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卅六小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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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由香港粤语杂志所得,仅供友同好一笑,如觉不好笑,可以不笑!

京九铁路通车,港客可以睡在卧铺上,舒舒服服直达北京。

卧铺只分上下床,不分男女床。

因此,好色成性的香港滚友们,自然会心思思幻想能够有艳遇,希望自己能侥幸和美女同chu一间房。

本小说男主角王辉亦搭京九列车上北京,幸运地,他真的有缘与一美女同房。

美女自称是单身返娘家的少妇,温柔又多情。

王辉以为飞来艳福,谁知“福兮祸所倚”,结果搞到自己……

京九铁路,一日一夜就可以由九龙去北京。

王辉今年十八岁,中学刚毕业,一直好想去北京走一走天安门,攀一攀长城,游一游故宫,於是毅然成行。

卧铺之中,有男有女,有新移民回乡探亲,有一家人,有单身男女。

王辉放好行李,便到餐厅午饭去。

眼前一亮,坐在王辉对面的,是一个面貌俏丽的美人儿。

王辉心裹卜卜地跳,心想:“她一定跟男朋友来的。”

饭後,回到自巳的车厢:真令他又惊又喜,那个美人儿原来就睡在他的下铺。

王辉大着胆子问道:“小姐,去北京吗?”

美人儿道:“上这部车的,不上北上京上那裹。”说普通话的。

王辉道:“原来你不是香港人。”

“香港人就不可以讲普通话吗?我先生是香港人,一年前已经申请到了香港,叁粒星。”

“你先生呢?”王辉问。

“他留在香港有点生意要干,我回娘家去。”

王辉听见他一个人独行,心中有无比的喜悦。

这一夜,王辉一直偷看着美人儿,想不到,美人儿隔篱外铺的一个单身男子,竟然偷偷的去摸她。

她惊醒了,大叫起来:“我要换卧铺,列车长呢?”

但是,柔卧全部满了,要换就只有一个软卧铺的空房子。

美人儿对王辉道:“先生,你可以陪我吗?我怕。”

王辉受宠若惊,两个人同住了一个房?!

入房後,王辉的心不停的跳,见到她赤足立在地毯之上,穿看一条短裤,一双雪白的大腿,就想摸一下。

美人儿道:“在家裹我惯了裸睡,不过在这儿,不大方便。”

王辉顺口而出:“我不介意,我也有这个习惯!”

美人儿望看他徵笑:“我不要,你骗人家的。”

王辉道:“这样吧”我裸睡你不裸吧!”

美人儿道:“不公平哦!要裸便一起裸,要不裸便一起不裸。”

他们一直讨论裸睡的问题。

最後,美人儿道:“这样吧!先关灯,再脱衣,谁也看不见谁。”

关了灯,大家上就了床,王辉一直睡不着,突然,电灯亮了,原来是乘务员进来开灯,见到美人儿全裸俯卧看,乘务员虽是女的,也觉得尴尬不已。

乘务员退了出去,王辉都忍不住跳下床来,搂善美人儿的身体,疯狂地吻着。

美人儿只是微笑,并无反抗。

“你愿意吗?”王辉问。

“愿意甚麽?”

“愿意教我做爰吗?”

“教你?你是青头仔〔chu男〕吗?”

王辉点头,并流露出乞怜的样子。

教你可以,我是小龙女,你是杨过,你拜我做师傅,叫我姑姑吧!”

“好!姑姑,你教我玉女心经吧!”

美人儿伸一伸舌头,示意叫他把嘴凑过去,王辉便和她接起吻来。

“你的口水好甜。”王辉道。

“我喜欢咬香口胶嘛!”

“你下面那个口有没有咬过香口胶呢?”

“你坏啊!你我吃吧!”

王辉道::如何法?你教我。”

美人儿把一片香口胶放入他口中,叫他咬烂,就指一指自已下阴:“用你的舌头,把香口胶顶入我阴户裹面。”

王辉照做,当鼻子碰到她的阴户时,他嗅到阴户的香味,是他从未嗅过的香味,他便不停地女干索。

美人儿模看他的口道:“乖乖,吻它。”

王辉拨一拨耻毛,便把香口胶送入去。

美人儿“哦”的一声,阴唇好像青蛙的口,一开一合,像有强烈的生命力。

王辉第一次吻女人的阴唇,他觉得有点怪怪,但一想到美人儿的俏脸,他便冲动起来。

他用牙去咬,美人儿一痛,便一脚踢开了他。

“噢!对不起,痛吗?”王辉问。

“是我对不起你才真,一脚踢得你跌倒了。”

“没关系,你是我师傅,要打要骂也随得你。”

美人儿道:“我有事想求你。”

“别说求我,你吩咐我做甚麽我便做甚麽。”

美人儿道:“如果我要你为了我而表演搞同性恋呢?”

王辉怎也想不到她会有如此要求,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美人儿道:“算了吧!你不必听我任何话,你当我是“北姑鸡”,玩完玩厌便一脚把我踢开吧!”

王辉慌忙道:“你是我尊敬的姑姑,我怎会把你当成北姑鸡呢?我答应你,搞基便搞基。”

就在此时,房门又被打开,走进了刚才那个想非礼美人儿的男人。

王辉跳起大叫:“你进来干甚麽?”

男人道:“我来探望我老婆。”

王辉望一望美人儿:“老婆?你是他的老婆?”

美人儿点头道:“不错,他是我老公,也是你摘基的对手。”

王辉虽然入世未深,但已明白一切,“原来是一个陷阱,你们一早设下这个局。”

美人儿道:“我不会强逼你,你可以与我们两夫妇一齐做爰,或者,马上离开。”上辉想了十秒钟,点头道:“好吧!我不走了。”

男人与美人儿也笑了。美人儿对王辉道:“替我丈夫脱去衣服吧,别呆着。”

男人全裸後,首先爬上妻子床上,两人拥吻。

美人儿向王辉道:“轮到你去服侍我丈夫。”

“我真的不会……”王辉道!

“我教你,我做甚麽你便做甚麽。”

美人儿握着男人的阳具,磨擦自己乳房,又用舌头去舔男人屁股。

王辉跟看她做,但吻屁股时,却忍不住想呕吐出来。

男人道:“你们两人一左一右,一起吻我阳具吧!”

他们一时吻着龟头,一时又两根舌头互碰互吻,很快,王辉有高潮的感觉。

男人道:“现在就把我太太的阴户让给你插进去,好吗?”

王辉心想:“他也挺大方啊!”

男人续道:“但是,我的小弟弟又有甚麽地方插呢?”

王辉明白其心意,却没有出声回答。美人儿则说:“你看看这位王先生屁股合不合用?”

男人道:“我要试一试?”

王辉问:“你要如何试法?”

“由我太太将中指及尾指同时插进去,看一看深浅。”男人道。

王辉听到由美人儿用手指试他,即时甜在心头,便把屁股向看他们。

等了好一会,听见美人儿道:“那麽脏,我不要!”

男人道:“那麽便让我自己来试。”

男人说时迟,那时快,手指一插,王辉便痛得高呼大叫。

一插到底,男人道:“不错,很窄,很有弹力,只是太浅了一点。”

王辉回头,见到男人的阳具已经抬高了不少,好似一只鳄鱼头,四chu寻找猎食的对象。

他见到便害怕,想一走了之。但美人儿突然吻一吻他说道:“乖乖,别怕。”

王辉马上又冲动起来。

王辉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指试了一会,又被美人儿吻了一回,痛苦与甜蜜混在一起,一阵痛,一阵甜,突然火车走在不平顺的路轨上,王辉肛门便加一分痛苦。

王辉痛得眼泪直流:“不要啊!”

美人儿望看他,兴他几乎是鼻对鼻,向他喷着醉人的气息,轻轻的问道:“真的不要?”

王辉见她用舌头舔一舔他的鼻尖,说话时语带只关,马上神魂一荡。

美人儿再问:“你说嘛!要还是不要?”

王辉如何忍受得住这种诱惑,叫道:“我要,我要呀!”

美人儿道:“好吧!我叫老公再用点奶力多插几下,好吗?”

王辉道:“好!插吧!插吧!”

男人可真不客氟,将他插得死去活来。

美人儿抱一抱他的阳物,微微一笑道:“你表现得很好,有奖品。”

王辉道:“甚麽奖品?”

美人儿道:“我要吻你的窦贝。”

“太好了!你吻吧!求你吻得热情一点。”

美人儿道:“我最怕不乾净的束西。”

“我的宝贝很乾净的,而且,我是chu男!”王辉用恳求到哀求的眼光望美人儿。

美人儿道:“除非先洗乾净它。”

“洗吧,爰怎麽洗便怎麽洗吧!”

美人儿向看桌子下面那个热水瓶一指,说道:“我要用滚水冲洗。”

王辉还不知厉害,以为她只在开开玩笑。

谁知,她真的倒了一杯热水。

王辉大惊:“你不是开玩笑吧!还是要生滚肉棒.”

美人儿道:“傻瓜,总之今你舒舒服服便是。”

王辉半信半疑,但见美人儿一口慢慢将热水含在口中,却不把热水吞下。

然後,含着水,将王辉阳具含入口中。

王辉阳具感觉一股暖热,如沐浴於温水之中,刚才的屁股怨气即时全部消除,觉得刚才受任何苦楚也是值得的。

男人问道:“小弟,懂得这是甚麽玩意吗?”

王辉摇头道:“不懂,吹箫还有甚麽名堂吗P”

“当然有,这叫冰火五重天。”

“冰火?难道热完还要冰?”

“这个必然,等一下。”

男人出了房门,过一会儿,拿了一杯冰入房,王辉以为是美人儿为他进行,只见美人儿将口中的水吐出,却再含另一口热水,而男人则含看几块小冰。

美人儿示意叫王辉躺看,王辉便俯卧在床上,等待“冰”和“火”的献礼。

男人首先含住他的小弟。

“噢!”王辉从未尝过下体冰冻如此,一时之间自然流露出兴奋的反应。

“我又来了。”美人儿含含糊糊地说。

“我让给你!”男人退出,王辉的小弟弟再一次进入美人儿口中。

又是一声:“噢!妈呀!”

如是者一冷一热,王辉兴奋之情一刻比一刻高胀。

最後,终於一如注,精液喷入美人儿口中。

王辉巳经得到了满足,望着美人儿不断喘气。

美人儿将精液含在嘴中,欲吐还含。

男人见状,竟然将自巳嘴唇凑上去。

“分给我一点儿。”男人道。

“你自己也有精液,为甚麽要吃别人的?”

“我爰女人,也爰男人。”

“爰男人不等如爰男人的精液啊!”

“我偏爰吃,给我吧!”

美人儿与他嘴对嘴,互相连接起来。

只见男人嘴唇很像金鱼口一样,一吞一吐,料想必然将精液吞去一大半。

王辉刚刚射了精,本来是十分疲累,他躺着看他们打情骂俏,看得心痒难当。

他的阳具又一次勃起。

突然,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是列车长及乘警。

他们一惊,便都坐了起来。

乘警道:“你们在火车上犯了非法交易罪,你们说该怎辨?”

王辉道:“没有,我们是朋友,不是做买卖那个的!”

列车长问:“是广东来的吗?”

美人儿道:“是香港来的!”

列车长轻轻拍手道:“好啊!是香港人,香港回归租国怀抱,香港女人也该回归祖国男人的怀抱啊!”

美人儿到:“你说甚麽?”

列车长道:“没说甚麽?你们犯了罪,要抓。”

美人儿的丈夫站起来说:“同志,万事有商量,今次钱带不多,就只有一万多块,你们拿去一半,一半剩给我们做旅费,可以吗?”

列车长道:“不要,别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一定要抓。”

美人儿道:“求求你啦!来,先坐下慢慢聊。”

列车长色眯眯地望看半裸的美人儿,一手握看美人儿的手说道:“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说吧!”

美人儿道:“没有,他是我丈夫。”

男人已经知道列车长不怀好意,把心一横,说道:“我们先出去,老婆,你跟列车长慢慢聊。”

列车长道:“慢着!你不怕找石更了你老婆吗?”

男人道:“你喜欢的话,今晚我把老婆让给你。”

“你不後悔吗?”

“不会,不会!老婆,你好好服侍列车长。”

男人正要离开时,列车长道:“不要走,我要你看看自己的老婆服侍我,这就是惩罚!

“这个……”男人有点为难。

“要不然,车子到北京就去公安局去。”

男人急了:“好吧!我留下看。”

美人儿替列车长脱去裤子,便跪下来为他含啜。

列车长双手自然并不规矩,不停抚摸抚美人儿双乳,还边摸边说:“你老公没那麽大吧!”

渐渐地,美人儿半裸变成全裸,列车长亦在她柔情的进攻之下进入状态。

然後美人儿仰卧,粉腿高抬,任其抽插。

突然,列车长指住美人儿的老公:“你!跪下来,张开口。”

男人不知所措。

列车长有点发狂:“他妈的,你不吃我的精,我告定你的,你准备坐牢吧!”

男人没想到列车长既然斡了这种勾当!自然不敢将事情张扬,他来不及细想,便跪在地上,张开了口,对准了列车长下体。

列车长将阳具从美人儿阴道中拔出,插入男人口中,便像大炮一般,连环发射。

列车长发过後,便对一直旁观的乘警说:“好玩,好玩,你也来玩一玩吧!”

乘警道:“我倒想试一试这小伙子。”

他指住王辉。

王辉大惊道:“我不搞同性的,别碰我。”

“刚才你们搞的一切,我们都偷看到了,别装蒜!”

他一手推王辉在床上,脱去自巳的裤子。

其他人都避了出去,王辉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之下,被乘警鸡石更了。

他的肛门一直忍忍作痛,很快,火车便到了北京,下车时他见到乘警对看他笑,他恨极了。

就在这一刻,他望着他向自己说:“你干我一次,我发誓至少要干你十个北京姑娘来报仇。”

屁股虽然很痛,第一晚他已经开始了报仇的第一步,带了一个肥肥白白的北京小姐上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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