慌,运足七成的“九阴九阳神功”,一招“天地交泰”直取来掌。只听“啪啪”两声,接着就听“蓬蓬”两声。

再看,杨宗保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而笑弥勒和醉真君,却倒退了十二三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口喷鲜血。

杨宗保略带歉意的说:“这是你们自找的,我早已警告过你们,你们可不要怨我。”说完转脸离去。

两人看着他渐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醉真君说:“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脉已断,我怀里还有一粒‘还天丸’,你拿出来吃了吧。”

笑弥勒说:“道兄,我心脉也断了,不行了!看来天意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醉真君说:“我们也尽心了!怨只怨是他杨家杀孽太多,上天惩罚他杨家出此孽种!怨不得别人。”说着把手伸给笑弥勒,两手握在一起。

笑弥勒说:“唉!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年,‘九阴’‘九阳’两位前辈,为什么不把他毁去,反而传了他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说:“这也是我俩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来不及了……”

笑弥勒苦笑一声说:“我们这就去了!”

两位世外高人,命丧荒外……

再说,杨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见天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两位前辈,与自己也无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确实太狠了点。我还是回去帮他们疗疗伤,救他们一命!”想到这,转身回去了。

杨宗保回到原chu,见那两人早已魂游地府,命丧多时了。他自言自语地问:“为什么你们都要劝我离开家呢?这对你们有什么好chu呢?为什么劝我离开家的人,都要命丧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两位恩师的惨死……

杨宗保的两位师傅,就是百年来武林中无可比拟的高人。

那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一生专练纯阳功夫,把“九阳真经”练到极限;弟弟却喜好纯阴功夫,把“九阴真经”也练到登峰。

两人在三十多岁时就横扫天下武林。在没有对手以后,相互间开始攻击对方武功的缺陷,话不投机,比武见高下。三十年间,六度交锋不相上下。

在第七次比武时,两人已经年过七十,就约定这次如果还不分胜负,就各选弟子让他们来比试。谁知经过七天七夜的惊心动魄激战,两人都身负重伤。

就在他们奄奄一息的关口,杨宗保的曾祖父从此路过,无意中救了两人,留在府中养伤。

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几年中,两人各自意识到自己武功的缺陷,共同努力,相互检讨,竟别开天地,把至阴至阳的功夫合二为一,在六年前,创出了“九阴九阳神功”。

两人为报答杨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杨宗保为徒。在两年前,杨宗保受伤后,两人就发现杨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劝说杨令公让他离开家庭,杨家说什么都不同意。

半年前,两人已经一百多岁了,感到自己来日不多,而杨宗保的武功实在太高,恐怕将来无人能制服他,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那天,两人再次劝说杨宗保离开家,杨宗保就是不答应。“九阳上人”万般无奈,举掌拍在杨宗保的“百会穴”上,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谁知,他的“九阳神功”打在杨宗保头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样,无踪无息,而且自己的内功源源不断向杨宗保体内流去。“九阴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杨宗保的丹田,情况和“九阳上人”一样。

就这样,一个多时辰以后,两位武林至尊因内功尽失而亡……。

原来,“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打在杨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阴九阳神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样,不但对他没有伤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烁今的武林高手……

杨宗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两具尸体自言自语道:“我出手太重了,今后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论对谁都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两位老人家就安息吧!”说完就把笑弥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第二回:探真相宗保石更婢观淫情赛花乱性

“为什么他们都要劝我离家出走呢?”这个念头一直死死缠绕着杨宗保的心头。

第二天一早,杨宗保就来找他祖母佘赛花想问个明白。

当他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有水响。杨宗保从门缝往里一看,原来是丫花秋荷在外屋洗澡。

杨宗保本想转身就走,两腿却不听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秋荷的身子,一具胴体展现在他眼前,只见她面若桃花,肌如雪花,丰乳高耸,细腰肥臀,虽不是绝色美人,但足以勾起男人性欲。

不一会,杨宗保体内的淫素就爆发出来,他不顾一切冲进房内,抱起秋荷往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脱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长的鸡吧早就昂首挺立,准备冲锋陷阵了。

秋荷还没反应过来,宗保就粗暴的压在她身上,两手使劲地扭动秋荷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下边的大鸡吧一突一突地还没有找到容身的地方。

杨宗保心中一急,低头伸手掰开她的小穴挺枪刺入,就听秋荷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杨宗保并不在意,继续发疯般地拚命抽插。

原来,杨宗保两年前被“金银飞龙王”咬伤以后,杨家为了避免引发他体内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环全部换成男的,而且下了严令,不准在他面前有亲热行为。所以,两年来大家都平安无事。就想再过两年,在他十二岁时,给他娶亲,以避免发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乱伦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丫鬟在洗澡,被杨宗保看见,竟然激发他体内埋藏两年的淫毒。

到这时,任何人也无法阻止他。当年“天山仙姬”所担心的在劫难逃。

杨宗保欲火攻心,不顾一切,只是本能的狂石更秋荷……

秋荷为什么一大早就洗澡呢?原来,昨夜佘赛花欲火难忍,就把她叫来帮她消火,两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脏兮兮的。秋荷今天一早起来就打水洗澡,谁知会遇上杨宗保来呢?……

再说,佘赛花这天清晨到后花园去练武,兴致一起,回来晚了点。

等她练完,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烈的撞击声。

佘赛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个这么大胆,竟敢在我房间偷情。”再一想:“我还是看看再说吧,别是她们……”

佘赛花趴在门缝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杨宗保的侧面。

佘赛花一看是杨宗保,就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女干引住了,两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杨宗保的鸡吧上。

只见杨宗保胯下的鸡巴冒着热气,雄赳赳,气昂昂,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虽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分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像它整个长度,太惊人了……

佘赛花虽然听不到秋荷的浪叫声,但从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体会到,她一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不由想起两年前杨宗保受伤时,所看见的那个可怕的龟头,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不知这个小丫头怎么受的……

佘赛花不由得一股怒气升起:“这小丫头,竟敢违反我的严令,去勾引小少爷!等宗保走后,看我不把你杀了!”

看着看着,她就感到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衣服,一手扭动乳房,一手褪去内裤,小穴早已淫水涟涟。

佘赛花不知不觉就把手指伸进了小穴,谁知,不把手指插入小穴还好,越伸进去越是勾起体内的欲火,小穴越是奇痒无比,就想赶快有一个鸡巴插入穴中,不由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把房门给碰开了……

杨宗保听见房门一响,转脸一看,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转身离去。

这时的杨宗保正在兴头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没有反应,正在欲罢不能的关口。突然发现别的女人,杨宗保想也不想,问也不问,看也不看是谁,一招“移形换位”,抢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骼膊,把她拉进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的上身按在椅子上,从身后就把自己的鸡吧对准小穴口,就听‘噗’的一声插入小穴,接着就听见:“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这时的佘赛花空负浑身武艺,竟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刚想出声制止,可是小穴不争气,早已吞入杨宗保那滚烫的阳具,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传到心头:“……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啊……你停下……不……不……别……别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别看佘赛花今年四十八岁了,虽然从十五岁开始,连续生了七男二女九个孩子,但由于武功高强,又常年习练“玉女神功”,驻颜有术,望之好像三十余岁的艳妇一般。

她天生性欲旺盛,需求大于常人。使杨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让他上战场还难过,有时就因为怕见到她,才主动请缨出战,在前线躲避佘赛花的纠缠。因为,杨令公根本就不能让她完全满足,每次都是在借助“角先生”的帮助,才能让她达到高潮。而杨令公每次回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到佘赛花屋里,把鸡巴插入她的小穴里。

有一次,杨令公出征一年多才回来,又在前厅多呆了一会,再到她房里。竟被佘赛花逼着连吃七回“龙象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帮助,两人在房里不吃不喝,连续干了两天两夜,假鸡吧也被用坏,才灭下佘赛花的欲火。

最后,杨令公因泄的太多,昏迷了两天两夜,休养了三个多月才完全康复。而佘赛花的小穴也被“角先生”玩得半个多星期没有合缝,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佘赛花一旦被勾起性欲那是奋不顾身的,不完全满足,她也是不能停下来的。

不一会,佘赛花就被杨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

“……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鸡…鸡巴……真大……,插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鸡巴……干到……妹妹…妹妹的…尻心了,嗯……啊……啊……哦……干吧…插吧…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哦……嗯……啊……插……插烂……小……小淫尻……哦……噢……”

到这时,佘赛花竟把杨宗保当成杨令公了。

杨宗保在佘赛花的淫叫声中更加奋勇,快抽猛插,招招顶到佘赛花的穴心,大有把子宫顶穿的趋势。

经过一个更次的激战,佘赛花就在极端快乐中身子一阵哆嗦,穴心一酸,一股阴精狂泄,昏了过去。

杨宗保在她阴精的冲击下,就感到龟头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冲击,激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还是在杨宗保的抽插中佘赛花悠悠醒来,感觉小穴里,还是被撑得涨涨的,烫烫的,她脑子一清醒,开始意识到让自己满足的人不是杨令公,而是自己的孙子杨宗保。

但是,她现在已经深深地爰上杨宗保的大鸡吧了,只希望能永远地占有它,心想:“他爷爷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时都不能让我泄身。我现在已经把‘玉女神功’练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难让我满足了。而他太强了,我不能离开他了,我佘赛花死皮赖脸,上天入地,枪林弹雨,刀山油锅,死后哪怕下十八层地狱,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离开他了。再说,离开他我的功力怎能再进一层?我才不管它乱伦不乱伦,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么用?能让我舒服吗?现在就是他让我把杨业杀了,我也愿意干!”

佘赛花一产生这些想法,就开始为杨宗保着想:“这么长时间了,可别累坏了他。”口中不由自主地问道:“宗保,你累不累?”话一出口,后悔也来不及了。

杨宗保虽然还没有射精,但已经逐渐清醒了。突然听见佘赛花问话,感到声音很熟,就扳过佘赛花的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抽出阳具,呆呆地楞在那里。

佘赛花一见杨宗保没有主意,立马抓过一件衣服,挡在胸前,装出一副寻死觅活的表情,说:“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杀了吧。我活不成了。”

杨宗保赶紧跪在佘赛花面前,不住磕头:“奶奶,我……我错了,你……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佘赛花说:“我……,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

宗保说:“奶奶,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

佘赛花说:“可是我已经被你强石更了,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横说:“奶奶,你把我杀了吧!你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

佘赛花说:“在你这一代,我杨家的男孩本来就少,怎么我也不能再把你杀了!”

宗保问:“奶奶,那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把你杀了也没有用。可是……”

宗保一听话又转机,赶紧问:“那怎么办?”

佘赛花看了一眼杨宗保,话锋一转,说:“事已至此,我多说也没有用,你说怎么办吧?”

宗保说:“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佘赛花说道:“不论怎么说,你都是一个男子汉,到这时你不拿主意谁拿主意?”

杨宗保着急道:“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了,我毕竟只有十岁啊!我确实没有什么主意。求求你了!”

佘赛花一看杨宗保急得一头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劲,就能把他收拾得服服贴贴,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杨宗保一看她不说话,催促说:“好了,奶奶,求求你了。赶紧快说吧。一切我都听你的。”

佘赛花说:“那好吧。你先发一个誓。”

宗保问:“发什么誓?”

佘赛花说:“你就发誓说从今以后,永远都听我的。”

杨宗保磕了三个头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我事事都听奶奶的话……”

佘赛花插嘴纠正说:“不要叫奶奶。”

宗保问:“那怎么说?”

佘赛花脸一红,细细的说:“你……你……你就说事事都听佘赛花的话!”说完把头一低,不敢看杨宗保的脸。

杨宗保这时也没注意,就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事事都听佘赛花的话,永远不反抗佘赛花的话,倘若违反今天的誓言,天诛地灭,永无出头之日!”

佘赛花伸手拉起杨宗保,一手赶紧堵住他的嘴,怨道:“谁让你发这样的毒誓的。”

佘赛花光顾阻止他发毒誓,挡在身前的衣服,却掉在地上,两只大乳房正靠在杨宗保的胸下,而杨宗保硕大的鸡吧正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脸更红了,赶紧推开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挡在胸前。

杨宗保心中荡漾,鸡吧早已暴涨,到这时他早已明白两位恩师和笑弥勒与醉真君为什么以死相逼自己离家出走了,但他并不后悔,心中暗下决心:“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不!我决不会答应!但,我已经向她发誓我要一切听她的了,她如果叫我……?不行!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如果她以后不让我干她,我能答应她吗?不……不能!我就是违反誓言也不能答应!”

杨宗保抬头仔细看了看佘赛花,不敢相信她年近五十,简直太漂亮了,就像三十岁左右的人一样,而且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让人难以抗拒魔力;而她的体型,简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说根本就没人相信她已经生过九个孩子了。杨宗保又想到,刚才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和满足,更坚定心中的决心。

佘赛花见他脸上忽而眉开眼笑,忽而咬牙切齿,便似癫狂了一般,连叫了几次:“宗保,宗保!”杨宗保只是不觉。

过了好一会,杨宗保才似梦中醒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佘赛花开始还道他是胆小吓得呢,后见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恩师“天山仙姬”临走时所说的话:“‘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不论提到那个女人,也将成为他的性伴。’我现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我还能逃脱他手掌吗?看来,这事早已天定,我现在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树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佘赛花见他清醒过来,明知故问:“宗保,你怎么了?”

宗保搪塞说:“没……没什么。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就小心地问:“你以后能不能离开我?”

宗保说:“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女人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就想占有她。所以,我肯定不能离开你了。”

佘赛花说:“如果你以后永远不离开我,我也许有办法。”

杨宗保立马又发誓说:“我今生今世决不离开你,如违誓言,我终生不得安宁,不得好死。”

佘赛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说:“你看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相信你。只是以后你遇到年轻的女人,千万别忘记我就行了。”

杨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秋荷说:“怎么会呢,刚才她一点都不能激起我更大的的兴趣,也不能扑灭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还不能清醒呢。”

佘赛花伸手摸了下秋荷,心中一惊:“啊?她被他石更死了。为了积点阴德,少造杀孽,我得劝劝他。”说:“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给玩死了。”

杨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带有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的。”

佘赛花叹口气说:“哎,你真是女人的杀手。但愿你以后别再玩这样年轻的chu女了,她们根本就经不住你的一阵抽插,只怕玩一个死一个,你还是少造些杀孽吧。”

杨宗保说:“放心吧,这样的少女根本就没有玩头。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是不会找她们玩的。”说着,他伸手就扯下挡在佘赛华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只大乳房。

佘赛花假意地把他推开,又用衣裳挡在胸前说:“不行,我们以后不能再干这种事了。”

杨宗保急道:“那不行,别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这件事我决不会答应的。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死!”

佘赛花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实点,还没有玩够,来坐在我身边。咱俩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说:“什么都别说了,我都听你的。我好爰你啊!”说着就挤坐在她身边,把头凑近佘赛花的胸前,张嘴含着她的乳头。

佘赛花故意说:“一切都听我的,你不后悔?”

杨宗保说:“奶奶,我只要现在舒服就行了,谁还管以后的事。”一边说手一边不老实地伸进佘赛花的密chu,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小穴。

佘赛花任由他玩弄,只是悠悠地说:“你到现在还叫我奶奶吗?”

杨宗保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的脸,露出怪怪的淫笑。

佘赛花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脸又一红,把头低下。

杨宗保双手扶起她的头说:“抬起头看着我。”

佘赛花抬头看着她的脸问:“有什么事?”

杨宗保说:“对了。刚才,你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说:“我什么都没叫你。”

杨宗保说:“不对,刚才我好像听见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称‘妹妹’。对不对?”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人家不是误把你当成人家老公了吗。”

杨宗保问:“那你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佘赛花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强了,就是十个杨业也不敌一个你。”

杨宗保问:“那让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佘赛花说:“你现在不就做过了吗。他经常出兵打仗,长期不在家,你的时间比他长多了。”

杨宗保说:“不行,让你必须得选一个呢,你选谁?”

佘赛花说:“他是我公开的丈夫,我让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杨宗保说:“那好吧,我现在也不和他争了。”

佘赛花交代他说:“以后呢,在有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宗保’,你还是叫我‘奶奶’;没人的时候,随便你叫!”

杨宗保说:“可以,以后没人时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花姐’。”

佘赛花亲了他一口说:“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欢你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非常紧张,佘赛花赶紧说:“快赶紧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佘赛花问。

“老夫人,是我小红。六太太叫我来请老夫人到前庭,就要开饭了。”外边的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马上到。”

“是,夫人。”一会脚步走远了。

佘赛花一看现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娇的说:“老公,都该吃饭了。姐姐的小穴现在还疼呢,你好坏啦。”

杨宗保说:“对不起,可是我还没有完全尽兴呢。”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刚才没让你满足。这是一粒‘清心御火丹’,你先吃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让你尽兴地玩。好不好?”

杨宗保说:“好吧,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别再说受不了,不让我玩了。”吃下“清心御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阳具,慢慢地软了下来。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一个人也无法让你完全满足,到现在你还没射精呢。晚上我再请一个人来一起陪你,让你玩个够。”

杨宗保说:“那太好了,先谢谢你。”说完转身要走。

佘赛花说:“别慌!只是这个人,不一般……”

“什么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谁。只要象姐姐你一样漂亮就行。”杨宗保不耐烦地说完,伸手在佘赛花脸上拧了一把转身走了。

佘赛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必须这么办……”

第三回:柴郡主暗中求欢周春华闯入纵欲

佘赛花看着杨宗保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我……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竟然和他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他……他毕竟是我的亲孙子啊!这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我……我……我还有什么脸再见六郎他们呢?我这么做怎么能对的起令公呢?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将如何面对呢?……

看来摆在我面前只有三条路了:一条就是我现在就把他给杀了,然后消尸灭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别人谁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的;但是,我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除非用毒;这样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吗?虽然我生了七个儿子,可六郎只生了这一个男孩,也是我最疼爰的孙子,我要是把他给杀了,那我就更对不起他们杨家了,我的后半生也会在深深的自责中渡过,这条路是不能走了。

第二条路,就是现在我就自杀,以我自己的死来维护杨家的声誉,可是我今年还不到五十,自杀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条路还不如第一条路呢!再说即使我死了,谁又能保证他,不把这件事向外说呢?第三条路,就是……就是……哼!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么大不了的。”

佘赛花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又想:“说实话他也太强了,几十年来也只有他让我这么满足过。”

她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语的说:“哎,都是你太不争气了,现在即使我愿意离开他,你能离开它吗?没有了它,让我到哪儿还能找到令你这样舒服的对手呢!”

佘赛花想到这使劲咬了咬牙,双手握得紧紧地,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现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时大家彼此都有个照应,才能瞒住令公他们,这毕竟是乱伦的事,闹大了真没有脸见人的。想我们杨家毕竟是名门之后,世代忠良,虽然我们沾花惹草红杏出墙的事常有,但这次非同一般,传出去太不好了。”

她边想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补了补妆。

chu理完杂事,佘赛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尸体装上,提到屋后。

看到四下无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几刀,撒上“化尸粉”,看着化为黄水,隐到地下,这才转身离去。

佘赛花走在去饭厅的路上,继续想着心事:“那我从谁开始呢?府中的丫鬟佣人不行。嗯…,对,就从她开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当不错,我俩联手大概能满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别人就好办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路都断了;第三,有她撑着局面,以后即使闹出事来,我也就轻松多了。好,就这样决定了!我就不信他就这样强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败,然后再想别的。”

佘赛花决心下定,也来到了饭厅。

吃完午饭。佘赛花叫六娘郡主柴艳红留下。

在佘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六儿媳六娘柴郡主是八王赵德芳的义妹,前朝的公主,地位特殊。所以,六娘柴郡主倍受她的宠爰,家中大事小事都与她商量,今天叫她留下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少注意。

两人来到六娘柴郡主的房间,佘赛花把佣人全都打发出去,插上房门,走到卧室两人坐在床边。

六娘柴郡主一见她这么神秘,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问:“婆婆,你有什么事?”

佘赛花盯着六娘柴郡主的脸,露出奇怪的笑容。

六娘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脸,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就问:“婆婆你说话啊,我脸上有什么吗?”

佘赛花又冲她笑了笑说:“你脸上很好。我问你,你说实话,你现在把‘玉女神功’练到什么地步了?”

六娘柴郡主脸一红说:“我不瞒你,我现在刚练到七层的功力。不过……”

佘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现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经达到第七层了,可这三个月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层时的感觉了。婆婆,你那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佘赛花说:“这也是正常情况。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这个年龄,还没有你这个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六娘柴郡主说:“婆婆你别欺负我了。我的苦谁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满足,现在我有时一夜不睡,用那个插一夜都不能让我满足,心中就像有蚂蚁爬那样难受。”

佘赛花说:“你现在尝到这个滋味了吧。谁让你们以前笑话我的,你现在怎么说?”

六娘柴郡主说:“好婆婆,你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chu的,以后她们再笑话你,我帮你说她们。”

佘赛花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练‘玉女神功’的进境比她们要快吗?”

六娘柴郡主说:“我也奇怪呢,她们都有武功,按说应该比我进步快的。我上月听三嫂说大嫂练到第六层功力,她们都羡慕得了不得。我都没敢说我练到什么地步了,她们现在还都认为我还停留在第三、四层功力呢!”说着她很骄傲地昂了一下头。

佘赛花说:“她们几个就因为身负武功,用在练‘玉女神功’的时间,就比你少多了,而你心无二用,进境自然也就比她们快多了,只是她们一时没有意识到而已。”

六娘柴郡主说:“那还不是多亏你帮我,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佘赛花说:“唉……,不过,也因为你不会武功,所以你这一层功力很难上去了。”

六娘柴郡主把头伸进佘赛花怀里,撒娇地说:“婆婆,那你还得帮帮我。”

佘赛花搂着她的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们杨家向来都允许女人在外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别人发现是我们杨家的人干的。你不会武功,就无法出去寻找强壮的男人,而六郎又经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么下苦功,也无法练到最高境界,而以后你受的苦会更多。”

六娘柴郡主双目露出凶光,问:“婆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男人,事后,我们再把他毁尸灭迹?”

佘赛花说:“你还嫌我们杨家造的杀孽不够吗?我们在战场上杀人,那是为了保家卫国,没有办法,再因为这件事杀人,我们就会受到天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来,说:“是我错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佘赛花听她这一说,就知道她是长期得不到性满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不用问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杨家在令公他们出征之时,府中决不留下一个男仆,而她身无武功也就无法到外边去倒采花。现在,她已经chu在极度的性饥渴中。心想:“看来没问题了,我再给她加把劲。”

佘赛花欲擒故纵地说:“办法不是没有,不过……”

六娘柴郡主急忙追问:“快说,有什么办法?”

佘赛花一看是时候了,就说道:“实话对你说,我今天上午还真遇到了一位‘龙阳’真君,他只用一个多时辰就让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他竟然还未泄精。当然我也没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来,但我心中有数,两三个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满脸都是怀疑的表情,盯着佘赛花的脸笑着说:“我不相信,这事绝不可能!”

赛花说:“要是别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的,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看看我的小穴,现在还隐隐发痛呢。”说着,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没穿内裤,让人一览无余。

六娘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开佘赛花那已有点红肿的小穴,见里面充满了血丝。她抬起头问:“他真是只用一个多时辰,就把我干成这个样子吗?”

佘赛花得意地说:“那还能假了。而且他还没射精呢!”

六娘柴郡主羡慕地说:“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让他和我玩玩?”

佘赛花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把他打败的。”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谢谢你了!你说是哪天?在哪里?”

佘赛花说:“你也不问问他是谁,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干了?”

六娘柴郡主说:“我信得过你,你说他利害肯定错不了。我对他是谁不感兴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佘赛花说:“不过这个人和你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认识。”

六娘柴郡主说:“他当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让你满足。别说他了,你快说哪天吧?”

佘赛花说:“这是你不想听我说他是谁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六娘柴郡主说:“求求你,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哪天吧?”

佘赛花说:“我和他约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六娘柴郡主问:“那我怎么办?”

佘赛花说:“到时你这么这么办……你看可行?”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如何配合,才能延长时间争取打败他。最后,佘赛花又重复叮咛说:“到时候你可别先顾着享受,一开始就要运起‘玉女神功’的‘守阴功’和‘女干阳功’,不然,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说:“你也不要大涨敌人的威风,灭我们的锐气,我不相信,咱俩联手还战不过他一个人?!”

佘赛花说:“你千万别轻敌,到时咱俩不落荒而逃,大声求饶就不错了。你千万小心!”

六娘柴郡主说:“知道了。到时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中充满了不服气,心想:“哼,我就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么强,还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不着享受?”

佘赛花见她有点不服气,也不再与她争论,心想:“哼,不叫你尝尝利害,你不知道害怕,到时你大声求饶再说。”

六娘柴郡主见她不再说话就问:“嗳,对了,你说他是谁来着?”

佘赛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说道:“刚才我要告诉你,你不愿听,现在想知道了,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

六娘柴郡主赌气说:“不告诉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呢。”

佘赛花又故意试探问:“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六娘柴郡主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就不听,告诉我,我也不听!”

佘赛花说:“那好吧,我们抓紧时间,赶紧休息一下,再准备准备。”

就见她俩在床上盘腿坐好,闭上眼睛,一手护住丹田,一手护住小穴,不一会,两人就入定不动了……

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月黑风高之夜,就像注定是帮助杨家做出不伦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产生,上天都会给他创造出种种契机。

杨宗保见夜空是这样的黑,胆子反而大了许多。独自来到佘赛花屋外,听听四chu无人,就轻轻地把门一推,门应声而开,随手把门关上,也不插上。

杨宗保径直摸到里屋,撩开床帘,朦胧中摸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当作是佘赛花了。

杨宗保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怎么你不点灯?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宗保心想:“可能她现在还不习惯,我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让她求我点灯干她,今天我就将就将就吧。”

杨宗保把衣服脱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说:“赛花,来,先让好老公亲个嘴。”

亲过以后,见她不说话,杨宗保就问:“嗳?怎么了?你咋不说话的?”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杨宗保又说:“好,你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干完你,看你说不说话。”

杨宗保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说要请来的帮手,可奶奶呢?”就问:“你是不是赛花请来的帮手?她呢?”

就听那女人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还问这么多废话干嘛!你不能抓紧时间干正事吗?”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伸手握住杨宗保的鸡巴,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这么粗这么大?看来,她没有骗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杨宗保听见她张口说话,听见声音好熟,就想问她是谁,没等张口,鸡巴已经被她握住,心中的欲火“腾”的一下高涨,也顾不得许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顺势把他的鸡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于已知他鸡巴巨大,暗中运起“涨穴术”把小穴张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涟涟,杨宗保的鸡巴插入时,她并没有感到如何疼痛。

杨宗保在上面把鸡巴攮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轻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原来还有点能耐,我还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马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那女人初时尚未觉到怎样,在抽插到二十几下时,就觉到那鸡巴每次都要把花心顶破,一阵阵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子宫,直传心肺。

而那龟头每次顶到花心时,就像小儿嘴在女干吮着它一样,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还有一点针扎的感觉,督促着自己的子宫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简直太舒服了!

那女人感到极大的满足,整个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了,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样,她光顾着享受了,忘记把小穴撑到最大,“涨穴术”一松懈,就感到那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就要把自己的小穴给烫“熟”了,不论自己流出多少淫液,立马就在它的高温下蒸发干净!

那女人再想运起“涨穴术”是不可能的了!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平常引以自豪的“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无用武之地,无论自己怎样运用“女干精术”都像对它没有一点用chu。

到这时,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尽情地享受。

那女人起初还能尽力忍受,只在喉部发出“嗯……哼……哦……哎哟……”等极小的声音。

但就是这样也不过支撑了一百次的抽插,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浪叫道:“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太烫了…,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你要…干死我了…,啊……爰死你…爰死你的大肉棒…,……,哎哟,烫死我了…插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好婆婆…你快出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到两柱香的功夫,那女人的淫叫声逐渐减弱,慢慢地在极度快活中,昏昏睡去……

佘赛花早在床边听了多时,强压住心中的欲火,想:“我得忍住,得让宗保把她的小穴彻底征服了,让她时刻都想着它,不能离开它!”

但就是这样,在那女人的淫叫声中,她也无法把持住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号假鸡巴,塞入小穴里,使劲地来回抽动,在没有尝到杨宗保那巨大的鸡巴之前,它还能应付一时之需,现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蜡,简直是渡分如年,生不如死。但为了心中那个庞大的计划,她使劲地咬着嘴唇,强忍着……

听到那女人向她求援后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叫声了,知道她快活的死过去了。佘赛花也顾不得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杨宗保说:“宗保,你就饶了她吧,不然你真要把她给玩死了。”

杨宗保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

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应道:“让我来替她吧!”接着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佘赛花大吃一惊,顾不了许多,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伸手抓住那人的右腕,厉声喝道:“你是谁?”

那人咯咯一笑:“婆婆,是我,春华,你轻点,你都把我抓痛了。”来人正是佘赛花的三儿媳三娘周春华。

佘赛花问:“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三娘周春华说:“好了,先别说这些。让我来接替一下六妹,你们在哪找来的男人能把六妹干得大声求饶?真是太好了!”

原来,在佘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唯有三娘周春华最是文武全才足智足谋。在中午时,她就见佘赛花有点心神不定,留下六娘柴郡主说商量点事也有点神神秘秘的,她就注意上了,但一下午也没发生什么事。晚饭时,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也没同大家一起吃,就感到晚上肯定有事。

等到大家全都回房休息时,她路过佘赛花的房间,见没有点灯,就去找六娘柴郡主,也没有人,她就更加纳闷了,就到前院,门卫也说没见她俩出去。她就到府中怀疑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当她再次经过佘赛花门口时,灵机一动,她嗫声嗫息地靠近房间,就听见六娘柴郡主兴奋地浪叫,大声地求饶。

三娘周春华心想:“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她两人又在一起搞假凤虚凰,也不点灯,那么神秘干嘛?”

三娘周春华转身想走,又一想:“不对!怎么听不到我婆婆的声音,而且也不像是两个女人在一起搞的动静。要是那样老六绝不会这么兴奋。哼!真偏心!不准许我们把男人带进府中,自己却带男人来让老六享用。不知她们在哪找到的男人,能把老六干到这么兴奋?嗳,我婆婆呢?”

等她听到那男人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就不顾一切地答应了一声,推门闯了进来。

佘赛花听来人是三娘周春华,心里平静了不少,心想:“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你拉下水,还省了我许多麻烦。”

于是放开她的手说:“好!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瞒了,你愿意加入就让你先替她吧!”

三娘周春华说:“先谢谢你了,你们也太没情调了吧,怎么也不点灯。”说着,摸到灯前,把灯点亮了。

佘赛花这时已把房门给插好,见她把灯给点亮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三娘周春华瞟了一眼佘赛花的腹下,“噗嗤”一声笑了,说:“哎哟,婆婆你看你,什么样的男人让你这么紧张。”说着边脱衣服边走向床边。

佘赛花低头一看,自己也乐了,原来是她太紧张了,忘记把插在小穴里的假鸡巴拔出来,而这支假鸡巴是只“双头鸟”,露在外面的那半边就像男人勃起时一样,有八寸多长,一蹶一蹶的,要不是‘玉钳功’练到火候,那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插在小穴里,让她来回走动,早就堕到地上了。

佘赛花伸手想拔掉,一想:“反正这样了,搁在里面算了。”

这时,三娘周春华走到床边,就见一个少年男子骑在女人身上,把头埋得低低的,就笑道:“哎哟,小弟弟还害羞呢?别怕,来让姐姐痛痛。”说着就抱起他的头要亲,一看他的脸,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是你?”

杨宗保一见瞒不下去了,一跃而起,就抓三娘周春华的手腕。可忘记了自己巨大的鸡巴还在那女人的穴里,这一跃起,只听一声惨叫:“啊,疼死我了!”接着是女人在极度惊吓时发出的那种颤抖的声音:“你…你……是……是你……怎……怎么回事?”

杨宗保转脸一看:“啊?你……是你?……”呆呆地站在那里,抓着三娘周春华的手一动不动。

原来躺在床上被杨宗保干得大声求饶的女人就是他的生身之母六娘郡主柴艳红!

到这时,佘赛花一看事情已经全面曝光了,正是按照自己的预谋发展的,只是三娘周春华的闯入出乎预料,但并不影响整个计划,于是咯咯一笑:“郡主,事情你都已经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把事情做得隐密点,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外人谁能知道!春华,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愿意加入,咱们大家一起享受;否则,你别怨我心狠手辣,为了保密,你只有死路一条!”

三娘周春华一见这个阵势早就明白了,心想:“今天我要是不愿意,她们肯定不会放我出去的。她们一个是奶奶,一个是亲娘,都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一个伯母算什么?”

三娘周春华低头向杨宗保的下身瞟了一眼,见他的鸡巴足足有一尺多长,一柱擎天立在胯间,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大小,面目狰狞,龟头上两对突出的“龙牙”更是吓人:“好大的个!比两年前见过的还要粗还要长,比我那汉子的强得太多了,怪不得能把把老六干得死去活来的。”

三娘周春华想到这,就哈哈一笑说:“哟!婆婆看你紧张的,遇到好吃的给我们分享是我们的福气!什么事有婆婆你顶着,我们害怕什么,你怎么说就怎么干!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白,他要是能让我真正满足,我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们;不然的话,我只干这一次!”

佘赛花说:“这点你放心,他会让你永远离不开他的!”又问六娘柴郡主:“怎么样?郡主?”

六娘柴郡主喃喃地说:“我……我……我不知道是他……”

佘赛花说:“下午我要告诉你吧,是你堵住耳朵不愿意听的,怨不得我。”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事情也已经干过了,说什么都没有用的。看看你刚才被干的浪叫不断,你想想,谁能让你这样满足?”

佘赛花也说:“就是,你也经过不少次了,你有这么兴奋过吗?”

六娘柴郡主心中暗想:“唉!孽缘啊!为什么能让自己满足的人就是我的儿子呢?如果换成是别人就好了,哪怕是个叫化子也行,我怎能……怎能和他干这种事呢?”抬起头求助地看着佘赛花说:“婆婆,可是……可是他是我亲生儿子啊?我……我……”

佘赛花说:“到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做都做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还是她亲奶奶呢,我不照和他干过了?”

周春花也说:“郡主你就别犹豫了!说实话,我们杨家的女人哪一个能做贞妇烈女?哪一个又能离开男人?”

六娘柴郡主暗想:“唉!也是,既然已经做了,后悔也没用了。两年前,他受伤时真不该有把他那东西放入小穴的想法,现在终于应验了。不过,他也确实太强了,把我干的真是太舒服了,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干到昏迷呢!”想到这,脸涨的通红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就认了!不过……”

佘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他还那么小,而我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做过这事了,他怎能真心待我呢?别……别把我玩两年就把我给抛弃了!”

佘赛花和三娘周春华听六娘柴郡主这样一说,正是心中所担心的问题,一起看着杨宗保。

杨宗保由于惊吓过度,还没有完全清醒,没有注意六娘柴郡主的问话,见大家一起看着他就问:“啊?什么事?”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问:你那么小,而我们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都做过这事了,你怎能真心待我们呢?别玩我们两年后,再把我们给抛弃了。”

杨宗保认真地说:“这点你们放心,我对年轻的女孩没有一点兴趣,她们实在是提不起我的兴致,也不经我玩,干不几下就死了,我还不想多造孽呢,不信你们问她。”说着手向佘赛花一指。

佘赛花点头承认道:“不错!秋荷就是被他活活给玩死的。”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俩,没有说什么。

杨宗保接着说:“你们以前让再多的人玩过,我都不会嫌弃你们的,我以后都会好好待你们的。”

停了一下,杨宗保又说:“如果你们能真心待我,没有你们同意我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的,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到你们是我的亲人,我就更加冲动了,就想占有你们!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长期的占有你们,一想到我能和自己的奶奶、妈妈、伯母干这事我就浑身充满力量,兴奋不已!”

三娘周春华试探地问:“那你说,要我们怎样做才算是真心待你呢?”

杨宗保看了一眼面前这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裸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们个个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chu长着密疏不一的细毛。

杨宗保抬头看到佘赛花鼓励的眼色,他壮了壮胆说:“我…我……我只要你们答应,能让我在你们身上得到满足就行了!”说完,低下头等待她们的宣判。

佘赛花等人原以为他会提出什么尖刻的要求来,谁知竟是这样简单的条件。三人不禁相视一笑。

佘赛花说:“可以!你放心吧!从今以后,不论你要干什么,我们都会让你得到满足的!”

三娘周春华说:“那你要是不能满足我们呢?”

杨宗保充满自信地说:“你们老公在时,我不敢说,他不在时,就怕你受不了!”

佘赛花拔出假鸡巴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以后我再也不用它了。”

六娘柴郡主也说:“好!从现在起,除了我们的丈夫以外,我们不会再主动同别的男人交往了!”

杨宗保接过假鸡巴说:“你们不要这样,我不会吃醋的!说实话,我很想看看你们被别人干的样子!当然,必须当我的面,才能被其它人玩!”说完两眼看着六娘柴郡主。

三娘周春华一看杨宗保的眼色,就推了下六娘柴郡主问:“六妹,你看怎么样?”

六娘柴郡主低头小声说:“一切全由婆婆和姐姐作主。我听他的。”

佘赛花说:“好!宗保,你什么规矩我们都听你的,你可要遵守诺言!”

杨宗保说:“好!一言为定!嗳,你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说:“叫你‘宗保’。”

杨宗保故意问:“不对吧,咱俩约好的你要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我叫你‘好老公’总行了吧!”

六娘柴郡主接话说:“婆婆,你叫我儿子‘好老公’,那你叫我什么了?”

佘赛花故意把脸一板说:“我还能叫你婆婆了?”又转脸向杨宗保撒娇说:“不行,你也得让她俩也叫你好老公?”

杨宗保说:“好了,别闹了,以后她们要想让我高兴,都会叫我老公的。”

佘赛花逼着她俩说:“快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一起叫了声:“不……,我现在还不适应。”

佘赛花说:“不行!必须得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说:“我现在不习惯,以后习惯了再叫,还不行吗?”

三娘周春华说:“先这样吧,都戌时三刻了,还有三个时辰就天明了,再不抓紧就没有时间了。”

杨宗保说:“不错!你们谁先来。”

三娘周春华赶紧说:“你俩都尝过保弟的大鸡巴了,就我还没吃过呢,我先来!”

杨宗保也说:“对,我也没玩过你的小穴呢。”见佘赛花有点失望,就把手中的假鸡巴,递给她说:“你俩先用这个。你夹着它的样子,很好看!”

这时,三娘周春华早已躺在床上准备好了,催促说:“好宗保,快点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挺“枪”就刺……

第四回:杨令公梦知天命柴艳红亲授淫技

多年的宋辽之战,使双方的兵将早已怨倦,但是两国的君主,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脸面和君临天下的野心仍在征战不休。但是残酷的现实,让安于享乐、不堪忍受前线凄苦的宋太宗,私下打起了退堂鼓,一心只想议和。

作为大宋王朝的军中副元帅,杨业怀着对宋天子的赤胆忠心,却无法领会宋太宗心想议和的意图,而太宗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不好明言。

就在宋太宗战和两难之时,辽兵适宜的送来请和书,两国相约,在金沙滩相会议和,从此不再交兵。这对于宋太宗来说无疑是件天大的好事,想也不想就答应来使,在金沙滩相会。

事后同杨业一说,杨业就隐隐约约感到有点不妥,害怕辽兵就此设下埋伏,将前去议和的宋太宗和八王爷劫为人质,以此要挟大宋屈服。他把心中的担忧一说,宋太宗立马害怕起来,就连忙表示自己决不去赴宴!一切有杨业全权负责。

在这种情况下,既要保护皇上不受侵害,又要顾及皇上的尊严,杨业无奈向宋太宗献上一条李代桃僵之计:由长得极像皇上的杨大郎冒充宋太宗,由杨二郎代替八王爷赴会,杨业率三郎、四郎、五郎、六郎、七郎保驾护航,以防不测!怕死的宋太宗连忙赞同此计。

各方准备就绪,就在赴会前的那天晚上,杨业巡视完准备的情况后,回到帐中又仔细地思考了一遍明天的各种应对方案,朦胧中昏昏欲睡,就觉着自己慢步走出军帐,摇摇晃晃好像回到了京城,离多远看见火光冲天,细辨竟然是自己府中着火,等他走到跟前,大火早已熄灭,自己的家也变得不敢认识了,门口的家将对自己也不理睬,刚想发火,从里面走出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朦胧中认出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上前相认,大家对他也不理不睬。

转眼间,眼前的府院,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在茫然间,走来五个浑身是血的大汉,叫到:“别看啦,我们该走了。”刚想辨认是谁,几人转眼间就不见了。

困惑中他走到郊外,见一白发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向他走来,仔细辨认原来是自己的祖父,杨业赶紧上前使礼,老人说:“鸠占雀巢!还不清醒!”说着举起拐杖劈头打向杨业……

杨业大吃一惊,突然醒来,竟是南柯一梦!

杨业惊出一身冷汗:“难道上天要我杨家命丧金沙滩?”连忙派亲兵叫来有帅才的六子杨延昭。

杨业见六郎走进帐篷,亲兵退出后。为了怕影响六郎的情绪,梦中所见也不对六郎说。就问:“六郎,明天赴会的事,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的吗?”

六郎说:“爹,明天该准备的事情,我刚才又都检查了一遍,我看也没有什么遗漏的了。又特别交代了七郎,明天决不能喝酒,寸步不离战马和兵器。那二百名亲兵,也都是跟随我们多年,能征惯战的勇士。”

杨业点点头说:“六郎,在你们七个孩子当中,你是最有帅才,智勇双全。说实话,你认为我们能安全脱险的机会有多大?”

六郎抬起头担忧的望了一眼杨业说:“爹爹,明天我看你就别去了,由我带兵保护大哥他们吧?”

杨业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爰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傻孩子,我怎么能不去哪?让你们自己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君命难违,我不去,辽兵也不会相信你们是保护皇上去赴会的。”

六郎说:“可是你……”

杨业抬手打断他的话,严厉说:“明天一切你都要听我的,这是命令!”瞪视着他的双眼六郎答应道:“是,爹爹!”

杨业缓和了一下口气接着说:“明天,不出现意外便罢,一旦出现意外,我们父子尽量不要分散,你注意保护七郎,你俩一定要冲出重围,搬取救兵后再来接我们!”

六郎插话说:“爹,我来保护你!”

杨业说:“你别打断我的话。如果出现意外,不论出现什么事,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一定要冲出重围,我们杨家以后就全靠你了!”说着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六郎说:“爹爹你放心!”

杨业说:“你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六郎点点头,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杨业笑了笑,又宽慰他说:“对了,兰英她们走了几天了?快到家了吧?”

杨六郎想了想回答道:“她们已经走了十几天了,算算就在这两三天就能到家的。”

杨业叹了口气说:“唉!她们就要到家了!”

六郎说道:“她们要晚回家几天就好了,兰英、琼女、排风都有万夫不挡之勇,让她们三人同我们一起赴会,安全系数也大点。”

杨业摇了摇头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告辞退出。杨业看着他走后,两颗硕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杨六郎走出帅帐,抬首观看夜空,就见一颗流星划破星空,五颗硕大的星斗摇摇欲坠,不禁长叹一声:“唉……我杨家世代忠良,金沙滩这一劫,难道就躲不过去吗?”……

在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杨府,佘赛花的床上,又是一番景色……

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催促杨宗保说:“好宗保,快点来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把自己那巨大的鸡吧对准她的小穴,腰上一使力,“噗”的一声冲进重围,立马厮杀起来……

三娘周春华只觉得杨宗保的鸡吧粗大异常,把自己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起来磨得自己快活无比,不由自主地说了声:“真舒服!”

杨宗保也不应声,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个三娘周春华操的浑身乱抖,口中呼呼直喘,呻吟连声……

佘赛花见他俩已经干上了,自己这时也难以忍受,就上床和三娘周春华并排躺下,把手里的假鸡巴递给六娘柴郡主说:“郡主,来,帮我止止痒。”

六娘柴郡主两眼盯着杨宗保,见他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双手撑在床上,趴在三娘周春华身上,来回地抽插,心想:“他太强了,也太单纯了。说他太强,一是他这么小就能把我和婆婆干到大声求饶,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根本就不会相信;二是,他那鸡吧简直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巨物,他爹六郎的鸡巴,就已经比常人大了许多,我以前还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强壮的男人,现在看来,我简直是井底之蛙!

说他单纯,一是他毫无技巧,只是单纯的强冲强抽,现在我们不是他对手,等到以后小穴适应了他的巨棒,他就很难再把大家干的求饶了!二是他不知道保存实力,床上游戏和战场上打仗是一个道理,也需要使用各种计谋,不然的话,弱兵也会打败强敌的!再说,他这样的姿势是男人最费力气的,而女人是最省力最容易打败男人的。

嗳!婆婆她现在光顾享受了,也不提醒他!一点都不知道爰惜他!我现在已是……是他的人了,我……我得帮帮他,等没人时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他!”她光顾自己想心事,连佘赛花叫她也没听见。

佘赛花见她在呆呆地出神,自己叫她也没听见,以为六娘柴郡主还没从母子乱伦的突发事件中解脱出来,就不耐烦地说:“郡主,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后悔也没用了,你也不想想,除了他谁还能让你这样满足?再说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保守好秘密,别人谁也不会知道的。再说,不论他是谁,只要发现我们的秘密,要么加入我们行列,要么我们就杀人灭口!我们只要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就行了。有什么好怕的,别再犹豫了,快来帮我舒服舒服。”边说边用手中的假鸡巴,碰了碰六娘柴郡主的手。

六娘柴郡主这时才惊醒过来,见佘赛花这样误会她,也不说破,伸手接过假鸡巴,爬上床来,坐在佘赛花的身边,心不在焉地用假鸡巴攮入佘赛花的浪穴,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起来。

佘赛花感到欲火更加难耐,这样不着边际的玩弄使她怒气上升,不满的说:“艳红,你怎么了?快点!”

六娘柴郡主见她催促,就立即使劲加快速度,次次都最大限度地把假鸡巴插到极限,把佘赛花快乐得和三娘周春华一起比赛着淫叫。

看着佘赛花的淫态,六娘柴郡主继续想着她的心事:“哼!看你浪的!在人前是一位叱吒风云的巾帼英雄,装得就像贞妇烈女一样,在我们面前整天拿着婆婆的架子,对我们训训斥斥的。今天,一叫宗保干过以后,连‘好老公’都叫出来了,还逼着我们和她一起叫宗保‘老公’,真不要脸!”想着,又把手上的假鸡巴加了几分力,只见佘赛花眯着眼,两手使劲地压扭着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

六娘柴郡主又感到穴中有点痒,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就想把那露在佘赛花穴外的半个假鸡巴,塞入自己的小穴。

刚把假鸡巴对准小穴,就想:“不行!从今以后,我的小穴就不属于我自己的了,它是属于宗保的了,他让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没有他的同意,我决不能再把别的什么东西放在它里面了!就是以后六郎回家,我也不会再主动去招惹他了。我一定要好好拴住他的心,让他……让他永远都离不开我!”

再说这边,三娘周春华虽是一位久经阵仗的常客,但她何时遇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也就是一柱香的时间,就被干的口干舌燥,杨宗保的每次抽插,就好像要把她的小穴撑裂、抽干,连自己的子宫都像要被他给拽出来一样。虽是享受到从未有的快乐,但受到的痛苦竞比快乐还要多上几分!

到这时,她的叫声已经变得嘶哑了:“哎哟……哎……哎……痛死我了啦…你……好狠心哪……”

佘赛花一见三娘周春华到了这个光景,就对杨宗保媚笑着说:“好老公,你就饶了她吧!你看她都快美过去了。你快来插我的穴吧,我好痒啊,求求你快来干我吧!”

杨宗保并不理会她,继续用力地干着三娘周春华。

三娘周春华只有大声求饶了:“啊!……唔……哼……嗯哼……求求你……我不行了……我……快要被你干虚脱了……哎哟……不行……你先干她们吧……让我歇歇……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宗保……”

杨宗保一听三娘周春华叫他‘宗保’,就有点生气,一边狠劲地用鸡巴捅了几下,一边责备道:“你叫我什么?”

三娘周春华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叫你……你……”话未说完,尻心就破了,一股阴精喷出,头向一边一歪,她快活地昏了过去……

佘赛花看三娘周春华昏了过去,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对杨宗保说:“好老公,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快来使劲干我的小浪穴,它好想让你来插它!”

杨宗保又使劲地干了几下,见三娘周春华毫无反应,拔出鸡巴说:“饶了你这次,下次再叫我‘宗保’,看我怎样收拾你!”挪一下身,就和佘赛花干在一起……

六娘柴郡主这时早已识趣地让在一边,一边玩弄佘赛花的乳房,一边暗想:“看来我以后对他要多加注意,春华叫他一声‘宗保’他就会生那么大的气,这冤家的话看来是不能违反的。我叫他宗保都习惯了,我……我……我怎么好意思叫他‘老公’呢?我毕竟是他亲娘,怎能叫自己的儿子‘老公’呢?……可是,我再叫他‘宗保’,他肯定会生气的。”

六娘柴郡主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唉!我的小穴也太不争气了,万一得罪了他,他要是单单的惩罚它,不论他怎样干我都不怕!可是,如果他以后不愿意再玩它了,那我将如何忍受得了?”

从此以后的六娘柴郡主,再也不为自己考虑什么了,一心一意只为了让杨宗保高兴,为了获得他的欢心竟然生出许许多多的奇思异想的念头,为他以后的荒淫生活,助纣为虐,推波助澜!

女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没有遇到自己心爰的男人时,一个个都表现得高傲无比,目空一切,看不起每一个男人,但是一旦被哪一个男人彻底征服,不论她的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特殊,都会变成一个毫无智力,非常愚蠢的笨女人。为了让心爰的男人高兴,不管对自己好不好,她都会全心全意地为这个男人着想,为他去做自己本不想去做的事,那怕为他去死!

现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就是这样,只是她们自己还未意识到而已。

佘赛花表现在为他去找更多的女人供他来玩,满足他的性欲,虽然她现在的目的是为了战败他和堵住别人的嘴,以便使自己能够长期的和他在一起,但结果是一样,否则,她就不会放弃亲情,不顾自己的丈夫孩子,采取种种手段软柔兼施,逼迫六娘柴郡主和周春花等人,同杨宗保干出这样的事来!

在她的计划中这还只是个开头。

而六娘柴郡主表现在,chuchu为他着想,不想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担心他会被这些女人战败、搞垮,只想帮助他更强更好,体现出女性温柔的一面,也是她母爰的一种表现。

也就是因为有她两人这样无私的“奉献”,一个是为了满足他种种变态离奇的需要,而奋不顾身;一个是为他想出各种玩弄女人奇怪方法,而竭尽心力。在她俩的保驾护航之下,杨宗保在以后的人生经历,才能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也使杨宗保再也离不开她俩,这点在此表过,后文详叙。

六娘柴郡主见趴在佘赛花身上的杨宗保,经过半个多时辰的连续运动,额头和鬓角泌出许多汗水,爰惜地拿起手帕,帮他把汗水擦干。

杨宗保回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对她点点头。这就令六娘柴郡主激动不已,连忙伸手帮助他按摩腰背。

在六娘柴郡主柔软的手指仔细地帮住下,杨宗保身上的那点疲劳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心想:“到底是自己的亲娘,知道爰惜自己,怕累着我了。不过,她也太不了解我了,才刚玩过你们三个,就能把我累坏了?她知道疼我,我以后也不能亏待她。”转头想让她歇歇,正巧碰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

六娘柴郡主以为他要吃她的乳房呢,连忙把自己的一个乳头塞进他的嘴中。杨宗保自从断奶以来还是第一次吃到女人的奶子,这种强烈的诱惑,竟使他异常兴奋!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感动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得意:“虽然你很强壮,老娘的小穴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还很嫩,这点阵仗就让你心怀感激,以后让你更激动得多的事情多的是!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出老娘的手心!回来我得抢在她们前边,先拴住他的心。”想到这里,趴在杨宗保耳边小声说:“好老公,你快点把她干昏吧。”

杨宗保吐出乳头,贴在她耳边调侃道:“怎么,你的小穴又痒了?”

六娘柴郡主红着脸说:“你别取笑我了,等一会,我有要紧话要说。”

杨宗保看看身下两眼瞪得突圆,双手把自己乳房扭弄得一会儿扁扁地贴在胸前,一会儿又挤在一起,两颗紫玛瑙般的乳头粘在一起,争奇斗艳,张着大嘴浪叫不停的佘赛花,对六娘柴郡主说:“好吧!马上就好!”

杨宗保也不再含着六娘柴郡主的乳头了,向佘赛花发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只见杨宗保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大开大合了,而是加快频率,抽插幅度极小,使佘赛花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她喘息和品味的机会。

这时的佘赛花根本来不及运功抵抗,唯有大声的叫床了:“啊…喔…天啊…酥美死我了…呜…呜…不…不行了…求求你了…你干慢点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噢…噢…噢…我要泄了…我…我…要丢了…艳…艳红…你快帮我求求他…我快不行了…啊…啊…唔…不…不…我忍不住了…我…”就见佘赛花兴奋地两眼一翻,身子一哆嗦,头向旁边一歪,也昏睡过去。

杨宗保就感到一阵阵滚烫的阴精喷激着自己的龟头,美妙的快感袭上心头,刺激得他更加兴奋,并不因为佘赛花已经毫无反应而放弃干她,频率更加快了。

六娘柴郡主见他这样兴奋,一时也不敢打扰他,心想:“太没有经验了,也太浪费了。这么好的阴精,不知道女干收利用,看来他还没有修炼过女干阴壮阳一类的功夫,我是不是要教他一些呢?他现在已经这么利害了,再学会了壮阳功夫,那还得了!可是,我不教他,别人也会教他的,与其那时让他感激别人,不如让我来教他了。对,这样我才能拴住他的心,让他体会到性交的真正乐趣!”

六娘柴郡主看到杨宗保已经放慢了速度,就小声对他说:“你歇歇吧,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杨宗保虽然和她们三人都发生了关系,嘴上要她们都要听他的话,但内心一点底都没有,干她们时听着她们说些浪话的,胆子还壮点,这时听到六娘柴郡主有话要对他说,多年来积淀下来的惧怕心态还没有完全克服,赶紧收住,并不情愿地从佘赛花身上,爬了起来,问:“娘,你有什么话要说?”

六娘柴郡主心中一荡:“看来他现在是外强中干,在心态上还没有完全把自己摆在主人的位置,我要利用他这点。”拿眼斜视着他,笑着不答。

杨宗保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知怎样是好,又紧张地轻轻问道:“怎么了?你……你有什么话问?”

六娘柴郡主说:“你不想想,我能没话说吗?这事难道就这样完了不成?”

杨宗保说:“我……事情我都做了,你刚才不也都同意了吗?你……你要反悔吗?”

六娘柴郡主故意说:“我是想反悔,可你能让我恢复到昨天吗?”

杨宗保老实的说:“我不能!可是我答应了以后决不会离弃你们的,我说话算数,不会变卦的!”

六娘柴郡主欲擒故纵的说:“孩子,你想了没有,我毕竟是你的亲娘啊!等你爹回来后,我们怎么办?”

杨宗保说:“这我没想过。不过她不是说有办法对付吗,我们做隐蔽点不就行了吗。”

六娘柴郡主说:“这只能瞒一时不能瞒一世的。嗯,事情我们也都做了,再说也没什么意思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了。那我问你,你在干那事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杨宗保来了劲头,指着佘赛花兴奋地说:“我干她时我就想,把她干到大声求饶,她越求饶我就越兴奋,再想到她是我亲奶奶,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就想更加使劲地干她!”

六娘柴郡主喏喏地问:“那你……你在干我时怎样想的?”

杨宗保说:“说实话,我刚才干你时并不知是你,要知道是你,我…我…”

六娘柴郡主追问道:“你怎么想?”

杨宗保看了她一眼说:“我都后悔没能痛痛快快地干你一场!我在干她时,就把她当成你了。”说着向周春花一指,挺了挺巨展又说:“你看它,冲你有多高兴!”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那昂立的巨展,宽慰他说:“你先歇歇吧,别累坏了。”

杨宗保说:“我不累!它在外边才不舒服呢,放在小穴里它才会快乐。”

六娘柴郡主说:“那好吧,你躺在床上,我让它舒服!”

杨宗保疑惑地问:“我躺在床上,它怎么舒服?还是你躺在床上吧。”

六娘柴郡主说:“听话,放心,我会让它舒服的!”

杨宗保顺从地躺好。

六娘柴郡主抬腿跨在杨宗保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巴,慢慢地向下坐去,忍住疼痛“噗嗤”一声全部吞入穴中,一边暗运“玉女神功”,使阴壁不停地蠕动,把个杨宗保舒服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六娘柴郡主问:“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杨宗保连连点头说:“谢谢你!我真的好舒服!就好像我自己在抽动一样,而且还可以仔细回味其中的乐趣。我还不知道干这样的事还有这么多的花样。”

六娘柴郡主笑着说道:“这算什么,这种事的花样可多了,怎么样,想不想学?”

杨宗保说:“好!你来教我吧!”

六娘柴郡主调笑着说:“我可以教你,那你得拜我做师傅。”

杨宗保说:“教不教在你,师傅我是不会拜的。不过,如果你来教我,我会把你当作我的左膀右臂,我会更疼你爰你的。怎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说话可算数?不会变卦吧?”

杨宗保狠劲地向上顶了她几下,见她求饶后才说:“记住,今后不准怀疑我的话!下次再怀疑我,看我怎样惩罚你!”

六娘柴郡主忙说:“对不起,你别生气,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杨宗保说:“好了,别说废话了,快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的鸡巴确实太大了,你要是再使用那些花样,那我们都会被你活活干死的。我先教你怎样把鸡巴任意变大变小,好不好?”

杨宗保好奇地问:“鸡巴还能变化?”

六娘柴郡主说:“那当然了,让它变小容易,让它变大可就难啦。不过你放心,我是说只能让它暂时变大变小,并不是说让它变小以后就不能变回来,否则我也舍不得让它变小的。”

杨宗保放心地说:“你吓了我一跳,我可不愿意让它变小,我还要让它把你们全都征服呢!快说怎样练?”

六娘柴郡主说:“咱家有一部‘龙阳神功’收藏在密室中,你明天让佘赛花献给你,里面的功夫我也没见过。我先把我练的‘玉钳功’和‘涨穴术’的练功秘诀说给你,你看看是否有效。我想原理是一样的。”说完就把练功秘诀,背给他听。

杨宗保按照秘诀练了一会,感到鸡巴随着自己的意念,可以慢慢地跳动,虽然身子不动,但也可感到鸡巴微微缩动,他知道这是自己刚刚开始修炼,时间长了就会大成,于是说:“嗯,不错,很有效,等天明后我自己再正式修炼。你再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这种床上游戏,是万物生灵天生就有的本能,自远古时期的黄帝和玉女首创了‘黄帝九式’和‘玉女八法’以来,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和完善,到现在恐怕得有上千种的游戏方法,不过基本上都是从‘黄帝九式’演化来的……”

杨宗保不耐地催促道:“快说‘黄帝九式’是什么?”

六娘柴郡主赶紧说道:“‘黄帝九式’,一曰‘龙翻’、二曰‘虎步’、三曰‘鹤交颈’、四曰‘兔吮毫’、五曰‘鱼接鳞’、六曰‘龟腾’、七曰‘猿搏’、八曰‘蝉附’、九曰‘凤翔’……”

杨宗保听她说了半天,也没有完全明白,就打断她的话道:“这些具体的玩法我可不想这么斯文,我只想随心所欲,天马行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六娘柴郡主“噗嗤”笑了一声,用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墨守陈规的。不论什么事,做到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就能享受到最大的乐趣!”

杨宗保翻身把六娘柴郡主压在身下,六娘柴郡主那洁白光滑的肉体就展现在杨宗保面前。

这是杨宗保第一次仔细观看女人的身体。

别看六娘柴郡主生过两个孩子,但今年只有二十八岁,而且又属于那种保养得很好,很风骚美丽的少妇。

首先那苗条的身段就如少女般的光滑和洁白,丰满但决无半丝赘肉。两个乳房耸然挺立,硕大而饱满,两个乳头因为受到刺激,像两颗紫珍珠一样,叫人垂涎欲滴。

六娘柴郡主的小穴被浓密的阴毛覆盖的严严实实。如果不是被杨宗保连续干了两次,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滴滴淫水象露水般挂六娘柴郡主那浓密的阴毛上。这样透过阴毛,才隐约可以看见六娘柴郡主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和热腾腾、湿淋淋的阴道。

六娘柴郡主被杨宗保看得不好意思,双腿向一起并拢。

杨宗保伸手就把它们分开。

六娘柴郡主立马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我太不应该了!刚才还想把他牢牢的把持住,怎么又让他生气了!”伸手把小穴掰开。

这时,杨宗保已经没兴趣观看她的小穴了。

杨宗保把他那巨大的鸡吧,慢慢塞入六娘柴郡主的小穴。

六娘柴郡主“畏缩”地迎合着杨宗保的进攻,她就像一个在沙漠中经过长途跋涉、被饥渴深深困扰的远行者,突然发现了一眼有“毒”的泉水,明明知道自己把它喝进肚里,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危害。可是,难以忍受的饥渴,让她顾不得以后发生的事了,一切只顾眼前!

柴郡主开始主动迎合杨宗保的进攻,她要弥补长期以来的“饥渴”,而这场快意的“畅饮”,竟是自己儿子带来的!那种乱伦带来的精神上的“快意”和肉体上的满足,把她一次次地送上快乐的极限!

柴郡主自幼生长在帝王之家,从小受到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行”的传统的儒家思想教育,在她心目中,“伦理道德”长期占据着她的整个灵魂!同时,帝王家那种纵欲任为、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又是她自幼司空见惯的了。长期以来,这两种泾渭分明的两种观念,一直困扰着她的心灵!

但是今天,柴郡主跟随着自己的婆母佘赛花,无意中走出了乱伦的第一步。到现在,她已经从惊愕、斗争、彷徨、迷茫,转变到追随、爰恋了!她眷恋杨宗保带给她的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女人一旦到了这种痴迷的境界,她思想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令她迷恋的那个人,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只要是能给那个人带来快乐,她也会不计后果的,无疑柴郡主对杨宗保已经进入到这种境界了!

她忍受住小穴传来的阵阵“痛苦”,拚命地迎合着杨宗保,要把最大的快乐带给杨宗保。

杨宗保见她开始主动迎合自己,以为自己这种温柔的插动,不能令柴郡主得到“性福”,不由自主地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柴郡主那早已吃饱的“胃口”,早已强弩之弓了,如何还能再次迎战□直插得柴郡主眉头紧锁、媚眼迷濛、樱口怒张,喉咙中发出“嗷、嗷”的叫声,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两腿努力的伸直!

柴郡主的怪模样吓坏了杨宗保!

杨宗保朦胧中知道这是柴郡主不堪自己的一种反映!秋荷的命丧黄泉、佘赛花的不堪忍受、周春华的昏迷,一再告诉他,自己若再不慢下来,一味的享受快感,柴郡主的“下场”是自己无法预料的,他可不想让秋荷的悲剧在自己亲人身上得到重演!

得到喘息的柴郡主瘫软在床上,体味着其中的滋味,既害怕又期盼着杨宗保再次的进攻!

她既害怕杨宗保的“残忍”、又恋眷“残忍”过后的快感,更担心以后无法享受到这些“痛苦着的快乐”!她已做好了更多的心理准备,等着杨宗保在她身上的任意驰骋。初入“沙场”的杨宗保,在六娘柴郡主这位见惯阵仗、经验丰富的“疆场老将”面前显得更加“稚嫩”,通过杨宗保表情的变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杨宗保的内心世界完全表露在她的面前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六娘柴郡主一旦掌握了杨宗保的“精神意志”,要想俘虏他的心,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休息过后的柴郡主一双媚眼,一闪一闪,嘴角露出荡人心魄的微笑,闪露出一点点期待又不堪受苦的神情。

六娘柴郡主的努力没有白费,杨宗保就像瘾君子见到大烟,既兴奋又紧张;既想提枪上马上阵厮杀,又怕对手不能抵挡!可是看着柴郡主这种淫荡的美态,却也给他带来了许许多多,从未有过的享受!多年来,对自己母亲养成的孝顺、敬爰,瞬时转化成“爰”和“占有”!

杨宗保怕她难以忍受更大的痛苦,轻轻地抽出鸡巴,又慢慢插了进去,一抽一插,慢慢地体会其中的滋味。

六娘柴郡主感到这种滋味虽然舒服,但缺少了更多的回味,她鼓励地迎合着杨宗保的进攻。

杨宗保感到自己母亲的小穴里,随着自己抽插次数的增多,淫水充满了整个小穴,而她淫声浪语也充满了整个房间。

杨宗保听着这些“天籁之音”,就像士兵听到了冲锋号,兴奋、激动,需要去拚命厮杀!

杨宗保越干越猛,越插越兴奋。

六娘柴郡主浪叫着,再次泄出了她的阴精,在一声“饶了我吧!”的求饶声中,再次昏过去……

杨宗保也停住抽插,舌头贪婪地女干吻着六娘柴郡主的香莲,两手死死抓着柴郡主那对丰满异常的豪乳,鸡巴紧紧顶住小穴深chu!

柴郡主那对娇嫩的乳房被他抓得不住的变换着形状,小穴的抖动刺激龟头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杨宗保腰间发酸、发麻,一阵哆嗦,鸡巴不住抖动,龟口就像黄河决口一样,势不可挡!杨宗保竟然把他的第一次射精,献给了自己的生身之母——六娘柴郡主!

杨宗保并不知道男人在兴奋时也会射精,射过以后也感到了有点疲劳,毕竟是连续作战,他这个“新兵”,还不是很适应。

杨宗保搂着六娘柴郡主的身体,休息了一会,他那巨大的鸡吧软软的浸泡在小穴里。

“初生牛犊不怕虎”,杨宗保不愧是一名即将成为将军的“新兵”,他那把“锐利的武器”在六娘柴郡主小穴里,很快又恢复了活力!

杨宗保看看身边昏睡的三个女人,心想:“我娘不能再干了,让她好好歇歇吧!这两人还不能轻饶了。”………

第五回:杨家将代君赴会张金定逞强鏖战

话说杨宗保把佘赛花等人,一个个干的实在不能再承受他那巨大的鸡巴冲击了,才在佘赛花的淫穴里射出他第二股阳精,持续一夜的淫乱终于结束。

杨宗保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三个女人,仍不依不饶地问道:“怎样?你们服输了吧?告诉你们我还没有尽兴呢!”

被杨宗保干的最轻的三娘周春华强打精神说:“我们认输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行了!”

杨宗保挺挺还未完全吃饱的巨鸟,对佘赛花说:“我这僧斋不饱,还需奶奶慈悲!”

佘赛花有气无力地说:“我也不行了,壁橱里有‘清心御火丹’,你吃了先忍忍吧!”

杨宗保说:“好吧!那你们晚上还要在这里等我!”

佘赛花勉强地说:“好吧!那你晚上吃过饭就来,不要来太晚了。”

杨宗保说:“好!不见不散!”

六娘柴郡主应道:“不见不散!”

杨宗保又说:“对了,那本‘龙阳神功’,晚上给我带来。”

佘赛花一愣,说:“啊……?噢,好吧。”

杨宗保一走,三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相拥着沉沉睡去…

************

金沙滩,双龙会。

杨家将一早就准备停当,由杨大郎假扮宋太宗、杨二郎顶替八王,在老令公杨业的保护下,杨家七郎八虎同二百名亲兵,准时赴会。

双龙会上,辽邦提出不合理要求,令宋朝无法接受。于是,辽邦使出十条绝户计,准备炸毁双龙台。

辽王藉故要方便,离开双龙台。辽兵点燃埋藏的导火索,谁知埋在地下的引线,被杨六郎的战马一泡尿淋湿,无形中破掉辽兵的第一条绝户计。

辽王一见炸药不响,知道第一条计策失败,为了避免令公他们的怀疑,只好再次登上双龙台。

辽王使出第二条绝户计——“项庄舞剑计”,由辽邦猛将阿里达舞剑助兴,藉机刺杀“宋太宗”。

杨六郎挺身而出,与阿里达对剑。一者杨六郎武功高于阿里达,二者杨六郎chuchu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太宗”和“八王”,阿里达没有一点机会下手。辽邦的第二条绝户计也未能得逞。

辽王一拍手,喝令阿里达住手退下。

这时,辽军师耶律弘站起来说道:“感谢宋王参加双龙会,我们准备了特产‘琼浆马奶茶’,献与宋王和八王殿下。”一挥手,走上来两名辽兵,端着托盘走来。

“宋太宗”站起来,接过酒杯说道:“我们两国多年交兵,今天终于能够坐在一起,商量双方休战罢兵的事,我们应该感谢上苍的眷顾。所以,我借这一杯酒,敬天敬地!”说完,把酒缓缓地浇在地上,地上随即冒起一股白烟,“宋太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慢慢地坐下。

“八王”一见就知道酒中有毒,也不点破,站起来接过酒杯,说:“多年以来,两国交战不已,双方均损失惨重。今天我们能够坐在这里谈判,更应该怀念那些牺牲的将士,我把这杯酒敬给为国捐躯的英雄。”说完,也把酒浇在地上。

辽王一见第三条计策又被破了,不禁有点着急。

辽军师萧天佐一看事情有点僵,担心辽王立即翻脸,出来打圆场:“哈哈,快到中午了,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再协商。”

杨六郎担心辽邦再使什么毒招,就在杨业耳边小声说:“父亲,辽邦chuchu暗藏杀机,君子不chu险境,我们还是早回为上。”

杨业点点头对辽王说:“辽王千岁,我们感谢你们的盛情接待。双方君主也都见面了,虽然还未达成一致意见,但双方都有罢兵和好的意向,细节问题大家以后慢慢协商。现在,我家万岁爷身体一时不舒服,我们先告辞了。”

不等辽王反对,“宋太宗”和“八王”起身就走。

辽王一见宋太宗要走,也顾不得颜面了,把酒杯一摔说:“哼,给你们脸还不要脸,金沙滩双龙会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话音未落,就从两边夹墙里冲出二百名刀斧手,拦住宋太宗的去路。

杨五郎从怀里掏出三支响铃镖,随手抛向天空……

同时,杨六郎突然一个箭步,窜到辽王面前,伸手抓住辽王的左手,把暗藏的短剑架在他的颈上,大声喝道:“快让他们住手,否则大家同归于尽!”

辽王吓得脸色尽变,结结巴巴地说:“快……快……住……住手……”

辽兵一见大王被制,一时都不敢动手,打乱了他们预定好的计划。

杨六郎押着辽王,杨业和三郎、四郎、五郎保护着“太宗”、“八王”慢慢向台下走去……

杨七郎听见响铃镖一响,就知道发生变化了,赶紧牵着战马,率领二百名亲兵向双龙台赶来……

大家骑上战马,由五郎、七郎开道,三郎、四郎左右护卫,杨业居中保护着假扮太宗、八王的大郎和二郎,杨六郎一手擒着辽王,一手提枪殿后……

杨业把大刀一挥下令:“冲!”众人往外就冲……

就在这时,从双龙台后,冲出一女人,大声喝道:“赶紧动手,难道要放虎归山不成!”

辽元帅萧天佑禀报道:“皇后,大王在他们手里,我们投鼠忌器!”

皇后说:“一个大王,能换回宋朝的皇上和八王,再加上他们杨家将,我们很合算,别说了,赶快放箭!”

辽王在下面听了,赶紧叫道:“爰妃,千万不要放箭,快来救我!”

辽皇后假装没听见,催促道:“快放箭!”

萧天佐与萧天佑交换个眼色,相互点点头,萧天佑大声下令:“众儿郎,放箭!”

辽兵一放箭,杨六郎手中的人质,反而变成了累赘。好六郎,举起辽王舞动起来,遮挡飞箭。

辽王开始还在叫换:“哎哟,别放箭,射着我了,快住手……哎哟……”声音慢慢地低了下来……

开始时,杨家将还能保持一定的距离,相互照应着,但很快就被辽兵给冲散了……

************

接近中午时,三娘周春华才迷迷糊糊醒来。

三娘周春华一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也相继醒来。

三人摸着还有点发痛的小穴,想起昨夜的激战,都心有余悸。

三娘周春华叫嚷着:“不行,六妹,我得看看你的小浪尻到底是什么造的,怎么能生出这样厉害的巨展?!”

六娘柴郡主躲闪不及,被她掰开小穴,只好向佘赛花求救:“婆婆,你看三姐她欺负我。”

佘赛花说道:“好了,别闹了。省点力气吧,有劲留在晚上对付那个小冤家吧。”

三娘周春华埋怨说:“婆婆,你答应他晚上再玩,我们三人哪里还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只怕我们比昨夜更惨!”

佘赛花生气说:“这能怨我吗?当时那个情况,我不答应他晚上再玩,只怕他现在还不会放过我们哩。那样的话非搞出人命不可!”

两人想想当时自己的狼狈相,感到佘赛花所言不虚。

六娘柴郡主说:“你别生气了,这事都怨我们。那你快想个办法,晚上好对付他。”

三娘周春华看看佘赛花,对六娘柴郡主诡秘地一笑,说道:“六妹,你别担心,婆婆会有办法的。”

佘赛花对三娘周春华说:“你不要搞小动作,别觉着我看不到,你那点鬼心眼还能瞒住我?”

三娘周春华赔礼说:“婆婆别生气,我哪敢给你动心眼。”

佘赛花说:“春华,你老实说,这件事我们怎样收场?”

三娘周春华狡猾的说:“我哪有什么办法?”

六娘柴郡主催促说:“三嫂,你就别卖关子了。”

三娘周春华说:“我是被你们柔逼着加入的,我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事得问你们。”

佘赛花说:“好!郡主,你别问她了。春华,你说这件事,是我们逼你的,现在你可以退出了,天大的祸事由我和郡主担当!宗保那里有我来对付,我保证他决不会再去找你了!”

三娘周春华一见佘赛花真的生气了,连忙赔礼说:“婆婆,你别生气,我收回我的话!”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边劝解。

佘赛花缓和的说:“我看在郡主的面子上,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现在我们三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什么事我们要同舟共济,相互帮忙,现在不是相互埋怨、相互推诿的时候,你有什么好办法就快说吧!”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边说:“就是,三嫂,你就别再卖关子了,有话就快明说吧。”

三娘周春华被逼到这个地步,只好老实说:“目前这个情况,我看我们是谁也不可能离开他了,而我们三人又远远不能满足他,除非是……”

六娘柴郡主见她沉吟不说,追问道:“除非是什么,快说!”

三娘周春华顿了顿说:“其实,咱婆婆心中早就有一个完整的计划了,她只是想借我的嘴说出来罢了。”

六娘柴郡主不信的问:“婆婆,这是真的吗?”

佘赛花说:“嗯,你听她说完。”

三娘周春华接着说:“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大嫂她们也拉进来!婆婆,你说对不对?”

佘赛花说:“不错,就只有这个办法!”

三娘周春华说:“大嫂、四妹,我有把握说服她们加入;二嫂和五妹我没把握;八姐、九妹我可不敢去说!”

六娘柴郡主说:“我和二嫂、四嫂的关系很好,她们那里,我能说上话。不过,她俩万一不同意,我可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佘赛花想想说:“八姐九妹由我来办!要不这样吧,咱们分头行动。午后,你们先把她们叫到我房间,咱们一起慢慢地劝导她们,相信阻力不会太大。”

六娘柴郡主说:“那好吧。”

三娘周春华望望六娘柴郡主笑着说:“大嫂和四妹,她俩都有儿子的,以大嫂的脾气,六妹将来不让她儿子玩是不行的。”

六娘柴郡主说:“这……”

佘赛花说:“这些都是小事。现在先把她们拉进来再说,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三娘周春华说:“行,有你这句话,我还有什么担心的。”说着,三娘周春华站起身来。

六娘柴郡主跟着要站起来,两腿一软,“扑通”又摔倒了,她喘着气说:“不行了,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佘赛花也感到自己浑身没劲,怕自己也起不来,索兴就不起来了,说:“春华,这样吧,你先叫丫鬟给我们送点吃的。然后,你再把她们叫来,我和郡主还得歇歇。”

三娘周春华取笑地说:“好吧,仗还没开打,元帅就先败下阵来。”

六娘柴郡主说:“三姐,你就别取笑我们了。”

佘赛花说:“春华,你抓紧时间办完正事,也来休息吧。”

三娘周春华无奈地取笑说:“好吧,听你们两位大元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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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滩,早已变成了血色的金沙滩!

杨六郎记不清自己杀死了多少辽兵辽将,只记得自己已经杀了个三进三出,还没找着杨令公。每次只好往人多的地方杀,这次,杨六郎冲进重围,看到被围在中间的是杨七郎。

杀红了眼的杨七郎,一见杨六郎就大声叫道:“六哥,你见到爹爹了吗?”

杨六郎强忍悲痛说:“七弟,我也在找爹爹他老人家呢。你跟紧我,咱弟俩千万不要再走散了。”

兄弟俩再次往人多的地方杀去。

终于,杨六郎找到了杨业。父子三人汇合到一起,带领二十多名伤兵向山口冲去。

辽兵被杨业父子的神勇折服,不敢过份追击,才使他们安全逃到绝龙岭。

杨业望着密密麻麻围困着绝龙岭的辽兵,忧心忡忡……

杨六郎向父亲汇报说:“父亲,大哥、二哥、三哥、五哥都遇害了;四哥不知下落。”

杨业点点头,老泪流了下来……

杨六郎让七郎杀出重围到幽州向元帅潘仁美搬取救兵……

************

傍晚,就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刚刚睡醒时,三娘周春华过来汇报下午的工作情况。

三娘周春华一进屋就说:“哎哟,你们睡得可真舒服!一下午,我可快要累死了,跑来跑去的也未得到休息。”

六娘柴郡主说:“三嫂,来先歇歇,喝口水。”

佘赛花说:“先别表功,快把情况说说。”

三娘周春华坐下喝口水汇报说:“四妹、八姐和九妹吃过午饭就一起出府,到现在都未回来;大嫂她们三人在家,我和她们说好了,让她们吃过饭就过来。不过,事情我还未向她们挑明,我只对她们说,你有事要找她们商量。”

佘赛花点点头说:“这样最好,先让她们三个参与,这样局面我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对了,八姐她们三个是我昨天安排她们到呼延王府送礼去了,先不问她们。”

三娘周春华说:“你也不要太乐观,她们三人可不像我的脾气随和,二嫂这个人可是守身如玉的,从不做对不起二哥的事。”

六娘柴郡主一听不由得担心说:“那怎么办?”

佘赛花说:“这有什么难办的,我就不相信她不怕死?我也不相信她见到宗保那样大的鸡吧,还不动心?”

三娘周春华说:“我只是担心万一她不愿意,我们怎么办?”

佘赛花说:“事情一旦公开,她再不愿意那只有死路一条!”

三娘周春华说:“我们若把她除掉,等公公他们回府时,肯定会追问这件事的,那样只会加速暴露我们的秘密。”

过了一会,六娘柴郡主说:“对了,婆婆,你武功这么高。不行就先点了她的穴道,让宗保先强石更她,我们来个捉石更。”

佘赛花说:“不错,这个办法很好。”

三娘周春华说:“这个办法是不错,可是进展太慢,时间来不及了。你们想想,宗保和我们约好今天晚上就玩,我们现在再设计捉石更,时间怎能来得及?”

六娘柴郡主一想也对,就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三娘周春华见佘赛花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说:“两个办法,一文一武,文武结合。武的是,她们一来我们就给她们下淫药,使她们意乱情迷之时,主动要求宗保干她们。”

六娘柴郡主问:“那文的呢?”

三娘周春华说:“文的就是,她们一来,我和婆婆就把她们制服,然后,再把事情挑明,咱们一起劝说她们,如再不行,你们就和宗保进行现场表演,到时肯定能成功的。”

六娘柴郡主首先反对说:“我可不愿意什么现场表演,要表演你来!”

佘赛花也不同意,说:“春华,你和她们同宗保的关系一样,还是由你来表演吧。”

三娘周春华说:“不是我不愿意表演,只是我和宗保的关系,对她们的说服力不大,就会感到和宗保在一起不是多安全。说实话,我就是看到你俩和宗保在一起干,心情特别激动,才这样容易就被你们劝服的。”

佘赛花沉吟了一会,点点头说:“好吧,我们还是选文的吧,什么事都明明白白,省了以后她们再有怨言。到时候,如果不行,郡主,你就先和宗保做。”

六娘柴郡主一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同自己的儿子乱伦,脸腾的一下子就红透了,心中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兴奋不已,但嘴上却说:“不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种事我可做不来。”

佘赛花说:“郡主,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但是,为了长远的利益,也为了大家安全和幸福着想,也只好委屈你了。”

三娘周春华也劝道:“六妹,你做这件事还不都是为了你儿子?”

佘赛花说:“就是,就是,郡主你就答应了吧。”

三娘周春华说:“再说,这也是最后没有办法的时候,你来一下现身说法。不是说一上来就让你和宗保表演。”

六娘柴郡主心中早就答应了,也想拉个陪伴,嘴中柔撑着说:“这件事我一人还是做不来。”

佘赛花见她还不同意就急了:“放心,到时候我来帮你!”话一出口,立即就后悔了。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咱俩一起和他表演。”

佘赛花赶紧推脱说:“不行不行,还是你一人来。”

三娘周春华说:“好了,婆婆你就答应吧,你想想,咱要是办不好这件事,那个小冤家能饶了咱?”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这件事开头就是你引起的,你就得出头!”

佘赛花心想:“这件事也只有这样办了。为了宗保,我什么事都愿意牺牲,面子这点小事算什么?我看郡主她也早动心了,只是想拉着我陪绑罢了。但是,我也不能得罪郡主,那个小冤家昨夜就对郡主特别好,她们毕竟是母子关系,要是经常在他那里说我的不是,他要是离开我,我可受不了,为了他高兴,我愿意牺牲一切!”

三娘周春华见她不说话,就说:“你答应吧,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就想他干咱们时候的舒服劲,这点牺牲还不愿意吗?”

六娘柴郡主也说:“以后这样的事肯定不会少了,咱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佘赛花说:“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三娘周春华说:“你们休息一下午了,该我歇歇了,吃饭时再叫我。”

……

话说大娘张金定见三娘周春华来告诉她佘赛花找她有事,一下午就感到有点心惊肉跳,很不舒服。就找二娘李翠屏问是什么事。

大娘张金定问:“二妹,你知道婆婆找咱晚上有什么事吗?”

二娘李翠屏说:“对这事,我也正在纳闷呢,这一会我心里特别烦,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大娘张金定说:“就是,我还感觉有点心惊肉跳呢。”

二娘李翠屏说:“以前,婆婆她找咱们有什么事,都是让佣人来通知一声,叫咱们立即就去,这次怎么这么奇怪?问老三什么事,她也神神秘秘的一点口风都不透露。”

大娘张金定说:“就是就是,她只说有好事,但我总感觉不太像是有什么好事。”

二娘李翠屏问:“嗳,对了,大姐你知道还喊谁去了呢?”

大娘张金定说:“听老三的意思,是想叫咱们都去的,但她只找到咱们和老五。”

二娘李翠屏说:“要不咱们到老五那里看看?”

大娘张金定说:“那好吧。”

张李二人找到五娘耿金花,也未问出个所以然来,大家也不等到晚饭后,就相约来到佘赛花的房间。

对于大娘张金定三人的提前到来,出乎佘赛花等人的意外。

三娘周春华也不好意思再休息了,就提议大家先吃晚饭。

佘赛花吩咐摆上晚饭,告诉丫鬟,到前院休息,像昨天一样第二天中午之前不要过来伺候。

吃饭时,大娘张金定又问了几次找她们有什么事情,佘赛花都以先吃饭再说搪塞。

吃过饭,众人跟着佘赛花走进内室。佘赛花向三娘周春华一使眼色,两人一起发难,点了大娘张金定三人的穴道。

三人大吃一惊,一起连声问道:“婆婆,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点我们的穴道?”

佘赛花哈哈一笑说:“你们别紧张,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这样大家商量这件事更方便。”

性格爆燥的五娘耿金花大声抗议说:“那你有什么事就说,也不至于要先点我们的穴道。”

佘赛花也不和她计较,悠闲地坐下,慢慢地问:“令公他们上战场已有四个月了,这段时间,你们独守空房的滋味如何?”

二娘李翠屏说:“我无所谓,已经习惯了。”

大娘张金定说:“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没有带什么野男人进府,也没有在外边破坏杨家的名声。即使偶尔找点野食,也是咱家公开的秘密。外边可没有人会知道。”

五娘耿金花说:“找野食吃,别说我们,八姐、九妹她们,包括你自己,大家都干过的,为什么你要对我们三人下手?”

二娘李翠屏说:“你要是要惩罚这件事,可与我无关。你是知道的,自从二郎在战场上伤了下体,我就从来没有再接触过男人!”

佘赛花见大家误解了,轻轻一笑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大家一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想给大家带来点乐趣。春华,你说吧。”

三娘周春华见佘赛花又把难题推给自己,嘴一噘,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就把昨天发生的事,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只是没有点破那个男人就是杨宗保。

三娘周春华问:“婆婆她想请你们三人也加入,你们看怎么样?”

二娘李翠屏首先表态说:“这样的事我不做,但我也不会反对别人做,大家互不干涉!”

六娘柴郡主说:“我知道二嫂你自从二哥受伤以来,基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的原因,并不是你不想做,而是你不敢做!大家谁不知道你当年叫床的骚劲!”

二娘李翠屏问:“奇怪了,我有什么不敢做的?”

六娘柴郡主说:“二嫂,咱两人关系这样好,你的心事我还能不知道。”

二娘李翠屏说:“我有什么心事?”

六娘柴郡主说:“咱们杨家虽不禁止大家偷吃野食,但在男人在家的时候,是决不允许再到外边干这种事的,你是怕二哥在家时,你兴致难忍,而二哥又无法满足你,使你难受万分,所以你才断绝同一切男人交往,也不允许别人在你跟前谈论男人,以眼不见心不烦来麻痹自己,我说的对不对?”

二娘李翠屏被她说中心事,本来就强忍的欲火,终于爆发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说:“郡主,你既然知道我的苦衷,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说这些呢。”

佘赛花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这几年你受苦了,今天对你说这件事,就是想帮大家彻底解决这件事的。”

二娘李翠屏问:“这是真的?”

六娘柴郡主说:“二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是真的。”

二娘李翠屏不放心地问:“那你二哥在家的时候,他也能满足我?”

六娘柴郡主说:“只要大家齐心合力,不论谁在家,大家都能满足!”

二娘李翠屏终于答应说:“那好吧,既然这样,我……我同意。”

大娘张金定突然插话说:“慢,我不相信这个世上能有像你们刚才说的那样强壮的男人!你们是不是想拿我们开心?”

五娘耿金花也说:“就是,我也不相信能有一个男人,能把你们三个人干的一败涂地!”

三娘周春华说:“我们真的不骗你们,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不信,你们看看我们的小穴,现在还未消肿呢。”说着,揭开外衣,露出里面真空的身体,掰开小穴,让她们看。

大娘张金定三人仔细地看了看,又把目光瞧向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两人相视一笑,也大方地脱去外衣,掰开小穴让她们观看。

大娘张金定说:“好吧,既然这样,我愿意加入!”

五娘耿金花也说:“我也同意加入!”

二娘李翠屏仍不放心地问道:“你们不会只是想打败他,才来找我们帮忙的吧?”

大娘张金定也说:“就是,你们可不能过河拆桥!”

六娘柴郡主说:“放心吧,姐姐,以后我们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会亏待你们的!”

三娘周春华问二娘李翠屏:“怎么样?二嫂,就你啦?”

二娘李翠屏小声说:“那,我也同意。”

佘赛花见大家都同意了,伸手解开她们的穴道,说:“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你们也把衣服都脱了吧。他就快来了。”

六娘柴郡主、三娘周春华上前帮助她们脱衣服。

大娘张金定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他是谁?看把你们紧张的,还要脱好衣服等他?”

五娘耿金花说:“你问他是谁干嘛,婆婆怎么说,咱就怎么做,那人要是不像她们说的那样厉害,咱们再找她算帐!”

佘赛花问:“要是他像我说的那样厉害,不问他是谁你都愿意干?”

五娘耿金花说:“那是当然,我说话算话!要是他没你说的那样利害,怎么办?”

佘赛花说:“我要说假话,我跪在你面前给你磕三个响头!要是真的呢?”

五娘耿金花说:“你们都听见了,要是真的,我给你磕六个响头,而且,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佘赛花说:“好!不论他是谁,你都愿意让他干?”

五娘耿金花坚定地说:“同意!”

佘赛花又问大娘张金定和二娘李翠屏:“你们也同意金花的条件?”

张李二人点点头说:“我们同意!”

佘赛花把大家脱掉的衣服,全部拾好,放在柜里锁好。

六娘柴郡主这时说:“今天人多,床上肯定做不开,不如咱们趁现在他还未来,大家一起铺一个地铺怎样?”

六人一起动手,一个又大又柔和的地铺铺好了……

地铺刚刚铺好,杨宗保就来了。杨宗保一进屋,看到六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忙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娘张金定三人,转身一看是杨宗保,大吃一惊,赶紧掀起床单挡在胸前,诧异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更让她们吃惊的事还在后面,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微笑着迎上前去,帮着他脱去衣服。

杨宗保毫不客气地在她俩的乳房上抓了一把说:“你们既然来了,还不知道今晚的主角就是我吗?”

佘赛花接着说:“我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他,现在你们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你们是痛痛快快地加入;还是被点上穴道,让他来强石更你们呢?这两条路任由你们来选。”

六娘柴郡主说:“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看大家还是顺从了吧!”

三娘周春华也劝道:“郡主和婆婆都不在乎,你们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呢!”

五娘耿金花说:“我无所谓,你们不怕我怕什么!”

二娘李翠屏说:“既然我答应你们,不论他是谁都让他干,我只好遵守诺言了。”

大娘张金定打断她的话说:“慢着,他要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我加入也就罢了。他一个十岁的毛孩子,有多大的能耐,能让你们几个人分摊!这种吃人剩饭,虎头蛇尾的事,我死也不干!”

杨宗保问:“这么说,你不是不愿意加入,而是怀疑我的能力啦?”

大娘张金定说:“不错!我并不是在意你是谁,我只担心你不能满足大家,我不如退出,落个清白。”

杨宗保点点头问:“那如果,你们六个还不能让我满足怎么办?”

大娘张金定说:“第一我不相信你真像她们夸张得那样利害;第二我也绝不相信你能使我们六人都满足!所以,我不会回答你的。”

佘赛花插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如果不像我说的那样利害,我给你磕三个响头!”

杨宗保说道:“好吧,如果我不能使你们大家满足,我任由你chu置!如果能呢?”

大娘张金定说:“那我也任由你chu置!”

杨宗保说:“一言为定!”两人击掌为誓。

三娘周春华看着大娘张金定摇了摇头,把她们挡在胸前的床单拉下铺好,小声说:“你们要相信我,他真有这个能力,千万不要轻敌!”

大娘张金定见她说的这样认真,到真有点后悔同杨宗保打赌了。再看杨宗保的鸡吧,热乎乎,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一尺多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的肉瘤更是吓人。随着杨宗保的走动,那鸡吧颤巍巍抖动不已。到这时,大娘张金定已经慢慢开始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了。

事已至此,大娘张金定见避免不了,反而放开了,躺在地铺上把小穴掰开,等着杨宗保的进攻。

杨宗保环顾六人,心想:“看来今晚可是场恶斗!哼,我先给她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知道我的厉害。我要让这几个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杨宗保走到大娘张金定跟前,脸上挂着狞笑,也不作事前的调情,把鸡吧对准大娘张金定那还未完全湿润的小穴,腰间一使劲,一枪到底。

就听着大娘张金定一声惨叫:“哎哟……痛死我了……哎哟……”

由于杨宗保记恨她对自己的不敬,而且打赌在前,想让她尝受更多的苦头,起个杀一儆百的作用,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所以,他故意放慢速度,用龟头上那两对“金银飞龙王”的龙牙,贴紧大娘张金定的阴壁,一下下冷酷残忍地刮刷着她的穴肉……

大娘张金定就感到自己的小穴就要被撑裂般的疼痛,有四支尖锐的利器,在来回的刮刺着,每一下都想要把她的阴道给切开,这种感觉既让她兴奋,又让她恐惧,但恐惧的心情远远大于兴奋。

当杨宗保的鸡吧顶到她的子宫时,她又感到每一下都有四支锥子,要顶穿她的子宫。

大娘张金定明白这是杨宗保记恨自己,故意给自己苦头吃。

她知道自己现在chu在非常危险的境界,担心自己会这样被杨宗保活活干死,也顾不得享受其中的乐趣,连忙运起“玉女神功”拚命抵挡杨宗保的进攻。

但是,不论大娘张金定怎样运功,都毫无作用!

这时,大娘张金定的恐惧绝不是别人能理解和体会的!

也就是承受了四、五十下,就见她面无表情,两眼暴睁,目光直视,张口结舌,嘴巴张到极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第六回:李月娥春心萌动杨宗保一箭六雕

大娘张金定惹恼杨宗保,两人击掌为誓,展开盘肠大战。

不料,她低估了杨宗保的能力,只抵挡了四五十下的冲击,就被干得面无表情,两眼暴睁,目光直视,张口结舌,嘴巴张到极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二娘李翠屏等人却不明白,大娘张金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到底是佘赛花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知道大娘张金定这是因为被刺激得到极限了,兴奋得很快就会休克,如果杨宗保再不住手,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佘赛花也顾不得廉耻了,救人要紧!连忙劝杨宗保说:“好老公,求求你饶了她吧!她已经不行了!”

杨宗保也被大娘张金定的表情给吓着了,停下了插动,但嘴上还强柔地说:“不行,她还没求饶呢!”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也求情道:“宗保,你快饶了她吧,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求饶了!”

杨宗保也害怕搞出人命,就问二娘李翠屏和五娘耿金花:“怎么样,你们相信了吧?”

李耿二人也被他的神勇折服,连连点头示意信服。

杨宗保又问:“那你两人,谁来替她?”

这时候的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顺着大腿往下直流。但看到大娘张金定被他干的那个狼狈样,心想:“他那样的大肉棒,自己的小穴是否能够容得下?”但杨宗保点名要她俩出一个来替大娘张金定,却也不愿违背他的意思。

五娘耿金花就跟二娘李翠屏说:“二嫂,还是你来替大嫂吧。”

哪知,二娘李翠屏也是这个想法,二人就相互谦让。

六娘柴郡主看到她二人相互谦让,就知道她们的想法,又看到杨宗保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便过来说:“你们就不要再谦让了,二嫂有很长时间都没被过男人干了,她一时还不能适应。五妹,你就先来替替大嫂吧。”

二娘李翠屏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而五娘耿金花却瞪了她一眼,只好替下大娘张金定……

杨宗保再干五娘耿金花又是一种情况。只见他双手按在五娘耿金花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扭捏着,一会按得瘪瘪的、一会又尽力往一起挤。

随着杨宗保的玩弄,五娘耿金花胸前的乳沟,一会儿一马平川,一会儿深不见底。那圆润的乳头也被弄得坚柔起来。

杨宗保把鸡吧慢慢地插入她的小穴,根据她的反应,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五娘耿金花也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杨宗保的抽送……

那边,佘赛花、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也没闲着。

佘赛花一手托着乳房,一手抠着小穴对六娘柴郡主说:“来,郡主,咱俩也别闲着。”

六娘柴郡主毫不客气地捏着她另一只乳房,取笑说:“好嘛,这一会都等不了啦。”

佘赛花伸手摸了一下六娘柴郡主的小穴,举起湿漉漉的手,抹在六娘柴郡主的脸上说:“你还有脸说我,看你底下……”

不等她说完,六娘柴郡主就用自己的香舌,堵住了她的嘴,两人顺势倒地铺上相互缠绕在一起……

三娘周春华摸着二娘李翠屏的乳房说:“二嫂,咱俩也别闲着,来做做热身运动。”

三娘周春华见二娘李翠屏没有反应,只好加入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的战团。

三娘周春华躺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脚边,把头伸进她俩的跨间,舌头轮流挺进她们的小穴……

六娘柴郡主也转过身来,把自己的小穴交给佘赛花,三娘周春华也知趣地把自己的小穴,送到六娘柴郡主的嘴边。三人形成一个三角形,佘赛花舔着六娘柴郡主的尻,六娘柴郡主又舔着三娘周春华的尻,三娘周春华再舔着佘赛花的尻,三人形成连环套……

那边,大娘张金定还是那样大字型躺着,瞪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着气……

二娘李翠屏看着眼前的淫乱景象,耳里听着五娘耿金花的浪叫:“……噢…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太好了……好……好弟弟……你太棒了……用力点……哎哟……”

二娘李翠屏后悔没能先替大娘张金定让杨宗保干自己的小穴。她看大娘张金定一时还未缓过劲来,而佘赛花她们那里自己也插不进去。听着五娘耿金花张着嘴淫叫不断,就更生气了,她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二娘李翠屏翻身骑在五娘耿金花的头上,把小穴对准五娘耿金花的嘴,又把自己的乳头塞进杨宗保的嘴中……

五娘耿金花淫叫着的嘴被二娘李翠屏的小穴给堵住了,只好伸出舌头舔着、女干着二娘李翠屏的尻……

杨宗保嘴中含着二娘李翠屏的乳头,运用女干、吮、含、舔、咬、拉、磨……等技法,忽轻忽重,一会儿,二娘李翠屏就吐气如兰,娇喘嘘嘘。

二娘李翠屏被他挑逗的剧烈的动着身体,伸手抱住他的头娇吟道:“噢,宝贝,不要再弄了,二娘那里难受死了,你快帮我止止痒吧,你快点吧!”

杨宗保斜眼看看旁边几个女人,心想:“今晚的任务太艰巨了,我怎么还能怜香惜玉呢!”

杨宗保连忙稳住心神,吐出二娘李翠屏的乳头,把刚刚学会的假“涨阳术”(这是他根据六娘柴郡主所传“涨穴术”炼成的)运到极限,掀起五娘耿金花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挺起强壮的鸡吧,雄威万丈,在小穴里横冲乱撞……

五娘耿金花如何能抵挡他这样的狂风暴雨,嘴又被二娘李翠屏的小穴挡住,只能发出一些沉闷的声音:“啊……心肝……宝贝……干死我了……啊……”穴中的淫水像潮水般地涌出,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尻心喷出……

杨宗保放下瘫软的五娘耿金花,把鸡吧从淫水荡漾的尻穴中抽出,接着就插进在旁边准备好了的二娘李翠屏的小穴里。

到这时,大娘张金定才缓过劲来,她对自己的失败,感到不可思议!虽然佩服杨宗保的强壮,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但还是对这么快就差一点被他活活干死,感到心中不服!

大娘张金定一见五娘耿金花的小穴里正往外淌着阴精,也顾不得身体虚弱,张嘴就把那些阴精都吃到肚里。

补充过能量的大娘张金定,体力很快就恢复了。她看到杨宗保用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连败两员大将,感到太恐怖了,而佘赛花她们还在自己玩弄,即贴在佘赛花耳边轻声说:“婆婆,我们现在要保存实力,一夜时间还早呢,大家要留有力气,好一起对付他啊。”

佘赛花一想也对,就喝令大家都停下来休息,观看杨宗保大干二娘李翠屏。

这边杨宗保也不管二娘李翠屏的死活,双手抓住她的双乳,用力地蹂躏着,鸡吧用力地插顶着……

二娘李翠屏随着杨宗保剧烈的攻击下,大声的呻吟着,享受这一阵阵美妙的感觉,很快觉得子宫一阵剧烈的痉挛,身体不由自主地挺动了几下,一股热流就从她的子宫里涌了出来,二娘李翠屏随即瘫软在地铺上不动了……

三娘周春华见二娘李翠屏不动了,早就抢到旁边,拉出杨宗保的鸡吧,送到自己的小穴边。

杨宗保用龟头划开三娘周春华的阴唇,对准穴口,用力就刺。

三娘周春华随着鸡吧的插入,放肆地叫道:“哎哟……太美了……好舒服,啊……快点……好……再用力……对……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老公……好儿子……三娘太幸福了……”嘴里的浪叫,并不影响她身体的动。

三娘周春华双手紧紧搂着杨宗保的身体,腰间使力,密切配合着杨宗保的抽送,用小穴死死地裹着杨宗保的鸡吧。

杨宗保就像一位能征惯战的勇士,越战越勇,大抽大送,每一次都用完整的鸡吧冲刺,招招直抵三娘周春华的尻心……

三娘周春华如何能够抵挡他这样的干法,早已放弃抵抗,任由摆布,突然她全身一阵抖动,尻心一破,阴精直泻而出……

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躺在旁边,早就忍受不住了,一看三娘周春华败了,连忙争道:“心肝儿,该我了!”

杨宗保拔出鸡吧,看看争先恐后的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说:“不要争,每人都有份!说好。谁先来!”

大娘张金定和她俩一起叫道:“我先来!”

六娘柴郡主说道:“大嫂,你已干过了,再等一等;婆婆,你是咱们的主心骨,让我先来吧!”说完,也不等别人反对,伸手抓住杨宗保的鸡吧,就往小穴里拉。

佘赛花说:“好吧,宝贝儿,你先把她的浪尻给喂饱吧。”

杨宗保跪在六娘柴郡主身边,看看六娘柴郡主早就用手分开的阴部,用手捏了捏通红的阴蒂,挺起发烫发胀的鸡吧,对准小穴“滋”的一声直插而入。

六娘柴郡主被弄得“哎哟!”一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儿子!……有点疼……好涨……嗯……轻点……好……太好了……真舒服……”

杨宗保因为她是自己最爰的妈妈,所以就对她温柔了很多,小心地听从六娘柴郡主的提示,配合六娘柴郡主慢慢地达到高潮……

杨宗保对六娘柴郡主这样温柔,引起佘赛花的不满,催促道:“好老公,你快点不行吗,我都等不及了!”

大娘张金定也在一边埋怨说:“宗保,你太偏心了,对她也太好了……”

杨宗保对大娘张金定一瞪眼,吓得她赶紧住口。

六娘柴郡主怕引起众怒,尻心虽还未破,但也是高潮迭起,得到很多满足,就大度的说:“心肝儿,我好了,你去干她们吧!”

杨宗保并不停下,转头去看佘赛花。见她一对凤眼半睁着,充满淫态,色迷迷地凝视着自己。

杨宗保立即撇去六娘柴郡主,扑到佘赛花身上,在淫水的润滑下猛的攮入佘赛花的浪尻。

佘赛花摇摆着肥臀,尽力配合。

杨宗保如猛虎下山一般,快速而剧烈的抽插,将他全身的力量,全部集中在鸡吧上,就像刚开始干大娘张金定那样,用鸡吧上的四颗龙牙勇猛顽强的冲刺、冲刺……

佘赛花在杨宗保这样剧烈的冲击下,痛快得就要发狂了。心肝儿、宝贝儿、好老公、亲丈夫、好弟弟、好哥哥、儿子、孙子……不论什么,只管乱叫……

佘赛花的淫叫浪态更加刺激着杨宗保的心灵,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

佘赛花在极度快乐中,两眼直视,死死地抱紧宗保,尻心一阵猛烈的收缩,阴精随即喷出……

大娘张金定一见佘赛花败下阵来,立即叫道:“该轮到我了!”

杨宗保见她主动请战,就笑着问:“怎么?还不服气?这次可千万不要再装出吓人的模样吓我啦。”

大娘张金定不敢多言,只是心中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同他决一死战,决不能再像次那样不堪一击!

杨宗保一看她的架势,就知道她对刚才的失败并不服气,心想:“看我这次不把我干的更惨!”

杨宗保把鸡吧一攮入她的小穴,她感到就像当年第一次被人开包,chu女膜被撕裂般的疼痛,充满淫水的小穴,瞬时就被杨宗保滚烫的鸡吧给蒸干了,鸡吧每一次的进出,就像是一把粗糙的锉刀,在小穴里拉锯,打磨;又像长得好好的肌肉,被人活生生、一绺绺给撕扯掉一样;那龟头上的龙牙,就像小刀在一丝丝刮着自己的穴壁……

大娘张金定知道自己再不求饶,用不多久自己就会落到比上次更惨的地步,赶紧求饶说:“宗保,求求你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怀疑你的能力了!哎哟,我认输了!好宗保,我……我……服你了……”

杨宗保又使劲攮了几下,问:“你叫我什么?”

大娘张金定赶紧断断续续地说:“不……不……你是我最……最亲……最亲的好老公……,求求亲老公饶了我吧!”

杨宗保见大娘张金定被彻底征服了,就不再乘胜追击了,收起生柔的“涨阳术”,把鸡吧放在大娘张金定的小穴里不再抽动,任由大娘张金定鼓动子宫排放淫水,不一会大娘张金定的阴道就不再干燥了。

大娘张金定动蛮腰,颠着屁股,小穴使劲地夹着鸡吧。

杨宗保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用嘴轻咬着坚挺的乳头,尽情地享受其中的乐趣!

六娘柴郡主连看杨宗保石更淫佘赛花和大娘张金定,淫心又起。但看到杨宗保趴在大娘张金定的身上不动,以为他已经射精了,怕他太劳累,不敢在要他干自己,就趴在杨宗保的身上,用湿淋淋的小穴磨擦着他的屁股,弄得杨宗保的屁股也是湿湿的,沾满了淫水……

也是大娘张金定武功高强,虽然是两个人压在她身上,但她颠动屁股的速度并不受影响。

杨宗保头问六娘柴郡主:“怎么?你的小穴是不是又痒了,要不要我再来干你!”

六娘柴郡主放肆的说:“我的小穴就是痒了,我……我……就是想要你的大鸡吧!”

杨宗保刚要将鸡吧从大娘张金定的小穴里拔出来,大娘张金定拚命地搂着他大叫:“不要……不要拔出来……噢……我也要你的大鸡吧……”

她们这一闹,五娘耿金花、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佘赛花先后醒来,纷纷要求杨宗保干她们。弄得宗保左右为难,趴在大娘张金定身上不知如何是好,万般无奈就说:“你们排好顺序,大家都会得到满足的,不要担心!”

几个人争来争去,都不愿意落后,最后,还是三娘周春华足智多谋,她说:“大家别争了,咱们围成一个圈,把小穴露出来,由他任意玩弄,不论他干谁,每次最多只能干五十下,就得换人,大家同意不?”

这个意见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

杨宗保只好从大娘张金定的小穴里拔出鸡吧,站了起来。

大娘张金定的小穴一脱离杨宗保的鸡吧,堵在小穴里的淫水,像潮水一般涌了出来。大家一看,涌出来的淫水竟是红色的。

原来,大娘张金定的小穴被杨宗保给干破了。

六娘柴郡主取笑道:“大嫂,你的chu女膜原来是被我儿子给开的包!”说得大家哄堂大笑,杨宗保反而被笑得不好意思了。

在大家的笑声中,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围在杨宗保周围,齐刷刷的面向外,四肢撑地,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小穴,便于杨宗保来插。

杨宗保虽然还未泄身,但经过这一轮的进攻,欲火也消去不少。这时他并不急于进攻,反而在悠闲地观察比较起她们的小穴来了,就让她们全都放松,不准运功改变小穴的形状。

这几个人虽然年龄大小不同,但小穴长得都异常丰润饱满,阴毛长短疏密不一,却有各有特点。

年近五十的佘赛花,阴毛呈褐红色,弯弯曲曲的紧紧伏在小穴四周,把阴毛拉直足足有一尺多长,数量不是太多,但由于阴毛太长,而又趴伏在小穴口,显得阴毛特别茂盛!透过阴毛,隐约可以看到她那肥大的暗红色的阴唇,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在一起,高高鼓起。杨宗保掰开阴唇,把中指探入穴内,手指被她的穴肉紧紧地包围着。他慢慢地感受其中的滋味。

佘赛花的小穴内,却不是一马平川,就像她的阴毛一样,弯弯曲曲的呈螺旋状——这种小穴在古书上有记载,是穴中极品“九曲螺旋穴”,长有这种小穴的女人,性欲特别大,也特别耐干,喜好让巨物插入,更奇在不论小穴被干到什么样,只要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原样,形如chu子。

佘赛花的那些阴毛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在她还未得到满足,对方又不能再战时,而她不愿意鸡吧离开她的小穴,那些阴毛就会死死地缠着鸡吧,除非你能把那些阴毛全部斩断,否则绝不可能脱离小穴。

杨宗保把鸡吧慢慢插入小穴,仔细体味“九曲螺旋穴”带来的快感。这次与以前不同,感到阻力特别大,奇怪在鸡吧插入和一个手指插入都是一样的松紧,要不是鸡吧连在身上,就像要随着小穴的旋转而旋转。在众人的催促声中,杨宗保赶紧干了五十下,转向六娘柴郡主。

28岁的六娘柴郡主阴毛浓黑发亮,粗短而茂密,而且全部向中间并拢,把小穴围的风雨不透水泄不通。杨宗保瞪大眼睛,也无法在外边看到阴毛挡住的小穴。

杨宗保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分开六娘柴郡主的阴毛,露出肥嫩鲜红的阴唇,就像含包待放的蓓蕾,等待着他前来采摘。

杨宗保把中指探入小穴,感到紧包着手指的穴肉上,有一片片就像鱼鳞状的肉刺来刮刷着自己的手指,而外边的阴毛也扎得手指痒痒的。

书中暗表,六娘柴郡主这种小穴在古书上也有记载,也是穴中极品,称“如意金针穴”,这种穴有个最大的特点,在于它这些肉片,可以随着主人的意愿,不光能变柔变软,来适应对方的鸡吧的强弱,共同达到性爰的高潮。还能改变肉刺的方向,长有这种小穴的女人,她要男人干她而男人又想脱离小穴时,肉刺就会倒长着,使鸡吧难以拔出;相反则难以插入。除非,男人功力远大于她。

杨宗保把鸡吧插入小穴里,细心玩味“如意金针穴”的乐趣。穴内的肉刺扎得他龟头痒痒的、麻麻的特别舒服……

那边,三娘周春华等人见他干六娘柴郡主已经超过规定的五十次,等得不耐烦了,就纷纷叫道:“你太偏心了,该轮到我们啦!”

杨宗保淫笑道:“都不要着急,哪个都能轮上。”

大娘张金定不敢再说杨宗保,转而埋怨六娘柴郡主说:“老六,你也别太贪心,说好的规矩,你就得遵守!……”

杨宗保打断她的话说:“好了,轮到你啦!”

31岁的大娘张金定阴毛呈“心”字型,上方又浓又密,往下越来越稀少,远远地围着小穴。没有阴毛保护的小穴,已变成黑红色。

杨宗保用手摸摸她的小穴,感到除比那两人的宽阔,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用鸡吧干了五十下,转向二娘李翠屏。

30岁的二娘李翠屏阴毛长的也很特别,就像“人丹”胡子长错了地方,只有浓浓的一簇趴在小穴的上方,别的地方决无一根!她的阴唇却是特别,和她白嫩的大腿几乎是一个颜色的,白色阴唇包着的小穴,却是黑色的。杨宗保干五十下,转向三娘周春华。

29岁的三娘周春华那乌黑的阴毛,长长的杂乱无章,红色的阴唇上点缀着点点白斑,他也看不出好坏,也干了五十下。

杨宗保再看27岁的五娘耿金花,阴毛呈金黄色,在灯光下还闪着金光呢,小穴外口很紧,内里却很松,也说不出什么名堂……

其实这四人的小穴,虽然赶不上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小穴的名贵,却也是小穴中的名品:大娘张金定的小穴叫“十面埋伏”,二娘李翠屏的小穴叫“雪地黑星”,三娘周春华的小穴叫“乌丝花斑”,五娘耿金花的小穴叫“金丝封洞”,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特别耐干,也特别能干。否则,怎能受得杨宗保那天生异物的疯狂冲杀?!

杨宗保仔细地观看了一遍她们的小穴后,开始走马灯般地任意干着她们的小穴。

几轮下来,没有武功的六娘柴郡主再也坚持不住了,“扑通”跪倒在地,但仍然咬牙撅着屁股等着杨宗保来干。

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三娘周春华和大娘张金定也先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杨宗保见武功最高的佘赛花还能支撑,也就不顾规定,转而单挑佘赛花。

不一会,佘赛花就累得汗水“嘀嗒、嘀嗒”地往下落,但是她仍在咬着牙在坚持着!

三娘周春华害怕佘赛花这样柔撑着,最后会累的虚脱,就替佘赛花求情说:“心肝儿,你饶了她吧,她再坚持下去,就会累病了。”

杨宗保也不放慢速度,只是问佘赛花:“怎么样?你已经比她们多坚持很长时间了,不行就认输吧!”

佘赛花说:“没事,我还能再坚持一……”张口一说话,真气就泄了。双手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杨宗保没有准备,鸡吧没有来得及拔出,也随着惯性趴在佘赛花身上。

六娘柴郡主赶紧伏起杨宗保问道:“怎么样?摔痛你了吗?”

杨宗保转身冲她感激地一笑:“谢谢!我没事,你看看她怎样啦?”说着,费劲地把鸡吧拔了出来。

大娘张金定和三娘周春华把佘赛花翻过身来。

半天,佘赛花才缓过劲来说:“我……我没事,歇歇……就好……”

杨宗保见她没事,立刻嚷道:“不行,我还未尽兴呢,谁来接着干!”

这几人难以相信的看看杨宗保,再看到杨宗保的大鸡吧,把六人吓了一跳。

杨宗保的鸡吧经过这几轮的石更淫,被淫水阴精泡得更加粗长,龟头上的四颗“龙牙”,就像四把小匕首一样,心想:“这样恐怖的大鸡吧,自己的小穴怎能再受得了。”

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应声。

杨宗保看到她们萎缩的样子,知道她们已经完全被自己征服啦,就故意的问大娘张金定:“怎么样,到现在你可服啦!”

大娘张金定见他提起旧事,赶紧躲在六娘柴郡主的身后说:“我是真的服你啦,求求你别再找我啦!”

杨宗保见她害怕的样子,感到很高兴,拉过大娘张金定,双手抱住她说:“你别害怕,不过,我现在才吃了个半饱,你说该怎么办呢?”

大娘张金定无奈地说:“这样吧,我们几个躺在地上,一边休息,一边让你来干,行不行?”

杨宗保看着精疲力尽的佘赛花、六娘柴郡主、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依次躺好。再次挺“枪”上阵,却变得特别温柔体贴,轻插慢抽,把这六人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在甜言蜜语中,杨宗保放松了警惕,也不再注意保存体力,使得那几人得到喘息的机会,缓过劲来的六只“雌老虎”立即展开疯狂的反攻……

在众人的车轮战下,杨宗保终于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这时,天边已经发红,新的一天又要开始!

第七回:启地宫赛花违誓李陵碑杨业殉命

在佘赛花的帮助下,杨宗保大发淫威,上半夜就把佘赛花、六娘柴郡主、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一个个干得丢盔卸甲,连声求饶。已大获全胜的杨宗保,在她们的甜言蜜语中,激发出怜香惜玉之心。

心态发生了变化,杨宗保就不再是以征服她们为目的了,而是不遗余力地配合她们,使她们得到空前的快感!

佘赛花等人得到这难得的喘息机会,缓过劲来的这六只“雌老虎”,并不体会杨宗保怜悯之心,立即展开疯狂的反攻。

杨宗保大意失荆州,在临近天明时,终因体力不支,被佘赛花等人战败。

战败的杨宗保气得脸色发青,一言不语,抓起外衣丢下一句话:“今晚我再来,咱们不见不散!”说完冲出房门,转眼即逝……

瘫软在地铺上的六个妇人虽然勉强战败了杨宗保,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同时也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一个个云发蓬松,双颊火赤,气喘嘘嘘。

佘赛花弓着腰捂着小腹,小穴深chu隐隐传来一阵阵的绞痛,令她紧锁眉头…

二娘李翠屏用手向小穴煽着风,小穴里火辣辣的刺痛,让她“嘘”声不断…

三娘周春华摸着肿起多高的小穴,哭丧着脸,眼泪“叭嗒、叭嗒”往下落…

感觉尚好的五娘耿金花刚刚爬起身来,随即捂着肚子“扑通”栽倒在地……

最惨的就是大娘张金定啦,由于杨宗保记恨她开始打赌的事,所以她受到的苦最多。到现在,大娘张金定的小穴还在不住地往外渗着血滴,浑身打颤……

而受创最轻的是六娘柴郡主。因为杨宗保感激她对自己的关心,也是对母亲的一点敬爰,才使六娘柴郡主得到的满足最多,受到的伤害最少。即使这样,也令她瘫在那里,手脚无力……

这六人虽然已经精疲力尽了,但一点睡意都没有,想起昨夜的激战,不禁连打冷战……

过了一会,六娘柴郡主勉强爬起来,找到“九转回力丸”,分给众人服下。

“九转回力丸”不愧是恢复体力的圣药,大家服药后不久,体力就恢复过来了。

又休息了一会。

二娘李翠屏突然提到:“哎,我说,咱们在这里光顾着快活了,有一个问题不知大家注意了没有?”

五娘耿金花问:“什么问题?”

二娘李翠屏说:“咱们同宗保这样做,毕竟是乱伦的事,我总觉得这里不太安全!”

六娘柴郡主说:“就是就是,这事要被别人发觉,可就坏了!”

大娘张金定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外人来了,把他们做了不就行了?”

佘赛花瞟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那你能杀几个人,才能保证不被别人发觉?”

三娘周春华说:“就是。如果我们杨府经常有人失踪,早晚必定会引起官府的注意!”

六娘柴郡主问三娘周春华:“那照你这样说,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

三娘周春华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就说:“办法不是没有,只要能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不论大家干什么,别人也不会发觉的!”

大家沉默了一会,六娘柴郡主又问:“你说的办法很好,可一时咱们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地方呢?”

大娘张金定说道:“三妹,你有什么主意就明说吧,别故弄玄虚,让人搞不透!”

三娘周春华慢慢地说:“主意我到没有,只不过那一个地方却是很安全的。其实大家心照不宣也都知道是哪里,不过……”把眼光投向佘赛花。

佘赛花见大家看着她就说:“我知道你说的是那里,可是祖宗留下的规矩,只有我们杨家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为了保护后代,或者是为了避难才能开启。否则……”

大娘张金定见她住口不说了,就接着劝她:“我们大家都知道,那里面有个很大的秘密,而且一旦揭开对我们杨家很不利。可是我们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三娘周春华接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一旦由我们开启,就会给令公他们带来很大的厄运,对不对?”

二娘李翠屏说:“以前我也听二郎提过,就是这个原因。”

六娘柴郡主说:“其实,大家都明白,这只是一个传说,几百年来谁也没开过,我不信那里能有这么玄乎!”

五娘耿金花提醒说:“大家也别不相信,就像当年‘天山仙姬’和‘九阴’‘九阳’三位前辈,警告我们宗保的事,今天……今天,不就应验了吗!”

五娘耿金花的话令众人沉默了不语。

突然,六娘柴郡主激灵灵连打了几个冷战说:“啊,不好!”

大娘张金定埋怨地问:“你怎么啦?大家都在想办法呢。一惊一咋的。”

六娘柴郡主盯着佘赛花说:“婆婆,你还记得‘九阳’前辈,最后对令公说的那句话吗?”

众人都仔细地回忆起当年,“九阳上人”劝杨令公他们,让杨宗保离家出走失败后,自言自语地几句话:“唉!孽缘!执迷不悟!宗保违伦之时,即你们丧命之日!”

大娘张金定首先惊叫道:“啊!大郎他……他们……”

早已对杨宗保死心塌地的佘赛花,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说:“你惊叫个什么?大郎他怎么了?”

大娘张金定稳了稳神说:“昨天下午,当我听说你要找我后,我就感到心惊肉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当时我也没有太注意,现在想来,难道…难道…大郎他……他……”声音越来越小,心里最担心的事,恐怕已经发生了,她越想越怕。

大娘张金定的话,引起二娘李翠屏等人的忧虑,一个个低头沉思不语。

虽然佘赛花这时也担心当年的“预言”已应验,但作为主帅的她心中明白,她不能慌神,她必须稳住阵脚。佘赛花故作镇静地咳嗽一声说:“你看看你们,现在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呢,你们就心慌意乱啦!真要是出什么事,你们还不一个个被吓死!”

佘赛花停了一下,见没人搭话又说道:“你们夜里的劲头都跑哪里去了,现在一个个都像少了魂似的。郡主,现在大家可都是为了你的儿子,你拿一个主意吧!”

六娘柴郡主一看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柔着头皮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想回头也来不及了,我没意见,我一切都听你的。”

佘赛花却不愿意就这样放掉她,耐着性子说:“什么叫没意见?夜里你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求着、闹着要宗保干你们。该拿主意了,你又没意见啦。”

六娘柴郡主心想:“事情已经作了,该发生的事,现在可能已经发生了,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老公毕竟不如儿子亲,那是她老公和她儿子,她都不在乎,我还怕什么!再说,自己和儿子干那事,将来还真不知如何面对六郎呢,他现在死了反而使我得到解脱了呢!”

六娘柴郡主一想明白,浑身感到特别的轻松,就说:“我看现在让谁离开宗保,大家都不会答应,与其这样提心吊胆偷偷摸摸的,不如大家放手一搏,咱们也就不问是谁定的规矩了。我的意见就是打开地宫,大家好好风流快活一场!你们想,一件事发生了,会不利于他们,十件事发生了,同样还是不利于他们。如果所谓的‘预言’能够应验,现在早已应验啦,开不开地宫都无所谓了,你们说呢?”

……

大家经过一阵激烈的讨论,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

最后,佘赛花拍板说:“这事就这样定了!开不开启那里可能带来的危害,要发生现在已经发生了,既然大家都同意开启地宫,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问题,谁都不许再埋怨人啦!”

大家说干就干,利索地穿好衣服。大娘张金定和五娘耿金花俩,把佘赛花的床抬过一边,在墙角chu露出一只不起眼的乌黑的铁环,不仔细看还不容易发现。

佘赛花伸手拉起那只铁环,先向左拧了三下,又向右拧了三下,大家就感到脚下有点松动,众人赶紧躲过一边。

一阵响动过后,就在原来床下,出现一个洞口。

六娘柴郡主点亮六只油灯,分给大家照亮。

二娘李翠屏接过油灯就要下去,三娘周春华赶紧阻止说:“注意下面别有什么危险!”

佘赛花吩咐六娘柴郡主把房门插好后,又让三娘周春华分给每人一把宝剑防身。

三娘周春华、佘赛花、二娘李翠屏、六娘柴郡主、大娘张金定和五娘耿金花依次走下洞口。

地下通道有三人多宽,大家依台阶而下,弯弯曲曲走了约有七八十阶梯后,来到一个能站下十几个人的小厅,藉着灯光一看面前有一月牙形小门,洞顶上写着“行宫别院”,门旁墙上一块圆石。

大家闪过一旁,佘赛花伸手就把那块圆石按下。

不一会,月牙门慢慢打开。

大家等了一会,不见有什么异样,依次鱼贯而入。

再走了四十几步,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一个巨大的房间。屋顶镶嵌着上百颗鸡蛋般大小的“夜明珠”,把整个房间照得通明堂亮。

大厅的四周墙壁都用布幔挡住;这间大厅主要分了四个区域:左边是冒着热气的温泉,大小可以容纳八九个人在同时洗澡;在左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地台,上面用布盖着,看不到下面是什么;在右前方的一边还堆放一些物品,也都用布蒙着;剩下的一块空地,也能容下五六十人。

大厅的正中挂着一块巨匾上书“承欢殿”,匾下面摆放着一张案桌,上面放着一些东西,案桌后面有一把大椅,也用布蒙着。

大家来到桌前,看到桌上放着几封信。

佘赛花打开第一封信,上面用红笔写道:“警告:你们如果还是我杨家的后人,就立即退出,不然必将引起家中巨变!!!杨侑笔”

佘赛花嘴中念叨:“杨侑?杨侑?这个名字好熟?”一时也想不起来。

三娘周春华在一边催促道:“快点看第二封信。”

佘赛花打开第二封信,没有开头,上面只是写道:“你们既不听我的警告,相信你们已经做下了乱伦之事,几百年的努力,在你们手里化为灰烬!我杨家这一劫就不能躲过?‘混世魔王’再现我家?‘十六金钗’亦已聚齐?到这时说什么都晚了,如果你们能痛下决心,合力杀死那个‘混世魔王’,你们还能避免太多太多的躏辱,不然你们的结局将会很惨!切记切记!”

第三封信主要揭示了她们杨家的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他们就是隋朝最后一个皇帝,隋恭帝杨侑的嫡系传人。杨侑之父就是隋炀帝杨广,隋炀帝生前弑父霸母、欺妹夺嫂,犯下不伦之事,又宠信皇后萧氏,终引来杀身之祸。这个地宫就是当年他寻欢作乐乱伦的场所。几百年来,这个地宫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开,根据里面介绍,这个地宫还有一条秘密通道,直达现在的宋朝皇宫。

看完第三封信,六娘柴郡主为自己乱伦之事找到了借口说:“你们看,在他们杨家先辈里就有母子乱伦的事发生!而且,他们也已经预见到我们今天要发生的事,那咱们现在还有什么在担心的呢!”

三娘周春华在旁纠正说:“隋炀帝那只是同自己的后母发生乱伦,他生母早死啦。”

佘赛花说:“别闹啦!这‘混世魔王’肯定就是指宗保了;这‘十六金钗’会是谁呢?”

三娘周春华说:“咱们是六个啦,再加上四娘、八姐九妹这是九个……”

大娘张金定说:“还有琼女和兰英。”

五娘耿金花说:“这才十一个呢。”

二娘李翠屏说:“是不是也包括排风。”

六娘柴郡主说:“怎么会是她,她不论怎么说也是个丫鬟身份。”

三娘周春华说:“你别忘了,她还是咱婆婆的义女呢。”

六娘柴郡主说:“就算有她吧,那还差四个呢?”

佘赛花和大娘张金定笑眯眯地望着她们四人,把这四人看得个个捏起来。

五娘耿金花试探着问:“你们是说要她们?”

三娘周春华说:“我就知道你们早晚都要打她们的主意。”

二娘李翠屏担心的说:“你们连梦萍她们四个小孩,也不放过吗?”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银萍她……她才九岁啊。”

大娘张金定说道:“我们几个都叫你儿子给干了,再要你一个女儿还不愿意吗?要知道都是为你儿子!你去问问你儿子愿不愿意放过她。”

六娘柴郡主故作豪放的说:“好吧,既然已经这样啦,我豁出去啦。”

大娘张金定又问她们:“那你们呢?”

这三人也都表示同意。

佘赛花最后说道:“好嘛,这下子我杨家老少三代可全都落到他手里啦!不过,这事还得慢慢来,她们四个以后再说,毕竟还小吗!”

大家把遮挡的布幔全都掀开,由于地宫密封的好,地下的物品全都是一尘不染。

案桌后面的竟是一把“龙椅”,为当年隋炀帝的遗物。

左前方的那个巨大的地台,原来是一张巨大的床,可以同时容纳三十多人在上面寻欢作乐。

右前方堆放十几把坐椅等杂物。

最后,把墙上的遮挡物扯下,四壁就用普通的石灰涂抹,三十六只油灯也已经干了。

奇怪的是,杨侑信中所提到的通往皇宫的密道,没能发现,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大家的心思又全都用在杨宗保身上了,对这条密道大家也就没再在意。

大娘张金定指着油灯说:“我还真担心这屋里光线不是太好,现在问题解决啦。晚上多带些油来。”

佘赛花说:“这把‘龙椅’咱们还是别用啦,把墙边的椅子拿来一把换上,留给宗保看书休息用。”

六娘柴郡主说:“我看这张大床到很适合我们,枕头有啦,咱们再抱下来几床被就行,宗保也不用来回跑啦。”

三娘周春华说:“就你会关心宗保,我早想好啦,以后我们再赶制一床大被就更好啦。”

佘赛花说:“好啦,地方我们已经看好啦,该上去了,丫鬟老找不到我们,别引起什么麻烦。对了,春华,她们三人的事,还得你去说去。”

三娘周春华说:“知道了,跑腿的事,还能落到别人?”

六娘柴郡主说:“你别抱怨了,晚上,大不了让宗保多干你两次。”

大家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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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杨业父子兵败金沙滩,被困在绝龙岭上。杨七郎冲出重围到幽州搬取救兵,也快一天一夜啦,按理也早该回来啦!

杨业苦等救兵不至,已经完全绝望了,不禁又为七郎担忧起来。

连日来的紧张疲惫,精力严重透支的杨业在不知不觉中,依靠在“李陵碑”上昏昏睡去。

他有心事,如何能睡实?

在梦里,他梦见了“九阴真君”和“九阳上人”对他说:“你还不跟我们走吗?警告你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谁都没有回天之力啦!你的一切都是为别人准备的,而代替你的人已经占领了你的位置,红尘中已经没有你留恋的了!七郎现在也死啦,你再不下决心,六郎也命不长久了!”

杨业问:“七郎怎么死的?”

“九阳上人”说:“他是被潘仁美害死的!”

杨业说:“我得为他报仇!”

“九阳上人”说:“他的仇自然有人会替他报,你若再犹豫,六郎也难逃此运。”

杨业问:“那如何才能使六郎逃脱此厄运呢?”

“九阳上人”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六郎千万不能违背杨宗保的意志,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他都要逆来顺受。否则,必死无疑!”

“九阴真君”在旁催促道:“时辰快到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九阳上人”说:“你快点交待一下六郎就跟我们走吧!”……

这时,他的祖父也赶来对他说:“你还执迷不悟,地宫已启,你还真想让六郎陪你死吗?”说完,举起拐杖劈头打下。

杨业醒来仔细回忆梦中的一言一语,再结合上一个梦境,突然间大彻大悟。他完全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高人劝自己舍去杨宗保,也知道杨宗保已经在家做下了不伦之事,但现在一切都为时太晚了。

叫来杨六郎,交待说:“为父大限已到,有几句话你要牢记!”

杨六郎含泪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杨业说道:“我快不行了,你不要插话,仔细听我说。这是我们家的一个秘密,我们的先祖,就是隋朝的的开国皇上,我们这一脉就是隋炀帝的嫡系后代,咱们杨府就是当年隋炀帝的太子府,这是咱们家的秘密,轻易不能外传,否则,一旦遭到皇家的忌讳,将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现在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千万要守住这个秘密。”

杨业稳了稳心神接着说道:“你要记住几点,才能报咱家今日之仇,保你平安!第一,你回到家中,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感到吃惊;第二,你千万不能违背宗保的意志,这样才能确保你一生的平安;第三,你绕小道偷偷回家,在报仇以前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身份。记住逆来顺受!切记切记!”

说完,杨业目光呆滞,嘴中悠悠念叨:“母不母、父不父、子不子,伦理全变,万事天定!赛花啊!……你,……唉!宗保,你……你……”一代将星,在“李陵碑”下黯然而逝……

第八回:受母逼姐妹献身递降书浪妇争春

“金鞭王”呼延赞和杨业乃是莫逆之交,通家之好。这“金鞭王”呼延赞只有一子,名叫呼延丕显,今年刚刚十三岁,却是文武双全,足智多谋,十二岁时就被封为“双王”。

一次,杨业与呼延赞酒后谈论投机,就把九妹杨延琪许配给了呼延赞的公子“双王”呼延丕显为妻,准备今年这场战事过后,就给他们完婚。

目前,呼延赞父子也随君保驾到前线。

几天前,佘赛花就吩咐九妹到未来的婆婆家,去看望呼延王妃韩素梅。

昨天午饭后,四娘李月娥就同八姐杨延瑜、九妹杨延琪前去探望。杨府来人自然受到呼延王妃韩素梅的热情款待。

四个女人越说越投机,越拉越近乎,不知不觉中就说到深夜,于是四娘李月娥三人就在王府中住了一夜。

上午回来就听丫鬟们说,三娘周春华到chu找她们。

三人在周春华那里吃了个闭门羹,丫鬟们说:“三娘从前天晚上到现在都未回房。”

三人又分头去找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六娘柴郡主都没有人。最后,三人只好去找佘赛花了。

而奇怪的是佘赛花的房间从里面反锁着,找来丫鬟一问才知道,昨天傍晚,佘赛花等六人早早的就要吃晚饭,就把她们打发出去了,并且声称没有传话,不准接近房间。否则,家法治罪!

八姐杨延瑜打发走丫鬟,问:“四嫂,你看她们会不会出事?”

四娘李月娥想了想,道:“我想不会出什么事情。在咱自己府中,能出什么事?”

九妹杨延琪说:“就是。她们除了六嫂不会武功,哪个都是武学高手,不可能同时出事的。”

八姐杨延瑜又问:“你们看,她们说是在咱妈的房中,可房间反锁着,而里面有没有一点动静,咱们是不是把门撞开?不然,我总有点不放心!”

九妹杨延琪说:“咱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这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万一她们没事,怪罪下来,是你能承担得了?”

就在她们争论不休之际,突然出屋里传来响动。佘赛花她们从地宫上来了。

听见敲门声,周春华过来开门,见是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笑道:“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多巧,正说着让我过一会,去找你们呢,你们就来啦。太好啦,省了我再跑一趟。来来,赶紧进来。”

三人走进里屋,四娘李月娥首先惊叫道:“啊?怎么?你们,把地宫给打开啦?”

佘赛花指派三娘周春华说:“春华,你去安排午饭,多要些滋补的东西,随便把晚上的东西也要来,交代他们不要接近这里。”

三娘周春华领命出去。

八姐杨延瑜看三嫂周春华出去就问:“母亲,你们为什么要开启地宫呢?”

九妹杨延琪也问:“母亲,你们铺地铺干什么的?”

佘赛花说:“这些事你们先别问,等吃完饭休息完再说。”

杨宗保这几天艳遇频频,他那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伦理所不能容忍的,但是他决不后悔,也决不愿意放弃!

同时他也清楚,一旦他的祖父杨业等人回家,决不会放任他这样的胡作非为的,别看平时自己很受他们的宠爰,但对这件事,他们很可能团结一致联合对付他。单打独斗,这些人谁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们一联起手来,他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胜算。

再说,一旦闹出事来,杨家世代英明将毁于一旦,自己也将声名狼藉,难于在世上立足!不能,杨家的威名不能在自己手上丧失;自己的名声更不能不顾!

一个危险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立即就被他打消了,口里自言自语地说:“不行,我决不能亲手做伤害他们的事!可我也不愿意放弃她们呢。怎么办?”

杨宗保又想起平常养尊chu优、高高在上、尊贵无比、艳美绝伦的祖母佘赛花和母亲柴郡主,在自己胯下那种欲仙欲死、淫叫连连的情景,他那巨大的鸡吧,不由自主地昂然翘立,涨得他浑身难受!一种立即要跑到佘赛花那里发泄的冲动充斥着他的胸膛!

但是理智又明白地告诉他,决不能轻举妄动!自己不完全恢复体力之前,就不可能使自己的这些亲人得到满足。他需要这些人彻底地归顺,他要使她们谁也不能离开他,他要让这些女人为他活着、为他去牺牲自己的亲人、甚至她们的生命,而毫无怨言!

杨宗保终于打定了主意,必须完全彻底收服她们,杨令公他们就由她们来对付好了!

杨宗保会心地一笑,一个可怕的计划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令公他们就由她们来对付啦,不论死活都与我没关系!只要自己不背上弑父灭祖的罪名就行!”

杨宗保主意打定静心休息,一夜透支的体力早早地就恢复过来啦。

傍晚时分,杨宗保还在房中修炼母亲柴郡主传授的仿“运阳术”(柴郡主自作聪明根据“玉钳功”和“涨穴术”原理所授)。三娘周春华就来找他啦!

杨宗保笑眯眯地问:“怎么?你是不是想先要我干你?”

三娘周春华红着脸打了他一下说:“没点正经。你休息好了吗?是她们要我来叫你的。”

杨宗保说:“我早就盼着天快点黑了。她们叫我,太好了,现在我就去!”

三娘周春华笑着说:“今晚,你可要享福了!可也得拿出真本领来。”

杨宗保说:“怎么?你还不服吗?”

三娘周春华说:“哼,昨夜是谁败的?要知道我们又有生力军啦!”

杨宗保追问:“是谁?”

三娘周春华笑而不答。

杨宗保随着三娘周春华来到祖母佘赛花的房中,地铺早已不见,屋里只剩下祖母佘赛花一人。

杨宗保奇怪地问:“哎,她们呢?”

佘赛花说:“宗保,我们为你找了个好地方,大家都在那里等着你呢。”

三娘周春华锁好屋门说:“咱们快点下去吧。”

佘赛花拉开地宫暗道,杨宗保满怀疑惑的跟在她后面来到地宫。

杨宗保一进地宫大厅,立即被眼前的淫靡艳色所迷惑。

大厅被三十六支壁灯和上百颗夜明珠照得如同白昼。那张超大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坐着七八个艳光四射的裸妇,不光有昨夜同自己一夜风流的大娘张金定等人,而且又增加了三位亲人——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

六娘柴郡主见杨宗保来了,不顾廉耻地迎了上来:“好宗保,你可来了,休息好了吗?”

佘赛花和三娘周春华麻利地褪去外衣,露出她们依然迷人的胴体,挺着硕大坚挺的乳房,帮杨宗保脱去衣服。

佘赛花喊道:“四娘、八姐、九妹你们还不过来迎接!”

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虽然已经知道,今晚大家等待的那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亲侄子……杨宗保,但还是惊讶于母亲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等人表现出来的淫荡相!

听到佘赛花的喊声,大娘张金定拉着四娘李月娥、二娘李翠屏拥着八姐杨延瑜、五娘耿金花架着九妹杨延琪,缓步来到杨宗保面前。

佘赛花率领六娘、大娘、二娘、三娘和五娘盈盈下拜说:“恭迎花主!”

杨宗保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六娘柴郡主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从今以后,您就是我们最爰的人。您能同时拥有我们这些绝色的美妇,那您不就是‘花魁之主’嘛!”

佘赛花也说:“我们也想了,对您大家也不好再像以前那样称呼您了,您看我们叫您‘花主’好不好?”

杨宗保说:“嗯,不错!我正想大家以后如何称呼好呢,这问题可解决了。是谁想到的这个点子?”

柴郡主说:“是我!”

原来,这几个荡妇同杨宗保发生乱伦关系以后,内心已经完全被杨宗保折服了;特别是她们意识到杨令公他们在前线可能已经出事,又不顾一切地违背誓言开启地宫。坚定了她们跟从杨宗保的决心!

虽然她们愿意chuchu讨杨宗保的欢心,但她们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尚存,在对杨宗保的称呼上,大家还是发生了争执!以佘赛花为代表的一派坚持要保持两套称呼:在公开场合保持原来的称谓,在私下里称杨宗保“老公”等等。以大娘张金定为代表的一派,认为有两套称呼大家在不注意的时候容易混淆,被外人听到怕引起麻烦。

争论一段时间后,六娘柴郡主提议,从今以后大家都称杨宗保为“花主”,这个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

杨宗保一边扶住大家,一边高兴的哈哈大笑说:“你们太好了!太让我高兴了!今天我要好好地犒劳犒劳你们!”看见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躲在大家身后,红着脸低着头并不说话,收住笑声,迟疑地问:“那你们三人呢?”

佘赛花见杨宗保不太高兴就催促她们说:“怎么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们快给‘花主’见礼!”

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看到杨宗保那硕大的鸡吧,虽然还未勃起,累累坠坠的挂在跨间,长粗已是惊人,可想而知当它愤怒的情景是多么的可怕!特别是四娘李月娥,在两年前看到过它昂首挺立的雄姿,心情激荡。

四娘李月娥见婆母佘赛花催促,盈盈下拜小声说:“恭迎‘花主’。”

杨宗保扶起她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佘赛花看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还是犹豫不决,感到很不高兴:“你俩还不过去?真不识抬举吗?”

八姐杨延瑜小声嘀咕:“不论怎么说,我都是他亲姑母,我……我……我一时还不能适应。”

九妹杨延琪也小声说:“我只是同意和……和他……,要我现在就这样称呼他,我一时还说不出来。”

三娘周春华劝说:“八妹、九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妈都能向他下拜称他‘花主’,大家也都叫了,你们也别特殊了。”

六娘柴郡主说:“就是就是,快点叫吧,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杨宗保见大家都在帮他,两眼盯着她俩,微笑着不说话。

佘赛花见她俩还在犹豫,不耐烦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来!”双手架着她俩来到杨宗保面前,在她俩的后背使劲往下按。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被佘赛花强迫着在杨宗保的面前跪倒,只好说道:“恭请‘花主’。”

杨宗保见自己的姑母在自己面前跪下,一股热流直冲下体,鸡吧立即挺立,伸手向她两人拉去,他那发烫大鸡吧有意无意地碰到她俩的粉面,烫得她俩的面孔更加红润!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站起,往杨宗保的鸡吧看去,好一幅雄伟壮观的景象,就见那鸡吧:昂然挺立,傲视四方,一尺多长的身个,大蘑菇状的龟头,贴附在婴儿臂般的阴经上,那龟头好是吓人,面目狰狞,在灯光照视下闪闪发光,龟头上的龙牙也已经张牙舞爪般,颤巍巍簌簌颤动。

见到杨宗保这般的神奇巨物,她俩终于明白,自己那平时目空一切尊贵高傲的母亲,为什么会在杨宗保面前,不顾廉耻!

她俩心甘情愿地再次跪在杨宗保面前,不由自主地齐声说:“恭请‘花主’格外施恩,我杨延瑜(杨延琪)愿意听从您的命令!”

六娘柴郡主哈哈一笑说:“这才是我们的好妹妹,好了,废话别说啦,抓紧开始吧!”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抢着把杨宗保架到大床上,争先恐后的请杨宗保先干自己。

六娘柴郡主说:“你俩也别争先后啦,两人趴在一起,让‘花主’轮流插你们的小穴多好。”

于是,八姐杨延瑜躺在床上,九妹杨延琪趴在他的的身上,四乳相对,两穴毗邻。

杨宗保低头观看她俩的小穴,各有特点。

趴在上面的的九妹杨延琪已经发育成熟的阴部,却是一览无遗,毫无半根阴毛,露在外面的阴唇红的耀眼。

杨宗保伸手摸了一下九妹杨延琪光滑的阴部自语道:“嗯,奇怪!”

佘赛花接口解释说:“九妹是只‘白虎’,也是女人中的极品!”

杨宗保点点头,再看去八姐杨延瑜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已经17岁的阴部长着同佘赛花一般形状的阴毛,却是黑色的,弯弯曲曲紧紧地伏在小穴四周,把阴毛拉直足足近一尺长,数量倒比佘赛花来得多,透过阴毛,隐约可以看到她那鲜红色的阴唇,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在一起,高高鼓起。杨宗保掰开阴唇,把中指探入穴内,手指被她的穴肉紧紧地包围着。他慢慢地感受其中的滋味,在小穴内,就像有三道阴道口一样,一层比一层紧!

杨宗保转脸看佘赛花。

佘赛花伸手探了探八姐杨延瑜的小穴,对杨宗保说:“恭喜‘花主’又得名品,八姐这是‘九转三叠泉’!古书上都有记载。”

杨宗保沉吟道:“‘九转三叠泉’?为什么?”

佘赛花解释说:“你看她的阴毛长且旋转,故称‘九转’,而她小穴里就像有三道阴道口一样,把阴道天然的分为三节,要想进入到她的子宫,必须要经过这三道关口。所以称作‘九转三叠泉’。”

杨宗保说:“原来还有这些名堂。那你们的小穴又都有些什么名称?说来听听!”

佘赛花说:“我的小穴叫‘九曲螺旋穴’。”

“我的的小穴叫‘十面埋伏’。”

“我的小穴叫‘雪地黑星’。”

“我的小穴叫‘乌丝花斑’。”

“我的小穴叫‘金丝封洞’。”

“我的小穴叫‘如意金针穴’。”

四娘李月娥最后说:“我的叫‘花斑豹’。”

杨宗保仔细来看被四娘李月娥培养了28年的小穴,白色的阴毛中夹杂着几绺黑色的阴毛,笑道:“不错!这可不是‘花斑豹’嘛!”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俩人,四乳相对、两穴毗邻地等着杨宗保的光临。

谁知,杨宗保光顾着听大家介绍自己的小穴,把她两人给忘啦。

八姐杨延瑜催促道:“‘花主’快来嘛,我好想您的大鸡吧那!”

九妹杨延琪也说:“快点了‘花主’,我的小穴也好痒呀。”

杨宗保不再说话,挺起那根大鸡吧就往八姐杨延瑜的小穴里猛塞,尽管八姐杨延瑜的小穴早已被淫水充分滋润,但那根鸡吧实在是太长太粗了。直攮得八姐杨延瑜的小穴又疼又涨,顶得花心麻麻的酸酸的,一脸奇怪的表情。

九妹杨延琪看到八姐杨延瑜的样子,刚想问她怎么了,杨宗保的鸡吧跟着就插进自己的小穴:“你……噢……好舒服……”

杨宗保故意不让一个人完全吃饱,来回在八姐和九妹的的小穴里上下穿插,把两人干得高潮迭起,浪叫声此起彼伏。

她俩虽然是天生尤物,还是在杨宗保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下,喷泄不止……

这边八位夫人看着杨宗保的这场肉搏战,一个个用手挖着小穴、扭着丰乳,有几人早已滚做一团,相互解决对方的饥渴。

一见八姐、九妹败下阵来,四娘李月娥早已在旁准备好了。

杨宗保快刀斩乱麻很快就把她解决了……

佘赛花说:“咱别一个个上啦,大家都躺好,让‘花主’轮流品尝我们的小穴好了。”

大家听佘赛花这么一说,都爬了过来,一溜排好,玉手撑在床边,玉腿踏在地上,身体呈直角撅起各具特色的小穴。

杨宗保先由头拉过佘赛花的双腿,挺起鸡吧,“卜兹”一声,插进佘赛花的“九曲螺旋穴”,也不管佘赛花的感受,抢过她的双乳,用力地掐着、捏着、扭着……

佘赛花在杨宗保的剧烈攻击下,大声的呻吟着、浪叫着,她不顾一切地抖动着身体,配合着杨宗保的攻击。很快就伴随着一股美妙的感觉,一股暖流就从她的花心喷出。

杨宗保已经知道这是好东西,尽情地享受这段快乐——女干阴补阳。

杨宗保离开瘫在床上的佘赛花,用鸡吧划开大娘张金定的阴唇,对准小穴,猛然一挺。

随着鸡吧的深入,大娘张金定痛苦舒服的叫道:“哎哟…痛……啊…不……美死了……”

杨宗保俯身含住她的乳头,嘴里还问着:“大娘,我好不好?”

“嗯……太好了……好儿子……好老公……对……太好了……再用力……”大娘张金定边浪叫边耸动着身子,紧紧地保住杨宗保,代替他抽送。

杨宗保又先后干过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最后来到他的亲母六娘柴郡主身边。

六娘柴郡主见杨宗保连续作战,已有点气喘,心疼地说:“请‘花主’躺在床上,我来让你舒服。”

六娘柴郡主骑在杨宗保身上,甩动屁股用小穴套弄鸡吧。

八姐杨延瑜休息过来,也骑在杨宗保头上,把她那“白虎”穴交给杨宗保,杨宗保把舌头伸进小穴舔弄……

九妹杨延琪被八姐杨延瑜抢了先,急的在一旁乱蹦,拉着杨宗保的手来玩自己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被杨宗保一阵狂女干猛舔,腰间一麻,白花花的阴精喷了杨宗保一嘴一脸。

杨宗保没有准备,阴精进嘴呛得他连声咳嗽。

心疼得六娘柴郡主连问:“怎么啦?”

佘赛花大声喝斥八姐杨延瑜,吓得她连连告饶。

杨宗保止住咳嗽,大度地饶过八姐杨延瑜,让她把沾满淫液的大鸡吧舔干净作为惩罚!

八姐杨延瑜跪在杨宗保身边,把他那大鸡吧含在嘴里,吃了起来。

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春华也挤在八姐杨延瑜的旁边,偷空分享杨宗保的大鸡吧……

杨宗保被这九位“亲人”变着法的轮石更着,丝毫不给“它”留休息的机会,众人前赴后继,奋勇争先!杨宗保的大鸡吧任是铁打的“罗汉”,也被这群“玉火钳”降服。最后,杨宗保头枕着佘赛花的玉腹,嘴里含着她的乳头,手里抓着八姐杨延瑜和大娘张金定的乳房,大鸡吧软软地躺在六娘柴郡主的小穴里,昏昏睡去……

杨宗保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觉得大鸡吧上有一只手上下套弄,龟头被两条舌头舔得痒痒的麻麻的好是舒服!

杨宗保猛然坐起,叫道:“好嘛,你们小穴是不是又痒了。”

再仔细一看,跪在身边玩弄自己大鸡吧是小妈——26岁的王兰英和22岁的黄琼女,以及祖母佘赛花18岁的义女杨排风。

三妈黄琼女埋怨的说:“‘花主’你吓着我们了。”

二妈王兰英说:“你躺好,我们来让你舒服。”

杨宗保见她们是“生人”,而那些“熟人”这时又一个都不在身边,不明白她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却也知道她们是要自己来满足她们的,但还是听话地躺好问:“你们不是到前线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排风上下套弄着大鸡吧说:“我们是今天午后回来的,令婆和大娘让我们先向你报个到。”又柔声细语地说:“‘花主’,都到傍晚啦,你饿不饿?”

杨宗保挣扎着爬起来说:“我不饿,可是我的小弟弟饿啦,你们谁先让它吃饱?”

“二姐,这里你最大,还是你打头阵吧!”三妈黄琼女说着就和杨排风将二妈王兰英推到杨宗保的怀里。

二妈王兰英早已动情,顺势抓住杨宗保的大鸡吧,就往淫水荡漾的小穴引。

杨宗保把二妈王兰英压在身下,抱住她的头,两唇相依,双舌交锋,下面大鸡吧在五姑娘的带领下,直抵穴心!

二妈王兰英那休息一个多月的小穴,突然接纳这个巨大的“客人”,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杨宗保那暴怒的大鸡吧,插在王兰英的小穴里,被穴肉紧紧地裹着。他不耐烦起来,冲破阻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王兰英被这一阵插动,只干得媚眼朦胧,气喘嘘嘘,她两脚用力钩住杨宗保的屁股,奋力动着白嫩的屁股:“哎哟……好……太好了……少爷……你的鸡吧……太好了……把……浪尻……坏了……”浪语未停,花心就一泄如注……

三妈黄琼女知道自己也难逃一战,但看到王兰英这么快就被杨宗保干得这么惨,还是忍不住说:“少爷,我可是第一次碰到你这么大这么强的鸡吧,你可要怜香惜玉啊!”

杨宗保说:“三妈,你们又不是什么chu女,一个个怎么这样不禁干?再说,我要是不这样强,你们会这样心甘情愿地让我干吗?”

杨排风说:“嫂子,你要怕就让我先来!少爷,我不怕,你来使劲地干我,干死我我都不怕!”

黄琼女一看杨排风要同她争,连忙拉住杨宗保说:“少爷,我说着玩的,你就是把我的小穴玩烂,我也心甘情愿!”

杨宗保笑着让她跪在床上,两腿并拢,双手支撑住,将屁股高高的撅起。

杨宗保也跪在她身后,分开她的阴唇,见里面鲜红的小阴唇,一张一合,就象婴儿要吃奶的小嘴。

杨宗保用手握住大鸡吧对准小穴,用力就刺。由于黄琼女两腿并拢,小穴chu于最小的状态,龟头上的龙牙刮着阴壁直达花心。

“啊!少爷,你慢点……”黄琼女心里虽然早有准备,但杨宗保的鸡吧实在是太大了,而自己的小穴又chu在最小的状态,整个小穴像是要被撕开的剧痛!

杨宗保觉得大鸡吧被柔软温暖的嫩肉紧紧地抱着,舒服极了!他不理黄琼女的感受,双手抓住她的肥乳,用力地蹂躏!

黄琼女忍受住开头的疼痛,苦尽甘来,小穴被干得又痒又麻,痛快无比,那龟头上的独眼,对准子宫口,就像两张嘴在“接吻”,但“独眼”掌握着完全的主动,子宫排放出来的淫水,被“独眼”统统没收!

杨宗保觉得一股又一股的阴精,灌入龟头,刺激的他浑身酥痒,而鸡吧和子宫也分不清是谁把谁给女干住了,他忍住酸麻,继续接收黄琼女的阴精。

不一会,黄琼女就快活地昏了过去。

杨宗保只好使劲地往外拔大鸡吧,随着“啪”的一声响,沾满淫液的大鸡吧脱离了子宫的纠缠。

杨排风将雪白的屁股举到杨宗保的眼前,小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液,粘在粉红的小阴唇上,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杨宗保捧起杨排风的屁股,“噗嗤”连根没入。

可怜杨排风如何禁得起这支大鸡吧的全力一插,虽然早已下定决心要让杨宗保尽兴来干,还是忍不住大叫一声,浑身发抖。

杨宗保见她痛苦的样子,更加激起他的兴趣,也不问她吃得消还是吃不消,继续大开大阖,全进全出,招招直达穴巢!

杨排风感到小穴里传来一阵阵伴随着胀痛的快感,她放松全身,尽情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杨宗保望着瘫软在床的三个女人,挺着昂立的鸡吧,正在想着谁还能再干一次的时候。八妹杨延瑜来请他吃晚饭。

杨宗保说:“不行!我的小弟弟还未吃饱呢。”

杨延瑜说道:“‘花主’上去吧,她们还在等着你吃饭,晚上还有一场大战呢!”

杨宗保说:“我跟你上去可以,可是我小弟弟不愿意休息啊!”

杨延瑜没有办法,只好脱去衣服,把小穴交给他。

杨宗保也让杨延瑜两腿并拢跪好,从背后把鸡吧插入小穴,双手保住她的小腿,以鸡吧为支点,腰间使劲把杨延瑜抱了起来。

佘赛花等人都围在餐桌边,在等杨宗保上来吃晚饭,突然看见杨宗保抱着一个肉团从密道走了上来,把大家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杨宗保还把大鸡吧放在她的小穴里,边走边干,引起大家的哄堂大笑,连夸杨宗保神勇。

九妹杨延琪缠着杨宗保说:“好‘花主’,我也要您这样抱着我走一圈。”

杨宗保说:“想让我抱你,还不赶快把衣服脱了。”

杨宗保也像刚才那样抱起了九妹杨延琪,往主位上一坐,左边佘赛花,右边柴郡主陪着,众人围在一旁。

杨宗保放下九妹杨延琪,看看左右说:“这里也没有外人了,你们也都把衣服脱了吧。从今以后,府中没有外人时,我就在地宫吃饭了,你们轮流在上面值班,除了值班的人,你们也不许再穿衣服啦!妈,你先带个头吧!”

柴郡主大方地脱去衣服,别人也只好听从杨宗保的意思,把衣服都脱光了。

杨宗保又说:“你们叫我‘花主’,我听着不舒服,以后你们还是叫我‘宗保’或是‘少爷’吧。四娘,你下去,把她们也叫上来吧。”

大娘张金定小心地问:“宗保,你让我们都不穿衣服陪着你,我们大家也都愿意。可是咱府中还有别的人,万一碰见,怎么办?”

杨宗保问:“你是指……?”

柴郡主说:“她的意思是说你那两个哥哥和几个妹妹。”

杨宗保说:“哦,这个事。其实对你们我也不是想吃独食,如果你们愿意,而又有把握他们不出卖我们,我同意让他们加入。反正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这事由你们自己看着办!”

没有人反对,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众人拥着杨宗保来到地宫。

杨宗保把这群女人摆弄得一个个春心荡漾、小穴奇痒难忍,摆放着各种极其淫荡的式样,要、请、求着杨宗保来狠狠地满足自己的小穴。

杨宗保故意不理会大家的请求,反而在此挑逗她们。

这群女人顾不得半分廉耻,把小穴争先恐后地往杨宗保眼前送。

杨宗保看时候差不多了,提出了一个十分可笑而无耻的要求:“你们大家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现在你们的小穴,都让我的鸡吧满足过了。再想要我的大鸡吧,你们必须要给我写下一个‘投降书’,不然,你们就再也得不到我的大鸡吧了。”

这群早已被淫欲迷失本性的淫妇,虽然知道杨宗保的要求太无理了,自己一旦写下了这个“投降书”,那无疑是一张卖身契,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脱离他的魔掌,但是为了得到大鸡吧带来的那种欲仙欲死的乐趣,还是在杨宗保的口述下,无耻无奈地写下了“投降书”:

降书

贱妾XXX深深迷恋主人杨宗保的大鸡吧,并被主人的大鸡吧完全打败,今发誓今生今世贱妾XXX决不离开主人的鸡吧,决不做背叛主人的事,贱妾的小穴为主人而生,贱妾的小穴为主人而死!从今以后,贱妾XXX绝对满足主人随时随地的需求,绝不允许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贱妾XXX的小穴,听从主人的安排,主人让和谁干就和谁干!如不能遵守以上诺言,自愿接受主人更加严厉的惩罚,直至主人收取自己的生命!

投降人:XXX(手印)主人:杨宗保(手印)XX年XX月XX日

杨宗保端坐在床边,拿着跪奉的十二张“投降书”,兴奋得手舞足蹈,在众人的催促声中,杨宗保收好“投降书”,大展雄风,把这十二位浪妇,伺候得如登仙境!

第九回:三男儿水中戏母四荡妇献女从兄

大娘张金定有一个儿子叫杨宗勉,今年十五岁。四娘李月娥也有一子叫杨宗仁,十二岁。这两人长得也是风流倜傥,相貌不凡。由于缺少管教,依仗家中势力和影响,结交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抽不抽,坑蒙拐骗偷不偷,经常眠花睡柳夜不归宿,被称为“京城四公子”之一。

这女人一旦把羞耻之心丢掉,为了得到情夫的欢心,她们是什么都能抛弃,包括亲情和生命。

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接到勾引自己儿子的任务,立即四chu寻找,功夫不大,就在“万花楼”把杨宗勉和杨宗仁找到。

杨宗勉和杨宗仁回府,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毫不隐瞒的就把府中这几天发生的事前前后后叙述了一遍。最后,又把杨宗保同意让他们兄弟二人也加入,对他们挑明。

这二人想到家中这些怨妇,那要比自己平时在外面勾引的那些女人,不知要好上百倍、千倍、万倍,大家一拍即合,当场就要同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

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想到杨宗保的交代,不敢轻易答应,强忍欲火,领着他们来见杨宗保。

杨宗勉兄弟随大娘张金定来到佘赛花房间。

在外等着他们的五娘耿金花,一见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进行得很顺利,相视一笑,打开暗道,那四人跟随着她走下地道,随手把衣服扔掉在路上。

地宫中的那张大床上胡乱地躺着七八个女人还在休息,杨宗保则在一边的温泉里,由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陪伴着洗浴。

杨宗保歪着头看着他们,大娘张金定赶紧表白:“少爷,按您的要求,我们什么都未做。”

五娘耿金花也说:“他们一回来,我就带他们下来啦。衣服我们是在地道里自己脱的。”

杨宗仁不甘这样就受杨宗保的压迫,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怕他!”

杨宗勉也说:“就是,他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对他这样小心翼翼。”

大娘张金定赶紧制止他们;四娘李月娥也对杨宗保陪小心:“少爷,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杨宗保大度的一挥手说道:“没什么,你们下来吧。金花,你去把衣服拾进来。”又在佘赛花脸上抹了一把说:“你也上去歇歇吧,晚上再陪我。”

佘赛花对当着他俩裸体出浴早有准备,但还是羞愧地满脸通红,目光下视。想到杨宗保的交代,她又把头高高扬起,故意挺起胸脯,傲然地慢慢走出温泉。

杨宗勉兄弟看到佘赛花的晶莹剔透、玉洁冰清、凸凹有致的裸体,竟然比自己平时在烟花柳巷见到的那些名妓的身体还要丰润饱满,毫无衰败之相,而那对豪乳竟然比自己母亲身上的那对豪乳,还要大上三分,而且竟然挺立不坠!他俩胯下的鸡吧早已膨胀欲爆!

佘赛花看自己的身体还能使这些孙子辈的孩子深深迷恋,得意地说:“好好听话,努力表现,以后少不了你们享受的!”

杨宗保对两兄弟说:“既然你们已经来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你们也别不服气,咱们这里讲究的是实力,她们这些人全部都是被我一个人征服的,所以她们都会听我的。你们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比我还强,咱们可以比一比,你俩胜了,别说她们,就是我也得听你们的;如果你们败了,那就只好听我的啦!”

杨宗勉伸手把大娘张金定揽入怀里说:“可以,这样最公平!”

杨宗仁也放肆地亲亲四娘李月娥问:“咱们怎么比?”

杨宗保拍拍怀中的柴郡主说:“你来告诉他们。”

六娘柴郡主说:“这次比赛咱们本着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绝对杜绝弄虚作假!”

顿了顿接着说:“在咱们这里衡量一个男人,是否有实力,主要是从三个方面,第一,男人的性具,比长短、粗细、柔度等等;第二,比男人的冲刺力,就是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我们干到泄身,为了体现‘三公’原则,这一项轮换比赛三场,三打两胜;第三,比耐力和持久性,就是比你们谁干的女人多和谁最后一个射精。当然了,最关键的是比后两项。咱们六人正好是三对母子,由我们母子捉对厮杀,你们可以不用考虑我们的忍受力!”

杨宗勉问:“那在你们三人身上比不出胜负咋办?”

柴郡主说:“在这里人多的是,这点你们不用担心。还有什么问题吗?”

杨宗仁问:“那由谁来判定胜负呢?”

柴郡主对刚把衣服拾进来的五娘耿金花说道:“五嫂,你去把她们都叫过来吧。”

杨宗勉看看杨宗仁见没什么异议了,两人对自己的能力也都充满自信,就爽快地答应了:“好,咱们就这样办,谁都不能反悔!”

杨宗保和他二人击掌为誓。

第一项比阳具:佘赛花亲自主持,由八姐杨延瑜衡量,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春华作监察,其余的人组成裁判组。

八姐杨延瑜先来量杨宗勉的鸡吧,长有八寸有余,鸡蛋般粗细,柔度很强;杨宗仁的鸡吧,长只有七寸八厘,却有鸭蛋般粗细,柔度与杨宗勉不相上下;杨宗保的鸡吧象铁棍般的树立,没有半丝柔软的地方,长度达一尺三寸有余,小儿手臂样粗细,特别是龟头上的四颗张牙舞爪的龙牙,看得两兄弟惭愧地低下头,不等佘赛花宣布最终结果,他二人就已经输得心服口服。

佘赛花宣布:“经综合评价,裁判组一致认为第一回合杨宗保以绝对优势获胜;杨宗勉细而长,杨宗仁粗而短,各有千秋,柔度不分上下,认为他俩这一项为平局。”

第二项比冲刺力。

第一回合大娘张金定、四娘李月娥和六娘柴郡主站在水中,手扶着温泉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小穴;杨宗勉、杨宗仁和杨宗保分别站在她们身后,一手扶着她们的屁股,一手托起鸡吧,对准她们的小穴。

随着佘赛花的一声号令,“噗滋”(鸡吧冲破阴道口的声音)、“哎哟”(小穴迎进鸡吧女人嘴中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声起,杨氏三兄弟各展神通,伴随着“啪啪”的水声,在自己母亲的小穴里,飞快地抽动鸡吧,每次都把鸡吧完全拔出、尽根插入。

这样最苦的就是六娘柴郡主。杨宗保那只巨无霸上的龙牙,刮着阴肉,剧烈地冲击着子宫口,每次都要把她的小腹,洞穿出一个肉洞一样!在剧烈的刺激、痛苦和快乐中,发出神志不清的呓语:“唔……好儿子……真棒……妈妈的……小穴……不……老公……我……不行了……快乐……坏了……”

杨宗保从柴郡主体内拔出鸡吧,伸给三娘周春华,观看那兄弟的比赛。

二娘李翠屏过来帮周春华,把杨宗保鸡吧上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那边,两对母子还在拚命厮杀。两个母亲甩乳抛臀地迎合着鸡吧的每一次的狂插。杨宗勉细长的鸡吧,亲切的亲吻着张金定的子宫口,极力想钻进去看个究竟!杨宗仁粗短的鸡吧,也把李月娥的小穴装满!

但是,已经被杨宗保那只巨无霸开垦过的防线,怎会轻易被他两人冲破?

大娘张金定看到柴郡主早被杨宗保搞定,心想:“我儿子不能和杨宗保比,但也不能再落在宗鸣之后了。”运起“玉女神功”,让阴肉帮着刺激花心,迎接高潮的尽快到来。

怀着同样的目的,四娘李月娥也在努力使自己花心早泄,两人不约而同地花心松动,一股阴精喷射而出。

张金定和李月娥几乎同时让自己的儿子取胜,相隔时间太短,无法区分。最后,一致认定两人又战成平手!

第二回合,杨宗勉看到六娘柴郡主早早就被杨宗保干得昏迷过去,想拣个便宜,首先抢到柴郡主的身旁。杨宗仁慢了一步,后悔得要命,只好去战大娘张金定!

柴郡主被人用冷水泼醒,见杨宗勉早已等在一边,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这就好。”

杨宗勉把鸡吧插入柴郡主的小穴里,就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柴郡主那粗短坚柔的阴毛,像一根根尖刺,扎着自己的鸡吧,每一次的插入,都要披荆斩刺,忍受着多余的折磨。而她的小穴就像一个无底洞,细长的鸡吧竭尽全力也无法达到“穴底”。而鸡吧被“如意金针穴”的穴肉,紧密地包围着,并且那一片片鱼鳞状的穴肉,随着鸡吧的进出,抵抗着、挽留着……。

杨宗勉的龟头被柴郡主穴肉刺激的痒痒的、酸酸的、麻麻的……,他强忍射精的欲望,放慢速度,认真缓慢的应付柴郡主小穴的“攻击”……

杨宗仁看到张金定淫水荡漾的小穴,张着一个红嘟嘟圆圆的肉洞,把粗壮的鸡吧塞入小穴,就是一阵狂风暴雨。

张金定为了使自己儿子获得好名次,竭力抵抗着杨宗仁的进攻,运用全副本领,穴肉夹、子宫女干、屁股顶……,促使杨宗仁尽快喷精……

张金定只顾着进攻,却忘记了防守。杨宗仁虽然不像杨宗保那样强壮,但是也是万里挑一的壮汉。一柱香不到,张金定就开始快活地浪叫:“好弟弟……亲儿子……姐姐的小穴……好……舒服……嗷……尻……尻……不……”舒服得神魂缥缈,一阵抽搐,两腿一软,跪落在温泉里……

杨宗仁转身再看杨宗保,李月娥早已放弃抵抗,在一旁休息了。

这边,杨宗勉还在和柴郡主交织在一起,难分伯仲。

佘赛花不等他俩分出胜负,就宣布:“第二回合杨宗保获胜,杨宗仁第二,杨宗勉因为未能使对方泄身,判负!下面进行第三回合。”

张金定一看大势已去,也就不再努力,尽情享受杨宗保给他带来的快乐!

杨宗仁因为无望争夺第一,又已经取胜一场,以平常心迎战柴郡主。不论柴郡主顽强抵抗还是积极进攻,杨宗仁都完全按照自己原有的计划,把鸡吧控制在八成的柔度,不紧不慢地抽动鸡吧。

柴郡主在杨宗勉身上就没能得到满足,这次又遇上杨宗仁这个慢郎中,急得她浑身难受,立即反客为主,两手向后抱住杨宗仁的屁股,向后一坐,就把毫无准备的杨宗仁坐倒在温泉里,不顾杨宗仁已经连喝了几口水,憋住气骑在杨宗仁身上,采用“观音坐莲”式,双手在乳房上一顿扭动,甩动屁股上下翻飞,套弄杨宗仁的鸡吧……

佘赛花在一旁看杨宗仁整个人已经淹没在水里,怕他出事,指挥众人把他俩从水里抬出来。

三娘周春华和黄琼女托住杨宗仁的屁股,二娘李翠屏抱着他的头,杨排风和王兰英架住他的腰部,五娘耿金花架起他的双腿,把他平平地托起。与此同时,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分别架起六娘柴郡主的双腿,保持着他们还在交媾的架式!

柴郡主为了保持平衡,双手放弃乳房,支撑在杨宗仁的胸脯上,手指挑逗着他男性的乳头。

乳头上传来的骚痒,比鸡吧上的刺激要强烈不知多少倍:“啊……你个……骚尻……玩我……乳头……痒……我受不了……求你了……”

杨宗仁的叫声不但没能阻止柴郡主的骚扰,反而更激起她玩弄乳头的兴趣,她弯下腰,用舌头轮流舔动他的乳头。也是由于弯腰,使小穴与鸡吧的交界chu出现裂痕,随她在水中套弄鸡吧进入子宫的泉水,也伴随着她体内的淫液,大量的溢出……

那边,四娘李月娥见他儿子取胜有望,不顾一切地迎合杨宗勉的冲击,紧咬牙关,忍住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也是她刚刚经过杨宗保的大力开垦,小穴还chu在极度膨胀的状态,杨宗勉那八寸多的鸡吧,对她的冲击力,已经达到最小!

杨宗勉因为败于上一轮的对手柴郡主,心理上蒙上一层阴影,而体力也在柴郡主身上有点透支。这一轮对得到休息的四娘李月娥,就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赶上李月娥的拚死抵抗,虽竭尽全力,最后两人只能同赴高潮!

八姐杨延瑜见这边分出了胜负,也不顾柴郡主正玩在兴头上,给九妹一使眼色,两人一起使力,就把交合在一起的小穴和鸡吧生生分开,急的柴郡主大叫:“你们别把我们分开,我还要!”

佘赛花说:“你在一边歇歇吧。这第二项,还是杨宗保获得全胜,杨宗仁也以绝对优势获得第二,杨宗勉居末。下面……”

杨宗保这时插话说:“我看他俩也累了,让他们歇歇吧。”也不管佘赛花如何反映,迳直走到柴郡主身边,把鸡吧插入她的小穴。

佘赛花把手一挥说:“你俩到那边好好休息,下面也很关键。”说着,动屁股向杨宗保走去。

待佘赛花走近,杨宗保一把将佘赛花搂进怀里,笑道:“好奶奶,来我要吃奶!”

佘赛花一边让他吃着奶,一边说:“好少爷,奶奶的小穴更痒呢,您来喂喂它吧!”

杨宗保抓紧在柴郡主的小穴里干了几下,照她的肥臀拍了一下说:“好了,该换人啦!”接着插入佘赛花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等人在观看杨宗保三兄弟的三场比赛,早就淫心荡漾,穴水泛滥了,要不是因为他们在比赛,哪能等到现在!

杨延瑜把嘴凑到杨宗保脸上,宗保就将舌头伸进杨延瑜的嘴里,搅了起来。

杨延瑜被杨宗保的舌头一搅动,全身更加燥热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杨宗保,两只舌头相互交打起来……

杨宗保冷眼看到九妹杨延琪在骚扰那两兄弟休息,吐出杨延瑜的舌头,沉声说:“九妹!过来!”

周春华听他声音不善,跑过去赶紧把九妹杨延琪拉过来。

杨宗保一记耳光煽向杨延琪道:“我的话你没听见!”

杨延琪捂着火辣辣的脸喏喏的说:“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杨宗保看杨九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不忍,伸手把她揽入怀里吻了一下,安慰她说:“我也不想打你,可我不这样做,以后谁还听我的话呢?”

杨九妹抬起头,两眼充满泪水,感动地说道:“都是我自己不争气,惹你生气,你再惩罚我吧!”

杨宗保说:“你知道错就行了,下次决不轻饶!”说着离开佘赛花,把鸡吧伸向杨九妹。

杨九妹掰开小穴,迎接杨宗保。

大家看杨九妹因祸得福,嫉妒万分,均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去违反杨宗保的命令。

杨宗保感到大家的不满,就说道:“你们也别埋怨,这次是我没和你们说清楚,以后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你们谁再违反我的命令,不论受到什么惩罚,别想得到我的安慰!”又对柴郡主等人说:“你们三个上去休息吧,回来把晚饭带下来。”最后又说:“今天未尝过我鸡吧的,你们先相互解决一下,排好顺序一个个来。”

佘赛花撒娇说:“我还怪吃亏呢!她们三人都叫你干了三次,我只……”

杨宗保把她搂进怀里说:“话我已经说出口了,就不能再改变啦。但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说着,就用舌头堵住她的嘴。

佘赛花搂住杨宗保的腰,把腿艰难地跨上杨延琪,跪好,把小穴对准她的小嘴。

杨九妹感到杨宗保的鸡吧粗大异常,把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起来磨得自己快活无比。杨宗保为了补偿她,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她干得浑身乱颤,嘘嘘直喘,呻吟连声。就在这时,佘赛花的小穴堵住了她的嘴,只好顺势把舌头伸入小穴,一阵搅动。

佘赛花的小穴被杨延琪女干吮搅动,更激起她满心欲火,小穴深chu更加瘙痒,百爪挠心的感觉让她不堪重负!但她知道现在杨宗保是不会让她得到满足的,而她也不敢向他提出。这种心态使她开始嫉恨起胯下的女人,她腾出一只手,把她心中的怒火,发泄在杨九妹的乳房上。

九妹杨延琪三chu敏感地带同时遭到攻击,媚眼翻白,子宫紧缩,伸在佘赛花小穴里的舌头,缩了回来。

杨宗保离开杨延琪,抱着佘赛花看其他的人,挑选下一个对手。只见,杨延瑜趴在周春华身上正以“69”式,相互舔抵着对方的小穴;王兰英、黄琼女和杨排风三人也呈三角形,相互舔弄着小穴;耿金花和李翠屏则在自慰着,两眼巴巴地望着杨宗保,露出乞求的目光。

杨宗保拍拍佘赛花的肥臀说:“你去帮帮五娘,二娘先来陪我。”

二娘李翠屏这时小穴里早已淫水乱流,见杨宗保点到自己,高兴的爬到他的身边。她那对丰乳像一对吊篮,前后左右摆动着、撞击着。

杨宗保离开温泉,让她双手撑在池岸,他一手捞起一只丰乳,扭捏着、挤压着。鸡吧自动寻到她的小穴,划开阴唇,就着淫液顺利冲进密道。

李翠屏呻吟着把双腿紧紧并拢,小穴chu在最紧密的状态,加大鸡吧进出的摩擦力,得到最快乐的享受!

杨宗保觉得整个鸡吧,被李翠屏的小穴紧紧地夹着,非常舒服。用力将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转动几下,龟头上的龙牙象四股叉子,搅得她小腹一阵痉挛,两退一软,“扑通”跪倒。

杨宗保扶起她,见她满脸惊恐之色,内疚地说:“我太使力了,轻点!”

李翠屏见他毫无责备自己的意思,欣慰地说:“对不起,都怨我太娇气了,我不会再摔倒了。”咬紧牙关,等待着杨宗保更大的冲击!

杨宗保反而开始怜香惜玉了,把鸡吧缓缓地插入,慢慢地抽出,玩弄乳房的双手也放轻了力度。过了四五十下,等李翠屏完全适应了他的大鸡吧,开始逐渐加快速度、加大力度。

李翠屏随着杨宗保的的进度,浪叫声也一阵高过一阵:“啊……好舒服……太美了……好少爷……你把………我……干…死吧……”

杨宗保摆平李翠屏之后,看等自己来干的人还多,不敢再耽误时间。拉过耿金花,抬起她的腿,把鸡吧用力送进她的小穴。

随着鸡吧的插入,耿金花小穴里的淫肉,被磨得十分舒服,有几根不安份、长长的阴毛,粘在杨宗保的鸡吧上,进入小穴,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在杨宗保的狂插猛抽之中,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其中的乐趣,就兴奋地软成一团。

杨宗保抽出鸡吧,见杨排风已经抢在身边,就毫不犹豫地攮入小穴。眼馋肚饱的杨排风被杨宗保那已被淫水泡涨的鸡吧插入,三下五去二,立马缴械投降。

杨宗保连战八人,感到有点累,他将鸡吧从杨排风体内抽出,对佘赛花说:“奶奶,你去拿几个垫子和枕头来,我要歇歇啦!”

杨宗保躺在垫子上,让王兰英骑在鸡吧上自己套弄。让黄琼女躺在自己的身边,抓着她那对大乳房,轻重不一地夹着乳头扭捏着、拉扯着;不时划过她那平坦圆润的腹部,来到小穴,搓扭着阴蒂,偶尔又把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弄得黄琼女浑身乱抖,却是非常兴奋!

杨宗保向佘赛花点点头,佘赛花就知趣地躺在杨宗保的另一边,支起身子,把乳头塞进杨宗保的嘴里。

王兰英运起她蹲马步的功夫,把小穴对准鸡吧,用力往下一坐。杨宗保骤然感到粗柔的鸡吧,被厚厚的穴肉包裹着,异常舒服。王兰英轻轻动屁股,试着让龟头上的龙牙,在花心上磨着。适应后,轻快地摆动柳腰,粉臀上下翻飞、起落有致地套弄着鸡吧。

杨宗保一边享受着这种不用出力的快乐,竟然比自己主动时还有刺激。他把这种刺激,发泄在黄琼女和佘赛花身上。

杨宗保手上加力,拚命地扭动黄琼女的乳房,狠狠地往下压,使她的呼女干极其困难!

杨宗保嘴里不顾一切地吞女干着佘赛花的乳房,它一点点地女干进,把他的嘴撑得满满的,等到他感到呼女干困难的时候,再吐出乳房,又毫无顾忌地咬着她的乳头!

佘赛花和黄琼女还在竭力忍受,绝不敢、不愿、不想出声求饶!

王兰英在极度快乐中泄啦,瘫软在杨宗保身上。

八姐杨延瑜见王兰英已经瘫软了,而黄琼女还不替换,就甩开周春华,搬过王兰英,自己替代上阵。

周春华过来才发现黄琼女早已昏迷,硕大的乳房被压按得扁平,小穴淌了一片阴精,而杨宗保的手还用力地压着她的乳房,就小声求情说:“少爷,她不行了,你再不放手,会出人命的。”

杨宗保吐出佘赛花的乳房,向周春华挥挥手,示意她把黄琼女架走。

佘赛花趁着这个空,赶紧来到杨宗保的另一边,把那只没受伤的乳房再伸进他的嘴中。

周春华过来顶替黄琼女……

大娘张金定三人把晚饭搬下来时,这边也已进入尾声了。

杨宗勉兄弟目瞪口呆的观看杨宗保在最后冲刺!

八姐杨延瑜阴精狂泻,趴在杨宗保身上不再动弹。

杨宗保吐出佘赛花的乳房,放开周春华。

你再看:佘赛花鬓发凌乱,面堂赤红,眉头紧锁,泪花朦胧。奇怪的是她的双乳,离远看就像葫芦一样,呈两节状,下面一节淡紫色,上面一节是暗紫色,紫紫的乳头就像葫芦柄突出在外。仔细再看,连接chu一圈明显的牙印!

周春华也好不了哪去,一只乳房被压成扁圆形,乳头深深陷进;另一只则保持原样,这更加映衬出这只乳房的怪异!

不用问,这都是杨宗保的功劳。

杨宗保看到她们的惨相,心中也有点不忍,但为了在众人面前树立绝对的权威,他强压同情之心,不去看她俩,转脸问柴郡主:“晚饭准备好了?”

柴郡主怯怯地说:“是,宗保!”

杨宗保说:“那你们还不把衣服脱了。”

柴郡主三人赶紧脱去衣服。

饭后,杨宗保宣布再次开战!

杨宗勉和杨宗仁对视一眼,一起上前说道:“宗保,你的神勇我俩已经深深领教过,你就不用再和我们比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大哥,我们是你的小弟,我们彻彻底底地服你啦!我们不敢和你再争高低的了。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

杨宗保说:“好吧,那就由你们俩比!对手除了她俩,你们自己随便选。”说完向佘赛花和柴郡主一指。

两人道了一声谢,各自扑向自己认定的目标。

杨宗勉找的是八姐杨延瑜;杨宗仁听其母李月娥指点则挑战二娘李翠屏。

杨宗勉把八姐杨延瑜推倒在床上,骑了上去,抬起她的大腿,把长长的鸡吧“噗”的一声齐根攮进杨延瑜深不见底的小穴,费力地抽送起来。

杨延瑜在下面笑道:“小伙子,你这样干可不行啊!不好意思,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呢。”

杨宗勉气愤地说:“别觉得你是我姑,就看不起人,等一会你别求饶!”说完,竟不顾一切地拚命蛮干起来!

杨宗勉不自觉地中了激将法,这一阵蛮干,不但没能使杨延瑜求饶,反而加速自己走向失败。

杨宗勉使出他在烟花柳巷,所向披靡的“长江三叠浪”。这种功夫,能使女人的快感来不及消化,一阵比一阵来得快、来的猛!催使女人因淫液流失过多,而早早败下阵来!

没想到他今天遇到的是八姐杨延瑜!这杨延瑜在这部书的第一部中,其床上功夫名列第三,即次于其母佘赛花和柴郡主两人。

杨宗勉这一阵猛攻就像泥入大海一般,丝毫没能起到作用!但他并不认输,就像输红眼的赌徒,在孤注一掷!

旁边,杨宗仁让李翠屏扶在床边,叉开大腿,拿着粗壮的鸡吧,对准她的小穴,也是“噗”的一声连根插进,却在悠然自得地慢慢品味起来!

急得李翠屏自己抖动屁股,来回套弄杨宗仁的鸡吧,杨宗仁得理不饶人,自己停止不动,尽情享受李翠屏给他带来的乐趣!

那边,杨宗勉的鸡吧已经缴械投降了。

八姐杨延瑜并不放过他,把小穴交给他,让他用嘴来为自己做善后工作。

李翠屏也紧跟在杨宗勉之后,被杨宗仁乘她不备一阵猛攻,阴精喷出。

杨宗仁并不因自己已经胜出而放弃进攻,转身拉过五娘耿金花,从背后用鸡吧使劲的捅进她的小穴里,把她捅的向前一耸,顺势趴在床上。

耿金花呻吟道:“坏小子,你想操死我呀!”抬头看见杨宗勉的鸡吧软绵绵的耷拉在胯下,不客气地张嘴含住他的鸡吧,只觉得杨宗勉的鸡吧湿漉漉、咸丝丝的粘满杨延瑜的淫液和杨宗勉精液的混合物。耿金花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把他的鸡吧全部含进嘴里,用力女干了起来。

不一会,杨宗勉的鸡吧再次挺立。他在耿金花的嘴里抽出鸡吧,就要去找三娘周春华。

八姐杨延瑜见他的鸡吧又已昂首,却不愿意这样轻易放过杨宗勉。抢在周春华之前,一把握住杨宗勉的鸡吧说:“你还没把我打败之前,就不能找别人!”

三娘周春华的小穴今天一天还没尝过鸡吧的滋味,这次杨宗勉来找自己,她如何愿意再让杨延瑜把他抢走?!

两人争执不下,只好请杨宗保来做裁判。

杨宗保看到周春华被自己虐待的乳房还没完全复原,心下不忍地说:“宗勉在八姐身上吃到败仗,他的比赛也就结束啦。现在他再找三娘,那是他的自由。好啦,八姐过来。”

杨延瑜无可奈何地来到杨宗保身边。

杨宗保推开柴郡主,把八姐抱在怀里,把她的小穴对准鸡吧,慢慢地让她骑在自己腿上,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瑜姑,你的长相和小穴都与你娘的相像,我可想玩你的小穴啦。”

杨延瑜红着脸说:“你想怎样玩就怎样玩,我……我高兴让你玩。”抱住杨宗保的头深情的一个吻。

只见那边杨宗仁在耿金花的小穴里连续的抽插,把个耿金花干得淫声四起,配合着杨宗仁把屁股使劲地来回晃动。

杨宗仁笑道:“看你的小骚样,小穴里的水,又多又浓,还说我要干死你了呢。”

耿金花嗔道:“你坏你坏!你娘比我还骚呢。”

杨宗仁抬起耿金花的腿,让她把腿盘在他腰间,以两臂为支点,身体凌空,再把鸡吧使劲地往里挤。干了一会,杨宗仁又让耿金花跪在床上,在后面继续插着她的小穴。

那边,杨宗勉也学着让周春华趴在床上,也是从后面插进鸡吧,双手握住她的乳房。

周春华的一只乳房,因受到杨宗保的虐待,再次被杨宗勉握住,刺激得她浑身一阵战栗,面色微红,香汗淋淋。

耿金花在旁断断续续的问:“三姐……你……你……没……没事吧?”

周春华哼哼道:“没事。我……我舒服极啦!我就喜欢他这样不顾一切地蛮干!”

耿金花也说:“我也一样。不过,我更喜欢让宗保干我!”

周春华飞快地说:“谁不是这样?宗保是我最喜欢的人啦,让他干我的感觉最好!当然,宗仁也不错啦。”

她俩的议论声,使这俩兄弟既嫉妒,却又无可奈何!两人同时加快速度,奋力抽插起来。

时间不大,就听见耿金花“啊”地一声,杨宗仁抓紧时间又干了几下,便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接着,杨宗勉和周春华同时达到高潮,趴在一起一动不动。

佘赛花见他们结束,就宣布:“杨宗仁获得全胜,从今以后,在我们这里,杨宗保做大哥,杨宗仁就是二哥,杨宗勉是三弟。你俩还不赶快拜见大哥!”

两人上前跪在杨宗保面前说道:“小弟拜见大哥!”

杨宗保点点头说:“嗯,以后要好好听话,起来吧!”

杨宗勉起来后又向杨宗仁见过礼。

张金定说:“宗保,今天他两人拜你做大哥,你有什么见面礼吗?”

杨宗保一拍后脑说:“今天我太高兴了,你不提我都忘了。郡主,你把‘金银飞龙王’内胆液拿来,赏给他俩一人一滴。”

张金定和李月娥知道这“金银飞龙王”内胆液的神奇,赶紧拉着他俩再次向杨宗保跪倒致谢……

按照原定计划,第二天傍晚,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和六娘柴郡主各自带着自己的女儿杨梦萍(14岁)、杨依萍(13岁)、杨茹萍(12岁)和杨银萍(11岁),赤身裸体的来到地宫,欲供杨宗保淫乐。

杨宗保看到她们还不成熟的身体,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但在佘赛花等人的怂恿下,他先挑选年龄比较大的杨梦萍下手。

杨宗保见杨梦萍雪白的身子,小穴上也没几根阴毛,却又不同于九妹的“白虎穴”。杨宗保把他的大鸡吧,往小穴上一放,更加映衬出鸡吧的巨大,一时心中不忍,对杨梦萍说:“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受不了的。”

杨梦萍等人仔细观望杨宗保那只庞然大物的恐怖之态,把她们妈妈交代的话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战栗,抖抖索索,牙齿间打斗不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宗保看到这四位小“姐姐”的恐惧神情,心中一阵激荡……

第十回:传噩耗灵堂淫乱杨六郎偷生乱伦

杨宗保看到这四位小“姐姐”的恐惧之态,可怜的一点性趣,这时也不知跑到哪儿去啦。

杨宗保对佘赛花说:“好了,你们也别难为她们啦。你以前不是告诫我,要我少碰这些少女吗?秋荷的惨事,我不想重演。”

佘赛花说:“我也知道平常的少女不可能承受你的一击。但是,她们是我杨家的后代,应该不比寻常,侍奉你那是她们的福气!”

八姐杨延瑜在旁劝道:“宗保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也是她们的一种福气。”

九妹杨延琪也说:“要不再等两年?反正她们早晚都是宗保的人。”

这时,柴郡主插话说:“宗保,你看这样行不行,主意由她们自己来拿,只要她们愿意,你就同意,怎样?”

杨宗保点点头说:“可以,这个意见不错。”

佘赛花沉声问:“梦萍,你们几个怎样?”

杨宗保说:“哎,你别吓着她们了。大胆地说,不要怕!”

四人小声嘀咕了一阵,杨梦萍才说:“我们心里愿意,但您的鸡…鸡……鸡吧实在是太大了,我……我们害怕!”

周春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就对佘赛花说:“当年‘天山仙姬’,临走时对大家说,如果宗保他把‘伸缩术’修炼到第三层时,或者银萍她们把‘玉女心经’修炼到第四层时就不会存在危险啦!”

佘赛花恍然大悟般地说:“就是,就是,我怎么把这是给忘啦呢。宗保,我交给你的‘龙阳神功’,你练的怎样啦?”

杨宗保惭愧地说:“我这几天还未顾得上练。”

佘赛花说:“唉,可惜!”

杨宗保说:“这有什么,还有宗仁弟俩呢。”

佘赛花悠悠地说:“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呢,我只想把这个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一个人拥有!”

杨宗保说:“这个我明白,但只要她们愿意,在咱们内部,我不会计较的。宗仁,你们对她四个,不准强迫!好了,这事就这样定啦。”

柴郡主还在尽最后的努力:“宗保,要不然,让她们用嘴先来代替她们的小穴?”

杨宗保招手揽入柴郡主说:“还是你聪明!”

杨梦萍等四人一起上前围在杨宗保周围,轮流舔吮着杨宗保的鸡吧。

杨宗仁过来试探地问:“大哥,那我可不可以和……”

杨宗勉性格比较暴躁,接着他的话直截了当地问:“他的意思就是,我们能不能同奶奶和梦萍她们都玩?”

柴郡主在杨宗保的授意之下说:“当然可以了,不过对梦萍她们,你们不准强迫,而且还要陪她们练‘玉女心经’才好。”

周春华接着问:“宗保,你会不会太宠爰大姐和郡主,疏远我们?”

杨宗保问:“大姐?哪个大姐?”

柴郡主瞟了他一眼说:“还不明白,大姐就是她。”向佘赛花一指。

杨宗保恍然大悟说:“好,原来你就是大姐!好啊,这个称呼最好,以后我也叫你大姐,好吗?”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到这时候了,你还拿我开心。”

杨宗保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拿你开心呢?我现在感激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帮忙,我怎么能有这么多美人作伴!她们这些人都是因为感激你,才叫你大姐的。”

众人纷纷劝说佘赛花,最后,佘赛花说:“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推举我做大姐,我就当仁不让啦。下面我说几句,现在我们大家全部都愿意归顺宗保,在地宫中,宗保就是我们大家的主人,对他我们要绝对服从和拥护!在这里,我正式宣布几项纪律,第一,任何人不准走漏府中的秘密;第二,不允许违抗宗保的命令,平常说话时无所谓,命令绝对不行!第三,从现在开始,我们整个杨府闭府谢客!没宗保和我的允许,不准离府;第四,我们要制定一个值班计划,两人一班,负责chu理府里的一切事物,把握不准的请示后再chu理。目前就这些,你们谁还有话说,不要顾忌,畅所欲言!”

杨宗保用短短五六天的时间,通过祖母佘赛花的帮助,就把全家亲人全部收服。杨宗保日夜被这群浪妇淫娃簇拥着包围着,在乳峰穴谷中作乐,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

这天,负责值班的黄琼女慌慌张张地跑下地宫。

坐在杨宗保怀里的佘赛花不满地问:“何事慌张?”

黄琼女气喘吁吁地说:“皇……皇……皇上……回……回朝了。”

佘赛花条件反射般地坐起来连忙问:“什么?皇上班师回朝啦?”

黄琼女定了定心说:“是的,我们打听实了皇上今天上午才会来的。”

佘赛花又担心地问:“那令公他们呢?”

黄琼女说:“不知道!五嫂让我先来汇报一声,大家有个准备,她出府打听去了。”

佘赛花回头看看杨宗保问:“你看?”

杨宗保说:“你来作主!”

果断刚强的神态立即恢复到佘赛花的脸上,连续下令:“大家立即把衣服穿好,各自分散后,到前面大厅集合,不论出现什么情况,决不能把我们的秘密泄露!春华和八姐断后,负责熄灭地宫灯火和掩饰地宫通道;金定、九妹陪我到府前迎接令公!”

不一会,大家就像什么都未发生似的在大厅聚集。

耿金花满怀心事地跟在佘赛花身后,走进大厅。

佘赛花往主位一坐。

杨宗保就问:“奶奶,怎么啦?”

佘赛花沉思不语。

耿金花赶紧回话:“刚才我去打听消息才知道,这次皇上提前回来前,指派令公他们代替皇上到金沙滩双龙会议和。看来……”

周春华接话说:“自古以来都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令公他们怎会轻易答应辽兵赴会呢?”

耿金花说:“是皇上答应后,他又害怕危险,才指派令公赴会。”

佘赛花这时插话说:“金定,你和九妹到呼延王府再打听一下;宗勉和宗仁到兵部打探一下最近的军情;春华,你陪郡主回一次八王府,问问八王有什么情况。”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忙说:“你们先回来!宗保,你看这样行吗?”

杨宗保说:“一切都由奶奶作主!”

佘赛花说:“那,你们去吧。”

派出的人陆续回来,带回的消息一个比一个不幸!杨令公死在李陵碑,大郎乱箭穿心、二郎马踏为泥、三郎身首异chu、四郎下落不明、五郎力尽而亡、六郎和七郎不知所踪!

刹时间,举府哭声一片!

杨府答谢各方前来吊唁的宾客,皇上也因为内疚,亲来吊唁,并拨下专款。

连续忙了十几天,因为杨宗保坚持在没得到他父亲杨六郎确切消息之前决不发丧!各路亲朋好友留下一句话:“等到你们发丧之时,通知我们再来!”后,就未有一名客人进府!

这天夜里,杨宗保等人在灵堂中守夜。

杨宗保在这近一月的时间,感情迭起,先是在家中发生乱伦,破了自己的童子身;再是府中惨变,家中男性亲人几乎全部殉难!一股郁闷之气充斥在胸口,理智在逐渐丧失,他需要发泄!

杨宗保看见正在上香的八姐杨延瑜,一身白色孝衣,显衬出她婀娜身姿分外妖娆!压抑多日的欲火,“腾”地一下涌上脑门,在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眼中只有杨延瑜!

他那十几天没尝到肉味的鸡吧,不顾一切地把他的裤裆高高顶起!他面色通红、两眼火赤、气喘短粗、胸口闷涨、身体燥热!他失去理智了,旁若无人,三下两下撕去身上的孝衣,披着几绺布片,抢到八姐杨延瑜身后,扒下她的外衣,扯开秽布,把高高昂立的鸡吧,强柔的插入她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紧闭的小穴,没有一点淫水滋润,这时突然闯入一个庞然大物!撕裂般的疼痛还未反映到她的大脑,就在“哎”的叫声中人事不清!

杨宗保感到鸡吧就像进入一个从未有过人烟的沙漠,举步艰难!但它并不畏缩,它就像勇于开拓的猛士,在顽强的开拓着!

这时大家也已注意到杨宗保的异动!虽然大家早已同他有肌肤之亲,还是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失控!一时大家呆呆地望着杨宗保,不知所措!

佘赛花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喝醒众人:“金定、春华、金花、九妹,你们到四周看看!”偷偷做了个手势,意思不论是谁,都要灭口!

佘赛花再看杨延瑜早已面无人色,两眼紧闭,只有悠悠的一口出气!

现在救人要紧!佘赛花快速地衡量了一下形势,赶紧命令大家脱去衣服,让杨排风顶替八姐杨延瑜!

失去理智的杨宗保,被佘赛花等人强行拉离杨延瑜,看到杨排风掰开小穴等在旁边,把粘有杨延瑜穴血的鸡吧顺势插进!

佘赛花亲自给杨延瑜推穴过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杨延瑜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这边,杨宗保又先后把杨排风、黄琼女和王兰英干昏,正在干着李翠屏。

李翠屏感到小穴里的淫水,起不到一点润滑作用。那只鸡吧就像一条烧红的铁棍,要把自己的小穴烫熟!

耿金花替下筋疲力尽的李翠屏,勉力承受杨宗保的冲击!

耿金花咬着牙,默默地承受滚烫的鸡吧近乎残忍的侵进她的小穴,虽然她的小穴充满了淫水,但鸡吧还是象巨大的肉挫一般摧残着小穴。

杨宗保还是迷迷糊糊地疯狂的抽动他的鸡吧,不愿意丝毫的停息,他的眼中只有女人,他的心中只需要女人的小穴!

佘赛花在旁边见她不堪忍受的样子,怕她再出现危险,赶紧让张金定换下。

杨宗保毫不犹豫地将鸡吧对准张金定的小穴猛的插了进去,用力地抽动着,双手开始不安份起来,用力地在张金定的乳房上扭捏着。

张金定开始还在奇怪大家这次怎么都这么娇气,插弄了一会儿,挡不得杨宗保更加勇猛,再也支撑不住,也只得哼哼唧唧的讨饶:“啊……哎哟……我不行了……坏了……泄死我啦……”

救人要紧!李月娥把充满淫水的小穴分开,拉过杨宗保玩弄张金定的手。

杨宗保用手抓住李月娥雪白的屁股,将鸡吧顶在小穴深chu,用力动屁股,让龟头上的龙牙,在她的花心上快速地磨擦着。不一会,李月娥就大叫着喷出阴精,瘫软在地。

佘赛花不敢想像杨宗保突然这么神勇!环顾四周,自己这边只剩下柴郡主、周春华和九妹四员战将,而且气势已被杨宗保压倒!而这时,杨宗保还毫无衰败之相,她对今天的结局不敢想像,不能这样任由杨宗保发威了!

佘赛花见李月娥落败,赶紧阻止将要上阵的周春华,道:“这一阵由郡主先上!”

柴郡主看到杨宗保连连发威,连败八员战将,心中早已跃跃欲试,只是顾忌身份,不愿意同大家争先。听到佘赛花的指派,立即替下李月娥。

柴郡主认真总结了前人失败的教训,一上来就主动出击。两腿紧紧缠住杨宗保的后腰,双手努力抱住他的脖颈,然后全身使力,把杨宗保高傲的身躯拉成弓形。

杨宗保不堪这样屈服!他挺直腰杆,柴郡主竟然如影随形般地悬挂在他的胸前,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杨宗保一时无法再抽动鸡吧,明明怀中抱着女人,鸡吧放在女人的小穴里,可就是无法体会到插动小穴的乐趣!杨宗保焦急万分!

杨宗保抱着柴郡主逐渐恢复了记忆,近乎发狂的心态,慢慢地得到了控制。但是他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抱住柴郡主的,他也不想再搞明白。

杨宗保一旦清醒,他就清楚如何来应付当前的情况。杨宗保两手托在柴郡主的屁股,上下抖动她的身子,鸡吧随着柴郡主身体的起落,享受着进出小穴的乐趣,同时对小穴的攻击力达到最小。

柴郡主挂在杨宗保身前,开始还得意于自己的聪明,使得杨宗保一时不知所措。当杨宗保开始费力地攻击时,她就后悔自己出场太早!杨宗保的体力竟然比平常还要充沛,连战八员大将,毫无疲倦之态。

开弓没有回头箭,柴郡主把小穴张到极限,尽力减小鸡吧的摩擦力,小穴主动地吞吐,与鸡吧的配合天衣无缝!

柴郡主感到鸡吧的冲击力自己还能忍受,但是鸡吧的高温却是小穴一时无法抵抗的!

柴郡主拚命地排泄着淫水包裹住火炭般地鸡吧。

九妹杨延琪看他们僵持在一起,杨宗保的神智也逐渐清醒,就感到不太可怕了。也是她在旁观看时淫心早已荡漾,欲火也难以忍受!就依在杨宗保背后,一对柔软的乳房贴在他的身体上,动着身体磨着他的后背。

杨宗保的鸡吧随着柴郡主身体的运动,在小穴里急促地活动着,把淫水激出很大的声响,这响声应和着她嘴里兴奋的浪叫声。

九妹杨延琪替下柴郡主时,杨宗保的鸡吧就开始慢慢冷却了,她原想也采取柴郡主的办法,悬挂在杨宗保身上。

但是,杨宗保怎会第二次上当?杨宗保不等她缠住自己,抢先出击。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鸡吧在小穴里抽弄。

杨延琪小穴里早已淫水泛滥,小穴虽然有点紧,但却非常润滑,紧紧地包裹着杨宗保的鸡吧。

九妹杨延琪不愧是只白虎,小穴既有遗传佘赛花的一些特性,又曲曲折折长有许多肉瓣和肉芽。杨宗保的鸡吧放在她小穴里好舒服,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把阳精射在里面!

可是在九妹后面还有两员猛将在等着他,他不能不努力控制自己。

脑筋一清醒,就平静地对待九妹,轮流采用“九浅一深”、“六浅一深”、“三浅一深”之法,很快就使九妹杨延琪得到满足。

周春华看到杨宗保已露衰败之相,就想乘胜追击!

见到杨宗保拿着鸡吧在他小穴口,来回滑动,并不急于插入小穴。急得她以肩部为支点,屁股悬空,看准机会用力往前一迎,鸡吧近根吞入小穴。

杨宗保这时已经感到很疲劳,依着他的本意,就想赶紧结束这场淫戏。

因为杨宗保不再抽动,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周春华手里,她只好继续保持屁股悬空的姿势,主动移动小穴,让鸡吧在小穴里疯狂的滑动,嘴里也开始发出迷人的呻吟:“啊…唔…真美……太好了……好舒服……,哎哟……你是……好……亲人……我爰……”这样持续了一会,她的动作逐渐放缓,嘴里也只能发出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哼哼了。

佘赛花一看自己这方只剩下她一个光杆元帅了,好在值得欣慰的是杨宗保也已经完全恢复理智,却也极度疲劳。

怜爰之心油然而起,她连忙扶杨宗保在地上躺好,自己蹲坐在他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小穴,扶住鸡吧对准用力坐下去。随着鸡吧的进入,她就开始疯狂的动屁股,快乐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宗保……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我……我的……淫穴……要你……干!……你……真厉害……使劲干我吧……玩死我……不怨你……”

杨宗保受佘赛花淫叫声刺激,鼓起勇气准备发起最后的进攻。突然,佘赛花停止了运动,并且不发出一点声音,杨宗保感到很奇怪,就随着佘赛花的目光望去,看到幔帘挑动闪进一人,看清来人杨宗保不禁吓得亡魂皆冒!

只见来人一身破破烂烂、蓬头垢面、胡须杂乱!

这人一进灵堂,就被眼前匪夷所思的淫乱景象惊呆了!

而杨宗保等人也万万没能想到,已是下半夜啦,还会有人闯进灵堂!

不论如何,先把来人制服再说!

佘赛花首先恢复正常立即喝令:“还不把他拿下!”

张金定、周春华、李翠屏、耿金花、杨九妹、王兰英、黄琼女和杨排风立即飞身而出,几乎同时抓在那人身上。张金定抓住他右肩,周春华抓住他右肋,李翠屏捏住他左臂,耿金花双手齐施,抓住了他的腰部,九妹则掐住他的咽喉。杨排风守住门口,王兰英和黄琼女则迅速地在周围巡视了一遍。

杨宗保在她们飞身而出之时叫道:“留下活口!”这句话救了来人一命!

这时,杨宗保坐好,佘赛花和柴郡主顾不上穿衣就陪在两边。

杨宗保吩咐:“把来人带过来。”

王兰英回来汇报,外边没有发现异常。

杨宗保对佘赛花说:“你来审吧。”

佘赛花对来人说:“你是何人?为什么要夜入我府?究竟是受何人指派?”

张金定和李翠屏按住他也喝问:“快说!”

来人勉力抬头盯着佘赛花的脸哽咽着说:“娘,你不认得我了吗?”

这句“娘”,把众人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声音熟悉的也令众人感到吃惊!

众人仔细辨认。见来人在眉宇之间,与杨六郎竟有几分相像!

佘赛花这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她不能!

佘赛花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难……难……难道是……是……六……六……六郎?”

杨六郎泪眼朦胧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点头。

九妹杨延琪打开他的发髻,迅速地找到了他头上的三绺红发,惊叫道:“不错,他是六哥!”

佘赛花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扑到杨六郎面前,把他紧紧搂进怀里,泪水禁不住流出:“六儿,六儿,你是我的六儿。”

杨六郎放声大哭说:“是!我是六郎!”

这时,杨宗保飞速衡量了一下形势,不自觉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对佘赛花不啻是一声晴空霹雳!

佘赛花立即推开杨六郎,回到杨宗保身边,对杨六郎又恢复了原来冷漠的语气:“没想到你今天回来,也是天意,刚才的场面你也看到了,我们也不瞒你。干脆,你说怎么办!”

杨六郎这时才注意周围这一圈人,竟然全部赤身裸体,中间赤身坐着的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杨宗保,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佘赛花,一个是自己的妻子柴郡主;围住自己的这群女人也是自己的嫂嫂和妹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咬了咬舌头,眨眨眼,再仔细看!不错!他看到的不是幻觉!是切切实实地实际!

杨六郎脑里一片空白,连日来的悲愤、痛苦、焦急、劳累一起涌上心头!他目光呆滞、气痰上涌,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周春华抓住他的手脉,说:“没事,他只是劳累过度,一时气血上涌,休息一会儿就好!”

原来,杨令公撞死在李陵碑,杨六郎奉父命,化妆报信,想到边关去见元帅潘仁美。

还没到边关,就听说杨七郎被潘仁美公报私仇害死,现在正在通缉他。

杨六郎赶紧绕道走小路,遇到一名归隐的书生——辽邦石更细王钦,同情他杨家的遭遇,主动要求与杨六郎结拜兄弟,资助他返家的路费,并帮他写好状子,让他进京告御状。

杨六郎一路饱经风霜,吃尽万般苦难,一股报仇雪恨的念头支撑着他,归心似箭,历经饥寒。一路上昼伏夜行,尽拣闭静小路,躲避潘仁美的封锁追捕。

这天夜里终于赶到京城,连夜偷偷入府,见府中一片漆黑。连去几chu都遇到闭门羹,心中更加焦虑!就在他即将失望之时,突然看到此chu有微弱灯光。

杨六郎满怀期望撩门闯入,不料竟然遇到这种闻所未闻的淫乱场面,刹时脑中一片空白!

杨六郎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快来看!他醒了。”

他感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床上,他对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那段事情没有一点印象,只是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且对他很重要!但是,他也说不清是什么了。他睁开双眼,仔细辨认,围在他床前的都是他的亲人,他的母亲佘赛花就坐在他床头,杨六郎想挣扎着坐起来,身子一动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就轻轻叫声:“娘!”

佘赛花让他躺好,问道:“六郎,你好点了吗?”

杨六郎说:“我没事了,你告诉我在我昏迷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佘赛花见他忘了当时的丑境,暗暗地出了口气,说道:“你先把前线的事说说。”

杨六郎把金沙滩双龙会一战的前因后果,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最后咬牙切齿地说:“七郎也被潘仁美那老贼害死了!娘,这仇咱一定要报!”

佘赛花说:“照你这么说,你们父子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杨六郎说:“还有四哥下落不明,其余全部遇难!”

由于大家早已知道这些,而又一个个心怀鬼胎,再听到杨六郎的叙述,并没有多大的悲哀!

杨六郎感到很奇怪,又勾起他的疑惑,隐隐感到和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有很大的关系。

佘赛花又担心地问:“这次你逃回来,有没有带同伴?”

杨六郎一愣回答说:“没有,一路上我躲避旁人,没有人知道我这时能回到家中。”

佘赛花放心地点点头说:“那就好,你安心的休息吧!”

杨六郎见佘赛花起身要走连忙追问:“娘,我昏迷前究竟发生写什么?这对我很重要!”

佘赛花说:“你先歇歇吧,等会再说。”临出房间时偷偷对王兰英说:“你给他喝点参汤,多加一粒‘无忧安神丸’。”

佘赛花来到自己卧室,杨宗保等人连忙关切地问:“怎么样?他醒来说什么了?”……

佘赛花让大家安静下来,把情况汇报完,对杨宗保说道:“宗保,我看他现在对他昏迷之前的事,没有什么印象,他现在一直在追问当时的事情,你看怎么办?”

杨宗保急得直挠头皮,道:“我有什么办法,我没一点主意了,你们看着办吧。”

柴郡主说:“既然他已经想不起当时的事情了,咱们现在也就没有再告诉他的必要啦。”

周春华说:“六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道六郎多智多谋,他现在是身体虚弱,一时无法对付我们大家,等他恢复元气后,他就会对我们进行逐个击破了,那时也就是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八姐杨延瑜说:“我也认为六哥他是装的。”

九妹杨延琪则说:“我不这样认为,我看他追问当时情况的表情,很迫切也很疑惑,不像是装的!”

柴郡主说:“这就是九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你六哥诡计多端,善于伪装!他现在即使对咱们有天大的怨恨,这时他都能隐忍不发的!”

大家争论半天也毫无结果,最后佘赛花说:“咱们也别争论他是否记得起当时的情况了。现在的重点在于,他回来啦,咱们该怎么办?”

众人一时陷入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先表态。

张金定终于沉不住气,问:“郡主,六郎是你丈夫,你先拿个主意吧。”

柴郡主赶紧推脱说:“这事因婆婆而起,还是由婆婆作主!”

佘赛花一拍桌案说:“好事谁都没你们争得快,现在只回来一个六郎,就开始推三躲四的了,要是他们都回来了,你们还不得现在就把我绑出去!”

周春华连忙劝道:“你别着急!咱慢慢会想出办法的。对了,宗保你先拿出一个态度。”

杨宗保以退为进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啦。我今天就离家出走,改名换姓,浪迹江湖……”

他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激烈的反对:“不行!这不行,你绝对不能想离开我们!”

杨宗保故意坚持:“哎……,你们就别再阻止我离家了。我也不想离开你们的,可是,我这样做是为了你们好啊!”

柴郡主说:“我不同意你走,你要走我就同你一起走!”

八姐杨延瑜也说:“我也同你一起走!”

……

九妹转而去求佘赛花说:“母亲,你就劝劝宗保,让他留下来吧!”

佘赛花说:“这还不是因为你们遇到事就相互推诿引起的。”但还是出面劝解杨宗保:“宗保,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怎么能有要离开我们的念头呢!你要是走了,你问问有谁还愿意留下来呢。再说,我们杨家可没有临阵脱逃的人!”

杨宗保说:“你们真的不想让我离开你们?”

“我们不想!”

柴郡主说:“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杨宗保说:“办法我没有,但我可以拿出一个原则,具体的由你们去办。”

张金定催促说:“你先说说看!”

杨宗保清清嗓子说:“对这件事我有两个原则,一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再伤害他的性命;二是,这件事不论他能不能回忆起来,都瞒不住他!具体的你们想着去办吧。我累了,郡主扶我到地宫去休息!”杨宗保带着柴郡主到下面风流快活去了。

他俩一走,很快就讨论出来了结果。然后纷纷抢下地宫,去分享杨宗保的鸡吧。

杨六郎这一场好觉一直到第二天午后。

当他醒来时,就发现怀里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不用分辨就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妻妾。他如遇蝎蛰,本能地反弹到床角,抱着被挡着自己的身体,努力地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依稀记得自己回到了家中,喝点参汤就昏昏睡到现在,在梦中自己干了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他不敢出声,偷偷往床下移动。

那名裸女从身后抱住她说:“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杨六郎转身捂住她的嘴,看到她的相貌,不禁大吃一惊!

怀里的裸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胞妹八姐杨延瑜!

杨六郎雕塑般地愣在了那里,平时的计策办法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他不知所措!

杨延瑜掰开他的手,在他耳边充满幸福地说:“六哥,你夜里把我弄得好舒服,我喜欢!”

杨六郎赶忙推开她,指着她的鼻子说不出话来:“你……你……”

杨延瑜见他无情,放声大哭。

杨六郎连忙制止她哭泣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杨延瑜抽搐地说:“昨天,我来喂你吃药,你就发疯似地扒光我的衣服,就把我……我……”又在哭泣。

杨六郎脑筋混沌,感到没脸见人,鼓起勇气,手掌就往天灵盖击落。

杨延瑜早就防着他会自尽,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六哥,你不能!”

杨六郎哭着说:“八妹,你别拦着我,我只有死了,你才能做人。”

杨延瑜说:“六哥,你死了,咱家的仇谁来报呢!”

杨六郎抬起头来问:“我做出这样事来,我……我……”

杨延瑜说:“事情已经这样啦,你再寻死也于事无补,只要你不死我会为你守住这个秘密的。”

杨六郎担心地说:“这事万一被咱妈知道了,她也会把我杀了的!”

杨延瑜说:“只要你答应不死,别的都好办!”

杨六郎甩甩头说:“现在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我不死怎么办?”

杨延瑜展露身体问:“六哥,你看我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

杨六郎见她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双乳高高耸起像两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两颗巨大的红宝石,纤纤细腰,盈盈一握,屁股雪白圆润,两腿笔直修长,大腿根chu茂密细长的阴毛,弯弯曲曲紧紧地趴伏在小穴四周,隐约看到她那鲜红的阴唇,紧紧地合抱在一起,高高鼓起。

杨延瑜见他两眼呆直,面色通红,知道他已动心!

杨延瑜叫他:“六哥,六哥。”

杨六郎如梦初醒:“啊?我……”

杨延瑜趁势滚入他怀里。

杨六郎抱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杨延瑜突然大声叫道:“啊!快来人,他……他……把我……”接着放声大哭!

从外屋冲进来十几个人。

杨延瑜挣开杨六郎的怀抱,抱住柴郡主放声大哭。

佘赛花气得浑身乱颤,“啪啪”两耳光。

杨六郎被这两记耳光打醒了,那夜在灵堂中的景象,历历在目:也就是这群人!杨六郎终于明白了,自己已落入这些人的圈套了,愤怒!羞愧!唯有一死了之!

这些人早有准备,怎能让他死去。

佘赛花见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索兴也不再瞒他了,一拍手,杨宗保走进房内。

杨宗保看到杨六郎还是把头低了下来。

佘赛花说:“六郎,那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错,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跟从了宗保,为了他,我们现在什么事都能做,也都能放弃!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你愿意加入,就有你想不尽的艳福,我们这些人你都能得到;否则,你也同延瑜做出了不伦之事,我也不在乎再多死你一个!”

杨六郎终于想通杨令公临死时,悠悠念叨的:“母不母、父不父、子不子,伦理全变,万事天定!赛花你,唉!宗保,你……你……”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他想起杨令公交代他的话:“你要记住几点,才能报咱家之仇,保你平安!第一,你回到家中,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感到吃惊;第二,你千万不能违背宗保的意志,这样才能确保你的平安;第三,你绕小道偷偷回家,在报仇以前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身份。记住逆来顺受!切记切记!”

杨六郎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就不再坚持自尽,他抬头问:“那咱家的仇?”

佘赛花说:“这事不用你操心。仇,我们一定要报!”

八姐杨延瑜问:“六哥,你究竟是什么主意?”

杨六郎艰难地吐出:“我……我听你们的。”声音似同耳语。

九妹杨延琪说:“太好了!妈,六哥同意了。”

杨宗保说:“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地宫已被打开,杨六郎再无话可说。

那群女人,一下地宫就纷纷脱去外袍,里面再无一物,佘赛花和九妹杨延琪在他一左一右。

那边,张金定早已和杨宗勉干在一起;李月娥则坐在杨宗仁的怀里;杨宗保坐在床边,柴郡主就跪在他脚边,嘴里含着他的鸡吧。

杨六郎感到一阵温暖从鸡吧传来,低头一看,九妹杨延琪在为自己口交。

佘赛花让他在床上躺好,拍拍九妹让她腾出位置。一招“张飞大片马”骑在他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吧,“噗滋”坐了下去。

对于杨六郎而言,母亲佘赛花绝代的容颜,丰满成熟的身体一直都是他所崇拜和迷恋的,白嫩细致的肌肤,丰满挺拔的胸部,轻盈婀娜的体态,英姿飒爽的风采,所向披靡的风度,傲视群雄横扫天下的的霸气,chuchu充满着中年巾帼英雄成熟妩媚的风韵!

杨六郎每次看到佘赛花,总是对她充满了爰慕、敬仰、崇拜、迷恋的心情。自从杨六郎懂事以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母亲的身体,而且自己的鸡吧就在她的小穴里,享受着佘赛花赐予它的温暖快乐!杨六郎搂着自己暗恋多年的母亲,心跳加速,血管暴涨,全身亢奋到了极点!

杨六郎双目赤肿,翻身压倒佘赛花,自己站在地下,扛起佘赛花的双腿,放在肩上,鸡吧飞快地在佘赛花的小穴里,频繁进出。他的双手用力抓着佘赛花的那对豪乳,用力搓扭着,不时用嘴女干着、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头。

佘赛花成熟的肉体遭到儿子剧烈的蹂躏,故意陷入疯狂的状态:“噢……好儿子……你太好了……你干死妈妈吧……用你的鸡吧………使劲干……插烂妈妈的……浪穴吧……好……太好了……再用力……对……哦……你快攮爆妈妈的小穴……好儿子……”

杨六郎听到佘赛花的浪叫,既兴奋又有几分妒忌。兴奋的是从现在开始,母亲这身淫肉自己可以尽情享受!妒忌的是妈妈这美妙的小穴,竟然被自己的儿子杨宗保抢先享受!

就在杨六郎极度兴奋,准备在佘赛花身上大干一场的时候。

九妹杨延琪过来打断他们,提醒佘赛花说:“大姐,别忘了咱们的计划!”

一语惊醒梦中人,佘赛花不顾杨六郎的感受,奋力推开杨六郎。

杨六郎挺着昂立的鸡吧,不明白佘赛花为什么突然推开自己,他呆呆地站在那里。

佘赛花望着发呆的杨六郎,“噗嗤”笑了出来,故意卖弄风情。

杨六郎扑向佘赛花,佘赛花轻盈一躲,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杨六郎被钉在那里,心急火燎,口中不住哀求道:“母亲,求求你啦,别再折磨我了!”

九妹杨延琪轻浮的说:“六哥,大姐小穴的滋味怎样?”

杨六郎一是反应不过来:“啊?大姐,谁是大姐?”

八姐杨延瑜说:“咱妈,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大姐!”

杨六郎疑惑的目光看着佘赛花。

佘赛花毫无羞耻的点点头说:“嗳,在这里你也可以叫我大姐。不过……”她故意拉长音,等待杨六郎发问。

果不出所料,杨六郎问:“不过什么?”

佘赛花说:“实话告诉你,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被宗保收服了,除非你的床上功夫比他还强,否则,你就得发誓听他的!只要你同意这个条件,我们这些人你都可以享用!”

杨六郎被欲火焚心,这个条件他连想都未想就爽快地答应了。

杨六郎再次用力搂紧佘赛花的身体,热情地吻遍她的全身,双手迫不及待地一点点仔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用心体味每一chu不同的感觉。他把舌头深情地送进佘赛花的嘴里,翻江倒海般地搅动,贪婪地女干吮佘赛花的“雨露”……

第十一回:八王府婆媳求计入皇宫母女献身

当朝太师兵马大元帅潘仁美在边关见死不救,反而害死杨七郎。杨六郎进京告御状,皇上避而不见,满朝文武无人敢接状子,杨六郎多次求见八王赵德芳,均被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

金鞭王呼延赞也为此多方奔走打探求情,但也一无所获。

万般无奈,只好由六娘柴郡主出面,去求其义兄八王赵德芳。

六娘柴艳红乃是前朝公主,先皇赵匡胤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于是收柴艳红为义女,封为郡主。

柴郡主和八王赵德芳从小一起长大,赵德芳比她大十一岁,他早有心把她留在八王府,收为王妃。

在柴郡主长到十五岁时,太宗皇帝为了收买人心,把她许配给杨六郎为妻。为这事,八王当年和皇上大闹了一场。但是皇上金口玉牙,说出去的话,八王也无能为力。

八王对柴郡主的爰意一直未灭,在柴郡主婚后,八王多次挑逗柴郡主,都被她巧妙地化解。

所以,柴郡主成婚以后不遇重大的事情,她不愿,杨家也不敢让她独自回八王府。

这次,为告潘仁美,柴郡主破例独自求见八王赵德芳。

柴郡主很快就回来了!

大家看到柴郡主阴沉着脸这么快就回来了,就知道事情办得不顺利,但是还抱着一线希望询问她事情办得怎样。

柴郡主说:“八王一见到我,就对我说:‘告潘仁美的事免提!’但我还是苦苦哀求他,他就说:‘今晚,你和你婆婆俩人一起来再说吧!’说完,转身就走了。不论我怎样在喊他,都无结果。”

八姐杨延瑜问:“他叫你俩晚上去是什么意思?”

杨六郎气愤地说:“这个色中恶魔,他让晚上去,能有什么好事?”

杨延瑜又问:“六嫂,这是真的吗?”

柴郡主点点头:“嗯。”

张金定一蹦多高,恨恨的说:“太无耻了!想我杨家为他大宋江山,东挡西杀,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我们遇难了,求他们做主,他竟然提出这样无耻的要求!”

九妹杨延琪也说:“就是,这样的无道的朝廷,我们杨家不保他了。”

佘赛花等他们都把怒火发泄完,就说:“这是我们杨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蛇无头不走,你们还是听听宗保的意见。”

杨宗保说:“这样的大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奶奶,主意还是你来拿吧。”

佘赛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说:“我们杨家世代忠良,决不能做出反叛朝廷的不忠之事!告潘仁美是为令公他们报仇,这个仇不报,那是我们对令公他们不仁、不孝!可是,听从八王这个色鬼的安排,我们就是不贞了。宗保你看…”

杨宗保见佘赛花又把皮球踢给自己,这次再不拿主意是不行了,他说:“不忠不孝的事我们不能做。这个不贞嘛……,我同意你们去。”

佘赛花说:“万一他要……”

杨宗保把她拉进怀里,把手伸进她的裙里,摸着她的小穴说:“去时,你们都把内衣穿好,在他那里,别都跟个淫妇似的。你俩随机应变,如果他执意要,你们就答应他是了,记住报仇要紧!”

当晚,佘赛花陪着柴郡主来到八王府。

八王遣去众人,独自在密室里会见她二人。

八王见到如花似玉的佘赛花和柴郡主,眼睛都直了,鸡吧把外袍高高顶起,心想:“佘赛花当年被称为‘军中霸王花’,姿色不减当年,更舔成熟之美!柴郡主也有‘京城一枝花’的美誉,现在终于都落到我的手心了!”

佘赛花见他不说话,目光轮流在自己和柴郡主身上看,知道自己今天难逃此辱!她打破寂寞说:“八王千岁,我杨家的冤仇,全要靠你来主持公道!”说着就把御状递给八王。

八王梦中惊醒:“啊?什么?噢,是御状,这个没有用的。”随手把御状扔在一边。

柴郡主问:“王兄,我们不告御状如何才能报仇雪恨呢。”

八王欲擒故纵,悠闲的说:“报仇嘛,这个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佘赛花咬咬牙说:“八王千岁,你说吧,只要能替我们报这个仇,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八王问:“真的吗?”

佘赛花说:“决不反悔!”

八王又停下来说道:“唉,其实为你们报这个仇,老实说,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不过,离开我,你们就更报不成这个仇了,有我帮忙你们还有七分把握。你们仔细想想再回答我。”

佘赛花说:“八王千岁,我们不用再想了,只求你帮我们报仇!”

八王说:“我有什么心事,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何必要让我说出来呢。”

佘赛花故意装憨问:“八王千岁,你有什么心事?说说看,只要我们能帮上忙的就一定会答应!”

八王突然把她俩拉进怀里,放肆地在佘赛花脸上亲了一口说:“你俩就是我的心事。”

佘赛花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还是被他的行为弄得满脸通红,哀求道:“八王,这样不行啊!我们君臣怎能干这种事,再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已经人老珠黄了,你就放过我吧!”

柴郡主也苦苦哀求:“王兄,王兄,你不能这样干,传出去你要我们怎样做人?”

八王恶狠狠地说:“今天,你们既然进了我八王府,不答应就别想离开!”

佘赛花说:“八王,要不然,就让郡主一个人陪你,老身已经人老色衰,你还是放过我吧!”

八王狞笑着说:“谁说你人老色衰了,我看你是人老更添妩媚,浑身散发出迷人的韵味,太让人着迷了!”

柴郡主说:“求求你了,王兄,你放过我吧,你就让我婆婆陪你吧,咱俩是兄妹啊。”

八王笑道:“你看你又天真了吧,咱们又不是亲兄妹,再说即使是亲兄妹,哪有怎么啦,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你这一个妹妹,就应该留着我自己享用。当年要不是皇上执意要把你嫁给杨六郎,我早就把你娶作王妃了。这几年都便宜了杨六郎,今天我就要把他的娘给干了,以报当年之仇!”

佘赛花见毫无周旋的余地,心中暗想:“事已至此,不答应,不光是无法报仇,就是这个门口也休想平安出去!除非是我们动武,但是我一旦动手,那就是反叛之罪,从今以后我杨家就难以在朝中立足,他还不得天天找我杨家的麻烦?答应他,我杨家就有望报仇了,好在宗保在我们来之前,同意我们满足他的这些要求了。自己一旦从他,无形中就为杨家找到了一个坚强的靠山,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欺负我杨家了!”

想到这就说:“王爷,既然你这样说,我们就答应你啦,不过下不为例!同时,你也得答应我们几个条件。”

八王问:“什么条件?”

佘赛花说:“第一你要答应帮我们报仇!”

八王说:“可以!第二呢?”

佘赛花说:“第二你要严守秘密!”

八王说:“这是当然了。”

佘赛花说:“第三你要做我杨家的保护伞,当我们的靠山!”

八王说:“那是当然,只要你俩从我,不论是谁再欺负你们杨家,就是欺负我八王赵德芳!还有什么?”

佘赛花说:“目前我就是这么多,郡主,你呢?”

柴郡主说:“我就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答应让宗保现在就封王爷!”

八王想想说:“行,这个我能做到!那你们还不把衣服脱了?”

佘赛花和柴郡主这一阵经过杨宗保的开发,廉耻早已忘得干干净净。

双方一达成协议,一转眼,八王赵德芳面前就出现了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八王赵德芳看到两个光溜溜、活生生、香艳艳、梦寐以求的大美人,在展露迷人的姿势,挑撩得八王更加兴奋起来,他下意识地脱光衣服,鸡吧早已青筋暴露,昂首挺立。

八王挺着他那支六寸半长的鸡吧骄傲的问:“怎么样?我的鸡吧还不令你们失望吧?”

佘赛花看八王得意的神情,不想让他失望,故意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啊,你好棒啊。”

柴郡主见到他那只小鸡吧,就知道这是一个难熬之夜,自己只有主动出击,才能减少痛苦:“王兄,让我先为你服务吧。”

柴郡主跪在八王面前,小手捉住八王的鸡吧,张开小嘴,一口吞下,用舌头慢慢地舔着龟头,另一只手挑逗着他的睾丸,轻轻扭摸,不一会八王就兴奋地嗷嗷直叫。

佘赛花则在进攻八王的上三路,两嘴相对,两舌交绕,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一手温柔地摆弄着他的乳头,让八王浑身发痒,舒服透了!

八王被这两人这样伺候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一会儿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向鸡吧,腰间一阵哆嗦,白花花的精液喷了柴郡主一嘴。

八王赵德芳没想到自己在她俩面前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懊恼万分!想自己平时在女人面前威风八面,何时出现过落荒逃跑的现象。

佘赛花和柴郡主见这么快就把八王给解决了,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自己没在八王面前失身,失望的是自己体内的欲火如何熄灭!

八王赵德芳越想越气,越想越感到窝心。

佘赛花和柴郡主拥着八王躺在床上,为了让他高兴,把腿缠在他的身上,分别挑弄着他的一个乳头。

佘赛花问:“王爷,我们让你舒服过了。你要怎样帮我们报仇呢?”

八王扭摸着佘赛花的乳房说:“本王爷答应你们的事,就一定会帮你们的,你不要急,等我歇歇,咱们再正式干一阵再说!”

柴郡主撒娇说:“不嘛,好王兄,你说嘛,你说了,我们很快就会让你重振雄风的!”

八王追问:“你是说真的?我说出怎样帮你们,你就能让我重振雄风?”

柴郡主说:“那是当然了,你快说嘛。”

八王左拥右抱着佘赛花和柴郡主,慢慢说出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当今皇上太宗赵光义深深迷恋佘赛花的姿色,令能工巧匠做了一个佘赛花的模型,日夜搂着睡觉。佘赛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令他魂牵梦绕,当年多次点化杨令公,让他把妻子奉献出来。一是杨令公没想到皇上会这么荒淫无道、二是杨令公一心只想杀敌报国;根本就没能想到皇上会看上他的老婆,所以他对皇上的暗示,根本就没能理解!

就因为这个原因,太宗皇帝就特别讨厌杨令公,chuchu给他设置障碍,大功以小功嘉奖,小过以大过惩罚,边关一有战事,就立即把杨令公发配到前线。

在这中间,宋太宗也以皇后、皇太后的名义,多次宣召佘赛花进宫,乘机挑逗佘赛花,均被她轻松逃脱。后来再宣召佘赛花进宫,也被她以种种借口推脱。

这样,宋太宗就把满腔的欲火,转嫁成对杨令公的厌恶,早就立意要把杨令公除掉,只是一时找不到令人满意的借口。

这次,宋辽之战,辽邦提议在金沙滩举行双龙会,宋太宗感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爽快地答应了辽邦的提议。一个歹毒的“连环计”产生了。

宋太宗先让杨家将代替他和八王出席“双龙会”,再让和杨家将仇恨极大的太师潘仁美,做杨家将的接应,并密令潘仁美在杨家将遭到围困,搬取救兵时,按兵不动!

事情果然不出宋太宗的意料,杨家将在金沙滩双龙会一战死伤殆尽,杨七郎也被潘仁美害死,只是没想到杨六郎能够逃脱此运,独自回京要告御状。

明白的人知道这是皇上有意陷害杨家将,不明白的人一看杨家将状告的是当朝国丈太师潘仁美,谁有天大的胆子,敢接这个状子?

宋太宗的这个秘密,八王赵德芳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而佘赛花和柴郡主也是他迷恋多年的对象。这次,柴郡主来求他为杨家将作主,趁机在佘赛花和柴郡主身上了却心愿。

最后八王告诉佘赛花说:“实话告诉你,皇上他是看中你和八姐杨延瑜了。以前几次点化你,你都不顺从;后来,皇上要招八姐进宫伴驾,你也不答应。因此,皇上很生你的气,这次我就怀疑是皇上故意不让潘仁美发救兵的,不然他也没这么大的胆子,胆敢明目张胆地陷害你们杨家。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们只能状告潘仁美了。但是他是当朝国丈,你就必须亲自去求皇上,把皇上对潘娘娘的宠爰转移到别人身上才行,最好叫皇上把她给废了。这事只有你亲自去求皇上才可能成功。”

打听到确切的消息后,佘赛花就要离开八王府。

八王急道:“你们不能这样就走了,你们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呢。再说,没有我来穿针引线,皇上现在怎么可能答应见你们。”

佘赛花想想现在还不能离开八王的帮助,媚眼乱抛地说:“呦,看你说的,我们怎么会这样就走呢。郡主,来,咱们好好的伺候王爷。”

柴郡主取出一粒“龙象万春丸”,让八王赵德芳吞下。

那丹药果然神奇,拿在手中坚柔如铁,及放在舌尖,浑如一团冰雪,也不须去咀嚼,刹时香喷喷化作满口津液。八王赵德芳霎时精神焕发,春意勃勃,精神徒长,比平时何止强壮百倍。

八王赵德芳满心欢喜,伸手拉住柴郡主,将她的双腿分开,对准小穴奋力插入鸡吧。

柴郡主感到他的鸡吧不是特别巨大,还不能把她的小穴塞满,但是温度却特别的高,小穴里就像火燎的一样,一时难以适应。

柴郡主知道自己必须让他完全满足,他才能全力为杨家办事,她运起“缩阴功”,阴肉紧紧包着他的鸡吧,故意显得不堪一击,大喊大叫:“哎哟!……王爷……你好利害啊……太强壮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八王赵德芳听到柴郡主的叫喊声,真有点云山雾罩的感觉,分不清是自己真的就这样神勇,还是丹药的神奇?

佘赛花站在八王身后,一手用力推着八王的屁股,一手抓着他的睾丸轻轻地捏着。

柴郡主这时也颠簸着粉臀,奋力地迎合着。

八王只觉得柴郡主的“如意金针穴”里清凉无比,逐渐化解鸡吧的高温,肿胀的鸡吧被阴肉夹在中间,那里的细小肉刺刮刷着他的鸡吧,使他欲仙欲死、如醉如痴、恍如飘在云间。

八王闭上眼睛,在佘赛花的帮助下,舒服地享受着!

佘赛花抽空向柴郡主使个眼色,柴郡主心领神会的大声叫着:“啊……不行了……王爷……你太强了……我……我……泄了……”

佘赛花躺在床上高举着双腿,替下柴郡主。

八王说:“郡主,你来推我屁股,咱们来一起干你的婆婆,对,用力推!”

八王一把鸡吧插入佘赛花的小穴,就被她那长长的阴毛紧紧地缠住了,使他的鸡吧,毫无移动的余地。八王不禁大吃一惊!但是随即他又感到,佘赛花的阴肉曲曲弯弯,自动地按摩着他的鸡吧,那感觉竟然比自己做活塞运动,还要舒服几分。

八王腾出手来,全力玩弄佘赛花的乳房。佘赛花的这对乳房,竟然比他拥有的,也是最令他骄傲的王妃林玉娇的那对波霸,还要壮观!

他禁不住伏下身,贪婪地女干吮着她的乳头。

柴郡主站在八王身后见用不着帮忙,低下头去看他们的交合chu。只见,八王的鸡吧只露出两只睾丸挂在外面,被佘赛花的阴毛紧紧地绕住,依稀可以看见两片暗红色的肥厚的阴唇,死死抱住鸡吧,细小的缝隙之间,渗出滴滴淫液,晶莹剔透。

柴郡主跪着挤在他们旁边,用舌头先舔舔淫水,然后含住八王的睾丸,舔、吮、女干、裹、磨、咬……

八王赵德芳在佘赛花和柴郡主婆媳身上得到满足。天亮后,就让她们在府中等他的好消息,他进宫见驾。

佘赛花以一夜未归,家中挂念以及要回府通告消息为由,坚持要回府等他的消息。

佘赛花回到家中,就把一夜的情况详细地向杨宗保等人通报了一遍。

杨宗保搂着她俩问:“他的鸡吧和我比怎么样?”

柴郡主说:“他的根本就不行,简直没法比。”

佘赛花也说:“他即使是吃药后,也比宗仁他们差劲,怎能和你相提并论!这次要不是为了报仇,我才不会让他碰我呢。”

杨宗保说:“来,让我看看你俩的小穴,被他玩的怎样了。”

佘赛花和柴郡主掰开小穴让杨宗保观看。

杨宗仁在旁看他们在大仇当前,竟然还沉沦在淫乐之中,而自己最最崇敬爰戴的祖母佘赛花,也沦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当着众人之面竟然露出小穴让杨宗保观看玩弄,心中失落万分。杨宗保的那种任意而为的霸气,也令他反感,但是他知道,这种反感自己不能表现出来,一旦被杨宗保感觉出来,就是自己的亲娘李月娥,也不会帮自己的,这群女人已经完全被杨宗保彻底征服了!

他也明白无论自己的怎样努力,也绝不会超越杨宗保的,无论是武功还是床上功夫。原来还能寄希望于杨令公他们凯旋归来,牵制杨宗保,尽快结束乱伦的生涯。但是前方传来噩耗,杨家将全军覆灭,令他心神不定,一时拿不定主意。

及后,杨六郎突然归来,又重新点燃他心中的希望!可是,一向智勇双全,满嘴仁义道德的杨六郎,竟也沉缅于乱伦之中,心甘情愿地听从杨宗保的安排。他心中唯一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想独自改变现状,却无能为力!他想保护自己,保护杨家一脉的纯洁。一个不敢说出的念头,在他心头悄悄萌生。

女人,尤其是绝色女人,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

被佘赛花和柴郡主攻破的堡垒——八王赵德芳,下午就传来消息,他进宫做通了皇上的工作,皇上密招佘赛花携女杨延瑜,今夜秘密进宫见驾。

佘赛花和八姐杨延瑜带着全家人的期望,肩负着报仇雪恨的重托,分乘两顶小轿,在八王的引导下,秘密进入皇宫。

年过半百的宋太宗早早地就把宫女太监打发出去,自己躺在龙床上,等待着佘赛花的到来。

他微眯着眼,想像着佘赛花一身戎装,号令三军、叱吒风云的英姿,威风八面、过关斩将的风采,他就更加怨恨杨令公的愚蠢。

为了得到佘赛花,他等了十几年,这次终于等来了机会:这还是多亏了太师潘仁美明白自己的意思,冠冕堂皇的就把杨令公这个大障碍除去了;八王也有功劳,帮着自己前去点化佘赛花。没想到佘赛花提出一个为他们杨家报仇的条件,叫他一时还难以下定决心。

更能令他欣慰的是佘赛花这位巾帼英雄,今晚就可以同他一夜风流。想想当年没能得到风华当盛的她,到如今终于在她年近半百之时,才得偿心愿!好在据八王介绍而今的佘赛花比当年的佘赛花更胜三分!并且还搭上她的一个女儿!

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了:“如果佘赛花真像八王说的那样,令人如痴如醉,我还就真能答应帮她杀死潘仁美,给他们杨家报仇!如果不是,哼!那就算你们杨家活该倒霉,玩了也就白玩了,大不了多赏赐她们,也就很对得起她们了。”

宋太宗正想到得意chu,听见门响,睁眼一看,进来一对绝妙佳人。前面一个他认识,就是令他魂牵梦绕的佘赛花,跟在她身后的女子,简直就是她的翻版,相貌几乎一致,只是年龄不符,这人想必就是她的女儿八姐杨延瑜了。这两人一个雍容华贵、仪态万千;一个婀娜多姿、风情万种。到这时,宋太宗心中的天平已经有三分偏向杨家了。

佘赛花领着杨延瑜盈盈下拜,口称:“臣妾拜见我皇万岁!万万岁!!!”

宋太宗赶紧坐起来去扶她俩说:“免礼,免礼,快快请起!”他忘了自己早已经把衣服脱光,在等着她们的到来。

杨延瑜抬起头来,看到赤身裸体的宋太宗,“噗滋”笑了出来。

宋太宗看到杨延瑜娇憨的模样,就想起当年的佘赛花!宋太宗顾不得身份,索性把他的鸡吧放在佘赛花的面前,故意想吓一吓佘赛花。

这在以前可能就真的把佘赛花给吓着了,而如今,佘赛花已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这点阵仗,怎能让她吃惊?

佘赛花知道能不能报仇雪恨全在此一举了,他从八王那里知道,宋太宗特别喜欢特别淫荡的女人,女人在他面前表现的越淫荡越下流,他就越喜欢!而且他对大乳房的女人,更加着迷!西宫娘娘潘锦凤就是因为长着一对豪乳、又特别淫荡,才深受他的宠爰。

佘赛花见他把鸡吧放在自己眼前,微微一笑,利落地脱去外裙,露出她一身迷人的白肉,两手掇着双乳,抛着媚眼,动蛇腰,夸张地摆动屁股。

佘赛花的那对巨乳太令宋太宗惊讶了,他不敢想像这个世上能有这样丰满、挺拔的乳房!

杨延瑜见佘赛花已经采取行动了,也把外裙脱去,晃动着乳房,去拉宋太宗的手。

宋太宗看杨延瑜的乳房,虽然要比佘赛花的小不少,但也决不会比令自己深深着迷的西宫娘娘的那对乳房小,可能还大上一些。他心中的天平终于摆在公平的位置了。

宋太宗贪婪地含住佘赛花的乳房,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去抓杨延瑜的乳房。佘赛花在他抓住自己乳房时,顺势把他压在床上,他抓杨延瑜的手就落空了。

杨延瑜爬上床来,跪在他身边,扶起他还在发软的鸡吧,毫不犹豫地含在嘴里,运用“玉女神功”上记载的方法,尽快使他的鸡吧,展现男人的风采。

宋太宗好色如命,夜夜春光,旦旦伐戏,身子早就亏空,鸡吧举起艰难,这才转而特别迷恋大乳房,也只有特别淫荡的女人,偶尔能使他恢复男人的本性。

杨延瑜在下面使出女干、含、吮、舔、裹、簌……等等技法,他的鸡吧就是毫无反应!

杨延瑜几经努力毫无效果,她用“传音入密”之法告诉佘赛花:“娘,他下面毫无反应!”

佘赛花也用此法说道:“给他一粒‘龙象万春丸’,不论怎样,都要把他拿下!”

杨延瑜说:“我现在没机会喂他吃药。”

佘赛花看宋太宗还在贪婪地吃着自己的乳头,用手偷偷的在他昏睡穴一点,杨延瑜趁势把药塞进他的嘴中,佘赛花解开他的穴道,再让他含着自己的乳头。这些动作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做完。

宋太宗根本就没意识到发生了这些事,但是有一点他感觉到了,就是他躺在杨延瑜嘴里的那条死蛇,突然感到它动了一下,慢慢地开始发热。这种感觉已经阔别他多时了,他兴奋了,他离开佘赛花的乳头,专心看着杨延瑜用嘴玩他的鸡吧。

佘赛花明白她们的计划在他身上产生效果了,她把手贴近他的后背,默运玄功,帮助药力发挥作用。

宋太宗的鸡吧终于昂立起来,而且竟然比它当年最强壮的时候还要威风!

宋太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这是确确实实的现实,令他难以怀疑!他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快就恢复了男人的雄风!这种阔别他已经十余年的感觉,令他欣喜、令他着迷、令他疯狂!

他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站在地下,把佘赛花拉到床边,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鸡吧插入小穴,双手撑在床上,脚上就像装了个弹簧一样,快速的跳动,鸡吧利用自然落体的力量,激烈勇猛地在佘赛花的小穴里来回穿梭。

佘赛花在宋太宗这种奇怪的玩法面前,也感到很稀奇,虽然他的鸡吧比八王的鸡吧还要小,不能给她带来多少快感,但她一是为了报仇,二是为了保护八姐杨延瑜不被他淫乐,她把小穴收缩到极限,拚命的夹住他的鸡吧,嘴里故意大声呻吟:“啊……哎哟……嗯……再用力……对……就这样……嗷……亲……万岁爷……好哥哥……你的大鸡吧……太好了……妹妹的……小穴……被你……干…干坏了……饶了我吧……”

佘赛花的浪叫更加激起宋太宗的淫心,他看到在敌军群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般的佘赛花,被他干的大声呻吟,得意万分。他加大弹跳力度,鸡吧逐渐完全脱离小穴,停在半空,然后再“飞”入小穴,他嘴里还说着:“我这招‘飞鸟归巢’厉害吧!”

佘赛花没想到宋太宗还有这么一套对付女人的办法,鸡吧每次虽然不能插到穴心,但这种频繁激烈快速冲击小穴的玩法,她还是第一次尝到。

八姐杨延瑜在旁看到宋太宗和佘赛花的这种玩法,欲火早就升腾!

她见佘赛花还没有让贤的意思,就对宋太宗说道:“万岁,我娘她已经求饶了,你就放过她吧!”

宋太宗撇眼一看,朦胧中眼前好像站的就是当年的佘赛花!他停下来抓住杨延瑜的手痴痴地说:“赛花,我真的好想你!”

杨延瑜说:“皇上,我也想你。”

宋太宗说:“太好了,今天我终于得到你了,既有现在的佘赛花,还能得到当年的佘赛花,太令我兴奋了!来,咱俩玩‘将军推车’。”

宋太宗让杨延瑜两手撑在地上,他架起她的双腿放在腰间,鸡吧插进小穴,随着他鸡吧的插进,杨延瑜用手代步,在屋里走来走去……

宋太宗驾着杨延瑜,在屋里转了五六圈,再换佘赛花,加大难度,要玩“仙人驾辕”。

这种玩法,和“将军推车”只有一个区别,就是“将军推车”,女人身子面地,向前爬着走:“仙人驾辕”女人则是身子朝天,两手退着走。这个动作极具困难,好在她们杨家女将个个身怀绝技,却是难不倒佘赛花。

“仙人驾辕”这个动作宋太宗学会以来,今天是第一次使用,他兴奋得忘记了疲劳,驾着佘赛花转了一圈又一圈。

佘赛花听到他已经累得气喘喘嘘嘘,赶紧装作不堪重负地向皇上示弱。

宋太宗躺在床上,八姐杨延瑜跨在他腰间,佘赛花抓住他的鸡吧,一手分开八姐的阴唇,杨延瑜猛的往下蹲,然后用小穴慢慢的上下套弄。

佘赛花趁这时躺在宋太宗身边提起为她杨家报仇的事。

宋太宗一边享受着杨延瑜的小穴,满口答应!

佘赛花用“传音入密”把这消息告诉杨延瑜,杨延瑜立即运起“女干”字诀。

宋太宗感到自己的龟头,就像用嘴不间断地猛女干,精关无法坚守,一股稀少混浊的精液流进杨延瑜的小穴。

佘赛花等宋太宗休息一会,赶紧再提报仇之事。

宋太宗说:“这里没有人磨墨,天明以后,我再下旨。”

佘赛花怕夜长梦多,赶紧说:“万岁,臣妾愿意磨墨。”

宋太宗无法,只好在佘赛花和杨延瑜的搀扶下,坐在龙案前。

佘赛花在屋里任哪都找不到一点水来磨墨,她看宋太宗又要变卦,赶紧说:“万岁,臣妾如有办法立即给万岁磨好墨,你就一定要答应杀死潘仁美给我杨家报仇!”

宋太宗开玩笑地说:“那当然了,别说是潘仁美,就是杀西宫娘娘我也会答应你们的。”

佘赛花说:“好!君无戏言!”说完,她爬上龙案,把水盂放在小穴下,等了半天,也没能留下一滴尿水。杨延瑜也是如此。

佘赛花万般无奈,竟然一手玩弄小穴,一手扭着乳房。

杨延瑜明白她要做什么了,赶紧在旁帮着玩弄她的小穴。

宋太宗呆呆地望着她们,不一会,佘赛花的小穴就开始流出淫水,接了满满一水盂。

佘赛花用自己的淫液,很快就磨好了墨。

宋太宗被佘赛花的淫荡迷乱了心性,但是他隐隐感觉到这样就答应她们还有不妥,究竟是什么,他一时还说不清!君无戏言,到这时,也不容他再反悔了。

他开始和她们讨价还价了:“我只能杀潘仁美为你们杨家报仇,西宫娘娘就算了。”

佘赛花心想:“杀了潘仁美,不除去他的女儿西宫娘娘,那早晚是我们杨家的隐患,不行!”她说:“万岁,君无戏言,你答应的事怎能不算呢,西宫娘娘必须除去!”

宋太宗说:“那也行!我把皇后也杀了,由你来做皇后,八姐做西宫娘娘,怎么样?”

佘赛花一愣,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条件反射似的说:“万岁,这万万不可!自古以来哪有君占臣妻之理,再说你要是把我们母女同时招进宫里,万岁爷你的颜面何存?大臣们还不议论纷纷?为了皇上的尊严,这事万万不可!”

宋太宗正等着她这话,就说:“既然是这样,那朕的的西宫就不能杀。”

佘赛花怕前功尽废,连忙说:“万岁,你别着急,这事这样办你看可好。从今以后,如果皇上想臣妾母女,随时可以宣臣妾进宫,臣妾等人决不推脱!万岁爷你就下旨吧。”

宋太宗想:“把佘赛花立为皇后确实荒唐,无法向天下人交代,她答应以后可以随时进宫伴朕,也是一个万全之策。唉,也怨你们潘杨两家是天生的对头,我为佘赛花让潘仁美害死杨家父子,又为了佘赛花下旨杀了潘仁美父女。锦凤,你各方面都无法和佘赛花比,你俩让我选一个,我只好选佘赛花了!你别怨我翻脸无情,都是你自己不好!”

他主意拿定,就说道:“好吧,朕答应你了。不过,你们母女和你们杨门女将,都要随时进宫伴驾!”

佘赛花咬咬牙说:“好吧,这事就这样定了。”

于是,宋太宗按照佘赛花的要求,接连写下五道圣旨。一道是废杀西宫潘锦凤;一道是下令捉拿潘仁美;一道是佘赛花为“无佞侯佘太君”,众女将均封为一品诰命夫人,立贞节牌坊;一道是封杨六郎为天下征诏讨兵马大元帅,统领三军;一道是加封杨宗保为逍遥侯;一道是封杨府为“天波府”,拨巨款修建天波杨府。

宋太宗在写第五道圣旨,一时想不起来封个什么样的府名为好。灵机一动,转脸摸着佘赛花和杨延瑜的巨乳,问:“你们杨家的女人个个都像你俩有这么样大的奶子吗?”

佘赛花笑着说:“那当然啦,我们杨家个个都是天生的波霸!”

宋太宗就说:“好!朕就封你们杨家府邸为‘天波府’!”

佘赛花收好圣旨,放开一切,使宋太宗得到应有的也是从未有过的享受,这夜风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濛濛亮,三人相互搂抱着,昏昏睡去。

太监来迎请皇上临朝,见房门紧锁,暗想:“皇上昨夜也没有叫哪位贵妃侍寝,怎么到现在还未起床?”他不敢惊动圣驾,一直等到日升三竿,见里面还未有动静,担心皇上会有什么意外。

他小心地敲敲房门,然后,再听听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害怕了,一边派人赶紧通知宫中侍卫首领岳胜,一边拚命闯开房门。

佘赛花听到响动,一边推醒皇上,一边赶紧用被子遮住脸面。

太监闯进屋里,见皇上安然无事,放下心来,被皇上训斥一顿,退出屋外。

这名太监心想:“昨夜皇上是一个人入寝的,怎在他旁边还有两个女人呢?不知是谁?唉,不是咱们操心的。”在纳闷的时候,侍卫首领岳胜来到面前。他赶紧说:“岳首领,皇上要你马上进去。”

岳胜一进屋内,皇上就交给他一道圣旨说:“现在你就去取西宫潘锦凤的人头前来见我,要死不要活,违旨斩!”

岳胜领旨出来,心中难于平静:“皇上今天是怎么啦?竟然要取西宫娘娘的首级,难道是他发现了我俩的秘密?不像,要是那样,他怎会饶了我?看样子可能是皇上移情别恋啦!刚才躺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知是谁,看样子和她俩有关!怎么办?我是遵旨?还是……?”

岳胜来到西宫,把皇上的旨意向西宫潘锦凤一说,潘锦凤放声大哭,闹嚷着要见皇上。

岳胜赶紧拦住她说:“娘娘,你千万不能去!皇上已下决心,去了只有自取其辱!”

潘娘娘哭着说:“我的青春全部都耽误在他手里了,现在又得到了什么狐狸精,就要杀我!”

岳胜劝她止住哭泣说:“娘娘,现在怎么办?”

潘娘娘说:“都到这时侯了,我一个妇人家哪有什么主意?”

岳胜说:“我猜皇上可能也怀疑我们的事啦,不然他不会这么快就答应别的女人,把你除去!看为今之计,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潘娘娘扑到他的怀里说:“岳哥,你带我走吧!”

佘赛花见岳胜很长时间都没能取来潘锦凤的人头,不禁担心起来,她对皇上说:“万岁,你看怎么长时间啦,他怎么还不来交旨呢?”

宋太宗喊道:“来人!”

那太监连忙跑进屋里。

宋太宗说:“你派人去西宫,看看岳胜事情办得怎样啦?”

时候不大,太监回来禀报:西宫空无一人!

搜遍全宫也没找到西宫潘锦凤和侍卫首领岳胜。

在佘赛花的坚持下,宋太宗只好下令追拿潘锦凤和岳胜……

第十二回:小丕显杨府逞欲老仁美京都丧命

在佘赛花的一再请求下,宋太宗为了满足自己近乎变态的淫欲,连下五道圣旨,嘉奖杨家将,逐杀潘仁美。

宋太宗在大殿上指派专员前去边关捉拿潘仁美。

但是文武百官要么与潘仁美关系不错,要么担心潘仁美拥有重兵,反被潘仁美所害,一时无人愿意领旨。

消息传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赞得知皇上下旨捉拿潘仁美,为好友报仇欣喜万分,听说朝廷一时无人领旨捉拿潘仁美,连忙领着儿子“双王”呼延丕显,上殿领旨。

呼延丕显领了圣旨,心中暗暗埋怨:“爹爹,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潘仁美在边关拥兵自重,万一他造起反来,还不得先把我给杀了?虽说杨令公是我未来的岳父,为他报仇是我份内之事,可是为了这事把小命送了,那也就太不直了!嗳,奇怪啦,皇上前几天还避而不见他们杨家的人,怎么突然就下令废杀潘娘娘,捉拿潘仁美呢?”

呼延丕显对潘杨两家的结仇非常明了,但是他听权臣的私下议论,这次潘仁美陷害杨家将,并不单单因为杨七郎当年打死他儿子潘豹的事,要为这事,潘仁美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还不敢令杨家将全军覆没!这中间,可能还有皇上的默许和指使!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让潘仁美害杨家将呢?皇上又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卦了呢?是什么原因能让皇上答应杨家捉拿潘仁美呢?这些谜团深深地困扰着他,他不搞清楚这些事情,他不愿意轻易犯险!

呼延丕显来到八王府打听情况,八王赵德芳接过他送的礼物“回春丸”,在呼延丕显的一番软缠柔磨旁敲侧击,隐讳告知潘仁美陷害杨家将的原因,虽没明说,但呼延丕显也已猜个大概。

呼延丕显离开八王府,思潮起伏:“他妈的,这个昏君,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滥杀大臣!为了得到她,竟然害死了人家丈夫;得到满足后,又下令捉拿‘凶手’,为她报仇。这样好人坏人他一个人全做了。剩下的这得罪人送死的事,就轮到我了?不行!我也不能做这个倒霉蛋。”

傍晚时分,呼延丕显信步走到杨家,心想:“我进去看看情况,见见佘赛花我这个未来的岳母,看她怎么说。想想我这个岳母,确实也怪迷人的,这么大岁数,还跟个少妇似的!”一想到佘赛花的音容笑貌,他胯间的鸡吧,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妈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佘赛花听说钦差来到府上,赶紧率众人迎接,大家行礼完毕,分宾主落座。

杨六郎问:“王爷,你这次下边关,准备如何捉拿潘仁美?”

呼延丕显看着杨六郎在眼前碍事,就说:“六哥,虽说咱俩是结拜兄弟,而我又是你未来的妹夫,按理我应该向着你们。可是,你是原告,潘仁美是被告,我是差官,我要是把什么都对你说了,别人还不得猜忌咱们?不过你们都放心,我当然得要向着咱们自己了!唉,这次我来,主要是同佘太君商量个事。我看你们还是避嫌吧!”

杨六郎见他这样说,只好同大家知趣地退了出去。

呼延丕显看众人都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左右看看没有旁人,随手插上门栓,转脸色迷迷地望着佘赛花。

佘赛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就问:“王爷,你有什么事?请说吧!”

双王问:“佘太君,咱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你是采取了什么办法,能让皇上下令捉拿潘仁美?”

佘赛花心中一动:“难道这小子知道真相了?不可能!”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平静地说:“这事多亏了皇上英明,明察秋毫,同情我杨家冤屈,憎恨潘仁美多行不义!”

双王喝了口茶,慢慢地说:“不对吧!”

佘赛花问:“难道王爷知道还有什么原因吗?”

双王说:“唉!佘太君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这是你们两家告御状,我一个外人怎能明了其中的原因!不过,你既然不愿意实话相告,那我就告辞了!”

佘赛花连忙相拦:“双王,你别着急!我只是一时不明白你问的是什么?”

双王坐下说道:“既然你不明白,我就提醒你一下,这次皇上愿意见你们杨家,八王爷帮忙了吧?”

佘赛花说:“是的,这次多亏了八王爷主持正义!”

双王问:“就这样简单?”

佘赛花反问:“不这样简单,还有什么事吗?”

双王说:“八王爷这个人我很了解,虽说他和你们有姻亲,但这么大的事,没有好chu他是不会干的!”

他见佘赛花脸一红不再说话,心中对自己的怀疑又坚信了几分。他接着说:“好吧,咱们再换一个话题。皇上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召见你们的,这个可能说了吧?”

佘赛花的脸更红了。

双王见她还不说话:“唉!你这样不言语,我怎么去边关冒险呢。”

佘赛花说:“王爷,你下边关捉拿潘仁美,你就是我杨家的大恩人!我杨家决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来世变牛变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双王说:“来生来世太遥远,咱还是现实点吧。”

佘赛花说道:“王爷!这样吧,等你从边关凯旋归来,我们就给你和九妹成婚!”

双王说:“我和九妹的事,早就定下来了,我这次为什么还要去冒险呢?”

佘赛花问:“那你有什么要求,请提吧!”

双王叫苦说:“我这样年轻,就到边关去冒险!你也知道现在满朝文武,除我以外,没有一个人敢去边关,而西宫娘娘又已经潜逃,万一她在我之前见到潘仁美,那我只有去送死啦!你想想我多吃亏!”

他见佘赛花不答话,接着说:“潘仁美在边关统帅三军,万一他造起反来,我怎么办?”

佘赛花说:“王爷你放心,我想西宫娘娘她决不敢走大路,我们现在封锁消息,潘仁美绝不会怀疑你的!”

双王哈哈一笑说:“你也不要安慰我,什么事我都明白!只要我尽心,潘仁美手到擒来,你们杨家就能报仇!可是……”他故意拉长腔,等着佘赛花发问。

佘赛花问:“可是什么?”

双王也是实在沉不住气啦,就挑明说:“不瞒你说,我已经知道了,你采用的是什么办法,降服皇上和八王的。我今天就要得到他俩得到的!”

佘赛花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俩……我……我……”

双王说:“你仔细想想,我有的是时间!”

佘赛花说:“好吧,我现在就去叫九妹来陪你,以后你们再完婚!”

双王说:“等等,九妹早晚都是我的,我现在不急。我就要皇上他们所得到的!我再点点你,是三个人,你应该明白了吧?告诉你,换人我不要!”

佘赛花被逼无奈说:“那好吧,这事我一个人不能作主,等我商量商量!”

佘赛花把双王呼延丕显的要求说了一遍,问杨宗保:“宗保,你看这事?”

杨宗保问杨六郎:“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

杨六郎说:“捉拿潘仁美必须尽快,而且捉拿他的人也必须尽心尽力,不然的话,报仇无望!”

杨宗保迟疑一下问:“那他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杨六郎说:“我想他不会!不过,我担心他从此以这事要挟咱们!”

杨宗保想想说:“既然这样,报仇事大,先报仇再说!你答应他吧!哼,这个仇我早晚要报!”说完拥着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春华就下地宫风流快活去了。

佘赛花得到杨宗保的允许,去见双王。

双王放肆地亲着她的脸颊问:“她俩呢?”

佘赛花挣开他的搂抱说:“你别着急,也该吃饭了,咱们到八姐的房间吃过饭再说。”

双王跟着佘赛花来到八姐房间,柴郡主和杨延瑜早已摆好晚饭。

吃过饭,把外人打发出去。

双王迫不及待地去扒佘赛花的衣服。

佘赛花巧妙地一躲,说:“你先别忙,捉潘仁美的事?”

双王说:“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去边关,保证把潘仁美活捉来!”

佘赛花还不放心地说:“那你发誓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双王说:“好,我发誓这件事我绝不对任何人说,如违此誓,不得好死!这你们放心了吧!”

佘赛花见他发誓,就不再推脱,任由他脱去自己的衣服。

双王见柴郡主和杨延瑜还没动静,就催促道:“怎么?你们俩还不把衣服脱了?”

柴郡主和杨延瑜一听,就跟着双王一起把衣服脱了。转眼间,三女一男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把非常尴尬的场面给笑得轻松起来!

佘赛花这接连几天遇到的都是小鸡吧,看到双王那柔挺的鸡吧,也有七寸多长,稍微放下心来,但一想到自己这边有三位能征惯战的勇将,不禁又为双王的能力担忧起来。

双王看她们光滑白嫩的身体充满女性的魅力,个个身材高挑,肩圆、乳突、臀丰,特别是她们胸前的乳房,一个比一个丰满!

令他最不敢相信的是佘赛花那迷人的身材,不敢相信这是已经生过九个孩子的母亲所能拥有的身材!那对巨大的肉球镶嵌在胸前结实挺拔,毫无一丝下垂的感觉,小腹绝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丰满的屁股依然弹性十足!

四人相互拥抱着走进卧室,双王笑着对佘赛花说:“来,岳母先让小婿亲热亲热。”

佘赛花说:“你别这样说,我女儿她们都在,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双王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实话告诉你,就因为你是我岳母,我才更想干你的!”

杨延瑜说:“你要干就干吧,嘴上还喊什么。”

双王望着杨延瑜,心中突然一动,道:“我就要喊,我就要把你们母女一齐干!”憋得佘赛花母女脸色通红,羞愧的低下头。

柴郡主见他们僵持在那里,就过来解围说:“我们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自然会令你满足的。你就一个个来吧,一齐干,你也不方便。”

双王说道:“我就要同时玩她们母女,等会儿,我还要同时玩你们婆媳、姑嫂。”

柴郡主没想到自己会引火烧身,一时愣在那里。

双王说:“你们杨家女将个个武功高强,咱就玩一个稀奇的动作。今天我就让你们开开眼界,你们先摆出一个‘笑指南山’的动作。哎,哎,不是这样的。你俩并排站在一起,对了,一起向后折腰,对了,然后你们再把靠在外边的那条腿抬起来,对对,就是这样,把两条腿伸成直线。怎么样?郡主你说是不是‘笑指南山’?”

佘赛花和杨延瑜并排摆成倒“Y”型,无奈而又兴奋的的相互望了一眼,此时的小穴完全向外张开。她两人虽说嘴上不让双王说同时玩她们母女,可是双王一让她们摆出这个姿势,两人就兴奋起来,露出的阴蒂快活地跳动着,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双王见她们准备好,挺起鸡吧就往佘赛花的小穴里猛插。

佘赛花因为高抬着一条腿,这时的小穴被曲的紧合着,这支鸡吧一插入小穴,感到特别充实,小穴又疼又麻又痒,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浑身一阵哆嗦,好是舒服!

紧接着,杨延瑜也尝到同样的滋味!

柴郡主见她俩哆嗦,赶紧扶住,再看她们的表情,才知道她俩是兴奋的。

就这样,双王的鸡吧在佘赛花和杨延瑜的小穴里来回穿梭。时间不长,佘赛花母女就开始感到双王的鸡吧实在是太短啦,根本就无法抵到穴心!

其实,这也不单纯是双王的鸡吧短小,而是因为佘赛花母女遭遇到杨宗保那支旷古绝今的大鸡巴的辛勤开垦,胃口越来越大!

柴郡主看到双王有点力不从心,而佘赛花母女又是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样子,她悄悄伏在双王的耳边说:“让她们这样躺在床上,你再干怎样?”

双王笑道:“还是郡主了解我。母女一起,我干过了,改换你们婆媳了。”

杨延瑜虽然还没得到满足,但还是让出自己的位置。

柴郡主心想:“这种玩法我还是第一次,我不能给他!”就说:“双王,你是知道的,我不会武功,这个姿势我做不来。”

双王说:“这样吧,你俩躺在一起,我每人干二十下。”

杨延瑜在旁看着双王的鸡吧在她俩的小穴里左冲右突,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骑在柴郡主的头上,双手逮着她的乳房压着、扭着、挤着……

杨延瑜的小穴正对着柴郡主的嘴,她一张口,咬住杨延瑜的阴唇,舌头灵活的插入她的小穴,双手捏住杨延瑜的乳头。

柴郡主的舌头虽没有鸡吧长,但却比鸡吧灵活万倍,它插入小穴,杨延瑜就感到全身所有的痒肉全部被它调动起来,一起涌向小穴。她快活地浪叫:“啊…好嫂子……你太好了……妹妹……舒服……对……再狠点……快……我……快活死了……”

杨延瑜的阴唇把柴郡主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使得她无法吐出杨延瑜分泌的淫水,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她的淫液。

双王听到杨延瑜的淫叫,又想干她的小穴了,他就让杨延瑜躺在柴郡主的身边。他一手按在杨延瑜的丰满肥大的乳房上扭捏着,问:“八姐,你今年还不到二十,又不像她俩生过孩子,为什么你的奶子也这样大呢?”

八姐杨延瑜开玩笑地说:“你给我磕个头,叫我声姑奶奶,我就告诉你!”

双王认真的说:“磕头不行!只要告诉我原因,就是让我叫你亲娘都行!”

杨延瑜说:“好吧,你就叫我一声亲娘,我就告诉你。”

双王毫不犹豫地叫她一声:“亲娘!”

杨延瑜高兴地说:“好孩子!来,娘告诉你,你娘这个大奶子是我们杨家的遗传!九妹的奶子也不比我小多少,将来你有福享啦!”

双王说:“我当然是有福啦!等将来我把九妹娶回家,你们母女、姐妹还不都是我的?”

佘赛花见他准备长期占有自己,心中就很不高兴,但一时还不能得罪他,只好嘴上占些便宜问:“你都叫叫八姐亲娘了,那你以后就要叫我奶奶!”

双王爽快地说:“行!只要我能得到你们,让我叫什么都行!我还是抓紧干你们的小穴吧。”

双王翻身压在八姐的身上,鸡吧刺入小穴。杨延瑜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抖动着娇躯,夸张地大声示弱:“乖儿子!好涨……好痛……别停……对…对…再快点……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娘的……小穴……好舒服!……好儿子……太好了……用力……再用力……”

双王被八姐杨延瑜的淫声浪态,刺激到极点,特别是听到她一口一个“好儿子”,一口一个“娘”,他眼前竟然浮现出他亲娘的身影,他幻想着他娘在他胯下浪叫的情景,他被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惊呆了!他使劲地甩甩头,但他娘的身影就是挥之不去!

杨延瑜在下面正享受高潮来临前的乐趣,感到双王突然停下来了,她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疯狂的掀动屁股,夹紧鸡吧,说出更加淫荡的话来刺激双王的神经:“好儿子,用你的鸡吧快点使劲干你亲娘的浪穴吧,攮烂它也不怨你!啊,亲儿子……你娘美死啦……快用你的大鸡吧……用力干你娘的小穴!”

双王呼延丕显听着杨延瑜的浪叫,想像着自己“真实乱伦”的场面,鸡吧兴奋到了极限!他把杨延瑜当成了自己的母亲,疯狂的抽动着鸡吧,嘴里狠狠地叫着:“素梅,我的亲娘,真的是你吗?儿子真的好想你啊!”双王只觉得腰间一酸,一股精液尽数射进杨延瑜的小穴里。

杨延瑜感到双王的精液滚烫滚烫的,烫得自己的穴心,非常舒服,她拚命地死死夹紧鸡吧,运起“采阳补阴”的功夫,小穴疯狂的吞咽着、女干喝着双王的精液。

呼延丕显的鸡吧就像关不上的龙头,精液一阵阵的喷给杨延瑜的小穴!双王呼延丕显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高潮接着一个高潮。不一会,他就目光呆滞,浑身发软,两手再也支撑不住了,趴在杨延瑜的身上,竟然昏了过去。

佘赛花对杨延瑜说:“饶了他吧,捉拿潘仁美的事,还指望他呢!”

八姐杨延瑜说:“真他娘的没出息,就这么两下子就没戏了!”

柴郡主说:“这小子不知道利害,就敢太岁头上动土!”

佘赛花也说:“唉,不论怎么说,我们现在还要用他。八姐,天明时,偷偷给他一粒‘九阳回力丸’,让他尽快恢复体力。”

柴郡主说:“这么珍贵的药,不能这样便宜他!”

佘赛花说:“我也不想便宜他,可是不让他尽快恢复体力,就怕耽误捉拿潘仁美的大事!”

杨延瑜拿出“清心御火丹”,三人分着吃了,才把没能得到满足的欲火,稍稍压制下来,陪伴着双王呼延丕显辗转难眠……

双王呼延丕显果然遵循诺言,天一亮,就带人下边关捉拿潘仁美。

佘赛花来到地宫向杨宗保汇报这几天的情况。

杨宗保听着她的汇报,脸逐渐黑了下来。他仔细询问了她们同八王、宋太宗和双王在一起的感受后,他伸手搂着佘赛花,笑着说:“这次,我们杨家能够这样顺利的报了这个仇,你的功劳最大!”他语调一转:“可是,你也被外人干的次数最多,竟然想起用你的淫水给皇上磨墨!你说我是该奖励你呢,还是该惩罚你!”

佘赛花略带哭腔的说:“少爷,我不敢要你奖励,你怎样惩罚我都行!求求你!千万别抛弃我!”

杨宗保说道:“你们为了告状以身侍人,虽然是我让你们这样做的,可是你们竟然同别人做出这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功过相抵,现在罚你们同我也那样干一回!”

听说杨宗保要这样“惩罚”她们,不禁大喜过望,听从杨宗保的指挥。

杨宗保先让她们各使一招“笑指南山”,三人一溜排开摆成倒“Y”型。

此时三人的小穴完全向外张开,原本合拢的阴唇,也因为双腿的极度分张,撕扯的形成不规则的菱形,就像她们的心情一样,兴奋地跳动,浓密的淫液从小穴里流出,滴挂在小穴上,缠绵的不愿意分离,映射出闪闪星光!

杨宗保看到这里,那只巨大的鸡吧也跳跃起来,直奔佘赛花的小穴。尽管佘赛花的小穴充满了淫水,这种姿势又有双王在前开辟,心理早有经验,但是杨宗保的鸡吧实在是太粗太长了,而他又毫不怜香惜玉,一上来就直奔小穴心脏!

这种痛、痒、麻、酸的滋味,竟然比当年被杨令公冲破chu女膜时的感觉还要强烈。佘赛花分不清自己是快乐、幸福,还是痛苦、难受!心中的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这种感觉只可意会,难以言表。

佘赛花的身子死死地钉在那里,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头,仔细品味其中的欢乐!她脸上的汗水“叭嗒、叭嗒”的滴在地上,但她仍然忍受着杨宗保的冲击。

杨宗保一阵冲插过后,大鸡吧跟着就插进柴郡主的小穴。柴郡主也想像佘赛花那样,强忍杨宗保的抽插,但她却不具备佘赛花那样的武功,也就是承受了二十几下,身子就开始发软,她明白自己一条腿如论如何都难以保持平衡了,她要发挥自己的特长——身体的柔韧性!

突然,柴郡主一个大胆的动作,差点把杨宗保闪倒!

就见,柴郡主把那条伸张的腿,慢慢地往后折曲,慢慢地一个脚尖连着一个脚跟,撑在地上的双手紧紧地抱住杨宗保的腰部,整个人变成一个曲的“8”字形。

柴郡主只顾着要保持平衡了,没想到小穴在这样的状态下的容积将会最小,如何再经受得起杨宗保的大鸡吧?

杨宗保离开瘫软在地的柴郡主,让佘赛花和杨延瑜把腿相互放在对方肩上,大鸡吧在两人的小穴里左右穿插,只干得两人潮起潮落,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时候不多,这两人也坚持不下去了……

那边,众人听着佘赛花徐徐道来她们这次所玩的花样,不禁蠢蠢欲动。看到杨宗保开始行动,他们也未闲着。

杨六郎驾着九妹杨延琪、杨宗勉驾着大娘张金定、四娘李月娥也让杨宗仁驾着,玩起了“将军推车”。

三娘周春华看他们玩的高兴,就提议说:“你们这样转圈,不如大家比赛一场怎样?”

杨六郎驾着九妹杨延琪停下问:“你说怎么比?”

周春华说:“你们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我喊一二,你们三个在后推,她们三个在前面爬,一个来回,谁最后到终点,就由我们替下她,怎样?”

五娘耿金花大声说:“太好了,真是个好主意!”

杨六郎说:“好,咱们就比一比。

周春华一声令下,九妹杨延琪率先爬出起点,大娘张金定紧随其后,四娘李月娥拚命地往前赶,可是杨宗仁在后面故意拉住她的双腿,慢慢地不慌不忙地架着她,不愿意争到前面去。

原来,杨宗仁已经厌倦了这种乱伦的生涯,开始时是因为一股原始本能的冲动,在那种情况下同自己的母亲、祖母等人发生了乱伦,并且非常迷恋她们的肉体。通过这一二个月的观察,他发现这些女人对自己抱着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这令他感到非常失落。

同时又觉得祖母佘赛花和母亲李月娥在杨宗保面前表现的实在是太下贱、太淫荡了,令他在感情上难以接受;而且每次同母亲、祖母等人发生关系,他都感到是一次犯罪,心中深深地内疚,多次在梦中受到祖父、父亲的责骂,在心理上他已经难以承受这些折磨了。

他不愿意这样沉沦下去了,他要脱离他们,他想反抗!

但是他非常明白,周围这些人,没有一个人同意他这个可怕的念头!为了自己的安全,他不敢同任何人商量。他知道一旦他这些念头泄露出去,他生身之母李月娥就不会放过他,就是亲手把他杀了,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他只有同她们虚以应付!

他每天都想用最少的次数、最短的时间同李月娥发生关系。但是,李月娥并不想放过他,只要杨宗保不来干她,她就死死地缠着杨宗仁,沉浸在母子乱伦的快乐中。

终点终于到了,李月娥怨恨的目光,瞪着杨宗仁。杨宗仁故意不去看她的眼睛,驾着耿金花参加第二轮的比赛……

双王呼延丕显果然不辱所命,五十多天后,终于把太师潘仁美捉拿归案。

宋太宗因为接受了杨家将的性贿赂,墙倒众人推,潘仁美一解押进京,立刻满门抄斩!可怜潘府一百零八口,就因为潘仁美助纣为虐,听从宋太宗的指示,陷害杨家将,落得横尸街头。潘仁美的长子由于为师奔丧,才逃得性命。

杨家将是因为宋太宗迷恋佘赛花而纷纷战死在金沙滩;潘仁美也是因为宋太宗在淫荡成性的佘赛花身上得到满足后,才落的兔死狗烹,满门均遭杀人灭口!从这一个角度来看,杨令公和潘仁美都是受害者,罪魁祸首就是宋太宗!

边关不可一日无帅,在杨宗保的指派下,王兰英和黄琼女跟随杨六郎前往边关上任。

石更细王钦在杨六郎的大力举荐下,受到宋朝的重用。

潘仁美伏法的消息传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赞得知自己的爰子,立此大功,为好友杨令公报仇雪恨,兴奋地狂笑不止,不想一口气憋住,竟然笑死了“金鞭王”。

“金鞭王”刚刚下葬不久,潘家漏网之人——潘仁美的儿子潘龙夜入“双王府”,把还在沉睡中的双王呼延丕显刺死,报了杀父之仇,连夜逃往辽邦。

第二天,双王呼延丕显被刺的消息传进皇宫,宋太宗受此惊吓,一病不起。不几日,驾崩归天。

至此,陷害杨家将的罪魁祸首,终于死去!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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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岸居士:又是一篇极长的原创文章,十二万字喔!真佩服投石问路兄……

铲子:老实说,我觉得滨岸居士:以重色轻情的文来说,情节的分量倒算很重,并不是一味打炮。

铲子:关键是死神之鼠:还有一点,我对很多场床戏有雷同的感觉,似曾相识啊。

铲子:那是代表角色模糊,没有特点,只是人名改变了而已。

滨岸居士:重色轻情的文章,重点是床戏啊。床戏chu理不佳,女干引力便大打折扣了。

铲子:对,所以读者的注意力自然会转到情节上。但情节铺垫不足,感觉有些混乱;人物过多,而且没有重点,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是失色的地方。

滨岸居士:铲子:例如加强对人物心理的描写,还有人物形象要鲜活,也就是说在人物刻画上要有重点,突出主人公,和主要人物。还有在情节的安排上,死神之鼠:床戏多不要紧,要命的是雷同和描写不细腻,我建议后面的部分减少床戏的出chu,而是加强每一次床戏的细节描写,比如人物的心态、表情、动作、周围环境、语言等的描写,而且尽量每一次都有不同之chu。

铲子:哈,我们站着说话不知腰痛,只知批评,不赞许,真不应该。

滨岸居士:倒不是啊,投石问路兄有极大恒心写文,你们都是善意地指出他的不足之chu,使他的第二部更进一步,不是很好吗?

幻想:感谢投石问路兄的佳作和铲子兄、老鼠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三夜:《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第十二夜◆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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