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修罗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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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爱欲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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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肉棒洞穿了,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鸡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妳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妳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妳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妳的风流洞里了!』

『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妳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妳多管闲事的!』胡子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甚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妳这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甚么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妳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了妳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奸后,还要让这个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于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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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妳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甚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妳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甚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妳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我喂妳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甚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干干净净,明显地清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妳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妳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干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妳不会见怪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点,但是良药苦口,妳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妳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妳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甚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妳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复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象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妳要甚么,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彷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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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妳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妳回去巴山,或许妳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甚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甚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妳了。』

『奴家还怕甚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是……』

『要甚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妳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甚么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妳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妳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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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彷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么,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妳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妳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妳?』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妳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妳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妳抹干净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妳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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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彷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妳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么!难道妳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妳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妳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妳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妳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妳的爱液,证明妳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妳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妳是甚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妳……妳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妳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妳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妳当天魔女,可是妳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妳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妳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给妳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妳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妳。』李向东沉声道:『不错,妳的武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妳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妳的红丸,要不是看中妳的良材美质,还不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甚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甚么时候骗妳?是妳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妳的。』李向东笑道:『从今以后,要是妳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妳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武功,和妳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妳在城里等候,为甚么摸来这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妳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妳的万妙奼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妳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奼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彷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奼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妳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妳想起我其它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妳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妳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念起了咒语:

「神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也失去了纵影。

************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着。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妳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妳……』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妳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妳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妳!』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么……甚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妳的,只要我灭去灯火,妳也没命了。』

『为甚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奼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妳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么!』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甚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妳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妳在城里等我,妳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妳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妳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奼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奼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妳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妳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妳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妳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妳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妳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妳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彷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象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么闭上眼睛?我叫妳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儿该能大快朵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两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着说:『待会妳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甚么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人的鸡巴,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里,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妳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妳还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妳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和妳睡一趟,便永远作妳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妳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妳才知道甚么是禽兽!』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妳快活,可妳还没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妳的美色和肉体,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肉,供教众取乐,比婊子也不如。』李向东叹气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哀叫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着诡异耀目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绝。

『可要乐一下么?』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叫个不停。

『那便让妳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里,柳青萍吃惊地看着铁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时,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巴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说到叫床,桃桃比妳动听得多了。』李向东继续搓揉着何桃桃的小腹说:『待会看妳有没有进步了!』

『不!……』柳青萍颤声叫道,要是死前还要让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了。

铁甲桃花蛇动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荡无耻,夹杂着李向东的风言风话,柳青萍却是肝肠寸断,特别是想到自己为李向东奸辱时,也曾情不自禁地淫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着便软了下来急喘。

这时的柳青萍可不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知道何桃桃当是泄了身子,但是看见铁甲桃花蛇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耸动,进出之间,带出了点点白色的液体,不禁心里发毛。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来,铁甲蛇便止住动作。

『……放我下来……让我……让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着气说。

『既然乐够,也该死了!』李向东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身畔。

『不……不要杀我,我……哎哟!……』何桃桃悲声急叫,叫不了两声,却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凄厉的哀鸣,已经使柳青萍胆战心惊,接着发现铁血桃花蛇的身体,竟然慢慢进入淫靡的肉洞里,进入时,里边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更使她心胆俱裂。

『铁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宫,再一口便穿肠破肚,待牠去到心脏时,人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畔,残忍地说。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现在还想死吗?可要便宜铁血桃花蛇呀?』李向东冷笑道。

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因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为甚么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过妳如何吃男人的鸡巴么?且看妳有没有进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长大了许多,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

柳青萍终于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

他凶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着生死两难的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为李向东性欲旺盛,更以摧残女人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是他高兴,便可以肆意奸淫玩弄,尽情发泄。

除了习练魔法,早晚两次,柳青萍还要在李向东的督促下修练万妙奼女功,由于没有换上魔女战衣,难免春情勃发,欲火如焚,那时便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

李向东兴到时,柳青萍当然受尽摧残,要是没有兴致,不是要柳青萍用伪具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们动手,让她丢精泄身,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欲。

柳青萍已经认命了,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里,要不逆来顺受,恐怕受的罪会更多。

『青萍,妳可有听过毒龙真人没有?』这一天,李向东忽然问道。

『弟子听过。』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龙真人是当今武林公敌之一,她怎会没有听过。

『很好,穿上衣服,随我出宫。』李向东点头道。

望着侍女送来一套紫红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剧震,李向东还是初次带她出宫,此行看来与毒龙真人有关,可不知是祸是福。

之二毒龙真人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妳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为甚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奼女功,燃出爱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妳,我也可以相机救妳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妳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若坏了事,妳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甚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以尉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

『修罗灭,

仙佛息,

九帮镇湖海,

剑派靖山川,

武林同庆贺,

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动,五妖邪魔事更多」。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抵达地头了。

『看妳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奼女功,从左开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荧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没有犹疑,随着荧光而行。

荧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甚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么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妳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妳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妳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妳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妳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妳的。』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奼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甚么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妳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欲火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欲火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多文字。

『看,这便是淫欲真经了!』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阅读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淫欲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于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个魔头的。

『让我给妳乐一下,算是赏妳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妳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妳的骚穴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着他的腰肢,柳腰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许可以给妳作伴的。』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鸡巴?』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已经挤开了肉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李向东在洞穴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指头,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摧残。

『先苦后甜嘛。』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且妳也喜欢的,是不是?』

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妳尝过后,便知道大家伙的乐趣了!』李向东捡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阴户磨弄着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会弄爆弟子的!』柳青萍恐怖地护着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长大了许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李向东继续磨弄着说。

『呀...痒...天呀...痒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痒得她不可开交,体里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渴望任人蹂躏。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妳的。』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为甚么...呀...会动的...!』柳青萍娇吟不绝地叫,朱雀杵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洞穴里,还好像不住地蠕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李向东扶着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宫里弥漫着美不可言的酥麻,使她迷醉在欲海里。

『受得了吗?』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应一声,朱雀杵忽地动得更急,快感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乱刺乱撞,接着花芯酸麻,禁不住娇躯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柳青萍喘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藏体里,却半点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禁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射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东抽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满了白雪雪的阴精,满意地点点头,暗念咒语,淫欲真经立即随着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精汇神地阅读壁上的真经,明白他不是有心奖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身泄精,方便读经,心里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讪然起床,清理下体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上床睡觉,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衣,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吧。』李向东长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经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人兽,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甚么九毒瘴,但是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着急。

『妳的魔女战衣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李向东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绮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粉,搔首弄姿,邪里邪气的,看来是毒龙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龙四艳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色,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丽的白衣少妇,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独饶妳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灭派之祸!』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姚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它人无关的!』

『妳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深厚的内力,存心击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众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着人多势众,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念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穴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毒龙真人搂着姚凤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妳,妳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妳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妳的。』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妳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妳交出朱雀杵为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么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摸着说:『行呀,让我瞧瞧妳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奸妳,用采阴补阳大法,废去妳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妳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么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骯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妳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满了妳的淫水阴精,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妳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妳的,妳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妳的,嘿嘿...妳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禁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甚么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毒龙真人在宽敞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妳们干甚么?』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甚么,只是要借妳的腰带用一下吧。』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姚凤珠哭叫道,解下腰带后,她的衣襟敞开,展示了绣着凤凤和明珠的白绢抹胸。

毒龙真人把脏骯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几只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烧似的,又痒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牠们尝一下妳的尿布,东西从那里来,那里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妳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着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着李向东的手,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穴,心里更是害怕,只道这个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禁泪流满脸。

毒龙真人「叽呢咕噜」地念咒了,念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娇躯急颤,原来感觉有一根指头,正在牝户上边撩拨!

『我告诉妳,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咬着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贻害无穷,永远吃苦!』毒龙真人森然道:『我再问妳一趟,朱雀杵藏在那里?』

『我没有...!』姚凤珠流着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念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朝着大厅里的姚凤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内,人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蚁朝着汗巾爬去。

『哎哟...!』第一只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剩下的几只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呜呜...咬死我了...!』

『真的是这个贱人!』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父,火蚁不会咬死她吧?』发问的是夏艳,她的粉颊长着一颗美人痣,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皱着鼻子说,她是冬艳,鼻子秀美挺拔,皱着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白,冷汗直冒,尽管火蚁全回到盒子里,还是继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父,剥了她的裤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骚穴,看看火蚁咬了那里!』春艳笑道。

『好。』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姚凤珠发觉春艳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带,顿忘下体的痛楚,尖声嘶叫道。

『妳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妳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淫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甚么了。』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骚穴,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的肉唇张开。

『看...肉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艳凑了上去,指点着说。

『她的淫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么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毒龙真人赶开两女,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甚么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淫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甚么?』毒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仿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

‘她的阴道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肉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夏艳笑道。

‘有甚么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淫核异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你们看,只是捅了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淫核,还会有甚么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你们便会知道了。’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搜索,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开柳青萍的哑穴,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甚么?’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你了。’

‘谢谢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穴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肉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炸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肉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肉缝中间,凝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象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淫水才对。’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么多的淫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没有?你昨夜不也淫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你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你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夏艳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甚么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说:‘你们看!’

‘怎么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肉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阴核竟然涨大了许多,仿如一颗小鸡蛋,横亘玉道之中,可是其它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么说。’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嫩的肉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淫核给火蚁咬过后,淫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穴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一股白雪雪的精液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你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阴户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奸你,还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你尽情摧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

。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子宫里又生出恼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甚么?’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甚么?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脱出修罗教吗?

’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淫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么!’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

‘甚么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么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甚么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你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姹女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它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仿如毒蛇出洞,招招险,棒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象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念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仿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了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甚么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它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你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淫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呐呐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李向东点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你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该说甚么,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你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你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你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你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东笑道:‘只要你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淫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你手刃仇人,用你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淫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甚么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你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你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你走一趟吧。’李向东叹气道:‘青萍,你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淫狱。

‘你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李向东大笑道:‘那么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

第三章淫欲魔女

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你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淫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你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了的任人奸淫,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你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的肉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肏得死去活来,你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甚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你为姐姐,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你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的,你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你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象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肉唇说:‘从今以后,你也要日夜备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淫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骚穴。’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道:‘犹幸你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你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你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奸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你,世上只有我能够给你压制火蚁的淫毒,你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你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你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给你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你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你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你。。。!’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你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你。。。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你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仿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你。。。你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你洗澡吧。’

‘谢谢你。。。!’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你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你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你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你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你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它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你老公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借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你的肥大,淫毒发作时,你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你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你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淫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么?’李向东瞪着淫水长流的肉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鸡巴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你知道你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你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蚁的淫毒使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你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你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你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你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你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淫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荡,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你的死鬼老公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你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你满足,甚至高潮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你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你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鸡巴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你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你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甚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你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鸡巴。。。!’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鸡巴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么,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鸡巴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淫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你是天生的淫妇么?淫妇又怎会害怕大鸡巴!’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阴户里,犹幸没有甚么痛楚。

‘像你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肉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淫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你不拉不撤,不吃不喝,为甚么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淫毒烧心,满脑子的淫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淫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你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好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你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肉洞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妇么?’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说,乱以他语道:‘你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姐姐,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你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擦洗牝户,看见红嫩的阴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肉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肉壁,洞穴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象里边是甚么模样,唯有擦干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日后操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

‘你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甚么淫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肉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仿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气息,竟然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淫毒,但是你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蚁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淫欲神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淫欲两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论要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你不是天生的淫妇,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你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淫狱,供九尾飞龙和淫鬼取乐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淫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没有动气,只是把指头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淫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你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你天生淫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淫妇,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淫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你的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你的天赋和火蚁的淫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淫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李向东笑道。

****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淫毒了,淫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淫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淫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淫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淫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更多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鸡巴,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精液,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鸡巴,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穴,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肉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它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鸡巴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肉棒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肉棒,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淫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么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么。。。?’

‘为甚么我不肏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么。。。?’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肉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么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你自己看看!’

‘看甚么?’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你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淫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你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你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你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棒,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肉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你作主,你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仿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鸡巴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你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鸡巴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肉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你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姹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淫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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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你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肉洞,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肉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你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你能够吸取多少内力。’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么也不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淫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了。

‘你的淫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你,可不容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婊子便成了。’李向东笑道:‘但是你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甚么大不了,而且火蚁的淫毒只是给淫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象以后如何活下去。

****

姚凤珠习成淫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女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甚么。。。!’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人,还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你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么?’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头道:‘你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你干么?’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你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你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么?’李向东变脸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你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深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你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

第四章筹建魔军

‘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却没有甚么名胜古迹,人迹罕至,否则现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凤珠的打扮,该使人以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凤珠一身诡异的魔女战衣,脸上还挂着恐怖的脸具,幸好胸前腰间缠上彩帕,盖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两块彩帕是经过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东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云庵吗?’李向东笑问道。

‘慈云庵?’姚凤珠可不知道山上还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听过慈云庵的名字的。’李向东看来心情很好,卖弄似的说:‘慈云庵是青城派的别苑,由静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后辈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静悟师太么?’姚凤珠讶然道,青城派虽然也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却是名门大派,在武林中的影响力很大,静悟师太是青城掌门静虚的师妹,与师姊合称青城两老,武功高强,志行高洁,甚为武林人士敬重,原来在此清修,有点担心李向东此行是不怀好意。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我可没有见过她老人家。’姚凤珠摇头道。

‘一个老贼尼吧,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哼道。

‘教主,你。。。!’姚凤珠失声叫道。

‘我甚么?’李向东森然道:‘九帮十三派人人该死,岂能让他们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凤珠冷了一截,顿悟李向东留下自己性命,绝不会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两人来到山腰,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边杂草丛生,乱石纷纭,空无一人。

‘今天练功没有?’李向东问道。

‘出宫时练过一趟,但是。。。。’姚凤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蚁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练。

‘但是甚么?’李向东把姚凤珠搂入怀里,问道。

‘弟子。。。弟子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月事了!’姚凤珠鼓起勇气,惶恐不安地说。

‘许久?有多久?’李向东搓捏着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入宫后,弟子。。。呀。。。弟子便没有了。。。!’姚凤珠娇喘细细地软在李向东身上说,自从习成淫欲神功的入门功夫后,只要碰触着李向东的身体,甚至嗅到他的气息,便心旌摇荡,压抑的春情也开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战衣本该硬如精钢的,不知为甚么,好像阻隔不了李向东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里,便与没穿衣服一样,姚凤珠真想扯下缠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战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宫之前,可有月事吗?’李向东笑问道,怪手继续往姚凤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龙。。。那一天才刚刚完事。’姚凤珠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怪手探进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李向东诡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痒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却意外地发现战衣依旧是硬若精钢,可不明白他的指头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么?’李向东继续肆虐道。

‘是。。。是的。。。进去。。。喔。。。!’这个问题虽然使姚凤珠备受困扰,但是此刻好像变得不大重要。

‘不会的,习练神功后,从此便不能生育,也没有月事了。’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头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性地捧着他的手掌,低头便要舐去指头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你的淫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么?’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淫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然会诱发火蚁的淫毒,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李向东抹干净指头说。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暗念火蚁的淫毒可没甚么大不了,好像还不及李向东的指头。

‘要是没有其它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你的好处的。’李向东笑道。

‘王杰。。。?’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吗?’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么?’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

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羞惭,念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女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王杰口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女。’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是羞得耳根尽赤,粉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欲魔女,看来也不太淫哩。’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淫妇,究竟还是良家妇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人,你道是婊子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妇吗?’王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乱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向东淫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目睹姚凤珠粉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穴又紧又窄,就像黄花闺女。’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甚么时候开始不碰女人的?’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

‘为甚么碰不得?’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们打下淫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人?’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入怀里。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泄愤,何乐而不为。’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乱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甚么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淫笑道:‘为甚么摸两下,奶头便凸起来了,教主,她是吃了药吗?’

‘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妇了。’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头,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肉欲的欢娱立即再上心头。

‘斡么痒。。。痒人家呀!’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乱动。

‘我不要指头。。。!’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甚么呀?’王杰怪笑道。

‘要鸡巴。。。!’姚凤珠冲口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耻的。

‘教主。。。!’王杰涎着脸说,紧抱着姚凤珠的裸体,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但是她修习的是淫欲神功,莫谓我言之不预呀!’

‘淫欲神功?’王杰脸色一变,松手退开道:‘就是毒龙四艳的那一套吗?

‘老毒龙只有淫欲真经的上册,淫欲神功残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李向东哂笑道。

‘与毒龙四艳睡过的男人例必脱阳惨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属下的命吗?’王杰见鬼似的急退几步道。

‘四艳由于不得其法,要辅以药物,才会使男人脱阳。’李向东笑道:‘现在她的功力尚浅,还不能使男人脱阳的。’

‘杀不得人有甚么用呀?’王杰不解道。

‘杀人只是末节,采阳补阴,削弱敌人功力,才是杀敌于无形。’李向东哂解释道:‘就像四艳,武林人士谁敢碰她们,也是有力难施。’

‘教主说得对。’王杰叹气道:‘但是为了一夕风流,而要损耗苦修的功力,属下也是无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李向东大笑道:‘上窑子也要付肉金的。’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王杰苦笑一声,蓦地若有所悟地问道:‘后边能施展采补之术吗?’

‘屁眼吗?屁眼可不行。’李向东摇头道:‘如果擒下四艳。。。现在只剩下三艳了,还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王杰目注姚凤珠的身后诡笑道。

‘不。。。不要!’离开王杰的怀抱后,姚凤珠的神智渐渐清醒,闻言大惊,害怕地掩着身后说。

‘那里我还没有碰过,就是要碰,也该让我先拔头筹吧。’李向东摇头道。

‘当然是教主先干!’王杰谄笑道。

姚凤珠虽然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悲痛莫名,感觉自己实在与妓女没有分别。

‘慈云庵有动静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没有,还是像平日那般平静。’王杰答道。

乘着两人说话时,姚凤珠偷偷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泪系回身上,总算暂时遮盖了羞人的裸体。

‘其它的准备怎样?’李向东继续问道。

‘牢房产房已经筑成,训练的场地和营房也差不多了。’王杰答道:‘教主可要看看?’

‘领路吧。’李向东点点头,长身而起,挥手着姚凤珠随行道。

‘这里是牢房。’王杰领着两人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推开尽头的石门道。

门后有七八间空洞洞的牢房,每间牢房该能关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数用上,可以容纳二三百个囚犯。

‘容得下慈云庵众尼吗?’李向东问道。

‘应该有多了,慈云庵只有两百多个尼姑,除去老弱战死的,剩下的也许一半也没有。’王杰笑道。

姚凤珠大吃一惊,看来李向东果然要对慈云庵下手,牢房当是用来囚禁俘虏的,再念除去老弱战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东把她们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后对付九帮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办理,要有地方扩展才行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王杰答应道:‘那边还有十间关押种女的囚室,教主请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马桶,看来是用作独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个吧。’李向东叹气道。

‘十个未必可以,五六个该没问题的,有几个第三代弟子也长得蛮不错的。

’王杰忧心忡忡地说:‘最担心的是她们自寻短见,那便白费心机了。’

‘佛们弟子最重轮迥,轻生会坠入畜道,该没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的。’李向东冷笑道:‘除了那些种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坏其它人的脑子,便不会闹事了。’

‘教主,那种魔大法真的行吗?’王杰嗫嚅道。

‘你没有试过吗?’李向东反问道。

‘没有,属下没有朱雀杵在手,岂敢轻试。’王杰叹气道。

‘也不用试了,我们今晚动手,着各人准备吧。’李向东沉声道。

※※※※

李向东领着穿上魔女战衣的姚凤珠,王杰与数十恶汉随后,浩浩荡荡地摸黑登上慈云山了。

从王杰调遣人马开始,姚凤珠便随侍李向东左右,洞悉他们的实力,可不明白以这点点人马,如何能够强攻慈云庵。

慈云庵表面好像不问世事,事实由静悟师太指点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里二三百人,人人习武,虽然大多尚未出师,但是实力不可轻侮。

王杰竟然以一半人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报讯,也留下十数个教众驻守深藏山腹的洞府,与府中的侍女筹备接收俘虏,才率领剩下的教众,与李向东等一起正面进攻。

以这丁点的人马,纵是乘夜偷袭,也要陷入苦战,王杰还登门叫阵,怎不使人莫名其妙。

姚凤珠只愁慈云庵没有防备,见状暗喜,只道李向东等定当大败,正教中人可以吐气扬眉了。

慈云庵闻得修罗教进攻,也没有轻敌,由静悟师太亲率庵里高手,恶战一触即发。

‘李施主,当年尉迟元武功高强,妖法利害,修罗教的声势一时无两,尚且烟消云散,足见邪不胜正,你还是解散修罗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辙吧。’静悟只道李向东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说。

‘甚么邪不胜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误入绝地,为你们以众凌寡,早已称霸江湖了,还容你在此饶舌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领这些人马进犯本庵,可是打算将来又说我们以众凌寡吗?

’一个唇红齿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众而出,讪笑似的说。

‘缘清,李教主如此托大,当是以为修罗教的妖法无人能敌了。’一个与缘清差不多年纪,长得比较丰满的女尼叹气道,两尼虽然只是身穿蓝布缁衣,头顶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别饶风韵。

‘缘清缘意,不得无礼。’静悟沉声道:‘李教主,以尉迟元的妖法,当年与我们对敌时,尚且无法施为,你要报仇,看来只能取决于武功了。’

姚凤珠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记了李向东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静悟等态度沉着,好像胸有成竹,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绝地,无法使用仙术,早已杀光你们了。’王杰勃然大怒,举手望空点画,四周突然腥风大作,吼声不绝,黑暗中跑出许多头狮虎猛兽。

‘众弟子无需恐惧,这些只是障眼法!’静悟大喝道。

‘障眼法吗?’王杰狞笑一声,指头朝着静悟一指,十数头猛兽竟然朝着她疾扑而去。

‘孽障!’静悟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红巾,在身前拂扫,扑上来的狮虎突然不见,周围的猛兽接着亦消失得无影无纵。

姚凤珠舒了一口气,偷眼发现李向东脸罩寒霜,知道静悟师太已经破去妖法,心里暗喜。

王杰脸色剧变,口里喃喃自语,双手捏出法印,一时狂风大作,地动山摇,一时毒蜂漫天,声势汹汹,接连使出了几种法术,最后一次还口喷烈火,疾卷静悟等人。

然而静悟师太每一次也是处变不惊,只是手摇红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损分毫,众尼人人欢声雷动,呐喊助威,修罗教众却是脸如死灰,噤若寒蝉,看来士气大减。

‘住手!’李向东喝住了王杰,寒声问道:‘老贼尼,你手中的红帕是甚么?’

‘这是天池圣女赐赠,曾经连破尉迟元十八种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宝帕。’静悟平静地说。

‘天池圣女?’李向东愕然道。

‘圣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么?’静悟摇头道。

‘圣女有甚么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过是婊子吧!’李向东冷哼道。

‘罪过,罪过,难道施主没有娘吗?’静悟叹气道。

‘老贼尼,我宰了你!’李向东勃然大怒,取出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山上立即阴风阵阵,鬼影憧憧,恶形恶相的恶鬼杳杳出现,把众尼团团围住,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声势远胜王杰使出的妖法。

众尼相继哗然时,姚凤珠也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她发觉有许多江都派的亡魂混杂其中。

静悟师太别无他法,继续挥动手里的降魔宝帕,无奈那些恶鬼没有近身,宝帕对他们夷然无损,也不能驱走周遭的恶鬼。

‘动手!’李向东发现降魔宝帕不能驱走众鬼,心里大喜,制出朱雀杵,大鸟似的扑向静悟叫道。

那些恶鬼也一拥而上,只是避开静悟,扑向惊惶失措的众尼,王杰与修罗教众却紧随恶鬼身后,以众凌寡。

姚凤珠没有动手,因为李向东没有吩咐,也乐于袖手旁观。

李向东凌空飞起时,众尼也先后制出长剑,静悟更一手握剑,一手拿着降魔宝帕,严阵以待,可是李向东还没有下地,已经挥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袭群尼。

静悟目光如炬,发觉杵影里夹杂着点点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还是妖法,唯有大叫众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来势急劲,叫声未止,已经有人倒地,有人及时挥剑招架,也不能阻止来势,光芒沾体,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它与恶鬼交手的众尼更是不妙!

那些恶鬼根本不惧刀剑,鬼鬼双手张开,迎面抱拥,鬼手碰触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给恶鬼抱住后,更痛得倒地乱滚,再无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杰凶残无比,握着大刀,一照脸便挥刀砍下,杀了不少女尼,只有姚凤珠看得清楚,惨遭屠杀的全是年老貌寝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里难过,知道她们纵然不死,以后的日子,一定比死还要苦。

这时静悟已经挥剑迎上李向东,亦发觉手中的红巾能够扑灭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东武功十分高强,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剑后,还能挥动朱雀杵还击。

败局已成了!

慈云庵群尼根本挡不住那些恶鬼,全无一合之将,愈来愈多人惨死或是被擒,有些恶鬼已经往静悟扑去,犹幸红巾也发挥威力,只要碰触着那些虚无飘渺的影子,恶鬼立即发出厉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轻烟,消失在空气里。

‘走。。。!’看见众弟子相继倒下,静悟知道再不走便没有活路,起劲地挥舞红巾,护着周遭几个弟子,朝着恶鬼比较少的地方杀过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狞笑一声,左掌挥出,一股大力疾袭静悟背心。

静悟武功虽高,却也闪躲不了,无奈提气扭腰,把所有真气,运劲背上,硬接李向东一掌。

这一掌是李向东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静悟立即狂喷鲜血,心脉尽碎,死前及时把红巾塞修缘清手里,才倒地不起。

与缘清一起的,还有缘意和两个中年尼姑,四人齐齐悲叫一声,回身便往李向东攻去,却为几个恶鬼阻挡,进退两难。

‘师妹,你回去报讯!’缘意慧质兰心,知道势难幸免,与其它女尼挡在缘清身前厉叫道。

缘清还要说话,但是看见缘意等已为众鬼包围,唯有强忍悲痛,挥舞红巾,杀出重围。

李向东为静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气翻腾,眼巴巴地看着缘清突破许多恶鬼的包围,急奔下山道路,王杰等亦是鞭长莫及,只有姚凤珠呆立道旁,赶忙大喝道:‘凤珠,挡着她!’

姚凤珠虽然手无寸铁,但是身穿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要是动身拦阻,当能挡住缘清的,然而她只是闻声一震,竟然没有出手,任由缘清擦身而过。

李向东气得跳脚,怒骂一声,撇下缘意诸尼,立即动身追赶。

静悟一死,慈云庵众尼更是不堪一击,不旋踵,众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杰与修罗教众趾高气扬地收拾战场。

姚凤珠却是吓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也因为愈来愈多恶鬼围在身旁,那些恶鬼虽然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但是鬼声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李向东回来了,腋下挟着昏迷的缘清,这个妙龄女尼,结果还是难逃劫数,慈云庵亦全军尽墨了。

李向东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狱销魂旗,收回所有恶鬼,才与王杰把擒下来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云庵付诸一炬。

姚凤珠浑浑噩噩地随侍李向东左右,心中的震憾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李向东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从此陷入万劫之地了。

回到王杰的洞府后,被擒的女尼已经全数关入牢房,她们为恶鬼抱拥,人人浑身疼痛,叫苦不绝,牢房好像人间地狱,更使姚凤珠闻声丧胆。

李向东领着王杰在牢房里走了一遍,挑了六七个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缘清缘意,分别关押,然后使出妖法,牢房里立即烟雾弥漫,过不了多久,叫苦的声音顿消,待烟雾散去,众尼也全数昏倒地上了。

‘她们一觉醒来后,便会无知无识,任人摆布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想不到那老贼尼还有一块古怪的红布,要不是教主法力无边,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着走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点的,老贼尼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没有方法克制仙法,怎会得手。’李向东叹气道。

‘那块红布不知道是甚么东西?’王杰犹有余悸地说。

‘还不是一块破布。。。!’李向东从怀里取出红巾,捡视着说,缘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宝帕了。

‘教主,毁去这块破布吧,留下来对我们有损无益的。’王杰紧张地说。

‘坏事的不是这块破布,是那个甚么天池圣女的贱人,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李向东蓦地扭头问道:‘凤珠,江都派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没有交带后事。。。。’姚凤珠悲哀道,要是姚广生留下这样的宝帕,江都满门岂会惨死毒龙真人手里,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们合共拿下多少头母猪?’李向东改口问道。

‘共有一百廿七头,加上七个种女,总数是一卅一。’王杰答道:‘我们也杀了一百四十五个,合共二百七十六,慈云庵无一漏网。’

‘一百卅一吗?’李向东计算道:‘每年廿卅个,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万人魔军,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灭九帮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这支魔军?’王杰不解地问道。

‘这百多头母猪,大部份该是处女,你还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炼成百花帐?’李向东避而不谈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个月后便可以炼成了。’王杰沾沾自喜道:‘正考虑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车。’

‘紫河车是用来饲育魔婴的,不用多想了。’李向东笑道:‘你有百劫鞭吗?’

‘有呀。’王杰取出一根黑得发亮的丝带说:‘用来调教种女吗?’

‘不,是用来惩治这个贱人的!’李向东目注姚凤珠,冷哼道。

姚凤珠听得心乱如麻,正猜测李向东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闻言大惊,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错了甚么?’

‘还要问吗?’李向东恼道:‘刚才我命你拦截缘清那个小尼姑,你竟然有胆子抗命,不该罚吗!’

‘弟子。。。弟子没有听到!’姚凤珠颤声道,她是存心放走缘清的,事后也曾想过怎样应付李向东的责问。

‘胡说!我以魔音传声,不会听不到的!’李向东骂道。

‘弟子。。。真的没有听到!’姚凤珠无法解释,只能硬挺了。

‘狡辩罪加一等,王杰,你掌刑,打五鞭!’李向东大手一挥,姚凤珠的魔女战衣立即消失。

‘五鞭吗?那可苦了!’王杰怪笑道。

姚凤珠没有做声,双膝跪下,暗念那丝鞭软绵绵的,王杰就算运起内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杰狞笑一声,举起丝带,没有使力地朝着姚凤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哟。。。!’丝带才拂上粉背,姚凤珠竟然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满地乱滚,围在身上的彩帕也随着滚动掉下来,变得一丝不挂。

王杰没有住手,丝带再度挥下,没头没脑地打下。

‘不。。。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

’姚凤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丝带轻轻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飞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饶你么?’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呜呜。。。是弟子不好。。。呜呜。。。弟子以后也不敢了!

’姚凤珠哭声震天地说。

‘不敢?不狠狠地惩治你一趟,你会知道利害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会。。。弟子知道的。。。呜呜。。。再打会打死弟子的。。。!’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狱恶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该赏的!’李向东唬吓道。

‘不要。。。呜呜。。。弟子真的不敢了。。。从今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你的命令的。。。。’姚凤珠号哭道,不知为甚么,王杰虽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却是愈来愈利害,好像比死还要难受。

‘教主,饶她一趟吧,整治淫欲魔女该用淫刑,无需动用百劫鞭的。’王杰笑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便暂时记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执行。’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给她治一下?’王杰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该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色迷迷地蹲在姚凤珠身旁,双掌便往她的裸体摸下去。

别说姚凤珠此刻浑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会躲闪,可是也真奇怪,王杰的手掌才碰触着伤处,身上的疼痛立刻大减,转眼间便没事人似的了。

‘舒服吗?’王杰没有住手,继续对姚凤珠上下其手,手掌还探进她的股间摸索着说。

‘舒服。。。呀。。。不要这样。。。!’姚凤珠挣扎着叫,她不是闪躲,而是迎了上去,原来在王杰的逗弄下,感觉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果然是淫妇,又弄湿我的指头了。’王杰抽出指头道:‘倘若习得狐媚之术,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寻找天狐。’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内丹给她吗?’王杰吃惊道。

‘天狐内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李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女吗?’

‘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李向东点头道。

※※※※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淫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么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仿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淫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你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你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甚么东西?我要杀你们,就像掏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你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你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你们的性命,就是要你们尽女人的义务。’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你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你们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姚凤珠嗫嗫道。

‘用甚么给你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鸡巴。。。!’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你是谁吧。’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姚掌门怎会像你这样无耻!’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裹腹的彩帕说。

‘摸自己的尿穴干么?那里也痒么?’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李向东寒声道。

‘不。。。!’‘住手!’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甚么湿淋淋的?是尿尿么?’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来了!’姚凤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么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你煞痒么?’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的乳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鸡巴。。。!’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饿虎擒羊地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它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仿佛看见那凶神恶煞的肉棒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呀,怎么不看!’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一下男人的鸡巴吗?’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撕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天的时候,姚凤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念出咒语便行吗?’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成功,但是她们蒙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李向东摇头道。

‘给处女开苞能不费劲吗?’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念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然发狠地揉捏着乳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你不要男人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甚么。。。呀。。。不要!’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受。

‘咦。。。怎么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么?’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甚么,此刻竟然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先用指头戳穿处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赳赳的肉棒,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牝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插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瞪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你破身了。’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仿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神摇魄荡,糊里糊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鸡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插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鸡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甚么呀?’

‘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藉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它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你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它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念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捶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你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潮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穴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洞穴。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甚么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甚么淫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你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名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你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的。’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你投奔祝义的借口,让他有机会把你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

‘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破金家老么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你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待他把你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

李向东本来要姚凤珠翌日动身的,岂料一觉醒来,突然改变主意,着她暂缓出发。

姚凤珠如常随着李向东等巡视牢房,赫然发觉七个种女腹下隆然,不过一天时间,人人作呕作闷,恹恹欲睡,出现怀孕的象征。

种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觉肚里的孩子在呼吸和转身,她们好像已经认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没有人寻死。

那些给唤作母猪的女尼却是浑浑噩噩,任人摆布,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吃,任由王杰和他的手下奸淫,也没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乐。

王杰奸污的净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原来是为了收集落红,炼制淫邪的百花帐,据说炼成以后,任何年纪的女人躺在帐里,就是稚龄女童,也会春情勃发,渴望与男人在一起。

李向东大多时间把自己关在静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姚凤珠却因此而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个种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随时便要瓜熟蒂落,李向东亦大为紧张,大清早便召来稳婆与王杰一一检验,然后静候魔种的诞生。

姚凤珠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从未生育,甚至没有踏足血房,目睹众尼临盘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将心比己,更替她们难过。

最先作动的是缘清,可怜她破身未几,便要惨遭妊娠的煎熬,此时胎儿作动,更是痛得哭声震天,惨叫不止,犹幸侍候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不旋踵,怀胎七日的胎儿已是呱呱堕地了。

孩子是男的,肤色黜黑,相貌狰狞,既不像缘清的秀丽,也没有李向东的俊朗,怪模怪样,最奇怪的是才出母体,嘴巴已经长满牙齿,腹下的小鸡鸡还长近两寸,在姚凤珠眼中,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接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稳婆抹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后助缘清排出胎盘,放入事前准备的木盘里时,孩子竟然扑入盘里,小手捧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入口里大嚼。

除了软在床上闭目休息的缘清没有看见,稳婆吓得哗然大叫,姚凤珠和王杰也是目瞪口呆,只有李向东点头怪笑,原来魔种以此为粮,才能快高长大。

魔种吃完胎盘后,立即倒头大睡,李向东才把他抱起,放回缘清怀里。

如是者,七尼先后产下麟儿,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盘为粮,诡异神秘,使人通体生寒。

‘让种女休息几天,便可以继续下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魔种长大成人后,便可以给那些母猪配种了。’

‘七天便行吗?’王杰奇道。

‘不净是成人配种,还承袭我们的一身武功,可惜内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胜。’李向东傲然道。

****

姚凤珠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种一天大似一天,只是两天时间,便长得好像六七岁的小孩子。

这些魔童一点也不像小孩子,他们不吵不闹,不玩耍,也不缠人,只是胃口奇大,一天吃五六顿,吃饱便睡,睡饱便吃,莫测高深。

据说再过几天,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称为母猪的女尼怀孕,诞下魔军,助李向东称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独无能为力,还要被逼助纣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命姚凤珠与他下山,不是前往铁剑山庄,而是捕捉天狐。

第五章天狐心法

看见‘威武’两个擘巢大字,姚凤珠顿悟眨眼间,已经来到了武林大豪张振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辈份甚高,堪称一方霸主。

李向东在夜色的掩护下,绕堡而行,去到堡后,好像有所发现,便携着姚凤珠翻墙而进。

姚凤珠可没有想到墙后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许多手持兵器的大汉,剑拔弩张,如临大敌地包围着几个人。

李向东没有着忙,好整以暇地抱着姚凤珠的柳腰纵上树上,那些大汉却如睁眼的瞎子,视如不见,完全没有发觉。

包围圈里有两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壮,太阳穴高耸,看来内功深厚,武艺高强,女的却是一个姿色平庸的少妇,看她衣着华美,穿金戴银,倒像是堡里重要人物的家眷。

‘你究竟是谁?我的妻子玉娟在那里?’壮汉刀指少妇着急地问道。

‘相公,奴家便是玉娟呀!’少妇惶恐地叫,只是眼珠乱转,看来有点心虚。

‘胡说,玉娟三步不出闺门,怎会听到江湖传言,还向我打探甚么长春花的藏处?’大汉恼道。

‘英伟,此女必定是风月妖道的弟子百变妖狐美姬,以为我们藏有长春花,假扮玉娟前来盗宝的。’老者悻声道,看来他便是威武堡的堡主张振威了。

姚凤珠芳心一震,相信张振威口里的风月妖道该是五妖之一的百草生,如果此女便是精于易容的妖狐美姬,恐怕张英伟的妻子玉娟难逃死劫了。

‘堡主,少堡主,我们在床下发现夫人的尸体!’也在这时,一个家人气急败坏地从屋里跑出来报告道。

美姬知道事败,身子滴溜溜一转,周围突地涌起一股紫色浓烟,整个人也消失在浓烟里。

‘绳网侍候!小心毒烟!’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推出,凌厉的掌风急袭浓烟中间。

掌风过处,浓烟缓缓散去,烟中已经没有美姬的影子,但是靠墙的方向却传来女子的惊叫,几个手执绳网的壮汉接着大叫大嚷,张英伟抢步上前,只见网里困着一个俏生生的女郎。

那女郎长得很美,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灵动,好像会说话似的,一身银紫色的劲装紧紧包裹着峰峦起伏的娇躯,更是惹人遐思,差点叫人忘记了她便是心狠手辣的妖狐美姬。

‘妖女,我宰了你!’张英伟更没有忘记杀妻之恨,挥拳便打。

‘慢着,问清楚再杀!’张振威伸手拦阻,目注美姬问道:‘妖女,长春花究竟是甚么东西,是谁散播藏在本堡的谣言的?’

‘你真的不知道吗?’美姬纳闷道。

‘妖女,识相的便爽爽快快说出来,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张英伟怒道。

‘我知道你不懂,要不然,昨夜也不会弄得人家死去活来了。’美姬幽幽地说。

‘不要脸的贱人!’张英伟暴怒如狂,戟指朝着美姬刺下,指上发出一股劲风,看来是要制住她的穴道。

‘狠心的冤家呀!’美姬格格娇笑,不知怎样,竟然从绳网钻了出来,指掌并用,杀进包围的人群里。

众汉猝不及防,惨叫连声,给她杀出一条血路,无奈张氏父子武功高强,分头拦截,瞬即再陷重围,势将不免。

眼见李向东全无动静,姚凤珠暗叫奇怪,开始怀疑此女不是他要捕捉的天狐时,美姬突然从口里吐出一道粉红色的光芒,竟然挡者披靡,包括张振威在内,许多人如骨牌似的倒下,给她乘机突围逃走。

李向东手中一紧,立即搂着姚凤珠衔尾追去。

美姬跑得很快,简直是足不沾地,姚凤珠自问要是没有李向东提携,一定望尘莫及,饶是如此,也只能追着她的背影,无法超越拦截,幸好是夜深,美姬也净是朝着山里逃走,才不致惊世骇俗。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姚凤珠估计总有数十里路程,美姬好像慢了许多,李向东忽地抛下姚凤珠,整个人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拦在美姬身前。

‘天狐美姬果然心狠手辣,竟然吐出天狐丹气,可是要杀尽威武堡众人么?

’李向东吃阿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干么追我?!’美姬娇喘细细地叫,想不到这个英俊的小伙子竟然认得她赖以脱身的天狐丹气。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想借你的内丹一用。’李向东笑道。

‘我。。。我那有甚么内丹!’美姬粉脸变色,往后退了一步道。

‘你这头狐狸精,经过千年修练,得成人身,怎会没有内丹?’李向东哂道。

‘胡说。。。我不是狐狸精!’美姬着急地叫道。

‘别说废话了,我花了许多功夫,才把你截下来,难道三言两语,便让你走路吗?’李向东叹气道。

‘天狐内丹体阴性寒,男人服用后,从此难振雄风,你要来干么?’美姬明白再说也是徒然,愤然道。

‘你交出来便行了,不用管我用来干么的。’李向东指着赶上来的姚凤珠笑道:‘如果让她服下,或许可以增长千年功力呢!’

‘好,我给你!’美姬咬一咬牙,张嘴吐出一团粉红色的光芒,直射李向东脸庞。

‘如此徒然浪费自己的功力,何苦来由呢?’李向东举手一招,便把光芒接入掌中,接着反手送入姚凤珠口里道。

姚凤珠只觉口中一凉,冷气直透心房,可不知吃下了甚么。

看见李向东随手便破掉自己引以为傲的丹气,美姬不禁魂飞魄散,知道遇上克星,可恨几番吐出丹气,功力大减,只有平时五成功力,更无力使出天狐飞遁,想跑也跑不了。

‘你。。。你究竟想怎样?’美姬颤声道。

‘我说过了,只要交出内丹,我是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笑道。

‘奴家。。。奴家的元气损耗太多,无法吐出内丹,待我休息几天,再给你吧。’美姬强笑道。

‘待你恢复元气,还能找到你吗?’李向东摇头道:‘识相一点,别要我多费手脚吧。’

‘李教主,内丹是奴家的命根子,交出内丹,不是要奴家的命吗?’美姬哀求道:‘只要你放过奴家,奴家可以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的。’

‘你要不交出内丹,甚么也不用说了!’李向东哼道。

‘李向东,不要逼人太甚呀!大不了,我毁去内丹,一拍两散!’美姬按着小腹,厉叫道。

‘你要是毁掉内丹,千年道行一朝散,从此灰飞烟灭,你舍得吗?’李向东大笑道:‘还有,我带着这个女的一道走,就是预备你油蒙了心,必要时,可以吸干你的精血,重行修练内丹呀。’

‘我和你拼了!’美姬蓦地吐出一大篷白茫茫的丹气,漫天花雨似的罩在李向东头上,然后使出天狐遁,转身便走。

‘走得了吗?’李向东双手一招,丹气顿时消失,不知如何,美姬也落在他的手里。

美姬早料到不易逃出魔掌,也不特别害怕,因为她还有一个选择。

****

李向东带着两女回到王杰的洞府,把美姬单独囚在一个可容三四十人的牢房里。

‘天狐精通变身之术,能够化身千万,这个女娃真的是她吗?’王杰狐疑道。

‘我花了许多功夫,散播长春花藏在威武堡的谣言,才诱使她现身,还亲眼看着她变身,错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至此美姬才知道自己掉在李向东设下的陷阱,难怪张氏父子好像全不知情了。

‘听说天狐的内丹很易损毁,如果她不自行吐出,也是得物无所用的。’王杰皱眉道。

‘对了,要是你用强弄坏了奴家的内丹,便甚么也没有,奴家的师父百草生也不会罢休的。’美姬尽着最后努力说。

‘我把你擒回来,正是为了对付百草生。’李向东冷笑道。

‘这也行呀,奴家可以助你对付这个淫道士的。’美姬道。

‘他不是你的师父吗?!’李向东笑道。

‘他那里是奴家的师父,只是凑巧碰见奴家化身成人时,乘人之危,要奴家拜师吧。’美姬悻然道。

‘他没有设下禁制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家曾经服下毒药,但是早已化解了。’美姬答道。

‘他自恃精通药物之道,可不知道天狐百毒不侵。’李向东格格怪笑道:‘天狐狡猾善变,要使她真正不生贰心,必定要拿到她的内丹。’

‘就是不交出内丹,奴家也会忠心不贰的。’美姬着急道。

‘是吗?那么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诡笑道。

‘奴家的肉身是经过精挑细选,堪称完美,加上狐媚迷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美姬聒不知耻地轻解罗襦道。

‘狐媚迷情不过是房中术,没有甚么了不起,最利害的还是天狐心法,是吗?’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天狐心法不外是。。。修练内功的法门吧。’美姬低头脱下裤子,掩饰心里的震骇道。

‘是修练人身的法门才对。’李向东冷笑道:‘还可以变化气质,使人贞淫莫辨,岂是修练内功的心法那么简单。’

‘你。。。你怎么知道的?’美姬想不到李向东好像无所不知,不禁吃惊道。

‘我有甚么不知道的!’李向东哼道:‘我还知道由于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难以蛊惑有道之士,未算真正的颠倒众生。’

‘但是也能增加情趣的,是不是?’美姬强笑道,此时已经脱掉了衣裤,身上剩下抹胸亵裤。

‘也有道理。’李向东笑道:‘为甚么不脱下去?’

‘人家害羞嘛。。。。’美姬脸泛红霞,腼腆地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天狐也懂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扯下抹胸,搓捏着羊脂白玉似的乳房说。

‘你这么凶,人家害怕嘛。’美姬在李向东胯下摸索着说。

‘狐媚迷情对我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哂道。

‘那么人家该怎样侍候你?’美姬媚态撩人道。

‘吐出内丹便行了。’李向东森然道。

‘要是交出内丹,奴家便要灰飞烟灭,你真的那么狠心吗?’美姬楚楚可怜道。

‘没有内丹,你仍然有三天可活,未必会死的。’李向东残忍地说。

‘但是。。。但是还要打回原形,永不超生的。’美姬颤声叫道。

‘那时可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留下你的。’李向东阴恻恻道。

‘既然是要取我性命,那便下手吧,我是不会自行吐出内丹的!’美姬咬牙切齿道,决定使出最后一着。

‘教主,用刀子剖开她的肚腹,还怕找不到吗?’王杰唬吓着说,看见美姬有恃无恐的样子,也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这样便中计了。’李向东摇头道:‘天狐内丹蕴藏她的千年精气,要是戳破了,丹气爆发,威力非同凡响哩。’

‘小心一点不行吗?’王杰问道。

‘多么小心也没有用,她可以驱动内丹迎向刀锋,希望与我们同归于尽。’李向东冷笑道:‘纵然我们不死,丹气四散,或许能够乘机逃走,那可不难再次修成人身的。’

‘可以事前迷倒了她的。’王杰不忿气道。

‘也不行,倘若如此容易,百草生早已取出内丹了。’李向东笑道。

‘教主明白便最好了,没有人能够取出奴家的内丹的,与其两败俱伤,不如放过奴家吧。’美姬央求道。

‘百草生束手无策,不是说我也不行的。’李向东推开缠在身上的美姬,双掌互击道。

掌声甫住,半空中突然传来咆吼的声音,一头恐怖奇怪的巨兽随即现身牢房。

那头巨兽浑身青黑,四条腿好像石柱大小,背生双翼,头如鬼怪,最奇怪的是竟然有九根长约数丈,粗如面杖,运转如意,触须似的尾巴,在牠的身后飞舞扭动,煞是恐怖。

‘这是甚么?’听到身后的衣着怪异的魔女失声惊叫,美姬不禁惊心动魄地问道。

‘凤珠,告诉她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这是九尾飞龙!’姚凤珠颤声答道,她曾经在淫狱里见过,常常怀疑自己那时是做梦,想不到这头怪兽还会在现实中出现。

李向东一挥手,九尾飞龙好像收到讯号,九条尾巴便朝着美姬罩去。

美姬慌忙闪避,可是再没有退路,手腕足踝瞬即给四根尾巴牢牢缠绕,整个人凌空抬起,大字似的挂在半空,还有两根尾巴卷着光裸的乳房,剩下的三根尾巴却在眼前伸缩扭摆,耀武扬威,吓得她粉脸变色,冷汗直冒。

‘九尾飞龙是来自魔界的淫兽,本来给我掌管淫狱的,为了你的内丹,才请牠出来吧。’李向东撕下美姬的亵裤道。

‘九尾飞龙能取出她的内丹吗?’王杰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九尾飞龙的尾巴天下无双,她如何受得了。’李向东的指头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教主,奴家已经决定舍弃肉身,保住内丹,无论你怎样残害奴家的身体,亦是徒劳无功,为甚么不留下奴家有用之身,就算办不了事,也能侍候你的。’美姬悲声道。

‘你以为还能保住内丹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凤珠,你可有见识过九尾飞龙的利害吗?’

‘弟子见过了!’姚凤珠惊恐地叫道。

‘捧着牠的尾巴,看清楚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尽管心里害怕,姚凤珠还是战战惊惊地举步上前,九尾飞龙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一根象鼻似的尾巴,朝着挂着脸具的粉脸蜿蜒探去。

姚凤珠差点要往后退去,只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唯有依言捧起那蠕蠕扭动,肉棒似的尾巴,发觉触手坚硬,尾端还有一个孔洞,深不见底。

‘亲亲牠!’李向东寒声道。

姚凤珠知道不能抗命,无奈闭着眼睛,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笨蛋,没有卸甲,牠如何尝得到你的口技?’李向东骂道:‘含入口里,好好地吮!’

‘教主。。。!’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不想吃吗?行呀,那便让九尾飞龙尝你的骚穴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吃!’姚凤珠不禁心誊俱裂,赶忙念咒卸甲,露出本来脸目。

‘她。。。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看见姚凤珠苍白的俏脸,美姬禁不住失声惊叫。

‘你也认得她吗?’李向东冷哼道:‘本教的魔女岂是无名之辈!’

这时姚凤珠可没空奇怪美姬怎会认得自己,事关卸下战甲后,才发觉捧在手里的尾巴表皮粗糙,凹凸不平,实在不敢想象遭受奸辱时要吃上多少苦头,更害怕李向东借故施暴,唯有压下惧意,张开嘴巴。

九尾飞龙的尾巴远比想象中粗大,姚凤珠要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才能勉强含入口里,然而只是吮吸了几下,蓦地尖声惊叫,害怕地吐出来。

只见象鼻似的尾巴长了许多,一根五六寸长短,红彤彤的肉棒,从末端的孔洞里突出来,更恐怖的是肉棒末端仿如分叉的蛇信,正在张合不定,吐出点点粉红色的涎沫,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这肉棒便是九尾飞龙的龙根了,进入肉洞后,便会吐出龙根,咬噬里边最敏感的地方,同时注入龙涎,龙涎就是淫液,叫人又痒又痛,没有女人受得了的。’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不。。。我不会吐出内丹的!’美姬心胆俱裂地叫,知道一定要受尽活罪,但是内丹对她实在太重要了,怎样也不能献出辛苦修成的内丹的。

‘无需你吐出来了。’李向东大笑道:‘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狐狸精也是一样,三根尾巴同时前后上下夹攻,待阴关松软时,便能吸出内丹,也无损你的肉身的。’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美姬嚎啕大哭道。

‘识相的便自己吐出来,可不用受罪了。’王杰笑道。

‘不。。。呜呜。。。不行的!’美姬尖叫道。

‘真是不识相!’李向东举手一指,九尾飞龙的尾巴便朝着美姬的牝户钻进去。

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惯于牺牲色相,此刻但求少吃点苦头,于是运功张开紧闭的肉唇,让九尾飞龙长驱直进。

尽管美姬精擅淫邪之术,牝户宽紧由心,可是九尾飞龙那根棒棰似的尾巴实在太大了,强行闯关,自然苦不堪言,粗糙的表皮擦在娇嫩的玉壁时,除了带来针刺般的痛楚,还生出无法忍受的痒麻,使她哀啼不绝。

九尾飞龙的尾巴去到尽头时,美姬只道可以喘一口气,可想不到才是苦难的开始。

‘哎哟。。。不。。。呜呜。。。不要。。。苦呀。。。!’美姬凄厉地哭叫着。

原来尾巴虽然不能再进,但是龙根出来了,起劲地撞击着洞穴深处,还好像在咬啮着极度敏感的方寸之地。

然后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动了!

先是缠绕着美姬的柳腰,接着便往股间探去,毒蛇似的尾巴急刺纤小的菊花肉洞。

‘不。。。进不去的。。。呜呜。。。不要。。。天呀。。。救救我!’美姬尖叫道。

‘这个屁眼也很美,弄坏了倒是可惜。’王杰惋惜似的说。

‘九尾飞龙也可以怜香惜玉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把脸如金纸的姚凤珠拉入怀里说。

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一定是动了手脚,否则九尾飞龙的尾巴必定撕开那小巧的菊花肉洞,不会进去了一点点便寂然不动,接着听到美姬厉声惨叫,知道尾巴虽然没有进去,龙根可没有停止肆虐,不禁心惊肉跳,仿同身受。

‘这便是折腾淫妇的夹棍,你可要试一下吗?’李向东抚摸着姚凤珠的玉臀说。

‘不。。。我不要!’姚凤珠害怕地说。

说话时,九尾飞龙剩下的一条尾巴也同时填满了美姬的檀口,照道理该不能发声的,然而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声震屋瓦的哀叫,教人知道她吃的苦头有多大。

‘教主,要多久才能吸出内丹?’王杰问道。

‘天狐的千年道行,非比寻常,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她的阴关松动,至于那时能吸出内丹,可要看九尾飞龙了。’李向东沉吟道。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美姬此刻就像给几个巨人同时摧残,已经距死不远,要是连续三天,不死才怪。

‘不会弄死她吧?’王禁也是吃惊道。

‘如果是这个小淫妇倒也难说,天狐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向姚凤珠上下其手道:‘还有龙涎助兴,该让她乐透了。’

姚凤珠百劫之身,知道李向东说的是反话,可不敢想象美姬吃的苦头有多大。

****

魔童继续长大,几个前些时给王杰搅大了肚子的女尼也临盘在即,可是姚凤珠惦记着的却是天狐美姬。

姚凤珠不是同情这头为虎作伥,残杀无辜的狐狸精,目睹她身受之惨,还生出久违了的痛快,深感她应有此报。

正确地说,姚凤珠是想知道这头妖狐的结局,也担心李向东得到珍贵的内丹,残害江湖同道。

李向东看来毫不着急,吃过午饭,才在王杰的陪同下,领着姚凤珠走进关押美姬的牢房。

九尾飞龙改变了姿势,不再把美姬高擎半空,而是让香汗淋漓的娇躯仰卧背上,尾巴继续缠绕着四肢身体,深陷三个洞穴里施暴。

美姬没有死,或许适应了九尾飞龙带来的痛楚,喉头里的悲鸣厉叫也减弱了许多,只是目光散乱,头脸充血,有点惨不忍睹。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拉开塞在美姬口里的尾巴问道。

‘。。。够。。。够了。。。哎哟。。。肏死人了。。。饶。。。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美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不要忙着讨饶,九尾飞龙没有内丹是不会罢手的。’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能交出内丹的。。。没有内丹。。。美姬便甚么也没有了!’美姬悲叫道。

‘用这个交换又如何?’李向东取出一颗乌光闪闪的黑珍珠道:‘这是万年蚌珠,能够保住你的真元法术,继续快快活活的活下去的。’

‘不行的,呜呜,没有内丹,我不独修仙无望,也难逃天劫了。’美姬泪下如雨道。

‘何时应劫?’李向东问道。

‘三年。。。还有三年!’美姬脸露惧色道。

‘届时我可以助你抵御天劫的。’李向东沉声道。

‘不,我不能没有内丹的!’美姬嘶叫道。

‘难道你以为能斗得过九尾飞龙吗?’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脸色数变,默言不语。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李向东冷哼一声,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再塞入美姬的嘴巴里。

****

三天了!

最先诞生的魔童已经长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壮如牛,还不用学习,便身怀武功。

随着身体的长大,那些魔童的样貌愈见狰狞,完全不像李向东,甚至是王杰的后裔,倒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事实亦是如此,因为李向东等以魔法成孕,种女也是心怀怨怼,胎儿为天地戾气所钟,完全灭绝人性,简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凤珠最受不了的,是这些魔种只以皂布缠腰,长约盈尺的鸡巴整天耀武扬威,使皂布如帐篷似的高高竖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东会以他们作为惩治自己的工具。

李向东还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内丹,她仍然坚决拒绝,然而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惨遭九尾飞龙的摧残,姚凤珠相信她纵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特别是这一天,起床后,罕有地立即偕同王杰等前去探视美姬,看来快要有结果了。

美姬烂泥似的挂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见李向东等出现,绝望地闭上眼睛,明显是如往日一样,没有打算吐出内丹了。

‘倔强是没有用的,结果还是保不住你的内丹!’李向东走到美姬身旁冷笑道。

‘九尾飞龙吸出内丹了吗?’王杰双眼发光道。

‘还没有,但是牠告诉我,这头狐狸精的阴关松软,可以手到拿来。’李向东怪笑道。

‘如何拿出来?’王杰奇道。

不单是王杰,就是姚凤珠也相信李向东拥有与这头妖兽沟通的能耐,可不以为异。

‘就是这样。。。。’李向东抽出深藏美姬牝户的尾巴道。

‘噢,弄坏了!’王杰叹气道。

姚凤珠更是失声惊叫,只见美姬的牝户老大张开,肚腹之下,好像开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煞是恐怖。

‘坏不了的,这还算是天狐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铁掌朝着美姬的肉洞探进去。

‘。。。。。。!’美姬软弱地扭动着身体,喉头闷叫不绝,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苦。

李向东残忍地把整只手掌硬闯湿漉漉的肉洞,然后往深处钻去,掏挖了一会,色然而喜,接着在美姬的厉叫声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着一团黄澄澄的光芒。

‘这便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足以对抗天劫的天狐内丹吗?’王杰目露异色道。

‘不错,可是男人吃了,纵然留下性命,也从此不举了。’李向东把内丹珍而重之地藏在一个玉盒里说。

‘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王杰艳羡道:‘有了内丹,等如多了一条性命,难怪她死也不肯交出来了。’

‘现在还不是归我所有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姚凤珠心里暗叹,李向东得此异宝,恐怕无人能制了。

就在这时,忽地听得‘叭哒’一声,美姬跌倒地上,淫恶的九尾飞龙也突然失去纵影。

姚凤珠转头望去,只见美姬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

‘怎样处置她?’王杰问道。

‘她还有用的,可是狐性善变,要先让她吃点苦头,才会真心给本教办事的。’李向东森然道。

‘还要怎样整治她,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捱不了多久了。’王杰皱眉道。

‘甚么也不用干。’李向东神秘地说:‘我们先去瞧瞧那些种女和母猪,回来时,便有好戏可看了。’

****

‘。。。救我。。。救救我吧。。。呜呜。。。给我。。。给我蚌珠。。。

我不要死。。。!’美姬已经醒来了,看见三人回来,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东交还内丹,无异缘木求鱼,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为甚么要给你?’李向东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干甚么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木无表情地说。

‘不。。。再想便来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过半天,毛皮便要长回来,奴家也打回原形了。’

姚凤珠站在李向东和王杰身后,视线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惨状,没有留意,闻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横移一步,看见美姬时,差点便失声大叫。

原来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时变得又尖又长,而且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尾椎的地方,却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待她翻转身子后,还发现那些均匀地长在玉阜,本来是乌黑色的柔丝,已经变成银白,好像一个毛刷子。

‘天狐能够化身千万,打回原形也不打紧呀。’李向东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将来给教主效力时,恐怕会坏事的。’美姬急叫道。

‘算你有道理吧。’李向东取出蚌珠,交给美姬道:‘由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

‘谢教主不杀之恩!’美姬慌忙接过,投入洞开的牝户里说。

‘不用设下禁制么?’王杰问道。

‘我能给她,也能收回来了。’李向东举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里。

‘教主,婢子一定对你忠心不贰的。。。!’美姬哀叫道。

‘现在别说是蚌珠,就是得回内丹,她也跑不了的。’李向东再次交出蚌珠道。

‘地煞女也有战衣么?’王杰笑问道。

‘有的,我已经给她预备了天狐战衣,待她歇几天再妆身吧。’李向东下令道:‘凤珠,带她去洗干净,吃点东西,找个地方休息,然后回来侍候我们下种。’

处置美姬后,李向东接着与王杰一起分别对七个种女下种,再指挥魔种与众母猪交配,培育魔军,实在是忙透了。

****

地煞战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战衣一样,说穿便穿,说脱便脱,但是更狰狞恐怖,美姬穿上战衣后,好像一头人形狐狸,脸尖耳长,身后仍然挂着长满尖刺的尾巴。

‘婢子叩见教主。’习练穿脱战衣的咒语后,美姬就像姚凤珠那样,身缠彩帕,拜倒李向东身前说。

‘你的功力复原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功力虽然复原,但是人身。。。。’美姬垂首答道,知道虽然功力完全复原,但是从此再无寸进,还要永远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来的人身留有缺憾,不复旧时美态。

‘人身只是小事,何况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呀。’李向东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怜,只要赐还内丹,让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复旧观了。’美姬动手扯下缠腰丝帕说:‘这个骚穴更能媲美处子,有幸侍候教主时,让你更快活的。’

姚凤珠偷眼一看,只见曾经备受九尾飞龙摧残,不似人形的肉洞,尽管没有初时那么恐怖,但是肉唇呈紫红色,懒洋洋地张开,仿如历尽沧桑的妇人,真的很难看。

‘我取去你的内丹,是用来办一件事,可不是贪图甚么,如果你用心给我办事,我会还你的。’李向东正色道。

‘真的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这个时候我还用骗你吗?’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会用心尽力给教主办事的。’美姬喜出望外道。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两年前,婢子曾经路经江都,暗里见过。’美姬答道:‘前些时也曾听金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你认识他们吗?’李向东问道。

‘婢子此行是奉师。。。奉百草生之命,给金家兄弟送药的,回程时,听到长春花的消息。。。。’美姬惭愧道。

‘他们患病么?是甚么病?’李向东奇道。

‘是淫病,老三金铜为江都派前掌门姚广生所伤后,患了早泄之疾,是百草生给他炼药治病的。’美姬答道。

‘他们是如何说到凤珠的?’李向东问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先是谈及毒龙真人两次破坏他们的复仇大计,说到凤珠时,更后悔没有及早行动,未能一亲香泽。’美姬目露异色地看了姚凤珠一眼道。

姚凤珠暗念原来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里,看来纵然不是毒龙真人寻衅,江都派也是难逃劫数。

‘江都派灭门的消息,该已传遍江湖了,但是谁知道姚凤珠没有死,还当上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笑道。

‘淫欲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错,她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如果不给本教效力,便要下淫狱侍候九尾飞龙了。’李向东讪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发姣的时候,也太不像样,暂时的用处不多。’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么?’美姬嗫嚅道,想起九尾飞龙,也是不寒而栗。

‘不,你另有用处,也不能代替她。’李向东满肚密圈道:‘只要她习得天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吗?’美姬蛮不是味儿道。

‘天狐心法里的媚术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内难有所成,只要懂得如何蛊惑男人便行了。’李向东正色道。

‘这个吗。。。?’美姬沉吟道。

‘怎样?别告诉我不行!’李向东寒声道。

‘不是不行。’美姬急叫道:‘婢子只是考虑如何传功吧。’

‘当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传心术了。’李向东冷哼道:‘难道要她花时间修练吗?’

‘婢子是考虑要不要辛苦一点,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时,可以与她心灵互通,遥加指点吧。’美姬委屈地说。

‘甚么口吻生花?’李向东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参透的绝艺,别出蹊径,用作传功授艺,本来打算渡过天劫后,便物色适当人选,收徒立派的。’美姬叹气道。

‘心灵互通?’李向东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动手吧。’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美姬娇笑道。

‘她会合作的,是不是?’李向东目注姚凤珠道。

‘是,弟子一定尽力的。’姚凤珠赶忙答道。

‘那么脱掉衣服,上床吧。’美姬点头道。

李向东看着两女赤条条地爬到床上,暗里盘算她们如何口吻生花时,美姬却在姚凤珠身上动手动脚。

‘你干甚么?’姚凤珠拨开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术的。’美姬为难地望着李向东说。

‘尽管看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李向东既然发话,姚凤珠可不敢继续遮挡,含恨缩开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揉揉捏捏。

‘妹子,你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别是金铜,可要小心一点,他为尔父所伤,姚广生却死在毒龙真人手里,满腔怨气无处发泄,本来计画暗袭江都,拿下你来泄愤的。’美姬讨乖卖好道。

姚凤珠木然不语,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点动手,也许能力拼而死,不致为老毒龙所辱,更不会落在这个恶魔手里了。

美姬热屁股贴上了冷脸庞,不禁心里有气,故意扭动纤腰,毛刷似的阴毛压着姚凤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金氏兄弟嗜杀成性,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可会送命吗?’李向东好奇地问道。

‘他们喜欢杀人,更爱以古灵精怪的花样虐待女孩子取乐,闻道江都满门惨死,只道凤珠也为毒龙真人所杀,齐骂他暴畛天物,一定不会辣手摧花的。’美姬笑道。

‘不会杀人么。。。?’李向东思索了一会,点头道:‘别说其它了,动手吧。’

姚凤珠心中一凛,可真害怕李向东把自己送给金家兄弟,惶恐之际,美姬爬了上床。

‘妹子,让我尝尝你亲嘴的功夫吧。’美姬浪笑一声,低头往姚凤珠的香唇吻下去。

除了已经去世的夫郎,姚凤珠从来没有与任何人亲嘴,就是陷身魔掌后,尽管受尽淫辱,也全没有亲嘴的经验,顿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已经使出口吻生花吗?’李向东讶然道。

‘还没有,只是她不懂亲嘴的功夫,下边也是干巴巴的,看来不太浪,婢子的涎沫可以催情,让她多吃一点,才可以传功嘛。’美姬柳腰轻扭,与姚凤珠四唇交接道。

‘要浪起来才能传功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会很花功夫的,就是得传天狐心法,也难有大成的。’美姬叹气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东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时,把仙气送进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让她乐一趟。’美姬的舌头叩开了紧闭的贝齿,毒蛇似的游进姚凤珠的口腔说。

‘要尿许多趟么?’李向东怪笑道。

‘最少要尿两三次,才得传入门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进窥堂奥了。’美姬在姚凤珠的口腔里点拨游走,终于找到了丁香小舌,纠缠不放道。

姚凤珠又羞又气,有意甩开美姬的舌头,可是怎样也摆脱不了,愤慨之余,却也奇怪她如何能够说话。

‘分开几天不行吗?’李向东道。

‘不,那便等如从头开始,没有用的。’美姬摇头道。

‘你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会辛苦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尽绵力的。’美姬格格娇笑道。

‘。。。。。。!’姚凤珠忽地发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股间来回巡梭,痒得她失魂落魄,闷叫连声,禁不住乱跳乱扭,奋力地挣扎闪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动嘛,姊姊会让你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劲,努力压着姚凤珠的娇躯,使她不能动弹,尾巴却往大腿根处迈进说。

‘啊。。。不。。。!’姚凤珠荷荷哀叫,闷哼不绝,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还慢慢钻入紧闭的肉缝里。

‘这样传功,也真有趣。’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美姬叹气道。

‘怎么不有趣?’李向东笑道。

‘人家也有感觉嘛,怎会有趣。’美姬嗔道。

‘待你传功完毕,我会让你有趣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声,尾巴愈钻愈深,去到尽头后,便开始进进出出了。

姚凤珠叫得更是凄厉了,美姬的尾巴仿佛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粗大,差点撑破了那狭窄的洞穴,最叫人受罪的,是浑身长着尖利的长毛,进进出出时,好像一个毛刷子在娇嫩敏感的肉壁擦个不停,又痒又痛,那种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过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声,腰下使劲,急叫道:‘尿了么。。。快点吸。。。起劲地吸!’

‘。。。。。。!’姚凤珠是尿了,喉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使人神驰魄荡。

泄出阴精的时候,姚凤珠也发觉美姬口里吐出阵阵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没有?’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一。。。一点点。。。!’姚凤珠待美姬松开嘴巴,才喘息着答。

‘继续吃吧!’美姬沉声道。

****

姚凤珠从昏迷之中酥醒过来了,感觉就像大病初愈,浑身酸软无力,压在身上的美姬已经不在,但是身畔传来阵阵风月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她与李向东搂在一起,舍死忘生地淫戏,放浪之处,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户仍然是湿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独任人奸淫,还要为这头妖狐所辱,姚凤珠禁不住满腹凄酸,潸然泪下。

记得妖狐说过,只要吸入足够妖气,便可以得传天狐心法,姚凤珠暗计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应该传功完毕,运功内视,却没有发觉有甚么异状。

虽然没有异状,姚凤珠却相信李向东定能让自己习得天狐心法,此法当是狐媚之术,以色相蛊惑男人,从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荣辱,对姚凤珠来说已经算不了甚么,可悲的是李向东魔焰日张,正教中人却是全无所觉,难道任由他们坐以待毙么?

姚凤珠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向东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敌手!’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气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甚么?’李向东哂道。

‘你还要再试一次么?奴家可以让你再起来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习成天狐心法没有。’李向东摇头道。

‘她先后尿了九次,该没有问题的。’美姬格格笑道。

姚凤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许多荼毒,难怪累成这样子,蓦地心中一震,好像听到美姬从遥远的地方说:‘妹子,你用心想想,身为淫妇如何才能让教主快活吧。’

说也奇怪,尽管心里发苦,姚凤珠心念一动,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东身下,檀口轻舒,兴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洁那秽渍斑斑的鸡巴。

‘这一趟你倒也知趣。。。。’李向东心里大奇,暗念此女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主动和积极的,脱口问道:‘这便是天狐心法么?

美姬表面含笑不语,姚凤珠却听得她说道:‘妹子,你要是心里想着自己是大家闺秀,便不想吃鸡巴了。’

‘不。。。我不能吃。。。!’姚凤珠突然吐出口里鸡巴,楚楚可怜地缩作一团叫。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皱眉问道。

‘这便是天狐心法了。’美姬解释道:‘刚才婢子先后以传心术,分别着她幻想自己是淫妇和大家闺秀,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心里想甚么,言行也会自动作出反应的。’

‘原来是由心变化,无需矫揉做作,难怪天狐心法是媚术至尊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婢子总算不负所讬吧。’美姬笑道。

‘很好,那传心法只是单向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语,就是远在天边,心里说话时,婢子也能听到的。

’美姬答道。

‘好极了,快点传她咒语,这样她外出办事时,也可以随时报告了。’李向东喜道。

姚凤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后更难摆脱李向东的魔掌。

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两女演练了许多遍传心术和天狐心法,终于使他完全满意。

‘天狐心法和传心术虽然神妙,却不能在寺庙里施展,要避开这些地方才行的。’美姬最后说。

‘听清楚没有,要避开那些地方。’李向东告诫道。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垂头答应,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明天我再传你一套移筋换穴的内功,用作变换周身穴道,从此便不虞给人废去武功,可以动身前往铁剑山庄了。’李向东满意道。

‘那么婢子要干甚么?’美姬问道。

‘你随我去寻百草生,说服他归顺本教。’李向东笑道。

‘他会答应吗?’美姬道。

‘他能不答应吗?’李向东冷哼道。

****

李向东本来是打算与姚凤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铁剑山庄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几则消息,使他改变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东所料,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门,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务。

其二是威武堡发生瘟疫,堡主张振威与许多堡丁身罹怪疾,儿子张英伟快马赶赴少林求药,除了妻子与几个老弱的堡丁不治,总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没有提到天狐逞凶,该是张英伟为了保存威武堡的颜脸。

美姬闻讯大为震惊,原来她的丹气无药可治,料不到众人还能活下去,李向东更是神色凝重,怀疑张英伟是从少林带来宝物给众人疗伤,再三嘱咐姚凤珠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从祝义那里探出降魔宝帕的来历。

其三是兖州运往京师的皇纲遇劫,损失近二百万两银子,负责押送的五百军士,更是无一生还。

李向东没有解释为甚么突然与美姬赶赴兑州,但是不难猜到他是为了皇纲遇劫之事,王杰不禁大为奇怪,忍不到问口发问。

‘教主,两百万两不是很多钱,何需你亲自前去?’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为了那两百万两么?错了,我不是要钱,此行是为了一个人。’李向东笑道。

‘是谁?’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铁胆柔情丁菱!’李向东森然道。

‘原来是她。’王杰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这样的大案,她一定会亲自出马的,本教又添一个美女了。’

姚凤珠心中一紧,明白李向东又要继续他的复仇大计了。

原来丁菱是江湖的名人,为江都知府礼聘出任全国第一个女捕头,出道两年,便屡破大案,登上江南总捕头一职,去年以二十出头,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门,是九帮十三派里最年轻的掌门人,但是身为掌门加入六扇门,亦颇受争议。

‘听说此女曾为智慧老人点名称赞,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美姬叹气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王杰哂道。

姚凤珠知道王杰说得不错,李向东不独武功妖法出类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着急。

‘我要见过她的真人才作决定。’李向东寒声道:‘凤珠,你自己上路吧,记着多点使用传心术报告,要是办砸了事,便回来领罚吧。’

姚凤珠惶恐答应,换过衣服,便独自上路了。

****

尽管独自上路,姚凤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赶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个地方露宿。

天还没亮,姚凤珠便醒来了,呆呆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涛起伏,斗争了好一会,才毅然动身。

距离渡宿之处不远,是一所寺院,据说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凤珠幼时曾随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现在主持是甚么人,但是她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这个大胆的念头,是姚凤珠获授天狐心法时突然生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便有机会实施,使她又惊又喜,喜的是天赐良机,惊的是恐怕思虑不周,致招罹天大祸。

姚凤珠是打算藉着佛法的掩护,希望避过妖法的窥探,设法向正教报警,挑了这个时间行事,是知道李向东通常还在梦乡,该不会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凤珠反复思量,发觉如果不行险一搏,可别无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着武林同道沦入魔掌,于是决定前赴铁剑山庄途中,只要经过寺庙庵堂,便要相机留下信息。

姚凤珠也决定抵达铁剑山庄后,倘若证明祝义并非如李向东所说的那么不堪,便吐露真情,寻求援手。

姚凤珠施展轻功,摸黑翻进紧闭的山门,出来时,神色有点沮丧,指头却淌着血,不是遇袭受伤,而是在看来是方丈的禅房里留下了血书,事实可没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该不是少林中人,看来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继续上路,希望路上还有其它寺院,供她留下信息。

第六章柔骨艳女

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床下说:‘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叫道:‘师父,是这个吗?’

‘是。。。给。。。给你。。。给本门。。。护法!’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甚么?’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它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你长得真漂亮。。。。’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你为妻,永远与你在一起。’

‘师哥。。。!’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你的。’

‘师哥。。。我。。。我知道。’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你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美姬外出归来,解下蒙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蒙头,可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美姬解释道。

‘甚么淫戒?’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姊。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人儿。

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甚么人?’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利落一点。’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中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红萝卜,瞧得李向东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创意,懂得用这东西自慰,不知道还吃不吃。

红蝶接着翻身坐起,取过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东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东待红蝶穿戴妥当,预备就寝时,朗笑一声,劲箭似的穿窗而进。

‘甚么人?’红蝶大吃一惊,纵身下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

‘修罗教主李向东,专诚来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胡说!’红蝶又羞又怒,知道这个男人眼发现了自己的隐私,怒从心上起,挥剑便刺。

‘要杀人灭口吗?’李向东闪身避过,怪笑道:‘天气这么热,你是不是穿得多一点?’

此时红蝶才记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杀意盈胸,可顾不得许多了,招招使出杀着,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李向东潇洒地左闪右避,反手便往红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红蝶本该没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闪到李向东身后,长剑还往他的背心刺下。

‘这便是柔骨功吗?’李向东行云流水似的转了一个身,利剑擦身而过,却也无损分毫。

红蝶知道遇上了劲敌,使出浑身解数,剑刺掌拍,疯狂进攻,四肢身体更像没有骨头般随意扭曲,往往从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胜防。

然而李向东实在太强了,不独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势,更覤机在红蝶身上摸摸捏捏,后来还把她的抹胸扯下,让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想怎样?’红蝶已经明白不是此人敌手,害怕地一手握剑,一手掩着胸前叫道。

‘我只想问几句话吧。’李向东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烛台道。

‘不要点灯!’红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饰羞人的胴体,自然更是吃惊了。

‘我是看够了,点灯是让你看清楚吧。’李向东没有理会,燃起烛火道。

‘要问甚么?’红蝶阻不了李向东点灯,打又打不过,唯有跳上绣榻,身体缩作一团,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红蝶恼道。

‘她不是来看过你吗?’李向东冒撞道。

‘你去衙门找她吧。’红蝶悻声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会来看你了。’李向东涎着脸说。

‘教主,奸了她吧,尝过你的大鸡巴,她才会说话的。’这时美姬回来了,吃吃笑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全杀了,哼也没哼一声。’美姬娇笑道。

‘你。。。!’红蝶此时才看见这个样貌不差,腰肢臃肿的女孩子长着一双毛茸茸,不类人形的尖耳,更是吃惊。

‘我甚么?你要是想与那两个小丫头同一下场,便不要说话吧。’美姬冷笑道。

‘不一样的,对她是要先奸后杀的。’李向东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红蝶尖叫道。

‘这样更有趣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让我先奸了你,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许多法子让女孩子说话的。’

‘不。。。不要碰我!’红蝶吓破了胆,厉叫一声,玉掌频挥,许多道亮晶晶的银光急袭李向东,也没有理会身上形同光裸,同时挥剑朝着美姬急刺,意欲突围逃走。

‘床上还藏着暗器么?’李向东健掌一挥,满天银光顿时消失,掌中却多了一把银针。

美姬猝不及防,差点便中剑受伤,无奈往后退去,红蝶只道能够逃出生天时,突然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么?’美姬怒哼一声,抬腿便往红蝶踼去。

‘别伤了她。’李向东拦阻道:‘找点绳索把她缚起来吧。’

‘已经制住她的穴道了,还用缚吗?’美姬扯着红蝶的秀髲,扔回床上,还随手扯下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东坐在床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鸡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么?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红蝶答道。

‘这么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阴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甚么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你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你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你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你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甚么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你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你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你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乳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甚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你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你的骚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阴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你报仇,你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你的淫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淫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你要甚么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肉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鸡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鸡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你动手。’李向东笑道:‘你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

我要你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骚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

‘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洞穴,还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卜,还可以用自己的舌头了。’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头上?’

‘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

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这叫甚么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的牝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魂落魄,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鸡巴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鸡巴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鸡巴好像已经撕裂了狭窄的洞穴。

‘鬼叫甚么?你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鸡巴捅你的骚穴,你用舌头吃我的肉棒,便是口蜜腹剑了。’

‘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鸡巴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

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肉棒还在肉洞横冲直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阴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

‘教主,倘若婢子现在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样侍候你?

’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鸡巴问道。

‘你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美姬旎声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可是你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无功的。’

‘为甚么?’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你的骨骼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李向东摇头道:‘除非你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吧。’

‘那真可惜。’美姬叹气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才怪。’

‘现在你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美姬淫荡地套弄着李向东的鸡巴说:‘大家伙,怎么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你还要吗?’

‘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她周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的鸡巴送进洞穴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你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

‘看你干么?’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笑吧。’红蝶气愤道。

‘练甚么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功,练成之后,身体能够缩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门最精深的武功。’红蝶唏嘘道:‘然而我的元阴已丧,要成功实在难若登天。’

‘那还练来干么?’李向东不解道。

‘师父遗命,要练成这套功夫,才许我重出江湖,不练可不行的。’红蝶悻声道:‘我唯有虚与委蛇,假装潜修苦练,暗里联络本门有心人仕,相机重夺掌门之位了。’

‘你是要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吗?’李向东皱眉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旷日持久,这儿也不易设伏,不是最好的办法。’红蝶摇头道。

‘还有甚么好办法?’李向东追问道。

‘师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无论多忙,也会上坟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阳,届时可以给她做忌的。’红蝶杀机盈胸地说。

‘重阳吗?’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现在距重阳还有半年,好像太久了,这个红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许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画周详,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

’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地问道。

‘她没有惹我,但是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过她吗?’李向东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样臣服修罗教呢?’红蝶不安道。

‘你还是当你的柔骨门掌门,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你,我可以饶她不死的。’李向东淫笑道。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腼颜爬到李向东身上,低声道:‘妾身一定会效忠修罗教,侍候教主的。’

‘这便好了。’李向东暗念此女利欲熏心,可不难控制,心念一动,问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吗?’

‘天池圣女?’红蝶茫然道。

‘你的死鬼师父没有告诉你们当日如何伏击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吗?’李向东奇道。

‘没有,她甚少和我们说以前的事的。’红蝶思索着说:‘但是她很爱说一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

‘甚么故事?’李向东问道。

‘她说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志行高洁,慈悲为怀,立志给世人消灾解难,有一次,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抛弃九世清修的清静之身,以身喂虎,消灭一个大恶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着我们出道后,要以她为榜样。’红蝶答道。

‘那个女孩子是甚么人?’李向东追问道。

‘她没有说,却说真有其人,只是为了那个女孩子的清白,当时各门派公决,此事只容各派掌门知道。’红蝶哼道。

‘这个女孩子该是天池圣女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你的死鬼师父可有给丁菱留下甚么东西?’

‘她怎会告诉我。’红蝶叹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与美姬翩然而去。

****

姚凤珠抵达铁剑山庄了。

在路上,姚凤珠在两间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传讯。

姚凤珠已经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狱,为门徒亲人奸辱,但是李向东花了许多心机,先让自己修习淫欲邪功,再得传天狐心法,岂会轻易杀死自己,纵然给他发现,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该不致送命的。

话虽如此,念到九尾飞龙和那残忍的百劫鞭时,姚凤珠还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可不敢违抗李向东的指令,先以传心术向美姬报告行纵,才登门求见祝义。

祝义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见到了他,姚凤珠仿如见到了亲人,可无需做作,依照李向东的吩咐,哭诉江都派如何遭毒龙真人灭门的惨事,求他发出武林帖,号召群雄助她除奸报仇。

‘你是如何逃出毒龙妖道的毒手的?’祝义一针见血地问道。

‘那天我刚好外出访友,回家时碰上他们师徒几人,才知道派里出事,虽然苦战得脱,也受了重伤,还要逃避他们的追杀,所以延误至今。’姚凤珠早有对辞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曾经派人前去查探,发觉已经烧成白地,还有毒龙妖道的九毒瘴遗迹,只道你随众遇难,才没有继续追究吧。’祝义解释似的说。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脉,也是先父的旧交,给难女报仇吧。’姚凤珠杜鹃泣血似的说。

‘凤珠,你我交情非比寻常,叫我先生也罢,大哥也罢,别叫祝世叔,要是当日。。。唉,还是别说了,旅途劳顿,你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让我想一想,晚饭时再议吧。’祝义长叹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明白祝义是旧情未了,不禁肝肠寸断,自念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纵然没有落入李向东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

‘凤珠,当年广生兄究竟是如何为那妖道所杀的?’饱餐晚饭后,祝义屏退从人,问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吗?’

‘据逃回来的门人报告,爹爹是以说话挤对毒龙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结果苦战数百招后,受了重伤,所以死前吩咐我们绝了报仇之念,致使门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姚凤珠回忆道,暗念老毒龙竟然答应,亦是奇怪。

‘真的没有使用妖法吗?’祝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姚凤珠答道。

‘可恨那时我有要事办理,未能参加诛妖的行列,广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祝义唏嘘道。

‘也许是天命吧。’姚凤珠凄然道。

‘毒龙妖道与你交手时,也没有使出妖法吗?’祝义继续问道。

‘没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姚凤珠念到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事实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说:‘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为甚么还要上门挑战,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难逃一败的。’

‘这也未必。。。。’祝义摇头道:‘广生兄死前有甚么遗言吗?’

‘他只是着我们不要报仇。。。。’姚凤珠灵机一触道:‘还说甚么天池圣女。’

‘说了甚么?可有留下甚么东西吗?’祝义追问道。

‘甚么也没有,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便去世了。’姚凤珠纳闷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和我们有甚么关系?’

‘说来话长,有空时我再告诉你吧。’祝义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经决定助你报仇,但是北方关山阻隔,缓不济急,而且那儿的门派素来傲慢,看不起我们南方各派,就是发出武林帖也是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广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诛除妖道的。’

‘现今大劫方殷,为甚么大家还不能捐除成见,一心对外呢?’姚凤珠悲愤道。

‘我也是这么想,南方各派尚算齐心,对我也很尊重,该不成问题,北方武林却如一盘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领袖群伦吧。’祝义那里知道姚凤珠别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说。

姚凤珠发觉祝义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凛,担心他果如李向东所言,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事实是个伪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你可有甚么打算吗?’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甚么打算?’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

‘你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祝义柔声道:‘倘蒙不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你。’

‘不行的!’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那里还能。。。。’

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汤还没有煮好么?’

‘来了。’仆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甚么?’姚凤珠奇道。

‘你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你准备的。’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甚么。。。为甚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吗?’祝义叹气道:‘凤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你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是火蚁的淫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淫毒。

‘凤珠,你没事吧?’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欲火。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道出真相。

第七章铁剑先生

三天了。

这三天里,祝义没有出现,也没有召见姚凤珠,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忙于邀约同道,筹备诛杀妖道,而且夜夜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证明他仍然关心自己的。

本来姚凤珠已经决定剖白一切了,不知为甚么,美姬接连几天,不断代李向东传话,不是追问进展,便是指示行动,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这一晚,祝义又再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了。

姚凤珠如常吃下补药,便宽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来,不避嫌疑地寻找祝义坦白一切,岂料才躺下来,便头晕眼花,浑身发软,眼睛也不能张开,接着腹下火发,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强行运功化解淫毒时,姚凤珠顿悟自己是着了道儿,当是那碗十全大补汤作怪,只不知道是祝义使毒,还是别有内情。

「凤珠,妳睡了没有?」也在这时,祝义竟然在门外叫唤。

姚凤珠行功正急,更没有半点气力,纵是有心答理,也无能为力,何况她已经决定装作失去知觉,静观其变。

祝义叫了几声,发觉没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却自行推门而进。

「凤珠,妳怎么了?可是生病?」祝义走到床前,看见姚凤珠美目紧闭,着急似的问道。

淫毒虽然开始减退,身上还是没有气力,姚凤珠自然不会做声,隐隐感觉是祝义下的毒手。

「不用做戏了,她吃下春梦散,还没有嗅过回魂香,是不会醒来的。」

「醒来又如何,她甚么气力也没有,你要干甚么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过回魂香后,无论你干过甚么,她也像做梦一样,甚么记忆也没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梦散也不会这么矜贵了。」

门外传来几个男人声音,接着还相继走进房里。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叫不妙,不是因为证实果然是祝义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记起金氏兄弟,害怕来人正是这几个恶汉。

「你们进来干么?」祝义惊叫道。

「我们送了你这样的大礼,自该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个美人儿!」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

「老祝,你可不够朋友了,明知我们兄弟和她有过节,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负人吗?」

姚凤珠更是如堕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这几个恶汉就是金家兄弟,看来自己纵然不死,也难逃奸辱的命运了。

「我不是有心隐瞒,而是此女对我们的用处很多,不能伤害她的。」祝义正色道。

「除了搂着睡觉,还有甚么用处?」

「且看老祝有甚么话说吧。」

「江都派的挂名弟子很多,有很多还是富可敌国的绅商巨贾。。。。」祝义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个人,多又如何?」

「金银,你忘记了还有许多江都派的门人流落江湖吗?」祝义继续说:「其实走的大部份是这些挂名弟子。。。。」

「挂名弟子更不济事了。」金银冷笑道。

「虽然不济事,但是有钱嘛。」祝义解释道:「他们很多人入门,为的是希望托庇师门,以保自身安全,发觉师门不济,才愤而离开,但是江湖规矩也不容他们另投他派,没有师门撑腰,买卖也大受影响。」

「这与她有甚么关系?」

「倘若她嫁给我为妻,那便大有关系了。」祝义满肚密圈道:「待我们杀了那个妖道,他们岂不重返师门,那时要金有金,要银有银了,怎样说,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门呀。」

「所以你便与她说亲了。」

「是的,谁知她不识抬举,坏我大事。」祝义恼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现在既然自投罗网,求你襄助,还好像大有情意,该使用水磨功夫,让她自动献身,何需使用春药?」

「我没空和她磨菇了!」祝义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愁她不答应了,谁知我花了许多钱买回来的春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遣人入城再买,凑巧你们来到,又把春梦散说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试吧。」

姚凤珠如梦初醒,难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补汤那一天,火蚁淫毒突然发作,原来是中了暗算,旋即记起李向东说过淫欲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药物,幸好如此,才能识破祝义的毒计。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为妻,那便先让我们兄弟出一口气,然后再还给你,我可以保证不会弄坏她的。」

「行呀,杀了那妖道后,你们爱怎样也行。」祝义答道。

「不,那要等到甚么时候?」

「老祝,这些年来,我们也给你铲除了许多异已,使江南各帮派奉你为盟主,就算便宜我们一趟也不行吗?」金银不满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们,而是你们干过了,她一定会发觉的,那便坏事了。」

祝义恼道:「何况你们给我办事,我是照价付钱的。」

「只要用上春梦散,她便像做梦一样,怎会发觉?」

「也罢,我们免费给你杀一个,算是付钱吧。」

「这个吗?」祝义沉吟道:「好,就是毒龙妖道吧。」

「甚么?要杀这个妖道,最少要廿万两银子才有交易!」

「金铜,怎会这么贵的?」祝义嚷道。

「毒龙妖道精通妖法,我们要请出百草生,才有机会与他一拼,如果杀了他,你的声望必定大增,该有望一统武林,得偿多年宿愿,那里算贵!」金铜诡笑道。

「无需出动这个老怪物的。」祝义正色道:「江南九个帮派,最少有五个掌门帮主会参加行动,他们身怀天池圣女的降魔法器,甚么妖术也不怕。」

「天池圣女的法器已经储存了许多年,现在还管用吗?」剩下的声音,该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祝义充满信心道:「那妖道答应与姚广生动手,该是避忌圣女的法器,宁愿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宝物,毒龙妖道为甚么还敢登门寻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金银奇道。

「一定是姚广生落败后,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会如此嚣张吧。」祝义忖测道:「他的女儿甚至没有听过天池圣女的名字,那里还有法器?」

「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金金莫明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来不及说出吧。」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甚么事?」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祝义长叹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连手抵敌,却一败涂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她不讳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回,禁制尉迟元的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淫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愤莫名,决定拼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尽管伤了我们许多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舍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决议立誓保守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敢逼视!」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无功而还。」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己私欲,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甚么誓言,实在渴望知道他会得到甚么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会交人的。」

「为甚么?」金银着急道。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已经压下火蚁的淫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淫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欢喜,渴望能以淫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梁之下。

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凤珠生出一阵晕眩,身上的软麻大减,于是装作如梦初醒地张开了眼睛。

「醒来了吗?」祝义轻抚着娇嫩的俏脸说。

「祝大哥,你。。。你怎么来了?」姚凤珠好像刚刚醒来道。

「不是我来了,是妳来了。」祝义诡笑道。

「我来了甚么地方。。。?」姥凤珠茫然想坐起来,发觉四肢锁在床上,惊叫道:「为甚么锁着我?」

「锁起来自然是让妳不能反抗,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了!」祝义覆在姚凤珠的胸脯搓揉着说。

「大哥。。。你。。。你让我想多两天,才决定是不是嫁你吧!」姚凤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义不怀好意了。

「我已经没有嫌弃妳了,还要想甚么,而且妳心里不是也想嫁我吗?」祝义掀开姚凤珠的衣襟说。

「我。。。快点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会嫁你的!」姚凤珠心里大恨,暗骂自己有眼无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妳嫁了我后,不是要让我碰吗?」祝义扯下白布抹胸道。

「别碰我,我不嫁你了!」姚凤珠着急地挣扎着叫,无奈手脚受制,别说躲闪,要掩盖骄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义冷哼一声,继续撕掉单薄的白纱内裤道。

「呜呜。。。我恨死你了。。。!」姚凤珠腹下一凉,知道身上隐密的私处已是暴露在空气里,禁不住嚎号大哭道。

「不用多久,妳便会爱煞我了!」祝义纵声大笑,舐一下干涸的唇皮,捧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多久没有男人碰过妳呀?」

「。。。。。。。!」姚凤珠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抿唇不语,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让他的兽欲得到满足,蓦地记起天狐心法可以变化心性取悦男人,能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无知无觉的木头,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许能使他兴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凤珠才一动念,便心如止水,无忧无惧,对祝义的怪手也好像全无感觉。

「可有洗干净这里吗?」祝义手往下移,摸去姚凤珠的大腿根处,笑嘻嘻道。

姚凤珠害怕地紧咬朱唇,心里有点紧张,知道那儿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东那样弄得自己淫水长流,不独会招来讪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了。

祝义的指头也如李向东般无所不至,经过贲起的肉阜,拨弄着花瓣似的桃唇,然后拨草寻蛇,蜿蜒而进,探进了身体深处,羞愤之余,姚凤珠却是暗暗欢喜,原因是那种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远没有以前那么强烈难耐,想不到逆运天狐心法,竟然能压下胸中淫念。

「不喜欢吗?」祝义上下其手之余,发觉姚凤珠全无反应,好像有点失望地冷哼一声,取来两个绣枕,壂在腰下说:「我会让妳喜欢的。」

尽管牝户朝天高举,姚凤珠不惊反喜,因为李向东亦常常如此,为的是可以让他直捣洞穴深处,尽逞凶威,只道祝义气愤自己不为所动,不耐烦再逞手足之欲,该能早点完事了。

偷眼看见祝义已经脱掉裤子,那耀武扬威的肉棒,远没有李向东的那般健硕凶悍,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我来了!」祝义脱光了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姚凤珠身上叫。

姚凤珠赶忙澄心静虑,自比枯木顽石,催发天狐心法,存心败坏这个淫老头的淫兴。

孰岂料祝义一点也不着忙,捧着姚凤珠的粉脸,嘴巴印了下去,还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贪婪地舐扫着香喷喷的香唇。

姚凤珠气愤地螓首狂摇,左右闪躲,避开那臭气熏天的嘴巴,只是在祝义的制肘下,动弹不得,气得她张嘴便要咬下去。

「别咬呀,要是咬坏了,妳便少了许多乐趣了!」祝义扭头避开,继续吻遍了姚凤珠的头脸耳朵,粉颈香肩,最后还呵痒似的舐吮着芳草菲菲的腋下,痒得她身酥气软,心浮气促。

恼人的嘴巴终于落在胸脯上了,祝义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软绵绵的乳房,慢啮细嚼,浅咬轻尝,馋嘴地吸吮起来。

姚凤珠紧咬着朱唇,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明白那些浪荡的声音,不独于事无补,还会使祝义更兴奋。

祝义愈吃愈香,嘴巴开始往下移去,舌头游过那秀美纤巧的玉脐,落在平坦滑腻的小腹,吻吮舐扫,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肉洞就在祝义眼皮之下,不禁无地自容,也担心他像李向东一样,剥开柔嫩的肉唇,那便不难发现自己天生异相了。

姚凤珠更害怕祝义的嘴巴!

虽然逆运天狐心法,能压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义的唇舌功夫非同凡响,尽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肉洞,已经无所不至,使姚凤珠春心荡漾,彷似枯木逢春,顽石点头,陷于崩溃的边缘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无法避免,祝义果然动手张开肉洞,头脸凑了过去,仔细端详,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使劲把肉洞再张开了一点,目不转睛地往洞里窥望。

「不。。。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

「奇怪,这颗淫核可不小呀,怎么淫水这么少的?」祝义喃喃自语,蓦地吐出舌头,朝着张开的肉洞钻进去。

「啊。。。不。。。啊啊。。。!」姚凤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义的舌头好像毒蛇似的愈钻愈深,竟然抵着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团团打转,痒得姚凤珠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来了。。。淫水全流出来了!」祝义欢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汨汨而下的淫泉,舌头还不住在红彤彤的肉洞里搅动。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凤珠春情勃发地叫,下身没命地扭动,彷佛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美味。。。美味极了!」祝义赞叹连声,怪叫不绝,舌头起劲地舐吃着叫。

「给我。。。呜呜。。。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凤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撑下去了。

祝义哈哈大笑,满意地再舐一遍湿淋淋的桃唇,便腾身而上。

****

听到身畔的祝义鼾声大作,驱毒完毕的姚凤珠才在黑暗中张开了眼睛。

锁着手脚的皮项圈已经解开,身上干干净净,还系上了抹胸,盖上锦被,这些全是祝义发泄过后,硬喂姚凤珠吃下剩余的回魂香,以为她进入梦乡之后干的。

姚凤珠初时有点奇怪祝义为甚么不把自己送回房间的,后来回心一想,要是春梦散能使人丧失记忆,那么祝义如何胡说也可以了。

以祝义的阴险歹毒,该能与李向东一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于李向东,该不会真心与北方武林同仇敌忾,要是想左了,借机铲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恐怕为祸更大。

想到这里,姚凤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为他所欺,胡乱吐露真相,可不敢想象会有甚么后果,而且自己首当其冲,吃亏亦是在所难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凤珠更是通体生寒,暗念还是早点报告为妙,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运起传心术。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复了,看来还没有睡,可是气虚力怯的声音,使姚凤珠芳心卜卜乱跳,知道他们淫戏方毕,李向东雄飞奋发的样子,好像再上心头。

姚凤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听到的消息,请求指示,渴望李向东念她探得天池圣女的秘密,让她立即逃走。

报告时,李向东还透过美姬发问,甚至道出祝义就在姚凤珠的身旁,不用说是同时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义可让妳过瘾么?妳尿了多少次?」美姬问道。

「两次。」姚凤珠忍气吞声道,祝义远没有李向东那般强壮,好像还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来,竟然奇怪地有点不满。

「两次太少了,祝义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错过,三个一起,该能让妳乐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凤珠如堕冰窟,心里悲叫一声,岂料随即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可不敢说下去。

「教主恼了,他是听到妳的说话的。」美姬警告似的说:「他说妳是淫欲魔女,任务是陪男人睡觉,要是不喜欢,可以回来侍候九尾飞龙的。」

「弟子答应便是!」姚凤珠那里还敢说下去,赶忙答应。

「以我的经验,妳只要常常想着自己是个可怜的小寡妇,该能迷死祝义这样的男人的。」美姬指点道。

「是,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叹气道,暗道自己难道不可怜么?

「还有,教主着妳多点探听天池圣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随时报告。」美姬继续说。

报告完毕,姚凤珠不禁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要留在铁剑山庄,供祝义等淫辱,喜的是李向东好像没有发觉自己在途中屡次向正教报讯,或许还有希望的。

看见身旁的祝义熟睡如死,姚凤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诸死地,但是岂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复念淫欲邪功该能使他受损,才好过一点,然而要向这个可恨的男人献身,却是悲苦难受。

姚凤珠自伤自怜之余,也筹思对策,朦朦胧胧的直至曙色初现,便装作从睡梦中惊醒,霍然坐起,抱着膝盖哭个不停。

「。。。妳醒来了?」祝义好像给姚凤珠吵醒地张开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为甚么不多睡一会?」

「你。。。呜呜。。。我。。。我为甚么会在这里的?!」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妳忘记了吗?」祝义吃惊似的坐起,抱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不要碰我。。。呜呜。。。我。。。我给你害死了!」姚凤珠泣不成声地挣脱祝义的搂抱道。

「凤珠,可是忘记了昨夜妳亲口答应嫁给我吗?」祝义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说。

「我。。。我有说过吗?」姚凤珠愕然道,却没有再把祝义推开。

「当然有,是妳自己来到这里,还说杀了毒龙妖道后,便与我成亲的。」祝义煞有介事地说。

「这里是甚么地方?」姚凤珠装胡涂地问道。

「是我的房间嘛!」祝义笑道。

「你的房间?但是。。。你。。。你为甚么。。。要欺负我?」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妳说以身相许,表白真心的!」祝义诡笑道。

「我。。。我怎会这样说?」姚凤珠心里有气,嗔道。

「怎样也好,妳已经是我的人了!」祝义凑了过去,温柔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不。。。不要这样!」姚凤珠害怕地别开俏脸,除了受不了祝义龌龊的口气,也念到他曾经吃过自己的尿穴,不禁恶心。

「妳是我的人了,亲一口有甚么关系?」祝义涎着脸说,强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脸。

姚凤珠拗他不过,也不想动粗,唯有不再挣扎,只是祝义还要吻上樱桃小嘴时,还是装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让他得寸进尺。

「凤珠,从今天起,妳便搬进来,我们也可以朝夕相对了。」祝义没有继续逼迫,轻吻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这怎么行,下人会笑话的!」姚凤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当作婊子了。

「谁敢?只是让他们早点认识女主人吧!」祝义毛手毛脚道。

「讨厌!」姚凤珠羞叫道:「别胡闹,我们究竟甚么时候动身报仇?」

「待会我便着人送出书信,一来一回,估计最迟一个月,便可以齐集人手了。」祝义思索着说。

「如何动手?」姚凤珠继续发问,寻找机会查询圣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

****

这时李向东与美姬遥望清远城,正为入城而烦恼。

李向东原来没有到过清远,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缩地术,美姬法力更逊,两人唯有走路,尽管比常人快了许多,还是走了两天,昨夜抵达目的地时,由于城门大关,唯有在一个山洞露宿,等候开门。

因为姚凤珠作出报告的关系,耽误了两人睡觉时间,再抵城前时,已是正午时份,发觉兵丁云集,门禁森严,出入均要检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丝帕幪面,更易惹出麻烦。

「城墙太高,门神又恶,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无法进城的。」美姬叹气道。

「不挂脸幕便成了。」李向东哂道,却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来脸目,更难进城。

「只要能把内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进城了。」美姬亲热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岂不是要等妳苦修百日么?」李向东冷哼一声,灵机一触道:「有了,妳变回原形,我带妳进去。」

「要人家扮狗么?」美姬满心不愿道。

「昨夜妳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么?」李向东催促道:「快点,别耽误了。」

「人家是骚狐狸才对!」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从,摇身一变,变回一头银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长,无奈夹在腿间,以作遮掩。

两人顺利进城后,李向东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却在城里闲逛,美姬唯有可怜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乱转,可是长相奇特,很是触目,直至她张牙舞爪,唬退了几个小孩子后,才少了许多人尾随指指点点。

美姬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向东会买了一个皮项圈,挂在她的颈项上,然后系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牵着她四处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后,美姬赶忙变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项圈,可想不到李向东会扬声喝止的。

「还要人家扮狗么?」美姬委屈地说。

「不错,留下项圈,外出扮狗可无需张罗,在家里也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扮母狗么?」美姬吃惊道。

「刚才我拖着妳走路时,忽地想到要是妳变回人形,赤条条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买来项圈,上街虽然不行,但是以后在家里,妳便是我豢养的母狗!」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是骚狐狸才对!」美姬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说。

****

李向东上了一趟茶馆,便听到许多丁菱的消息!

自从丁菱三天前入城后,立即变得街知巷闻,人尽皆知,原来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强关防,实行宵禁,还加派捕快监视城里可疑人物,然后大批兵马集结,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虽然探得丁菱入住总兵府,李向东也没有贸然前往查探,因为入夜后,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为头痛,接着还发现有人在门外窥探,看来是给人盯上了,更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两天,官府突然贴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进出。

李向东眼巴巴地看着大量兵马出城,顿悟丁菱已经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围剿连云寨,近日的措施,当是为了缉拿奸细,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赞此女果然名不虚传,本来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随追蹑,但是念到军营戒备森严,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于是打消原意,暂住城里,相机行事,也偷空练功。

闲来无事,李向东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与姚凤珠的行动,和生产魔军的进度外,便是与美姬淫戏取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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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少林寺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的访客,他们的头脸全身给斗篷包裹,完全隐去脸孔体形,还指名求见方丈大觉。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们说了几句,一面着人通传,一面延客入内,径趋闲人禁入的禅房,德高望重的大觉和尚闻报,还伫门迎迓,来人的来头定是不小。

进入禅房后,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来是三个女尼,领头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门人静虚师太,其它两个则是终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请看。」静虚没有客套,与大觉分宾主坐下后,取出一块写满了血字的汗巾,脸带长叹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么?」

「师太可是说这个?」大觉长叹一声,也取出一块血印斑斑的汗巾道:「这是本寺一个寄名弟子快快马送来的,贫僧已经命人赶往慈云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么?」静虚接过汗巾,看了一遍,脸带戚容道:「不用查了,两个奉命前往慈云庵习艺的弟子,凑巧于事发时抵达庵前,藏匿暗处,目睹大劫,逃回来报讯,证实百多个年青女尼被掳,生死未卜,静悟师妹与其它的弟子遇害,无一生还。」

「被掳的女尼囚在那里?」大觉问道。

「不知道,两个弟子目睹惨剧,吓得半死,可不敢尾随追纵,只看见假瞎子王杰的手下押解俘虏下山。」静虚叹气道:「贫尼已经派出门下搜索,至今还是没有消息。」

「要尽快把她们救回来才是!」大觉老脸变色道。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或许她们死了还好。」静虚铁青着脸说。

「那个给我们报信的无名氏也许能够帮忙的。」大觉岂不知道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当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说,改变话题道。

「此人字迹娟秀,这块汗巾该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难保了。」静虚长叹道。

「那个自称修罗教教主的李向东,能比得上当年的尉迟元么?」大觉皱眉问道。

「他的武功能够搏杀静悟,妖法也不惧圣女的宝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绝伦,我看比尉迟元还要利害。」静虚详述两个死里逃生的弟子的报告道。

「先是江都派为毒龙真人所灭,继而天狐大闹威武堡,现在还多了一个李向东,我们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横行了!」大觉愤然道。

「天狐又生事吗?」静悟讶然道。

「何止生事。。。。」大觉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闹威武堡,张英伟回寺求救等事,道:「贫僧已经决定遣派师弟大方率领四个弟子下山,向百草生兴师问罪,要他交出那个妖女了。」

「百草生精擅药物之道,那妖女却精通妖法,大师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警告道。

「这个当然,百草生和毒龙真人只是癣疥之疾,尚不足为患,可虑的是修罗教。。。。」大觉忧形于色道。

「不错,所以贫尼才赶来与大师共商对策。」静悟点头称是道:「希望大师能再领除魔盟,铲除妖孽。」

「目下武林今非昔比,九帮十三派良莠不齐,各自为政,还有人狼子野心,妄图独霸称尊,而且圣女不知所纵,恐怕要大力整顿才行。」大觉正色道。

「大师是说祝义吗?」静悟叹道。

「是的,我有证据他与金家兄弟和连云寨勾结,也许利用这些恶棍,使用卑污手段,逼迫南方九个帮派归顺,使人扼腕。」大觉喟然道。

「这更要从长计议了。。。。」静虚沉吟道。

两大掌门人谈了许久,议定除魔方略,最后静虚毅然道:「好吧,贫尼负责寻找圣女,敝派落入魔掌的女弟子,就烦大师请设法救援吧。」

「贫僧一定会全力寻找的。」大觉摇头道:「最担心是找不到圣女,那更没有胜算了。」

「她应该还在天池的。」静虚答道。

「贫僧可不敢肯定,多年来,许多知情人亲上天池,为的要再见她一面,也是无功而返的。」大觉唏嘘道,看样子他也是其中一个。

「也许她不愿见其它人吧。」静虚充满信心道。

****

收到李向东传心术的召唤,美姬知道他快要回来了,赶忙爬了起来,把连在项圈上的皮索拴在床柱,扯下缠腰丝帕,赤条条地坐在地上,母狗似的等待着。

为了取悦李向东,这几天美姬留在家里时,常作母狗打扮,甚至自行买了皮鞭口环,供他鞭打作乐。

对美姬来说,要扮作母狗可是容易不过,失去内丹后,她已经变得耳长脸尖,长尾挂在腰间,身上的毛髲全是银白色的,只要竖起尾巴,摇头摆尾,多点用脚搔头抓耳,便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了。

美姬千方百计地讨取李向东的欢心,是因为对他又爱又怕!

爱的不单是这个神秘的男人能使美姬肉欲上得到罕有的满足,也为了他的武功仙法,深不可测,而且天份极高,聪明绝顶,不过发问几个问题,便掌握了传心术的奥秘,现在已能截听姚凤珠送回来的报告,甚至可以发出简单的指令,相信只要他愿意,当能助自己逃过天劫。

怕的是此人天性凉薄,冷酷残忍,杀人不眨眼,不知为甚么,尤其对女性好像有一种潜藏心底的愤恨,爱以摧残她们为乐,美姬虽然身为异类,叫苦吃痛时,也会使他兴奋莫名,欲火大炽。

寻常女孩子纵是有心献媚,要讨好这样的男人,也是有心无力,但是美姬深谙天狐心法,也精通妖术,既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无惧吃苦受罪,还知道只要使李向东淫兴大发,便可以乐个痛快,却是乐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进门,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过去,围在他的脚畔,狗儿似的嗅索,全不担心有人窥探,因为整间房子已为妖法笼罩,而且大军出城后,城里的戒备大为松懈,暗探也少了许多。

「明天也该开城了。」李向东坐下道。

「我们还等下去吗?」美姬趴上李向东的膝盖问道。

「这时剿贼的军队大概包围了连云寨,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会有结果,了结风月子后,回来也不迟的。」李向东沉吟道。

「可是要杀了他吗?」美姬的粉脸诱惑地在李向东股间磨擦着说。

「如果他送上元命心灯,也可以不死的。」李向东笑道。

「风月子贪生怕死,只要制住了他,一定会答应的。」美姬说。

「有和他睡过吗?」李向东问道。

「怎会没有,他就是吃了药,与你比较,也只是像个小孩子吧。」美姬不知羞耻地说。

「妳跟了他多久?」李向东问道。

「差不多十年了,他乘着婢子修练内丹的紧要关头时,喂下毒药,逼我降服的。」美姬答道。

「妳既然不惧毒药,为甚么还要给他做事?」李向东奇道。

「还不是为了长春花!」美姬叹气道:「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更难渡过天劫,他精通药物之道,告诉婢子只要找到足够的药物,便可以炼成代替长春花的奇药,婢子唯有给他办事了。」

「抵御天劫的法子可多着哩!」李向东笑道。

「还望主子慈悲。」美姬俯首帖耳道。

「要是以后的几年,妳能像这几天那般用心办事,我能不助妳渡过天劫吗?

」李向东大笑道:「我要小便,尿壶侍候吧。」

美姬答应一声,小心多情地解开了李向东的裤子,抽出腌臜的鸡巴,张开嘴巴,凑了过去。

「想喝尿么?」李向东格格笑道。

「这是婢子的本份嘛。」美姬理所当然道。

当上母狗后,美姬便以嘴巴当李向东的尿壶了,最初是弄得满地尿液,狼狈不堪,结果还要用舌头舐干净地上的污渍,唯有干脆把尿液吞下,好像甘之如饴,幸好李向东也只是偶一为之,以此笑乐。

「今天不用喝,我要像昨夜那样,看看能不能尿进骚穴里。」李向东怪叫道。

「应该不能的,鸡巴勃起后,便封闭了尿道,那里还能尿出来?」美姬吐出舌头,用涎沫润湿着跃跃欲试的肉棒说。

「要是能够尿进去,妳道会有甚么感觉?」李向东诡笑道。

「相信一定会很有趣!」美姬认真地思索着说:「主子射精时,不过是短短一阵子,已经乐得婢子浑身发软,欲仙欲死,要是整泡尿射进去,婢子该乐死了!」

美姬可不知道李向东为了培育魔种才会射出阴精,平常寻乐时,只是使用淫欲神功的龙吐珠功夫泄欲,以他现在的功力,只能龙吐七珠,倘若能够龙吐九珠,世上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那还不准备侍候?」李向东大笑道。

美姬不再多话,倒转身子,手足着地,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李向东身前,牝户朝天挺立,尽管不像红蝶那样柔若无骨,也是难能可贵。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运起淫欲神功,鸡巴勃然而起,扶稳美姬的纤腰,抵着张开的肉洞,奋力急刺下去。

美姬不是没有准备,李向东的鸡巴亦是湿淋淋的,染满了她的涎沫,无奈情欲未生,肉膣里还是干巴巴的,坚硬如铁的肉棒硬闯肉洞,擦在娇嫩的肉壁上面,也是难受得很,然而她仍然强忍痛楚,引腰上挺,迎了上去,让李向东可以尽根而进。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压下抽插的冲动,鸡巴留在肉洞里寂然而止,继续催动气血。

美姬以为李向东喜爱这些变态的玩意,以此为乐,可真低估了他的自制能力,事实李向东亦是为了练功。

淫欲神功是修罗魔功的重要一环,表面是纵欲行淫,御女取乐,骨子里却要身心分离,利用澎湃的欲火破关通脉,倘若如此的情况下仍可以尿尿,李向东的魔功也会跨进一大步。

能够在美姬的嘴巴里便溺已是不容易,要射在淫洞里更是难若登天,李向东不敢掉以轻心,潜心静虑,运动真气,攻向紧闭的尿道。

「啊。。。出来了。。。啊。。。射死人了。。。美。。。美极了!」美姬忽地感觉一缕暖洋洋的急流,劲箭似的喷在洞穴深处,好像直透心底,不知是酸是麻,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乐趣。

尿液破关而出后,李向东知道功力又进,不禁大喜,乐得呱呱大叫,落在美姬眼中,还道是他的变态兽欲得到满足。

「满了没有,快点运起狐媚迷情,别流出来呀!」李向东怪笑道,尿液继续汹涌急射。

「啊。。。满。。。满了。。。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美姬本来已经使出了狐媚迷情,让松弛的阴唇紧紧包裹着李向东的阴茎,以防尿液满溢的,然而脆弱的花芯在尿柱连绵不断的劲射之下,突地麻不可耐,忍不住尖叫一声,竟然尿了身子,更无力控制阴道的肌肉,金黄色的尿液也自肉洞里溢出来。

「真是没用!」李向东怒骂一声,皱着眉抽身而出,尿柱却捉狭地朝着美姬身上乱射。

美姬没有躲闪,还扑了上去,张开嘴巴,含住李向东的鸡巴,承接余有未尽的尿液,无奈全身湿透,一塌糊涂,臭气熏天。

「妳是怎样侍候的,是要讨打么?」李向东尿尿完毕,还是雄风勃勃的鸡巴在美姬脸上抽打着说。

「是。。。是婢子不好!」美姬喘息着说,心里还是奇怪李向东怎能做得到的。

「快点去洗干净,回来领罚吧!」李向东冷哼道。

第八章恶虎伥妻

看着眼前的十全大补汤,姚凤珠便不啻看见了毒蛇猛兽,因为今天已届祝义与金家兄弟约定之期,这碗汤里一定下了春梦散。

不吃可不行!

别说李向东三令五申,令姚凤珠装傻扮慒,就算没有,祝义和金家兄弟皆非善类,要是知道自己识破他们的阴谋,恐怕更糟糕。

念到祝义以一派掌门之尊,居心叵测,不独勾结妖邪,还使用这样卑污的手段,姚凤珠便怒火填胸,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

幸好祝义也得到报应了!

这几天祝义练武,使出一些精妙的招式时,往往有点力不从心,相信是由于近日夜夜春宵,旦旦而伐,以致纵欲过甚,体力透支,虽然有心节制,可是姚凤珠的一颦一笑,往往使他欲火大动,不能自持。

姚凤珠根本无心使祝义陷溺在欲海之中的,甚至也没有听从美姬的指示,故意装作可怜兮兮,发挥天狐心法的威力,然而满肚辛酸,难免自伤自怜,不知不觉中,竟然使祝义兽性大发,中了淫欲邪功的暗算,以致内力受损。

看来祝义受到的损害可真不少,因为姚凤珠还是首次感觉自己的丹田内力鼓荡,可惜怎样也无法与自身的功力结合,好像得物无所用。

对姚凤珠来说,能不能增进功力可不重要,重要的是使这个该死的祝义自食其果,能够心愿得偿,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可悲的是不幸接二连三,喝下这碗汤后,新的噩梦又会开始了!

****

「主人,凤珠又求救了。」美姬示意道,她与李向东置身荒山,正在前往百草生的居处途中。

「找个地方渡宿,也看看她鬼叫甚么吧。」李向东不满地说。

两人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美姬动手打扫,李向东却取出铜镜施法,转眼间,便有影像在镜里出现。

只见三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嘻嘻哈哈地领着两个脚夫走路,两个脚夫扛着一个木箱,却没有看见姚凤珠。

「这几个便是金家兄弟了,怎么不见凤珠的?」美姬指点着说。

「该是在箱里\?。」李向东念出咒语,影像一变,便看见姚凤珠了。

「发生了甚么事?」美姬惊叫一声,传声问道。

姚凤珠真是在箱子里,箱子不大,仅能容下屈曲在一起的身躯,别说舒展身体,转身也不可以,事实是箱子再大一点也没有用,因为她的手脚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除了手脚缚的结实,还有绳索横亘塞着布絮的樱桃小嘴,只有抹胸的胸脯也是五花大绑,而且往下伸延,丁字形地紧缚着看来是光裸的下身,仔细看清楚,粗糙的绳索深陷两片肉唇中间,该是故意勒进去的。

「救我\?呜呜\?教主救我!」姚凤珠以心声传语道。

「金家兄弟带妳去那里?干么这样整治妳?」李向东笑问道。

「回家\?他们\?他们要给金铜报仇\?呜呜\?救救我吧!」

姚凤珠哭叫道。

「可有让妳嗅过回魂香?」李向东继续问道。

「嗅了\?他们七天后才会送我回去!」姚凤珠悲鸣道。

「又死不了的,鬼叫甚么?」李向东骂道:「可有听到甚么消息?」

「没有\?甚么也没有\?呜呜\?教主,求你救救我吧\?弟子受不了了!」姚凤珠苦不堪言似的说。

「妹妹,妳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便会好过一点了。」美姬指点着说。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她要是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该没有甚么感的。」美姬解释道。

「妳照着办吧。」李向东冷哼道:「我会留意妳那里的动静的,要是听到甚么消息,便立即报告,否则可别吵着我们。」

「弟子\?。」姚凤珠明白如何李向东铁石心肠,再说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暗念自己要不是逆运天狐心法,如何能够苦苦支撑。

这时美姬已经把山洞打扫干净,自行坐下,岂料才靠在壁上,便恐怖地惊叫一声,跳起来躲在李向东身后。

「妳又鬼叫甚么?」李向东恼道。

「老虎\?有老虎!」美姬颤声叫道。

「老虎在那里?」李向东不耐烦地说,山洞里分明甚么也没有,可不明白美姬害怕甚么。

「后边\?有老虎的气味和声音!」美姬指着光秃秃的洞壁说。

「以妳的法力,还要怕老虎吗?」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山野间有老虎出没不奇,狐狸害怕老虎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美姬已经修成内丹,要是害怕老虎,也活不到今天了。

「牠\?牠是不同的,牠是虎中之王\?牠\?牠也有法力\?可是\?奇怪\?!」美姬有点语无伦次,吶吶不知如何解释。

李向东情知有异,运起魔功,往洞里查探,可料不到山壁之后原来别有洞天,隐约看见一头神色委顿的灰白色大老虎关在铁笼里,四周还下了诸般妖法禁制。

「教主,看到了没有?」美姬脸白如纸道。

「进去看清楚。」李向东沉声道,举手一指,便破开山壁。

「小心一点!」美姬战战惊惊道。

洞壁竟然有四五尺厚,可费了李向东不少功夫,开始发现里边妖氛阵阵,才明白美姬为甚么如此大惊小怪,暗念要不是她的先天受制于老虎,因此特别敏感,可不能发现这头虎精了。

愈是接近神秘的洞穴,美姬便愈是害怕,最后甚至浑身发抖,使劲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好像走进了地狱似的。

此时受困于铁笼的大白虎也发现了生人的气味,扭头朝着快要破开的洞壁大吼一声,骇得美姬双腿发软,差点便跌倒地上。

「你这头孽畜又吵甚么?」李向东穿过洞壁,站在铁笼前骂道。

「大仙救我!」大白虎当是发觉来人不是常人,赶忙前腿跪下,口吐人言道。

「你是甚么东西,为甚么要救你?」李向东冷哼道。

「小兽自号白山君,为奸人陷害,身负奇冤,被困此地二十年了,要是大仙出手相救,小兽立誓奉你为主,从此给你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也是万死不辞的!」白老虎叩头如蒜道。

「白山君!?」美姬失声叫道。

「白山君是甚么?」尽管名字有点耳熟,李向东却是全无印象,目注惊魂未定的美姬问道。

「五妖里的恶虎伥妻的恶虎,好像\?好像也叫做白山君。」美姬嗫嚅道。

「白山君横行江湖,岂会被囚于此?」李向东冷笑道。

「那是妖道张全假扮,小兽才是真正的白山君。」白老虎急叫道:「就是这两个奸夫淫妇陷害我的!」

「说清楚!」李向东沉声道。

原来这头白老虎修成人身后,化名白山君,迷恋人间艳色,与一个名叫丽花的女子结为夫妇,还授以武功法术,岂料此女嫌弃白山君身为异类,粗鄙不文,更不懂讨乖卖好,不知如何,搭上了亦是五妖之一的张全,设计谋害,关押于此。

「他们为甚么不杀了你?」李向东问道。

「张全自然想取我性命,但是那淫妇传我法术,每隔几年,便需要我的精血驻颜,最重要的是她纵然送命,我也能使她死而复生,怎会杀了我。」白山君叹气道。

「我就是放了你,你能打得过他们吗?」李向东哼道。

「那淫妇见了我,大气也不敢哼一口的。」白山君沉吟道:「倘若能够找到饿虎鞭,一定能把张全碎尸万段的。」

「可是这根吗?」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根黑油油的皮鞭。

「是的,你\?你是甚么人?」白山君颤声叫道。

「我家主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美姬卖弄似的说。

「修罗教主?!」白山君泪下如雨道:「当年小兽得蒙前教主指点,才能修成人身,成人后,知道教主遇害,本欲给他报仇的,谁知道\?。」

「行了,算你一场造化吧。」李向东默念咒语,一一破解囚笼的禁制。

待最后一道禁制解开后,大白虎突然惊天动地地大吼一声,利箭似的从铁笼里窜出来,吓得美姬失声尖叫,跌倒地上,李向东也是色然而变。

「奴才叩见主人!」大白虎出困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前叫道。

「很好,从现在起,你便是本教的虎侍了。」李向东点头道:「你能够变回人身吗?」

「奴才给那对奸夫淫妇折磨了廿年,精气损耗甚多,待我吃几个生人,才能回复人身,百日之后,才有望回复昔年的功力。」白山君摇头道。

「百日太久了。」李向东把饿虎鞭塞入白山君的虎爪里说:「使用此鞭吸取生人精血,吃一个人便可以少修一天了。」

「谢谢主人!」白山君如获至宝地双掌接过,看见美姬正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怪叫道:「狐狸精,不用害怕,妳与我同侍一主,我是不会吃妳的。」

「人家\?人家那里是害怕。」美姬口硬地说,暗道这头虎精原来已经看穿自己的来历。

「主人,你破了他们的禁制,一定会惊动那对奸夫淫妇,不用多久便会寻来这里,恐有不便,我们还是暂时避开,迟些时再找他们算帐吧。」白山君没有再糗美姬,正容道。

「刚才我破去禁制时,也同时施法隔绝内外消息,他们该不会发现的。」李向东哂道:「就是发现了也不打紧,区区一个妖道张全算甚么东西。」

「主人神通广大,当然不把他们放在眼内了。」白山君敬畏道。

「他们常来看你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丽花那个淫妇几年才来一趟,吸取精血驻颜,前些时来过,很久也不会再来的。」白山君答道。

「他们住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他们霸占了奴才在山上的白虎宫,从这里徒步前往,半天便到了。」白山君道。

「你可以走得动吗?要是走得动,现在便去把他们拿下来。」李向东寒声道。

「奴才领路吧。」白山君兴奋地说,目睹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破去妖道张全的妖法,知道他的法力高强,既然肯亲自出手,自是求之不得了。

「教主\?!」美姬欲言又止道。

「知道了,快点换裤子,我们会等妳的。」李向东大笑道。

「为甚么要换裤子?」白山君奇道。

「教主别说!」美姬罕有地粉脸通红,急叫道。

「还不是你!」李向东怪笑道:「她给你骇得尿尿了。」

「谁叫他这么凶\?!」美姬讪讪地解开包袱道。

「待我变回人身,便不是这么凶了。」白山君笑道。

「人家没有替换的裤子了!」美姬红着脸说。

「换上战衣吧。」李向东皱眉道。

「待我先抹一把吧。」美姬当着白山君解开裤子,任由裤子掉在脚下,抽出湿淋淋的汗巾揩抹着说。

「我也不知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白山君目灼灼地看着美姬道。

「你想碰她么?」李向东笑道。

「想也不行,奴才岂敢碰主人的女人。」白山君急叫道。

「本教的女人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大家的女人!」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人家只是教主的尿壶吧。」美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道:「听说老虎鸡巴长着倒刺,可有其事吗?」

「不是甚么倒刺,只是长满肉芽,以讹传讹吧。」白山君脸露异色道:「要不是这样,那个淫妇或许不会勾人的。」

「为甚么?」美姬不解道。

「因为每一趟也弄得她叫苦连天,才使她生出异心的。」白山君叹道。

「这个女人真不识货。」美姬格格娇笑,念咒穿上战衣道。

「拿下她后,我一定要她后悔的!」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你有甚么打算?」美姬笑问道。

「我要她死,死一百次,一千次!」白山君狞笑道。

****

白虎宫筑在山上的原始森林里,四周古木参天,还笼罩在妖烟邪雾之中,如果没有白山君领路,可不容易找到。

一人两兽虽然不比常人,去到宫门时,已是夜深时份,周围一片寂静,跟至没有虫声鸟语,倍是阴森恐怖。

李向东绕着白虎宫走了一趟,布下禁制,防止宫里人逃走后,白山君便当先开路,大摇大摆地走进宫门,途中先后碰上几个值夜的宫人,白山君一声不吭,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无声无色地把他们的精血吸干,速度之快,使人咋舌。

白山君在一所堂皇的大房子前停下来,李向东等知道已经来到张全居住的地方,从窗外看进去,只见一个瘦道士和一个只有抹胸亵裤的美娇娘在床上熟睡。

李向东自恃身份,不屑偷袭,挥掌拍开门户,施施然地走了进去,大喝道:「妖道张全,出来受死吧!」

床上男女怵然从梦中惊醒,瘦道士的反应很快,长身弹起,左掌一挥,一团红雾便朝着李向东袭去。

「小心,那是化骨神雾!」白山君惊叫道。

李向东不闪不躲,背负双手,任由红雾罩在身上,大笑道:「雕虫小技,有甚么了不起?」

「来者何人?」瘦道士张全跳下床道。

「是白山君\?!」床上的艳女看见随后而进的大老虎,尖声惊叫道。

「淫妇,妳的报应到了!」白山君怒吼道。

「孽畜,你是不要命了!」张全冷哼一声,口里喃喃自语,双手同时往外挥去,火光从掌心涌起,发出隆然巨响,大部份疾射李向东,余下的却朝着白山君和美姬袭去。

「这样的掌心雷,用来搔痒也差不多。」李向东不以为意,抬手一指,声势骇人的雷光火雨顿消,白山君和美姬也是夷然无损。

「你究竟是甚么人,干么与这头孽畜前来捣乱?」张全知道遇上生平大敌,赶忙摘下桃木剑,遥指李向东,喝道。

「要是你能够接下这枚掌心雷,我便告诉你吧。」李向东狞笑道,掌心往前一翻,一团红云无声无色地慢慢朝着张全飘去。

张全不敢怠慢,口里念念有辞,神色凝重地挥动手中的桃木剑,使出浑身解数,要破去这枚与众不同的掌心雷。

岂料红云走到半路,蓦地加速,空中随即传来霹雳巨响,接着听到张全厉叫一声,不知如何,浑身起火,不旋踵便化为灰烬了。

白山君等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丽花目睹靠山送命,更是魂飞魄散,手足无措。

「主人,如何发落这个淫妇?」白山君赶步上前,张牙舞爪地问道。

「饶命呀\?全是\?全是张全作孽,与小妇人无关的\?!」丽花害怕地缩在床上一角叫道。

丽花长得可不赖,肌肤白皙,幼嫩如丝,圆圆的脸蛋,吹弹欲破,冶艳迷人,还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胸前的大奶子,在单薄的抹胸之下,傲然挺立,倒也使李向东怦然心动。

「自然是由你处置了!」李向东故示大方地说。

「不要\?!」丽花恐怖地大叫,玉手一挥,一连串晶光急袭白山君,自己却翻身下床,朝着门外扑去。

「跑得了么?」白山君怒吼道,虎爪探出,往丽花身后抓去。

丽花惨叫一声,跌倒地上,身后血肉淋漓,原来这一抓,竟然把她的玉股连皮带肉抓下了一大片,深可见骨,纵然能够活下去,也不似人形了。

李向东表面好像无动于衷似的冷眼旁观,心里却是暗叫可惜,要是知道白山君如此冲动,可不该忙着交人了。

这时白山君一个箭步,扑在辗转哀号的丽花身上,前掌紧按香肩,张开血盘大嘴,猛朝高耸的胸脯咬下去。

尽管美姬亦是杀人不眨眼,但是目睹白山君张嘴咬下丽花的乳房,然后残忍地把细皮白肉,一片一片地撕下来,也是不忍卒睹,自顾自地燃点烛火,使房间里大放光明。

「痛快!」白山君终于把丽花活生生地咬死了,欢呼似的大吼一声,才伸出舌头舐抹脸上虎爪的血渍。

「山君,下次可别这样浪费了。」李向东惋惜地说,同时暗施妖法,捕捉丽花的魂魄,要把她收下淫狱。

「浪费?奴才浪费了甚么?」白山君惶恐地问道。

「教主是说这样的美人儿,一下子杀却太是浪费。」美姬格格娇笑道:「就是要杀,大家也可以先乐一下的。」

李向东默然不语,有点奇怪丽花的魂魄竟然不知所纵。

「不会浪费的!」白山君哈哈大笑,虎躯一转,摇身变回人形,长相狰狞凶恶,健壮的身躯自然一丝不挂,现出了一截只有寸许长短,乌黜黜却长满了肉芽的肉棒,诡异莫名。

「你\?你的鸡巴怎会这样的?」美姬惊叫道,看见鸡巴明显地留有刀伤,该是给人割下来的。

「是那个淫妇耸恿奸夫把鸡巴割下来浸酒,供他补身的。」白山君悲哀地说。

「你把饿虎鞭接上鸡巴,便能够重振雄风,在床上或是战阵之上,变化由心,威力也更大。」李向东正色道。

白山君欢呼一声,赶忙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依着指示接上,念出咒语后,饿虎鞭立即隐入体里,鸡巴却慢慢长大,没多久便变成尺许长短,而且粗如儿臂,使他喜出望外,呱呱大叫,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不迭道:「主人真是小兽的再生父母了。」

「现在可有后悔杀了她吗?」美姬笑道。

「她是不是没有死?」李向东找不着丽花的魂魄,若有所悟地问道。

「主人真是神目如电!」白山君心悦诚服道:「这个贱人与我血肉相连,虽是凡人,却是魔体,只要我不死,她也死不了的。」

「你是说\??」美姬难以置信道。

「我一施法,她便重生复活了!」白山君傲然一笑,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遥指地上丽花那皮破肉烂的尸体。

说时迟那时快,支离破碎的尸体瞬即复合重生,还听到丽花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只是衣服破烂,活色生香的裸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要是人家送了性命,这法术能不能也使人家死而复生?」美姬惊喜交杂道。

「不能,倘若她的精气法术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岂能死而复生。」白山君摇头道。

「那真可惜!」美姬失望地说。

「我\?我不是死了么\??」就在这时,丽花回复了知觉,长叹一声,茫然道。

「臭贱人,我会让妳死得这么容易吗?」白山君狞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丽花惊叫道。

「我要妳死千百遍,每一次也是吃尽苦头而死!」白山君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似的说。

「夫君,一夜夫妻百夜恩,念我也曾侍候多年,你便饶我一趟吧!」丽花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妳是忘了去年与那奸夫一起,把我的鸡巴切下来时的说话了!」白山君的鸡巴蓦地暴涨,竟然比捣面杖还要粗大,上边的肉芽也变成钉子似的,颗颗坚硬如铁,怒气勃发道:「要不是主人垂怜,我现在还是残缺之身哩!」

「你\?!」丽花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水汪汪的眼睛乱转,不知道如何辩解。

「知道我要怎样弄死妳吗?」白山君一字一顿道:「我要用这根宝贝,把妳的淫穴从里至外,一片片地撕开,让妳活生生的痛死!」

「不\?不要!」丽花心胆俱裂,知道他的怨毒极深,再求也是徒然,抬头看见李向东就在身前,赶忙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脚摇撼道:「大仙,求你救救我\?呜呜\?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主人,这贱人虽然淫贱恶毒,却有点姿色,你老人家要是不嫌弃,就算是奴才一点心意吧。」白山君看得出李向东色心已动,凑趣地说。

「大仙\?主人,求你给小妇人说几句好话吧!」丽花哀求道,知道这是能够免去没完没了的酷刑的最后希望。

「为甚么我要给妳说话?」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小妇人\?小妇人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小妇人尚算有几分姿色\?。」丽花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不知羞耻道。

「那几分呀?」李向东哂笑道。

「小妇人不美吗?」丽花强装笑容,爬上李向东的大腿,泪痕犹新的娇靥磨弄着隆起的裤裆说。

「庸脂俗粉!」美姬冷哼道。

丽花虽然自负绝色,但是此时岂敢计较,扭动蛇腰,香喷喷的娇躯缠在李向东身上,攀爬而上,拉着他的大手往胸前摸去道:「别看小妇人的奶子不小,人家可没有生过孩子哩!」

「这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握着那丰满结实的肉球揉捏了几下,突然把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往上抛去。

丽花腾云驾雾似的飞向半空,只道要重重地大跌一交了,禁不住害怕地惊叫一声,岂料掉下来时,足踝倏地一痛,好像给一根无形的绳索缚紧,整个人竟然头下脚上,左腿朝天高举,倒吊半空,右腿无处着力,飘飘荡荡地掉在一旁,私处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主人大仙,你看清楚嘛,人家这个身体还没有男人碰过的!」丽花惊魂甫定后,呲牙裂嘴道。

「没有才怪!」美姬嗤之以鼻道。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走到丽花身前,只见那神秘的三角洲微微贲起,均匀地长满了乌黑色的柔丝,那两片白里透红,娇嫩欲滴的肉唇严密地紧闭在一起,全没有风雨的痕迹,倒像未经人事的处女。

「主人,张开她的淫穴看看吧。」白山君诡笑道。

李向东岂会客气,动手剥开肉唇,低头一看,忍不住奇怪地低噫一声,双眼放光。

「有甚么好看的?」美姬知道有异,走了过去,探头探脑地问道。

「每一次魔体重生时也是这样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悻声道。

「夫君,那里是便宜?」丽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鸡巴又那么大,如果不是每隔几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会\?。」

「闭嘴,谁是妳的夫君!」白山君恨意填胸,骂道:「从今天起,妳的活罪可多哩!」

这时美姬也看到了,只见红彤彤的肉洞中间,横亘着一片粉红色的薄膜,叫人又羡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李向东吃吃怪笑,指上使劲,便朝着紧凑的洞穴捣进去。

「哎哟\?痛\?呜呜\?好痛\?!」丽花厉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艰难地挣扎着,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挡架那残忍的怪手。

「我也想过了,只是人兽异途,不易让她怀孕,就是可以,还没有生下来便要撑破肚子了。」看着缕缕鲜红随着李向东的指头涌出来,白山君恼恨略解道:「死了她不打紧,可不能牺牲自己的骨肉。」

「不一定是你的骨肉的,待我找到关键所在,便让她生一些牛羊骡马吧。」

李向东兽性大发地掏挖道。

丽花痛得惨叫哀号,冷汗直冒之余,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恶毒,要是不能使他们回心转意,可真生不如死。

「甚么关键?」美姬好奇地问。

「主要是人兽异途,如何能使凡人怀孕。」李向东抽出血淋淋的指头道。

「不是把鸡巴捅进去便行吗?」美姬取来素帕,给李向东揩抹指头上的血渍道。

「妳懂甚么?」李向东哂道:「妳试试让山君捅进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吗?」美姬白了白山君胯下一眼,媚笑道:「不过要是能使婢子魔体重生,试一下也是无妨的。」

「妳本来就是魔体,山君有了饿虎鞭,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那么快点干吧!」美姬雀跃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白山君犹疑道。

「告诉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毛洗髓的?」李向东问道。

「是的,如果她的精气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毛洗髓,要是没有饿虎鞭,还更花功夫。」白山君答道。

李向东问了许多问题,然后说:「差不多了,你继续出你的气,别忙着杀了她,让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白山君怪叫一声,鸡巴突地长了许多,还一分为数,既像八爪鱼的触须,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见他运功使劲,肉棒便往挂在半空的丽花抽下去。

「哎哟\?!」丽花惨叫连声,娇躯狂扭,白雪雪的粉背立即印上许多道红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净是朝着丽花皮多肉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眼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烂,血流成渠,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痛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她不痛不痒,再打下去,也是白费气力的。」李向东冷酷地说。

「贼淫妇,可要给妳一鞭重的了!」白山君的鞭梢点拨着丽花的大腿根处说。

「不\?呜呜\?不要打那里\?会痛死人的!」丽花嚎啕大哭地叫,知道这一鞭下去,纵然不死,也是距死不远,能够就此送命也还罢了,但是白山君岂会罢休。

「死了不好吗?死了便可以还妳一个新身体了!」白山君狞笑一声,鞭子使劲地抽下去说。

「啊\?!」丽花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无声无色。

「还有气哩!」美姬奇怪道。

「她的法术不弱,那有死得这么容易。」白山君冷哼道:「别看她刚才叫得那么苦,其实是做作居多,这一鞭虽然利害,也死不了的。」

「你还要她吃多少苦头?」美姬不忍似的问道。

「多少苦头?」白山君愤愤不平道:「我受了廿年活罪,最少要廿年才能消气,这些年来,我想了一千种法子来报仇,现在可以一一使用了!」

「这样你还能给教主办事么?」美姬摇头道。

「我打算把她关起来,有空便请假回来报仇。」白山君期待地望着李向东说:「主人,这样行吗?」

「不是不行的,但是你也可以带着她一道走。」李向东点头道。

「要是她在路上跑了,不是自寻烦恼么?」美姬不以为然道。

「跑不了的!」白山君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睡觉前先杀了她,起来后才让她重生便行了!」

「那用这样麻烦的?」李向东失笑道:「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痛死人了\?呜呜\?好痛呀!」也在这时,丽花悠然醒转,软弱地探手腹下,搓揉着已经皮破血流的肉阜叫。

「痛吗?还有更痛的!」白山君鞭子再动,丽花的惨叫又起,这一趟也许是玉手挡住了要害,倒没有晕倒过去。

「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打了\?呜呜\?让我死吧,别再难为我了!」丽花绝望地叫。

「这个身体实在烂的利害,也该是重生的时候了。」李向东点头道。

「去死吧!」白山君大喝一声,肉鞭过处,一鞭便打断了挡架的玉掌,接着开膛破腹,丽花自然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三魂七魄可是禁制在人中之中?」李向东沉声问道。

「是的,这样才可以确保她回生之后,能够记起前事。」白山君答道,暗念李向东真的了不起,剎那间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让她重生吧,慢慢施术,让我看清楚。」李向东使法把丽花的尸体从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应一声,默念咒语,只见丽花的尸体不再流血,掉在地上的鲜血也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拢,瞬即化成轻烟,回到丽花体内,然后破碎的肉体开始重组,伤口结合,大概一顿饭时间,丽花的身体已是回复旧观,就像昏迷似的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李向东若有所悟道:「美姬,纵然没有内丹,妳的魔体也可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窍门吗?」美姬着急地问。

「不错,只要山君用饿虎鞭同时封住七窍九孔,再使法送出精血,助妳的魔体重生便行了。」李向东喜上眉梢道。

「甚么是七窍九孔?」白山君施法完毕,问道。

「两眼,两耳,两个鼻孔和嘴巴是为七窍,加上前后两个孔洞,便是九孔了。」李向东答道。

「那么快点施法吧。」美姬急不及待地脱下战衣说,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美姬虽是异类,也和人类没有分别。

「同时封住七窍九孔,会闷死她的。」白山君不解道:「纵然我的精气能使肢体重生,可不能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的。」

「我会用仙气护住心脉,不会闷死她的。」李向东道:「可是九个孔洞一定要严密紧封,不能泄气的。」

「奴才明白了。」白山君点头道。

「从下边两个孔洞开始,不用着忙,一个一个地塞进去吧。」李向东指示着说。

「快点躺下,我自己上来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跨身而上道。

这时丽芳也回复知觉了,尽管身上已经痛楚全消,仍然禁不住惨切悲啼,为的是知道没完没了的活罪还没有开始,偷眼看见衣着诡异的美姬施法脱掉战衣,赤条条地骑在白山君身上,露出了狐耳尾巴,方悟这个女子原来是狐精化身成人,有点怀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妳随便挑吧。」白山君运起法术,鸡巴分作九根,虽然只有小指大小,但是坚硬挺直,长短不一,却也恐怖。

美姬不以为意,随手握着一根,带往股缝中间,抵着屁眼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入侵饱历沧桑的菊花肉洞。

「妳坐稳了,不要溜出来,让我弄进前边吧。」白山君点头道,暗里奇怪以李向东的身份地位,怎会没有一个象样一点的女人。

「再进去一点也没关系,我受得了的。」美姬吸了一口气道,尽管白山君的鸡巴已经进占了前后两个洞穴,还是没有甚么感觉,心道这头虎精的饿虎鞭真是虚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满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缝隙。」李向东沉声道。

「你\?呀\?怎么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美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根鸡巴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倒没有带来甚么痛楚。

「行了,现在进占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李向东道。

目睹白山君的鸡巴一根一根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栗,暗念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法。」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妳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过了一会,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赶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日一样宜嗔宜喜,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禁喜形于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为主的。」白山君赞叹道。

「可差得远了。」李向东叹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口里虽然不满,心里却是欢喜,因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花瓣似的肉唇,卖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肉洞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甚么?」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它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处女吧。」李向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毛丫头甚么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大叫,有甚么乐趣。」

「有道理。」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甚么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贱人怀孕么?」

「那有这么容易的。」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不能让她怀孕,否则便苦死她了!」白山君遗憾道。

「怀孕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甚么花样整治她?」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肉,体无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

「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再折磨我了!」丽花心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肉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受么?」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甚么心灵的创伤?」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还苦。」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强颜献身侍奉,那么她受的罪一定更多。」

「也可以让一个淫妇永远得不到满足,是不是?」美姬娇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却更苦。」李向东笑道。

「为甚么?」白山君问道。

「如果是烈女,当会守身如玉,要是整天为欲火煎熬,害怕因而失节,心里不是更苦吗?」李向东不厌其详地说。

「这个贱人淫恶歹毒,更没有羞耻之心,怎能让她的心灵受罪?」白山君烦恼地说。

「你就算不再动刑,她的心灵已是吃尽苦头了。」李向东正容道。

「吃甚么苦头?」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动刑只是暂时不动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难受么?」李向东笑道。

「主人是要我饶了她吗?」白山君冲口而出道。

「当然不是!」李向东摆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给我办事,负责最危险的任务,办成了也罢,要是坏事,便由妳惩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干,无论多危险的任务,奴婢也会实心给主人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丽花只求不再受罪,甚么也要答应了。

「这贱人能干甚么?」白山君气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办的事可多着哩。」美姬感慨地说。

「话虽如此,但是她岂会忠心不贰,还会趁机跑掉的。」白山君知道美姬说的不错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

「她的元命心灯落在教主手里,那里敢跑?」美姬自作聪明道。

「对她来说,元命心灯的用处不大。」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美姬奇道。

「虽然元命心灯可以把她的魂魄打下淫狱受罪,但是她是个淫妇,怎会害怕?倒不如直接送给白山君更好。」李向东吃吃笑道。

「没有元命心灯,还能把她的魂魄捉回来吗?」美姬问道。

「能的,只要先行禁制了她的魂魄,还能跑到那里?」李向东道。

「没有魂魄,不是性命也没有吗?」白山君愕然道。

「人有三魂七魄,完全没有了,自然活不下去,就是禁制太多,也会变成白痴般的行尸走肉,只能禁制一魂一魄,那么表面看来,她便如常人一样,灵智未失,事实却缺少了一点点,心灵容易受到伤害,大吃苦头了。」李向东耐心地解释道。

「缺少了甚么?」「吃甚么苦头?」美姬和白山君两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约而同地问道。

「三魂七魄主宰性情爱恶,各有所司,实在太复杂了,简单来说,我是要取去她的淫念,然后逼她以色相示人,供人淫辱,不是苦不堪言么?」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可以吗?」尽管知道李向东法术深不可测,但是此事太是玄奇,白山君等也不禁半信半疑。

「主人,奴婢愿意留下魂魄作押,从此忠心不贰,永远效忠的!」丽花急叫道,暗念没有男人才苦,与其它的男人睡觉岂会是受罪,何况还可以藉此找机会脱身。

「奴才最怕她阳奉阴违,说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那可误了主人的大事了。」白山君叹气道。

「没有人能够阳奉阴违的。」李向东充满信心道:「美姬,拿镜子来,看看凤珠现在怎样?」

第九章勾魂摄魄

「他们是甚么人?」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的可长得不错!」

「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凤珠\?。」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原来本教也有名门正派中人的。」白山君意外地说。

「你道她是自愿的吗?」李向东毫不讳言道:「错了,她是被逼归顺的,有空时再告诉你吧。」

「看她的样子,这一趟也该乐个痛快了。」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这个贱人,这三个大汉也不能让她痛快的。」白山君悻声道。

「不\?不是的!」丽花害怕地叫,她虽然生性风流,但是目睹姚凤珠的惨况,亦是触目惊心。

姚凤珠一丝不挂地给金家兄弟压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张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还是讨饶,粉雕玉砌的娇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许多地方还沾染了米浆似的秽渍。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个抄着软绵绵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下体,把凶神恶煞的鸡巴,朝着那两片该是累得无法合拢的肉唇中间狂刺,好像要把整个人挤进那红彤彤,湿漉漉的肉洞。

一个看来是刚刚完事的壮汉,却把开始萎缩的鸡巴,兴奋地在姚凤珠的头脸揩抹,马眼流出来的水点,弄得红扑扑的娇靥秽渍斑斑。

剩下来的高大汉子则骑在姚凤珠胸前,双手握着肉腾腾的乳房,让有气无力的肉棒,夹在人做的肉沟里抽插狎玩,把这个名门侠女,变成了一件只供泄欲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随时可以监视门人的行动,你道她还敢弄鬼么?」李向东收起法术道。

「奴才岂敢不相信主人的说话,只是如此太便宜这个贱人了。」白山君惶恐地说。

「只要人跑不掉,怎会便宜她?」李向东阴恻恻道。

「奴婢不会跑的,奴婢一定会用心办事的!」丽花着急地说,可真害怕李向东改变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处置。

「跑也不打紧的,要不试一下,妳怎会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大笑道。

「臭贱人,妳尽管跑呀,要是让我拿回来,嘿嘿\?我还有九百九十八种法子招呼妳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知是甚么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那么起劲了。」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淫妇吗?」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说。

「可以这么说,但是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复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忆,甚至变成行尸走肉,可不能彻底毁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甚么分别?」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么淫荡了,还有没有其它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么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么?」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解恨吗?」

「谢谢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美姬媚叫道。

「骚穴发痒么?」李向东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给你嘛。」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第一次么?」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骚狐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着,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嚷道。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妳有甚么感觉吗?」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甚么转变呀!」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不痛?」

「\?一点点吧!」丽花咬着牙说。

「这里呢?」李向东再往云台穴按去道。

「\?不痛。」丽花嗫嚅道。

如是者,李向东连按丽花头上七个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说痛,有的说不痛,一一回答。

「反应一点也不错,应该成了。」李向东满意地说:「从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来了。」

丽花差点便欢呼起来,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完全碰对,看来老天帮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吗?」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还可以再试的。」李向东正色道:「现在无论你问甚么,她也是有问必答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说丽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奴才无礼。」白山君想了一会,问道:「贼淫妇,妳多大年纪?」

「\?三十八了。」丽花低头答道,暗里气恼,这个匹夫明知自己最讨厌谈论年龄,偏要在此时揭自己的疮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还不敢把心里的愤恨形诸颜色。

「跟我之前,妳是干甚么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风月楼当\?当知客。」丽花咬牙答道。

「知客个屁!是婊子!」白山君骂道。

「人家只是当了几天吧。」丽花抗声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帐吗?」李向东皱眉道。

「不是,这个贱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从往事开始的。」白山君解释道。

「算了,不用多问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着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说行便行了。」美姬发觉李向东少有地拖泥带水,暗暗称奇,蓦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说下去道:「别打扰教主了,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告诉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着白山君离去后,丽花才放下心头大石,爬到李向东身前,装起笑脸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觉吧。」

「妳懂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这个身体还是未经人事,希望主人能够温柔一点。」丽花莫明其妙地粉脸发热道。

「告诉妳,虽然我没有白山君那般残暴,但是也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着丽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声道:「给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烂妳的骚穴!」

丽花已是惊弓之鸟,岂敢不从,自念经验老到,当不难让这个男人满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动手解下李向东的裤子时,芳心竟然卜卜乱跳,以致手忙脚乱。

几经艰难,丽花终于把裤子脱下来,看见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在眼前耀武扬威,禁不住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重生的身体篷门未开,难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伟岸不逊白山君,却没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骁勇善战,当能苦尽甘来,乐个痛快。

「吃呀!」李向东握着肉棒,往丽花的樱唇送进去叫。

丽花赶忙捧着肉棒,然后张开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给李向东作口舌之劳。

暖洋洋的舌头先是舐去凝聚在马眼的水点,然后从肉菇似的龟头开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壮的肉茎,最后落在鼓涨的阴囊,温柔细心地揩抹舐扫,无所不至,甚至径趋股间,在玉手的帮忙下,游进张开的股缝,不顾腌臜地点拨着不见天日的屁眼,还使劲地挤压,好像想钻进去似的,叫人畅快莫名。

李向东心里赞叹,暗念吃过自己的鸡巴的女人数不胜数,包括深谙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内,以口舌的功夫来说,好像还没有人比得上这个淫妇,怪不得有人说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女人,才能给男人带来真正的享受了。

这个淫妇不独拥有青春焕发,黄花闺女似的身体,也有青楼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岂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调教,使她变成男人的恩物。

调教像丽花这样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对李向东完全谈不上挑战,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贴贴服服,以取悦自己为首要的任务。

可虑的是初试啼声的勾魂摄魄。

李向东自小便梦想要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使人恨之刺骨,却也情不自禁地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

种种淫毒邪恶的调教手段只是小道,身为世上第一邪教的继承人,这些手段简直是与生俱来,俯拾即是。

勾魂摄魄可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第一步是成功了,摄取了淫魂荡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她还有甚么转变。

理论上,没有淫魂荡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淫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静下心来,探索个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肉棒,几度含进嘴巴,发觉李向东的鸡巴坚硬如铁,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肉欲之乐,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尽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肉棒团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李向东实在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准备一下吧。」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准备甚么?」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制炼百花帐,低头看见鸡巴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巾揩抹道:「妳有多少纪念呀?」

「四五块吧。」丽花叹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妳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妳也没有这个胆子!」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乳房说:「还不躺下?」

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牝户朝天高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冲冲的鸡巴,朝着微陷的肉沟奋力刺下去。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来也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系,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鸡巴,弄得里边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

破身已经够苦了!

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淫水跑到那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鸡巴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玉道,那时的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有那么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子宫里弥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甚么,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的宣泄,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淫欲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淫欲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泄欲,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尽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尖叫一声,只道欲火再没有宣泄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痴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鸡巴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肉洞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丽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泛滥着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肉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肉洞,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尽是剧战的遗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牝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肉唇,聚精汇神地窥探老大张开的肉洞。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尽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妳哭甚么?」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丽花哽咽着说。

「这是妳自己的事,与他何干?」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尉迟元死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然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妳逃走么?」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甚么事?」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甚么打算?」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甚么?」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姚凤珠嗫嚅道。

「妳多久没有练功了?」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淫欲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淫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淫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妳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淫欲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了也没关系,乐透便行了。」李向东大笑道:「妳尽管开怀作乐,听到甚么消息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么?进来吧!」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甚么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美姬废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体,为甚么不能重生?」

「真是没道理\?。」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叹气道:「山君有甚么话说?」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这么说的吗?」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

「别多事。」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甚么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妳过瘾么?」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甚么人,顺道吃早点。」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李向东叹气道。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甚么?!」白山君怒气冲冲地随着美姬进来嚷道。

「甚么东西?」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淫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一手好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妳们掳回来的!」

「他\?他冤枉我的!」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甚么要冤枉妳?可是因为妳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么?」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样处置他们?」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它的全吃了当早点!」白山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李向东点头道。

尽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白山君目注丽花道。

「没有,我没有!」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白山君悻声道。

「真是这样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丽花泣叫道。

「妳胡说甚么?」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

「为甚么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妳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甚么关系?」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奸妳?」

「不\?不要!」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玉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东笑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的鸡巴,瞪着丽花骂道:「算妳一场造化!」

「就\?就在这里吗?」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道。

「还用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妳不是要犯贱吧?」

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鸡巴便朝着红肿的牝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妳破身的吗?」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美姬自行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李向东长叹道。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插已经没有那么起劲,丽花也是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淫魂荡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泄了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借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性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泄时,丽花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的脸蛋说。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淫妇骗了,她在装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荡魄。

「她的骚穴差不多给你肏烂了,该不是装死吧。」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肏烂了有甚么关系,可以把魔体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说。

「待我找到了其中关键,妳也可以超脱生死,魔体重生的。」李向东点头道。

「还是变回这个样子么?」美姬不满地抚摸着狐耳说。

「山君的饿虎鞭只能使妳的人脸维持十二个时辰,要真正变回人身,还是要用内丹重行修练的。」李向东正色道。

「你甚么时候把内丹还给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说。

「这样不好么?我倒喜欢妳现在的样子!」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吗?」美姬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说。

「主人,可要给这个贱人重生吗?」白山君穿戴妥当,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丽花说。

「饶了我吧\?呜呜\?主人\?你答应不再难为我的!」丽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大哭道。

「会否难为妳,可要看妳自己了。」李向东冷笑道:「她受伤不轻,走路可不方便,让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难为她。」

「我们去那里?」白山君好奇地问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抢答似的说。

「甚么?!」丽芳奇怪地惊叫一声,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声道:「妳便是天狐吗?」

「妳认得百草生么?」李向东沉声问道。

「不是!」丽芳脸露异色道。

「那么妳鬼叫甚么?他也是妳的姘头吗?」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头如此响亮,不以为意,怒骂道。

「不是\?是\?。」丽芳知道不能隐瞒,答道:「是张全前些时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和几个门人,闻得他们与威武堡的张家父子有约,定于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兴问罪之师,逼他交出天狐,我们要是前去,一定会碰上他们的。」

「碰上便碰上了,几个少林秃驴有甚么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虽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仅次于掌门大觉禅师,但是未必能走得过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美姬哂道。

「甚么花花世界?」李向东问道。

「百草生的居处周围种满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术,称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美姬解释道。

「大方有胆子登门挑衅,当然有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要立即赶去。」李向东眼珠一转,正容道。

「赶去干么?」美姬纳闷道,李向东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来是有意混水摸鱼了。

「那时开始我要向妳报告的?」李向东不悦道。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美姬惶恐地说。

「主人,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带着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当。」白山君解围道:「奴才提议把她关起来,回来后再慢慢处置吧。」

「对,最好是关起来,我们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备她逃跑了。」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让白山君关起来,可别指望有逃走的机会。

「她跑得了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丽花随着李向东等上路了!

经过重生后,丽花除了伤痛全消,也回复青春美丽,玉雪可爱,尽管一身劲装,走路时却垂着头,彷佛有点儿腼腆害羞,好像个黄花闺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丽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热讽,白山君却是叫骂不绝,要不是李向东制止,早已挥拳相向了。

丽花习惯任人欺凌,可不以为异,只是逆来顺受,默默思索如何脱身,以及脱身后该躲到那里。

要逃走当然不会容易,别说他们人人法术高强,净是虎视眈眈的白山君已经叫人头痛了。

犹幸李向东非常自信,以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没有防范,看来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实在不敢想象还要受甚么罪,还有这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修罗教主,那里会安着好心。

逃不了当然无话可说,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给他们逮回来了,否则不独要备受残酷的折磨,恐怕以后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丽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机会来得太快了。

尽管急于赶路,李向东好像不爱走夜路,太阳下山后,便下令众人歇息进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给美姬试一趟魔体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后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待众人吃饱后,李向东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关键么?」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脱衣服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问道。

「暂定两个时辰,听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该能完工的。」李向东沉吟道。

「这么久么?」白山君失声道:「奴才运功时,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这个贱人,那便不用担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们还要她护法哩!」李向东摇头道,明白白山君事后才使丽花重生,她也不能借机逃走了。

「她给我们护法?」美姬正在宽衣解带,闻言惊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妳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护住魂魄,恐怕会使妳魂飞魄散哩。」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主人,只怕她不仅不会护法,还会乘着我们行功时,乘机逃跑的!」白山君着急地说。

「妳会吗?」李向东目注丽花说。

「不\?奴婢不会的!」丽花芳心剧震道。

「别忘了妳的魂魄为我所制,妳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妳回来的。」李向东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验妳的忠诚,别谓言之不预呀。」

「奴婢不敢。」丽花颤声答道。

「我意已决,你们无庸多言了。」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尽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洞穴说。

「这一趟该能让妳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复推敲,李向东既无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尽管没有想到甚么不妥当的地方,丽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髲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禁制,防备外来野兽打扰,请主人谅察。」丽花终于作出决定,出言相试道。

等了一会,李向东还是没有动静,白山君也是继续行功,丽花心里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穴,接着转身往暗处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预备有人拦截时,便以解手作解释。

第十章不死煞女

之十不死煞女

‘山君,可以住手了,收回饿虎鞭吧。’丽花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后,李向东含笑张开眼睛,挥手破去丽花设在洞口的禁制道。

‘那贱人真的有胆子逃跑么?’白山君含恨抽出饿虎鞭,把软绵绵的美姬放在地上道,原来李向东已经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出故意给丽花制做逃走的机会,安排陷阱。

‘跑了。’李向东笑道:‘美姬,别装死了,立即动身追蹑,沿路报告她的行纵,听我的命令行事。’

‘你要累死人家了!’美姬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念咒穿上天狐煞衣,使出天狐飞遁之术,朝着丽花逃走的方向追去。

‘主人,让奴才去把她拿回来吧。’白山君匆忙地穿上裤子道。

‘不,我们回宫,在那里等候便是。’李向东摆手道。

‘我们不用赶去给百草生报讯么?’白山君奇道。

‘当然不用,我故意这样说,是诱那贱人入壳吧。’李向东笑道。

****

回到白虎宫后,李向东也收到美姬的心声传语,知道她尾随丽花身后,朝着兖州方向进发,遂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在铜镜里监视丽花的动静。

这摄影传形的法术虽然神奇,却只能对那些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教众施展,昨夜李向东已经在丽花身上取得一切所需,制成元命心灯了。

‘主人,你没打算把那贱人拿回来吗?’白山君愤愤不平道。

‘当然不,我只是利用她试验一下勾魂摄魄的利害吧。’李向东目注正在夜色中狂奔的丽花说。

‘什么试验?’白山君好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望空一抓,取来一方素帕,口中念念有辞,帕子随即往空中升起,还发出阵阵呢喃似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白山君骇然叫道。

‘这是那贱人的淫魂荡魄,召唤本主的声音!’李向东森然道。

说话之间,镜中的丽花突然停下来,茫然地望空聆听,接着出人意表地回身便走。

‘成了。。。她动身回来了!’李向东拍手大叫道。

‘她。。。她怎会回来的?’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她收到自己的魂魄叫唤,怎会不回来。’李向东兴奋地说,也没有继续解释。

原来李向东虽然大言炎炎,侈言勾魂摄魄何等利害,却从来没有经过真正的实验,由于丽花的反应与想象大有出入,不禁信心大减,无法肯定能否以此控制,遂故意让她逃走,以作试验。

‘主人真神人也!’白山君由衷地赞美道。

‘我们先休息一下,待她们回来,再作处置吧。’李向东傲然笑道,也想多点时间思索今天的发现。

****

丽花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自己怎会走了回头路的。

张眼看见已经身处白虎宫,李向东脸罩寒霜地踞坐堂前,目露凶光的白山君站在他的身后,禁不住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臭婆娘,你想跑到那里呀?’白山君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怒火勃发地骂道。

‘我。。。我没跑!’丽花撤赖道。

‘你要是没跑,也不用姑奶奶差点跟你走到兖州了!’美姬风尘仆仆地在门外现身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没有尝过本教惩治叛徒的手段了。’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把这个贱婢交给奴才吧,我可以保证她以后想也不敢想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要。。。呜呜。。。奴婢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丽芳明白狡辩也是没有用,叩头如蒜道。

‘一句不敢便能轻饶吗?’李向东冷哼道:‘山君,看看你的手段吧!’

‘得令!’白山君大喝一声,空中突然飞来一根大麻绳,有生命似的缠着丽花的粉臂,把她吊在半空。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丽花痛哭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嚷什么!’白山君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丽花的娇靥,痛得她惨叫一声,昏昏沉沉的目定口呆。

白山君好像还不满意,发狠地扯下丽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满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讨饶。

‘臭贱人,你知道我是喜欢吃人的,可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吃女人?’白山君撕扯着丽花的衣服说。

‘这还用问吗?’美姬格格娇笑,走到李向东身畔道:‘女孩子的肉又香又嫩,男人那里比得上。’

‘对了,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地方!’白山君搓揉着丽花那肉腾腾的乳房,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说。

‘。。。。。。!’丽花粉脸煞白,没命扭动着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恐怖地荷荷尖叫。

丽花的叫声未止,白山君已是手起刀落,把半只羊脂白玉似的乳房割了下来,放入口里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个澡。。。。’目睹丽花胸前鲜血狂喷,美姬不忍看地说。

‘待会让她用舌头洗吧。’李向东把美姬拉入怀里,怪笑道。

‘新鲜的人肉份外好吃!’白山君舐着嘴唇说,利刀再下,又把另一只乳房切下。

可怜丽花痛得眼前金星乱冒,知道撑不了多久,虽说可以重生,却也知道重生之时,亦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么?’李向东兴奋地在美姬身上动手动脚道。

‘奶子肉多,最嫩滑的本该是这两片唇皮!’白山君执着丽花腹下乌黑色的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两片红扑扑的阴唇割下来道:‘可是这个贱人太多毛,吃下肚里也是味道大减。’

丽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距死不远,刀子一下,随即发出垂死的厉叫,螓首狂扭几下后便断了气。

‘死了!’美姬惊叫道。

‘这贱人真不中吃。’白山君不满似的骂道。

‘像你这样吃法,有人中吃才怪。’美姬叹气道。

‘不单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后重生便能免去一切伤痛,只要心存死念,肉体的伤痛可没什么大不了,何况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李向东解释道:‘伤残肉体只是小道,能让她从心底里苦出来,没完没了的生死两难,那才叫受罪。’

‘请主人指点。’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记了她的淫魂荡魄为我所制吗?’李向东怪笑道:‘没有淫荡之性,却要被逼行淫,还不是苦不堪言吗?’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来真是害羞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让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点头道。

丽花死而复生,发觉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伤痛全消,暗里舒了一口气,张眼看见李向东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挂寸缕,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丽花,你还想怎样死呀?’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难为我了。。。呜呜。。。我不再跑了。。。我会忠心不贰的。。。呜呜。。。!’丽花泣叫道。

‘昨儿你不是也这么说吗?’白山君愤然道:‘主人,别听这个贱人瞎说,她净是口不对心的!’

‘不,我保证以后也不会了!’丽花急叫道。

‘保证?你用什么作保证?’李向东讪笑道。

‘唯一的保证是让她多吃苦头,以后便不敢再生异心了!’白山君残忍地说。

‘不。。。我。。。我可以献出多年的积蓄作保证的。’丽花害怕地叫。

‘用钱买命?你有多少钱呀?’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储了近千万两银子!’丽花心痛地说。

‘近千万两?你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骇然道。

‘可是藏在兖州城吗?’李向东心动地问道。

‘是。。。是的。’丽花含泪道出藏金之所说:‘没有这些银子,我就算再跑,也无处可逃了。’

‘我们修道人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恼道。

‘单是银子作保证可不够的,还要看看你能不能绝对服从命令!’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丽花不加思索道。

‘你谋害亲夫,豢养面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李向东翻手取来一根短棒,塞入丽花手里说。

‘这是。。。?’丽花发觉手里握着一根长约尺许,满布疙瘩的伪具,暗里吃惊道。

‘这是给你取乐的,我要看看你没有男人时,究竟有多淫。’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丽花失声叫道。

‘主人,我早说她是口是心非的了!’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没有!’丽花害怕地叫。

‘那么坐上床,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残忍地说。

丽花那里还有选择,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含泪上床,双手扶着滕盖,张开粉腿,让隐密的牝户暴露在灯光之下。

‘臭淫妇,看你哭哭啼啼的,心里不痛快么?可要我用饿虎鞭帮你一把,一定让你痛快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不要。’丽花泣叫道,知道要是让白山君动手,自己难免又要惨死。

‘美姬,找一块素帕,给她留为纪念。’李向东笑道。

‘留什么纪念?’尽管莫明其妙,美姬还是从衣橱里找来一方雪白汗巾问道。

‘破身之喜嘛!’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丽花含羞接过美姬手里罗帕,壂在腹下,顿觉满肚辛酸,不是为了破身之苦,而是受不了当众自残躯体的难堪。

‘还不动手?’白山君喝道。

丽花无可推宕,唯有咬着银牙,手里的伪具往腹下探去,轻轻点拨着重生的牝户。

‘捅进去,捅烂那个浪穴!’白山君逼迫道。

‘让她慢慢来吧。’李向东诡笑道:‘不过,如果她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尿出来便饶了她。’

‘一顿饭太久了,这个淫妇该能尿两三次了。’白山君不满似的说。

‘你忘了今早多么费劲吗?’李向东沉声道。

‘结果她也是尿得七荤八素呀。’白山君抗声道。

‘要真如此,那便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笑道,可不想解释此举是为了证实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该能使丽花回复原状的。

丽花不知是惊是喜,喜的是要是像以前一样,一顿饭时间应该足够,这一趟便能逃过劫难,却也害怕会像昨夜般失常,让他们借故施暴,然而此刻也无暇多想,唯有努力催动自己的情欲,希望尽快了结。

‘教主,婢子经过易筋洗髓后,是不是能够魔体重生了?’美姬心细,发觉李向东不想多说,乱以他语道。

‘还不行,迟些时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美姬顿悟什么洗髓易筋不外是李向东设下的陷阱,制做机会让丽花逃走,对他来说,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思索之际,听得丽花娇哼一声,只见她握着的伪具已经深入不毛,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滴滴答答地掉在雪白的素帕上面。

这时丽花心里可踏实了许多,新生的身体依然敏感,撩拨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让她顺利破关,只要加多一点肉紧,该能得到高潮了。

目睹丽花起劲地以伪具抽插着新辟的玉道,白山君不禁怒火如焚,叫骂不绝。

丽花抽插了百数十下后,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来临了,情不自禁地大呼小叫,然后倒在床上急喘。

‘尿了么?’李向东抢步上前,抬起丽花的粉腿,检视着问道。

‘尿。。。尿了!’丽花喘着气答,不知为什么,突然生出无地自容的感觉。

‘不要脸!’白山君怒骂道。

‘她要是要脸,便不会豢养小白脸了。’美姬推波助澜道。

‘主人,让奴才给她重生吧。’白山君狞笑道。

‘主人,你答应饶了我的。。。!’丽花急叫道。

‘算了,便饶她一趟吧。’李向东点头道,证实丽花表面回复正常后,心情大佳,也不为已甚了。

‘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懊恼道。

‘不会的。’李向东目注丽花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教的不死煞女,隶属虎侍,要是再有逃走抗命之事,便由他处置!’

‘这个贱人武功不高,法术平平,能给本教办什么事?’白山君悻声道。

‘她有几分姿色,也有不死之身,你的任务就是把她调教成一个千依百顺的女奴,倘若调教得宜,当能办一些事的。’李向东笑道。

‘奴才一定不负所托的!’白山君欢喜地说。

‘你的本教的虎侍,不用自称奴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会传你勾魂摄魄之术,她就算客死异乡,也能重生,可不虞她逃跑了。’

丽花顿时冷了一截,暗念如此自己岂不是永远逃不出他们的魔掌。

****

李向东等在白虎宫逗留的几天里,尽管丽花没有再遭残杀,却理所当然地成为李向东等的泄欲的工具,百般摧残,受尽屈辱。

丽花人尽可夫,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竟然使她羞愤交杂,无法自解。

经过李向东的解释,白山君与美姬方知道是由于丽花的淫魂荡魄受制,以致性情大变,于是更变本加厉,以此为乐。

姚凤珠仍然定时作出报告,李向东比较关心的,是南方九个帮派已经有两帮四派回信答应,加入讨伐毒龙真人的行列,祝义正密锣紧鼓,约期兴师。

金家兄弟为此曾经澈夜不眠,讨论应否邀百草生助战,最后还是放弃这个主意,原来百草生非钱不行,他们这一趟的报酬是姚凤珠,可不愿再掏腰包,遂作出这样的决定。

连云寨还是为官军重重包围,祝义虽然有心相救,但是官府势大,焉有胆子公然对抗,只能静观其变。

这一天,李向东收到姚凤珠传来消息,知道七天之期已届,金家兄弟打算明早把她送回铁剑山庄,遂也决定同时动身,了结百草生之事。

在美姬的领路下,一行人走了几天,终于在少林大方进犯前,抵达百草生的居处。

李向东的目的是为了坐山观虎斗,自然不会忙着动手,遂挑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静候大方等出现。

第二天午后,一老四少五个僧人,与张振威父子浩浩荡荡,来到百草生卜居的庄院,院子周围种满奇花异草,正是美姬说的花花世界。

‘少林大方,与师弟张振威,求见主人。’领头的老偕沉声道。

隔了一会,院来传来一把阴冷的声音说:‘老夫不见外客,大师请回吧。’

‘百草生,你指使天狐大闹威武堡,害死我的娘子,今天要不作出交代,我们可不会罢休的!’张英伟怒骂道。

‘天狐之事与我何干?’百草生冷哼道:‘而且她的人也不在!’

‘一句无关便想推得一干二净吗?’张振威恼道:‘要不交出妖狐,我们便打进来了。’

‘老夫的居处岂容外人撒野,有本事便进来吧。’百草生大怒道。

‘那么请恕老衲无礼了。’大方也是气恼,一摆手,一个僧人便放出一头小狗。

小狗在众人驱赶下,直闯百草生门前,岂料走不了两步,突然四腿一软,哼也不哼地便倒毙花丛中间。

‘老夫的花花世界可不容畜生乱闯的!’百草生语带双关道。

‘区区毒阵有什么了不起?’大方念了一声佛号,取出一个药瓶道:‘老衲行前专程去了一趟三湘,求得唐门的万妙丹,吃下此丹后,三个时辰里百毒不侵,何惧花花世界!’

众人服用灵丹后,便在大方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地直闯花阵,朝着庄门而去。

看看还有十多步便走到门前时,四周的花树突然冒出颜色斑烂的彩烟,使众人陷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

‘小心毒烟,大家靠拢在一起!’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往前推出,发出凌厉的掌风,意图逼开彩烟,岂料彩烟好像铁板似的纹风不动,还把张振威震退了两步。

‘师弟别动,这是妖法!’大方拦住张振威发掌,取出一方红巾,迎风招展,没多久便烟消雾散,回复入阵时的情景。

众人正要举步,周围忽地生出熊熊大火,烈焰逼人,大方视若无睹,继续挥舞红巾,举步穿越火墙,张振威等紧随其后,也是秋毫无损。

大方等逼近门前时,一群凶神恶煞,高与人齐,不知名的恶兽同时从左右扑出,分袭各人。

张英伟挥动厚背金刀,硬架袭来的利爪,只道能够砍下怪兽的前腿,岂料只是把它震开,竟然刀印也没有留下来。

另一个僧人可没有这么幸运,尽管戒刀劈中怪兽的头胪,却避不开另一头的利爪,但听得他厉叫一声,半边身子给撕下来,当场惨死。

大方手无寸铁,本该凶险绝伦的,岂料手里红巾拂在怪兽身上,怪兽立即‘汪汪’狂叫,变成一头恶犬,方悟这些怪兽也是妖法幻化,赶忙挥动红巾,扑击群兽,把它们打回原形,分别为其它人击杀。

众人惊魂甫定,更是悲愤交杂,张振威一马当先,踢开大门,大方眼快,发觉一道人影往屋后遁去,口宣佛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把一个高瘦老者截下来。

‘施主还想跑吗?’大方正色道。

‘老和尚,天狐的事与老夫无关,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为何苦苦相逼?’高瘦老者色厉内荏道,他就是百草生,眼见妖术受制,自忖不敌来人,才立心逃走的。

‘百草生,现在又添血债,你还要砌辞狡辩么?’张振威怒不可歇道:‘要是交出天狐,我可以作主给你一个痛快!’

‘天狐是没有了,你们究竟要怎样?’百草生心里有气,眼珠乱转,寻思脱身之计。

‘施主要是执迷不误,唯有请你回威武堡暂住了。’大方叹气道。

‘好,我随你们回去!’百草生叹气道,语音未止,全身突然起火,一团火球似的朝着门外冲去。

大方早已有备,也不着忙,手里的红巾往火球罩下去,随即火焰尽熄,接着听到百草生发出厉叫,‘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妖孽!’张振威怒骂一声,抢步上前,制住了百草生的穴道。

‘师伯,现在怎么办?’张英伟问道。

‘他独力迎战,天狐该不在这里,不过还是要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其它人,希望能问到那妖狐的下落。’大方答道。

‘有人要找天狐吗?’门外蓦地有人说。

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后生,他的神态倨傲,手里牵着皮索,皮索的另一端连着皮项圈,项圈却是系上了一个手脚着地的女郎的粉颈。

那个女郎秀髲如云,俯伏地上,可看不清她的脸貌,但是身后光裸,白雪雪的肌肤柔嫩如丝,光滑可爱,看来还很年青,粉背腰间缚着几根幼幼的带子,相信身前还有掩体之物,使人想看又不敢多看。

‘施主是谁?此女便是天狐吗?’大方合什见礼道。

‘本人就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李向东板着脸说:‘你们找天狐干么?’

‘那头妖狐为祸人间,我们要替天行道!’张振威悻声道。

‘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天狐。’李向东提起手中皮索道。

女郎羞人答答的顺势站起,她的眉目如画,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身上只有几块翠绿色的三角布片,分别掩盖着迷人的三点,那些布片薄如蝉翼,岭上双梅固然约隐约现,腹下春色更使人不敢正视,原来是丽花。

‘她不是那头妖狐呀!’张英伟看了一眼,讶然道。

‘天狐在此!’美姬漫步入屋,格格娇笑道。

‘贱人!’张英伟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举刀便要扑上去。

‘不要鲁莽!’大方伸手拦住,目注那张俊秀但是带着邪气的脸孔,心底里竟然生出熟悉的感觉,老脸变色道:‘李向东,尉迟元是你的什么人?’

‘我是给他讨命的!’李向东森然道:‘动手,一个不留!’

语声甫住,突然传来虎啸之声,一头猛虎猛地朝着大方扑了过去,李向东与美姬也同时发难,分头进击其它人等。

大方只道又是妖术,不以为意,手中的红巾往虎头拂去,岂料猛虎来势不减,一时闪躲不及,便为虎爪顺势扯下了肩头大块皮肉。

李向东铁掌翻飞,一照面便震退了张振威,反手一掌却打得张英伟口吐鲜红,接着更向三僧猛攻。

美姬的天狐遁进退如风,快似闪电,乘着张英伟中掌受伤,赶了过去补上一脚,使他一命归西。

张振威虽然没有受伤,也是血气翻腾,内息紊乱,复睹爱子惨死,大方重伤,三僧给李向东逼得左支右绌,险象横生,不禁悲愤莫名,疯虎似的往美姬扑去。

美姬一笑闪开,覤机一个肘棰撞上了一僧的背心,使他鲜血狂喷,眼看活不成了。

大方负伤力敌巨虎,逐渐扳回劣势,有攻有守,无奈失血甚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而且张振威等非死即伤,再战下去必无生理,于是连发三拳,转身往门外冲去道:‘我们走!’

‘走得了么?’李向东狞笑道,心里默念咒语,门户立即变成一堵石墙,挡住大方的去路。

大方别无他法,唯有以手中红巾开路,幸好这一趟红巾没有失灵,石墙如雪消融,尾随的张振威和两个僧人得以及时逃出门外。

李向东怒喝一声,扯下几根髲丝,扬手便朝着大方等掷去,髲丝离手后,竟然变成一篷劲箭,疾射众人背心。

大方回头再展红巾,袭向身后的箭雨顿消,无奈箭雨分作几起,张振威得无能化解,均中乱箭惨死,只有大方一人含恨逃脱。

‘这个老和尚可真利害!’以原形出战的白山君变回人身道。

‘他是少林的第二把手,自然利害了。’美姬叹气道:‘不过最利害的还是什么天池圣女的破布。’

‘这块破布也真叫人头痛。’白山君懊恼道。

‘给百草生解开穴道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

百草生死里逃生,自然千多万谢,尽管怀疑这场祸事由李向东引起,美姬也加入修罗教,可不敢计较,还主动投诚,自愿献出元命心灯示忠,希望托庇高枝,以保平安。

众人重新叙礼坐下后,话题自然又回到天池圣女和降魔宝帕了。

‘教主,九帮十三派高手众多,还有这样的破布,单靠武功,我们恐非其敌呀。’百草生忧心忡忡道。

‘人多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可以逐个击破的,这块破布相信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用作防身,也不是无懈可击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可是以本体应战吗?’白山君皱眉道,刚才李向东命他回复原形出战,攻其无备,才使大方中计受伤,自知单凭武功,还不是他的敌手。

‘如果净是动武,也不用以本体应战的。’李向东正色道:‘那块破布虽能破仙法,但是不能护身,而且看来对那些无中生有,以虚为实的仙法特别有效,对那些移形换影,转弱为强的法术,却是力有不逮了。’

‘大方不是也能破去主人的追魂箭吗?’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只是破去其中一部份吧。’美姬点头道。

‘对了,大方能够轻易破去火墙毒雾,却让魔兽杀了一个弟子,就是这个道理。’百草生恍然大悟道。

‘无论如何,那个天池圣女总是我们的心腹之患,要是知道她在那里,我可不会放过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祝义说她失纵多年,该不在人世了。’美姬笑道。

‘就算没死,我也不怕她的。’李向东冷哼道。

‘祝义也是本教中人吗?’百草生讶然道。

‘当然不,他也是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能容他活下去。’李向东森然道:‘而且他也时日无多了!’

‘那么金家兄弟。。。?’百草生嗫嚅道,他与金氏兄弟臭味相投,有意保存。

‘罢了,要是他们能与祝义画清界线,加入本教,便可以太平无事了。’李向东笑道。

‘只要我开口,他们一定会答应的。’百草生信心十足道,情不自禁地看了瑟缩在旁的丽花一眼。

‘入教以后,钱银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答应才怪!’李向东大笑道。

‘这个女的是什么人?’百草生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

‘以前是我的老婆,现在是本教的女奴,也是众人尿壶,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用吧。’白山君讪笑似的说。

‘不净是尿壶的,她拥有不死之身,要是有必死的任务,倒可以给本教效劳的。’李向东笑道。

‘能够不死真好!’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后,百草生满脸艳色道。

‘只是她的武功法术两皆不济,纵能不死,也没什么大用的。’白山君哼道。

‘不一定的。’百草生怪笑道:‘要是吃下毒龙丸,便会成为世上最厉害的刺客!’

‘毒龙丸是什么?’李向东问道。

‘是春药也是毒药,无论男女,吃了便会欲火焚心,身上同时分泌毒龙丸的药性,一经接触,对方亦会中毒,药性生生不息,无物可解,只能不眠不休的交媾行房,直至双方积聚足够的毒素后,才在极乐中暴毙。’百草生答道:‘如果没有不死之身,那有刺客肯吃下这样的毒药。’

‘分泌是指淫水吗?’美姬问道。

‘不净是淫水,唾沫汗液,尿水阴精,凡是身体里流出来的也是。’百生笑道。

‘吃了毒龙丸,我们也不能上吗?’白山君不满地说。

‘是的,但是重生后,便如没事人了。’百草生笑道。

‘好极了!’李向东拍手笑道:‘从此本教又多一个地煞女了!’

‘她是什么煞女?’美姬哂道。

‘她吗。。。就是不死煞女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她以身体作武器,也不用什么战衣了。’

‘没有战衣算什么煞女?’美姬嗤之以鼻道。

‘现在她穿着的衣服不是战衣吗?’白山君怪笑道。

‘要是她整天穿着这样的衣服,老夫不死在她的肚皮上也不行了!’百草生淫笑道。

众人的谑笑羞得丽花耳根尽赤,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心里竟然有点悲哀自己为什么死不了。

‘你把毒龙丸交给白山君吧,没有了他,这个不死煞女可不能复生的。’李向东笑道:‘你前去说服金家兄弟投诚,如此这般,依计行事。’

‘是,属下遵命。’百草生点头道。

****

李向东等与百草生分道扬镳时,青城掌门静虚也独自登上天池,盘膝坐在树下,双手珍而重之地捧着一块银牌,望空祝祷。

隔了良久,空中传来一声叹息,好像刮起了香风,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静虚身前。

来人白衣如雪,长髲垂肩,是一个大概是花信年华的妇人,一个艳绝尘寰的美妇!

白衣美妇一头黑油油的秀髲,随随便便的用一根白色丝带绾在一起,与一身白得眩目的轻丝衣裙,简单大方,益见出尘脱俗,飘逸雅致。

那张美得使人窒息,吹弹欲破的娇靥,不施脂粉,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只是有点苍白,该是长久不见天日的结果。

长长的睫毛之下,美目流盼,灵动明亮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却又带着几分忧郁,使人不敢对视。

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还有柔嫩湿润的红唇,静虚虽然不是男人,也不由生出品尝的冲动。

‘圣女。。。!’静虚发现少妇现身,竟然激动地翻身拜倒,老泪纵横道:‘贫尼。。。贫尼终于再见到您了!’

‘师太请起。’圣女长袖一摆,卷起静虚手里的银牌,平静地说:‘这块报恩牌可是静虚给你的吗?她还好么?可是出了什么事?’

‘您不认得贫尼吗?贫尼便是静虚呀。唉。。。要不是事急,贫尼也不敢动用圣牌的!’静虚惶恐地说。

‘对不起,我真的失觉了。’圣女低噫一声,惭愧道:‘师太别来无恙么?毕竟分别已经三十年了!’

‘圣女风采依然,贫尼已经老了。’静虚感慨地说。

‘人谁无老?不过是你我修习的武功不同吧。’圣女发觉静虚还是跪在地上,摆手道:‘师太万勿多礼,快点起来说话吧,玄云师太可好吗?’

‘家师已经圆寂多年,现在是贫尼忝掌青城。’静虚唏嘘地爬了起来,恭身回答道。

‘哲人其萎,教人惋惜呀。’圣女叹气道:‘师太远道而来,有什么事?’

‘圣女,武林大劫又生了!’静虚赶忙奉上姚凤珠的血书及报告近日发生的变故。

‘李向东?!怎会跑出一个李向东的?’圣女听罢,粉脸变色道。

‘贫尼与大觉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尉迟元独身以终,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以年纪计算,也不会是他的弟子,最有可能的,是修罗教的余孽培养出来的传人。’静虚和盘托出与大觉商讨的经过。

‘当年还有妖孽漏网吗?’圣女讶然道。

‘有名有姓的一个也逃不了,藏匿暗中的却难免有漏网之鱼。’静虚惭愧道。

‘有没有慈云庵失纵弟子的消息?’圣女问道。

‘没有。’静虚长叹道:‘或许她们死了还好一点。’

‘可惜不知道这个留下血书的女孩子在那里,她或许能够提供线索的。’圣女遗憾道。

‘血书只是草草数行,尽是说李向东如何利害,可没有提及慈云惨案,我看她也不知道的。’静虚皱眉道,想不到是姚凤珠写得匆忙,忘记交代被掳的女尼下落,也没有报告柳青萍已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

‘你们可有邀陈通帮忙吗?’圣女记起当年一个以智计闻名的武林高手,问道。

‘噢,关心则乱,贫尼倒忘记了智慧老人!’静虚顿足道:‘见过圣女后,我立即前去相请。’

‘智慧老人?’圣女不解道。

‘智慧老人就是陈通,经过圣女品题后,武林公认他的智计天下第一,尊为智慧老人。’静虚解释道。

‘这个李向东的武功妖法倘若比得上当日的尉迟元,恐怕天下无人能制,没有摸清他的底细之前,要斗智不斗力,凡事留有退路,不要硬拚。’圣女思索着说。

‘难道您老也不行吗?’静虚骇然道。

‘实不相瞒,我虽然不惧尉迟元的妖法,武功却逊一筹,全凭一时侥幸,才能设下禁制,然而我也受了重伤,至今未愈,苦修卅年,还没有回复当年功力,要是及得上尉迟元,该是败多胜少。’圣女黯然道。

‘李向东未必及得上尉迟元的!’静虚急叫道。

‘但愿如此吧。’圣女长叹一声,继续道出应付的方略,最后说:‘论武功,九帮十三派力足一拼,可虑的是妖法,你们如此这般,以降魔宝帕镇守山门,便能阻止妖邪入侵,我再传你伏妖灵符,你画上百数十张,分赠各派高手,纵是被逼动手,制出灵符后,一个时辰之内,便不会为妖法所伤,能以武功决一胜负了。’

‘多谢圣女!’静虚大喜道。

‘我的伤势未愈,暂时不宜动手,期以半年,希望那时能与你们一起斩妖除魔吧。’圣女正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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