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实验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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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侠。她,是文彩。我们有个浪漫的关系,医生与护士。我们的关系当然不祗於此,但她并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个她,是谭玲,时装模特儿,一个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还要求她们有智慧,有身手。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因为要配台一个,精通中国武术,精通天文地理的著名外科医生,决不应是一个泛泛之辈。

我身边有很多女孩子,她们都甘心情愿地自动送到我跟前供我选择。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但也不會随便让一个女孩子上我的床。

当然,有些女孩子,很美、很聪明、有女性渭力,但即很恐怖。还有一个的她,便是其中一个,是王嘉茵。认识她是因为她的父亲王康。他是我一个奇怪的病人。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时昏沉,一时醒过来,神智不清,有很多事情要讲,却总讲不清。要医他的病,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但是,多日来仍未能从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来龙去脉。

「有人要杀我,你要救我。」这是他不断挂在口边的话。

有一日,一个女孩子来到医院,声言是他的女儿,并要为他办理出院手续。

「我不走,她不是我女儿。」王康不断地高喊。

「我是他的医生,在你未证明到是他女儿之前,不能带走他。」我用法律去压她。但是她带来了律师,带来了证據,结果,被法律压住了的是我。王康被接走了。

这个女孩子就是王嘉茵。第一次见到她觉得惊艳。第二次见她觉得她有智慧。第三次见她,竟有点恐惧,她令人感觉到一种慑魂的滋味。她的脸、她的一举一动都仿佛隐藏著一个神秘的故事。

今晚参加了一个舞會,这种场合,必定會有女孩子自动献身的。

文彩出现了,她一直尝试亲近我,我陪她跳了舞,她应该心满意足的,但她没有。

「到我家去。」她建议道。

「你又不是一个人住。」与她同住的是谭玲。一个我真正欣赏的女人。

「我有我的房间,没关系,谭玲也是爰玩之人,她不會见怪。」文彩率直、爽朗。

「文彩,你了解我的,我不喜欢搅男女关系。」我是说心里话。

「没关系的,玩完就算,谁也不欠谁。」

「但这对你不公平。」

「今晚你能给我快乐,我又能给你决乐,这样就算是公平了嘛﹗」她说。

「文彩,我……」我不知如何推搪。

「大哥,我最清楚你的,你比较喜欢谭玲,怕难为情是不是﹖」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其实,她的智慧与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拟,祗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我无言以对,一片沉默。

「我可以做红娘的。」文彩打破了寂静,用神秘的眼光看著我。她这句话使我对她另眼相看,女人是善妒的动物,她却有如此胸襟,我又给她加了五分。这是我的习惯,每一位认识的女友,我都给个分数。

「怎麼﹖你不想与谭玲亲热吗﹖」文彩眼光逼人。

「我们不应如此看谭玲的,她不是货物,也不是用来交换的物品。」我说。

「不﹗我看得出。事实是她对你很有好感。」文彩说。

「这祗是你猜测。」我回应她。

「我的猜测百发百中,请相信我的智慧。」她似乎充满自信。

我决定相信她的智慧,这一夜,我在她的家里过了一夜,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们都不是chu女,都是调情的老手,但,她们拒绝一男两女同床的游戏。於是,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下半夜则转移到谭玲的兰闺。

女人的肉体差不多都一样,有乳房、有肚脐、有阴唇、有阴蒂、有耻毛。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我见过无数,摸过无数。女人肉体的珍贵,并不在於其本身,即是这个女人如何去卖弄它。文彩是一个绝对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她脱衣服时一点不心急,脱剩内衣内裤时,身体便随著激情的音乐跳起舞来。

她穿著一对白色高跟鞋,踢脚、摆身、动、跳跃、跪地、转动,我从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後滴到地上。

「好看吗﹖」她一边喘然,一边说。我拍手叫好,但见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动著,仿佛要跳出来。

「有人说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的汗珠晶莹通透,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

「来,试一试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乾净。」她虽是叫我过去,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躺在床上,并拉开半边乳罩,露出那不规矩的乳头。乳头上满是汗水,已经湿成一片,她看著我说﹕「怎麼,免费试食也不要吗﹖」

我把头俯下去,吻了一下,汗还是咸的,但祗是舌头味蕾的感觉,心里却感觉是甜的,比红豆沙、绿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吗﹖」她问。

我没有回答她,祗是加多了几分肉紧去女干吮,作为一种回应。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紧紧搂抱著我,她吻我的身体、吻我的嘴唇、我的舌头,然後,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迎著我的器官,亲自带它进去。

那儿像一片沼泽,早已湿成一片,在沼泽上行军不能太快,我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突然一声尖叫,我便似触著地雷般弹了起来,有时她却静得如一湖止水,我提著肉枪,不断地进退,前四後三,又浅又深地抽提著。

「大哥」文彩的口一边忙著招呼我的身体,一边抽闲说话。「你下要太急,才刚上场,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为你好。」

「但是总不能让你得不到滋润呀﹗」我解释道。

「你不看谭玲吗﹖她在隔离房等看你,玉门正为君开呢﹖」

文彩这一说,我竟加倍了舆奋,又加快了节奏,一下子便发射大炮。

「洗过澡,休息一會再过去。」文彩说。

「她知道我要过去吗﹖」我问。

「当然,说不定她已经赤著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著你这个情场浪子。」

「我也算情场浪子吗﹖」

文彩一笑,继续说道﹕「谭玲不同我,她不會跳劲舞,她是另一种人。你要慢慢享受她她的可爰。」

「你们是同性恋者。」我忽然发问。

「我们都祗喜欢男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文彩语调深沉地说。

「两个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會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声,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搁了我一下面颊。

「大哥,你的优点是聪明,缺点则是自作聪明。」

我不怪她,脸虽然有点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却是一种享受。

「来﹗我送你过去。」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沉的脸孔改变过来,变得活泼可爰。

门没有锁上,我进了去,走近床边,果然见到谭玲。她睡得很甜,侧著身,没有任何衣服,冷气被祗盖看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胴体真美,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乳房不太大,但侧卧时也不會向下堕,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女干力还大,腰很细,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双小腿不肥不瘦,颜色均匀,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里面透著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會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滑溜溜的,好像双腿微微一动,蛋黄便會转动起来。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祗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支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体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体,使她的整个胴体呈现在眼前。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几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线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沟。她在睡梦中甜笑著,我坐在床边,另一祗手正巧踫到她的双乳。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著我,定了三秒钟,然後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赤裸裸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双乳及下阴,并解释道﹕「我一向有裸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著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祗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chu探察环境,然後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後、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皮地说。

「祗因你有一对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性爰视作游戏吗﹖」

「是呀﹗祗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著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胴体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柔得不得了,不知是甚麼病2」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著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麼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麼﹖」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甚麼﹖」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後麻痹,它由柔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踫我的龟头,龟头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柔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麼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著,然後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起初,热腊滴在阴经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整条阳经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阴经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後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阴经也随著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双乳包住我的阴经,然後轻轻地磨。她抬头望著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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